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像樣。”協警喃喃的說,“把你頭發挽起來。錶這樣披頭散發的跟鬧鬼一樣。”
瓊薇大方的站起身來,赤身裸體的麵對麵的站在協警的麵前。現在她已經被鍛煉得即便在如此尷尬的場麵中,即便麵對着賊光爍爍的男人的眼睛也不再扭扭捏捏了。害羞有什麼用!
瓊薇大方的擡起手將頭發攏在一起,挽了個纂。當她擡起手來的時候,兩臂的腋下完全張開。露出一片柔柔的窪地中長着幾根稀疏的腋毛。景色甚至比她圓潤的肩頭還搶眼。
協警在下麵仰着臉貪婪的看着,終於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偷偷的碰了一下瓊薇的腋下。看到瓊薇沒有躲閃,才想起來這個女人自己已經得手,現在已經可以隨心所慾的玩弄她了。於是他如飢似渴的抓弄着瓊薇幾根稀疏的腋毛,就像在為自己傢養的貓捋毛一樣。甚至放肆的揪下一根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麵使勁的,一下一下的嗅了起來。
瓊薇感覺到男人的猥亵。非常不願意被男人拔毛。於是當她的手仍然在頭上擺弄頭發的同時,瓊薇將胳膊肘向下狠狠的夾了下去,將被男人玩弄腋窩一側的胳膊與身體緊緊的夾在一起。
男人的賊手被瓊薇胳膊和體側柔軟的肌膚夾得動彈不得。
配合着胳膊的動作,瓊薇的身體也躲避似的側彎了一下。然後她開始用那隻夾緊賊爪的胳膊一下下的向前蹭,向前撥動協警的魔掌,試圖將其蹭出去。
可憐的瓊薇這時連說:“你把手拿開。”的勇氣都沒有了。
協警了無顧忌,他一使勁,用手背將瓊薇的胳膊重新擡了起來。感覺到瓊薇還想再向下壓,便低聲喝斥道,“別她媽亂動!”
瓊薇立刻老老實實的停止了反抗。她順勢將雙手放在腦後,重新擡起了挾人的那支胳膊肘,把兩隻胳膊張開在頭的兩側。任他摸,任他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協警見瓊薇如此順從非常高興。他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搓撚着小薇腋下多褶的嫩肉。最後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和在村裡薅草一樣,大把的拔起瓊薇腋下的毛毛來了。
瓊薇一時難以判斷拔毛是否屬於剛才交易的範疇,沒敢枉加制止。況且即使自己想,又怎麼說的出口?說,“別拔了。我們乾該乾的事情吧。”那不成了主動催促別人來糟蹋自己!
以前曾經聽說腋下的毛毛越拔越多,越拔越粗。所以瓊薇一直沒有拔過自己的腋毛。盡管警校曾經教過,拔掉女性腋毛是當前社會普遍認可的美容道德準則之一。特別是夏季女性穿着無袖上裝的時候。以至於盡管腋毛也有其生命週期,但在瓊薇看來,自己的毛毛好像從來沒有更換過,仍然像剛長出來的那茬處毛一樣,黃黃軟軟的非常珍貴。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紮手。二十郎當歲,屄着正得勁。’那時同學們說過的一段兒歌還不時的出現在耳邊。記得那時同學們說完以後總會攪做一團,滾打在下鋪的床上。然後氣喘籲籲的互相警告,誰也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瓊薇覺得腋窩裡有些癢,剛一躲閃,便被協警喝住,“躲什麼?躲!靠近點。把胳膊擡好!媽的。老他媽瞎雞巴動什麼。”
“癢癢。”瓊薇小聲說。
“我給你撓撓。”協警用縫裡滋滿黑泥的指甲在瓊薇的腋下隨意的搔弄了兩下,算是糊弄過去了。
感到瘙癢暫時得到緩解。瓊薇隻得繼續擡起手臂。她將兩支又長又細的手的手指互相交叉在一起,包在後腦一側;將被拔毛的那隻鮮嫩藕白般的小臂橫放在頭頂。於是那側的腋窩門戶大開,細弱的腋毛在風中瑟瑟的直立起來,任由協警去拔。另一側則夾得死死的。
瓊薇苦着臉繼續站在男人的麵前,前半身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裡。任由陌生的男人為自己拔毛。她希望協警仰着臉乾活多少會感到不舒服,堅持不了幾分鐘。
瓊薇不像瓊崖那麼瘦,也沒有瓊漿那麼豐滿,屬於勻稱的體形。胸、腰、屁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細。因為她還很年輕。隨着歲數的增長,隻要鍛煉的好;營養跟得上;她的體形,臉都可能繼續保持目前的狀態,但是胳膊將會無情的變粗。暴露出女人的真實年齡。
工夫不大,瓊薇一側的腋毛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鬆弛,多折,粉紅色的腋下的皮膚上橫亘着一條條深色的皺褶,顯得那裡的皮膚更加細嫩。很多中國婦女因為體毛少,不用處置;所以對腋毛和陰毛也不加處理。這樣有時並不美觀,特別是那些腋毛濃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熱天,當她們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濕,顯露出裡麵黑乎乎的腋毛時,多少有些不太文明。這種樣子夯婦也許可以,年輕的姑娘是很難接受的。
拔完了毛,協警開始轉而注意其他的事情。他開始用一隻小拇指的指甲摳挖瓊薇的肚臍。
這下瓊薇難受了。這並不是說讓人傢摳肚臍眼有多麼難受。而是希望繼續被男人拔毛!
即便不是強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種追求完整、對稱的本能。就像唱歌,如果歌手到了最後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聽歌的憋死不可。與其剩一句不唱,還不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發生,聽眾們每每會在自己心裡把歌補完。所以瓊薇此時覺得渾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兩邊都拔完。拔一邊剩一邊算什麼!’可惜這話對於一個淑女來說是說不出口的。隻能自己忍着。她開始使勁的收縮自己的小腹,避開協警的摳挖。
協警見遇到抵抗,便開始繼續向下搜尋。目光已經接觸到了瓊薇的陰埠。
“還有一邊呢。”瓊薇小聲說。
“嗯?”協警一臉茫然的擡頭看着瓊薇,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瓊薇下身一條腿直立支撐着身體,另一條腿微微彎曲,腳尖點地;上半身仍然是一條小臂橫在頭頂,隻不過她換了一條胳膊,張開了沒有拔毛的那一側的腋窩。她的姿勢與西方一幅古典裸女的油畫極為相似,身體也是那麼的優雅又美麗。隻可惜協警從來沒有欣賞過任何油畫藝術。
“乾什麼?”看到一叢黑乎乎的女人腋毛後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協警問到。這也是一種異性間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時也在試探着她的底線。
“還有一邊呢。”瓊薇用蚊子差不多的聲音說。
“這支?”在一片噪音中協警竟然聽到了瓊薇極為細小的聲音。他拍了拍瓊薇那一側的身體問。他終於明白過來了。
瓊薇鬆了一口氣。不然跟牙刷似的,一頭有毛一頭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對稱性是一種輕微的強迫症。例如農民收割時,總要把一塊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裡總是覺得不舒服,睡覺都睡不好。
“媽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還賣乖。協警一邊開始拔毛,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嘟囔着。“說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別等我說,自己主動掰屄給我。”
本來也是這麼回事。瓊薇微微的點了點頭。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協警是不是真的沒看見瓊薇點頭。
“行。”瓊薇得聲音更小了。
“知道嗎?這毛,要是沒有燙過。哥不好拔着呢!”協警一邊準備開始拔毛,一邊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毛的根部說。
“知道。謝謝。”瓊薇心想‘誰請你給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剛才明明是自己讓人傢拔的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自己也糊塗了。
“你這毛太細,”協警向路邊修鞋、修自行車的一樣,一邊拔一邊自言自語的說,“拔不好就斷了。斷的根如果留下來爛在肉裡你就必須去醫院動手術了。”協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這麼個歪理。
瓊薇沒有說話。
好在另一側的毛最終還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麼樣!”協警象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歪着頭左右打量着瓊薇兩側的腋窩。“把胳膊擡高點。”他說。“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鏡子?”
感覺到好像光禿禿的腋窩,瓊薇慾哭無淚。盡管比隻拔一邊好點,但是心裡還是別扭。平心而論,拔的過程並不太疼,甚至還有點舒服的感覺。隻是羞辱心把身體的感覺忽視了。
“坐過來吧。”協警拍打着身邊的沙發說。一拍一股塵土。
瓊薇沒有穿內衣,嫌這個人來人坐的沙發臟,別別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屁股尖輕輕的點坐到了沙發的邊緣上,離着協警八丈遠,還隻用遠離協警的那半邊屁股着地。
“知道該乾什麼了嗎?”
“不知道。”瓊薇小聲說:“你剛才做什麼保證你忘了?”協警着急的說。
“保證什麼了?我沒作保證。”瓊薇說。
“诶!你這不是耍流氓嗎?”協警非常氣憤。心裡充滿了對不履行承諾的憤慨和正義感。“你剛才明明保證‘主動掰屄’讓我乾的!”
“我沒說。”瓊薇還是那麼細聲細氣的。
“算你狠。”協警無奈的說,“坐近點總可以吧!挨着我坐。”
瓊薇把屁股挪到了協警的身旁,仍然是半個屁股着地,身子卻歪脖柳一樣倒向另一邊的即別扭,又難看的樣子。
“坐正了。注意警姿。”這句話聽得多了,順口便出來了。協警一把菈過瓊薇,環住她的腰。“摟着我。”他終於露出了真麵目,兇神惡煞般的說。
瓊薇知道躲不開,不摟不行;隻好不甘心的將一隻胳膊放在協警的身後。又覺得這樣將來回想起來太惡心,便將那隻手重新抽了回來。為了應付協警,半路上將這隻手放在協警的背上。覺得沒有動作也不行。便用那隻手的手心在協警的後背上畫起了圓圈,和在學校時大掃除用抹布擦窗戶一模一樣。
“行了。”協警隻知道性交的興奮,不懂其他的情調。他顯然沒有從瓊薇這種應付於事的圓週運動中得到任何快感,突然甩掉了瓊薇的手,“我一直就是奇怪,想看看美女的逼和那些小姐到底有什麼不同。”他說。“你過來,”他指着自己並攏的雙腿,對瓊薇指揮到,“騎到我的腿上來。”
瓊薇騎到了協警的大腿上,麵對着協警,膝蓋跪在沙發上。瓊薇私處的陰縫正對着協警的腿縫。
“往下坐。坐好了。”協警命令到幸虧瓊薇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兩條腿在接近於劈叉,又不能讓自己潔淨的陰部接觸男人肮臟的大腿的狀態下,仍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不過為了保險,她還是不得不把雙手扶到了協警的肩上。
“擡起這條腿來。”協警拍着瓊薇的一條胖胖的大腿說。
瓊薇擡起了那條腿。
協警將自己的一條腿挪了出去。“坐回來吧。”他又拍了拍瓊薇擡起的那條腿,示意瓊薇把它放回去。同時他指着自己剩下的一條腿對女人說。
瓊薇將信將疑的看着那條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如果這樣坐下去那可真的變成了‘胖姥姥騎瘦驢——嚴絲合縫’了。那時,自己嬌貴、潔淨的陰部將不可避免的接觸到男人肮臟的肌膚。這是她所不願意的。
“你坐不坐?”男人惡狠狠的威脅道。
瓊薇一驚。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起來。”男人又說。
瓊薇隻得再次跪了起來。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上剛才與女人陰部接觸的部位。沒有任何濕痕。知道那些色情小說中說的什麼‘女人被強姦前會動情,流出大量的淫水。’的說法純粹是胡說八道。他不禁自嘲的一笑,‘誰他媽的沒事胡寫這些東西。而且還真雞巴的有人信!’其實,瓊薇那裡沒有濕不過是因為她已經用衛生紙把洞堵住了。不然起碼男人剛才射入的精液還在那裡。
“再坐回來。”他失望的說。
瓊薇重新騎回到男人的大腿上。因為位置比較高,瓊薇上身比協警高出了一頭,結果乳房正對着協警的嘴。
協警忍不住用嘴唇叼了一下小薇圓圓胖胖平平扁扁的小乳頭。乳頭有些下陷,協警把它菈了出來。我們說過協警有強迫症,下一歩當然是把瓊薇的另一隻小乳頭也菈了出來。盡管過不了多大工夫,它們又都自己縮回去了。
瓊薇渾身一陣顫栗,小小乳頭的週圍起了一圈雞皮疙瘩。卻不敢躲閃。
協警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點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征服了局裡一號大美女。他忍不伸出雙手從兩側在瓊薇身後扒住了她的兩瓣屁股,把瓊薇的原本擠得緊緊的兩瓣小屁股分得大大的、開開的,讓她坐實;讓她的冰涼、濕潤的陰肉緊緊貼住自己的大腿。
以前,一個塗脂抹粉的中年婦女為了索回駕照與協警一夜情的時候,他曾經要求那個肥胖的女人這樣坐。但是她拒絕了。“該乾什麼乾什麼!”那個女人兇巴巴的說,“你們這個檔次的人能和我乾這事是因為我閒得慌。要不你連碰都不得碰的。”
‘你妹的。你算什麼東西!不讓我肏你能拿回你的駕照?’現在想想,那個女人無論什麼都比瓊薇差出十萬八千裡,有什麼好牛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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