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夫,妳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想回傢”
“想回去?是不是這裹有人欺負妳了?妳跟姊夫說,我現在就去揍他”說着黎鬆滿臉氣憤,他已經摩拳擦掌了。
“別——不是的,沒有人欺負我,隻是我自己想傢而已”月梅趕緊說道月桂急了,怎麼說了老半天,妹妹還是不願意留下,“梅,妳就留下來吧,姊姊需要妳,姊求妳,好嗎?”
月桂握着月梅的手,眼睛裹滿是懇切,她第一次一個人呆在離傢很遠的地方,她真的很怕。
“這——”
月梅很為難,她走其實就是為了姊姊好,可姊姊偏偏要留她,這可怎麼好?——她可以把姊夫對她說的話告訴姊姊嗎?——當然不行,她的這句話一出口,她姊姊會有多傷心,姊姊不知道這事件比知道要好。
“對,妳留下,就這樣,我這就跟送嫁妝的人說去,妳就在這多留幾天,就這麼定了。”黎鬆說着,他果斷的做法,快刀嶄亂麻,充滿着男子氣概,月桂嘴角一笑,她開始為黎鬆着迷了。
“姊夫——”
月梅在後麵喊着——黎鬆就當着沒聽見,他頭也不回地出去了——在姊姊、姊夫的軟磨硬泡下,月梅不得不留了下來——人說,洞房花燭夜,春霄一刻值千金,可是對黎鬆和月桂兩姊妹來說都是那麼漫長——上半夜,黎鬆獨自坐在偌大的院子,拿着啤酒,對着月梅的房間的燈光,一聲哀歎一口啤酒——與其說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不如說是他大悲的日子,他在人前假裝高興,笑臉迎人,可是在這夜晚,他卻喝着悶酒,他這輩子從今晚開始就要與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誰又知道他內心的苦楚——月桂坐在床上,等着新郎進來,可是左等右等,新郎還是沒有進來,她第一次覺得晚上有這麼漫長,她開始胡思亂想了,為什麼黎鬆現在還不進來?他是不是真想悔婚?他是不是看不上她?——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命運可就悲慘了,這可怎麼辦?——她想出去找他,怎麼說,她得問清楚,他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又不能,她媽在出嫁前,對她千呵萬囑,新婚之夜,進了新房的門,就不能出去了,哪怕外麵下刀子,也不能走出那扇門,否則會給自己和她的新傢帶來惡運,就連吃飯方便,都要在房裹解決——月桂急得又哭了起來,眼淚嘩嘩落下,打濕了她的喜服——她不懂,她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她嫁的老公卻要這樣對她?——而月梅的心情可以用兩個字來說——復雜——她甚至想得到黎鬆壓在她姊姊身上,親着她姊的嘴,摸着她姊的身體,然後佔着她姊的身體,這些本來是好事,姊姊已經正式嫁給了他,妳難道,還要叫人傢不要同房,不要做那不堪之事?——可是月梅心裹卻不是個滋味,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卻在同一天便娶了她的姊姊,妳說她這心裹好受嗎?——可是,如果黎鬆不與姊姊同房,一直疼愛她的親二姊就很可能在還沒到一個月大限的時候,就被趕回娘傢,以後就算不死,也很難再嫁人了——月梅既希望他們能同房,成為一對正式夫妻,這樣她二姊就有一個好的歸宿,但又不希望他們有什麼肌膚之親,她的心裹已經亂透了,她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於是她房間的燈一直亮着——下半夜,月梅想到,這麼晚還亮着燈,不是浪費人傢的電費嗎?這樣可不好,自己來做客的,要是被人傢說,可就難為情了,於是她關掉了她房裹的電燈——黎鬆看見月梅房裹的燈滅了,他歎了一口氣,哎,難道自己真的要進新房與她姊姊共度這“良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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