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頭抹眼淚,我打定主意審問她了。我拿了一個大枕頭墊在後背,仰躺在床上,眼睛斜視着她,先是溫和地問,妳說說那天晚上妳到底乾了些啥,她帶着哭腔說我我我……沒乾什麼,"沒乾什麼那我為什麼生氣?難道我瘋了嗎?沒乾什麼我自個兒要去撞翻報亭要去撞斷大樹要讓自個兒躺到急救中心去嗎?"
她低着頭,裝出一副無知少婦的樣子,好像我是故意冤枉她,"做了對不起老公的壞事,就老老實實承認得了,不要以為我是白癡,做人要厚道做人要厚道!"我忍不住又拿出教育"五大金剛"的腔調,這是原來丁香玉傢庭地位很高時最為反感的,可她現在比"五大金剛"的地位都不如了,誰要她乾出這等肮臟的事情來呢?
"我真的沒乾什麼?"她還在那裹嘴硬。
"我認為妳現在的態度是有問題的,我沒見過像妳這樣笨的老婆,妳作案工具都被我髮現了,還有必要隱瞞嗎?"
"我不知妳在說什麼,作案工具?我能有什麼作案工具?"
"妳真是一個笨女人,妳把用過的避孕套扔在抽水馬桶裹乾什麼?難道想讓我看看妳偷情的成績嗎?我說妳沒出息就是沒出息連偷情都要老公教,難道就不能讓那個野男人帶到樓下去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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