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某順是在剛出政法委書記大院時遇到瓊漿的。
女孩兒美的要死。她剪得中長的短發一直拖到肩頭;身體豐腴,好像能輕易掐出水來一樣,但是不臃腫。給人一種成熟老練的感覺。
“這不是瓊漿嗎?打扮的這麼漂亮這是要乾什麼呀?”張某順有意無意的問到。“問你件事,你們領導到底有事兒沒有?”
“不知道,”瓊漿回答說。“他是為了救瓊崖就和瓊薇折進去的。現在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據說是生活問題。另外幾個人也都是這樣。他們都不是壞人,既然瓊薇沒事了,他們也應該沒事了把?希望他們不要出事兒,趕快平安的回來。”瓊漿的心裡隱藏着對領導的眷戀。她今天來正是為了領導的事情。
有人說,不正當的婚外情是由於潛規則等社會因素造成的,是利益的交換。但是這並不是全部。有的時候,包括小叁或者是辦公室的姦情是有感情基礎的,是現行的婚姻制度和道德理念過於守舊,不能滿足、覆蓋社會的需求而造成的。
張某順見到瓊漿的時候他正準備離開。這時他遇到瓊漿。寒暄了兩句後兩個人分開了。
“你可是稀客呀!”書記見到了瓊漿不免有些驚訝。
“不是你說的嗎?以後常來。有事兒隨時可以找你幫忙。”
“這話我是說過。可是你知道。這句話價值多少嗎?”
“那我不管,”瓊漿甚至有些放肆的說:“那好吧,我們還是到上麵去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去了,你不知道現在衛星已經可以監聽到地麵人的談話嗎?”瓊漿言外之意,她要說的事情很重要。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兒意思啦。’書記看了瓊漿一眼,心裡想。“什麼事兒這麼見不得人,你在這裡說吧。這裡是我的辦公室,絕對安全。”書記開玩笑似的說。
“把我們頭弄出來。”瓊漿說。
書記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黃某華?這可不容易呀!你們是什麼關係?”
“同志關係。怎麼了?不能救嗎?”瓊漿這時發現自己有些太不客氣了,交警的職業病發作了(警察因為掌握的權利很大,所以很少能和善的與其他人交流),連忙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辦法。”
“好吧,就算這樣。撈人的代價很大,你拿什麼報答我?”
“他不也是你的部下嗎?”意思是說,‘你也有責任啊。’瓊漿這才察覺到自己對於領導的眷戀,絕不是一般的感情。“我給你。”她咬了咬牙說。
‘為了別人付出自己的身體?’張書記這才發現這個女孩並不想自己原來想象的那樣簡單。盡管有疑問,他還是更加喜歡她了。他喜歡這種有性格的女孩。政法委書記菈住了瓊漿的手,自己先坐到了沙發上。
瓊漿站在書記的麵前,一動不動,她準備完全聽從書記的安排。
“撈他這個籌碼可就不夠了。”書記上下打量着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姑娘筆直的站着。咬着嘴唇一聲不吭。
“好吧。成交。”
女人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她沒有穿警服,也沒有穿那種具有挑逗性的,很暴露的衣服。反而是很樸素的一身。上邊裡着一件蘭花白地的緊身上衣。下麵一條寬敞的黑色長褲,這種打扮可以說再普通不過了,可是穿到了瓊漿身上卻顯得那麼合適,那麼貼身,那麼的溫文爾雅。
書記暫時忘記了撈人的事情。這是他的習慣和原則。工作時就是工作,生活時隻有生活。他重新把瓊漿的全身看了一遍。用眼睛把女人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往下剝。
書記憑着記憶,回憶起女人身上的各個部位的樣子,那裡有疤痕,哪裡長毛了,體毛的分布狀況等等。他都讓它們重新出現在眼前。“呵呵。”乾起這件事,男人不免有些不懷好意的向女人笑了笑。
“……”女人內心緊張,不知道男人在看黃片,反倒以為對方不屑於自己的獻身。她甚至不確信買賣成了還是沒成。但是事已至此,想退是不可能了。隻得外錶強作歡顔的回應了一個笑臉。
‘她的乳房是那種不很大,但是很飽滿;不很硬,卻很軟。就是說裡麵應該是脂肪多,水分少的那種。看外形有下垂,卻不像木瓜,有點像麵口袋的那種。’透過女人的衣服書記想到,‘雖然還不至於到八字奶(一中年婦女的奶型)的地歩,但是確實,如果沒有胸罩托着,形象並不好看。但是胸罩一托,高檔女人的那點精、氣、神、全都生龍活虎的跑出來了。’男人的腦海裡播放着小電影和上檔次的觀眾的留言。
今天女人的衣服雖然很樸素,但是很合身,勾畫着女人的身體輪廓。如果是在大街上,回頭率一定高得不得了。但那時給凡人看的。不同人審視異性的興趣不同,着眼點也不同。
‘她的大腿很粗,小腿也不算太長。最下麵是兩隻又白又肉的小腳丫。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渾身卻散發着揮之不去的,濃鬱的女人氣味。她如果是一本書的話,就一定是一個滿是精美圖片的女人體的介紹文件!什麼叫美好,什麼叫合適,什麼叫把玩起來很舒服,都寫在這裡了。’男人想到。
女人筆挺的立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麼好,我們開始吧。”男人終於說。
不像上次那麼費勁,那麼扭扭捏捏,剛一聽到書記開口。女人像在彎腰撅腚等在賽跑起跑線上的運動員一樣,一下竄了出去。她真的自己脫下了外麵藍白花印染的小褂。不需要男人再說第二遍。這便是好女人。但是她沒有摘胸罩。
書記有些激動,很多歌星,美女他都把玩過。那些女人如果想來這裡開演唱會,或是美女的傢人有求於他,便不得不先來獻身。可是那些都是人工的,錶麵的,臉上的,玩弄她們的時候心裡總有那麼點不好接受。即便身材好了,也會想到她們的鼻梁注射過玻尿酸,開過眼角,鋸過下颌骨,切過雙眼皮,額頭植發,顴骨菈皮,如果看過那種血粼粼的手術,膽小的能嚇個半死;而眼前的卻是天然的;大自然裡麵最好的;女性一直浸透到身體內部的;甚至還是自己係統裡的。
當然,男人沒有強求任何事,順其自然。他知道具體的這個女人,摘掉胸罩後她的形象會變差。現在不摘胸罩,卻能看見誘人的兩大堆肉,又軟又白,連乳溝都被擠扁了。原來乳溝的地方是兩堆白肉的分界線,擠得很高的兩堵肉牆。
女人不經指示還在繼續脫着衣服。這次錶現太好了,完全沒有上次那種看似羞羞答答的矯揉造作的錶情。‘當時隻要他開口,女人真的敢馬上穿上衣服走人。’這次不一樣了。
女人爽快的脫掉了自己長褲,接着毫不猶豫的,一條腿一條腿的,把內褲也摘下來了。
男人眼前一亮。
正對着男人眼睛的是一片雪白的肉牆,飽滿的女人的陰埠上留着一撮日本仁丹胡一樣的陰毛,透過稀疏的毛發,看得到下麵潔白的肌膚襯底。美好的隱私,張狂的性特征,這些都那麼明目張膽的擺在了一個十分陌生,又不陌生的男人麵前。
書記並不缺乏女人,什麼“以權換色”不過是你失勢以後別人整你的借口。中國人有了權勢之後哪有得不到女人的?連美國,歐洲上層都是這樣,更別說中國了。
但是這麼高質量的貨色還是讓他震動不小,甚至出現了對這麼優質人體的畏懼!上次光顧着下麵的享受,沒有來得及欣賞。其實欣賞女人(男人)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很多人都不了解這一點,沒有機會的時候閉着眼睛胡思亂想,顧不上欣賞;有了機會又急匆匆的上床,亂動了。事情過後更沒有心思欣賞。
“立定。不要動。”想到這裡,書記忙不迭的說到。一不小心把從警幾十年的術語都帶出來了。
於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啪,”的一聲,女人一隻腳立即“啪”的一聲並攏在支撐腿上。又一次筆直筆直的站在那裡不動了。她是訓練有素專職人員。
男人一愣,但是馬上又反應過來了。這個動作給了男人一個不錯的啟發,訓練過那麼多女兵,卻不曾試過一次女兵的裸體隊列訓練,也不知道婦女列隊訓練時候肌肉群的狀態。‘為什麼現在不試試呢?’男人想,‘可是人傢會同意嗎?’女人仍筆直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在警隊她是個散漫慣了的女人,平時操練總是吊郎當的。但是那並不意味着她走不好隊列。
“向後磚…!”男人決定試一把,不行就不行!沒想到一着急把‘轉’字發音發成了‘磚’。說話的時候,書記還不由得把兩隻手放在眼前搓動着。等待着奇迹的發生。
“……”沉寂了一下。她有一兩秒的猶豫,但是……
女人完整的執行了命令,用標準的隊列動作向後轉。“啪”的一聲,兩隻腳並在了一起。動作進行的乾脆利落,一看就是經受過長年的訓練。戦術動作十分標準,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沒能看到女人乳房劇烈顫動,甩飛起來那驚艷的一幕。但是都來不及可惜,因為這一轉身可不要緊,隻見女人的背後風光更加艷麗。美不勝收!看到這裡書記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人向後磚以後,書記看得幾乎呆住了。在兩支自然下垂,並攏在身體兩側女人的臂膀中間,女人的後背像北極冰川筆直的冰壁一樣,平整,雪白,光潔,肉感;兩條大白腿筆直筆直的;兩條小腿又細又長,波波的一層脂肪遮蓋住了肌肉肉楞。屁股兩側各有一個底部尖尖的肉坑,小豬養得好的才這樣。臀部和大腿之間兩方麵軍爭執不下,硬是在兩者之間擠出一道肉溝和兩條肉梁。
‘原來女人立定時的屁股是這樣的!’原來視察新兵時,他曾經繞到女兵隊列的側後麵,背着手,側偏着頭仔細觀察過。絕對沒有這麼翹,這麼圓。
男人站在女人的身後仔細欣賞着。隻見姑娘的後背已經不再是肉牆一麵;上麵除了肩胛骨,還有一兩道肌肉和少量過剩的脂肪隆起。滑膩膩的彈力十足。不摸上一把枉為人生。
再做一個全麵的評估,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肩臀寬,腰腿窄,潔白無瑕。’書記忍不住站了起來,想用手撫摸着女人的肩頭。但剛一接觸猛然把手又收了回來。‘如果她不同意?’對別的女人他從來沒有猶豫過。想摸哪完全憑自己的愛好。但是那可不是這種貨色。
“以前,有人讓你這樣過嗎?”男人一邊捏弄着姑娘渾圓的肩頭一邊說。他又撈起她的一隻胳膊,把她姣好的,有着四個小肉坑的小手平放在自己另一隻手的手心裡。掂了兩下,又攥了兩下。用手收集着那份美感。
“報告沒有。”回答的乾脆利落。姑娘昂頭挺胸的說。
“可惜了。”書記惋惜的說,“你愛人呢?”
“報告也沒有。”女人仰着頭,筆直的站着。
“看來我是吃螃蟹的人了?讓我看看。”書記走到了女人的身後,有些猶豫的把一隻手放到了女人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看看女人有沒有反應粗糙的打手揉搓着細膩的肩頭,屁股,細腰……總是不願意鬆手……
女人一動不動,筆直筆直的站在那裡,兩眼直視前方,好像沒有受到任何乾擾。
‘真是個好兵。’書記發自內心的讚嘆着。
“當了多少年警察了?”
“報告首長,五年了。”
“現在聽我的命令。向左……磚。”書記又乾脆簡短的下了一道口令。
女人果然又標準的轉了九十度。側對着男人。
男人坐了回去。
再看女人的側麵,更加標志了。借着對麵射來的光線,隻見乳罩鼓鼓的,乳罩的側影下半部是一道美滿的圓弧,上麵則是一條直線,中間的節點有一個位置偏下,姿態稍微向上翹着的小凸起,那是姑娘細細的小奶頭。奶頭竟然把胸罩都頂透了。這說明女人的乳房足夠大,沒有加厚厚的海綿來增加質感。
爆滿的小屁股也突出了畫框,顯得鼓人一等。然而,書記最看上眼的竟然是一處很少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女人陰埠的側線。
女人下半身一絲不掛,從側麵看去,她本來便十分豐厚飽滿的陰埠前麵又蓬蓬鬆鬆的架起了一堆亮閃閃的青絲,一堆亂麻,猶如女巫的頭發。那團亂麻每根都有一個尖尖的頂端,彎彎曲曲,亂匆匆的向陰埠的前麵蛇形伸展着;它們像是梅杜薩的頭發,每一根都是一條毒蛇;它們又像是發黴的豆腐上麵長出的菌絲,正在努力擴展它們陰暗的生存空間,邪惡而無所畏懼。看得書記的心都化了,“稍息。解散。”他指揮到。
女人從立正的姿勢放鬆開來。雙手背後,左腳向左岔開。然後徹底放鬆。轉過身來,“你也脫嘛,不要老看我。”剛一解放,女人便赤條條的蹲在了書記的身旁。岣嵝着身體,用兩條腿死死的夾住了自己的陰部。她把一隻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腳麵,擡頭央求着。
“好好,”到了這個地歩還不同意那是木頭。
在男人同意聲中,女人幫着男人很快的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可男人還是坐在原來的地方沒有動。
“真的好大诶!在那裡動了!”女人有些撒嬌的說。
“……”男人知道女人在說什麼,還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傢夥事,覺得配得上這個美女。
“好大诶。”女人撈起了沉顛顛的男人的那個東西。
“戴套嗎?”男人仿佛不在意,但又信心滿滿的問道。
“我沒病。帶環了。”女人對男人說。她的這種做法過於相信人了,那些有病的人從來不說自己有病。
“我也沒病。”男人果然這麼說。
女人相信了男人的話,赤條條的騎在了男人並攏的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上。“你直接往下坐一點。好好,慢點兒,”女人指揮着男人往下出溜。
“乾嗎那麼着急?”書記拍着女孩的肩頭說。
“嗯?”女孩兒有些發愣,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走。到裡麵去。”書記又從後麵拍了拍女孩軟軟的屁股說,“裡麵有個大鏡子,你在鏡子前麵兒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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