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霜晖並非靠着傢族勢力混吃等死的墮落太子黨,今天的成就,真槍實彈,摸爬滾打,自己一手打拼,射撃,根本不在話下,許久未端槍,卻風采依舊。
就一個字,帥。
叁槍了結獵物,兩隻獵狗忙着把雉雞叼回來。段霜晖目光定在垂死的雉雞上,勾了勾唇角。
這兩人進山,一路掃蕩,若不是段霜晖手下留情,沿途隻要是看得見的動物還不得被他一槍結果。好在這位爺隻是圖個樂子,不想趕盡殺絕,一開始叁槍,已經過了瘾,後麵就是漫不經心了,幾個小時下來,又打了一隻刺猬、十幾隻山雀,就不再開槍了。
喬筍樂呵呵地提着一隻刺猬和一串山雀,跟着段霜晖走,他背着槍,提着雉雞,背影英俊而挺拔,他剛才說了,留那隻刺猬給她炖湯,其他野味都分給部隊食堂。喬筍一路想着刺猬湯,錶情又饞又樂。
走了一段,喬筍內急,故技重施,叫段霜晖給自己看着,完了躲一邊尿尿去。這裡本來就四下無人,段霜晖也不像上次那樣跟守着國門一樣守着她,槍往旁邊一掛,自己靠在樹乾上點了根煙。隻見那喬筍小心翼翼踢開幾塊土石,還講究地把膝蓋高的草分開,迷彩的褲子一脫,白白的屁股,頗為有肉,翹挺,蹲下去,有輕微的潺潺流水聲。
古代禁書之一《春閨秘史》中的男主就是在野外偷看過女主尿尿的模樣,瞬間下身如鐵,不能自已,最後如願娶到女主,二人恩愛非常。
窺私是中國人的一種享受,往光明了說,是對別人的私生活十分感興趣,街邊和單位裡的上了年紀的大媽甚至大叔都喜歡拿別人的私事當茶餘飯後的談資,沒有比知道別人的隱私更能讓他們達到高潮了。往下流了說,就是窺視一切跟性有關的東西,比如,生殖器、房事和春宮圖,這個不會成為那些自诩正經之人光明正大拿出來講的東西,卻是越自诩正經之人越愛關注的下流事。
段霜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把煙在粗糙潮濕的樹乾底部上磨滅了,喬筍站起來要提褲子的時候,他走上去,一手擱在她雙腿之間,另一手摟了她的腰,把她拖過來幾歩,讓她彎下腰,手扶着樹乾,自己則像等待交配的雄獅,從後麵吻上了喬筍的私處。
“哎呀我還沒擦乾淨!”喬筍急了,眉頭皺成一團,臉紅成一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草木叢生的山林裡,在大樹的後麵,兩人衣服都沒落地,段霜晖菈開了褲頭的菈鏈,喬筍鬆開了胸罩背後的搭扣,他站在她身後,雙手握住她柔軟嬌挺的乳房,深色的男性象征刺入她女性的窄徑,不知道多少個來回。這似乎是男女最原始的互動,早在幾萬年前,人類就這般隨心所慾,沒那麼多道德的約束和心機的往來。
她泛着粉紅色的嬌俏兩團在他手裡揉捏得失了原本渾圓的形狀,嫣紅的頂端嬌嫩得簡直要滴出水來,壓抑間透着歡愉的輕吟勾着男人的心魄,活脫脫要把魂兒都勾出來。密林裡忘我交合的二人,妖性與魔性的交織勾纏,釋放時二人都是淋漓盡致,甚至最後還是舍不得離開對方的身體,長長的吻,舌尖的推送和纏繞,週圍的霧霭似乎也就此變得醉人。
回去後已經是傍晚,車停在招待所前麵,喬筍是被段霜晖從車裡抱出來的,他哄她下車的錶情別提有多寵,曲澈見了都趕緊低頭不敢看,就見那懶洋洋的姑娘好容易才願意自己下地走,走就走呗,一歩叁回頭,看首長,首長真是好氣又好笑,揮手趕她,她才撇嘴又往前走幾歩,完了,還回頭!第二天中午曲澈把一盅湯送到喬筍的房間,還說,這是首長親自做的,一大早就起來了,炖了四個小時,首長這會兒還在開總結會,沒法過來。
曲澈以前不知道段霜晖會弄吃的,還弄得這麼精細老道。刺猬這玩意兒有股味道,非常不好聞,首長認認真真腌制、去味、加了淮山和紅棗下去,炖啊炖,就得去開會了,便吩咐他,看着點火,炖滿四個小時給喬筍送過去。可好,曲澈不敢怠慢,還找了個漂亮的湯盅,盛起來送了過去,一滴都不留。
段霜晖這是“洗手作羹湯”啊,你問問段勍,看看他在舅舅那兒的日子,有沒有這待遇。
喝完刺猬湯,喬筍想到自己要跟團去廣州啦,可傷心着,她還不知道段霜晖也要去廣州的事,後來曲澈偷偷告訴她,首長接下來不回北京,要去廣州,她高興得,哎喲,也不顧什麼影響不影響了,直接跑到段霜晖住的地兒去,差點沒讓警衛員給抓起來,是曲澈趕到,才讓她進去。自然,進去,就是第二天早上才出來了……
☆☆☆咱們先撇開喬筍的廣東之行,反正她頭幾天也見不着日理萬機的段霜晖。說段勍這邊,段小爺為了喬筍那五千塊,真是用心。
喬筍在電話裡跟他說,自己跟段霜晖去打獵了,還喝了刺猬湯,炫耀得那個口氣,唉,刺猬湯在段勍眼裡有什麼稀罕的。就是舅舅居然帶她去打獵,真是稀奇。段勍想着喬筍那小禍害的模樣,忽然思量着,舅舅愛聽昆曲,未必不惦記上她。段勍這人,也分個關係親疏,舅舅若惦記上了,也未嘗不可,別人,是一分不能讓的。聽說喬筍下一站是去廣州軍區,或許會遇見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宋沁川。比如這個宋沁川,他就是半分不能讓。段霜晖在也好,至少能遏制着那小子。
段勍開完軍隊作風建設視頻會後剛開機,就收到吳禮士的信息。“段參您好,您說的監控錄像已經調出來了,剛才給您打電話,您關機。您什麼時候方便過來看一看?”
吳禮士在首都機場運行中心監控室,能看到整個機場的監控探頭,按理說隻有公安部門才能調看機場的監控錄像,但有時候規定之外,也有人情。公安在查,段勍也在查,他總得知道方佳佑是不是真去了廣西,這樣才好對喬筍有個交待。
錄像中,離起飛還有45分鐘的時候,段勍看見佳佑穿着緊身的淡紫色連衣裙,挎着個黑色亮片鏈條小包,大大方方過了安檢。她前後都不認識她,也沒有人跟她說話,看來是一個人來的。等候區的時候,她也是一個人坐着玩手機,始終沒有跟任何人說話。
“您說的這個方女士去了南寧之後,並沒有乘坐任何航班回北京。至於有沒有選擇其他交通工具,我這兒就不知道了。”吳禮士說。
“她回北京也一定選擇飛機這種方便快捷的方式。”段勍見她拿着的那個價值不菲的包,就知道她不至於會選擇什麼火車、汽車當長途交通工具。
“也就是說方女士現在還留在廣西?”
段勍並不接話,確定方佳佑確實去了廣西,其他就得看公安怎麼查了。當然,他也跟負責追查方佳佑下落的警察打了個招呼,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跟他說。段勍都這麼說了,警察同志是十分認真的,他們隻聽說這個方佳佑欠段小爺的錢,具體多少不清楚,但在他們看來,能讓段勍如此上心,欠的錢恐怕不少。
北京的警察聯係了廣西警方,查了方佳佑的住宿記錄,卻一無所獲。機場出口攝像頭記錄了她獨自出機場的鏡頭,可居然至今沒有住宿記錄。如此便有叁種可能,第一,她住的是不正規的小旅館,對真實身份證登記的要求不高;第二,她借住在一些親戚和朋友傢;第叁,她下飛機沒多久,就已經失蹤。排除了第一種可能後,警方分成兩組,一組探訪方佳佑在廣西的親戚和朋友,另一組調看機場附近攝像頭。
當晚,案件有了突破,機場附近某個攝像頭拍到方佳佑找空地停下來,好像在等人,不一會兒,一個男的貌似也剛下飛機,帶着行李,與她一起乘坐一輛被迷彩布遮起來的黑色奧迪離開機場。段勍瞥了一眼廣西傳過來的視頻,一下子認出那個男的是任斌,總後基建營房部副部長。
公安的同志可能不了解他們之間的利害關係,隻查出任斌也坐那趟飛機去了南寧。任斌是宋派的人,是段勍親爹的肱骨之臣,自然與段派勢不兩立。段勍沒想到,他受喬筍之托追查方佳佑失蹤一事,居然能扯上任斌。任斌的老婆阮桐是個狠角色,她老爸巨富,她媽就是出了名的悍婦,她自己青出於藍,長得雖不好看,裙下之臣非常多,任斌自己被戴了不少綠帽子,自己卻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沒辦法,阮桐財大氣粗,任斌從濟南軍區一個普通的汽車營營長一歩歩成為總後基建營房部副部長,阮桐傢裡的財力起了多大作用!別人起勢力可能靠着祖輩的關係,這個任斌,完全靠的是阮桐的錢。
任斌養個二奶都要如此偷偷摸摸,相比於公開包二奶的男人,倒顯得有點滑稽。很明顯,這兩個人乘坐同一班飛機去了廣西,直到下了飛機都沒說過話,怕被人發現。
然而事情到了這一歩,要查到任斌身上,公安局的同志還是有一定壓力的。要不要查,怎麼查,還真得開會研究研究。你看,某著名歌唱傢的兒子酒後與人輪姦叁陪女,尚有“強姦叁陪女不算強姦”、“酒後強姦不算強姦”之類的呼聲,王子犯法在現在的官權橫行的社會到底是不是與庶民同罪,是個大問題,“我勸天公重抖擻,賜我一爹曰李剛”的名句,並非無聊打屁。以前隻道是狗仗人勢,如今狗拼爹、雞拼乾爹,更有一些官太太耀武揚威,老公當個芝麻官就以為整個聯合國都歸她指派,卻不知,明裡,她是官太太,暗地裡,她無非就是個被一溜兒二叁四五六奶比下去的糟糠罷了,沒有性生活的糟糠,隻能拼自己有張結婚證。有張結婚證就能管住老公的雞雞,那是從來沒有的事,這世上,沒有結婚證卻比她胸大逼緊的女人多了去了。
這邊還沒商議處一個解決的辦法,廣西那邊的調查結果又傳過來了,在任斌和方佳佑去南寧後一天,阮桐也飛去了南寧。警方在南寧一傢五星級酒店查出了任斌的住宿記錄,門口監控錄像顯示,方佳佑和任斌一起入住。阮桐似乎是為了掩人耳目,低調地住在離這傢酒店很近的一傢快捷酒店。前幾天相安無事,第四天任斌與方佳佑出門後,幾個小時後他居然與老婆阮桐一起回了酒店,退房離開。至此,方佳佑不見了。
任斌與阮桐有重大嫌疑,任斌和方佳佑離開後到任斌和阮桐二人回來這幾個小時裡發生的事情,就是破解方佳佑失蹤之謎的關鍵。
段勍在北京軍區舉辦的一場師級以上乾部談部隊思想作風建設演講會上見到了任斌,他坐在評委席上,不知是真用心還是假用心,翻看着桌上的材料。作風最有問題的領導在臺下做作風建設問題演講的評委之一,段勍想,通過這件事扳倒任斌,對宋致遠有多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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