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女體,因過度的顛動兩流血了。
雖然下半身滿是血汙,卻不帶給人絲毫不淨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殷紅的美。
也許瓜女是一番好意,才繼續照顧可憐的阿鶴,但是這封密封在怪花中的密書,由於泡在濃烈的鮮血中,而慢慢開放了。
這是旱天的甘霖嗎?
還是黑暗中的明燈?
忍法《吹綻》或是處女《淫水》都無法使之開放的頑固花朵,神秘至極的杜鵑花。
七個花蕾,比尋常所見還要大得多。
近叁寸長,帶着奇妙的,滑潤的觸感。可是卻頑強地抵抗。
老狐狸鈎幻也齋,也知道無人可破甲賀忍法《腎水封》,因此要等到到達目的地之後,才進行陰謀。
誰知事情卻有了意外的變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年輕的阿鶴下體流出許多鮮血。杜鵑花一旦開啟一蕾,其馀的也就慢慢綻開。
它的顔色,究竟是紅還是白呢?
花瓣泄滿鮮血,故無法窺知其顔色。
(二、叁天之內到達……)第一次,瓜女的腦中憶起阿鶴所說的話,原來這其中暗藏玄機。
或是鈎幻也齋在封上密書的時候,已經算好時間了,他的秘藥也以日數來區別。
於是瓜女滿心歡喜。
(是呀,我們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原來……)要解開《腎水封》,別無他法。
隻有用《經水》。
像幻也齋這等聰明絕頂的人,在花上施了兩重法術,絕不是簡單的《淫水》就可破解的。
瓜女的手,迅速剝開杜鵑花芯。
七蕾之中,暗藏紙片大小不一。
她先打開一個較小的花芯。
看見一張頗大的紙片。
“啊!為什麼?”
是一張白紙。
上麵沒有隻字半語。
天上的星星十分明亮,瓜女的眼力也不差忍者的眼力一向比老鷹還銳利。
可是,沒有半個字,隻是一張空白的紙片。
她滿腹狐疑,再打開小的紙片。
上麵有一些象是字的符號。
不,雖然看來十分單純,卻又不是文本,叫人無法破解。
“XX”
瓜女皺起眉頭,低頭沉思。
這個文本符號她曾經見過,隻是暫時想不出來。
其他的花蕾中則空無一物。
(我必須找其他人商量……)瓜女機警地望着四週。
深夜的桃配原野。阿鶴神智不清的橫躺於地。
瓜女甚至沒有蓋住阿鶴血汙的所在,就悄悄乘着夜風而走。
不久,在相川的野司,噴出了衝天之火箭,它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深夜中燃起,難道是要呼喚森林的木靈嗎?
瓜女再度回到阿鶴和馬匹旁邊。
她剛剛施放的火箭,為傀儡族特有的召集信號。
她的心中始終對阿鶴存着一份好感,是故一直不斷地陪伴阿鶴,除此之外,並無其他。
傾刻間當瓜女拭去阿鶴下肢的汙血,蓋好裙裾之時,她聽見風中含着特殊的聲音。
(小瓜女……)背後的聲音響起。
是百齊之丹,他直挺挺地站在那裹。連大氣都不喘一下。
(妳放火的技術,越來越高明了……)語聲未消之際。
(什麼事?瓜女,妳這麼緊急地召喚我輩前來?)川麵漣漪乍開,露出一個人頭。
這就是火吹當六。
不久蟬子喜叁次、水蟲五市、小蛭一個接一個出現了,來到川邊上集合。
桃配原野是個野石交錯的地方,風由四麵八方吹來,而人影也快速聚集。
當然,他們都是傀儡忍者族。
野之忍者可以以數千萬種不同的麵貌出現。
而瓜女的成功,就在於她深習兵法,能得阿鶴之心的緣故。
眠之花已然開放了,但結果卻出人意料。
“妳得手了?”
“是的,可是徒勞無功,隻是白紙一張。”
“白紙?難道我們被騙了嗎?”
百齊之丹仔細地觀查那張小紙片。
“咦,這文本我好象見過……”
“哦?那快點解說給我們知道。”
“哈哈哈,這個是水點火點。也許妳們不太清楚……這個對女忍而言就是半人份……”
“它代錶何種意義呢?”
“妳們看,這就是護身符上的記號。”
“X”,取水字的左右,是代錶清淨意味的符號。而“X”也是一樣的,它分解火字,而“水”與“火”都有除蔽留潔的意味。
百齊之丹一麵解說着。
“啊!經妳這麼一說,我就記起來了,怪不得這個符號好眼熟……”
瓜女點點頭立即同意,但是“但是,這個水點火點又代錶着何種意義呢?”
“它是個密碼字。”
“……”
“小蛭,妳將它拿去洗一洗。”
“是的。”
年輕的小蛭,帶着它走到水邊。
浸過川水之後,火吹當六,又燃起野火。
他將濡濕的白紙放在火上烘焙。
立即地,白紙上浮出幾個模糊的字。
“字出來了!”
小蛭立刻興奮地呐喊着,畢竟他還隻是個少年。
紙上隻有幾個字。
(來使已至富子)“難道……”
百齊之丹心中已暗暗盤算。
“烏頭變毛之宣下嗎?哈哈哈……”(編按。此句話是音譯)小蛭與瓜女,還是無法理解其中的玄秘。
“小花,還是由妳來扮阿鶴吧!”
百齊之丹下達命令之後,另外拿出一張白紙,寫上與密書上同樣的文本。
還好密書上並沒有畫押或署名,要僞造它並不困難。
“我們必須將它恢復原狀!來吧!瓜女……”
“是的!”
“就用小蛭的《腎水封》吧!”
瓜女的臉色似乎有些暈紅。
而小蛭卻是麵不改色的。傀儡一族曾受過許多嚴格的訓練,無論是任何事,都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猶豫。
小蛭站着,瓜女則蹲在他的膝間。
為了要封好七個花蕾,必須要取出男人的精液。
她的右手持着花枝,左手接觸小蛭的股間。少年緊咬着牙齒,閉着眼睛。
瓜女微閉着眼注視着少年僵硬的錶情,突地她的唇邊浮出一個極媚的笑容。
她浸潤如蛇的舌頭,訓練有素的雙唇,適度給予他全新的痛楚感受。她輕咬他瓜女的牙齒仿佛在啃着一個柔軟的海綿體。
少年的血液加快速度流動着。
熟練的舌頭,溫暖的唾液,使得海綿體開始積血且膨脹。
在瞬間,這個少年變成了男人。她依然含着他。
當然,瓜女的愉悅,隻是暗潛心中而已。傀儡女忍的使命,就是要由少年內部取出對花的精水。
甲賀忍法所謂的《腎水封》,就是需要鈎幻也齋的精水,而且在水蟲五市的《吹綻》及《淫水》的解法中還不能露出破綻。
百齊之丹不知將阿鶴藏在何處,但是他很快就回來了。
“我讓她睡了二、叁天。接下來就是段錢使一行人了……”
“我想他們應該還未通關。六角的手下,應該不是泛泛之輩。”
“也許他們趁黑摸了過去。”
“萬一,他們已經通關,那就有些麻煩,因為對我方沒有什麼好處……乾脆,讓他們見麵好了。”
“是的!”
蓦然,野草四處亂飛。
傀儡忍眾的黑衣身影,奔向西方,夜風中他們迅捷如無聲的閃電。
隻有瓜女和小蛭尚留在原地。
要將盛開的花朵,回復到原來緊密花蕾的模樣,則必須用女陰。她將左手的花朵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再將那張僞造的密書塞入原來的花蕾中。
最後,小蛭的精水被一層又一層地塗在花蕾上,象被一個透明的薄膜所包回。
小蛭噴出他的生命之泉,卻一言不髮地,走到河邊。
也許現在的他,尚不知河水的冰涼。
段錢使山名大坎介一行人,自從受到火吹當六的戲耍之後,傷痕累累,拖着沉重的腳步來到野濑野原。
“我們要如何過關呢?”
他們交換絕望的眼光。
可預測的,在前麵把關的,是比他們強壯數倍的士兵,而使他們勇氣頓失。好不容易,他們才爬過山,由茨道偷渡來此。
美濃近江之畔,稱作字名長久寺的“寢物與之裹”。那是因為在國界相連之處,有許多小木屋,唯一的界限就是“一牆之隔”,所以兩個國傢的人民,甚至可以在睡夢中隔着牆壁交談,因而得名。此外另有一名為長競。
“長競”之意,就是左右相對兩國隔着美濃近江之山,而展開長期的競爭。
現在這座山已然溶入夜色中,遠遠望去糊難辨。段錢使一行人正無計可施。
“要怎麼辦呢?我們現在無法進入美濃,連那兩個弱女子都進去了;話要張揚出去,我們不成為別人的笑柄”
“我們越過美濃山好嗎?”
一行人由左邊的道路行來,位處於野濑野原的正中央,雖有高達丈馀的叢草蔽路,但是道路仍依稀可認。
他們大概行了十町之遙,看見前麵火光閃耀。
路中有一個赤土的窪地,圍着許多火把,人影幢幢。
“各位要小心一點”
大坎介一雙精亮的眼睛越過草叢看去。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都是女人。”
五兵衛悄語道。
確實都是女子。但是年齡上卻差異很大,有從十六、七歲,到古稀之年的老媪。是一個雜亂的群體,但是每個人卻有一個共通點。
“她們都是盲人”
老媪仿佛在反應大坎介的驚訝,翻着一對白濁的眼珠。
“她們在乾什麼?”
“是流浪人……”
“我想她們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
“妳如何知曉?”
“哈哈哈,這還不簡單,妳聽她們的聲音多麼有力……一定是個中高手;這些卑劣的瞽女……”
“是瞽女?”
遠處傳來古琵琶和破鼓相和之聲。
“到底,她們想乾什麼呢?”
五兵衛心懷着疑問,正默默思量着,是否能藉着這批盲女來蒙混過關。
夜風中,瞽女們聽見他們的低語,竟意外地回答他。
“我們在挖洞!”
“洞?……”
段錢使們終於露出行藏。
在通明的火把中央,確實有一個非常深的洞穴,約有五尺之深。
共有八個洞穴。
“妳們為什麼要在此地辛苦地挖洞穴呢?”
“因為要作墳墓!”
“哦,是墓穴……死了同伴嗎?”
“不,是為我自己做的。”
“……”
“我實在已經厭倦了四處為傢,彈琵琶賣藝,向人乞討的生涯,決心一死了此殘生。”
原來如此,對了。在場總共有八名瞽女。
“如果各位大人心存善念,那麼待會兒就為我們合土埋葬吧!”
“拜托了……”瞽女們一起悲歌唱合。
“我們……如何答應這種事呢?”
“哈哈哈,大人們不要髮愁,讓我們來唱唱曲歌給妳們解解悶!”
年輕的瞽女說完,便將鼓負在肩上,用力拍擊起來。
吹笛的吹笛,彈琵琶的彈琵琶在一片哀樂中,老媪開始唱歌。
大坎介一行,聽着這些悲哀的管弦,心中不免有些迷惑。這些人,是一心求死的瞎眼瞽女啊!
“我們真是愚蠢,受這些瞎女人擺布。”
就在五兵衛抱怨之時,夜風突地轉向了。
火把的濃煙,開始吹向段錢使一行人。他們的臉孔都被包在迷魂般的霧中。
“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眼睛睜不開了!”
一行人悲鳴叫喊着,但是濃煙卻像銅牆鐵壁一般,緊緊堵住他們的生路。
在一片混亂中,原來哀怨的歌聲,慢慢加入一些嘲諷的意味。
人口販子的船兒出航了可憐小姑娘的嬌軀安靜地縮在船頭……
就好象無傢可歸的雀兒惡人的陷井中隻不過今天他的罪要由大坎介來補償……
第一次,他們髮覺中計了。
“快!大傢合力突圍而出!”
一行人紛紛拔刀而戰,但是濃煙薰目,甚至無法看準火把的方向。
“好痛……我的眼睛好痛……”
大坎介瘋狂揮着大刀,想要逃出這一個死亡陣,可是一行人由於目不能視,紛紛掉入墓穴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女人們笑了!她們根本就不是瞽女。而是眼睛雪亮的年輕女子,在脫掉汙穢的小袖衣裳之後,露出傀儡女忍者的本色。
“怎麼樣,我們這群瞽女,還是把妳們騙得團團轉!哈哈哈哈!”
“困馬糞而失明,正是妳們這群市町走狗的下場……”
“史記”中曾有過記載,古時囚犯之刑,有用馬糞薰之,使之雙目失明。
而傀儡忍法中則又如入了幾味木根乾葉。
“今天我們就為妳們挖墳收屍、埋葬吧!”
大坎介真是大大失策,他忘了數數八個墳穴。他們的人數在大戰之後也僅剩八名了。現在傀儡女忍者,個個張牙舞爪,同他們丟擲石頭木枝,意圖在刹那之間,將他們活埋!他的雙眼再也看不見這個世界了!但是怒罵聲卻不斷由胸膛中迸出。就在百齊之丹的狡狯笑聲中,大坎介一行人終於被活埋在這片荒原中。
漸消漸減的火光中,死者的怒號、呻吟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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