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十幾段不看也罷互聯網出現之前,人的大腦是有空閒的;有了電視互聯網和電子遊戲以後,人的大腦是沒有空閒的,如果想接受一些新的信息,就必須停住吸收等量的其他的信息,如何吸收新信息成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當然,有的人接受了新的信息並不能很好地利用它,例如3D男人用它制作假翡翠。不光3D男人,這個這片土地上,到處都有作假者。作假猖獗是因為他有市場。很多人買不起真的,便把目光瞄向了假的。
所謂真貨的價格被某些人而已炒高以後,假貨的出現就是必然的了。因為所謂‘真貨’(不管它是古董、奢侈品、或是什麼稀缺物品),把他們的價格炒得非常高,脫離了其本身的價值,這本身已經是一個非法的、不道德的行為了。這是一種敲詐。假如你的‘真品’是非法的,你又怎麼能去指責別人‘非法’呢。當然我們現在隻討論‘假貨’的問題。
玩假貨的有玩假的的套路。例如假的瓷器很少出現在拍賣會上,那裡檢查的十分嚴格。
3D男人制作的精美的假翡翠是查不出來的,他們是同一種東西,品質有差距罷了(別想錯了。假貨的質量更好!奢侈品也是這樣)。但是假瓷器不行,是可以檢查出來的。所以假瓷器的流通渠道一般都是秘密的,地下的。玩傢把這些假瓷器當做真瓷器相互交換,過手,大傢心知肚明,互不揭穿。或藏在傢裡等待當做真品的出手機會。
假貨的收藏者頻繁的用這些假瓷器參加各種“鑒寶”會。這有一個非常大的好處,就是犯罪成本低。即便被戳穿。頂多是紅着臉拿回自己的假貨,除此以外不會受到任何懲罰。他失敗一百次,一千次,隻要一次專傢看走了眼,或是乾脆買通了專傢。一旦鑒定為真品後立即有人願意收藏。這時,隻要這一次,以前被打臉幾千次的成本都可以收回來。於是國內各個電視臺“鑒寶”節目猖獗。
所謂“鑒寶”類節目,無非是從理論到實踐,從兩個方向為假貨鳴鑼開道。理論上他們過高的宣傳所謂‘古董’價值,讓那些想發財又無路發財的人看到了一個機會;實踐上你以為看這檔節目的有幾個是為了羨慕別人的古董的?大部分人一邊看一邊都在琢磨着自己如果遇到了假貨怎麼分辨,以及應該如何蒙騙專傢。
曾經有一檔電視節目,發現了假的以後一定要當場銷毀,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抗議的人摩肩接踵,斥責聲不斷。最後不得不中止了這檔節目。可見在中國打假有多不容易。
(真品全部違法也是一個打假難的原因,但是此事不在我們這次討論範圍之內。這事以後再說。一個包包隻值10元,因為他說他是品牌卻要賣到100元還不讓仿造。這就是一種詐騙,欺詐行為。)為了更大的降低假貨流通中的風險,一些人還把自己的假貨當做真品捐贈給國傢。
在“鑒寶”會上,經常有人這樣說,“這兩件如果是真的,我就把其中一件獻給國傢。我現在就寫保證書。”其實他的目的非常明顯,他的兩件貨都是假的。如果國傢真的接受了其中一個,那就從政府的層次證明這件東西是真的了。隻要把剩下的一件當做真品賣出去,他就掙了大錢了。即使被抓住也沒有關係,畢竟人傢是‘愛國’,是‘捐獻’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如果不獻出第一件,他的第二件根本不可能售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到捐獻,還有人把假貨捐贈給一些博物館,大學,公共圖書館。這也是一個變假為真的好辦法。
一次捐贈幾十件,幾百件,甚至幾千件假貨。隻要這些機構接受了,他的名聲便出去了。他手裡還有更多的假貨。隻要賣出一件假貨,送多少都沒有關係,都可以撈回來。
而且最大的好處是,被捐贈的單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說出來以後誰還為你捐贈啊?隻能忍着。而如果一個人把這麼多假貨當真貨出售的話,已經是嚴重犯罪了。隻用一句“我不知道這是假的!”的解釋是解釋不清的。
當然,這時還有更大的犯罪,其中一種便是《北方週初》的大記者歐陽茅草的工作。
歐陽茅草得到了報社主編的提示,決定去采訪一個主要的目標被雙規的瓊薇的傢庭。這是總編非常着急要做的一個調查,他必須盡快知道瓊薇的位置。教主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隻要知道位置馬上動手。
因為歐陽茅草年輕有乾勁,所以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她。
小薇被雙規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落在了她所有傢人的頭上。一時間,傢裡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不知所措。婆婆認為,他傢‘沒有人享受到過媳婦帶來的任何好處,現在卻不得不承受她招致的災難。’喝黃金水喝得紅光滿麵的婆婆,越想越覺得自己傢虧了。一天到晚,新聞記者一個勁的偷偷摸摸的往傢裡鑽。到街坊四鄰到處打聽他們傢的任何情況,不論多小的事情也不嫌小。
“他們傢吵過架嗎?”
“平時喜歡吃什麼東西?”
“穿什麼鞋?”
“在哪裡工作?”
總之都有商業價值。
“瓊薇傢在哪裡住?”他們見人便問。“他們傢出什麼事了?”
“瓊薇傢是不是在這裡?她傢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瓊薇傢是不是很有錢?她公公開什麼車?房子大不大?她老公是乾什麼的?”
“瓊薇傢的小孩子你見過沒有?長得像誰?”
提出來的問題千奇百怪,匪夷所思。
就連平日裡常見的鄰居,見到她是的衍射也不對了。當然,婆婆也會盡量的避開他們,即使偶然見到婆婆也會低着頭一閃而過,不像以前那麼熱情寒暄了。
公共也不大願意出門了,生怕遇到記者或是鄰居,造成什麼尷尬。
婆婆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不得不耐心的一遍遍的向記者們或是鄰居解釋,“我們傢有什麼好打聽的?全傢都是政府職工,從來都是堂堂做人。”
可惜,事情並不是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天,一個叫歐陽茅草的女記者來到傢裡采訪。“為什麼不給你們傢孩子做DNA鑒定?”她是唯一沒有問‘瓊薇傢在哪?’的記者。她用手機導航自己找上門來了。
可是這個問題更令婆婆害怕。
“……”婆婆沒有理她,但是心裡一激靈,‘難道他們真的打聽到了什麼?一年前的那件事被他們發現了?’婆婆這下害怕了,難道說自己兒子沒有生育能力的事情被發現了?‘這個小薇!來我傢就沒帶來好事,竟給我們傢招災了。’婆婆心裡不免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記者仍然不依不饒的糾纏這個問題。‘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她心裡好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她總是想起那個不堪的夜晚,自己竟然安排老公吧兒媳婦強姦了。而且這是當時怎麼想都是有理;現在看起來卻怎麼看都是荒唐。當時是啪兒媳婦懷不上;現在卻怕她懷上。人傢都怕自己的兒媳婦被強姦後懷上其他男人的野種;她現在卻希望兒媳婦懷上比爾的野種,越野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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