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烈的婚禮選在淄博市的世紀大酒店。
衛初心是普通傢庭出身,嫁入成傢可謂是灰姑娘變公主,在別人看來就是麻雀變鳳凰。她是邯鄲人,邯鄲這個地方,自古出美女,傳說上古時期人類始祖女娲就在邯鄲古中皇山抟土造人、煉石補天。她以自己的容貌為準,捏出泥人,因此後世傳曰此後女子再無勝過女娲娘娘者。古詩十九首中曰“燕趙多佳人,美者顔如玉”,趙女就是邯鄲美女。衛初心不例外,第一眼美女,從小就是。小暖對她的傾心,源自第一眼,他們不能在一起,也毀於初心的美。
她在臨漳縣長大,就是有銅雀臺的那個地方。十幾歲的時候被人強暴過,雖然盡力瞞得很好,可以女人越漂亮,成年往事越容易被人記住並在當地廣為流傳。這件事在她老傢幾乎人盡皆知,因為哪裡這麼多年也不曾出過這麼漂亮的姑娘。饒傢父母都是軍中高官,並非不能接受普通傢庭出身的女子,但絕不可能接受有着這種人盡皆知不堪過去的女人當自己的兒媳婦,傳了出去豈不是成為軍中笑柄。
無奈饒是暖愛她愛得死心塌地。
女人過於美,就是禍水。不是別人的禍,是自己的禍。是街坊間的話題,是婦女們嫉妒的對象,是男人打飛機時的把子。
小暖隱忍,傢庭強烈的反對,他始終沒有過激的回應。經常在挨了父親一頓罵之後,笑笑,回頭對初心還是溫潤如玉的君子之姿。你們不知道,初心親不得,摸不得,可能是小時候被強暴而留下的陰影,任何親密的舉動都會引起她渾身抽搐,這不是生理疾病,是心理無法接受。多少年了,小暖能做的,隻是抱抱她。縱是這樣,人傢小暖仍是死心塌地。
小暖結婚前,是處,誰信呢。
成烈烈不同,這個人活脫脫就是土匪和流氓的結合體,第一次出現在初心麵前就光着上身,軍褲吊兒郎當皮帶都不係,叼根煙,眯着眼,“幫忙可以,嫩得跟老子睡一次。”不帶臟話,不帶器官——這已經是成烈烈嘴裡對人提性要求時最文雅的錶達了。
饒是暖那時被派往俄羅斯特訓一年,他與初心已基本處於分手狀態,初心的弟弟開車出了事。啥事?這小子去辦個事,在一個路口,綠燈就剩最後十秒,可前麵一摩托車上一男一女非但不認真謹慎過馬路,還騎在汽車道中間,兩人如膠似漆,男的回頭,女的伸脖子,接吻來着。那摩托車開得別提多慢,初心的弟弟按多少次喇叭那對狗男女就是置若罔聞。這年頭高喊“情侶去死”的人多了去,初心的弟弟心火一衝,一踩油門就把前麵那馬路中間臭不要臉的狗男女撞的是人仰馬翻,自然就進了派出所。是故意撞人,還是急於過馬路沒來得及打方向盤,對這小子的將來至關重要。
小暖對初心有多好,這個不用再說,初心對小暖,始終差那麼點火候。她不明白小暖的堅持,往往最先放棄的都是她。錶麵上她與小暖愛得死去活來,實際,乾不進女人身的男人就是走不進女人心。初心想過求饒傢出麵,可是你們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饒傢的根基和關係網不在濟南軍區,也不在山東。成烈烈不同,他們傢祖輩們打北洋軍閥時代就紮根山東,最開始跟的是段祺瑞皖係勢力下的張懷芝,後來兜兜轉轉投身革命,建國後棄武從文,大多搞軍事理論研究,不知道招誰惹誰了生出成烈烈這個玩意兒。成烈烈傢裡同山東境內能說得上話的人物之間的關係,不是朋友,不是同事,而是恩師和弟子之間的關係,師者,父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初心與小暖在一起那麼幾年,聚少離多,但也總能得見成烈烈幾回。這回,饒傢是指不上了,人傢巴不得自己兒子跟她斷了,哪裡還能幫她。隻能碰碰運氣,求一求剛調回來的成烈烈。成烈烈不負眾望地不改土匪流氓本性,提出那個要求。初心是小暖的魂,那老子就來操一操你的魂。
初心當然不肯。土匪烈烈點頭,“成,我再想想辦法。”
你不要小瞧了這句“我再想想辦法”,他不是要想將初心的弟弟罪責減輕的辦法,而是想怎麼操小暖魂的辦法。最下叁濫的,搞了個藥,搞了臺攝像機。一張大床,一對男女,扭得不成樣子,最隱秘的器官連在一起,哪裡親不得,哪裡摸不得,有多親不得摸不得,這下就有多親得摸得操得拍得。成烈烈最是收放自如,現下有了藥性,更是如虎添翼、如魚得水,她最深的淫性,最激烈的高潮,都被成烈烈看了去,拍了去。
事後,叫她看。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初心仍是不肯看。不看可以,我送電視臺去,我傳網上去,你不看並不代錶別人不看。初心呢,心裡恨,還是得看。這就是土匪,你就拿一個土匪沒辦法。初心看見,自己被成烈烈這樣進入,那樣翻身,自己的臉,痛楚間似有享受,忍不住回想,似乎確有那麼回事,什麼事?爽事。
女人最是不能讓其得知這其中滋味,否則就如同脫缰的野馬,如同決堤的江河。小暖對初心,從心開始,望能漸漸入性。這是君子做派。成烈烈對初心,從性開始,居然漸漸入心,這是土匪。但你們別忘了一句最最俗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成烈烈就像一個偉大的導師,教初心以前她排斥的,她以前被人強J,落下了什麼破心理疾病,土匪邏輯就是解鈴還須係鈴人,老子也搞強J,這便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老一輩誠不欺我。為的是,饒是暖,你用盡全力愛的這個女人,在老子身下身上淫成一灘春水,唯我是從,任我擺布,你的魂,坐在老子的雞雞上,濕得如同驚濤拍岸,叫得如同四麵楚歌,讓我不禁想起紅樓中薛蟠的行酒令,女兒樂,一根JB往裡戳。
饒是暖從俄羅斯回來之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成烈烈把初心給,辦了。後來人傢傳,饒是暖結婚了,沒辦婚禮,沒發請帖,定居濟寧。
至於初心弟弟的事,說來也好辦,那對受傷的男女不也沒什麼大事嗎,隻要沒死了人,解決得好不好主要看票子。這不,受傷的男女自己出來承認錯誤,咱們不守交通規則,危險駕駛,十字路口親小嘴,真真是不好的。交警這邊對照監控,嗯,他倆確實沒乾好事,車子騎得歪歪扭扭,後邊兒那車可能是想從他們身邊開過去,結果卻不小心把人給撞了。
如此一來,初心對烈烈,多了幾分感激。烈烈那根雞雞,還真捅進了初心的心裡。成烈烈人生兩大快事,其中一件就是睡了初心,另一件,比睡了初心更加快意。
說罷土匪往事,回到土匪的婚禮。
排場很大,跟所有X二代的婚禮一樣,各界人士雲集,軍區首長親自來,前麵說了,成傢和這些人的關係是恩師和弟子,恩師獨子大婚,怎麼地也是要露個麵的。
段勍一件樣式簡單的Versace白襯衫,Ziotello鐵灰色長褲,從成烈烈派去機場接他的車上下來,將帥之姿。先繞到車的那一邊把車門打開,紳士地牽出喬筍。喬筍妝容淡淡,紮一簡單的馬尾,寬鬆的銀灰色T恤,下身一條乳白色雙層蓬蓬裙,除了一條Tiffany蛇形吊墜項鏈,再無其他裝飾。顔色不搶眼,妝容不搶眼,首飾不搶眼,她似乎知道,這樣的婚禮你又怎麼可能搶過新娘的風頭。
成烈烈老遠就看見段勍,迎上來,見了段勍身邊的喬筍,愣了愣,看了眼段勍,那眼神還真難琢磨,手一伸,隻道裡邊兒請。
坐定,許多人上來跟段勍寒暄,大多圍繞近段時間人事調整,還有拜托他給段霜晖問好的,探聽的,套話的,段勍何許人,裝聾作啞,口風緊得要命,他舅舅送女兒去葉城的事,也不往外透露。可神秘咩。段霜晖帶久久在喀什下飛機,沒有調直升機,能坐車就坐車,不能坐車就走路,聽說久久一開始大哭大鬧,可是她爸爸治軍有方,哪個人敢不服,多少混世魔王都搞不贏他,還奈何不了她一個丫頭片子,幾天就老實了。但久久不怎麼適應那裡的環境,走走停停病病,耽誤不少時間。
段勍稍有空閒,摟了喬筍說話,眼中滿是柔柔的溫情,搞得人竟不敢再上來搭話,紛紛好奇地看着被段勍摟在懷裡的姑娘,一看,也沒什麼大不了,普通漂亮,有點嬌冷,兩手牢牢握着段勍的右手,眼也不擡,幾多小氣。離他們近點兒的,聽見他們的對話。
段小爺語氣有多膩,“手怎麼這麼冷,喝點熱水好不好,我給你拿。”“不好,我要喝檸檬水。”“你當這裡是咖啡廳,還上檸檬水。”“你找找,會有。”“行,什麼樣的檸檬水?”“新鮮檸檬泡的,要香水檸檬,乾檸檬凍檸檬片泡的我不喝。”“小姨奶奶還真講究,我這就去。”
說着,段勍還真起身走了。
旁人聽得一愣一愣,聽聞段小爺不是個寵性兒的人,歷來都是女的巴上他,哪裡想的哦,就一盃檸檬水,還親自去找。
再看那女的,托着下巴,環視會場,在新郎新娘的婚紗照上多停留了幾眼,竟流露出那種眼神!羨慕,落寞,還有點小不甘的樣子。這是咋滴回事!接着,隨便瞟了一眼新郎,眨眨眼,又移開目光。
小半天,段勍回來了,真端着盃檸檬水,她見了,也不再看婚紗照,不說謝,捧了嘟着嘴吹涼,慢慢喝。別說,觀察久了,這女的確實有點不一樣,唇紅得嬌美,柔嫩,看得人骨頭有點酥。
婚宴照常開始,大傢都很盡興。茅臺一箱一箱壘在場邊,盃子幾乎沒有空過,首長一聲令下,乾!叁秒不到,盃中酒就全部喝完,一滴不剩,無人推辭,豪氣乾雲天。
男人的酒酣耳熱,與女人無關。喬筍借口去洗手間,消失在承辦婚宴的吉祥廳。電梯直下一樓,偌大的大廳富麗堂皇,椰子樹假盆景邊的沙發上,坐着個身着空軍藍色軍裝的人,背影十分熟悉。
就知道你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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