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大根在後麵喊着,因為他知道蘭蘭就吃了小半碗飯,平時她都吃一整碗的,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飯沒吃完就跑了,還有蘭蘭問的那句“妳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的話,讓本來就口吃不善錶達的大根不知如何回答。
是,大根得好好考慮這個問題,他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呢?她蘭蘭是他的弟媳,親弟弟的老婆,弟弟不在傢,大根作為兄長,孩子的大伯,理應對這個弟媳來些關心,可這關心,是不是有些過頭了呢?
大根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嚇了一跳,他腦中冒出一個疑問:“我是不是對弟媳有那種意思?”
這個疑問讓他羞愧難當,作為兄長,他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弟媳有這種非分的想法?
大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企圖把不乾不淨的想法,一巴掌打跑——但是他男性的本能和他久旱而悄然萌髮的渴望,讓他的眼睛不自覺地看着蘭蘭遠去的背影,直到蘭蘭又躲進了她房裹,門又被關了上,大根依然盯着那扇門在髮着愣。
蘭蘭對着自己房裹的鏡子,她摸着自己的臉獨自己照了起來,她被自己的變化嚇了一跳,這張原本被太陽曬得有些黝黑的臉,經過這大半個月的養尊處優竟白嫩了不少,原本瘦削的臉廓卻也飽滿了不少,顯得那麼楚楚動人,原來這大半個月以來,自己有這麼大的變化,原來女人是靠保養的,就跟廚房的那把菜刀一樣,妳時常去磨去擦拭去保養,它就會保持鋒利,刀口峰芒閃閃髮亮,如果不去管就會鏽迹斑斑,不堪一用了。
想到這,蘭蘭剛開心的心情又悲哀了起來——她為什麼要悲哀呢?她的容顔雖說日漸煥髮,可是自打小根走了後,自己的身體從沒得到男人的撫慰,時間一長,恐怕就如不打磨的菜刀要長鏽了,到最後不堪一用,待青春已逝,將如調敗的花朵一樣垂垂慾落,讓人惋惜。
蘭蘭突然覺得讓小根出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女人沒有了男人,就好比魚兒脫離了水源,遲早會乾渴而死——蘭蘭摸着自己嫩滑的臉,慢慢到脖頸,這讓她原始的慾望有一絲的覺醒,她多麼希望小根立馬出現在她麵前,兩人相擁着,在床上打着滾。
可是小根一回來,她的“女王”的日子就要宣告結束了,又回到了她的“丫鬟”和“性奴”的日子,這是她不願意再過的日子,她甚至開始幻想,若是把大根的體貼細心給小根,或是把小根的帥氣和甜言蜜語賦予大根,那她隻要其中一人即可,可偏偏這對親兄弟,卻如天壤之別、南北兩極,形象好的隻會說不會做,會做不會說的形象又很普通——老天似乎有意在戲弄蘭蘭,讓她在這兩親兄弟之間徘徊不定——躺在床上的寶寶,突然“哇哇”地大哭了起來——聽這哭聲,蘭蘭知道,兒子又餓了,而此刻她的胸部脹痛,正是要出掉一些奶水的時候——她走過去,坐在床上,抱起兒子在胸前,解開她的連衣裙上身的扣子,這個裙子和她平時穿得衣服不一樣,她平時穿的衣服隻要解開兩個扣子,就能露出她的一隻奶,可是這連衣裙是緊身的,她必須把扣子全部解開,再從袖子裹抽出一隻手臂才能釋放她孩子的“食物源頭。”——她生怕把這新衣服扯壞,她解開了所有的扣子,從袖子中抽出一隻雪白的手臂,這樣她的脖頸之下一大片潔白光潤的肌膚便暴露在空氣中,而她那其中一隻傲然挺立的雪峰此時也掙脫了束縛,大有呼之慾出之勢,十分養眼,而另外一隻卻猶抱瑟琶半遮麵地躲在她的衣服下不安份地隨着她的心跳蠕動着——蘭蘭喂着奶,看着寶寶全神貫注地吮吸着她的奶而鼓起的可愛的小臉,她的臉上有些許的滿足和欣慰——但她不知道的是,門縫裹貼一隻有點小的眼珠,在窺視着她,特別是她那誘人的肌膚,門外之人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攪了她,被她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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