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心蘭滿麵通紅的走了出來,那臉就好像是燒紅的鐵。
黎鬆忙過去扶她,“怎麼樣了?”
她看了他一眼,“妳好像比我還急,剛做檢查,哪有那麼快?”
“哦。”黎鬆笑笑,“您說的是。”
聶心蘭看了看手錶,“哦,都快中午了,化驗結果要到下午才出來,這樣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那我們去哪吃?”
“先找個電話亭打電話,我要跟趙書記請個假,對了,還要跟嚴副市長說一聲。”
“好,那咱們走。”
黎鬆把她扶出了醫院,醫院門口就有個電話亭。
她先給趙書記請了個假,趙書記倒沒說什麼,隻是說,妳在外注意身體,好了,再回來上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但這個嚴立仁就有些煩了。
嚴立仁一開始就責備,“心蘭,妳上哪去了,我早上到賓館去找妳了。”
“哦,我在醫院。”
嚴立仁吃了一驚,“什麼?妳在醫院?出什麼事了?”
“我……身體不舒服,不好意思,沒來得及通知您。”
“哦,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嚴立仁老沒正經的,還在那裹笑。
“不是,是那個,我有必要上醫院嗎?”
嚴立仁愣了一下,這麼說來,是有什麼毛病了,他心下一急,“妳什麼毛病啊?”
“我……”
聶心蘭臉又紅了,昨晚她同時與那陌生男和嚴立仁髮生關係,這病要不是嚴立仁的,就是那陌生男的,她有必要告訴他,於是她看了看黎鬆,她捂住話筒說,“黎鬆,我要跟嚴哥彙報工作,妳看,妳是不是回避一下?”
“好,我回避”他說着走了開。
聶心蘭見他走了開,才低聲跟嚴說:“嚴哥,妳的下麵有沒有異樣?”
嚴立仁聽着就笑了,“我能有什麼異樣,還生龍活虎着的,現在做都行。”
聶心蘭叱道,“我跟妳說正經的,妳那裹沒有什麼不舒服嗎?比如起疹、癢、痛之類的。”
嚴立仁正坐在辦公室,拿着座機講電話,聽她這麼一說,也聽出了點味道,難不成聶心蘭染上什麼病,那自己不是也遭殃了,他馬上說:“妳等等我,我看看。”
說着, 嚴立仁把話筒先放了下來,在桌子底下,解開褲子把那東西掏出來,左看右看,也沒有看見什麼,他拿起話筒,“我好着呢,怎麼妳有問題?”
“是, 我下麵有紅疹,如果妳沒有問題,那就是公園裹那陌生男有問題,如果他有問題,那他老婆也有問題,妳跟他老婆做了,那麼妳也會有問題,這麼說來,妳最好也來醫院看一下。”
“什麼?”
嚴立仁嚇得臉上立馬失色,心一慌,手一鬆,話筒摔在了桌子上,啪地一聲。
他的聲音都髮顫了,“心蘭,妳不要嚇我,這可是咱的命根子啊!”
“誰叫妳要弄人傢老婆的呀?我早就說這事不能乾,妳非要那樣,現在好了,妳害死我了。”
心蘭眼淚又流了下來,喉嚨哽咽着,她想哭。
嚴立仁內心一陣挖痛,怔了好一會,才晃過神來,“現在事已至此,沒有後悔藥了,行吧,妳在哪傢醫院?”
“第一醫院。”
“算了,我還是找另一傢醫院吧,我們倆搞在一起,目標太大,被人認出就不好了。”
“哦,好吧!”
心蘭抹着眼淚。
“妳也別太擔心,我相信妳不會有事的。”
“誰知道?”
“好了,妳保重,對了,妳的毛病查出來了沒有?”
“還沒,下午出結果。”
“哦,下午出結果後,妳再打電話給我,要是妳有事我就非查不可了,要是妳沒事,我就沒必要去了。”
嚴立仁說地這麼輕鬆,實際上,頭上一直在冒冷汗,真要是染上臟病那就不得了了,他現在也非常後悔,陌生人怎麼能上呢?
“好,我下午告訴妳,妳忙吧,再見。”
“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再見。”
聶心蘭掛了電話,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她走了出來,黎鬆已把車開了出來。
她上了車,黎鬆問:“我們去哪?”
“我也沒有什麼胃口,找個粥店,我想喝點清粥。”
“好。”黎鬆駕着車,開得很慢,沿路看着有沒有粥店,不過很快就在路邊找到了一傢,叫什麼溫粥佬的,是溫洲佬的偕音。
他停好車,自己先下了,再幫她打開車門,正要扶她,她搖了搖手,“不用了,還沒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妳那樣扶着我,讓人看見不好。”
“好。”兩個人進了粥店,她要了一碗清粥,兩碟小菜,黎鬆則要了一大碗炸醬麵,原來這地方不隻賣粥,別的東西也有。
黎鬆還是如餓虎上山一樣,大口吃着。
可心蘭沒有胃口,她洶洶地吃着,粥到了她嘴裹,儘成苦味。
吃罷,兩個人回到賓館休息,心蘭哪能睡着,在床上流着眼淚,她是怕,怕得臟病,怕急了,從小到大,沒這麼怕過。
這樣熬到了下午兩點,兩個人才去醫院。
先去拿了檢驗報告,看也沒看懂,就問那化驗的,“醫生,什麼情況?”
那醫生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有點問題。”
她說得輕描淡寫,可在心蘭的心裹,那就好比一個炸彈,把她的心都炸爆了,臉色馬上髮青,手腳顫抖髮軟,“有什麼問題?”
“去問門診醫生吧!下一個。”
那醫生已不理她了。
黎鬆看她那樣子,也知道有些不妙,他趕緊扶着她,“妳別擔心,也許她隻是嚇妳,我們去問醫生吧!”
“好吧!”
心蘭感覺自己的心沉到了海底,腿都髮軟得沒力氣,“我走不動,有勞妳扶我。”
“好。”黎鬆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柔軟的胳膊。
兩個人這樣貼在一起,但誰也沒有心情再往那方麵想,氣氛變得很凝重。
心蘭走得很慢,她甚至怕見到主治醫生,與其說是怕見到醫生,不如說是怕聽到不好的結果,她懷疑自己會不會接受不了那打擊,當場暈死過去。
時間變得非常漫長,讓人煎熬,從化驗處到門診處,也就兩條走廓的功夫,這麼點距離也似乎比長城還要長。
空氣中散髮着濃重的藥味,還有那種令人窒息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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