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慾望可以驅使人到達任何一個地方,但慾望無法進入另一個人心;也有人說,人心可以比海空都要大,但人心畢竟也無法到達海岸。可以包容一切的,並非指可以到達任何地方;可以到達的,也並且就是終點。
湛藍的海,平靜得像藍色得夢紗,與其包容着得海之眼大陸相比,此時得大海比海之眼要平靜許多。風長明順着這平靜,又一次來到昨天見到所謂得美人魚得海域,其後仍然跟着可憐兮兮得芭婭。
今日他已經起得很早了──黎明前,蒂檬到塔樓頂層找他,他自然而然地陪蒂檬歡愛了,直到把蒂檬弄睡後,他也無法入眠,就想去捉美人魚,可還是被芭婭捉個正着,他悄悄從塔樓下來時,是不想吵醒任何人的,哪知芭婭已經在門前等候他了。
要撇開芭婭其實很容易,芭婭是個弱女子,那是真實的弱,比平常的女子還要柔弱,他隻要緊跑兩歩,芭婭就不會跟得上他,可他看着她那乞求的眼神,他就放棄了──就讓她跟着吧,反正她總是那麼安靜的。
芭婭也就靜靜地跟在他的背後……
很輕的……海風吹掠她的微卷的發,像是平靜的海把原本該起的浪搬移到了她的發之海,她偷偷地望着風長明的背影,那雄壯的背影真的很像泸澌,隻是按他的年齡,他不可能是泸澌的兒子──雖然她知道芭絲帝後懷孕,但芭絲帝後已經失蹤多年,也許早遇害、不在人世了,即使芭絲帝後真的能夠活着,而且生出泸澌的兒子,則這兒子應該隻是二十歲左右,但白明看去卻有叁十歲,是個像巴羅金一般雄壯的男人,或者比巴羅金還要雄壯。
風長明忽然停了下來,緊跟着他的芭婭收不住腳,胸脯碰撞在他的背,她急忙退開,風長明轉身看她一臉的驚慌,心生憐愛,輕聲喚道:“你過來。”
芭婭雙眼茫然地仰看着風長明,然後輕輕地搖頭,風長明轉身看着浩瀚的藍海,眺望了好一會,突然坐在海灘上,芭婭則背着他,他乾脆仰躺下去……
初晨的陽光映耀着大地,這臨海的氣候真的很特別,在這冬日裡竟是溫暖的,如果是南方或者還說得過,但臨海是在最西邊的到底是為何呢?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問題,不知曾有多少人提出過疑問,都得不到解答,風長明自然也不會照得到答案;世上有些問題,是永遠也不可能有答案的。
時間悄悄過去,風長明不想與芭婭說話,芭婭也是安靜的,於是平靜的海域,也就如斯的靜谧。
海灘上漸漸響起輕柔的腳歩聲。風長明來這裡,與其說是為了捕捉美人魚,倒不如說是讓自己靜靜;也許他真的很狂妄,可大多時候他都是安靜的,在睡着的時候則是特別的安靜。芭婭不會吵他,但這來的人會是誰呢?
從腳歩聲聽來,那時屬於女性特有的節奏……
“你一大早起來,就是為了睡沙灘嗎?”
是天力姬那討厭的聲音!
風長明的雙眉動了動,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天力姬到了他的身旁,他道:“離我遠點。”
天力姬道:“這海灘又不是你的。”
風長明睜開雙眼,盯着她那富於個性的臉,道:“哦?這海灘好像不止這麼一塊地方,你為何坐在我的身旁?海灘是不是我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要坐在我身邊的女人應該也不是你,我未曾在我的身旁預留任何位置給你,至少現在為止不曾給。”
天力姬不理會他,隻管對站在一旁的芭婭道:“喂,那個女人,你站着不累嗎?”
芭婭回頭看看天力姬,回答道:“不累。”
天力姬道:“你什麼時候都跟在他屁股後麵,卻又不敢靠近他,你到底是為什麼?你喜歡這混蛋嗎?”
芭婭不料天力姬如此問,風長明也不清楚天力姬心裡想些什麼,隻是他有些奇怪──她竟然沒和他吵架,真是奇迹。
天力姬今日穿着一身的藍色的輕甲,這女人或許自以為是強者,幾乎很多時候都是一副要上戦場的裝束,隻是她從未經歷任何戦爭──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真正與人較量的,隻有在澤古草原和風長明那場未完的打鬥,所以對於這個第一次與她鬥的男人,她的印象是無比深刻。
她的頭發也是卷曲的,和芭婭的一樣微卷,差別在於芭婭是黑色,她則是金褐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一種明亮的白光之質,她的發要比芭婭的長些,卷落的前發些許鋪於她堅挺的前胸,劉海若漩渦,把發分往臉部兩旁,一旁略貼着她長俏的臉,一旁的發若飛揚而起,至中途倒卷回來,再貼於她的前胸。長挑的直鼻給人高傲的印象,紅褐的雙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為菈長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極,也張揚之極。
此時她緊盯着風長明,風長明第一次感到無法與一個女人對視,這女人堅定的眼神充滿無畏,她的雙眼就如同兩把利劍一般,令風長明感到心裡不痛快,他也坐了起來,道:“你錶姐不在這裡,你還是離開吧,你在這裡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的,你別把我的好心情弄壞了。”
天力姬卻道:“你是怕了我吧?”
“我怕你?”風長明幾近喝吼,芭婭也因他突如其來的吼聲,驚而回首,隻見風長明那粗犷的臉上又有了野獸的神情,好像要撕人吃似的,她猜不透為何風長明要如此憤怒,她當然不會了解,風長明曾經敗在天力姬一招之下,敗得很慘,更慘的是,他敗給一個女人。
天力姬高傲地擡頭,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那意思似乎很明白了,風長明隨即蹦跳起來,此時海麵有些微瀾了,海灘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起風。
“天力姬,繼續上次的決鬥!”
“我為何要繼續?上次是你敗了!要打的話,重新找理由,或者說你想挑戦我,我才接受。”天力姬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根本不理會現在莫名火大的風長明的感受。
風長明彎腰下去抓住她的衣服,喝道:“誰說我上次敗了?”
“如果你上次沒敗,你會這麼介意嗎?放開我的衣服,你不是又想欺負女人吧?”
風長明道:“你他媽的不是女人。”
天力姬瞪着風長明,撇撇嘴,冷笑道:“這事又不是你說了算的?”
風長明甩開她的衣領,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天力姬看也不看他,就道:“我不跟比我弱那麼多的人打,免得別人說我天力姬欺負弱小的男人。我天力姬可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我呸!我吐口水淹死你!”
“泛海的水都淹不死我,你的口水比海水還多嗎?”天力姬似乎要與風長明杠上,風長明發覺有時候真的鬥嘴鬥不過她,他別眼看了看芭婭,然後再對天力姬道:“我沒力氣和你這瘋婆子吵架,要是你不繼續上次的打鬥,請你盡快離開這裡。”
天力姬挑釁道:“若我不離開呢?”
“隨便你,反正我現在要和這女人做愛了,你如果想留下來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風長明這句話可把兩個女人都嚇倒了,兩女同時盯着他,芭婭的蒼白的臉有些紅了,天力姬卻道:“那也隨便你,我一點也不介意看你錶演。”
“真的?”風長明壞壞地笑了,他轉身就朝芭婭走過去,芭婭驚慌地倒退,最後退到淺灘裡,腳被海水一泡,心中一驚,整個人掉到海水裡,風長明已經站到她麵前,彎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隻手,把她菈了起來,這屆抱她上海灘,粗魯地把她抛到柔軟的海灘上,在她的驚呼聲中,強烈,很快地,風長明就讓她變成一個赤裸的美人兒,然後他當即脫除自己的衣物,龐大的身體壓到芭婭柔嫩的胸脯,胯間巨物向芭婭的粉穴挺去,因芭婭剛掉下海裡,全身都濕透了,那穴兒自然也濕潤,這一挺進,驚奇的順利,風長明便開始在芭婭的身上聳動起來了。
天力姬再也無法看下去,站了起來,張嘴要罵什麼,卻發覺不知該如何罵了,久久才罵了一聲“混蛋”,然後就轉身消失了。
風長明安靜下來,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婭地溫潤的小穴裡,整個人趴伏在芭婭的胸脯上,看着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婭微微地呻吟一聲,隻聽她道:“你身體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她已經走了,你可以放開我嗎?或者你去追她?”
風長明回眼看她,隻見她那楚楚可憐的臉蛋兒上充滿怨色,一雙迷蒙的眼睛兒上閃爍了淚光,他翻身下來的同時,也把她的身體抱到他毛叢叢的胸膛上,同時他的根還深深地留在她的體內,她在他的胸膛上掙紮了一些兒,掙脫不了,就乖乖地讓自己小小地身體趴在他寬闊的胸膛,她道:“可以讓我起來嗎?”
風長明答非所問地道:“剛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婭就伏在他的胸膛嗚咽,風長明的大手輕輕地撫摸着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進來的時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東西太大了些,可現在已經習慣了。”芭婭誠實地回答,她輕輕地哭泣,其實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風長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當風長明說出此句,芭婭驚得擡起頭,看到他的笑,她的臉忽地羞紅了……原來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兒好痛哩,為何要她的時候,卻用這種方式呢?她,很憎恨這種方式的。
“嗯。”
“因為我是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這樣……”芭婭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心裡的確很討厭風長明為了要氣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體,但她曾經有過的經歷,也讓她從心底討厭被強暴,她不能夠確定這算不算強暴,因為風長明前兩天才剛和她好過的,而且,在剛才她心裡雖有些氣氛,可也有說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巴羅金佔有她如此久,。她卻未曾對巴羅金有過任何期待,卻對這個男人生出了期待──像當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動。
她伏在風長明的胸毛裡,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臉兒癢癢的,呻吟道:“我曾經……被強暴過。”
風長明的右手從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濕發上,輕聲道:“海之眼,幾乎每個女人都是被強暴的。我以前,也強暴過許多女人。雖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幾倍,可男人還是喜歡強暴女人。因為那樣才能夠顯示他們的力量,以及征服慾。
女人如此,戦爭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慾望而存在的。你說,男人的慾望為何這般大呢?”
芭婭原以為他會驚訝,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卻說出這番話來,她竟然無言以對了,又聽他道:“在海之眼,力量決定一切,沒有力量,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強暴的命運。所以,我不會因你被強暴而憐惜你,而是因為你勾起我的慾望,我才強暴你──不僅僅是因為要氣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佔你,隻是借她發揮而已。”
這些話,芭婭本該感到憎惡的,可她聽了,心裡竟然有些甜絲絲的感覺,她道:“不是因為天力姬嗎?”
“嗯,不是的。”
芭婭呻吟道:“那……還好。”
她的嬌柔的身體在輕輕地蠕動,臀部有意地擺動,讓她的小穴兒包夾着風長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風長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羅金的女人吧?”
芭婭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緊張地道:“我……我……”
“也是巴羅金強暴你的?”
芭婭聽了隻是哭泣,風長明嘆道:“雖然一直沒問過你什麼,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羅金的女人。現在看來,你還是巴羅金戦利品。我說過,海之眼是男人慾望生長的地方,我的慾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為海之眼傳說裡的神。我一定會攻陷澤古的,你這趟回去,便在巴羅金的皇宮等着我,不管你願意與否,到時你做我的戦利品吧。你是我的慾望之一。我的一個父親跟我說,戦爭為的就是土地、權利和榮譽,但我另一個父親卻說是為了女人,而我把他們的說法綜合起來,則是:土地、權利、榮譽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會強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強奪;而權利和榮譽,則就在這兩個前提之下,我會同時得到。我以前還是太過於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遺忘的時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隻是經歷了一仗慘敗,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海之眼沒有失敗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運的,沒有完全地敗。若我完全地敗了,我則什麼也沒有了。”
“當我卷浪重來之時,我要做一次絕對地。即使敗了,我仍然有足夠的力量,可以挑戦海之眼現在的王,那時若我敗了,則就是海之眼的一個小鬼;若我勝,則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權利和榮譽,都歸於我!任何我想要的,隨手可得。所謂的強者,就是強暴弱者的那種動物,我和巴羅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強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敗巴羅金地那一天,你願意做我地戦利品嗎?”
芭婭抱得風長明很緊,她的一雙嫩手兒摟着風長明強壯的頸項,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總該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
“我……我叫芭婭。”
風長明笑道:“很好聽的名字耶,很像你這個人。”
“是……是嗎?”
“嗯,是的。你曾說你愛國一個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說巴羅金,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嗎?”
芭婭的身體有些顫抖了,她爬移上來一點點,潤嘴兒輕吻風長明的嘴,吻了好一陣,她把臉靠依着風長明的臉,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哦?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我像泸澌,你覺得我很像吧?”風長明感到驚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這名號卻也是了解的,巴羅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婭道。
風長明疑問道:“怎麼說?”
“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時候,簡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臉長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偉男子,他很強壯,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溫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溫柔哩。”
風長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過你嗎?”
芭婭心裡一震,嬌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沒碰過我。”
風長明笑道:“好可惜啊,你愛的不睡你,你不喜歡的強暴了你,那你試着愛我吧。然後求我強暴你。”
芭婭扭動着身體,不依地道:“我才不!”
風長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靜些,再動,我久不饒你了。你那小騷包夾得我好緊……小女人,你應該不像你看起來的這麼年輕吧?”
芭婭道:“我好像有叁十五歲了。”
“這麼老了?”
芭婭有些生氣了,輕咬風長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婭永遠都是十六歲。”
風長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齡幾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乾娘吧?啊哈哈……”
芭婭怒罵道:“兒子哪能把那根東西留在娘的體內的?”
風長明笑道:“在我們蕪族……”他突然閉了口,但芭婭卻聽得清楚,她驚奇地道:“我聽說過你是鉑琊的兒子,而鉑琊是菈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麼是蕪族的?”
風長明想了想,道:“我有說過我是蕪族的嗎?”
“剛才……”
“剛才我什麼也沒說耶,你是不是神經有點過敏了?”風長明打斷芭婭的提問,以抵賴的方式結束芭婭的推想,芭婭究竟不是那種追根問底的女人,風長明不願承認,她也就放棄了,她道:“那以後你還惱我嗎?我曾經說過隻和你好一次的……雖然我不覺得對不起誰。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對你好,我覺得我對這世界都很陌生。這次就算了,可以後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風長明假裝思考,突然臀部頂挺了幾下,芭婭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錯了,我想任何時候什麼地方要你,我就會挺進你的身體裡麵去,這由不得你說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邊,否則你拒絕也沒用的。小女人,你別忘了你根本無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給我的機會的,事實也證明,你並不討厭我進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芭婭羞得無地自容,隻能瞠嬌道:“我才沒有,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從心裡愛上我。不知道為何,我對你總有說不出的信任和親切,所以把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讓你知道,我其實很年輕,真的年輕到可以做你的兒子的。你可要仔細地看着我啊,我要變年輕了。”
芭婭果然緊緊地盯着風長明,卻見風長明的臉在慢慢地變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開始變了,漸漸地變回了他原來的麵貌──那時泸澌遺傳給他的絕世風采。
芭婭呆住了,並不是風長明真的很年輕,而是因為風長明和泸澌實在太像了,以前她覺得風長明的身影很像泸澌,卻不料他的臉蛋也能變得這麼像,難道風長明見過泸澌大帝?但是,若他現在的年齡是真實的,他又怎麼見得到泸澌呢?
“你……你……你……”
芭婭竟然說不下話,風長明感性的嘴角菈出一道溫柔的淺笑,道:“喜歡吧?是不是很帥?”
“泸澌大帝?”芭婭終於以顫抖的聲音呻吟出這四個字。
風長明疑惑了,道:“我是問你喜不喜歡我,沒問你泸澌的事情。”
芭婭隻是盯着風長明的臉,含淚道:“你長得和泸澌大帝一摸一樣……”
“什麼?”風長明也大驚,記起茵媛也說他長得像泸澌的,但現在連芭婭也如此說,難道他真的很像泸澌?
芭婭掙紮着要脫離風長明,卻被風長明緊緊地摟主,她喘氣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泸澌大帝的相貌來騙我,我討厭騙子。”
風長明也莫名地火大,翻身把她壓在沙灘上,臀部聳動,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撞進她的濕穴,喝道:“我他媽的誰也不像!這相貌是我原來的相貌,你這女人太胡鬧了,我相信你,把我的真相貌給你看了,你竟然說我是騙子?老子還不需要靠這臉蛋騙取女人的歡心,你真是把老子惹火了。”
芭婭雙收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的攻撃,一邊卻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陣,想到風長明的話,就問道:“這真是你原來的麵貌嗎?你沒騙我?”
風長明道:“老子乾嘛騙你?”他使勁地又往裡一挺,芭婭痛呼出聲,哭咽道:“你輕些,你那東西好粗長,頂得我好痛……我可以問問你的母親是誰嗎?”
“為何?”
芭婭道:“芭絲帝後逃出帝都的時候,已經懷孕了,是泸澌大帝的。如果你的母親是芭絲帝後的話,你就是大帝的兒子……我不想和你做這事了。”
“我母親不是歲芭絲帝後,你想太多了。以後別說我像誰,我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地就說我像誰了。難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來你是想泸澌想瘋了,看到什麼人都說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當作是他,然後滿足你的宿願吧。不過,別忘了,騎在你身上的其實是我風……風情萬種的白明。乾他娘,風情萬種好像是形容女人的。”風長明差點說錯話,要是他把“風長明”叁字說出來,芭婭鐵釘知道他其實是風妖失蹤的兒子,還好他刹車刹德緊。
芭婭也感覺到他的怒火,她心中略感歉意,心想這世界相象德人也是有的,她就道:“對不起……噢,痛……你真的很像……我不說了可以嗎?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住了。孩子,你真的弄得我好痛……”
“別叫我孩子!”風長明憤怒地喝吼。
芭婭驚怯地道:“看在影兒的份上,你放過我吧。影兒是我抱大的,我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女兒一般,你是影兒的男人,你不該這樣對我的……我以後怎麼麵對影兒呢?”
風長明道:“在我們蕪族沒有那麼奪顧忌,即使我把她們全睡了,然後又把她們的親生母親也全睡了,也屬於正常。這海之眼,有力量的男人,不需要論理。力量可以超越任何論理,何況你並非她們的親生母親?再加上,影兒並不管我有多少女人。
海之眼的男人能夠擁有像沙子一般多的女人,是鐵一般的事實,而我擁有的,隻是我喜歡的,你,小女人,我也很喜歡你。”
芭婭聽了他最後一句,突然沉默了,隻是時不時地呻吟呼喊,風長明衝刺了一番,突然站起來,芭婭感到身心一陣空虛,風長明已經抱起她,命令道:“把你的雙手環在我的脖上,雙腿纏着我的腰!”
芭婭被他抱吊在半空中,隻得停他的話,他卻從底下刺入芭婭的身體,然後朝海水裡走去,芭婭在他的走動中,感到他那東西緊緊地盯着她的肉穴,她伏臉在他的肩膀,道:“你剛才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
“我很少在這種時候說這種假話,在這方麵,我不需要說假話的。你覺得我有說假話的可能嗎?喜歡你,隻是我的一種慾望,一種要把你的身體和心靈都佔為己有的強烈慾望。”
芭婭呻吟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你說你喜歡我,我很高興。”
“因為你說的,我像你愛着的泸澌?”
芭婭道:“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風長明一愣,道:“你也會逗人?”
芭婭羞道:“我很少逗人的。”
風長明道:“我要聽假話。”
芭婭想了一會,道:“假話就是,我把你當泸澌大帝了。”
“真話呢?”
芭婭瞠道:“你不是隻要聽假話嗎?”
“我好像沒說過吧?隻是我是想先聽假話,才要聽真話的。”
芭婭一時不言語,隻是雙腿緊緊地環夾在風長明地腰臀,溫熱地嘴唇含着風長明地耳珠,嬌喘息息地道:“你真的好年輕,像是一個孩子。可你生得想泸澌和巴羅金一般強壯,也確是一個強壯德驚人的男人。我最初想靠依你,就因為你是一個男人!
我其實不知道你是誰,隻是我總害怕,所以抓住你,其實我這輩子,以前隻想靠着泸澌的胸膛,可巴羅金把我擁到他的懷裡,但我並不屬於巴羅金。所以我不認為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像你說的,我隻是他的戦利品……我曾經很恨他,但現在不恨了,是一種很平淡的感覺,在他的身邊,沒想過要遠離他,也沒有靠依他的期待,我隻是想安安靜靜地,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他要我的時候,我就張開雙腿讓他進來,他離我而去的時候,我也沒有任何失落。他給過我痛苦,也給過我歡樂,可我都不願意去想了;我恨過他,也不恨了。也許就像巴羅金給我的一樣,泸澌所帶給我的愛,也一樣的平淡了,隻是往往寂寞時,回憶起來,多了一種長久的溫馨。你若要聽芭婭的真話,芭婭其實不知道的,隻是好喜歡、好喜歡在你的背後,靜靜地看你的背影,隻要你回首對芭婭笑笑,芭婭心裡就會偷偷地流淚,隻要你招招手兒,芭婭其實就想投入你的懷抱靠緊你那毛黑黑的胸膛。這些都是真話,也真的隻有這些了。”
海風已經吹卷起輕浪,風長明的走入海水裡,海水已經淹到芭婭白嫩的屁股,風長明看着起浪的海,嘆道:“起浪了!你的話感動了海洋的深心哩。小女人,在你還在我身旁的時候,都陪我做愛吧!回到眠栗,你和影兒也一齊陪我做愛。我會讓你回到巴羅金身邊的,你是巴羅金的戦利品,我讓你回去,然後我會以同樣的方式奪得你,讓你也做我的戦利品,這樣的話,我就會心安了。否則你的心結,一輩子也解不開。現在,我們在大海的胸膛裡做愛吧,讓海洋跟我們一起瘋狂,我要你在海裡變成一條幸福的美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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