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妳還光着身子”
“胡說八道,我昨晚一個晚上沒出門,根本就沒去過河邊,而且我不可能抱着妳,更不可能光着身子,妳八成是見鬼了。”
“啊——妳昨晚真沒去過河邊?”
“毛病,我去河邊乾嘛——對了,我白天倒是路過河邊,但晚上我壓根就沒出去過,雖說我男人出去打工了,我可不是這種人,妳可不要亂說啊!亂說,要出人命的。”
“我沒有亂說,我看得很清楚,真的是妳。”
“哈——哈,真的是我?妳看清楚”杜雲香用手扒了扒她的頭髮——小武上下打量了起來,沒錯,這臉蛋,這身段,還有這連衣裙,不知道裹麵有沒有穿胸衣和內褲——小武低下頭去,想看一下她的裙底。
“啪!”“流氓!”杜雲香打了他一巴掌小武站了起來。
“妳別誤會,我昨晚看見妳裹麵沒穿內衣的。”
“妳見鬼了,滾開,別擋着老娘的道。”杜雲香火了,她心裹罵道,一大早地遇見一流氓,沒想到小武這人長得斯斯文文卻是這種德性,倒黴。
雲香把小武推到了一邊,自己挎着菜籃,一扭一扭、婀娜多姿地走了,就連走路的姿勢跟昨晚他在河邊見的也是一模一樣,沒錯,妳還想抵賴——小武擡腳正要追上去,但他卻髮現有一個地方不對,是什麼地方不對呢?
小武凝望着雲香遠去的背影,他皺起了眉頭,他在仔細地思量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哦,他想到了,昨晚見到的那個女的明明是長髮,她還在水中用長髮遮臉扮鬼嚇他,這點他記得很清楚,但眼前這個雲香卻是短髮,他一大早就等她了,莫非她昨晚大半夜去理過髮?——不可能,大半夜誰會給她理髮?——小武回想着他與雲香的對話,雲香似乎對昨晚的事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再加上這髮型上的不同,那就隻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昨晚他真的見鬼了。
“媽呀。”小武想到這裹,嚇得渾身髮冷,昨晚他真的見鬼了,而且他還跟女鬼親了嘴,這下完了,一向不信有鬼的他,突然覺得這世上有鬼,這就等於把他以往的觀念來了個徹徹底底的顛覆——於是他找了村裹的軀鬼大師做了一整天的法事,晚上再也不敢單獨去河邊了,於是在河邊的艷遇沒有成為他的美夢反而成了他的噩夢——要解開小武的噩夢,解鈴還是係鈴人,那也隻有她杜雲香了,當然這是後話——幾天後,葛傢坂的天空一片蔚藍,空氣也格外的清新——今天是個好日子,在葛傢坂西邊的一戶人傢,全傢充滿着喜悅,那是敲鑼打鼓,賓客滿堂,張燈結彩,他們傢今天有什麼喜事呢?——通往葛傢坂的路是遠近聞名的坎坷,但有一個人正在這坎坷的路上開着車,誰呢?——溪頭黎傢的一個暴髮戶,也是那個村的首富——黎鬆,這個不到叁十而有為的小夥,有輛小巴專跑鎮上到縣城的客運,而今天他開着他自傢的小巴車不去做生意,而是去葛傢坂,為啥?——小巴車一路顛簸地駛往葛傢坂,這路果然聞名不如一見地難走,把他的愛車顛得咯吱咯吱亂響,他心疼的呀,像針紮着心窩一樣——但有一件事,讓他喜笑顔開,忘記了破路對他愛車的損壞,什麼事呢?——當然是大喜事了,黎鬆今天可是來葛傢坂,葛文老漢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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