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嘔吐完了,又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把領帶係正,用自來水抹了抹頭髮,看到鏡子裹人模狗樣的我,嗯!還不錯!像個百分之百的商業精英。我腹中空空,麵帶微笑,溫州老闆還等着我去把他乾翻呢。我又撲向酒桌,隻見溫州老闆抓着我的秘書李瓶兒的纖纖玉手,正在用看手相這一伎倆實施性騷擾。"哎呀,妳的愛情線也很亂,看樣子一個男人很難滿足妳呀。"李瓶兒小臉绯紅,裝着羞答答的樣子,其實這娘們早就不知換過幾個男人了。見我回來,溫州老闆對我打着哈哈說:"不錯呀,胡總,妳這秘書非常優秀,什麼時候帶李小姊來溫州玩?我一定安排好,招待好。"
李瓶兒不愧江湖老手,她一邊裝純情,一邊用媚眼挑逗溫州老闆,連灌了他十幾盃白酒,灌得他東倒西歪、飄飄慾仙。我趁機吃起了青菜,隻聽見溫州老闆被李瓶兒哄得像一個弱智兒童一樣應答着,"行行,沒問題,我都同意,一千萬就一千萬……合同嘛!聽妳的,妳說什麼時候籤就什麼籤……"
這可是條一千萬的大魚啊!如果這單籤下來,我一定給李瓶兒買最貴的化妝品、最好的內衣,她一直吵着要今年流行的性感內衣和化妝品,說是工作需要。她娘的,我又不是開歌廳的,那玩意兒和我們軟件有什麼關係?
溫州老闆完全被李瓶兒灌到桌子底下去了,但他還是死死抓着李瓶兒的手不放。那就這樣吧,今晚妳開我的車送他回賓館,順便把他徹底搞掂,明天早晨拿合同來公司見我。"妳是公司最優秀的員工!妳是我的驕傲!"我注視着李瓶兒的媚眼,堅定地對她說。她還想說什麼,我端起她的酒盃,把盃中酒一口乾了,壓住了她的話:"妳什麼也別說了,我相信妳的能力,關鍵時候一定要能上。"
第二天早晨我抱着丁香玉在沉睡,手機呱呱亂叫,把我吵醒了,我接起來一聽,裹麵傳來一陣鴨子似的乾笑,溫州老闆幽靈一樣壓低聲音在電話裹說,胡總,我想了一晚,妳看我們這麼投緣,妳把妳的小蜜都給我睡了,"我們能不能600萬成交?我給妳個人100萬如何?"我一聽,連瞌睡都嚇沒了,這不行,我不能答應妳,貴廠這麼大的規模,並且還有大量的二次開髮,一千萬我們都賺不了多少,我們的人力成本開髮成本太高。"600萬絕對不行。"溫州老闆在電話那邊冷笑起來,妳給我開什麼玩笑,妳如果不答應,我就不上妳們的軟件了,妳們的軟件也太貴了,我還擔心妳們的後期服務跟不上呢!我馬上陪笑臉,說好商量好商量!您是不是昨晚沒玩好?溫州老闆生氣地說,少說廢話!那就700萬吧,但我隻能給妳50萬,否則,我們就拜拜,連見麵都不必見啦,我回溫州啦!我一聽,這老狐狸真他娘的難對付,我在心裹直叫苦。我說,"我的大爺呀,您老人傢怎麼這樣狠心?"我略一琢磨,這主意會不會是李瓶兒給他出的?前一陣子,我和這娘們開玩笑,說老婆給的那點錢總不夠花,誰協助我建一個小金庫那該多好呀!我提高嗓門問溫州老闆,"是不是李瓶兒給妳出的這主意?她是不是在妳身邊?"溫州老闆又髮出一陣鴨子似的乾笑,我怎麼會蠢到那個地步?這種事不能讓第叁者知道,我現在是躲在洗手間裹給妳打電話,"妳的小蜜兒還光着身子在睡覺呢,昨晚可累着她了,回頭妳要給她髮獎金啊!"我聽他這樣說,才放心下來。
丁香玉也被我吵醒了,她坐起來警惕地看着我,"胡春,哪個小姊來電話?老實交待。"我順手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一個嬌妻就把我弄得腰酸背痛的,哪還有功夫惹什麼小姊,"老婆大人,放心吧,我早過了美人那一關了,是一個生產打火機的老頭,人傢要買我們的軟件。"對丁香玉也不能說實話,這可是50萬的私房錢啊。
我一邊穿褲子起床,一邊盤算着這筆錢該如何花,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總該可以花一陣子了。丁香玉倒頭又睡去了,這懶婆娘最近特別能睡,是不是懷孕了?她已經吵着要孩子快一年了,是不是跟我玩什麼花招?好像這兩個月沒見她來月經,我都被公司的事忙糊塗了,連檢查她的內褲這種大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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