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今天流的淚,可以說是多過了她二十四年的淚水的總和了——她也是挑花了眼,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這才拖到了她的二十四歲,這年終於讓她相中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新郎——黎鬆,這個模樣有些帥氣,傢裹又有錢的小夥,讓她第一眼就相中了,更讓她開心的是,這個她看中的男人,說要娶她——她高興了整整一個月,也盼了一個月,這個男人如期地迎娶她,一切都那麼順利——可是正當她被他接來,以為自己的好日子就要開始的時候,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先把她扔在大堂,讓她等得快崩潰,現在又把她一人扔在這冷冷清清的新房,就像古代的妃子被打入了冷宮,她的心在滴血——這算怎麼回事?她心裹在哭喊,“黎鬆,我到底哪裹讓妳看不上,妳這樣對我?要是看不上我,為什麼又要娶我進來?我哪裹得罪妳了,妳要這樣對我?——”
正當月桂哭出聲來的時候,黎鬆顫顫巍巍地推開了新房的門——月桂擡起了淚眼,她看到了黎鬆,馬上停止了哭泣,所有對他的怨言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管怎麼樣,妳能進來,就是認我這個新娘——月桂見他跌跌撞撞的樣子,趕緊跨了過去,扶住他,她把他扶到了新床上,然後去關了房門。
“妳怎麼喝這麼多?”
月桂責備了起來“怎麼?剛進門,就管起我了,信不信我把妳送回娘傢?”
黎鬆不知怎麼回事,一聽到月桂的聲音就煩“妳——”
月桂最怕的就是他把她送回娘傢,她馬上不敢吭聲,坐到床的另一頭,她心裹卻低咕了起來,人傢隻不過是說了一句,而且也是關心妳,妳怎麼說這樣的話,沒良心——但月桂還是期待着他過來,把她摟在懷裹——可是她左等右等,那頭的黎鬆卻沒有一點動靜,她轉頭一看,這黎鬆已經倒在了床上,他閉着眼睛,沒有一點動靜,也許是喝多了酒,睡着了——月桂心裹又責備了起來“這新婚之夜,怎麼就睡着了?真是的,還有沒有把人傢當老婆?”
可是她卻不敢說出來,因為她怕黎鬆聽見要把她送回娘傢——月桂看着他那熟睡的樣子,他的腹部隨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看着看着,剛生他的氣又不知道到哪去了,她知道她自己沒出息,可誰叫她是女人呢?在那個時代的鄉下,重男輕女是相當嚴重的,女人要是甩一個男人,人們會說她是賤人,不守婦道,女人就應該從一而終。可是男人要是甩一個女人,而被罵的同樣是女人,人們會說這個女人肯定做不好媳婦,男方不要了。說來說去,男人不對也是對,女人對也是不對,誰來給像月桂這樣的弱女子做主?——沒有人替她們做主,她們隻有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做到讓夫傢滿意——黎鬆兩次把她晾一邊,讓她倍受等待的煎熬和害怕,新婚之夜又喝成這樣,一進門就睡,對自己不理不睬,好像自己不是他老婆一樣,稍有一句的責備,就招來“送妳回娘傢”的恐嚇,這還沒開始,就成了這樣,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月桂想到這,又忍不住淚流滿麵——但流着流着,她還是得服侍她的男人,還是把婦道做足——月桂移了過去,俯下身,給黎鬆脫掉鞋,又解開他的皮帶,脫掉他的西褲——但有一個地方,引起了她的好奇——她看着他鼓起的內褲,不禁羞紅了臉,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着一個男人,她真想脫下他的內褲,看看,男人的東西到底長什麼樣子——月桂也脫下了她的喜服,換上了她的睡衣,她挨着他躺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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