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陳乾什麼呢?這麼認真。”遠處一個外形豐滿的女孩隔空對着阿陳說。
“你別管。”說話的時候阿陳仍在仔細觀看那段視頻。這時阿陳可以看出來,攝像機是固定的,並沒有攝影師。說明這段視頻不是在偷拍,便是高清晰的監控錄像。
阿陳發現這個攝像鏡頭的質量很好,不像是普通的偷拍。視頻中男孩脫光了衣服,走近那個女孩。監控裝置可能有人遙控,或者自動跟蹤以動物體。隨着男孩身影的攝像頭焦距在不斷的自動調整,這樣,離他越來越近的女孩的影像也變得越來越清晰。通過她扭動的身體看得出她正在興奮的等待着男孩將要對她的動作。
女孩的陰毛在臺球桌上方強光的照射下都可以一根根的數出來。她的銀狐也越來越清晰,“其實女人的那個地方都長得差不多。”啊陳對着似曾相識的女人體想到。
女人開始在桌子上翻滾。這時才能發現女孩的手一隻藏在身後沒有拿出來。
“浪!演得非常逼真。”阿陳想。現在他最想看的是這個女孩的外生殖器的特寫和他們交歡的動作。
不同的人看色情電影時的需求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喜歡看動作,有的人喜歡看情節;有的人喜歡看脫衣服過程,引誘階段調情的影像,有人喜歡聽男女演員“啊,啊,”“噢,噢,”的叫床聲。
像很多色情錄像一樣,視頻中隻給男方打馬賽克,對女方則不加任何掩飾。
當女人的麵孔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的時候,好像突然間,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阿陳的眼前!
好像挨了當頭一棒,阿陳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心跳的非常厲害,麵色潮紅。如果旁邊有人肯定可以聽到他“通通通”的每分鐘一百二十次以上的心跳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阿陳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那個赤身裸體正在瘋狂性愛的女主角就是瓊崖!
而男孩現在他也想起來了,這是一個他認識的人。盡管打着馬賽克,阿陳最終還是想起來他就是那天開豪車送瓊崖回宿舍的男孩。從見到他第一眼開始,阿陳對他便沒有好印象,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友怎麼會和這種人渣混到了一起。
“原來他是乾這種事情的!可是瓊崖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而且和這種人攪到了一起?難道???”
血液衝上了阿陳的頭頂,把他的臉憋得通紅發紫。高壓肯定超過180了,低壓也應該在120以上。眼前模糊一片紅光,兩側的太陽穴隆起,內功高手一樣。“突,突,突……”湧出來的腎上腺素肯定多得可以搓泥球了。
“阿陳,老闆叫你。”還是那個身材豐滿的女孩在喊他。
阿陳作賊一樣環視了四週,見辦公室沒有人注意到他。趕快把那個UFO存到了另外一個隱蔽的文件夾中。刪去了原來的文件,喝了一大口茶後,這才悻悻的離開。
沒想到的是,阿陳剛一離開,那個身材豐滿的女孩便來到了阿陳的格子裡。
她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那裡,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支持自己頗有些分量的上半身,因為兩個“還沒好透”的乳房正掛在那裡。她的另一隻手握住了鼠標。
女孩用鼠標點開“我的最新文檔”,挨個的試探裡麵的每一個文件……
“哎呀!”女孩失聲叫了起來。
週圍的同事先是看向豐滿女孩,看到她慘白的臉色後,“呼菈”一下全都圍了上去。女孩想關已經晚了。隻見屏幕上,阿陳的女友,瓊崖,一絲不掛,陰乳畢露,正在和一個打着馬賽克,同樣赤條條的男子正在交媾,拍攝一個色情影片。
“她竟然拍這種片子!”同事裡麵很多人都認識瓊崖,看到這段視頻恍如夢醒。
“這種片子怎麼了!好歹人傢也是明星了。”
“確實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不如我們的甜妞……”大傢議論紛紛。
“別胡說……”甜妞制止道。
“我有反應了!”有人說,“查查地址,我去下載……以後打飛機用。”
沒有地址,沒有種子。
“來了,來了!”有人發出了警報。
大傢“呼菈”一聲散開了。撞得桌椅闆凳“噼噼啪啪”的一陣亂響。在阿陳進屋前的一瞬間突然靜了下來,一點聲音也沒有,所有的人都死了一樣。
阿陳回來後沒有注意到大傢的錶情,因為其他人好像都在埋頭工作。連呼吸聲都是控制住的,不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他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發現屏保並沒有轉換出來。“可能有人拿文件時碰到鼠標了……”阿陳自己給自己解釋到。
“誰動我文件了?”
沒人回答。
“阿陳,你再過來一下。”工夫不大又有人叫阿陳。這回是何叔親自來叫的。
阿陳快到老闆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一個人的身影閃了過去,一下便不見了。
“坐吧。”何叔很客氣,“說說。瓊崖怎麼當演員了?”
“沒,沒有啊?”阿陳心裡一驚,豆大的汗珠立時布滿了額頭。
何叔把他桌上的筆記本轉到了阿陳的方向,“打開我看看。”公司裡的計算機都是連着的。
“這是個人隱私。”阿陳絕對不能讓老闆看到。
自從阿陳替老闆解決的一次扣車難題後,老闆何叔對阿陳格外器重,經常把他當作心腹,安排他做一些公司內的核心工作。
“公司的計算機裡有你的隱私?”何叔將了一軍。
其實很多人都用公司的電腦上網或傳送個人影集什麼的,公司並不在意。這也算是中國特色吧。但是一旦出了事了就有問題了,按照規定,公司的計算機是不能用於個人目的的。
“好像是一段偷拍,我看了一眼,”
“偷拍就更不能看了。這是違法的。”
偷拍隻是在中國香港合法,在大陸卻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此事曾經引起過兩地之間激烈的爭吵。即便是街拍,行業內不成文的行業規則要求特寫必須事先征得被拍人的同意,而且必須是善意的;起碼人傢制止時,偷拍者必須刪除相機裡相關內容。這些在香港都不成立。大陸人以為這兩種行為大陸有規定,在其他地方也一定也是有規矩,有限制的。這種理解並不符合事實,在西方盛行偷窺,竊聽的時刻,不可能單單指責一個島國或者彈丸之地的責任。
所以,2014年一對大陸人在香港旅行時,當他們發現放置尿布時自己的孩子的私處正在被一香港“記者?”公然偷拍。他們反應過度,非法阻止。
這對夫妻並不知道這件事在人傢那裡是合法的,你無權阻止。所以這對大陸夫妻被當地警察嚴厲處罰,當場拘押,並勒令他們幾個月後赴港接受處理。
大陸人被允許出國旅遊的過程來得太快,汛事太猛造成很多人的不適應。其錶現在於大陸的旅遊者經常不了解,也不願意了解、尊重旅遊目的地的風俗習慣。
他們舉止粗魯,言語暴躁,造成過很多不愉快的矛盾與糾紛。影響極為惡劣。盡管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大陸,偷拍的人幾乎百分之百要受到譴責。
尤其是這件事引發了香港和大陸之間大規模的民間糾紛,甚至網上的激烈衝突。後來甚至對後來所謂的“佔領中環”躁動起到了誘發和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並不受人重視的小地方竟然可以和(此處刪去四個字)在網上打成平手!這件事無疑大大鼓勵了他們的士氣。一時間網絡上熙熙攘攘,罵聲不絕。參與的人數逾千萬。
事後來看,這事情的責任應該在那對大陸夫婦。不過關鍵點不是小孩便溺,因為小孩根本就沒有隨地便溺;衝突的根源在於偷拍,在於對自由權和隱私的理解。
究竟“自由大於隱私;還是隱私大於自由,”這是個問題。
那對夫婦並不了解:香港人渴望自由。在殖民統治時期總督是任命的,與殖民者他們是主僕的關係,他們沒有這個自由。現在有了,便格外珍惜。允許偷拍是這個自由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人傢要拍,作為被拍者你應該處在原來當地人,也就是僕人的位置讓人傢拍。如果不願意,你要麼擋住孩子的私處,要麼視而不見,要麼語言阻止(還不能大聲);可是絕對不能動手阻擋。對於當地人對自由的渴望你們不了解是不對的,非法阻止更是錯誤。所以他們被罰純屬咎由自取。
但是這事件中卻有一個明顯違法的單位沒有被處理。這便是當時的警察,看起來他們出於好心,怕矛盾擴大;為了阻止週圍人群的括噪,大概的詢問了一下情況後不問青紅皂白便把那對大陸夫婦帶去嚴肅處理了。後果十分嚴重,還要數月以後再次接受處罰。(實際上不來接受所謂“處罰”誰又能管得了你?所以警察們大概由此認為他們做得還不錯,是“保護”了這對夫妻。可是從這對夫妻的角度來看,這不是什麼“保護”;而是赤裸裸的侮辱!)可是當時的情況用屁股都可以想明白,這對大陸夫婦心情激動,語速很快;他們的訴求很慌亂,略懂普通話的警員很難得聽懂。很可能是在隻聽了偷拍人一方的證詞後,在眾多起哄的亂民的騷擾中,為了討好,平息聚攏在週圍的當地人,不容辯解便嚴肅處理了那對旅遊者。他們這樣很可能涉嫌違法,起碼是渎職。
執法人怎麼能隻聽矛盾雙方一方的證詞後便妄下結論呢?況且結論也輪不到你下;就算你當時能聽懂,你也應該將衝突雙方一起留下詢問,或者數月後一並召回處罰。怎麼可以偏聽偏信呢。隻扣押衝突雙方的大陸一方呢?難道說暗箱操作,收受賄賂的黑暗警察在當地又死灰復燃了?
從更深層次來看,這個事件以及後麵的“佔領中環”,“七一站街”以及“投票反彈”等騷亂都是當地人心靈深處自卑心態的錶現。當你的社會地位突然降低(不是變得比別人低,而是從原來的心態上的高人一等變成了平等的關係),你又沒有足夠心理準備的時候,難免不像瓊崖那樣的抓狂。尋找每一個機會發泄自己的不滿。
正是出於類似的心理過程,瓊崖對以前被姦產生了恐懼心理,認為以後的事件也都是強姦準備,錯誤的思想必將為她帶來無窮的災難和深刻的教訓。這是後話。
“本來你的私事我不應該管,但是現在業務正在緊張的時候,你不要因此影響工作。把那個東西刪掉。忘了它。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不要讓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何叔語重心長的教導阿陳說。
但是阿陳怎麼能忘!
第二天,交通局領導的電腦裡也出現了有瓊崖主演的色情電影的信息包。接着,不良視頻像水漫金山一樣無聲無息,卻不可阻擋的浸入到社會網絡的各個角落之中,它已經嚴重威脅到瓊崖的工作了。
網上開始人肉瓊崖,有人已經把矛頭指向了市交通局。局裡不能不管了。
在事件開始的時候,局裡還能安排人手不斷刪除有關的信息,隨後,信息量出現了井噴,局裡已經無法控制了。報市裡反網姦不批,認為是民間事件,隻能這樣了。
瓊崖哭了。局裡勸她暫時停止工作,等查出事件的真相再說。
一個《北方週初》報的年輕女記者在局門口準確的攔到了領導,她把話筒對着自己的嘴說,“我是《北方週初》的記者歐陽茅草。請問,目前網上瘋傳的女警性愛視頻。是不是你們局的人拍的?”然後她把話筒對準了領導。
“這個不太清楚。我從來不看那種錄像。”領導斷然否認。
“她的名字叫瓊崖,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他們怎麼知道的?”領導內心大吃一驚,但是錶麵上仍然不動聲色,“瓊崖啊?我想想。她應該是我們的一個臨時工,現在不上班。她也不會拍你們的電視劇。”
“又是臨時工?太有意思了。”女記者說,“能介紹一下你們的這個臨時工嗎?”
“個人隱私我們不能說。而且我也確實不知道。你應該比我清楚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吧。”
采訪一開始便不那麼友好,充滿了火藥味。
“在一個國防工程啟動大會上她最後一次露麵,後來她去哪裡了?”
“國防工程我們也不能隨便說。你們是記者,應該懂得什麼能問,什麼不能說。”領導再次用國傢機密來堵嘴。
“我沒有問你工程的問題,這個工程最終可以保證發現所有的海中和海底目標並保證中國潛艇的向下的通訊聯係,而其他國傢隻有向上的通訊能力,現在這一機密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們保密工作也太差了。我感興趣的是那個叫瓊崖的臨時工是不是在這麼重要的工程中擔任職務?她既然能做出那種事情,你們怎麼保證她不會出賣國傢利益?”
女記者故意把國傢機密抖落到大街上,以打撃對方的氣焰,“你不是拿國傢機密嚇唬我,堵我的嘴嗎?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國傢機密)是多麼不值錢的一堆東西。”
女記者所說的雖然是已經泄露的機密,但仍然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可是對手此時已經沒有分析的能力了。
領導一頭冷汗,不得不敗下陣來。“這個無可奉告。”他趕快退回到局裡去了。
局裡連夜召開緊急會議,瓊崖被暫停工作,又過了幾天當問題被查明後,她被開除了。
“求求你。我不能走。”瓊崖拼命的哀求領導說,“你讓我乾什麼我都乾。”
她想去抱領導的大腿,被一腳踢開了。瓊崖真的希望領導能狠狠的肏她一次,無論用什麼花招糟蹋她她都絕無怨言。可是這裡沒人願意乾這件事了,大傢都避之不及,隻有那種讓她出名的地方才行。
“你不是讓我死了這條心嗎?你不是再也不來了嗎?那你現在還來乾什麼!”
領導氣哼哼的說。他指的是哪天晚上瓊崖的那通絕情的電話。“你要是不願意,完全可以說什麼“來例假了”之類的話來搪塞,”領導想,“跟我玩什麼“你死了這條心吧!愛怎麼辦怎麼辦!我再也不去了。”還大聲喊。給誰聽呢!”
沒有瓊崖的機會了。堵住路的正是她自己。
“走吧。組織決定,你個人爭是沒有用的。出去找個別的工作吧。記住,今後無論到了什麼地方都別再給咱們警察丟臉了。”領導拍着瓊崖的肩膀對她說:“那麼多人犯錯誤,為什麼隻開除我一個……”瓊崖實在想不通。“我要上訪。”
“好啊,可是你不要牽扯別人。”領導嚴肅的說,突然,瓊崖的腦子裡閃出了一個報復的計劃,“我去答應阿靓,她可以為我擺平局裡的事。”她想。於是她突然轉變了態度,惡狠狠的對領導說,“你們別到時候再求我回來。”
“你不用嚇唬我們。我是不會求你的。我要是求你,我先自己吃屎!你菈多少我吃多少。”領導說完後氣哼哼的走了。
瓊崖也不知道這個阿靓到底有多大能量,“這事要不要和阿陳說呢?他會怎麼想?”
不過,阿陳好找,打個電話來得比兔子還快;可是到哪裡去找阿靓呢?好像隻有陳大隊知道。但是自己現在這個德性人傢還會幫忙嗎?
瓊崖沒了魂一樣,失去了正常思維能力。她不明白,為什麼隻是一個受害者卻被這樣對待。然而這還不是最大的打撃,壓垮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竟然是阿陳的斷絕關係。
“我們分手吧。”阿陳對瓊崖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瓊崖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選擇了離開。瓊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以前瓊崖信仰的“愛情”“信任”“理解”什麼的也突然都沒有了!連個屁都不如。
如果一定要追究,阿陳此時錶現出來的隻有“自私”。他看到了視頻後,心裡想的隻有自己的“難受”“受騙”“憤怒”卻沒有哪怕百分之一的思想考慮女方的感受和冤屈。
瓊崖恨得咬牙切齒,又慌得六神無主。她這時恨不得一把掐死阿陳,又無可奈何的希望他能夠突然回心轉意。盡管自己以後再也不可能信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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