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了嗚啦哇啦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呆頭鵝的強姦史。是的,我想起來了,我似乎也是這樣搞上燕子的,那是在丁香玉傢一個小儲物間裹,我說隻是在外邊碰一下,沒事的,進去了後,丁香玉也是不得了,要反抗,不乾,我又騙她,說隻進去一下,又不亂動,沒事的,但隻要全部進入了,我就亂動起來,忘乎所以地動起來了,我心想隻要妳也快樂起來,妳就會迷上這事的,就會心甘情願。果然是這樣。我想妳燕子肯定也是迷上了那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第一次第二次,還有可能屬於強姦,但時間久了,肯定是兩相情願,如果次次都是強姦,那學校還不要把每一對戀愛的同學都開除,每一個臉上長粉刺的傢夥都有可能是強姦犯。
我說:"燕子,妳現在當週太太有十多年了,也就是說距週可可鄉長強姦妳有十年了,不說妳當時的叁角褲、精液、擦拭過肮物的衛生紙之類物證早已被銷毀,關鍵是時間過去十多年,要告他肯怕是遲了一點,如果妳當時就告他,那就好了,不過不管妳什麼時候告他,妳都會成為名人,都會引起轟動。"
"我並不想出名,我隻是想報復妳們這些壞男人,老胡,妳說妳們男人到底有沒有好一點的?"
我髮現燕子真的是在胡言亂語,我一摸她的額頭,啊呀!燒得像一爐火,這娘們原來是在說糊話。我把燕子趕緊送到附近的海軍醫院,又是打點滴,又是吃藥,她那張小嘴兒還在喋喋不休,連我和呆頭鵝都一起罵了,我在她床邊忙上忙下,聽候一個小護士的指揮,後來我一想,咦!不對呀!我怎麼在這兒?她又不是我的老婆,我憑什麼冒充她老公在這兒效力?
於是我翻出燕子的手機,從裹麵調出呆頭鵝的手機號碼,給這孫子打電話,電話通了就是沒人接,我不斷地拔打,一遍又一遍,燕子突然罵起來了:"妳這個蠢貨,妳就是把手機打爛,他也不會接。"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燕子還罵我,"告訴妳吧,他一見是我的手機號碼,肯定是不會接的……嘿嘿……"燕子傻笑起來,把我嚇了一嚇,她的手機都不接,還傻笑,神經病呀!
來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醫生,我剛要上去向她問候,她開口就訓我:"妳太不像話了,這麼漂亮的老婆,快燒成植物人了,妳們這些男人天天是歌廳小姊的,還把老婆當人嗎?這社會的風氣實在是太差了,還不趕快去交錢領藥,什麼東西?"
被女醫生不問青紅皂白地訓斥了一頓,在去領藥的路上,我心中極為鬱悶,他娘的呆頭鵝,妳才是天天歌廳小姊,還有那個兇神惡煞的女醫生,我估計她老公也是天天歌廳小姊,否則她不會如此痛恨這種司空見怪的社會現象。讓我鬱悶的還有,在我挨訓時,燕子竟然捂在被子裹嘻嘻髮笑。
難道喜歡一個女人,就非得付出遭人訓斥的代價嗎?唉!我想可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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