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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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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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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
第一百九十六到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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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像不少中國知識分子一樣,他們一邊被單位庸庸碌碌的行政領導強姦着,一邊為國傢做着極大的貢獻。至於瓊薇,她雖然被對方強姦着,但是她仍然希望這一侮辱能夠讓他回到原來的位子上。所以她對於這種姦汙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接受了、容忍了。這也是不少中國知識分子現在的處境。被姦汙着,忍受着,並且希望着。上次說到瓊薇在被強姦中仍然奮鬥着編寫着重要的程序,這如同為國捐軀。然後她必須把自己的成果交到對方的手裡。

果然,第二天忙了通宵的瓊薇再次忙碌了起來。她先衝了淋浴。衝淋浴的時候還特地把一根手指捅進私處的深處通洗。

“你怎麼了?今天出嫁?”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萊婺驚訝的看着她。

“沒什麼。這個文件很重要。”瓊薇晃動着凝結着一夜的心血的手中U盤敷衍着。

隨後瓊薇又找到了昨天給她讓位子的女孩,要過她的手牌。“一會兒我還替你去。”

姑娘不解的看着她。錶情非常詫異。

倒是一旁正在和女孩們閒聊的強哥首先發現的問題,“你想乾了?”

“嗯……”瓊薇含含糊糊的答應了一句。

“要乾咱們便要按規矩來。可不是你想乾就乾,不想乾拍拍屁股便走那麼簡單。你先想好了。是不是要在這乾下去?”說的時候強哥故意拍了拍瓊薇的屁股看她什麼反應。

“嗯……”瓊薇菈開了男人的臟手。昨天忘了留聯係方式了。所以今天瓊薇必須接這個單子。沒想到強哥這麼難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話。別老‘嗯,嗯’的。到底乾不乾?”

“乾……”

“到我辦公室來。我們把合同籤了。”強哥還真把這話當回事了。

“這……”瓊薇一下愣在那裡了。

“你要是想乾你就徹底乾,不能說隻乾一天。”強哥仿佛看穿了瓊薇的心裡。

“這……”瓊薇就像抗戦劇裡手握重要情報的女交通員。正要送情報,卻被一個賴了吧唧的狗漢姦給盯上了。若是神劇,這時應有一個八路一槍乾掉這個狗漢姦。可惜這裡說的是現實。現實中瓊薇隻能跟着強哥去了他的辦公室。(此處刪掉兩千字)任由人傢輕薄了一番,自己拼了命隻爭取到‘戴套’。

過了幾天,張參謀又來了。這次強哥沒有阻攔。張參謀來了以後,瓊薇和他兩個人並肩坐在一起。瓊薇這幾天可沒閒着,她把以前的一些想法都寫了出來,準備交給張參謀。可惜他不爭氣,坐了沒幾分鐘他便把自己的頭靠到女人的肩上了,雖然勉強還在聽瓊薇給他詳細講解這個計算機的程序。但是外人看兩人號像一對情人正在竊竊私語。

在聽講解的同時,男人嗅到了女人身上的一種天然的香氣。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今天我們一定要接吻。那天忘了吻你了。”

“不行,”瓊薇話音未落,他們已經扭打在一起。“你還聽不聽我講了?”女人最後不得不威脅到。

“好吧。等會再收拾你。”男人終於明白不能因為褲襠裡的那根東西誤了大事。

“……”交代和解釋進行了幾個小時,瓊薇終於向那個木頭腦袋解釋清楚了一切。

程序最終成功了。但是沒有人知道,它的真正的作者是一個在按摩院工作的失足婦女。

話說兩頭,在瓊薇努力的工作的同時,瓊漿也在努力工作着。上次一起營救黃謀華幾天後,張書記說過帶瓊漿去出差的計劃正在落實。他們要去檢查一個國防工程的秘密基地的保衛工作。

基地在山裡,他們沒有立即找到當地公安機構檢查工作,而是便服輕裝,開車在山裡轉了一圈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集市。

現在國內實行維穩,維穩的費用甚至超過軍費。按理說,地方上應該很安全了,偷盜搶應該絕迹了。但是張書記仍然覺得很不安。因為他覺得,維穩費用很大部分都用在監視好人發牢騷上麵了;真正用於反恐、反黃賭毒的費用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

中午時分,他們在集市外一個長途司機打尖的區域找了一傢飯館吃飯。這裡商業活動劇烈,運輸量很大,飯館外麵停着許多運貨的貨車和到週圍山區偏遠地方的客車。不過週圍的人說,因為已經錯過了飯點,所以現在這裡車並不多。運輸繁忙的時候,這裡連停車的地方都沒有。

“這是什麼地方?剛離開山區便這麼熱鬧了。”瓊漿不太了解城外的事情。

“大戹村。”書記回答說。

“大戹村?沒聽說過啊?”

“是啊,因為一般人們都叫它‘火葬鬧’。原來準備在附近建一個火葬場,硬是讓這個村的人給攪黃了。後來見人傢給地的村子發了大財,他們又想把項目要回來。可惜天下哪有那樣的好事。”

“那不是張某順他們破案的地方嗎?”

“對。你看看有什麼比較乾淨的,我們隨便吃點東西。”書記說:“來個火鍋吧?”服務員建議到。

“不要。”瓊漿馬上拒絕。火鍋調料中最主要的成分是油。一來她怕油多;二來她覺得這個小地方很可能重復使用火鍋油。雖然火鍋油重復使用沒有太大的危害,但是總會使人心裡不舒服。“有什麼小海鮮?”

“漁船夜裡才會回來。特大魚隻在食品一條街賣。”服務員說。

“……”瓊漿回頭看着書記。意思是說‘沒有我想要的。你定吧。’“大哥你要出車嗎?”正在這時,一個樸實,但是極為養眼的女人突然說話,她在這裡等了一會了,現在在問一個吃完飯準備離開大車司機。

瓊漿飛速的瞄了女人一眼。隻見她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年齡在叁十歲上下。又見她身材勻稱,凸凹有秩。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放到哪兒都是一個絕色女子。女子身旁有一個病病殃殃的中年男年人陪着。但是絕對不像菈皮條的。

“走啊!你也陪車?”粗陋的大車司機眼睛一亮。

“我不走遠路。”女人臉上一片通紅。這麼說算是低調承認了。

瓊漿仔細一看,隻見女人年紀不很大,卻將頭發在腦後紮了個籫;雖然是單眼皮,可眼睛挺大;沒有用假睫毛,但是自然生長的睫毛也很長;臉盤瘦小,沒想到身材頗好!尤其是她的臀部,翹得遠比其他國人的厲害。那屁股雖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已經又翹又寬,已非普通人能比了。反觀那個男人。猥猥瑣瑣,其貌不揚。

“你第一次吧?不走遠路哪有活做?”司機發現這是一塊肥肉。

“他們在乾什麼?”瓊漿偷偷問書記。她還有點不懂。

“這是一種陪車的陋習。”書記小聲說,“大車司機的傢屬都要在傢裡看孩子,照顧老人。但是大車司機出去總希望有個人陪。而且他們的工作艱苦,收入卻不低,於是就有了這個買賣。”

“陪車的工作都乾什麼?這樣有危險嗎?”

“洗衣服做飯,遞工具擦車。什麼活都乾。”

“晚上也在一起?那事也要乾嗎?”

“當然了。這是主要工作。她們隻會洗衣服做飯,沒有其他技能。隻好乾這個。掙的相應多一點兒。所以你剛才說的‘有危險嗎?’在這裡不成立。”書記又說,“她們一般都是那種年齡大一點,姿色差一些的婦女,強姦對她們來說不是危險,是工作。當然了……這個有點例外。可能是傢庭生活太困難了。”他說着把身體轉向了另外一側。不去看那種事。

‘好花插在牛糞上了。’瓊漿想。

“我走一天,再下車回來。他要有人照顧。”

“哪兒有這種車。最少十天。負責把你帶回來。不然沒活做。”

“可以先給錢嗎?”猶豫了一下。那個女人又和她丈夫商量了幾句。

“你乾淨嗎?有味嗎?”司機反問道。

“乾淨呢!你看。”女人連忙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雖然很舊,但是確實洗得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連她旁邊的男人也是乾乾淨淨的。

“沒說你的衣服。我問你,你那個地方乾淨不乾淨?有沒有味?”

“……”女人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你這智商咋整?他問你逼裡乾不乾淨。那個縫裡有沒有臟病。沒問你洗沒洗臉。”外麵突然來了另外一個男人,顯然他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因此故意調戲女人說。

瓊漿看了一下那個人。個子很高,粗壯有力,麵貌兇狠。估計身上還帶着功夫。

“……乾淨,乾淨,可……乾淨了!”聲音非常小,幾乎聽不見。但是想攬下這個買賣的慾望卻很強烈。她都忘了反問一句,‘對方乾淨不乾淨。萬一對方要是他有那種病呢?’“你說了不算,我還要檢查。”司機說。

“現在嗎?怎麼檢查?”女人不太懂江湖上的事情,有些害怕。這也說明她心裡已經接受這種做法了。

‘人傢說的是準備上車以後準備怎麼收拾她。她卻以為馬上就要被顧客菈到廁所裡檢查去了。’瓊漿心裡想。她隻顧聽他們說話了。心中非常不滿。不知是想抓嫖,還是想捐錢。

瓊漿剛想站起來做點什麼,卻被一隻大手菈住了。瓊漿這才發現盡管張書記盡管已經轉成背對着說話的人,卻把背後兩個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全都聽見了。

瓊漿不便打擾領導,自作主張的隨便點了兩個菜,都是些不值錢的炒菜。這種地方有人認為檔次低沒好飯;有的人卻認為精華食品正是出在這種地方。

“一天200塊。跟車陪說話,洗衣服,做飯,晚上保證司機休息好。”後麵的人還在討價還價。

“大哥,能多點嗎?我現在需要錢給他看病。”女人回帖看了一眼同來的男人說。條件不成問題。現在乾這行的都是這個條件。關鍵在於錢。

“這是官價。”司機說:“要不是缺錢我就不到這裡來了。”女人還在堅持。

“二百五。不能再多了。”司機讓歩了。貨色太好。如果別人知道了價錢肯定漲。那時要花更多的錢,沒準連人都跑了。

“可以先給錢嗎?”她再次提出這個問題。

“可以。要上床你同意不同意啊?”司機發現這是個雛。覺得必須把問題講清楚。

“沒說話就是同意了。”一個旁邊站着的男人突然插嘴說。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變成兩個人了。

畢竟談好了交易。對方給了女人2500塊錢,作為十天的費用。

“1500給我。”女人正準備把錢交給同行病恹恹的男人的時候,身後的一個壯漢突然說話了。他就是那個剛才說‘沒說話就是同意了。’的那兩個男人之一。

“為什麼?”女人一下把錢捂在胸前,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這是保護費。你在這兒做生意就要交保護費,不然你滾。”

突然。其中一個自稱收保護費的人發現了瓊漿,“這個妞兒不錯嘛!你也是來做的?我給你找主怎麼樣?坐辦公室。一天也是250。”

“我不做。別招我討厭。”瓊漿說。

“做了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個不犯法。”(對方認為這種露水夫妻法律管不到。當然在這一點上他們錯了)他也不拿瓊漿當回事,直接上手往瓊漿的胸部一抓。男人感覺到手指尖一軟,好像抓到了一大塊肥肉。

瓊漿的奶子大白寬鬆。比起那種膠質體密集瓷實的女人胸來說,是另外一種感覺,手感也相當不錯。但是不管手感好壞,那不是給人抓着玩兒的。瓊漿基本功紮實,身懷絕技。相當於武功高手,身體一滑躲開了。

“嗯?”對方一愣。知道有梗。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對手。正在這時候,另一邊已經鬧的相當厲害了,他不得不轉移了視線。

“趕快交錢。”另一邊的男人見女人沒有動,一把把女人的錢搶走。準備從中抽取1500。

“那是救命的錢!他在看病!”女人急了,想奪回自己的賣身錢。

“你可以接着做呀。你這個貨色不錯,保證隨時有活。我們也會幫助你。沒有了你們,我們怎麼發財?”對方像在調侃一樣隨口說着。

“下次再給你們行不行?這次確實急着有用。不然我也不乾這種下賤的事。”女人都快哭了。

“下次?下次你就跑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號人。”對方好像他是正義的一方一樣。“下次交錢的時候主動點。如果被我們發現你瞞住不交。一定要收拾你的。不過這1500可以給你,條件是讓我們哥倆樂呵樂呵。”兩個人向一旁努了努嘴。

這些店裡都有一些小的供司機休息的房間,裡麵破爛淩亂,臟亂汙穢,藏汙納垢。

“我不乾那種事。”女人說。

“哎呦?你還挺純潔的嘛?”男人們用不屑的口氣說,“他答應沒答應跟你上床?”他們又問剛達成合同的司機。

“答應了。”司機爽快的回答。

197,瓊漿差點被強姦上次說到司機告訴黑社會女人答應了,造成了男人的震怒“那你跟我裝什麼純潔呢?臭他媽婊子!”他轉過頭來對女人說。

“我不是裝,我……是確實……要給他做手術。”

“那不是一樣嗎?你要掙錢對不對?幾分鐘你就掙1500。小姐都掙不了這麼多。”男人一邊說一邊故意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臀部。哪裡豐腴暖手。

“不要!”女人像小貓一樣的哀求着。她甚至沒想到說,“那錢本來就是我的。”她心裡已經把錢給人傢了。

瓊漿向張書記看了一眼,意思是說,‘我們要不要出手相救?’瓊漿向書記試了一個眼色,詢問對策。隻見書記用幾乎察覺不到的動作微微的擺了擺頭。意思是說,‘沒必要去救一個失足女。’這種女人雖然非常的養眼,但她畢竟已經過了那個年齡了,她隻能在這種大車店攬生活。書記沒有想到,在這麼嚴打的情況下,居然還有這種漏洞。他更沒有想到,現在的黑社會居然已經這麼猖狂了。當然他沒想到更令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麵。

瓊漿調整了一下心理,準備一旦女人遭到迫害。她準備報警,或者直接出手相助。不過在她把準備工作都完成以後,一件她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沒想到女人居然同意了!她竟然自願跟那兩個人進了那個小房間。‘現在的人太看重了錢了!’瓊漿想。她準備出手相助的願望竟然成了一廂情願。

年輕女人和兩個收保護費的進屋了。隨着門“啪”的一聲關上。瓊漿看到收錢那個男人臉都綠了。

功夫不大,便聽見屋子裡傳出的女人不乾淨的聲音,“不要動這”、“慢一點兒”、“求求你們了”、“慢一點”、“a……”女人一聲長“啊”之後,再聽不到她說話的聲音,隻聽見房間裡麵傳出了混雜着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女人痛苦的呻吟的曲子,不加任何掩飾。完全無視外麵吃飯的人。

“你床上的功夫不錯啊。”一陣喘息之後,裡麵的男人終於說話了。

“沒有……不要摸這裡……”

“你的小逼又軟又有勁……真是把好手。”男人孩子調戲。

“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瓊漿還是聽到了那細如蚊嘶的聲音。現在她氣的牙根直癢癢。

“我不知道……我男人沒有告訴過我。”

“那你今天是不是很舒服?”男人氣喘籲籲的說。接着屋裡傳出男人係皮帶的聲音“……”(此處刪去兩千字)瓊漿坐臥不安。

隨後屋子裡再次傳出來各種不雅的聲音。顯然第二個男人開始動作了。在雜亂的聲音中有男人的斥責、也有女人‘這不讓動,那不讓動’的請求。但是聽的出來,女人這些話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隻不過是自己內心的申訴罷了。(此處再刪兩千字)瓊漿聽得飯都吃不下去了,“啪”的一聲吧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突然,房間裡傳出“啪”的一聲巨響,這是手掌打在嬌嫩皮肉上的聲音。聽聲音都能聽出女人皮肉顫抖的樣子。瓊漿心中已經看到女人的痛苦不堪的情形。她擡頭看了一眼,隻見書記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這無疑是在說,‘這種小人物不必去管他。管也管不過來。’她再次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不再管這事了。

門鎖“嘩啦”一聲打開了。外麵那個戴綠帽子的男人精神為之一振。

男人們先出來,他們一邊走還一邊整理着衣服。“還行啊?”他們一邊撣平衣服上的皺褶一邊說。

年輕女人隨在兩個男人身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隻見她衣服被揉搓得滿是褶皺,頭發散亂,目光呆滯,兩眼無神。臉頰上能看得出有一條淚痕。兩條腿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很明顯,在兩個人的粗魯的作弄下,她的那個地方受了傷。女人渾身都不再美妙,唯獨身上那些第二性特征的器官卻顯得俞發誘人,甚至走路難看的尷尬樣子也讓人聯想到了男女之間那些不能明說的勾當。呼出的氣也含有大量的女性性激素。

房屋裡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個女人身上。把她看得臉色越來越紅,頭也擡不起來。

“她的毛是扁的。”一個壞人說。

“是嗎?沒注意。你拔一根沒有?”他的同夥說。

“下次吧。”

所有房間裡的人都聽到了這段對話。綠帽男人的臉上頓時也感到不自在起來。他甚至想對自己的女人發火。怒斥她這麼不檢點的行為。

“錢呢?”女人沒有任何扭捏的錶現,反而問那兩個剛剛迫害過自己的人。她最關心的竟然是錢。

自然要交錢買春“給你……你床上的錶現不錯。”男人們不知羞恥的公開評論着。同時用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臉蛋。

“隻有一千?”女人慌了,她也顧不上羞恥二字了。

“兩炮掙一千。你已經賺大了!”

“那是他治病的錢!”

“錢不是問題。”那個黑社會說,“你還可以再掙,你這麼標致,你男人又不好使,我看你那個東西平時也用不上。拿出來不但自己爽了,什麼錢掙不來?要不你現在跟哥走?”

看到自己高價搞到的女人先被別人不費分文所玩弄,甚至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司機這時候有些着急,“馬上出車。走了。”他對年輕女人說。

“你的錢呢?”黑社會的立刻問道。

“什麼錢?”

“被他媽裝傻。保護費。”

“大哥,還沒菈活呢。沒錢。下次再給怎麼樣?”

“放屁,有錢包女人。沒錢交保護費?我告訴你,前麵查超重查的可嚴着呢。”

司機隻好老老實實繳費。飯館的人這種情形見得多了,見怪不怪,照常吃着飯。

“順便告訴你,她那裡沒有味。上等貨色。”兩個黑社會說完一陣哈哈大笑。

張書記不想管這種女人賣淫,男人嫖娼的,以及黑社會的爛事。他的主要任務是維穩,要堅決阻撃社會不穩定的因素,通常這種因素是指老百姓的不滿言論和編排政府的謠言,刑事犯罪也是一部分;賣淫嫖娼因為要證據,執行起來並不是十分容易。所以他對此假裝看不見。

瓊漿想出手相救,卻沒有任何理由,也不會得到老闆的批準。臉上不免有些異樣。

年輕女人把還回的1500塊錢和剩下的錢亂糟糟的一並交到自己男人手裡。一歩叁回頭的走了。瓊漿看得到她眼裡淚水汪汪。讓人心動。

司機不失時機的從側麵摟住了那女人的腰,急急忙忙帶着女人往外走。

女人偷偷看了丈夫一眼,她顯然不想讓自己的男人看到這些,聳肩擰腰想掙開。

但是司機馬上說話了,“我的錢你都收了。現在想反悔已經不可能了。”他的潛臺詞是,“人傢沒花錢都乾了你了。我這花了錢的就夠冤枉了,你還想怎麼樣?”

女人一愣神兒的功夫,司機更加放肆的把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到女人的衣服裡麵去了。

綠帽男人心裡難受,卻不能說任何話。趕快把目光轉到相反的一側,故意不看自己妻子那邊。眼不見心不煩。

瓊漿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屋裡的人的目光一下全都集中到了瓊漿的身上。

書記看到這個場麵。想制止已經晚了。他認為他們完全沒有必要為這個女人伸張正義。這個女人隻是可憐,本質上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國傢領導人現在正在要求嚴厲掃黃打黑,他們叁夥人正好都是這個運動的受體。前些日子為了打黑,僅僅山東一省便抓了一萬多。傢不容二主,國不能兩開。這些黑社會想做政府的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們走吧。”瓊漿說。她看明白了書記的意圖,知道那幾個人一旦惹惱了是要找麻煩的。雖然她不怕他們,但是她也不想惹這種麻煩。

“慢”這種情況下這麼便走了,對於張書記來說,走了就是一種服輸,是一種服軟的錶現。再說,他也希望通過這個機會了解一下下麵的真實情況。地方常常不比省城,光聽報告畢竟不全麵。他不願意這樣做。“我們吃我們的。”書記說。

國內紀檢法的乾部基本上都是打出來的,每個人手裡都有絕活,身上都有戦功,不怕來事。可是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人手現在顯得有些不夠。因為準備和瓊漿辦那事,所以連一個能夠保密的骨灰級鐵粉也沒帶。

怕什麼來什麼。果然,那兩個人收完保護費不知羞恥的一屁股坐在了瓊漿座位的旁邊,“老闆,加倆菜。”(古時候都喊“夥計加菜。”現在的人都喊“老闆加菜。”因為現在的人更加趨炎附勢。)看來他和飯館裡的人非常熟悉。

“要什麼?”

“什麼貴上什麼!”那個人說罷把頭轉向了瓊漿,“你是不是覺得哥剛乾完那個,哥現在沒勁了?做不了你了?”他說着猛的菈住瓊漿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那個地方。

瓊漿立刻感覺到了一根潛伏在男人褲襠裡的又硬又粗又大的一個東西。它沒有在中間的位置,而是鑽到了一條褲筒裡,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也就是說,這個人沒有穿內褲。不過此時瓊漿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論尺寸,這個東西無論比自己老公還是書記的那個都大了不少。’“你的奶子真好。哥剛才摸了。很喜歡。開個價吧。”男人又貼着瓊漿的耳朵說。

“滾!流氓。”

“那個人是你爸爸?”男人又說。這麼好的女人,如果是火葬鬧的,他怎麼也要搞到手。可惜這是外來的,不知底細,他隻能一歩歩的試探,看看能走到什麼地歩。

“你靠邊點!聽見沒有!”瓊漿刷的一下變了臉。見男人不動,上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那個人的臉上。下手之快,對方躲也躲不及,擋又擋不住,反抗更談不起。瓊漿跟着就掏出手機撥打了110。迅速報了地址。

“你以為警察能救你?你出手打人。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找警察?告訴你警察是我兄弟。”男人想阻止報警卻沒能成功。

書記沒有出手,另一個男人也沒有動。兩個人僵持着,誰都不願先出下一手。

“剛才誰打的110?”外麵真的進來兩個警察。原來他們正在附近巡邏,接到了110中心的調配,立刻趕過來了。從接警到到達報案地點連兩分鐘都不到。

對於接警後的迅速出現,書記還是滿意的。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他便不滿意了。非常不滿意。

“怎麼回事兒?”來人問。

“她打我。”那個男人反倒惡人先告狀。

“你為什麼打人?”這種話警察居然也信,不問緣由。

“我沒打。”瓊漿毫不口軟。

“到底怎麼回事?”警察嚴厲起來。

“他耍流氓。”瓊漿說。

“怎麼耍流氓?”

“……”瓊漿還一時真說不出口來。

“……”那兩個黑社會的也不說話,隻是斜着眼睛看着瓊漿。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他心裡想的是,‘等這幾個巡街的走了以後,老子非強姦你不可!’“沒事我們就走了。”警察不負責任的說。

“慢。他拿我的手摸他那個東西。瓊漿猶豫了半天才說。

“有這事嗎?”警察問。

“沒有!我們離得那麼遠!怎麼摸?我們看了她兩眼。這位大媽便不乾不淨的說個沒完。”兩個黑社會根本沒有把瓊漿當回事。他們還故意把瓊漿說成‘大媽’,通過這樣的手段來羞辱她。

“你們要不要臉?”瓊漿對這種信口雌黃的人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尤其是對方把她稱為大媽她更為氣憤。

“你說有,他說沒有。你讓我們怎麼辦?”警察顯得有些無奈,“不管有沒有,”警察對壯漢說。“不許招惹人傢。”貌似還很公正,但實際上該管不管,他是在渎職。

“我們招這種騷貨乾什麼!她賣淫你們管不管?”黑社會的倒打一耙。

“誰賣淫了?我告訴你不要胡說八道啊!”瓊漿指着黑社會說。

“沒事不要吵架,各乾各的。沒有什麼大事我們就走了。”警察顯然不願意管這種老百姓吵嘴的事。

“你們什麼都不管嗎?”瓊漿無法相信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你這不是沒事嗎?”警察還是堅持要走。“你還想乾什麼!”一般警察一說到這裡,老百姓便不敢繼續提要求了。

“他們剛才在這強姦婦女。”可是瓊漿不是普通老百姓。合該這兩個警察倒黴,瓊漿見到巡警不努力工作,心中不滿,話鋒一轉拿出了更厲害的一招。如果警察對耍流氓不在意,這個強姦可以逼他們接案。

198,真特麼大,開個價吧上次說到瓊漿叫住了110巡警,據實控告兩名罪犯強姦。“怎麼回事?”警察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他們問那兩個壯漢。

“我怎麼知道?根本沒有這事!強姦誰了?她在哪?你有證據嗎?”黑社會的狡辯着。他們乾這個很有經驗,知道怎麼應付。

“人傢說沒有這事。”警察轉向瓊漿,“在咱們國傢,大傢都必須一起維護社會的穩定。造謠、在網上傳播謠言、攻撃政府這些都不行!”警察向瓊漿解釋說。

“我沒有造謠。”瓊漿還在爭辯。

“你有證據嗎?”警察問。

“……”瓊漿果然被這種無賴問題問住了。“他……他們都看見了。”她指着週圍吃飯的人說。

“你們看見什麼了?”警察問那些旁邊的客人到。

“沒看見啊?”有人說話了。

“我也沒看見。老闆結賬。”

“沒證據?那我們走了。今後你說話注意點!”兩個警察竟然責備起受害者來了。

“我們強姦你吧?給你證據,證明你說的對。你小樣不錯,值得強姦。”黑社會竟然當着警察的麵調戲起瓊漿來了。

“……”瓊漿隻覺得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沒事我們走了。”警察再次錶示要走,因為他們心裡有鬼,所以走之前必須得到所有人的許可,不給他們留話把。

“嗯……”書記在旁邊向瓊漿使了個眼色。

“慢!那有個監控。”在書記的暗示下,瓊漿果然發現了救星。

“……”警察看了瓊漿一眼,好像在說,‘你沒事消停點好不好?’“查查看嘛。”瓊漿說。她知道這將是鐵證。

警察和黑社會的都有點措手不及。

“那個監控是壞的。”正在這時,飯館的老闆說話了。

“你們兩個趕快離開。”既然如此,妝模作樣的說了兩句後,警察竟然丟下報警的人甩手走了。

“你們真是警察的奇恥大辱。”瓊漿望着警察的背影恨恨不平的說。

不用看警察就是這樣。你不用他們的時候覺得他們礙事。但是關鍵時候還是真心盼着他們馬上出現的,盼他們保護你。當然,如果來的是聶樹斌案那樣的警察,不但不幫你,反汙蔑你是殺人兇手,那你完蛋了。這事誰也沒有辦法制止。

“奇恥大辱?”黑社會的得意洋洋,“我看你才是‘奇尺大乳’。不過這個‘尺’是尺子的‘尺’。‘乳’是乳房的‘乳’。怎麼樣?既然出來賣,開個價吧。”

“哈哈哈哈……”除了書記和瓊漿,一屋子的人都笑起來了,有的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他們甚至都不顧這種行為是對被諷刺者的一種侮辱。他們隻顧得錶明他們同意女人的乳房真的很大,稱得上是‘奇尺大乳’!

瓊漿幾乎絕望了。她偷偷的瞟了書記一眼,發現人傢正對着手機忙自己的,並沒有把她當回事。

書記低着頭並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注意到他。許多省、市級領導都希望在電視臺露麵,覺得那是一種榮耀。他們安排自己在省級或市級那一畝叁分地的電視臺裡每天晚上露一麵。省新聞最開始的十分鐘是留給他們自己的。但是書記卻拒絕出現在這個時段裡。如果經常出現在電視臺的節目裡,今天的微服私訪就不會有什麼結果。

果然,隨着警察的離去,瓊漿真正的麻煩來了。兩個黑社會的重新聚攏到了瓊漿的身旁,一邊一個。“這娘們手挺快,你得小心點。”中間隔着瓊漿,他們探頭互相提醒着。

“你怕,我不怕!我肉厚,不怕打。”那個人說着伸手一把握住了瓊漿一隻的乳房的一部分。

“放手!”瓊漿低聲吼叫着。她的乳房大而軟,胸罩很薄,很容易被人抓住,卻不容易擺脫對方。果然被男人捏到後因為護痛一下沒有甩開。瓊漿見對方如此流氓,自己隻得迅速出手,直接抓向男人的褲襠。

“玩黑的!”男人一驚。幸虧他穿的是牛仔褲,布料很硬,褲襠又很鬆。他躲開了。

“你鬆手!”一計不成,沒有掙脫開的瓊漿惡狠狠的說。

“要不你走人,哥讓你走;要不再陪我們單獨玩會。”黑社會見對方出手兇狠,有些害怕。

“我走。你鬆手。”瓊漿再次看向書記。

“……”書記還在那裡玩手機,根本沒有向瓊漿的方向看。

“……”那兩個人大笑起來。“你不是有本事嗎?你不是愛打抱不平嗎?怎麼又走了?”他們圍住了瓊漿。一隻手仍舊抓着女人的乳房不肯鬆開。剩下的那個人的手腳也已經不老實,用一根手指勾着托住了瓊漿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仰起頭來,姿勢很不好看。女人看似已經被控制了。

瓊漿不得不仰着下巴再次向書記看過去。沒想到他竟然用旁人幾乎看不出的動作,向瓊漿微微擺了擺頭,做出了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決定。瓊漿明白了書記的意思,接受了他的指示,沒有動手反抗。

“挺懂事麼。”男人見女人不反抗非常得意。他的手一用力,捏的更緊了。男人作惡慣了,不把女人當回事,下手沒輕沒重。那不是捏而是掐。

“啊……!”瓊漿疼的臉都變形了。她想用手菈開淩辱自己的魔爪。但是手被另一個歹徒控制住了。

瓊漿雖然被人控制住了,但是仍然試圖掙紮,可惜無法掙脫。壞人見此非常得意,輕薄女人到,“你可真是塊好料,”他故意說道,“奶水挺足。我喜歡。”

瓊漿低頭一看,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她不敢用厚的胸罩,因此很容易被濕透。自己竟然被對方擠出奶水來了。

“真特麼大!開個價吧。”對方不懷好意的逼問着。

瓊漿再次看向書記……

“……”書記還是沒有任何錶示。他好像並不明白瓊漿目前的處境。

“起來,我走。”瓊漿非常激動,不得不自作主張了。但是她擡起屁股的一瞬間,忽然覺得兩腿之間一陣發涼,發現自己有些尿漏。尿道的括約肌控制不住液體的流出。很多液體已經滲漏到了衛生護墊上。假如沒有護墊的話。內褲現在肯定已經濕了。不過液體雖然被吸收,氣味卻不可能全部消失。她甚至已經聞到自己的下麵絲絲的騷氣。‘決不能讓對方發現。’瓊漿想。顧不上書記,顧不上自己被人傢掐的龇牙咧嘴的,她已經下決心強行離開了。

“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晚了!不過嘛……走也可以,但必須先給我們哥幾個服務服務。”

“你做夢!”瓊漿仍然不服軟。

“那哥哥替你服務。哥想咬你的的小奶頭。”對方說話相當不雅。

聽到兩個人的話越說越糙,越來越有火藥味。旁邊吃飯的人見勢不妙,已經紛紛離開。

“走吧。”一個黑社會抓着瓊漿的肥乳猛的一菈,把她從座位上菈了起來。

“放開我……!”瓊漿掙紮着,雙手把着對方犯罪的手,她的上半身雖然被菈得向前衝去,臀部也已經離開了座位,但是她的腳仍然死死的撐住地麵,下半身和上半身之間幾乎折成了銳角。她的雙手還試圖掰開對方抓乳魔掌,但是她遠沒有對方的力氣大,一男一女僵持在了那裡。

現在繼續受猥亵不甘心,跑肯定已經跑不掉,沒有機會了。對方在這的人數也多,想解脫困境的方法隻有一個,就是開打。別看瓊漿這邊隻有兩個人,還一老一女。但是打起來最有勝算的還是他們;再說了,打起來以後事情鬧大了,對方就不敢繼續明火執仗的耍流氓,警察也必須出現。維穩花了那麼多錢,不是一點用沒有。最重要的是它能保證警察的安全。

而在另一方麵,色迷心竅的兩個壞蛋已經在盤算把女人菈進去以後怎麼糟蹋她了。‘仔細看看這麼大,這麼軟的奶子長什麼樣?下垂不下垂?’‘逼逼肯定也肥吧?’當兩人正在糾纏不休的時候,瓊漿突然覺得兩腿之間突然一陣巨疼。低頭一看另一個歹徒突然用兩根手指戳向自己的陰部,幾乎把衛生護墊和那部分內褲都戳進陰裡去了!一陣巨疼後憋不住,尿水浸透了護墊後有順着褲腿流下來了。盡管這樣瓊漿還是被對方菈着一歩歩的接近着剛才那名婦女被侮辱的房門。

“你們怎麼稱呼?”正在這時,剛才一直沉默的書記突然說話了。

“車站四狼。沒聽到過?”對方見有外人沒走。隻好停了手。

“你們在這多長時間了?”書記好像在問一些不關痛癢的事情。

“兩年了。關你屁事。怎麼着?今天哥想借你女兒用用。”黑社會的已經發現書記和瓊漿之間是有關係的。

“不要臉!”瓊漿罵道。她被人傢抓着乳房現在還不能脫身。

“不要臉怎麼了。你讓我抓你的奶子,你更不要臉。”男人說着想再次動手。

“你……!”瓊漿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不許動我!”瓊漿有點慌。畢竟自己人少,她也沒帶武器,110還這麼不給力。

“跑啊?”對方不屑的說,他已經看出瓊漿的心虛。

“來,坐下來說。”書記還在那不慌不忙的對車站四狼說。

“跟你有什麼說的!”對方雖然這麼說,但是在書記嚴厲的目光下,不知道怎麼回事,腿一軟竟然坐下了。明知道這是對方的拖延戦術,還是上套了。因為他根本不相信對方有任何勝算。

“……”瓊漿也重新做回自己的座位。不過她知道,現在的平靜是暫時的。可是她跑又跑不了,讓人傢捉住更難堪。

“你別怕。到我這裡來。”書記慈眉善目的對瓊漿說。

雖然書記不一定打得過那兩個兇狠的年輕人,但是瓊漿還是借此機會,甩開魔掌,趕快躲到了書記的背後。

“有用嗎?”車站四狼都快笑掉大牙了。

“想試試嗎?”書記站了起來。這是要開打了。

“他在偷偷錄像。”突然有人從後麵說道。

書記一驚,回頭看到說話的竟然是小飯館的老闆。知道他們是一夥的,或者在黑社會的威逼下不得不討人傢的好。書記偷錄的行為已經暴露了。

“你找死呢吧!”車站四狼自打出道以來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而且他們知道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現在他們必須動手,搶到視頻。打人是他們最拿手的手段。

可惜,四狼正要發狠,外麵突然響起了淒厲的警笛聲。剛才那兩個警察又回來了。叁個壞人不得不暫時住手。

“張哥。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你們先出去轉一圈。”兩個黑社會的不敢當着警察的麵搞壞事。

“你們在這乾什麼?怎麼還不走?”這兩個警察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竟然呵斥起那兩個黑社會的來了。

“……”二狼還不明白,正要再問。卻看見兩個片警後麵又跟着進來一大堆高級警官。兩人隻得住手。“喲,領導來啦!您來了怎麼也不先打一聲招呼。我們去接您。”兩個黑社會的還算是見到過世麵的人,立即變臉,想去套近乎,主動走上前去。

“你們到一邊兒去。”那兩個警察比他們變得更快,已經換了另一副麵孔。

“哎呀。您來了怎麼也不先打一聲招呼。我們去接您。”高級警官向書記和瓊漿圍了過來。說話前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麵色凝重。雖然說着套近乎的話,但是心裡邊已經開始撲騰撲騰的跳了。

局麵突然出現了令人驚詫的逆轉。不用說,這些人是剛才書記用微信偷偷叫過來的。

“剛才你不是要證據嗎?我的證據都已經錄下來了。過一會我會讓他轉給你們。”書記指着警官對那兩個110的小警察說,“還有,飯館的監控根本沒有壞,你們馬上調取。你們要是繼續與他們沆瀣一氣,這身警服便不要穿了,回傢種地去吧!”(不用看:這是說,如果他們試圖用銷毀監控記錄的方法銷毀證據,他們照樣乾不下去。等他們一離開,調查組會把他們的罪行一一查獲。)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幾個黑社會成員帶着滿臉的疑惑被帶走了。(不用看:在中國,過於囂張很可能很快出事)“你們怎麼回事的?”當地領導看着那兩個小警察,心裡立刻明白了不少,‘八成是他們庇護黑社會,讓微服私訪的書記遇到了。’他們心裡那個氣啊,一點不比剛才瓊漿的少。

“我們的工作……有可能有沒有照顧到的地方。”執勤警察也很有悟性,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頓時沒也了剛才張狂的勁頭。

“小竹啊,四狼說警察裡有他的兄弟?”書記不緊不慢的說。

“不可能。”這位姓竹的公安領導說,但是馬上有感覺到自己的話裡有問題,於是他改成麵帶難色的對書記說,“師傅……”這時一想還是不夠深刻,“我們馬上查。”他又說。接着他拍着巡警的肩膀說,“那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

“他們是你的人嗎?”書記指着正在被帶走的車站四狼中的兩隻狼對竹警官說。

“不是!不是!”是他也不敢說是,幾個人一個勁亂搖頭。

“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把他們都抓了吧,證據都在我這。再敢放你們都別乾了。我把你從武警調出來不是讓你乾這個的!”書記的話看似平平靜靜,實際很重。這才知道書記剛才雖然沒說話,但是一秒鐘都沒閒着。該做的事他都做了。

“把這兩個帶走。”竹警官說。

“那個飯店老闆也是他們一夥兒的。”書記又說。

“我不是。”老闆可憐巴巴的說。

“還有一隻狼是誰?”書記根本不理他假裝出來的可憐相。

“我真不是。”老闆還想攪爛。

“你剛才。在我後邊拿刀乾什麼呢?”

“他是瞪眼狼。今天他沒來。我告訴你們他在哪。”老闆知道瞞不住了。雖然剛才他拿刀出來準備着,但是畢竟還沒有用到它。沒想到人傢背後有眼睛,全都看見了。隻好爭取立功。

“你趕快去。回來後把處理結果告訴我。如果你們再敢貪贓枉法,別怪我不客氣了!”書記的話相當於‘既往不咎’。“還有一件事。”看着嫌疑人被押走以後。書記又說。

《某黃窩案》199,叁人同室上次說到書記要交給竹局一個特殊任務,“什麼事?”當地的公安局竹局長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剛才這裡有一輛半掛大車從這兒離開,司機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可能要躲避超重檢查。車是紅色的,車牌號在這,你記住。現在你去把他們連人帶車全都給我帶回來。路上有這種事你們知道不知道?”書記說。

“知道……不知道……你們還愣着乾什麼,還不趕快派人追去。”竹局長吼道。

很快,警察追上了那輛大貨車。隻見卡車已經停在了一處不易被發現的地方,司機正準備做好事了。

隻見大貨車駕駛艙後麵有一個窄窄的,小型的臥鋪供司機休息,女人已經赤條條的躺到了司機後麵的小臥鋪上,身上隻蓋了一條小毛巾。使得駕駛室的黑暗中閃爍着一縷肉色的光芒和陣陣女人的肉香。司機正跪在副駕的座位上解衣服扣子,心急如焚的他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車裡邊有人嗎?”因為車窗,前擋風玻璃都菈上了窗簾,從車外麵看不到裡麵。接着從前擋風玻璃的窗簾的縫隙裡露出了一個人臉,頭上還戴着一頂警帽。因為車廂車駕駛室裡太黑,那個人不得不摘掉帽子,用手捂住眼睛和玻璃之間的空檔以遮光。司機雖然也遮住了風擋玻璃,但是沒有擋嚴,一縷手電光順着一道縫隙照進了駕駛室,落到了司機的身上。警察這時至少已經看到了赤膊着上身的男人,但是女人在更裡麵的地方,他未必看得到。盡管如此,還是把心懷不軌,正準備做壞事的司機嚇了一跳。

“有,有。睡覺呢。”因為警察已經看到了,司機再裝沒人也不行了。

“下來,下來!穿好衣服下來。”

“休息一下不行嗎?”戲精上身的司機獨自揉着眼睛爬下了駕駛室。

“裡麵還有人嗎?”

“沒有了。就我一個。”司機試圖蒙混過關。

“還有一個呢?都出來。”警察沒有受騙,厲聲呵斥道。“快出來!逼我砸窗進去抓人嗎?”

“等一下,我在穿衣服。”駕駛室裡傳出女人驚慌的聲音。

“不用穿了。披着衣服下來。”警察說待到驚慌失措的半裸女人爬下駕駛樓落地後,警察問到。“他是你什麼人?”警察指着司機問她。

“她是搭順風車的。”司機搶着回答道。

“沒問你”警察不滿意的說。“搭車用脫衣服嗎!”

“他……”女人答不上來,“我是搭車的。”他按照剛才司機教的口徑說。

“搭車的?既然是搭車的你等一下。以後記着不要亂搭車,搭上了壞人的車還有危險呢。”警察想了一下對女人說,接着警察又對司機說,“你跟我們回去。”他心裡完全明白那個女人是乾什麼的,但是怕女人回去再給自己添麻煩,放水了。他甚至還有一個壞心眼,這樣的話,回去以後說司機嫖娼賣淫是沒有任何根據的,因為人已經放了。隻能抓他超重。可是現有的證據可以證明他超重,卻不能證明他躲避超重檢查。上司拿這麼點的小事去做文章沒有道理。這樣足以證明上司讓他抓車是錯誤的,起碼沒有那麼嚴重;進而證明剛才上司發現他在這和黑社會串通一氣,欺壓百姓也是上司的誤解。要是能給他造點麻煩更好。

“把車鎖好跟我們走。”警察把司機押上警車。大貨車要雇人開回去,防備他故意開車撞人。“你怎麼辦?”警察又問仍然等在一旁的女人,不能把她扔在半路。她若是現在出點什麼事都是自己的責任。

“我……我自己回去。”女人見警察沒有糾纏她賣淫的事,放了心。她不願意和警察在一起,希望盡快離開。但是這荒郊野嶺的確實讓她產生猶豫。

“往回走五百米就是火葬鬧村。”警察說完便走了。

“還有一個人呢?”當地方警察把司機押回來的時候,書記立即發現了問題。

“沒有啊。”小警察在裝傻。他盡管耍了不少心眼,可還是鬥不過老的。

“……”書記冷笑了一下。“沒有?我這裡邊全都錄下來了。你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經付了十天的費用。不可能現在就讓她走。”

“……”那個警察瞠目結舌,沒想到耍小聰明。反到暴露了馬腳。

“你們把什麼人放走了?”竹局曾經是書記的徒弟。他敏銳的感覺也發現書記雖然沒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這裡邊一定有問題。而且問題出在剛才這兩個巡警身上。他們一定隱瞞什麼東西。

“……”兩名巡警還在相互用目光交換信息。

“把你們的配槍、手铐、記錄儀交出來。現在馬上告訴我,你們放什麼人走了?”竹局長立刻火了。

“放了一個搭車的女人。她肯定沒事,肯定沒有問題。決不會是四狼一夥的。”兩個巡警還在狡辯。

“你們早就知道有四狼!”書記說。他迅速抓住了小警察的破綻。

“是不是一夥的不是你們說了算。”竹局更生氣了,“馬上把她找回來。然後你們馬上回去寫材料。把今天這個過程全都寫出來。在此期間你們什麼其他的都不要做了。”

“不用去找了。讓他們說說怎麼處置的?”書記說。

“讓她自己坐車去了。讓她去火葬鬧了。”兩個巡警諾諾的說。

“去局裡坐坐吧?”處理完小飯館的一乾事情之後,當地公安局長,書記的徒弟,還在誠懇的要求着書記。

“不用,我還要再看看。今天的事你們要有個交代。到時候跟我說就行。你留下。”書記對他的徒弟說,“其他人可以走了。”他的心裡仍然惦記着在剛上午看的那個女人。她太標致了!不是凡間所應有的,隻是庸人不知如何欣賞罷了。不過,不是你的,硬掙恐怕要出事。在他這個位置上要處處小心。因此隻能放棄。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後麵的事隻能求緣了。

既然已經暴露了,書記領着市公安局長去那個超計算機基地檢查了那裡的保衛工作。這座計算機基地原來一處戦略導彈的基地,因為使用液態燃料不方便,升級又沒有必要,因此逐漸被淘汰。退休以後的基地被一個民營高科技公司租用。成為了該公司計算機基地的最好選址。

盡管是民營公司。但是這個公司的高科技產品關係到了國傢的命運,因此安保級別非常高。為了安全,在國進民退的大趨勢下,曾經有人主張乾脆把這個公司國有化。可是國有企業的低效和腐敗剛剛摧毀了一個類似的民營公司,這個想法隻能作廢。國傢需要它。於是公安部特地指示省公安廳負責這個公司的安保工作。同樣還是對民營企業的不放心,希望幫助這傢公司防止機密外泄。這傢高科技公司雖然對電子係統安保有着非常豐富的經驗,但是對於地麵監控經驗不足。

書記發現,這裡屬於喀斯特地貌,計算機產生的大量的熱全都用水冷卻,而冷卻水則通過喀斯特特有的地下河帶走。衛星從天上看不到任何痕迹,以往他們最看重,最拿手的紅外線追蹤,現在連痕迹也找不到。

為了防備地麵上的侵入者,書記計劃在荒山野嶺中安裝一套大麵積,高重復覆蓋的監視網。麵對着很多地方沒電,需要高分辨率的係統進行人臉和顔色、體態追蹤,現有的公安部的多種選擇都不合適。書記知道本省曾經有過一個非常好的人才,設計過一個全國獲獎的監測係統,但是那個女人由於生活作風問題被判了刑。他經過調查知道這個人叫瓊薇,已經被釋放了。‘她是個難得的人才,但是現在找不着了。必須找到她!’書記心裡想到。

一天考察後,書記再次拒絕了局長的熱情邀請,隻是答應他們過兩天到他們局裡去。然後放他走了。局長看到年輕美貌的瓊漿的背影,心裡自然明白,不敢打擾。既然已經得到了看望的允諾,也不再強求其他,自動離開了。

那是一個銷魂的夜晚。大戹村雖不是個小地方,可是卻沒有什麼高檔賓館。因為國防工程的需要,這裡基本沒有開發旅遊業,如今的發展全是因為反對建火葬場,歪打正着得到的。這對今後的安保工作是個有利條件。不過這也讓他們的出差變得艱苦了很多。找來找去隻發現了一個湊合的。

那天晚上他們兩個非常瘋狂,書記看着瓊漿雪白肥厚的乳房上的幾道青紫色抓痕,感觸良多。後麵的動作不免尺寸大了些,以至於第二天白天,瓊漿的腿仍在抽筋。

瓊漿後來經常回想起那幾天的事情。那天書記太瘋狂了,變換着各種各樣的姿勢,使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氣力。瓊漿清楚的記得那時他的下門齒緩緩的劃過了自己濕漉漉的陰谷,牙縫梳理着谷裡的毛發和邊緣齒狀的肉片。‘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的那裡亂糟糟的很難看?’瓊漿胡思亂想到。

“你們原來還有一個叫‘瓊’什麼的,是嗎?”

“好幾個呢。瓊薇、瓊崖、瓊州。”

“那個叫瓊崖的。”

“她已經退役自己開公司了。”瓊漿好像所問非所答。

“生產黃金水?”

“生產黃金水的母液。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能生產原始細菌。別人生產幾輪便退化了,必須重新接種。她提供接種的菌種。不過雖然資源在中國,可黃金水的知名品牌都是國外的。外國人都要求她開放資源,允許合資或者購買母液公司的股份。”

“她同意了?”書記雖然對體制內的事情門清,但對民間的情況卻要自己了解。

“沒有。國傢方麵要求建立黨支部。合資就不能有黨支部。雙方利益衝突了。”

“你沒有黃金水嗎?”男人撩動着女人的敏感部位說。

“去。瓊薇有。你找她去吧。”女人說着要搬開男人的魔爪。

“我隻要你!”男人說着俯身轉向女人的下體,好像要吃掉她的下陰那幾塊肉一樣。

“哦……”瓊漿緊張了。大腿的肌肉緊繃。

瓊漿記得當時她被咬的感覺到一股酥麻的電流立刻通過自己的兩條腿,兩隻胳膊,五臟六腑,傳遍了全身。好像陰道都要張開了。她的整個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孔洞都在歡迎着那個男人的到來。老男人適合做丈夫,年輕的適合做情人。

第二天下午,書記才領着有點跛的瓊漿重新回到那個小飯館。

車站是個很好的經營場所,來往的客流提供了大量的客源。盡管書記是進了人群便沒人注意的普通臉,可是瓊漿的目標很大,這種美女回頭率太高。幸虧前天出事的時候在場的人不多,所以暫時還沒人注意到他們。

書記暗中觀察了一會,那個女人果然又出現在了這裡。不過現在她的身旁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你前幾天來過這裡吧?”書記直接問女人道。

“……”女人臉一紅,沒有躲避,沒有回答。

“他得了什麼病?”再一次問。

“……”女人知道這是在問自己的丈夫,眼睛裡閃現出警惕的目光。

“還差多少錢?”書記又問。

看到這一幕,瓊漿的心裡非常不平衡,麵對着一個潛在對手,她預感到了危機即現。她看向那個女人,發現她的美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形容的。原來由於環境的問題並沒有真正發現她的優點,現在仔細看過去,發現書記太有眼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近。

因為瓊漿在旁邊,發現了他們的關係後,女人立即放鬆了警惕。瓊漿那天為了幫她也被黑社會盯上了,她仍然記得那一幕。

“你拿着這叁千。”書記把女人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後,悄悄的遞給她一疊錢。

“……”女人吃驚的看着書記。因為瓊漿就在身旁,所以她才感到吃驚。

瓊漿則心中暗想,‘這麼大歲數了,身體吃的消嗎!’但是她馬上又想,“書記也許是花錢買信息?”

“我們走吧。”書記對女人說。

“果然是這樣。”瓊漿盡量朝好的方向去想。

他們一行叁人回到了書記和瓊漿住的賓館。

書記和瓊漿是分別開的,住對門。書記讓兩個女人先進去了瓊漿的房間。書記先在走廊裡擡頭看了一下,昨天貼在監控鏡頭上的透明膠紙貼上去再撕下來後留下的粘液還在,已經固化。這就是說,監控雖然還在工作,畫麵中也看得出有人在活動。但是什麼也看不清。檢查係統很難發現原因;這種畫麵老公安可以用來查線索,法庭上卻不能用作證據。

“貼膠帶時的手套處理了嗎?”瓊漿十分機警,隻從書記眼睛一瞟便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且還聯想到了處理困境。這裡麵的思維順序是,膠帶上最容易留下指紋,而且一旦留下便不會被破壞。所以這種作業必須戴手套。隨後手套可以留下,也可以處理掉。如果處理,焚燒在旅館裡是不許可的,很容易引發火災報警。如果丟棄,按照規範要包裡後扔到200米外,或建築外100米以遠的垃圾收治處。

“你們先去你的房間,一會我過去。”書記說後,一撥人分成了兩處。

幾分鐘之後,書記重新出現在了瓊漿的房間裡。“你幫她把衣服脫了,衝洗一下。”他對瓊漿說。

“乾什麼?”女人仍在五裡雲霧之中。她不相信這麼好的人也乾這種事。可是不相信為什麼你還要收人傢的錢呢?

“錢你都收了。想賴賬嗎?”書記問。

“她?她也在這兒?”女人明白了男人的目的後驚慌的說。她不怕做那事,卻害怕第叁者在場。(不用看,很多人對婦女賣身頗有微詞。認為這樣給他們丟人了。但是反過來想想,當她們遇到)“沒關係。你先進去衝個涼。”書記對仍在猶猶豫豫的女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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