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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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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
作者:不詳
第十五章 一夜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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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打胡廬子,被撚即轉,投水即押,遇協即退,無留一物,至於心動,無留世上……”

這段話,即是有名的澤庵禅師告戒柳性宗矩的一段話,也就是“劍 一如心”之說。(主要在說明室町前期、傀儡忍法中最有名的“虛影撚影”之術。)缽屋一黨的蟬子喜叁次所使用的《水胡廬子》的原理雖然是極為簡單不過,但是也要依據敵人的神妙呼吸再行施行。

澤庵曾經如此訓示門徒。

例如舞者翩然動身之際,若是未至純熟之境,那麼一手上下,方向遲速之辨,即無法分毫不差。至於踏腳,更不知是否正確。但是,若是一個已達顛峰的舞者,不舞則氣先奪,這才是藝之精妙所在……水胡廬子忍法,在這裹說得一針見血。

隻要施法者一得到機會,在意識未曾到達之前,手腳已先催動。

尤其是舞者由呼吸而髮,這是他流忍者所不能及的,為專門漂泊的傀儡師所獨創。

父祖輩之職業戲耍為生,而他們的血液自然也影響後世,髮展出多樣性的忍術。

特別是“能樂”,專門演出神韻缥渺的幽玄境界,它的淵源即是由傀儡族的能樂演變而來,取自舞法神妙的《水胡盧子》的忍法精髓。

然而,喜叁次對花之禦所的刀女,即甲賀石女使用這般忍法,是別有其他目的的。

在喜叁次的虛影搖幌中,石女的兩手兩腿早就被綁成一個大字,而絲毫動彈不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的八個點手頸、足頸、五指,都是緊緊被縛在地。

這個就是忍法所謂的“絡”,但是其中最具緊縛固着力的,就是黑髮。

喜叁次輕輕用嘴巴一吹,馬上就將她的黑髮給吹開了。

刀女對於這把一向引以為傲的黑髮,恐怕要懊悔不已了。她的髮長覆腰,是女人最具魅力的地方,卻也是她今日喪命的禍端。

喜叁坎的吹髮,是有其獨特的秘訣。他將頭髮的未端緊緊絞結在一起。

這些髮大概有數千萬根吧?

他用力一扯,連素來忍耐力特強的石女口中,也禁不住髮生強烈的悲鳴。

她以為自己連頭皮都要被剝下來了。

她瘋狂地掙紮,卻連半分也移動不得。

喜叁次更用力抓緊手中的柔髮,一麵髮出詭異已極的笑聲。

“怎麼樣?石女?這滋味不錯吧?”

“啊!哼!妳這個畜生!”

她一麵呻吟着,暗中卻因此而吞入一些泥土。

如果她的手能夠自由……一定馬上躍起奪得刀刃,然後割斷頭髮逃逸。

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

這一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她的裹襪被脫掉,衣服被剝去,剩下的就有如白豚般柔軟的膚色,在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嬌柔誘惑。

就象是道豐碩的名菜,她雖然名為石女,但是肌膚卻異常地白晰。

羞憤與惱怒,使她滴起薄薄的汗珠。

就這樣呈“大”字體裸裎着。

喜叁次用些金具在她的乳首及陰部摩擦着,石女的口中不斷呐喊悲鳴。

她的聲音隨着肌肉越來越強烈的碰觸、摩擦、撞擊而有微妙的歡愉。

那具剛健的、不曾被虐待過的身體,居然首次感到一陣陌生的快樂。

對她們這般曾經練過忍法的女子,連一般強健的男子都比不上。

在亂世中,體力的強弱是生存的首要條件。

一些不具超人體力的,或是優柔寡斷的男子,對比他們強的女子永遠不會感興趣,總而言之,他們還是喜愛那種楚楚可憐、天生弱質的女性。

因此,石女永遠找不到情感的出口,她隻好尋找美麗的同性,來髮泄奔騰的情慾。這就是為什麼她會找上阿鶴的原因。

想不到這一次,卻因為受制於暴力,而重享到官能的興奮,他是個暴亂的陌生人,卻挑動了她官能的琴線。

石女在生理上極儘反抗之能,齒中咬得格格有聲,可是她卻無法止住來自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妳喜歡這樣,不是嗎?)“啊!啊!停止吧!我要妳停止!”

她不斷叫,叫喊着。

兩片唇緊咬地上的亂草,十指緊抓着泥土。

她是個一絲不掛,完全被剝得精光的女人。

在這般狂亂的情況下,她用手抓着許多帶刺的芒草。

那些草,毫不留情地傷害石女的肌膚。

她精光着身子在地上扭動,芒草甚至刺傷她乳蕾,在那瞬間,她髮狂般尖叫出來。

荒殿中的阿鶴耳中,非常明顯地聽到這淒厲的叫聲。

阿鶴不假思索地,半裸着身子爬起來。

石女的裸身不斷地受到男人牙齒的啃咬。

也許她一向有着比平常女子更堅強的意志,連她的軀體也比平常女子來得強健,但是想不到她今天所受到的刑罰,卻如處身地獄,這是連喜叁次也不曾考慮到的熾熱程度。

忍法《水胡廬子》在石女的身上,髮生極大的作用。

喜叁次的手指在她豐盈的臀部愛撫遊離,甚至撫入女性最羞恥敏感的部位,那裹週邊的肌肉迅速收縮着,而這些挑逗的動作,並不隻是單純的髮泄卑猥慾望而已。

“我聽說室町七女,個個身懷世界上最高強的武功。”

喜叁次的聲音,帶着濃重的威脅意味。

“我想一睹她們絕世的風采。”

“……”

“世上凡是武功至高的人,必定有一套別於常人的練功密法……其實我隻是好奇心稍微強烈一點而已……”

“……妳休想……畜生,殺了我算了!”

“哈哈哈哈,我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了妳,這太可惜了。”

他用力拍打着她的臀部。

“乾脆我就將妳這身細皮白肉烤來吃算了,大概可飽食叁日吧!哈哈哈哈,妳害怕了嗎?放心,隻是開開玩笑罷了!”

說到此際,喜叁次臉上的錶情突然大變。

“恩,我想妳是奉命來此行事,身上必有指令密召吧?為何不乾脆交出來呢?免受刑苦!”

“……”

“快點從實招來!到底藏在何處?”

“我不知道。”

“不要再強行狡辯了,即使妳堅守,我依然可從阿鶴身上找出,快點吐實!否則我就把妳這身細皮白肉留在這個無人的荒野,讓老鷹來啄,野狼來啃、蛆蟲腐蝕,看妳還會不會叁緘其口,不肯從實招來?”

“……”

“恩,快點說!七女的密書在何處?我看妳能忍到何時?”

喜叁次的手掌,再一次用力壓在她的臀部上。

石女心中十分明了那是何種意味,但是她還是咬着牙忍耐着。

當喜叁次以一種悄無聲息的步伐走遠之後,石支使儘全身的力氣,想要脫去繩索上的束縛。但是,地無法可施,除非她切斷自己的手掌,拔掉烏黑亮麗的頭髮……

(畜生!畜生!下賤的傀儡畜生!)現在她的心中開始擔心起阿鶴來了。

(到底那人會對阿鶴使出何種手段呢?)也許她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滿足,便去戲弄阿鶴?

“阿鶴!阿鶴!”

她呼喚着阿鶴的名字。

但是,由於頭俯着地麵,口中不斷吞入肮臟的塵土。

她氣憤地吐出口中的草渣,她原本美好的唇上儘是惱人的汙泥。

“啊!阿鶴……千萬不要讓他欺負妳……”

她擡頭臉使出吃奶的力道叫喊着,直到聲嘶力竭為止。

蓦然,綁着她的繩索稍微動了一下。

這不是石女口鼻中吹出的氣息。

也不是風。

更不是泥土中的蟲兒。

那應是什麼呢?是什麼東西在她底下鑽動?

(到底是什麼?……)她的心中緩緩升起恐怖的陰影。

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她早就如驚弓之鳥了,除了當前叁尺之外,她什麼也看不見。

是不是土龍呢?

她又感到一種來自泥土中的震動。

不是土龍。

石女身體下的泥土,仿佛有某種不正常的隆起,在彈指間就起了變化。

地想自己是在做着白日夢吧?吞了一口口水,偷偷地用一雙妙目去凝視身體下的怪物。

啊!是一種椎形的物體,是什麼呢?她瞥見了它的尖角。

“啊!”

(難道是筍……)她之所以會如此吃驚,是有二種理由的。

除了驚奇於筍子的快速成長外,更憶及傀儡忍者說及筍子的怪異語氣。

(也許這就是忍法《一夜筍》……)傀儡忍法《一夜筍》當時在他告訴她的時候,她一點也不以為意,想不到現在卻化成具體的事情,令她措手不及。

石女從來就不知道筍子的生長情形究是如何?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筍子必然是受忍法所催動的,它們就象是大地上潛伏的怪龍,慢慢隆起延伸。

而且這般的異常生長,也觸及她的肌膚,帶給她空前的刺激。

不知何時,在她的兩股之間,已多了一截蠕動生長的物體。

雖然這是第一次的感觸,滋味卻不差。

置於陰阜上、雙股問的奇異摩擦,混合了泥土、繩索的束縛,帶給她一種奇妙、甘美的感覺。

泥土的錶麵受到陽光的照拂十分溫暖,但是內層卻是冷凍潮濕的。

何況再加上一支由土中鑽出的竹筍呢?

它們就如同波子菊的指尖帶給她愛撫的聯想。

不過,這份聯想在這種情狀中,無疑是奢侈的。

那個冷酷的傀儡忍者見她堅持不肯吐出密書的下落,是絕對不會讓她在此享受快意的。

他要她在快感之後,嘗到拒絕的報應。

於是體下愛撫的感覺,漸漸轉為刺戟般細細麻麻的疼痛。

是有着一雙男性的手掌,在她下身抓扯着?

越來越強烈的痛楚,深入她陰阜之谷底,石女開始對這《一夜筍》的忍法,感到懼怕了。

她的呼吸轉為急促在數分鐘之內,她難奈疼痛地擡起腰身,想避開竹筍頂尖的銳鋒。

然而,由於兩手兩腿及身體都遭緊縛,下腹部移轉空間是十分有限的。

身下竹筍生長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漸深入她下身的叢毛之中了。

石女的口中,髮出悲鳴,她的雙乳在顫動着。

按着,她的悲鳴轉為呻吟。

恐怖竹筍的威力太猛烈了吧?已經不象五指那般溫柔。

禦所的女忍,頭一次感覺到空前絕後的刺激。

這般雄壯的攻擊力,幾乎要令她升至飄浮的境界,仿佛己身已裂為千萬碎片。

然而,身為女忍,她的堅忍自是別人所不能及的,隻見她還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啊,即使我死,也不會招供的……”

就在這之前喜叁次明石女將麵臨何種折磨之時,他已來到社殿內,橫手抱着阿鶴那軟綿綿的身子了。

他穿上石女的衣物,化妝成石女的模樣。

(這是傀儡的忍法之一……應該不會被識破才對。)蟬子喜叁次,這個渾名並不具有特別的含意,由來“蟬子”即是蟬出生的季節所誕生的馬兒此意特別記錄在武傢節用集中。

喜叁次應是生於初夏時分吧?在那個沒有戶籍的時代,位居下賤者,他的年齡及出生年月日,也鮮少有人特別去記載的。

而漂泊的傀儡應更是如此,也許是他的母親,覺得“蟬子”與“春子”沒有什麼兩樣,於是就順嘴叫個渾名罷了。

喜叁次的身體並不肥滿,所以要化妝成石女並不十分相象,幸好他可以使用幻術,擾亂阿鶴的視覺。

他聽見回廊的足音,便向格子窗外一望,髮現了阿鶴。

“阿鶴,妳有沒有髮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呢?”

他可以模仿石女的聲音,這個倒不是難事。

“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

“哈哈哈,在我身邊,妳大可放心。”

“是的,石女……”

此時阿鶴的頭上,泄上許多的塵埃。

阿鶴不由自主地颦眉閉起眼來。

不久,他悄悄地靠近她身邊,並且帶着石女特有的香袋。

香袋中放着許多香料,這並不是隻為衣物熏香而已,它是一種永恒不變的香味,而且香味因人而異,是由香木粉末混合而成,因個人喜好而定。女忍受訓,“聞香”也是重要的課程之一。

喜叁次將石女的香袋放在身邊,慢慢貼近阿鶴柔軟的身軀。

“哎喲,有砂子飛進妳的眼睛裹去了!”

他雙手抱着她,伸出長長的舌頭舔着她的眼睛,他不隻是要挑起她官能上的反應,而且是要在她的睫毛上沾上唾液之膜。於是阿鶴全身都軟綿綿地撲在他懷中。

“妳等我很久了嗎?”

“啊……姊姊,我身上不舒服。”

“我替妳揉揉……”

他的手,愛撫着她的趐胸,並在她挺立的少女乳房之雙蕾上,不停地揉搓……

阿鶴的口中不斷吐着熱熱的氣息,她的雙眸悄悄的閉起,長而黑的睫毛,配上紅艷的雙唇……那可是真正誘人的兩片香唇啊,年輕的喜叁次還是忍不住低下頭去,將它們含在口中吸吮着。

她吐氣如蘭,今他心神為之一醉,感到來自股問的一股熱潮,他慌慌張張地離開她的唇問道∶“阿鶴,妳千萬不要把上麵交待下來的密書給遺失了。”

他試探地問。

當喜叁次準備冷靜地盤問阿鶴之時,外麵的石座樓梯傳來紛紛的足聲。

是那些專門征稅的官吏吧?隻見他們手上的耀眼長刀閃着金光,一行人慢慢爬上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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