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對妳留情,我根本就沒看到妳,要是真一笑留情,也是對小武,而不是妳。”
“啊——”
水髮被她的話將他的夢想打得支離破碎,“妳真的沒看到我?”
“沒有,妳神精病,我那時根本就不認識妳,怎麼會對妳一笑留情?”菊花幾近咆哮。
水髮眉頭緊鎖,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這些年的暗戀都隻是一廂情願,水髮回想起那天的情景。
水髮和大夥堵在小武傢門看新娘。
新娘的花轎到了,新娘輕盈地下了花轎,這時一陣風吹來,將新娘的紅蓋頭吹落在地,水髮驚呆了,新娘子太美了,她的臉好白,美目含情,睫毛很長,小嘴略施朱砂是那麼性感美艷慾滴,她玉樹臨風,在全身大紅嫁衣的包裝下,顯得高貴和典雅,就像是仙子下凡。
水髮心動不已,但讓他心動的是,新娘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放後縮,她笑了,她居然笑了,而且笑得那麼甜,笑得那麼美,最重要的是對着他笑,這叫未經人事的水髮魂都跟了她去。
他看得目瞪口呆,但新娘子並不回避與他對望着。
隻是突然一個人,推了他一下,打破了這種美好的凝望,那人推開他後,徑直走到菊花麵前,從地上撿起了那片紅蓋頭,蓋在了新娘子的頭上,然後牽起他的小手,在一片歡呼聲中,牽進了院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想到這,水髮猛然一怔,那位新娘就是眼睛的菊花,而那位推開他新娘手的人就是小武,這一怔,非常小可,水髮心中波濤洶湧,難道菊花那時對着笑的真的不是水髮?而是在他身後高他一頭的小武?難道這麼多年,她那一笑留情完全是個誤會?
啊——水髮的心一陣絞痛,怎麼會這樣?他雙手抓着菊花的雙肩搖動着她的身體,“不——妳告訴我,妳是對着我笑的,不是小武。”
他快瘋了。
菊花任由其搖着,因為她的心被小武傷害地也快死了,她忘記了她這是在別人傢的床上,忘記了自己的身體隻有一條床單遮掩,忘記了她此時最需要做的是逃跑,而不是呆在這。
菊花的淚無聲地流着,水髮把她搖了一陣後,停了下來,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此時他有些恨她,“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點點愛,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哄哄我也好啊,為什麼要打碎我的夢?我也是人,也是個男人,為什麼他就什麼都不如他小武呢?老天不公啊!”
水髮慾哭無淚,黯然神傷,錶情極為痛苦。
菊花哭夠了,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目光中露出了不屑,“切,妳這種狗雜碎,也配擁有愛?”
“妳罵我是狗雜碎?”
水髮眉頭緊鎖,嘴巴一歪,他有些不爽,但還沒到髮怒的地步,因為罵的人是他的心愛之人菊花。
“對,妳狗雜碎,雜種,混蛋,王八蛋,強姦犯,無恥,下流,卑鄙——”
菊花幾乎把能罵他的話都拿來形容他。
聽到心愛之人這麼罵他,水髮心如刀割,他的心已經被割碎得成了碎片,他突然仰天長笑,因為他想到的了讓自己不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破罐子破摔,“哈哈哈——”
菊花被他這一笑,嚇了一怔,怎麼他瘋了?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床單,抱緊在胸前,但轉念一想,這世上還有能讓她菊花害怕的嗎?她的心都死了,連死都不怕,哪有什麼值得她怕的?於是摟在胸前的手又鬆了鬆。
水髮笑罷,對着菊花平靜地說,“我就是狗雜碎,混蛋,妳也好不到哪去,妳現在被我睡了,嘿嘿。”
他又笑了,不過,這次有些陰險,“還有,他小武更不是人,長得人模狗樣,做的都是肮臟事,他自己有老婆,卻要偷人傢的老婆,包括他的親嫂子,要說我狗雜碎,他比我雜千倍百倍,要說我渾蛋,他也比我渾上千倍百倍,妳呢,妳又是什麼?連小武這種狗雜碎都不要的東西——”
他話還沒說完,“啪”菊花的手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髮出了響亮的聲音,因為他的最後那句話嚴重挫傷了她的僅有的那點自尊心,她沒有哭,因為她的心已經死了,已經麻木了。
這巴掌打得透徹,響亮而有力,他的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他吐了一口,吐在了床腳下,大手一揮嘴角殘留的鮮血,“媽的,妳敢打我,還打老子的臉?”
他目露兇光,這次他真生氣了,常言道,打人不打臉,這菊花居然打了他的臉,他活在這世上已經夠衰了,這僅有的一點男人的尊嚴也受到了菊花的挑釁。
菊花不說話,也不害怕,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她就那樣怔怔地看着他,充滿着憤恨,恨他,恨小武,恨這個世界。
水髮冷笑了一下,“妳居然不害怕了,好啊!越來越讓我喜歡了,那就讓爺們今天把妳愛個夠”說着,他的眼角閃過一絲的猙獰,接着就撲了上去,把菊花壓在了身下。
菊花本能地推他,感到威脅,她想逃。
可是她是一個嬌弱的女子,而水髮個不大但好呆是條漢子,她哪有能力逃,但她的本能讓她在他身下掙紮個不停,使得火急火撩的水髮一時難以得逞。
水髮心一急,揮起手掌,“啪”地打在她嬌嫩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妳老公都這樣對妳了,妳還為他守身如玉,何必?我看妳腦子是進水了,他在外偷情的女人不隻一個,偷的次數也有幾十次了吧?妳還把自己守這麼牢乾嘛?他值得妳這樣做嗎?照我說,他在外搞外遇,妳也搞啊,妳又不是七老八十搞不懂,這麼年輕不搞乾嘛?”
水髮打了她的臉,也不忘給她上一堂政治課。
經他這麼一說,菊花果然不動了,靜靜地躺在那一動不動,他的有力的巴掌再加上當頭棒喝,讓菊花的心也猛然一驚,是啊,老公都這樣對她了,她為什麼還要為他守身如玉?罐子也破了,又怎麼能恢復原樣?老公這樣傷害她,她為什麼也不傷害一下他,大傢彼此彼此,或許互相傷害才能公平,才能讓她死灰一般的心好受一些。但她又迷茫了,難道她為了報復老公,就要把自己變成一個令人髮指的淫婦嗎?她心亂了。
正在她心亂間,水髮已經脫光了自己,一把扯開了她身上僅有的那張床單,重新壓了下去。
菊花一驚,但想到小武對她的無情和種種傷害,她牙齒咬住下唇,咬出了鮮血,她爽性閉上了眼睛,事已至此,她心裹在喊,“小武,妳乾的好事,妳傷我太深,我恨妳,我這輩子都恨妳,妳等着吧——”
她心一橫,放棄了所有的反抗,很快水髮慌慌張張地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時候進入了她,她眼角滑下兩行熱淚,流淌着她的心酸、痛楚、無奈、悲怆、憤恨——水髮見菊花不再反抗,心稍喜,便趴在她嬌柔的身軀上,在她那深遂的兩腿間那隧道裹,奏響了幾乎乾澀的交響樂,他忽輕忽重,毫無條理,正如他狂亂的心,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桃紅的俏臉和她緊閉着的雙眼,他百感交集,他愛這個女人想疼惜她,可又恨她,連一點情感都不留給他,讓他在這冷漠的世上又平添了不少淒涼、悲哀、痛楚、失意——當乾澀逐漸變成濕滑,菊花更是淚湧而出,她的心再一次亂了,我這是在做什麼?不是為了報復老公嗎?為什麼我的身體會感到舒服,為什麼它這麼快就出賣了自己?為什麼?我真的要變成淫婦了嗎?不——菊花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淪陷,她的內心陷入了掙紮。
當水髮完成了最後一次最有力的沖鋒的時候,他悶吼了一聲,退出了戰壕,翻倒在她的滾燙的嬌軀旁邊,他的手碰了碰她的白裹透紅的細腰,她一動不動,但他不知道的是,她的淚水已打濕了他的枕頭,菊花痛恨自己,她還是淪陷了,淪陷地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她居然在強姦犯身下得到了快感,她甚至開始討厭自己,真賤,這跟婊子有什麼區別?婊子還圖個錢,她圖什麼?她也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她現在就是一個破罐子,而且這隻破罐子正在被她自己破摔。
當水髮疲憊地睡去後,菊花爬了起來,在桌邊的架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抹了抹了眼淚,這眼淚一抹,她就在心裹告訴自己,舊的菊花死了,新的菊花出生了,生活還得過,她還有兩個孩子,她們不能沒有了媽媽,下半輩子,她要是靠不了男人,就指着她的兩個骨肉了,她們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寄托,她咬了咬牙,臉上露出後極度悲傷後的堅毅,她沒有倒下,她站了起來。
菊花轉身要走,但想想,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她又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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