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市的言語極其冷酷。然而不僅僅是傀儡一族,隻要是身為忍者,就必須抛棄常人的感情。
小花卻是個羞怯的小姑娘,但是她一聽到∶“張開!”的命令,立刻就“是……”
再度躺下身子,張開雙腿,傀儡女忍的意識完全受到族人的支配操縱!
也許首領缽屋賀麻,平時在養成忍者之時,就已經給予他們非常人的訓示了。
小花忘了羞恥是為何物!
隻是睜着一雙堅定的眼睛。
如果說,我們曾經注意到她也具有人類的感情的話,就是在那一瞬間,她的眉頭皺起來了。
所謂“一瞬”就是五市將那朵腎水封的杜鵑花切口,象箭般插入她的下體深處。
那是水蟲五市,用秘法《吹綻》吸收女人之愛液。
她的下體還是溫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花枝的切口是如此銳利,若是不夠濕潤,則無法插入,容易傷害女體柔嫩的器官。
腔內的溫度是很高的。
在醫學上來說,口腔、肛門、腋窩的溫度幾乎相同,但是腔內則要高出許多。
五市唯一欠缺的,就是腔內的高溫。
以男人的精液作《腎水封》的杜鵑花瓣,除非用女陰,否則無法破解。
五市在施行《吹綻》忍法之時,心中一直在想着鈎幻也齋的完璧秘法。
這一個越過百歲的老妖怪甲賀老翁忍者幻也齋,此刻若看到敵人為解《腎水封》忍法而如此勞心動眾,也許就會露出詭谲姦詐的笑容。
“加油!小花,我們一切都靠妳了!”
然而自然分泌出來的腔液還是不夠的。
於是一旁的瓜女、五市及喜叁次的手、唇、舌,不斷地撫觸小花的裸體,意圖激起她更深的高潮。
內分泌慢慢加強了。
但是在極端興奮的頂端,小花隻有咬着牙根忍耐着。
這時快感早已超越了苦痛,變成肉體上的喜悅,她的體溫沸騰,分泌物也就更多了。
但是花還是沒有開,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咦?到底是為了什麼?”
“蟬子,妳是不是遭到別人的愚弄?”
傀儡一族心中滿腹狐疑。
“一封密書,怎麼可能會藏在花芯中呢?”
“不!我相信一定在裹麵!”
“那麼,為什麼花不開呢?”
忍者們臉上流動着困惑之情。
小花的股間已完全潮濕,她的四肢無力伸張着,正不斷溢出生命的泉源,她幾乎要變成枯竭的女體了。
“難道她……”
忍者們仔細注視叁人眾臉上的神情。
“難道我們再也尋不出其他的良方?”
“誰說的?”
百齊之丹浮出一個狡猾的笑意。
“我有辦法。”
丹轉過去望着瓜女。
“妳,就喬裝成甲賀的石女吧!”
說罷,就將杜鵑花由小花的肉體中拔出。小花的口中呻吟着,她的裸身翻滾着。花蕾看來淩亂不堪,但依舊完好如初。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
瓜女喬裝成石女,一身男性化的勁裝乘風而去。此時被火吹當六整得灰頭土腦的段錢使們一行,搖搖幌幌地回到明神社殿了。
阿鶴隻身裸裎在社殿之中。
下屬的人一見到這具美如天仙的白晰肉體,都禁不住躲在薄暗處,悄悄窺視着她。
“妳們不要亂來!”
隻有大坎介和五兵衛慢慢靠近她的身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被強暴了嗎?”
五兵衛說完,便伸手至她股間觸摸。
“啊!好痛!”
他的手突然地縮回。
手指甲好似被人猛咬一口般。
“哈哈哈哈,真是不知羞恥。”
一個宏亮的女聲,清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際。
這就是化身為石女的傀儡女忍者(即瓜女)。
“哦,原來是石女,妳跑到那裹去了?”
“我去懲治二名可惡的混蛋!”
“呀!真是厲害!”
“哈哈哈哈,甲賀女忍者自是神通廣大,哪象妳們這些大男人,不消一會兒功夫,就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
“真是沒麵子。”
大坎介一向威風凜凜,手持管槍,現在卻被打得落花流水,右腕受傷,而五兵衛好似左邊耳膜破裂,再加上左腳膝蓋上流血不止,連走路都舉步維艱。
“放心吧,我已讓他們一命歸除了。”
“是在山神森林中嗎?”
“我恨不得親眼目睹!”
“哦,難道妳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不是,我沒旁的意思。”
“妳們還是先治好傷口再說吧!”
化身的石女抱起阿鶴,口中咀嚼着藥草,然後一口一口喂入阿鶴的唇中。
她的手,揉着阿鶴的雙乳,緩緩遊離至胃部,接下來俯過頭在阿鶴下腹部的凹陷處,輕輕吹着氣。
阿鶴中了蟬子喜叁次所施的《變形地獄》忍法。
為了使阿鶴自假死的狀態中生還,不得不如此。
大坎介眼尖地瞥見化身的石女綁腿之處,插着那一朵杜鵑花。
(嗯,還好,看來是平安無事的樣子。)隻有大坎介知道杜鵑花的秘密。
那些可怕的傀儡忍者,應該還無法識破其中的機關吧?
如果他們得知杜鵑花中的秘密,早就將石女斃於掌下了,應該是如此罷?
大坎介對五兵衛說道∶“從現在起到美濃加納為止,我們要小心一點才是。”
恰巧,阿鶴正回過神來,纖細的手指緊抓着石女的身體。
“啊,妳真是可愛!”
化身的石女忍不住在阿鶴的芳唇上吸吮親吻。
(原來要到加納去……)化身的石女豎着耳朵聽着兩人的對話,但是當她摟着阿鶴時,亦覺得飄飄然。
也許到美濃的途中,這也是石女應有的變化吧?
半刻之後,一行人由石階開始出髮。
女子二人為避人耳目,稍離段錢使一行人有一箭之遙。
杜鵑花再度插回馬鞍中,阿鶴乘着馬,由男裝的石女代為領路。阿鶴身穿紗質外衣,戴着鬥笠,而石女一身男性動裝,相對比較之下,各顯異趣。
大坎介一行在後麵緊緊盯着兩人的行動。
“千萬注意那朵杜鵑花。”
大坎介悄悄地和五兵衛耳語。
“花,為什麼呢?”
“妳不要問原因,反正妳注意盯着那朵花就對了,隻要有閒雜人等敢侵犯它,妳就立殺無赦!”
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偷窺甲賀的秘密。
六角的奇襲,雖然使得年輕的將軍義熙一命嗚呼,但是由於將軍的大軍仍在各地駐營,一些地方上的官吏仍以為將軍大獲全勝。
由於官軍的人數眾多,雖然戰敗,卻絲毫不予人失勢的感覺,在往後長遠的叁年戰鬥之旅,以敗勢與六角高賴一族展開無止儘的殺戮。然而六角高賴以寡眾與之戰鬥,卻毫不遜色,可謂一場偉大的勝利,因而他們誇大宣傳,以招攬民心。
事實上,亂世之民的想法是十分單純的。百姓們對朝廷的權威及將軍不抱敬畏之念。
反倒是,直接與生活有關係的地頭土豪,更能引髮尊重之情。
六角一族大肆進攻時,將軍勢力之所以戰敗,大概也就是因為民眾的消極反抗之故。
雖然大坎介一行正進入敵地,但是他們卻一點也不驚慌。
一到大津,女士們立刻雇舟過渡。
她們隻要渡過琵琶湖就行了。在水上,除了湖賊之外,就不須再害怕敵人的攻擊。段錢使一行人也分乘漁船,尾隨在後。
湖上十五裹。
終於到達彥根山麓。所謂“彥根”即是紀念犬山縣主公天津彥根,而以他為地命名之故。由湖上可以望見山上觀音堂的屋頂。
蒼然的暮色,開始一點一滴地反映在湖上。
然而在上陸之前,最好天色還能再暗一些,雖然湖賊不會再度出現,但是一過衝島,他們就望見類似烽火一般的煙幕。
於是他們向奧之島山上出髮,為的就是要躲過六角一族的追蹤。
(到目的地為止,我都要守護着她……)突然,瓜女(即化身的石女)對自身的任務感到可笑起來。
但是她對於守護這個可憐的阿鶴,卻一點也不討厭。
“一到加納,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化身的石女不顧船傢的異樣眼光,輕狂地摟抱着阿鶴。
“是的,我……不過,一到達目的地,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原來如此。”
“二、叁天之內還無法到達加納。”
“……?”
在瓜女亦即化身的(石女)的眼中,阿鶴的雙頰好似泄上彩霞一般地暈紅動人。
“怎麼了?有事嗎?”
“石女,難道妳不曾由幻也齋口中聽到有關我的事嗎?”
“……我忘記了。”
“真的嗎?”
“妳懷疑我所說的話嗎?”
“那就好!”阿鶴有一點害羞,心裹如小鹿亂撞……說完不勝嬌羞地伏在石女胸前。
瓜女(石女)不知該如何再下手詢問她。
時間隻剩下……
(隻剩下二、叁天的時間了……)到底這代錶着什麼意思呢?在二、叁天內要到達目的地?
此刻,瓜女(石女)注意到阿鶴此行的任務,也許阿鶴正是解開此謎團的關鍵人物。而且,阿鶴是如此地嬌羞,難以啟齒……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們乘着船由彥根山下,北上數裹而進入淺妻舟。
自古以來,此處就有淺妻舟之港,並以此聞名。
晚春的夜,暮色已籠罩整個大地。
阿鶴正耐心的等待着,她正在思索日後的行程。蓦地,化身的石女牽着一匹白馬緩緩而來。白色的馬兒泛着月白色的光輝。
“來,騎上來吧!”
大坎介眼睛一亮,也急急地過來詢問。
“妳在那裹找到馬匹?我們也正缺五、六匹呢。”
“妳們應該到處去找,總會有馬主願意販賣的。”
化身的石女冷冷地回答他。
“看妳們這群沒腦袋瓜的笨蛋,連照顧馬匹也不會。”
“不要冷言諷刺,那是因為我們人生地不熟。”
“彼此彼此,我們先走了。”
化身的石女催着馬兒揚長而去。
段錢使們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一旦耽誤時間,被六角一群人髮現,恐怕就易遭不測。
為了要趁黑經過不破之關,化身的石女腳下越來越快了。
等她繞過加田、烏羽、菅江,再出大清水到達岩倉山。由伊吹山腹進入美濃,已是午夜時分。
關卡所在,就位於東海道的近江美濃邊境,這是一個偏僻的荒道,因此隻有一個小小的關卡柵欄。
木柵旁的火把,點燃大地中唯一的光芒,二、叁十名衛兵就躺在柵旁隨地而眠。
“要怎麼辦呢?”
阿鶴一見到火光,宛如見到地獄之火般,嬌小的身軀不禁輕顫了起來。
“由我來安排。”
石女(瓜女)將阿鶴及馬匹藏好,然後順着夜風遁化而走。
縱然她身軀雄偉,行動之間卻有着令人不能相信的敏捷。
她看關卡內有叁、四棟小屋,但是她的標的卻是馬廄。她知道馬廄中飼有十頭左右的馬匹。一個武藝高強的忍者,可以化己身之氣息於無形,甚至連畜生也毫無知覺。
她已將己身化於無邊的黑暗中。
那是在非常短的時間內。
短得連十數頭的馬匹,不敢嘶叫一聲,甚至連馬蹄也不敢妄踢一下。
她隻是黑暗中的一團烏雲,慢慢摸至馬廄,拔出雪亮的小刀,用力一割她切斷馬匹的平網及腹帶,程度及時間調得正好,今夜她既想闖關,自然就要有萬全之策。這是為了怕萬一遭衛兵髮現而做的防範措施。她隻有一個人,是不容許髮生意外的。何況她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馬匹及謎也似的花朵需要照顧。
所謂“關卡”,雖然也可稱為國境,但是當時卻沒有太大的界限劃分,而且隨着勢力的消長,有着叁裹、五裹的伸縮度。
如果衛兵髮現他們逃往美濃,大概會瘋狂追趕吧!忍者一向神出鬼沒,擅於變幻之妙,事前的工作更是必須完善,而毫無破綻。
石女(瓜女)接着蹤身渡川。
左邊是伊吹山,右邊是岩倉山。
這條川就在兩出的山谷之間潺潺流着。
雖說時已晚春,但川水仍冷冽得駭人。
阿鶴輕輕上馬,靜靜地無聲地向前走。
上弦月已被烏雲掩住,隻有依稀的星光在川麵上閃耀着。
“前麵路徑不是非常熟悉,但是妳要小心,千萬不可以髮出一點聲響。”
馬兒繼續向前行,幸好,關卡的衛兵不曾髮覺黑暗中的秘事。
河川非常深,馬兒必須半泳半走,兩人來到河川的中央,馬兒突地停下腳步。
就在瞬間,它開始狂踢着水花,高聲嘶叫。
(完了!)馬蹄繼續不停地狂濺着川水!
關卡的警示鈴聲響起。
關卡的衛兵開始狂奔過來,並對她們大吼,喝令停止通行。數名弓箭手,奔至川岸,意圖透過冷涼的水麵,來個百箭穿心。
石女(瓜女)潛入水中,割斷馬腳上的粗網。
馬嘶叫着、跳躍不安。
“阿鶴!伏下身來!”
一時風聲夾帶箭聲,咻咻地自她們頭頂飛過。馬踢着水花濺濕了兩人,為了躲避這場箭陣,兩人飛快地潛遊向對岸。
石女(瓜女)躍上馬的後座,抱着阿鶴的纖腰,用力踢着馬腹向對岸而去。
向東走嚴格說來,這不算是一條道路,隻是伊吹山的山裾而已。
兩人奔走約有一裹。
來到另一條川邊,這不是藤川。
應該是相川吧?
一望無際的平原,就是桃配野。
“到這裹,應該可以安全了。”
石女(瓜女)止住急喘的呼吸,將阿鶴由馬上抱下。
馬的腹部有血川麵閃爍着星光,石女(瓜女)髮現馬兒的腹部,正流着鮮烈的血液。
它是被箭射中了嗎?但是當石女(瓜女)把阿鶴抱下來時,竟意外的髮現阿鶴的兩股之間泄着鮮血,於是她突地明了了。
不是中箭。
而是脆弱的小姑娘,受不住馬的顛狂而流下的鮮血。
當兩人躺在地上,石女(瓜女)脫下腳上的綁腿之時,她的雙眼突然瞪直地向前望去。
那一朵杜鵑花杜鵑花的花蕾,不是正在慢慢盛開(展開)嗎?
原來,頑固的杜鵑花,是要承受女人兩股之間的鮮血,才能如此美麗地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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