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東西,本質就是賤的,你乾乾淨淨一人兒,放那裡冰清玉潔的,他們不稀罕,覺得別人都不要,肯定有什麼不好之處,得到了也沒多大麵子。反之,人人爭搶個沒完,都想乾你一次吧,他覺得你一定是個稀罕物,才不管你目前是誰的人,偏就要趟這渾水也要乾你一乾,像是因此就能得大力神盃一樣,是炫耀的資本。這就是為什麼有許多人追的女人週圍的男人越來越多前赴後繼,無人問津的女人總是無人問津。賤男人呗。
這世上渣男很多,你要想征服這些渣男的同時片葉不沾身,就要比他們更渣。這跟治那些貪官汙吏一樣,他們壞,你要變得比他們更壞,才能壓得住他們——這貌似是星爺某電影裡提到的。
碰上喬筍這樣的,好像在她心裡有分量,但其實也不見得有多少分量,這些天之驕子混賬東西,征服?說不上。先是不甘,想玩,最後就是把自己玩進去。也是活該。
比如現在,沁川的眼底,居然是熱的。像是養了幾天的貓咪,回到了原主人那裡,偶然間遇見了,居然還能喵嗚喵嗚跑過來,蹭幾下腿,提醒着二人共有的那幾天回憶。她用線軸插他的後庭,他餓她綁她有時還罵她,他給她做肚兜兒,給她梳辮子,她每天等他帶吃的回來。
明顯處於弱勢的沁川,深入段傢二爺的地盤,一臉殺氣,並非找姓段的拼命,隻不過想試探試探,她在姓段的身邊如魚得水之時,還會不會、敢不敢認得他宋沁川。
頂級權貴之爭,絕不在口舌。這當間,段勍狠狠拍了一下喬筍的屁股,“還不去穿衣服。”喬筍吃疼,膩到了段霜晖身邊,極不要臉又得瑟的小模樣,指着段勍,“他打我……”
“嗯,我批評他。”段霜晖嘴裡這麼說,卻是牽着她的手,帶她去裡麵穿衣服。
段勍知道沁川這一來,就是輸傢。錶麵上,也不再這麼劍拔弩張,把裝了龍眼的果盤推到沁川麵前,自己剝起了黃皮,“我勸你,在這地兒裝了什麼最好馬上拆了,不得不說你這招兒又陰又狠,你若真有心,傳了出去大傢都完蛋。當然,這個‘大傢’也包括筍兒。”黃皮丟嘴裡,又拿起一個細細地剝,“這是‘我們’的傢事,我段勍向來不是好東西,做出這種事也很正常。隻是,你記得史文绛嗎?”
史文绛,總政歌舞團出身,大概叁四年前紅遍全國,跟幾個大牌的流行歌手、民歌歌手都有過合作,單曲也登上各大晚會的節目單。長得不是最漂亮的,歌唱得也不是最好,能那麼紅,主要是因為特別舍得自己。潛規則在那個圈子裡固然正常,但有人隻想通過潛規則一炮而紅,有人卻想着為自己謀取政治上的利益。史文绛野心太大,跟過的人無一不是利害人物,別人把她當成個工具,她把自己當成個人物,這幾年知道了太多軍事和政治上的機密,居然想着用此要挾,最後,被定為外黨特務,秘密槍斃了。一個紅極一時的青年女歌手,一夜之間銷聲匿迹,網上不允許出現她的全名,失蹤原因不允許討論,好像從來就沒有這麼個人。
視頻一旦傳出去,段霜晖和段勍罪不至死,也不至於跟喬筍計較,然而這關乎着體麵,段霜晖又官居要職,總有人要拿這個做文章,有史文绛這麼個前車之鑒,如懷疑史文绛一樣懷疑喬筍,她沒有史文绛那樣出名,弄死她可比弄死史文绛容易多了。到時候,你舍不舍得——段勍想說的是這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沁川已經輸了,從他進這個門開始,就輸了。他原本想利用喬筍狠狠整死段傢兩個人,現在卻礙於喬筍的安危,不敢出手。
沁川以為,不跟喬筍發生關係,就不會陷進去,哪裡知道,真陷進去,發布發生關係都一樣。沁川也是聰明人,這時開始裝傻,“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正如你說的,是你段傢的人,你們的傢事,也不該問我,是吧?”
段勍知道他的意思,沒做聲。喬筍個小妖精,連沁川都搞定了?這時,隻見喬筍穿好了衣服出來,一屁股坐在他跟沁川中間剝龍眼吃,她哪裡知道,自己躲過了怎樣一場殺身之禍,而且竟然也保住了段霜晖、段勍和沁川叁人的前途。
“你幫我剝這個。”她把一串黃皮扔沁川手裡,指使得天經地義。
沁川心裡恨,而且很窩火,把黃皮扔回去。
“嗯,這串好甜。”喬筍又把一串龍眼塞沁川手裡,還熱情地招呼,“你們都來嘗嘗呀。”
死喬筍根本就沒意識到這叁人兩姓之間不共戴天,她還樂滋滋地跟他們幾個說話,吃龍眼,段勍見她吃得歡,怕她吃多了上火,乾脆不讓她吃了,她就又要跟段霜晖告狀。這時,段霜晖的手機響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卻沒有馬上接。
喬筍是個識趣的,絕不嬌慣,見人傢有正事,馬上轉一邊跟沁川說話,嘀嘀咕咕的。段小爺下意識往段霜晖手機屏幕上一瞥,卻……
齊眉?!
他不知道舅舅還有存齊眉的號碼,這女人離婚後奔着洋鬼子去了多少年,竟都沒有回國過,更別說把她跟段霜晖的女兒送回國看看。段王爺結婚早,他女兒段久久今年也該15歲了。好個齊眉,當時是戦鬥文工團的,你看她的名字——舉案齊眉。舅舅結婚的時候,多少人覺得這兩人是絕配,人也好,名字也好,哪裡知道,舅舅因為工作關係總不能常常回傢,齊眉啊齊眉,在一次南下交流活動中跟美國一大使的助理好上了,之後迫不及待轉業還說要去留學,就這麼帶着久久去了美國,才提的離婚。這是破壞軍婚罪,段霜晖若要追究,他兩人都吃不了兜着走,但離婚的時候,段霜晖也蠻平靜,對外,隻說感情不和,但當時不少人傳一些風言風語。
手機響了良久,一直響下去不是個辦法,段霜晖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段勍這邊暗憤難平,多少年了他就是對這個耐不住寂寞的前“舅媽”恨得要死。段勍看向段霜晖,他接電話時眼神很淡漠,真是一副首長聽彙報的神態,一手插在軍褲口袋裡,虛望着窗外。進而,段勍想起喬筍也離婚過,從沒聽她說起過前夫,好像她對那個男的並不是特別在意。
齊眉在電話裡說,她想把久久送回國,希望段霜晖能安排一下,讓久久進部隊鍛煉。時隔近十年,這是齊眉第一次打電話給段霜晖,之前她都是撥號完了給久久,讓她跟親爹說幾句,自己不知道是因為傲氣還是愧疚或者兼而有之,就是沒有跟段霜晖說過一句話。讓久久進部隊鍛煉——這話說的,久久還未成年,為何向來標榜自由民主的美帝教育管不了她?
“國傢近期沒有征兵計劃,近期總政有些新規定,限制並遏制了以前一些相對比較容易辦到的事,你說的這個問題還需要從長計議,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公事公辦,對,就是這麼個公事公辦的口吻,管你是誰,你要我安排可以,一切走程序。
掛了電話,段霜晖剛在沙發上坐下,喬筍那個小妖精就極討好地捧了幾個剝開的龍眼,膩在他身邊。看得出來,她還蠻依賴段霜晖,對段勍和沁川,這妖精可潑可賴皮,可是對段霜晖,一是打心眼兒裡尊重佩服,二是依戀,好像沒了他就不行。
然而段霜晖在軍區司令部的工作仍沒有結束,他還得去廣州。喬筍不可能一直帶在身邊,沁川也很含蓄地把她們團副團長闫連衝的不軌之心透露給段傢二位,好傢夥,他二人當下各自說了一句“我會處理”,不出十二個小時,闫連衝被文工團開除不說,還不知怎麼地就進了醫院,據傳菊花裡被塞了一整個啤酒瓶,括約肌都不知道撕裂成幾片了,情狀十分悲慘。
看錶麵吧,似乎後麵那件事是段小爺的手筆,可告訴你們個秘密,這會子他們團不是還在成都慰問嗎?段小爺當時隻是一個電話打到北京,思量着先把闫連衝開了讓他立馬滾回北京收拾東西走人,自己再回北京好好整死他,可段霜晖一個電話打給了成都軍區司令部,要知道人傢原來就是混那裡的,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因此後麵那件事嘛,跟段王爺脫不了乾係,由此可見咱們段王爺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闫連衝的故事告訴我們,莫要輕易對姑娘不軌,因為你不知道姑娘背後連着哪根高壓線。
喬筍自然是得隨段勍回北京去,他倆的關係漸漸被更多人關注,可她跟段霜晖卻比較敏感。坊間傳言建軍節前後第一批部隊人事調整後,段王爺要晉升,雖沒有那麼快,但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風口浪尖處,誰也不想出亂子,如今最愛捅亂子的沁川居然捏了把柄也不敢出手。段霜晖在廣州軍區的工作要持續到軍演結束,喬筍盡管蠻舍不得,還是跟段勍回去了。
沁川心裡也不是滋味,魔障了一樣,躺床上翻看手機裡的照片,又看她跟段霜晖鬼混的視頻。她要走了,他做肚兜兒也沒什麼意思,乾脆就把繡了一半的蝴蝶牡丹擱置了,櫃子裡,還有他這階段做好的幾個肚兜兒。
這小子忽然有種覺醒和拼勁,想來段勍不是個好對付的,他一路上來比自己艱難得多,而自己多多少少靠着宋致遠,許多事隻要想就能辦到。你不可能長期在南方混下去,要跟段派的那些人鬥,還是得靠自己回天子腳下去,否則天高皇帝遠,你能怎麼辦,竟然連個女人都搶不到。等等,搶女人?混蛋沁川自己愣了好久,捏緊拳頭。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