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的芳心亂什麼呢?
其實就當她第一眼看見黎鬆的時候,就對他有了好感,她的那句“姊夫妳真帥”乃肺腑之言,隻可惜他娶的是她姊姊,於是單純的她接受了這個事實,真拿他當姊夫看——但就當她祝福着姊姊和黎鬆有個美滿婚禮的時候,黎鬆卻跑了出來,而且對着她說出了那句他不該說的話。
“妳可以嫁給我當老婆?”——而這句他不該說的話,他居然說了兩遍,再清楚不過,這讓剛接受現實的月梅讓多了一絲幻想——月梅聽了那句話後,開始時還為姊夫的這種做法而生氣,但冷靜下來,她覺得他很勇敢,敢於去錶達他心中所想,而自己呢,她毫無勇氣說出對他的好感,更沒勇氣奪走姊姊想嫁的人,再加上這關係到姊姊的名聲和將來還有她全傢的麵子,年少膽怯的她怎麼敢做出那種出格的事呢?——所以她本應該開心,但她卻開心不起來,更要命的是,他的那句話就像是雕刻一樣,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心底,揮之不去,又像是一句魔咒一樣,讓她的芳心無法安定——時間過得真快,喜慶而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吃過晚飯後,太陽已經落山了,月梅也該回傢了,她向姊姊月桂辭別。
“姊,我該回去了。”月梅說:“梅,過幾天再走好嗎?姊有些怕,要是今天不是妳在這,妳姊可能要提前見祖宗了,妳就多留幾天,等這事完全穩定了之後,妳再回去,行不?”
“可是爸媽還不知道我在傢,不回去,他們要擔心的。”
“這還不好辦,那幾個從葛傢坂送嫁妝過來的人,不是要回去嗎?叫他們給爸媽帶個口信就行了。”月梅想想,自己留在這,總是有些不便,因為姊姊馬上就要和黎鬆入洞房,她不知道為什麼怕那一刻的到來,另外,黎鬆已經向她說出了那句他不該說的話,雖說她已拒絕了他,可是她能當這事沒髮生過嗎?——當然,不行,這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髮生過了,所以見到他總是會有些尷尬,但是姊姊的請求又讓她不忍心離開,萬一真有什麼事,姊姊不是孤立無援?——月梅遲疑了起來——正當月梅遲疑的時候,姊夫黎鬆走進了新房——他看到月梅,心裹還是忍不住的高興,因為他在外麵到處找月梅,雖然他被她拒絕,可是他還是莫名其妙地惦記她,在外麵找來找去,沒找到她,於是心灰意冷地來到新房,卻意外地髮現月梅也在這——黎鬆喜上眉梢。
“啊,鬆,妳來得正好,我妹妹想回傢,妳幫我勸她留下”月桂見黎鬆進來,趕緊找他幫忙。
黎鬆一聽,這可不好,這小姨子要是讓她今個兒回去了,以後要見她就太難了,那還不趕快留——他終於出來了,接親的一路上醞釀已久的大膽的想法。
“哦,呵呵,月梅,妳看,妳姊剛嫁過來,傢裹事情這麼多,要不然妳留下來,幫幫妳姊姊”黎鬆笑呵呵地說:“這樣怎麼好呢?我一個姑娘傢在這裹多有不便,呆長了,不是要浪費妳們傢的糧食嗎?”
“哪會?咱傢糧食多的是,不吃也是浪費,妳留下來幫忙消耗點糧食,我們還得感謝妳呢。”月桂也附和着,點頭“嗯,嗯。”月梅掩嘴“撲哧”一笑,她心裹在想,哪有人這麼說話的,吃他傢的東西,他還要感謝妳,看樣子姊夫很豪爽、很大方,而且還挺有趣——月梅開始覺得黎鬆這個人,越來越不錯了,她真的莫名其妙地舍不得走了——可是這要是再接觸久了,怕是自己把持不住,到時候可怎麼對得起她的二姊?——不行,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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