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興時還有美麗的女人任由他們發泄,小牛和阿驢度過着一天天快樂似神仙的日子,自他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也從來沒有機會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
而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倆,過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軟弱,早已慣了逆來順受,雖然滿腔委屈,還不致太過難受。可伍詠冬本性高傲,自視甚高,這兩個小子平時在她的眼裡簡直有如蟻蝼,不值一提,但現在居然受制於他們,不僅不得動彈,連一向引以為傲的美麗胴體,也成為他們肆意淩虐的對象。
“把腿擡高一點!”小牛吆喝着。蹲在牆邊的伍詠冬,雙手戴着手铐,身上僅戴着一個連着鐵鏈的頸圈,一絲不掛地正麵對着一個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狽地擡高掛在牆上,漲紅着臉,像一條狗一樣撒着尿。
黃色的尿柱,從被剃光陰毛的光滑陰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響。
羞恥無地的女警察自從回到傢後,每次小便,都必須以如此的形式進行。
“主人……母狗要噓噓。”事先她必須跪趴在地上,翹着屁股這樣向主人請示,得到小牛或阿驢的同意之後,方可搬來便盆,在男人的視線之下,這樣當眾小便。她的姨媽俞梅卿也一樣,隻不過,經常她也會破例允許蹲到廁所上,或者蹲到廳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獎勵她的馴服聽話。
伍詠冬不過沒有反對過。但無論她的強烈抗議還是苦苦哀求,無一例外招來的是一頓毒打,以及緊接下來瘋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銜着眼淚,終於漸漸地接受了這種恥辱的形式,十天之後,她再也沒有提出過抗議。
等待她的花樣還有很多很多,撒尿隻不過一個小項,為此受虐太多,實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來錶演的一樣。
伍詠冬一泡尿已畢,眼望了望小牛,小牛點了點頭,伍詠冬於是將擡在牆上的腳收下來。可還沒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壺!”
伍詠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麵前,身體微微顫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錶現出絲毫的不情願,絕對不敢!她爬到小牛麵前跪好,小心地解開小牛的褲帶,掏出他的雞巴,直起腰闆,頭向上仰,嘴巴張開,將那根傢夥含到嘴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呼………”尿液從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詠冬的口裡。伍詠冬皺着眉苦着臉,等口腔裡盛滿尿液後,小牛自會暫停一會兒,等伍詠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後,才重新開始尿。
十天來,伍詠冬喝下的尿,足夠盛滿一個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驢的尿,有時姨媽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隻要主人高興,她都必須全部喝下去。雖然姨媽偶爾也會被迫來幫她分擔一些,但總的來說,這個任務她還是責無旁貸的。
伍詠冬開始麻木了,毆打、強姦、虐待,已經消磨盡她的意志,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隻是深深地埋藏起來,起碼現在看來,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為他舔乾淨龜頭上的殘痕,然後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廁所裡洗乾淨,再拿了拖把來廳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經習慣如常。
開飯了。菜是阿驢去買的,但飯當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體地她隻圍了一條圍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對豐滿的大乳房,扭着圓滾滾的大屁股,在廚房裡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傢務——煮飯、洗碗、洗衣服、清掃一切。
今天,她的兩隻乳頭上,多了兩隻小鈴噹。那是阿驢夾上去的,他說這樣可是隨時知道她的行蹤,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腳環一樣。而小牛,則在她的屁眼裡,塞入了一顆鹌鹑蛋,說是為了保溫。
俞梅卿端了一盤菜,遞給了廚房門口的伍詠冬,伍詠冬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驢,則翹着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之間的區別是,阿驢手裡還牽着一條鐵鏈,鐵鏈連着伍詠冬脖子上的頸圈。
頸圈,成了十天來伍詠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飾。
“吃飯了,主人!”伍詠冬恭敬地說。
“嗯!”阿驢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詠冬識相地趴到地上,鑽到餐桌下,又解開小牛的褲帶。這次,她的任務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雞巴,伍詠冬對這感覺已經不陌生了。從回傢之後的第叁天起,她天天都要為主人含雞巴。有時她想,好在阿驢那小雜種的雞巴已給我踢爛了,不然還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當然隻是想想,不能說出來。什麼都不能說出來,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憤,再多的傷感。
俞梅卿也出來了,像甥女一樣,翹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隨手夾了一塊紅燒肉抛下,俞梅卿低着頭銜到嘴裡,吃了起來。
這隻是點心,是補充營養用的。姨甥倆的主食,是盛在一個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離婚時,傢裡養的那條哈巴狗最喜愛的那種狗食。
那是一個臉盆大的平底狗盆,現在盛滿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黃色狗食。俞梅卿吃過小牛賞賜的肉後,肘膝着地,屁股高翹着對着小牛扭兩扭,小牛“哼”的一聲,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翹着屁股,把頭伸進狗盆裡,舌頭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來。
阿驢哈哈大笑,夾了一粒餃子,吐了口痰在上麵,丟到狗盆中。俞梅卿馬上用嘴叼起,口裡嘴嚼,吃了下來。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詠冬的頭。伍詠冬於是應了一聲,舌頭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銜起他的內褲菈上,才準用手幫他整理好褲襠,慢慢爬了出來,爬向姨媽身邊。
俞梅卿轉過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詠冬不作聲,低下了頭去,伸出狗盆裡,學着姨媽的樣子,吃了起來。
兩個美麗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樣地吃着,兩隻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為奇觀。
小牛和阿驢相對大笑,舉起酒盃,“砰”的碰了一下,各飲下半盃啤酒。
於是,餐桌上盃盞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聲。酒飽飯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過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詠冬的屁股,筷子對準了她的菊花口,插了進去。
“嗯!”伍詠冬輕哼一聲,扭着的屁股停了下來,等小牛將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時,才重新扭動起來。
“我打賭她的下麵肯定很濕了!”小牛轉頭對阿驢笑道。
“不可能吧?”阿驢道。不過失去性能力的她,對伍詠冬身體的熟悉程度當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說話間也不敢太過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詠冬的屄裡挖了一挖,雙手分開她兩片陰唇,一線清流從幽深的肉洞裡淺淺流出。
“唔……”伍詠冬輕哼一聲。
“真是個賤種!”阿驢呸了一口。
“十足的賤種!夜總會裡那些小姐就算乾了十幾年,都沒有她這麼賤!”小牛信口道。近來有空,他也偶爾去外麵找找小姐嘗嘗鮮,居然說得好像個中老手一樣。
“嘿嘿!”阿驢冷笑着。
可伍詠冬仿如不聞,隻顧埋頭吃她的東西。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寧願裝做不知道。這盆東西模樣惡心不是問題,口感並不太差,隻是這屈辱的樣子實在令人難受。姨媽偶爾看了她一下,但她也隻裝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對,徒增傷悲。
伍詠冬隻盼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感覺,沒有憤怒、沒有哀愁、沒有羞恥、沒有象現在這樣沉重卻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十天,不知道還要過多久。也許,還要很久很久……
伍詠冬沒有精力去考慮這個,看今天小牛的興致,吃飯後還有什麼節目,她能夠想像出到。
像接下來這樣,雙腿大開,椒乳突出,陰道中插着胡蘿蔔,一絲不掛地吊在客廳的場景,每天至少上演十個小時。必要時再放上母親被性虐的錄像,母女和合,同臺演出,在母親的浪叫聲和女兒的哀號聲中,帶給她的主人以更快樂的感受。
小牛手持紅蠟燭,點點炙熱的蠟油,滴到伍詠冬被勒得緊實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綻開一朵紅花。伍詠冬閉着眼,皺着眉頭,每一滴熱蠟滴下,發出一聲低沉的哀叫。片刻間,兩隻可愛的乳房,全被紅蠟所覆蓋,鮮艷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詠冬的頭,教她欣賞欣賞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後令她對此傑作發錶意見。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詠冬輕聲回答。
小牛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燭臺,滴向伍詠冬的大腿。
伍詠冬微微地顫抖着,羞恥地哼了一聲。她的羞恥,是因為她的答話,而她的答話,似是而非。
她確實覺得有點舒服,是插着胡蘿蔔的肉洞裡,癢癢的有點舒服。伍詠冬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來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時候,當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竟漸漸的從最初的羞憤慾絕中,開始體會到一絲絲的舒服。
當小牛撥出胡蘿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時,他發現裡麵竟然已經濕成一團。
“你這個賤貨!”小牛將濕漉漉的手指擺到伍詠冬的麵前,然後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詠冬紅着臉低叫一聲。
“叫大聲一點!”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詠冬從鼻孔中發出哼聲。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詠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塊凝固了的紅蠟離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狀,在伍詠冬的麵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詠冬胸前輕輕一疼,子宮一陣收縮,清徹的愛液滲透而出。
“賤貨賤貨!你說你是不是個賤貨?”小牛淫笑道。
“我是賤貨,啊喔……”伍詠冬呻吟着。時至今日,她突然想起當天沈飛的話,他說,她是個適應玩SM的好胚子。現在,隨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發現自己,發現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今天,還沒等小牛真正玩她,僅僅是在捆她的時候,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肉洞裡有點濕濕的。
否認是沒有用的,“主人”也絕由不得她否認。老老實實地承認,或許還能少吃些苦頭。麵前的電視機中,又在放映着母親被姦淫的精彩鏡頭,那兒,母親正淫蕩地叫得正歡。
“啊啊啊……”小牛又將胡蘿蔔塞入她的屄,慢慢地抽送着,伍詠冬仰着頭,尖聲大叫起來。
“叫出來,會更舒服。”小牛這樣引導她,而她,彷佛也這麼覺得。連母親那樣高貴純潔的人,都能放棄羞恥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兒為什麼不能?
伍詠冬又想起流傳着的一句話:如果不能抗拒強姦,那麼好好享受吧!
伍詠冬決定享受。
於是,當小牛的雞巴兇猛地刺入她的陰道裡,當她的乳房象揉一團廢紙那樣揉得隱隱生疼,當勒着她身體的繩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膚,伍詠冬放聲尖叫。洶湧激澎的快感席卷而來,綻紅的小臉上滲出點點汗珠,伍詠冬的叫聲漸得母親真傳,跟電視裡的叫床聲相互和應,交織成一片,在急促的叫聲和喘氣聲中,伍詠冬翻上白眼,獲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驢從房子裡揉着眼睛走出來,姦淫的快樂他現在享受不了,躲在房裡玩了一個通宵的遊戲,看了眼前的淫亂場麵一眼,熟視無睹地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道:“想辦法弄錢了沒有?”
每天吃喝玩樂,二萬塊現金,即使小牛和阿驢也算省着用了,沒有上演不久前阿驢一晚之間嫖掉一萬多元的好戲,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也告用盡。小牛曾經壯着膽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證,試着去銀行拿錢,可一看到銀行門口穿着制服的警衛,心裡便先發毛,躊躇良久,終於還是不敢進去。
小牛抽插着伍詠冬的肉洞,頭也不回道:“沒有。”確實沒有,享了幾天的福,懶性大作,再想去當扒手,卻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
大凡農民起義軍若黃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權便告腐敗,正是此理。
阿驢瞪眼道:“那怎麼辦?”
小牛姦着正起興,分心來回答這種問題,不由大為掃興。沒好氣道:“最多叫這兩隻母狗去做雞。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驢笑道:“我早就這麼想了。放着兩個美女不去賺錢,豈不是大笨鵝?”
他玩女人既無心也無力,對俞梅卿和伍詠冬更是毫不憐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過小牛淫興正濃,不便打擾,當下自去洗臉吃早餐,然後倒頭便睡。
這幾天上網看到不少賣春的論壇。阿驢的如意算盤是:在論壇上發布消息,手機聯係,把這兒當作妓院。於是一覺醒來後,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過口上說說,一想到當真要將他的女人分諸眾人,人人得而姦之,不由鼻孔發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驢態度堅決,而且這確實也是一條財路,猶豫半天,勉強答應。
於是阿驢立即行動。拿出伍詠冬傢裡的數碼相機,教伍詠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後又將她的衣服越脫越少,逐一擺出淫蕩姿勢,又捆成各種形狀,一一拍照存下。伍詠冬慾哭無淚,知道抗議起來會更遭羞恥,隻好任他們擺布。倒是一絲不掛地捆吊在鏡頭麵前時,身體頓覺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尷尬萬分。
然後,對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將姨甥倆擺在一起,令她們一手摸乳一手摸陰,分開雙腿張着媚眼,合照數張,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師”的名目,聲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教玩弄,擇了幾張照片張貼上網,留下一個手機號碼。片刻之間,應者雲集,雖然這是一個地下論壇,遊客不多,但一個小時之後,這個帖子已有幾十條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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