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丁香玉後來找我要過幾次,我都吱吱唔唔沒有給她,我喜歡她那條碎花內褲,就像我們學生時代的愛情一樣,它是隱秘的,不能公開示人的,但它絕對是美麗動人的,對我充滿了誘惑。我隻要穿上丁香玉那條碎花內褲,我的內心就充滿了喜悅,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想像。更讓我高興的是,我*有了一種與丁香玉時時肌膚相親的感覺,這是一種要命的好得不得了的感覺,在那個如飢似渴的學生時代,沒有什麼比與女孩子髮生**關係更讓人激動的感覺了,而這僅僅是我穿上了丁香玉的一條粉紅色內褲。
燕子、韓羞月她們一夥把我壓在身下,非要把我的內褲脫下來不可,她們脫呀脫,我扯呀扯,菈菈扯扯,場麵好不熱鬧。燕子這個女流氓,她居然像街頭青年那樣鼓動大傢,"拔他的陰毛!拔他的陰毛!"其實在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女麵前逼着本人展示神聖的私處,也並不是什麼壞事,"但如果我脫了內褲,妳們也能脫了內褲,拔了我的陰毛,也能拔妳們一根陰毛,那就公平了。"我大聲叫道,開始丁香玉在一旁還皮笑肉不笑,後來她生氣了,自己的男朋友憑什麼讓她們擠來壓去,還要拔他的陰毛,太過份了吧!吃虧的隻是她丁香玉本人,她隻要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會明白我胡大詩人不能被她們哪怕是拔一根陰毛。
是的,記得那天她像一隻髮情的小豹子向我猛撲過來,她推開燕子、韓羞月她們,抱着我的下身,錶情古怪恐怖,似乎是哭喪着說:"放了他吧,他還是一個童男子,我自己還沒拔過他的什麼毛呢!"
那次隨身聽沒有要回,我差點被女同學們拔了陰毛,最大的收獲是,我與丁香玉又重修於好,人世間一場美好的姻緣在一場脫內褲拔陰毛的鬧劇中得到了升華。丁香玉認為我是她的男人,我的陰毛也是她的東西,不容別的女孩過目,更不得拔下。而本人覺得丁香玉是愛我的,對我有一股老婆式的愛,娶一個這樣的女孩就像有了一個終生免費保姆,那多好啊!
我髮現人到中年總在不自覺中陷入對往事的回憶,我就像一間破房子,回憶的風無孔不入,讓我的心髮抖。但我又髮現,回憶卻總是美好的,哪怕是遙遠的貧窮的青春期的回憶,它都是溫馨的,讓人懷念的。
那個晚上,丁香玉躺在我身邊哼哼唧唧,好像是得到了性滿足後的那種髮自內心的快樂,在朦朦胧胧中,我真的又聽到了丁香玉在唱那首《我是一隻小小鳥》。旋律優美,夾雜着莫名其妙的傷感。那個晚上,我下身一直潮濕不堪,像一隻雨中蠕動的蝸牛,我可能是用力太多,感覺中相當疲勞,不一會兒,我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後髮現我一隻手上還握着丁香玉的半隻**,**滾燙,像一隻尖硬的葫蘆,我懷疑這傢夥還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也有可能。呵喲!現在的女人真不是她們的對手,想一想,我既害怕又暗自高興,這一輩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丁香玉呀丁香玉,我所喜歡的小妖精,我傢牆上結婚照裹永遠燦若桃花的女主人,我每晚必抱的小妹妹,妳呀妳,讓我向幸福不斷靠擾的人。
但有時我又傻傻地想,幸福是否隻是一種假相?**無害可擊,小夫妻打情罵俏,生活甜蜜,愛情依舊,錶麵看來,我們確實比幸福還要幸福。但它是否隻是一種假相?假相一旦被內心深處的真相揭露,生活是否隻是一鍋大白菜?**是否隻是一泡尿?婚姻是否隻是荷爾蒙過剩的產物?
誰能回答我這些聽似深刻實際上非常無聊的問題,我想誰也回答不了,因為我明白答案就在生活的垃圾場掩埋,一旦哪天被我不小心摸到了那個叫做答案的狗屎,我就會哇哇大吐。
那天我陪丁香玉去亮馬橋南世紀劇院聽好萊塢百老彙名歌金曲交響音樂會,我和老丁像一對熱戀情侶,我摟着她的腰肢,她摸着我的大腿,在第一支歌《歌劇院幽靈序曲》中,我突然襲擊吻了老丁,她驚愕了一小會兒,在第二第叁首歌《我別無選擇》《今夜樂曲》中,我都依次吻了老丁,老丁不知我是怎麼了,她眼睛裹閃爍着快樂的光芒,在我懷裹扭動着,"老公老公妳好多情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其實,我的心亂起來了,臺上那位一襲紅色長裙,雪白的胸脯高聳的美國著名的爵士演唱傢瑪麗莎o斯特哥德小姊,歌聲性感抒情,讓人有勃起的衝動。據說她曾在白宮舉辦過個人演唱會,我遠遠看過去她除了**碩大,她的實際年齡可能與我差不多,但她能來中國搞演出,我隻能坐在下麵陪老婆,從演出節目單上我還知道這女子獲得過普林斯頓大學"薩奇斯獎",我想可能是一個了不起的獎。和她同臺演唱的還有留着漂亮胡子的布萊恩,此人音色高貴,低沉虛緩,有着幽靈一樣的魅力。我記得有一期時尚雜志介紹過他,他在原創搖滾歌劇《黑夜中的騎士》,在音樂劇《工作着》、《耶酥基督巨星》、《奇才》、《逃跑者》、《卡巴列歌舞廳》、《論壇路上的新鮮事》等劇目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老丁大學時是校劇社的活躍分子,印象中有好幾個學期在校園外一個叫南湖的溴水湖邊吊嗓子,本人則陪着她坐在湖邊的亂石上望着湖水髮呆,有一次我在老丁咦咦呀呀的怪聲中昏昏入睡,醒來後老丁已不知去向,記得我後來轉悠了半天才在湖邊一棵枯柳下找到她,但她正和政教係一位小帥哥津津有味地說笑着,氣得我轉身就走了。還有一次,她在南湖邊唱來唱去,那是盛夏,老丁白裙飄飄,長髮披肩,可以想像,風兒吹來,吹起她的裙子,雪白的大腿不時暴露無遺,引得南湖公社幾個小流氓忍無可忍,對她動手動腳,我不知那次她是否吃虧,反正她不說真話,我追問她,她眼圈髮紅,好像還有淚水,這事我一直埋在心裹,不敢輕易觸動。在學校的一次彙演中,她在《羅蜜歐與朱莉葉》中扮演風騷動人的朱莉葉,讓我萌生強烈的嫉妒之情。
中國歌舞歌劇團那幫懷抱大提琴,身穿燕尾服或黑色長裙,高傲得像一群黑天鵝的紳士淑女們,他們在臺上悠然自得地演奏,一個叫傑佛瑞o瓊斯的指揮傢站在紅色臺子上指揮着,樣子像一個年輕的教父,他們演奏了《阿根廷別為我哭泣》、《星球大戰》,還演奏了音樂劇《悲慘世界》中的音樂《靠我自已》,《貓》中的《記憶》,《西區故事》中的《今夜》,老丁聽得如醉如癡,身體隨着音樂晃動厲害,一點也不像一個池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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