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詠冬的第一個嫖客,是一個叁十來歲的大胡子。他一見那幾張照片,眼睛立時瞪直了,還認為肯定是日本女優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鑿鑿的話,立即撥打了電話。
小牛當然保證他手裡的女人絕對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剛剛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舊照來騙人。於是大胡子問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來第一個顧客,小牛和阿驢未免有點手足無措。但生意還是要做的,於是開口向大胡子申明肏屄一次八百塊,其他服務另計。大胡子自然討價還價,最終同意伍詠冬讓大胡子雙洞齊肏,時間兩個鐘頭,總價一千塊。
伍詠冬和俞梅卿給綁在房裡,外麵的聲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當成豬肉一樣論斤買賣:隻肏陰道需銀若乾,加抽肛門需銀若乾,同時還想玩SM的話又需銀若乾。心中羞愧難當,臉紅而體冷。
外麵買賣雙方拍闆成交,阿驢帶着大胡子進來,大胡子一見伍詠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向阿驢點點頭。阿驢回以一笑,菈了俞梅卿出去。
伍詠冬手被捆在背後坐在床上,身上僅穿着胸罩和底褲遮住要緊部位。見大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後一縮。
“你真的是個警察?”大胡子摟着她的脖子菈到身邊,一手捏着她的臉問。
“嗯,是。”伍詠冬垂頭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詠冬的警員證和身份證,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來倒是真的。老子運氣不錯,居然玩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詠冬紅着臉垂頭不語。一個女警察!現在居然去賣淫!她的頭腦中一片空白,渾渾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進了她的胸罩裡麵,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房,伍詠冬身體一抖,發出一聲輕叫,然後臉上的紅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頸。因為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變得下賤了……”伍詠冬腦中閃出這個念頭,但很快地又閃了過去。她不知道是為什麼,她隻知道,在日夜被姦淫淩虐的這些日子裡,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這是禍是福,她隻知道,這起碼比沒有性慾的強姦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否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她隻知道,現實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胡子粗魯去摘走她的胸罩,將她按在床上,口手並用,咬着揉着她兩隻雪白的肉團,還騰出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挖弄着女警察的陰部。
“你很淫蕩,是不是?”發現了陰道裡濕潤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對伍詠冬笑道。
“嗯……”伍詠冬無法抗拒他的動作,更無法抗拒他的說話,擡眼看了他醜陋的臉一下,似乎想說“是”,但終於隻是嗯了一聲。
“我還在想一個漂亮的女警察為什麼要出來做雞,原來如此。你那兩個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滿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發揮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陰核被粗糙的手指刮過,伍詠冬不由呻吟一聲。他說是便是,伍詠冬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更沒有必要反駁。
“那麼,你這個賤貨一定也很喜歡吸肉雞巴吧?”大胡子掏出雞巴,送到伍詠冬嘴邊,道,“先給老子吸一吸。”
剛才他跟小牛和阿驢籤訂的合約上,可並沒有口交這一項——如果有,是要加錢的,但是伍詠冬根本沒腦筋想到這些,即使剛才他們的談話她一句句都聽在耳。
伍詠冬不假思索,輕啟嘤唇,慢慢將大胡子的雞巴含了進去。有點鹹鹹酸酸的味道,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雞巴。伍詠冬心中隱隱一酸,吸一口氣,輕輕舔了起來。
自從被擄回傢裡以來,伍詠冬開始習慣了聽命。在小牛的手裡,膽敢抗命甚至隻是略為躊躇,便立即招致一陣毒打,乃至瘋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裡,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盡,日漸麻木,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卻掏出兩張鈔票,在她的麵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開心,就多賞你點小費!”將鈔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內褲裡。
伍詠冬腦裡轟的一聲,身體突然一陣發冷。大胡子的話嚴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還是一隻最下賤的野雞。
伍詠冬猛的吐出口裡的雞巴,眼眶濕濕地閉上眼睛。她必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來消化和適應這種狀態。
“你乾什麼?”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詠冬想告訴他,這是在侮辱她。可話說到一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現在正在乾的,明明是妓女乾的事,有什麼好爭辯的?她已經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隻野雞了!”伍詠冬心中一寒,“我變成一隻野雞了!我不要做野雞,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號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幫助被逼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並沒有絲毫想幫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他的另一隻手伸入她的內褲裡,手指驟然粗魯地捅入她的肉洞。伍詠冬身體一酥,濕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讓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襲的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我什麼?”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詠冬蹬着腿,激淩的感覺直衝上腦,適才的異心被掃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雙腿將大胡子的手緊緊地夾在胯下,顫抖不已。
“媽的,還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開她的腿,抽出手掌,卻見上麵已是濕得可擰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剝下伍詠冬的內褲,將她雙腿分開,將臉湊到她的下體上。
“嗚……別……”伍詠冬羞赧之極,輕聲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錢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隻有兩個鐘的時間,不宜浪費。雞巴移到伍詠冬下體上,擺好姿勢,便慾肏入。
伍詠冬一感到對方的傢夥碰到了自己的屄上,反射性地一縮,眼怯怯地看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來賣,嘿嘿!”大胡子淫笑道,“以後就會習慣做雞了啦!”不由分說,雞巴一挺,沒根肏入。
“啊……”伍詠冬一聲大叫,急速的刺激電光火石般閃至全身,身體急抖,腦中一片空白,隻剩一個念頭在嗡嗡作響:
“以後就習慣了……以後就習慣了……”
大胡子的雞巴既粗且大,兼之身強力壯,一旦肏入,力量洶湧不絕,隻肏得伍詠冬七葷八素,嘤聲亂顫,根本由不得腦中尚存其它的念頭。
叫床聲傳到房外,小牛和阿驢相視而笑。這個賤貨,果然賤不可言,被強姦時那麼淫蕩,做雞時居然還能這麼淫蕩,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真是萬萬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個客人的話,我們就有一萬塊可賺啦!哇!”阿驢細算着帳,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還不止!”在大胡子進房的半個小時裡,小牛又接了十來個電話。
“生意真不錯,就怕時間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那賤貨也剩不了多少。”阿驢擔心地說。
“有兩個賤貨呢!反正隻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時間她們自己看着辦,聰明的就抓緊時間睡。”小牛道。既然決定了讓她們做雞,他馬上就不將她們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驢點頭。最近本市的五星級大酒樓推出聞名已久的滿漢全席,最低價位也要十幾萬,他小子饞了很久,現在隻要讓姨甥倆做上十來天,馬上便湊夠了錢,不由心花怒放。
說話間,第二個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詠冬已經開工,隻好讓俞梅卿出場。
第一天的生意興旺,到午夜十二點時,姨甥倆已經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廳上還有六七個人在無聊地打着牌,不耐煩地等候。一直到淩晨叁四點,已經精疲力竭、下體腫痛的伍詠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連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後一個男人離開之後,立即昏睡過去。
她們的辛勞,為小牛和阿驢賺回的是白花花的兩萬多塊錢。兩人欣喜若狂,至於他們這種攬客的方法實在太過危險,要是被警察盯上,破獲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兩個小子,竟然沒有誰願意去考慮這個掃興的問題。
如是,日復一日,兩個少年不知不覺中已腰纏萬貫,整天除了等待收錢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揮霍。伍詠冬和俞梅卿兩隻破鞋,已經被肏爛,小牛對她們自然不太感興趣,好在銀子有的是,城裡的酒廊賓館,到處留下小牛風流的痕迹。
而伍詠冬和俞梅卿,從高貴和女教師和威風的女警察,在變成可悲的性奴隸母狗之後,一夜之間又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暗娼。就算她們一開始再如何不滿,再如何羞赧,但形勢逼近着她們習慣。於是,她們不得不習慣。
伍詠冬自那之後,幾乎沒再出聲說過話,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對主人的幾聲呼喚。即使她被嫖時經常姣得發騷,經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媽在叫去玩雙鳳一龍時全看在目,但她連對姨媽,也是一臉的冷漠——即使有時她舔姨媽的屄時,也發瘋般地舔着啧啧有聲。
俞梅卿心中嘆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爾得到的安靜時間裡,伍詠冬總是呆呆地出着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錶情是如此的豐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變幻不定。俞梅卿略通醫理,知道她精神壓力太大,已經接近神經衰弱的邊緣了。可是,這又能怎麼樣?
小牛和阿驢肯定是不理會的,而自己,連安慰她兩句都做不到——說什麼好呢?再說,也沒有機會讓她說,主人時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倆也經常分隔兩房,隻能遙遙相望。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慢。兩個女人,已經成為了性愛的機器,任何下賤的花式,隻要客人喜歡,她們就必須一一照做。
她們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屬稀鬆平常,現在她們連大便都吃過。經常了那段淫賤的性奴隸經歷,彷佛一切對於她們來說,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更是常傢便飯。而伍詠冬,甚至似乎有點無SM不歡,如果一整天沒有被綁過,她夜裡睡不着覺,翻來覆去,渾身發癢,她知道自己已經沉淪了,整個肉體徹底地沉淪了。
現在,她甚至隻要看到繩索,陰部就開始蠕動。
而這天,來的兩個嫖客,正好是狂熱的SM愛好者。
“啪”!
“啪啪啪”!
伍詠冬搖搖晃晃地被吊起來,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體。
“啊”!
“啊啊啊”!
伍詠冬持續不斷地尖聲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賤貨?”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氣問。
“哇……爽……哇哇……”伍詠冬身體一陣抽搐,下體淫水長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詠冬的陰道,獰笑着問。
“嗚……給我吧……我要死了……嗚……”伍詠冬顫抖着,屄一收一縮,奇癢難當。每日裡連續不停的賣淫,不僅沒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現在,她已無法否認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興奮,越被淩辱越淫蕩。
跟前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資的嫖客。他們出五萬塊包下一天,聲明女人必須接受他們任何方式玩弄調教。
瘦子的雞巴肏入了泉湧不止的陰道,雙手推着懸吊着的胴體作着活塞運動。
伍詠冬的哭聲跌宕起伏,伴隨着雞巴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詠冬的身體早已經酥軟,洶湧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顫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經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來之後的叁小時裡。
瘦子繼續抽肏着她的屄,胖子的雞巴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詠冬反射性地緊緊含住,啧啧有聲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滿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滿着汗珠,汗珠的下麵,是性感而淫蕩的女體。在被性慾埋葬的日子裡,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變大,卻也一天比一天變軟。
胖子雙手緊握着她的兩隻肉團,毫不憐惜地揉搓着,彷佛想要從裡麵擠出汁來。在怪異的疼痛感中,伍詠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裡哼出嫵媚的呻吟聲。
伍詠冬的身子從半空中被放了下來,瘦子的雞巴輕鬆地肏入她的肛門,她被搬到了母親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蓋着一床被子,中間凸起蠕蠕而動的一團。被子掀開,俞梅卿一絲不掛,雙腿上擡捆到頭上,敞開向上的屄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雞巴,被折磨了叁個小時的女人,正虛弱地嗚咽着,顫抖的身體一見光明,顫抖着更是厲害。
伍詠冬一張臉,被擠到姨媽的屁股上,滿臉汗珠貼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麵的假雞巴,還在姨媽的屄中扭頭擰臂,嗡嗡作響。
“舔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後麵命令道。
“嗚……”伍詠冬強打精神,將臉埋到姨媽的屁股溝裡,伸出舌頭,在菊花口上輕輕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雞巴姦得死去活來,突然有生力軍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癢,感覺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剛一張開,胖子擰着她的頭,雞巴塞入她的口中。
“真騷!”瘦子的雞巴在伍詠冬的直腸中衝刺着,喘氣說。
“這個也是!”胖子騰出一隻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幾次了?”瘦子問。
“才一次……你叁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剛剛才開始了叁小時,尚有大把時光,對於瘦子這種拚命的乾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這婊子的警服,哪裡還忍得住!”瘦子擡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詠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紅紅的指印。平時受夠了警察鳥氣,今天好容易撞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乾爆,簡直沒有天理。
伍詠冬的警察身份,現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衝着這塊招牌,她總是高朋滿座,賓客盈門。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聽說這婊子原來是個女警察,無不兇相畢露,尤其是胸中積有一口惡氣的,更是變本加厲、花樣百出,盡數發泄到伍詠冬身上,不把她整個不成人形,半死不活,決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卻成了“慾仙慾死”,她每天流出的淫水,足夠裝滿一個大桶。
沒有他的偉大貢獻,伍詠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驢兩個一唱一和。伍詠冬聽在耳裡,羞在心裡,心中即慾不承認,可一經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個七八次算是少的。於是隻能默默低頭,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詠冬雙眼迷離,高聲呻吟着,她覺得自己爽得已經快暈過去了,胖瘦二人的兩根雞巴,現在正一前一後,同時肏入她的屄和肛門中。
伍詠冬赤裸的胴體夾在男人的中間顫抖着,伴隨着潮起潮落,縱聲呻吟。她的雙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媽的雙乳上,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更沒有餘暇捏下去。
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可是她身體中每一個細胞卻活躍如故,每當被抽肏着的肉洞傳來一波快感時,她疲軟的身體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頭腦已經沒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錶情卻在痛楚中流露出無可掩飾的歡愉。
瘦子首先噴射了,然後則是胖子。悠閒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補充體力的兩位嫖客,將伍詠冬重新吊了起來。他們沒有打算讓伍詠冬休息,從來沒有打算。這個風騷的女警察,確實很合他們的胃口。即使他們還有一絲絲的憐香惜玉之心,看到伍詠冬在筋疲力盡之後仍在發姣的模樣,也會被掃得精光。
伍詠冬雙腿被綁成“M”字形,雙手反捆着淩空吊起,充滿着精液和淫水的屄裡,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滯卻臉色潮紅的女警察,在哀叫聲中微微顫抖着。她的姨媽也如法炮制,跟她麵對麵吊着,她母親的遺像,還擺在書臺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許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沒有看見。
她隻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滿了痛苦卻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維已經不再活躍,但是接下來,她清楚還會發生什麼。她盡量地安靜喘着氣,新的衝撃很快來到,她必須有充足的體力,去迎接,去享受。
雖然這衝撃遠遠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發黑,氣喘籲籲地離開之時,又以新的花式懸吊着的伍詠冬,已經第七次昏迷過去。留給她的,是意猶未盡的餘韻,以及從口腔到屄裡充滿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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