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席夢思,明亮的燈光,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糾纏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頭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懸空垂着的豐滿乳房。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體,握着男人衝天怒吼中的雞巴,含在嘴裡“吧茲吧茲”舔得正歡。
“噢!”男人喉中發出歡悅的哼叫,雞巴的前端已經進入柔軟濕潤而又溫暖緊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輕握着雞巴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輕撫着,舌頭環繞着硬挺挺的雞巴,突然“噗”的一聲,和着一股急促的氣流,猛的一下將雞巴從口裡抽出。
“好寶貝!有進歩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氣說。
“那就在喉嚨裡給你放水,怎麼樣?”女人嬌笑着說,擡起頭看着男人。那是一個二十二、叁歲的年輕女郎,嬌艷的美麗臉蛋上麵,間雜着紅色和黑色的一頭秀發。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來,橫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這麼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處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掙紮,“不給就是不給!”
“不給也得給,我連潤滑油都準備好了!”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按着女郎的身體,分開她的雙腿,“不過,現在先拿你的騷屄熱熱身……”雞巴在女郎的胯下點來點去,在扭動不停的屄旁邊尋找着目標。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險期……”女郎赤裸的身體被摸着癢癢的,扭來扭去,格格一直笑個不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別亂動,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暫時停止了襲撃。
“好……格格……快點……”女郎忍着笑,身體不再亂動。男人迅速從床頭櫃裡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來……”男人又扳着她的身體。
“不要……”女郎含情脈脈地看着他,溫柔地說,“我喜歡看着你的臉做愛……”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癢,“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癢得像隻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饒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沒等男人停止呵癢,她已經在扭動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這樣才對嘛!”男人扶着她圓滾滾的肥屁股,雞巴對着女郎已經滲出沾液的肉縫,一槍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雙手緊緊抓着床單。
“我很厲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說。
“你好厲害啊!呀……我見過的男人中間,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着叫。
“你這騷貨!”男人呵呵笑着,雞巴威猛無比地衝刺着,在女郎淫蕩的叫聲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鑽入她高高翹着的屁眼裡。
“喔!別……喔喔!難受……”女郎浪叫着,屁股扭了扭。
“別亂動,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暫時停止了動作,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膩膩的液體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滾兩滾,沾滿了滑滑的油質液體,重新插入她的肛門。
“輕……輕一點……”女郎紅着臉呻吟,可空洞的屄裡又癢起來,忍不住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還是輕一點?”男人戲弄地笑道。插入肛門裡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屄裡的雞巴卻一動都不動。
“前麵……前麵……壞死了……快點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麼前麵後麵?我聽不懂耶!到底哪裡要用力……”男人壞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裡轉着、挖着,搞着可憐的女人緊皺着眉頭,漲紅着臉不停地喘氣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麼前麵後麵既羞於出口,一時之間又說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說,屁眼也給我啦?”男人哈哈笑着,雞巴開始了輕輕地抽動。
“給……你要什麼都給你了……你說的話,我哪句不聽的?”女郎喘着氣說,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滿足地從她屁眼裡抽回手指,雙手揉捏着她兩片滾圓的臀肉,雞巴大力地肏兩肏,才離開那個飢渴的屄,上移到布滿油迹的菊花口。
“溫柔一點哦……”女郎緊張地說。
“嗯!”男人扶緊雪白的屁股,雞巴對準目標,慢慢向裡刺入。
“輕……輕點……疼……”女郎皺眉說。
“忍一忍!”男人突然說。雞巴已經順利進入了一節,借着潤滑劑的滑度,看來應該能夠暢通無阻。他吸一口氣,雙手按緊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雞巴又滑進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淚流了出來,雙手亂抓着床單。
“好緊……”男人興奮的雞巴在顫抖,他想起了那個處女的陰道,和這個屁眼一樣的緊。
雖然緊,但是足夠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慾望,雞巴在女郎的肛門中開始了大力的抽肏。
“輕一點……啊……疼死我了……人傢才第一次……呀呀!輕點啊……”女郎顫抖着身體,一對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彈來彈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聞。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麼刺激的感覺,就算不用力也很快會射,此刻那有不加緊享用的?
“你別這麼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氣不接下氣,她赤裸的美麗胴體,現在就像一隻砧上的白斬雞,顫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氣,射精後的雞巴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個褐紅色的屄在透着氣。
男人拿過紙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雞巴上的殘痕。
“人傢現在什麼都毫無保留地給你了……”女郎翻過身來,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溫柔地說,“你還對人傢這麼粗暴……”
男人沒有理她,隻管將拭過的紙巾再包上一層。
“怎麼啦?”女郎扳過他的臉,在唇上親了一口。
“沒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剛剛被吻過的嘴唇。
“那你說是我爽,還是那叁個女人爽?”女郎調皮地摟住他。對於愛侶玩別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醋意。
“當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個男人都懂得說出這個標準答案。
“那你剛才還對我那麼粗暴?”女郎撒嬌道,“說,你對她們是不是就是這麼粗暴的?”
“難道還憐香惜玉嗎?”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來嘛,抱抱我……”女郎鑽進他的懷裡,“你知不知道,剛才嚇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對那叁個女人那樣的對我……”
“嘿嘿!”男人陰陰地笑着,“像你這樣又漂亮,在床上又浪,還肯幫我殺人的女朋友,我怎麼舍得呢?”
“人傢可是真的全心對你,我想這個世界,不會再有別的女人,肯幫你強姦別的女人了,你知道嗎?”女郎小鳥依人般的貼着男人的身體,訴說着自己的好處。
“我當然知道,我實在不舍得傷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輕撫着她的臉。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盡力氣掐住。
“呃!”女郎剛剛叫出一聲,一張臉馬上漲得通紅,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的眼神難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淚滾滾而出。
“我實在不舍得殺你……”男人惋惜地說,“可是你已經暴露了!到時候你一定會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說“不是”,可是她沒有得到這個機會。她想錶明自己是多麼多麼地愛他,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沒有可能再說一句話。
“你早就應該知道,我絕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這是女郎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直到斷氣的時候,她的眼睛仍然無法相信這一切。那圓睜着的漂亮雙眸,仍然流露出她的傷心和憤恨。
〔SCENE4OVER〕
“陸婷被殺了!明顯是被殺人滅口!”警長恨恨地把手裡的文件甩到講臺上,“鐘鬆這王八蛋真他媽的狠!”陸婷終於找到,但不僅沒有減少他的麻煩,反而麻煩更大了。現在兇犯身上背負的人命已經增加到四條,再抓不到他,警長實在不知道怎麼向上麵和媒體交差。
張貴龍說:“不過有一點現在可以肯定,就是鐘鬆至少到昨晚沒有離開本地!我們已經在機場、車站、碼頭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設置關卡,鐘鬆現在想跑已經很難了。”
警長點點頭:“就怕他暫時躲起來不跑,我們的關卡……嗯,不知道要耗費多久的人力物力。對了,陸婷傢裡找到證據沒有?”
張貴龍翻開資料,說:“這次是在死者傢裡殺的人。由於陸婷一個人住,兇手有足夠的時間毀滅證據。屋子裡很明顯地剛剛被清掃過,顯眼處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在一些牆角、桌底等不顯眼的地方,發現了多處指紋,已經證實屬於鐘鬆。”
警長:“陸婷能幫他殺人,當然關係不一般,傢裡到處有他的指紋很正常!很好,已經可以證明鐘鬆經常在陸婷傢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現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鐘鬆在本市還有什麼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來!”他揮舞着雙手,慷慨激昂地說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經找了,”警員甲無奈地說,“他又可能去住酒店,這麼大一座城市……”
“通輯令已經下了!”警長說,“電視上也會出現他的照片。隻要他還在本市,一定會有人看見他!”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警員甲說,“對了,現在還要繼續保護鐘祥嗎?”
“應該沒這個必要了。”警長說,“鐘鬆的罪行已經暴露,就算他殺了鐘祥也不會得到遺產,他和鐘祥無怨無仇沒必要冒這個險。而且,他現在能不被我們抓住已經是萬幸,怎麼還敢出來生事?叫阿強收工吧,跟他說保護任務已經結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長,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我也要說的。萬一我的設想成立,鐘祥現在才是最危險的時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長對着秦妍搖搖頭,“現在鐘鬆的犯罪證據確鑿,而且還畏罪潛逃,你還想怎麼樣?”
“未必是畏罪潛逃!”秦妍堅定地說,“如果我的設想成立,那鐘鬆恐怕我們永遠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經遇害了!而鐘祥,是他們最後一個必須清除的目標,他們一定會在我們找到鐘鬆之前下手!”
“你還是在袒護鐘鬆,真他媽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警長不耐已極,居然有這麼一個難纏的下屬真是太不幸了,本來已經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鐘妍臉一下紅了,爭辯道:“我不是袒護他!我隻是就事論事!鐘鬆為什麼拼出陸婷的相貌來,這始終是個極大的疑點。還有,像兇手那麼細心的人,為什麼連續兩次在我們的搜索範圍之內丟棄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愛瞎攪纏!”警長雖然不耐煩,但為了錶現他的民主,還是耐着性子說,“兇手很可能沒想到我們的搜索範圍會這麼大!而且他已經把安全套丟棄在離兇案現場相當遠的地方了。還有,鐘鬆拼出陸婷相貌的動機雖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釋在陸婷傢裡發現的那麼多鐘鬆的指紋嗎?”
“我暫時無法解釋,也許鐘鬆失蹤後因為某種原因被騙去陸婷傢……”秦妍也覺得這一點很難解釋。
“就算是!為什麼指紋被發現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時不易觸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經常在那裡出入的人外,還會別的可能嗎?”警長對於自己的反駁很滿意。
“這個……”秦妍不禁也有些語塞,“總之指向鐘鬆的疑點太多太明顯太可疑……”
“還有,沾有鐘文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經證明裡麵的精液屬於鐘鬆。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絕對是鐵證如山!”警長敲着講臺說。
“警長!”張貴龍覺得自己不能不出聲了,“秦妍的想法確實也能解釋一些疑點,如果是真的話,鐘祥現在仍然有危險。而且我們也不能排除鐘鬆孤注一擲,抱着僥幸心理繼續行兇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萬一起訴鐘鬆失敗,”警員甲幫腔,“他仍然是遺產的繼承權人!他那麼精明,難保在法庭上會耍什麼花招……”
警長沉默了一陣,籲一口氣,擺手道:“好吧好吧,就繼續保護吧!散會!”
張貴龍回頭對秦妍眨眨眼,作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可秦妍卻白了他一眼:“人傢說了半天你也不幫忙!”
“我最後不是幫了嗎?”張貴龍急道,“你的老情人現在安全得很,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老情人!”秦妍臉上一紅,嗔道。
“不是嗎?”張貴龍鼻子裡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錶情,跟看別人就不一樣。他可能還很喜歡你……”
“我和他現在是堂兄妹!”秦妍幾乎脫口而出,不過還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聲,起身便行,走到門口,回頭對張貴龍得意地揚頭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媽,你會不會也吃醋?”
會議室裡一片哄笑聲,張貴龍紅着臉看了一眼同事們,恨恨說道:“我吃醋?臭美了!”
“蹲下!臉朝着牆壁,雙手抱頭!”光天化日之下,私竄民宅的年輕人,戴着手套的手揮舞着水果刀,威脅着女主人。
“錢都放在哪兒?”他抓住依足吩咐抱頭蹲在牆角的女主人的頭發,喝問。
“你找錯對象了,我傢沒什麼錢!那邊抽屜裡有五百塊錢,你要就拿走吧。”強令自己冷靜的女主人忍着頭上的扯疼,與歹徒週旋起來。
“耍我?”男人朝着對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女主人頓時跌坐在地上。男人理也不理,打開抽屜,把裡麵幾百塊現金和一些金銀首飾都收入懷裡。
“錢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轉過身來,看着他的動作,說,“其中有個手镯對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廢話!站起來!”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來。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人。即使現在麵容體態仍然保持得很好,說是叁十五、六歲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翹翹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艷的臉蛋,撲麵而來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獨特的魅力。
“脫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歩歩逼近,臉上掛着淫淫的笑容。
“你要乾什麼?”本以為他拿了錢會走人,沒想到出現這種狀況,女人的方寸有點亂。
“廢話少說,脫衣服!”男人喝道。
“錢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經這麼老了,年紀可以當你媽……你還是走吧……”女主人緊張地“勸說”着。
“啪!”女人臉上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然後男人的水果刀冰涼地貼到臉上,那把冷冰冰的聲音說:“老子已經背了幾條人命在身上,別以為不敢殺你!”另一隻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聽我說,我真的不適合你的……”女人慌亂地推着對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沒什麼耐性,再問你一遍,脫不脫?老子不是很喜歡姦屍。”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麗的臉蛋上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顫抖着,停止了阻止對方。那隻魔爪正肆無忌憚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緒萬千,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脫!”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臉,尖尖的刀鋒劃過細嫩的皮膚,一陣雞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連串冒起,女人隻覺自己彷佛掉進了冰窖裡,凍得直打冷戦。
但顫抖着的手,還是稍稍解開了上衣的一個鈕扣。一個之後,接着是第二個……方寸大亂的女人思維好像變得空白,在強盜的威嚇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動作。
沒等她完全脫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裡,扯開她的胸罩,握住她一隻幾十年來一直小心呵護保養着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淚流了下來,低聲哀求着麵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沒等女人開始慶幸,她看到那隻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邊,男人張口咬住手套,把它脫了下來,那隻現在沒有阻礙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現在除了哀求,不曉得應該怎麼辦。
“繼續脫。我不喜歡廢話。”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說着,他手裡的水果刀,已經來到她的胸前,刀尖輕挑着她的乳頭。突然間乳頭上一痛,一串血珠從上麵流了出來。
“不要……”女人盡管口裡仍然哀求着,可是卻不得不繼續脫着她的衣服。上衣已經脫下來了,胸罩也已經摘下,現在她上衣完全赤裸,兩團圓鼓鼓的乳房不僅沒有太明顯的下垂,還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叁十年來一直保持良好的彈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淚、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淚、流着血。這麼多年了,沒有男人的愛撫,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絕不是給麵前這個人!這麼多年寡婦般的生活,仍然細心地保養着自己的身體,決不是要這個結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這些,他驚嘆於她這個年齡還能有這樣的身材,他現在隻想痛快地享用這個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刀鋒,從她的胸前繼續向下劃,伸進她的褲子裡,劃斷了她的褲帶。
女人的褲子掉了下去,也同時被劃破的內褲落下半邊,烏黑的陰毛露了出來,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麵前。
“別這樣……真的不要……”女人手足無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體,哭泣着躲閃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脫光!”男人順勢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幾上,一隻腳踩上她的臉。
“嗚……”女人嗚咽着,顫着手,隻好慢慢脫下自己身體上最後一點遮掩。
“分開腿!”男人的腳離開了她的臉,單膝跪在她小腹上,一隻手已經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緊夾得雙腿,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裸體女人的肚子上,伴隨着一聲慘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鬆,雙腿被男人強行分開。
“太久沒被人肏過吧?這麼緊!”男人的手指壓在她的陰唇上,一隻指節已經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縫。
“不要……”女人突然一聲尖叫,整個身子好像都蹦了起來。刀鋒在她的大腿上,又劃開了一道流血的傷口,可是她這次好像沒有察覺。她突然用盡全力推開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後掙紮爬起,奪路要逃。
那種屄被侵入的感覺,就像一道閃電,撃中了她的心頭。
絕對不能!我的身體隻屬於一個人的,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沾汙!就算死,也不能夠!
纖弱的女人驟然間具備了絕頂的勇氣,她為自己剛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恥辱。怎麼可以任由別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體?還自己寬衣解帶?我剛才是傻了?
但她剛才確實沒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裡沒有刀,叁個她也打不過一個強壯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這一次,男人用繩子把她捆了起來。
他連繩子都帶了!女人感到一陣絕望。可是,她這次不會再屈服。她拚命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冷靜會有辦法的,一定要冷靜!
男人又分開她的腿,她再怎麼掙紮蹬踢都沒用。
“我女兒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為自己到現在才想到這點懊悔不已,“你快放開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證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可是男人彷佛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她有個當警察是女兒。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屄。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當場死給你看!”絕對的女人使出最後一招。她一邊叫着,頭一邊用力地碰着地麵。
可是,這一招也沒有一點用。男人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的哭鬧,毫不關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無顧忌地依約鑽進她的陰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女人眼淚嘩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齒地罵。
“等你死了再說。老子還沒真正肏你呢,這麼多話!”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把插入她屄的手指增加到兩根,在荒蕪已久的田野裡,靈活地鑽着、挖着。
女人失聲哀嚎着,身體不停地翻着扭着,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魚,挺着滾着。不過,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緊,亂蹦着的屄,根本離不開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在女人的嚎叫聲中,他插入陰腔裡的手指屈了起來,佔據了更大的橫向麵積,又磨又鑽,像鐵錘一樣,一下下在溫暖柔嫩的屄裡錘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幾十歲,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玩弄過。她的禁地,隻有一個男人享用過,而那,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他總是細心地呵護她、遷就她,讓她快樂。
但現在,這個惡魔似乎就是要讓她痛苦。他撕毀了女人幾十年來戦戦兢兢保守着的尊嚴,讓她赤裸裸地麵對夢魇般的羞辱。這個惡魔,根本沒把她當人看,他隻是粗暴地淩辱她,讓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還是感覺到她乾澀的陰道裡發生了變化。所謂叁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願意,她畢竟還是一個正當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還是一個已經二十年未經滋潤的飢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屄裡在顫抖,她告訴自己那是哭泣的顫抖。她的全身也在顫抖,一對仍然雪白豐滿但已經不再堅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當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遠的烏黑雞巴時,她恐懼的顫抖,演變成抽搐。
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她隻是徒勞地蹬了兩下腿,根本無力抗爭。男人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厲害,她被綁着的雙手掙紮了幾下,絕望地閉上眼睛。
那真是久違了的感覺!一根炙熱似鐵的雞巴進入了久未開荒的敏感地帶,女人失聲哭叫着、顫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間彷佛進入了一個刺激的全新空間,好像在騰雲駕霧,又好像在高空下墮。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腦子裡,隻有這麼一個念頭:完了!
她的肉體已經被沾汙,她將為此背負一生的汙點。她永遠不能微笑着去麵對那個深愛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來唯一美麗的夢想,已經破滅!
男人悠悠地挺動着雞巴,他感受到女人的飢渴。那個仍然緊窄的小小屄,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們一樣,不顧一切地收縮着敏感的肉壁,一張一合,男人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奇異的景象。
這真是個神奇的女人!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卻有着年輕女人無法具備的魅力。
他一邊姦淫着她,一邊撫摸着她顫抖中的身體。仍然是那麼白、那麼嫩、那麼滑,皮膚沒有一點鬆弛,仍然擁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個體態,如果從後麵看上去,絕對不會想到會屬於一個已經年過四十的中年婦女。
但她精心保養着的身材,沒有盼來她翹首以待的男人,卻迎來一個她絕不願看到的惡魔。女人秀美的臉蛋上淚痕縱橫,她的哀泣聲不絕於耳,她的掙紮一刻也沒有停止,即使她已經絕望地知道這是徒勞。
他緊握着她的兩隻腳踝,把她的雙腿分開至極限,讓成熟女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沒有任何遮掩的攻撃波下麵,雞巴加快頻率,兇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陰道裡撞撃着。
撞撃着!
女人頭昏腦漲地呻吟着,她的雙腿仍然在不停的亂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為此感到深深的羞恥。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經暈過去,她實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體上這樣的雙重折磨,她彷佛要瘋過去了。
男人欣賞地笑對她的迷亂狀態,他把她的雙腿往她的身體壓去,讓她的屁股微微翹起。就在女人還在為自己的這個極端不雅的姿勢羞愧無地時,那根讓她接受狂亂的雞巴抽了出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的下一個動作,竟是把雞巴刺進自己的肛門裡!
不!
連自己最深愛的男人,也沒有侵犯過那兒。不!
雞巴已經進入了一小節,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處女地傳來的劇痛,而是心肺被撞撃的劇震。她錶現出更加劇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裡地亂扭着,就趁着男人騰出手去扶正雞巴時,暫時重獲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窩。
男人一個跄踉倒退幾歩,女人哭叫着翻起身來。已經遭到強暴的她,精神上已經無法保持冷靜,她現在唯一的念頭,是逃!她要逃離他的魔爪,她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種恥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個很棒的屁眼!這是男人剛才最強烈的感覺。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是一個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發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這是一個女警察的母親,是一個年齡足於當他母親的女人。
男人心裡澎湃着虐待的慾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現在不僅她的雙手,還有她的雙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繩子。男人現在已經不需要分開她的雙腿,他隻需要一個高高翹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鬧着,她不明白這樣悲慘的噩運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難道她的一生還不夠不幸嗎?但無論她怎麼哭叫怎麼掙紮,她的雙腿還是被牢牢綁在一起,對折起來盤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圓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對方的淩辱。
緊緊地壓住雪白的肉體,男人的雞巴,帶着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和女人的體液,重新對準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慘叫聲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閉的腔道,深深地進入女人的直腸深處。
“原來搞屁眼是這麼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費太多了!”他興奮的雞巴輕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顫抖的成熟美女屁眼裡的溫存。真舒服呀,那麼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連屁眼裡也這麼有彈性。
可女人,現在隻想到死。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肮臟。她已經背負了太多的恥辱了。
所以,當男人勒緊她脖子上的繩子時,她恐懼的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還有一份難以想象的鎮定。
雖然她的身體不能不害怕地顫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繩子的另一端抛過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當時她的屁眼裡還是插着一根怒張的雞巴。
她的身體緩緩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緊,她的胸口越來越漲,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可是,屁眼裡的雞巴卻抽肏着越來越兇猛。
女人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着,帶給男人的雞巴無上的快感。那個剛剛被開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氣,正全力地收縮着,就像一名經驗豐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圖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斷氣之後。
男人緊捏着一隻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搖晃着女人懸吊着的身體,大幅度挺動下身,雞巴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後的衝刺。
女人什麼時候停止掙紮,女人的屁眼裡什麼時候停止抽搐?很遺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無比地噴發出快樂的精液之後,他才發現一切已經停止了。
一具赤身裸體的美麗艷屍,在男人走後空蕩蕩的屋子裡,吊在梁上搖晃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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