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沁川錶麵,對喬筍還不錯,心裡打着這種鬼算盤,可見骨子裡壞得很,怪不得別人說沁川這人,不交心,也不敢得罪,給人一種陰陰的感覺。
剛才說了,他錶麵對喬筍不錯,實際呢?吃的,滿足她,其他方麵,真有夠混蛋。就拿昨天來說,他把剛洗完澡的喬筍按床上,肚兜都不給穿,兩指一並,伸進她下麵那口小井裡,沒潤滑,他手指不疼,喬筍疼死,直踹他,他倒好,來回探了幾下,抽出來,評論道:“還蠻緊,不像是被人上頻了的。”
喬筍有點不爽了,忽然伶牙俐齒頂回去:“哪比得上你,線軸才多粗,拔幾次才拔出來的?你澡堂洗澡時候沒撿過香皂吧!”
“個小騷貨!”沁川最恨她對自己乾的那件壞事,雙指又狠狠刺進去,疼得她雙腿亂蹬。一下蹬他小腹上,差點正中子孫根。隻聽她蠻不高興地叫,“你就會這麼折磨我!”
“我可不單會折磨人。”沁川一笑,妖孽了,兩指還在她裡麵呢,細細摩挲,心想,媽蛋,老子一定不能跟這女的搞上,這構造,操,會吸人!好在我放進去的是手,段勍和段霜晖那倆傻缺放進去的是根,還不被吸得牢牢的,怪不得陷進去,八成嘗過一次就不能“自拔”!
試試她。
沁川摸索到某個點,重重一按,見她眼睛死死一閉,雙腿一夾,看來是找準了。不得了,吸得死緊,裡麵好像一個漩渦,一點一點擠着你,把你往裡吸。
沁川動作繼續,按,揉,還配合着手的震動,喬筍的叫聲,從小到大,再到哭腔,聽得沁川反應自然洶湧,最後她還真哭叫起來,可不是疼,是已然到點,沁川隻覺得掌心嘩啦一熱,接着便是滑膩的濕淋淋,順着他的指縫流下來,床單浸濕了一小塊。
忽然想起那個帖子:廣州軍區裝甲旅某連兩戦士利用封閉軍訓夏令營機會誘姦XX大學大一女生,一夜多達八次,該女生稱高潮叁次,噴濕半張床單,倍感舒適,錶示不打算報警。
人間樂事,不過如此。外人看來,着實不堪,當局者卻難以自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沁川完事後本就要把手指抽出來,卻,被吸得跟長在裡麵似的,中指的第一個關節真切體會到她裡麵某處緊緊夾着,還一縮一縮,好在是指關節,沁川想,這要是我老二,非弄死我。
要不得,這是個妖精!若想拿她去整死姓段的,自己絕不能陷進去。
喬筍不知沁川想的那復雜,自己眯着眼睛輕喘了許久,揉揉順順偎在他身邊像隻小奶貓。這怕是她第一次在沒有真乾的情況下達到如此激烈的高潮,剛才那情境,不是C吹是什麼?
多數女人對能讓自己達到高C的男人存在一定依戀感。
喬筍不是“多數女人”,因為讓她達到高C的男人肯定不會隻有沁川一個,你們當段小爺和段王爺都沒長雞雞嗎?!可是眼前這位偏偏是一個不打算拿雞雞取悅她的男人。
昨天的事就算翻篇兒了,沁川現下正在看上頭轉下來的八一建軍節後人員晉升和調整文件。這回晉升了兩位上將,分別是原總政副主任饒之話晉升上將,升任總政治部主任;沈陽軍區司令員柳少海晉升上將,調任總後勤部部長。
每位一把手的更換都意味着軍中各大要職的重新洗牌。前年,軍委一把手週納智卸任,選舉出新一位一把手常勳,自去年開始,空軍、二炮司令員,總參和總裝的一把手就開始更換新人,其中,北京軍區司令員佘謹行晉升上將,升任總參謀長是眾望所歸。常勳和佘謹行的祖輩都在軍中,軍功顯赫,私交本來就好,他二人一個從政,一個從軍,多年來互相扶持,親如兄弟,常勳一上任,第一個就把佘謹行提到最要害的總參一把手位置上,鞏固了自己在軍中的絕對威信。之後常勳又換了軍中幾個要職一把手,從佘謹行晉升上將,升任總參謀長開始,到沈陽軍區司令員柳少海晉升上將,調任總後勤部部長為止,常勳已經羽翼豐滿,掌握了絕對的軍權。
目前幾大要職的一把手是繼常勳就任以來的軍中“一線”,而接下來的“二線”就以宋、段、饒、桂等為首,他們是成長起來的年輕一輩,是接任幾大要職的熱門人選。
宋沁川心裡明鏡似的盤算,宋、段、饒和桂裡以段霜晖前途最光明,人傢年輕,又最得佘謹行器重,明擺了是佘培養的下一任接班人,宋致遠因為宋晉的關係,仕途也是大好,但如今宋晉去了,風頭也正如外界傳言的一樣,有所影響。如果這時段霜晖出了事,而且是作風問題,雖不能說就此沉溺,動搖其根本,但晉升放緩倒是可能的,反正他年輕。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沁川的手指就隱隱有緊窒的感覺,喬筍昨天那媚態浮現在眼前,沁川的眼神飄忽起來,久久盯着一個點。
“段部長什麼時候來?”“後天。”走人從門口經過,閒聊聲飄了進來。“聽說他女兒長得可漂亮了,有機會當童星,可惜出國了。”“這麼多年沒聽說他老婆和女兒回來過,斷得乾淨。早年聽跟過他的戦友說他常年帶着女兒的照片,他那種級別的人物不能隨便出國,心裡肯定是想得死。”“就是這樣無牽無掛的人才一門心思撲在升遷上,不到四十啊,就是少將。”
不到四十,少將。
沁川點煙,叼在嘴裡。
進來的幾個人也旁若無人的議論着這次的調整,“上頭動了,下麵也跟着動。這不就換了幾個軍區的首長和政委麼?幾個集團軍軍長也調動了,還調了幾個空軍師的領導,小暖就在其中。”“我也聽說了,小暖現在是空5師政委,去俄羅斯參加聯合反恐軍演,親自駕駛武直-9。”“說到底還是老饒那些人機靈,站對了隊伍。小暖最像當年的段部長,區別僅僅在於一個在西部磨砺,一個在東部。”
他們嘴裡的小暖,就是宋晉婚禮時提到的饒是暖,那時他是濟南軍區空軍5師副師長,比段勍大個兩叁歲,如今已是上校。他父親饒洲是軍事科學院院長,是我軍為數不多的空軍上將之一,剛剛晉升上將的饒之話,是饒洲的堂兄弟。要說這饒傢,到今天這一歩,也是到了頂峰了,下一個頂峰,可就都盼着小暖了。要說這些太子黨中最有出息、風評最好的就是小暖同志,不同於沁川的邪乎,段勍的霸戾,小暖一向都是淡淡的,頗有幾分清淡如菊的晉魏風骨。從不見他跟人爭強鬥狠,爭權奪勢,可是該是他的,從來都是他的,誰都搶不走,難道這就是老子說的“夫唯不爭,則天下莫能與之爭”?
沁川笑,小暖還真是個強大的對手,因為連神都站在他那邊,想什麼給他什麼,所以,他還爭個毛。隻是他們都不知道啊,誰都有個爭不到的東西,小暖其實也不例外。
段霜晖來前的晚上,十點的熄燈號一吹,沁川在黑暗裡抱着喬筍,她身上綢肚兜兒麵料有些許冰涼,貼着他的腹部又涼又滑。他把喬筍拘在這裡的幾天,給她做了叁個肚兜兒,除了第一天趕制出來的繡着海棠花圖案的,還做了一件紅色繡牡丹圖案和意見月白繡鴛鴦圖案的,個個精致。
明天他要親自把喬筍送段霜晖那兒。
☆☆☆“這種蛇在咱們國內根本沒有,也不是從餐館裡出來的?”段勍拿着照片,身邊坐着科學院爬行動物研究室的文融。文融是個女博士,與段勍一個大院兒長大,她母親目前在蘭州軍區政治處,跟段霜晖是曾經的戦友。她在電腦中找照片,跟段勍手裡的照片一比對,說:“太攀蛇,分布在澳洲和新幾內亞,毒性很強,在國內,我可以跟你保證,除非我們這類研究室,日常百姓或者餐館是不可能得到這種蛇用於寵物或者盤中餐。而且,就算是我們研究室,最多一兩條用於研究,基本上,它們逃出去就概率很小。”
敢情段小爺對方佳佑一事還沒放棄呢,追查到底!
他拿了警察現場拍的蛇照片,找到文融。
然而文融作為一個科學傢,心裡也有好奇,一條這樣珍貴的蛇,莫名其妙出現在一個那樣的場所,如果不是一場謀殺,就是一個奇迹。她找出這種蛇的資料,細細展示給段勍看。
段勍看了幾眼,點點頭,“我能不能下結論,這條蛇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
文融聳肩,不負責任地笑,“這個我說不準,按照你描述的,蛇是從門口方向忽然出現,如果那個女的不嚇得自己跑出去陽臺,也會因為反應太激烈被這條蛇襲撃。”
段勍會意,離開了科學院。
他要去一趟廣西,否則恐怕難以查出隱藏的真相。其實,段小爺還想着,順便還能路過廣東,去看看喬筍,也好。
卻不知啊,段小爺這一“殷勤”,可鬧出個大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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