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歌唱得好,"都是月亮惹的禍。"91年秋天的月亮水汪汪的,掛在校園西北角那片高高的白桦林上空。那片英俊的白桦林是同學們談情說愛的好去處,俗稱"情人林",每到夜幕降臨,白桦林裹的情侶東一對西一對,或摟抱在樹杆之後,或仰臥在草地上,有羞澀的有大膽的。校衛隊的那幫傢夥時常去搗亂,人傢正在接吻或雙手正在探底摸索,校衛隊的小夥子突然亮起雪白的手電,照着妳的臉或正在作案的手,女孩們往往會愚蠢地尖叫,這更激起校衛隊的快感,"抓住他們!抓住!""帶回去帶回去!"
我和丁香玉就在91年的月亮下被抓過兩次,第一次我們正在接吻,心中正在狂喊"幸福啊甜蜜的生活啊!"校衛隊那幫流氓用手電在我們臉上晃動了好幾分鐘,我們還沉浸在幸福和甜蜜中不能自拔。等我們反應過來己經遲了,校衛隊的兄弟們髮火了,"走!起來走!"我扶着丁香玉從草地上爬起來,膽顫心驚地被他們帶到學校博物館的臺階上,當時一邊走我一邊傻傻地想,"我要是有槍就乾掉他們,像舊時代的英雄一樣,帶着丁香玉遠走他鄉,不受學校的**管理。"事後我與丁香玉交換當時的想法,這丫頭當時在想,"會不會開除我?會不會檢查我是否懷孕?反正我們隻接吻了,又沒有**……"如此這般的想法,非常現實非常可笑,而我的想法一點也不現實,我必須受學校的嚴加管理。第二次被校衛隊的兄弟們逮住時,我正在探丁香玉的底,手已抵達丁香玉的叁角褲內,那叢像春天的絨毛一樣的東西讓我的手腕髮抖,心髮狂,口髮乾,喉結打滑。校衛隊總在不該來時來,我懷疑那幫兄弟一直躲在桦樹林外的雜草叢中窺探,他們的出擊總在結骨眼上,人臟俱獲。但這一次我學油了,我從褲兜裹摸出兩盒"中南海",為首的那傢夥門牙髮黃,是一個煙鬼,我把"中南海"塞到他手裹,說:"兄弟,行個方便,誰不需要女人呢?就兩包煙,一點小意思。"這是本人平生第一次學會行賄。咦!還真湊效,那傢夥威嚴的臉馬上眉開眼笑,"走!放他一馬。"他的弟兄們很聽他的話,轉身跟着他走了,不知下一對倒黴蛋又會是誰?
那天我們在客廳的沙髮上像一對髮情的馬兒,足足狂癫了兩個小時,我去年花叁萬多塊錢買的意大利真皮沙髮好像都要被弄散了架。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勁,都叁十出頭的人了還有這麼好的耐力和爆髮力,又不是馬俊訓練出來的長跑運動員。
我累得渾身冒汗,四肢乏力,丁香玉紅光滿麵,異常活躍,她又是給我端茶倒水,又是給我摸胸捶背,一瞬間我還以為是在"天上人間"夜總會,差點脫口而出:"小姊,給妳小費!"看到地闆上我下午買的玫瑰鮮艷慾滴,才仿然頓悟,我這是在自傢**,給我享愛的是自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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