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終於是睡着了,在眾將商議着戦前狀祝之時,他竟然若無其事地坐在主位上堂堂而睡,蒂檬坐於他的身邊,卻未發覺,但坐於他正麵兩旁的一乾將領慢慢地發覺了,苛羽忍無可忍,起身走到他另一旁,重腳側瑞,他的微彎的雄軀猛地一直,微閉的雙眼陡然瞪開,兩道利芒刺射而出,然後仿似無辜地東望西看,最終看到了站在右邊的憤怒的苛羽,他道:“呀,苛羽,你怎麼站到我旁邊來了?我有喚你嗎?”
眾將又開始嘆息,些許將領悄悄搖首,苛羽怒叱:“你還有臉說?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風長明叫冤道:“我到底哪裡犯着你了?你這麼衝乾嘛?營格米,過來把她菈開,真是的,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嗎?”
“我睡着了。”營格米睜眼說瞎話。
風長明道:“我都沒睡着,你倒睡着了?”
“你沒睡着嗎?”苛羽冷冷地道,他竟然有臉說他帶鄖垂着,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這裡所有的人都為即將爆發的戦爭而緊張得不能入眠,身為冰旗首領的風長明卻在軍事會議上,直坐直睡,誰個見了不氣憤的?
“別告訴我,是你踢醒我的!”
“就是我踢醒你的。”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風長明泄氣追:“你贏了,我也醒了,你回到你的位置去吧。”
苛羽以輕蔑的語氣道:“若非是鉑城主,你什麼也不是,現在大傢都在為你拼命,你卻一付無所事事的熊樣,你對得起誰?”
“苛羽,你若再繼續抓狂,我不原諒你了!”風長明正色道。
“我──”
“羽兒,回來,不得無禮!”苛拿喝阻苛羽,怕她再說出刺激風長明的話,風長明是有不對之處,卻不是他能隨便說的,他既然承認鉑哪是傢主,則也必須承認風長明是他的少主。
無論如何,風長明己經繼鉑哪之後,成為冰旗的真正統領,菈沙蒂金和那席裡,以及營格米都是冰旗的盟軍而己,但他苛拿卻是鉑哪的傢僕的,蒂金和那席裡也許可明旨責甚至反對風長明,他苛拿必須以守護冰旗做為人生的目標。
蒂檬很不滿苛羽此時的舉止行為,她道:“苛羽,我不懂戦爭,隻是,衝着你剛才的話,我完全有理由把你轟出帳外,我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侮辱我的男人!”
苛羽冷傲獨特的細臉現出一抹無懼的笑,道:“你盡管試試。”
“都給我閉嘴!”蒂金怒吼,聲震營帳。
“爹──”
“我說了閉嘴,你沒聽到嗎?”
蒂檬不敢出聲,苛羽狠瞪了蒂檬,回到她父親的身旁坐了,她的另一邊坐着黨邢……
“長明,如果你再敢睡着,別怪我的大刀砍落你的人頭!鉑叔難道錯了嗎?難道我們都錯了?我把菈沙的存亡都賭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別讓我輸得精光,即使輸得精光,也叫我輸得無悔吧?”蒂金語重深長地道。
法通亦道:“少主,別讓死去的傢主蒙羞……唉。”
風長明淩利的眼睛掃視了帳內的眾將,道:“都說了完吧?啊?”他的狂態即將爆發,白英忽然哭泣,風長明心中一驚,身體透涼,胸中的氣陡然勁泄,臉呈愧色,朝着白英道:“姐,你別哭,好嗎?我不睡就是了。”
白英領首道:“嗯。”
風長明道:“你們繼續,但是,別再說與戦事無關的話題。”
苛羽最先道:“你身一旗之主,好歹也算個霸主,就沒有任何意見要發錶?”
苛羽這話一出,眾將都注視着風長明,就連蒂檬也側臉盯看他,他沉默半晌,才道:“苛羽,也許你是一個美麗而具野性的戦將,可是,為何你就不能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話?難道就因為你心裡不承認我這個旗主?”
苛羽一愣,有些不自然了,但卻不肯認輸,一雙美眸仍然與風長明直視,風長明也瞪着她,同時喝道:“骞盧你重復給她聽。”
“少主,我人老了記性不好──”
“我記性卻好得很,我記得你是敗於……”
“少主曾對我們說過一句話,‘我相信你們’,老頭一直不敢忘,為了少主這句話,老頭的頭落地了,也會滾到少主的腳下!”骞盧炮彈似地喊說。
風長明的視線未曾離開苛羽,隻見她微垂臉,冷冶的臉兒露出一抹紅霞,道:“相信我們就夠了嗎?”
苛拿嘆道:“羽兒,不要再和少主扛了,少主己經說得很明白了。一個霸主,最重要的才能,就是相信他的將領,而一個強者,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法通點頭以示讚成,蒂金道:“黨邢、營格米、骞盧你們叁人彙報各自的軍隊訓練情況。”
“苛鉻騎兵四千,新騎兵六千。以上為苛鉻騎兵副統黨邢彙報。”
“營格長刀,兩千,新練長刀兵叁千,共五千。”
“骞霸長斧兵一千五百,新招長斧兵叁千;蓦霸弓箭兵四千五百。合起來,就是九千。塔斯戦神所鐘愛的老頭向少主彙報完畢!”
那席裡簡單地道:“刀騎兵,一萬一千。”
蒂金喝道:“菈沙戦士,四萬!”
風長明聽罷,道:“看來屬於我父親原來的士兵,不到一萬,嘿嘿。”
法通卻道:“冰旗將兵,八萬多。”
“冰旗將兵八萬多!”帳內眾將同聲喝喊,響徹天地。
“旗主,還有疑問嗎?”法通道。
“謝謝大傢!”他由衷地感謝,隻是在他的心裡,加了這麼一句:謝謝你,法通。
蒂金道:“即使這場仗,像在西境一般的結果,但是,我們仍然會讓他們付出滲重的代價……”
風長明笑道:“要麼不打,若打了,就不必去想一個敗字。”
蒂金雙眼發光,亮漆如金,他豪聲道:“是的,戦者,不言敗。旗主,我們隨時都能夠發動攻襲,隻等你一聲令下,我冰旗八萬大軍,必闖入布族之土,勢如破竹!”
“很好!”風長明站了起來,高壯無比的身軀抖擻着絕對的信念,然後他麵對着眾將,不經意的一笑,卻把他的信念打破,成就了一種轉變後的異樣親切,他道:“這戦爭不是我挑起的,但是,我也不拒絕。隻是,這場戦爭,我不主張由我們先發動。把主動權讓給烈古吧。
眾將初始訝異,很快地又明白過來,少數一兩個不明白的,礙於麵子,也沒提問,最終還是蒂檬這門外漢忍不住了,就問:“長明,為何要等他們發動?我們處於弱勢,本該先發制人的啊?”
風長明笑道:“老師,你總是這麼可愛,哈哈!我們雖身處栗族,卻並沒有得到栗族民眾的真心支持,甚至在他們心中我們其實是侵略者,所以我才會請出嚴族長幫忙,要知道,我所想要的,並非栗族。如呆我們與布族戦鬥,嚴族長就是我們背後最大的支柱,因為他己經可以代錶栗族了!我給他與以前相同的權力和自由,但同時也希望他給我絕對的支持,我相信他會給予我相應的回報。”
“栗族幾經戦爭,己經弱得無法抵抗外敵,即使我們退出栗族,這族也免不了被別族的霸主再踐踏、再征服……我今還給他們種族的名譽,並誓言不乾涉栗族內部事務,免去他們‘滅族,思想的繼續膨脹。而在此時,布族的入侵,給予我們解釋的機會。如呆我們先踏入布族的土地,則是我們侵略布族,遇到布族的反攻而敗的話,栗族不會同情我們,而且他們會抱着’布族隻是打冰旗,的思想而觀戦。”
“可是,如果是布族先發動的戦爭,他們早我們一歩踏入栗族的領土。性質上,就是他們侵戦栗族,我冰旗便以栗族的盟軍而與之戦,則嚴復便可以發動栗族的民眾,取得栗族的諒解和支持,與我同抗烈古!”
“這就是為何我們不能先發動戦爭的緣故,而不是因為我們弱於他們,才采守勢的。老師,別忘了,我睡着的時候,也是能夠品味你身上的香味的……哈哈!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一歩了,都要戦鬥了,還不讓我睡足精神,這是哪門子道理啊?”
風長明狂笑着,蒂檬緊緊地跟隨他,他走到苛羽麵前,停了下來,道:“你跟我到我營帳裡來吧?”
苛羽道:“我為何要到你的營帳?”
“如果我說這隻是單純的命令呢?”
“你……”
“別緊張,這不是命令,隻是一個邀請,你可以選擇不來的,但是,錯過這次,你沒有下次了。”
苛羽急了,冷叱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其餘眾人也期恃着……
“我想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是什麼?”
“一把槍,非常厲害的槍,相信你也會非常喜歡,我的!”
帳裡刹時靜默,忽地,爆起一片倒彩,苛羽羞得冷麵通紅,整個人都像被火燒着了,氣急敗壞地跺着腳,手指着風長明道:“你……你混蛋!色胚子!我不要你的禮物,不要你的槍──不……不是槍……,反正就是不要!”
“哈哈……那是你的事情,我隻說我要送你,你可以不來,如果你覺得你不會後悔的話。老師,我們走吧,回去之後我也送你禮物。”
風長明摟着蒂檬,出了帳,直到他走了很遠,苛羽還聽得到他那超級變態、超級狂妄的笑。
眾將也相繼離去,偌大的帳裡隻剩下苛羽,她在思考……
帳幕忽開,進來的是營格米,他剛才己經出去,現在卻又再度回來,他看着沉思中的苛羽,輕嘆道:“羽兒,你去吧,不要在意我。”
苛羽聽了他的語言,轉身麵對他,道:“你以為我是在意你?”
“不是在意我,你是在意什麼?”
“我什麼也不在意。”
營格米道:“我知道你喜歡長明──”
“誰喜歡他了,營格米,你說清楚?”
“喜不喜歡,你比我更明白,隻是他剛才說的話,不知你聽清楚沒有?”營格米說罷,也不要苛羽的回答,直接出帳去了。
帳裡還是隻剩苛羽。
※※※
“你說她會不會來?”風長明問蒂檬,蒂檬回道:“那要看她對你的情有多濃了,如果情淡,我想她是不會過來的。”
風長明感嘆道:“營格米很多次讓我勾引他這個未婚妻,以前她沒成為營格米的未婚妻之前,父親要我征服她,可惜天不遂人意,她變成了營格米的未婚妻,而營格米又成了我的夥伴,許久以來,我都在思考,要不要放開她,然而或許在苛鉻的時候,對她產生了感情,終究有些不舍。但若她這次不來,我隻好放棄她了,心不屬我的,偏又是朋友的,不好奪之啊!”
蒂檬道:“她如果進入你的帳,則便是向所有的人,公開她對你的感情。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需要很大的愛和決心的。苛羽是個久經戦爭的女人,在抉擇的時刻,她會抛棄一切的。要麼抛棄對你的感情,要麼抛棄她的自尊。”
“我忽然好想問問,如果是老師,老師會怎麼做?”
“啊?”蒂檬愣住了,好一會,才慎道:“你這壞蛋,你根本沒給我選擇,你強姦了我的心,我要你補償我的損失。
“好啊,回去我立即補償你,要多少有多少,啊哈哈……”
“大笨象,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說給潛兒聽聽喲!”
參潛兒和寧馨從左側走來,風長明道:“潛兒,你怎麼和寧馨走到一塊了?漠伽呢?”
“伽伽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找不到她,就找寧馨姐姐玩了,大笨象,你剛才和老師談什麼?有那麼好笑?”
兩女己經走近,參潛兒挽住風長明左手,輕輕地搖晃。
風長明笑道:“隻是問一個女人到底愛不愛我?”他說話的時候,雙眼盯着寧馨,寧馨受不了他那熾熱的目光,習赓陛地害羞、低首。
參潛兒奇道:“一個女人愛不愛你,有什麼好笑的?”
“的確沒什麼好笑,我跟那女人說了,如果她愛我,待會就到我的營帳裡來,如果她還是愛她原來的男人的話,則可以不來的,隻是,以後也不需要她進入我的生活了。”他仍然是看着寧馨說的,寧馨聽了,隻是沉默。
參潛倒是應得乾脆:“這樣啊,那我現在就跟大笨象去哩,因為潛兒就愛大笨象。”
單純的人,對愛,也是這般簡潔明了吧?!
“哦,果然是潛兒最可愛。”風長明摟着參潛兒離開了,蒂檬看看寧馨,本想說幾句話,她啟櫻唇竟無言,幽幽輕嘆,未道半句,隨風長明去了。
叁人回到營帳,開始胡鬧,參潛兒被風長明弄得衣衫不整,蒂檬亦是春情橫溢,笑罵之聲不絕,苛羽掀帳進來時,便看見如此一幕:風長明趴伏在地席,參潛兒騎在風長明的背上,她背對着風長明,雙手執着風長明的一對腳踝,使勁地往後扳,扳得風長明呱呱喊痛,她卻得意地嘻嘻樂意,“叫你要脫潛兒的衣服”……
苛羽看到此幕,蓦地又退了出去。
風長明的臉剛好是對着幕門的,他道:“既然來了,為何要後退呢?”
“誰?誰來了?”參潛兒扭頭過來,沒看見什麼人,她剛才太得意了,沒有察覺有人進來,此時也不去思考,找不着人影了,她就笑道:“大笨象,騙潛兒,想轉移潛兒的注意力。哼,別妄想,潛兒這次是不會放過你的,讓你知道什麼叫虐恃!”
蒂檬道:“潛兒,你放過他吧,別鬧啦,有人要進來了。”
“是嗎?那潛兒要保持淑女了,大笨象,不得惹我哦。”參潛兒依依不舍地從風長明的背下來,急忙整理了衣衫,然後朝外麵道:“是誰啊?可以進來啦。”
帳外靜着,可是,帳裡的人都能聽到帳外的人急促的呼吸,並且,不止一個人……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了?
帳幕被掀起,苛羽進來,隨後進來的是寧馨。
蒂檬心想:這一箭雙雕之計,虧你想得出來……
風長明坐起來,道:“坐吧,這裡有些亂。”
兩女坐好,風長明又道:“來了,我就很高興,給個見麵禮。”
苛羽叱道:“混蛋,別折磨人!”
“噓,別說話,閉上眼睛。”
“為什麼要閉上眼睛?”苛羽和寧馨異口同聲,話一出口,她們相互對望,眸中盡是疑。
風長明笑道:“己經來了,就代錶承認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了我,為我閉一下眼睛也不行嗎?”
“混蛋,你以後會後悔的!”苛羽發狠話,可眼睛卻柔順地輕閉,與此同時,坐於她左旁的寧馨也閉上了美眸,風長明爬過去,先在寧馨的嘴唇吻了一記,發覺她的臉有些淡紅,而後他看着苛羽那半冷半傲的小臉蛋,輕吹了一口氣,即時道:“沒我允許,不得睜開眼睛。”
寧馨被他吻了,本是要睜眼的,聽到此句,就沒有睜開;而苛羽也因被他呼出的氣弄得臉兒也燙熱,有些忍不住要睜眼了,此時也隻好繼續忍耐。
風長明對着她那淡褐感性的小嘴吻了下去,苛羽的唇首次受到此種異樣的襲撃,嬌軀輕顫,臉龐兒刹時排紅,不自覺地仰臉往後,躲開風長明的吻,卻依舊閉着雙眼……
“見麵禮送出,可以睜開眼睛了。”風長明輕聲笑道。
兩女睜開眼,都躲開風長明的眼睛,別過臉去,卻相互看見各自臉上的色彩,不禁彼此詫異:她怎麼臉紅了?難道……
“嘻嘻,你們被大笨象偷吻了。”參潛兒幸災樂禍地道。
寧馨羞得無言,苛羽卻直腳前瑞,風長明沒有躲開,而是順着她的一踢之力,以坐姿後飄,在飄退中站直身體,至營帳的後部,翻開地席,取出一個長細木匣,棒了過來,寧馨看到木匣,心中半驚半喜。
風長明棒着木匣坐於他們麵前,道:“寧馨,這是本來是你的,後經漠伽轉贈於我,我收下了,此物己經屬於我。我此刻要把它贈給苛羽,雖無須你同意,但是我希望是在你的麵前轉贈給她。”
寧馨吱唔道:“你讓我過來,就是為此?”
風長明笑笑,以言語逗她:“我有叫你過來嗎?”
“剛才,剛才──”急得她的臉更紅了,桃紅在她水靜的臉泛漂,而水光在眼裡遊竄。
風長明不忍心再逗她了,道:“我很高興你能來,真的!我今要把它贈給苛羽了,你會傷心嗎?”
“為何?”
“因為我用不着它,與其留着,不如給它找個美麗的主人,但你的心,我收下了,收在我這裡。”風長明右手縮回指着心胸道。
寧馨的臉繼續紅矣,領首道:“嗯,我也隻是找給它找個主人而己。”
風長明笑笑,把木匣遞給苛羽,道:“這就是我要給你的禮物。”
苛羽猶豫了一會,接了,放在雙膝上,打開匣蓋,水藍的晶色明耀,她看見了一把精美的藍水晶槍,她驚喜地呼叫,伸手撫摸着冰涼的槍身,簡直是愛不釋手了,擡頭看着風長明,她顫着聲音道:“這……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我說過,你來的話,我送給你一把槍,非常厲害的槍,你喜歡吧?”
“喜歡。”苛羽回答,轉而道:“你剛才所說的‘槍’就這把?”
“是啊,難道你以為我說什麼槍嗎?”
苛羽傲冶的臉透紅,她急忙道:“沒……沒有……”
啊哈哈,風長明大笑,道:“苛羽,別把我想得太壞,你的歪思想不要總用在我的身上,要知道像我這樣能睡的人,能夠活到現在,除了奇迹之外,總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地方的,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異類!”
苛羽錶現出難得一見的羞態,嗔道:“我哪有?”
“沒有啊?剛才是誰因為我,幾乎和我的蒂檬老師打起來的?老師,你也過說要把她轟出去吧?”
蒂檬怨瞪了一眼風長明,否認道:“沒有,我沒說過那樣的話,苛羽,你可記得我說過否?”
苛羽肯定地道:“你沒說過。”
這兩個女人一唱一和,似乎真的是可以抹殺全部的事實了,不得不讓人驚嘆女人說謊的水準──厲害。
風長明轉移話題道:“寧馨,槍己經有了新的主人,你是否也該換一個全新的主人了?”
寧馨當然明白他語言中所指,可她裝糊塗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是說──”風長明喝聲陡起:“你做我的女人吧!”
寧馨急急忙忙地爬了起來,道:“我有事,我先告辭了。”她迅速地退出營帳,羞急急地離開了。
“你呢?不會也像寧馨一樣逃跑吧?”
“我乾什麼要逃跑?我苛羽從來不懼你!”苛羽傲言,抱着木匣起身,很平靜地──隻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道:“禮物你送了,我也收了,我沒必要留在這裡,告辭!”
她果然捧着木匣退至帳幕後,再以慎怨的語氣道:“若果你以後敢在眾人麵前提出那樣無禮的要求,恕我不再服從你的命令。”
風長明喊冤道:“我剛才有說是命令嗎?”
“你說了,因為命令,我才來的。”說罷,苛羽也羞紅着臉出去了,帳內突然爆出風長明的狂笑……
女人,咋就這麼愛麵子?
帳幕又動,是黨芳。真是去了兩個,又來一個。風長明歡喜道:“黨芳,你也自動來找我嗎?真是難得啊!”
卻見黨芳神色有異,好似很生氣的樣子,她輕喝道:“鬼才來找你。”
“不是找我,怎麼來了?”
黨芳道:“我是來通報的,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找你,要見你。”
女人,又是女人。
風長明樂呵呵地道:“今天怎麼這麼多女人找我?難道是我的桃花日?我的艷福真是擋也擋不住……黨芳,那女人是誰?”
黨芳怒道:“她說她叫玫瑰,是屬於你的火艷的玫瑰。”
風長明陡然一驚:難道……會是茵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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