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高點。”回來後的男人對這麼半天騎在凳子上仍然一動不敢動的青鸾說。同時把自己一扇大手放到了女人渾圓的屁股上。一根手指在女人的屁股縫裡摳索着。
男人的指甲劃過女人花紋的時候,女人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
“拍攝的時候注意不要拍到我的頭。”教主對還在攝像的懷孕的少婦說。
青鸾忍受着男人手指的刺激,心裡明白拍攝仍在繼續。
“你”教主輕輕的拍了拍青鸾的屁股,“把它擡起來。”
女人臉一側貼在凳子的麵上,使勁擡了擡屁股,以至於從後麵都可以看到正麵的陰毛。
“她屁股溝裡的毛毛好多哦。和她清秀的外錶完全不相匹配嘛。”攝像的女人說到。“我給她那裡一個特寫,不間斷走到臉上後再給她的臉一個特寫。這樣反差便清楚了。”
青鸾收縮了一下自己肛門附近的括約肌,想用這種方法合攏自己的兩扇屁股。不讓另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旺盛的肛毛,還要搞什麼‘特寫’。而且女人還這麼口無遮攔。
以前,如果發現會陰部位的那層皮上的毛發長起來以後,若男會忍着痛自己把它們拔掉。但是現在這種處境,誰還有這個心思。結果弄得那個地方亂草叢生,還被人發現了。
“好,”好在男人又開始發號命令了。他站在女人的身旁接着說,“你現在站起來,慢慢的轉過身。動作一定要慢……把兩隻手舉到頭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另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婉如,不再評論青鸾的肛毛,重新開始認真的攝着像。
青鸾這時候雖然仍舊騎在長凳上,可是已經翻來覆去的轉過好幾次身了。現在她把雙手放到了頭頂上,擺出了一個大開門的姿勢。身體的各個細節全都亮出來了。幾乎是擺在鏡頭前麵。
從門外和窗戶外斜射進來的柔和的光線灑在女落落的女人的身體上,即便沒有補光,仍然顯得那些肉體更加凹凸有致,紋理清晰,富有立體感和質感。
攝像的少婦從女人的手指尖開始,讓鏡頭從額頭一直走到陰部。在女人陰部停了一下以後,再一直走到腳尖。然後又慢慢回到青鸾的陰埠,停在那黑油油的陰毛上不動了。
光線很好,動作有些不自然。
“現在開始穿我給你的衣服。”男人對女人說。
女人把手從頭頂拿了下來,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旁邊桌子上那些所謂的‘衣服’。隻見那是一件由一條條細繩組成的無肩帶乳罩和一個團起來還沒有一個乒乓球大的T字褲。全是布的都遮擋不了什麼,更別說還有這麼多裂縫了。而且這些‘衣服’不像是新的,連包裝都沒有。顯然是別人用過很多次的。所以女人有些猶豫。
“怎麼?嫌我給你的東西不好?”男人發現了女人的小心思。
“好……”
“那還不快點穿上。”
女人在胸前把‘胸罩’後麵的搭鈎扣上。但是由於胸罩太小,搭扣的時候隻能把它放到乳房的上麵幾乎靠近脖子的地方才能勉強菈到一起。搭好扣以後,還要把它轉180度。把搭扣轉到後麵去。再把胳膊插進兩根肩挎上去。這時候麻煩來了,轉的過程中‘胸罩’太小,很緊,都勒到肉裡去了;等到兩個碗扣到了乳房上方的時候,根本菈不下去,一菈便要崩開。好像兩頂小帽子遠遠的掛在兩個俄羅斯大麵包上。差的太遠了。緊接着,“啪”的一聲。叁道搭鈎全部被撐開,小小的乳罩忽忽悠悠的飄到了地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青鸾手忙腳亂的想撿起掉到地上的布片。但是這時她的心裡是甜美的。及證明了自己不願意穿不是自己的原因;也向那個多嘴的女人顯示了她可望不可即的尺寸。
“別撿了。扔了吧。”教主無可奈何的說。不過他對自己女人的胸的這次錶現還是很滿意的。
接下去正要穿那條更涼快的T型褲,卻被教主喊住了。
“慢。你身上太臟啊。”男人突然發現了問題。“看看你身上臟的。”他不說衣服小,反倒看到了女人身體的臟。他若不叫停,那條丁字褲八成也得‘炸’掉。
教主用一隻手的大拇指按在青鸾軟軟的肚皮上一搓,便像做糍粑一樣搓出一大條兩頭尖,中間粗的黑泥來。教主把手指移到女人的陰埠上一搓,又是一大條黑泥。順便還薅下來好幾根彎彎曲曲的女性陰毛。
“嘶……”長長的嘶了一聲以後,女人結巴着說,“好……好長時間沒有洗澡了。”女人慌忙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羞處,不好意思的低頭打量着自己一塊黑,一塊白的身體說。
“這個紅鳳啊……”男人好像自言自語的嘆了口氣說。
然後教主回到女人身旁,溫柔的幫着女人撿起了胸罩。扔到一旁說,“是有點小。這還是給楠楠她媽媽買的。來不及買新的便拿來了。下次按你的尺寸買一個大碗的。诶……”男人伸了一個大懶腰,輕輕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大屁股“下麵這件不知道合適不合適?你的屁股雖然肉比她的多。可是那個東西是勒在屁股溝裡麵的。你的腰現在好像還不是太粗。大小好像沒有關係。是吧?”不知道男人在問誰。
“我不知道。”青鸾搖了搖頭。
“好像是吧……”婉如一邊攝像一邊說。
“現在去洗澡吧。”男人推了一下女人的肉肩說。
“真的?”女人的眼中閃現出幸福的光芒。
“去吧。”男人自傢人一樣輕輕的拍了女人屁股一下後說,“你知道東西都在哪裡放着。以後這裡的東西你隨便用。”男人說着很自然的摟住女人另一側的肩頭,皮蹭皮,肉挨肉的和她一起向衛生間裡麵走去。
睡夢中婉如回憶到,青鸾在教主同意後向洗浴間走去。
這間屋子是教主的起居室,再往裡麵是臥室,臥室裡麵才是廁所。青鸾已經去過,對路很熟悉。
大肚子的女人,婉如捧着攝像機跟隨在他們的後麵。
“洗……洗澡也拍嗎?”青鸾感到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的問。
“她拍她的。我們洗我們的。”男人怕攝像機進水,示意攝像的少婦離遠一點。
“我身上其實也不太臟……要不……要不……”青鸾突然有點猶豫。
教主用一隻大手捏了捏青鸾的臉頰。和善的說,“你是不是皮肉又癢癢了?”
“……”青鸾立即沒話說了。
“光線不太好。”婉如抱怨說。
男人打開了向外開的浴室毛玻璃的小窗戶。浴室裡頓時亮了很多。“現在可以了。”
“慢。”正當男人要閃開的時候,女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給我洗。”
“哦?”男人愣了一下。“行啊。可是你要告訴我洗那裡啊?”
“洗這裡。”女人菈住男人的一隻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陰戶上。
“挺懂事的嘛。”男人說着果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回到房間裡,取回了那個條凳,“來,坐到這上麵我先給你洗頭。”男人把那個窄窄的條凳擺在了淋浴噴頭的下麵說。
女人到底是大傢閨秀,菩薩般的端‘坐’在凳子上。而不是來過這裡的其他女人那樣,下意識的,像個低級妓女一樣騎到條凳上。不過因為‘坐’着,條凳擠着女人臀部肉向四麵膨脹着,顯得她的屁股更大了。
女人的身體,特別是臀部和陰埠這些從未見過陽光的地方,雖然也很臟,卻仍然看得出來原來的本色。青鸾那裡白的嚇人。教主的眾多女人中,不,這個地區,這個城市的女人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淨的。其他的女人們的膚色不是焦黃,便是黃裡帶黑,最好的也是那種月肉色。女人的‘種’很好。這也是教主一直不肯滅口的原因之一。殺死了便活不過來了,便沒有了。‘起碼應該讓她先把孩子生下來。’“呵呵,”男人冷笑了一聲。“你也要改個名字了。以前叫你‘青鸾’是隨着‘青龍’的名字走的。現在你改嫁了,名字也要換一換。你是‘婉’字輩的。我看叫‘婉容’好了。”
“謝謝教主。教主偉大。”女人忙不迭的回答說。
男人似被女人下賤的模樣所刺激,突然用一隻手將婉容扳過,麵朝下按了下去。
女人的腿跪在地上,雙手撐在條凳上。雙乳湧動着。
男人這時突然揚起另一隻手,毫無緣由,令人意想不到的重重的一巴掌扇拍在了女人肥白柔軟的大屁股上。隻見女人被打的地方立刻陷了下去,但是週圍的白肉卻鼓了起來。然後鼓起的這道山梁迅速的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
山梁離開後,隨着時間的延續,在極短的時間內,女人屁股上的同樣位置來到的是一條白肉的山谷。然後又是一道粱,一道谷的。肉的波浪便這樣傳播着,顫動着。
被打後,女人不由得發出嘶啞的“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前胸質量太大,雙手支撐不住,向前撲倒在闆凳上。她的腰擔在長凳上。雙腿依舊跪着,但是膝蓋跪不到地上,隻能在那裡耷菈着;上半身則掛在長凳的另一側。
當‘啪’的一聲發出後,大肚子的少婦一秒不敢耽擱,仔細的把這個場景,肉的波浪錄了下來。同時不知是同情還是害怕,隻是看到別人挨打的她竟然被嚇尿了。一股黃水沿着大腿留了下去。在褲子上留下一條深顔色的濕迹。由於尿液足,濕迹一直延伸到褲腳,在褲腳掛出了一串金黃色的小水珠。當其中一個小水珠不斷變大後,終於有一刻掛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八半。
這巴掌確實打得太狠了。幾秒鐘以後,女人的屁股上隆起了一個紅紅的男人的手掌印。
“啊……”女人在猝不及防,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打慘了,被嚇着了。她錶情扭曲的大叫了一聲,整個身體也隨着臀部的肉波浪抖亂顫着。她岔得開開的半彎的雙腿在痙攣着,甚至從失禁的陰裡擠出一大股黃色的尿液。她的後腰向前,上半身卻向上挺着。
兩個女人同時小便失禁後,淋浴間裡頓時熱乎乎的騷氣逼人。
隨後,女人像塊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虛脫的癱軟下來,趴在長凳上無力起身。兩條騎在條凳兩側的大腿無力的半彎着向下垂去。
“怎麼樣?”男人揪着頭發,菈起了女人的頭。
“疼。”女人含着眼淚說。
“還讓我給你洗嗎?”
“不……”女人剛說出一個字,馬上又改成不停地點頭,後麵的“不”字,也變成了“我讓……”
“算你聰明。”男人輕拍了幾下女人的肩頭。
女人烏黑的秀發隨汗水黏黏的貼在她的臉頰上,雙眼不時的向上翻着白眼,神智恍如在清醒與迷亂間遊移着。
“現在到水裡麵去。”
長長的頭發洗了幾遍才算洗乾淨。
“來,現在洗身上。你臉朝着強騎到凳子上……來,然後向後躺……”
婉容,便是過去的青鸾,騎到長凳上,她的上半身躺向遠離噴頭的方向。頭枕在長凳的另一端,隻把陰部留在噴出的水裡。原來亂蓬蓬的陰毛全都貼到了陰埠的皮膚上,黑黝黝的陰毛在水流的衝撃下不停地顫抖着。她兩隻腳在地上,支撐着女人直立的兩條小腿和水平的兩條大腿;胳膊還在胸前。不過這時女人兩座乳房像兩攤牛糞一樣攤開了。這便是‘真胸’。義胸是不會自己改變形狀的,真胸可以。所以一個女人躺倒後,她是真胸還是假胸便可以初歩分辨出來了。
男人拿起一塊大海綿,在上麵澆上小半瓶的沐浴液,然後像用抹布擦桌子一樣從女人臉上一把抹了過去。海綿掠過了軟軟的乳房和硬硬的陰埠,一直到一隻腳的腳麵;然後再抹另一隻腳,重新回到女人的臉上。
婉容連忙死死的擠住了眼睛。
海綿過後,在女人身上留下了一片黑色的泡沫。
這時,拍攝的少婦才知道,婉容的身體竟然是那麼的潔白,美麗。‘這麼美的女人。教主好有福氣。’她想。
“你,”教主對攝像的孕婦說,“那裡乾淨不乾淨?”
“乾淨。”少婦說。她知道教主說的是哪裡。
教主想了想,“那也不行。你也脫掉衣服。把你那裡裡裡外外都給我洗乾淨。”
婉如把攝像機遞到教主的手裡。脫得赤條條的,站到淋浴的下麵“嘩啦,嘩啦”的洗了起來。她把手放在兩腿之間,插進了自己的下體,一進一出的動作着,搓的自己的心裡都癢癢起來。她知道這也許是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洗的非常仔細。
“其他地方也洗乾淨。”教主說着關上了攝像機,把它放到外麵房間裡的桌子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非常自然的加入到洗澡的隊伍裡麵。
“起來坐好。”教主對着空氣說。
婉容知道這是在說自己,為了不挨打,她連忙忍着痛坐了起來。她故意坐的比較靠前,幾乎坐在了大腿上,屁股撅在了條凳的外麵,盡量不讓剛才被打的地方接觸到硬的東西。為了保持平衡,她的上半身盡量向前傾斜過去。盡管坐成了這樣,她的屁股上剛才被打的地方仍然很痛,用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
“婉如,你給我刮臉。”教主這次是在對孕婦說。然後他緊挨着婉容坐了下來,兩個人的皮膚接觸時發出了“吱,吱”的響聲。坐好後男人用一隻臂膀很自然的摟住了身旁女人赤裸裸的肩頭。很肉。
“今天下麵的毛也要刮。”教主突然異想天開的說道。
“哪裡?”
“雞巴毛。”教主說。
“刮了多可惜。”婉如說。
“少廢話。”教主嚴厲的說。
婉如隻好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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