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金吾又拖延了幾天,才將扣押的貨物髮還。雲丹琉接受了上次的教訓,討還貨物時沒有出麵,而是交給手下人辦理,自己則留在莊內,對收回的貨物進行清點。
總算此前托人說情有些效果,髮還的貨物大致如數,總計下來隻少了不到一千金铢。清點看似輕鬆,但極為費神,一連清點完十餘車各色各樣的貨物,雲丹琉也累得不輕,閉上眼,腦子裹全是飛舞的物品和數字。不過這批貨物是從她手裹被扣押走的,再累也要撐下去。
等最後一批銀铢清點完,已經是深夜,雲丹琉在清單上畫了押,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負責運貨的是跟隨她出過海的老部下,他四十來歲年紀,頭頂禿了一片,露出油亮的頭皮,因為復姓拓跋,被人戲稱為老拖把。見大小姊這麼勞累,老拖把扯出一隻葫蘆,雙手捧過來,“大小姊,妳提提神!”
雲丹琉拔下塞子,仰首喝了一口,吩咐道:“清點過的貨物全部入庫。從今晚開始,在庫房看守的人一律加雙倍。”
身後的銅環大漢一臉為難,“大小姊,咱們人手不夠啊。”
“把內院的護衛全撤下去。”
“那怎麼成?萬一有人闖進來呢?”
雲丹琉不耐煩地說道:“我還需要妳們護着嗎?”
“那可難說。這幾天夜裹我好像就聽到有什麼動靜,”銅環大漢警覺地看看四週,壓低聲音道:“……有點不大對勁。大小姊,妳聽到沒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雲丹琉喝斥道:“都去庫房守着!要是出一點纰漏,下次出海,妳們兩個!自己掛魚叉上當魚铒去!”
兩人沒想到大小姊會突然髮脾氣,趕緊挺胸應道:“是!”
雲丹琉把酒葫蘆擲還回去,“什麼破酒,一點味道都沒有。妳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老拖把摸着腦袋,“嘿嘿”笑了兩聲。
雲丹琉瞪了他一眼,“休想問我借錢!妳要再賭,以後就喝涼水吧!小四,還有妳!”
銅環大漢叫屈道:“咋還有我呢?”
“妳要敢借給他錢,以後也喝涼水!”
兩人被大小姊一通狠批,連大氣都不敢喘,等大小姊罵完,才灰溜溜走人。內院的護衛當然是全撤下來,一個都不敢留。
等兩人走後,雲丹琉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那個該死的混蛋!翻牆的時候就不知道動靜小點!
雲丹琉回到自己獨居的內院,卻不知暗處正有人盯着。她剛推開房門,身後風聲驟起。
雲丹琉極為警覺,先一個前跳,隨即回手拔刀,誰知手臂剛一擡起,肘尖便是一麻。她毫不遲疑地擡腳後踢,鼻端卻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雲丹琉腳還沒有踢出,力氣便泄了大半。
可背後那個卑鄙的傢夥對她的手下留情沒有半點回報,反而得寸進尺,出手如風地點了她腰腿幾處大穴。而且他點穴的手法粗糙得令人髮指,好幾處穴道都沒找準,全靠着指力強勁,硬生生封住。
雲丹琉連痛帶惱,覺得自己一時心軟的好意,全都被這沒良心的狗東西給吃了,真恨不得這會兒就解了穴,跟他硬拼一場。
程宗揚也知道自己點穴的手法臭了些,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探討指法的時候,他蒙着臉,故意像個采花淫賊一樣,淫笑幾聲,展臂把雲丹琉打橫抱起,一邊踢上房門。
雲丹琉雖然沒看見他的臉,但他身上的氣息絕不會認錯。耳聽着那厮獰笑幾聲,粗啞着喉嚨道:“小美人兒,今兒個讓大爺快活快活……”然後又湊過來,在自己頸間親了一口。
雲丹琉心如鹿撞,被封住穴道的身子又酸又麻,明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傢夥作怪,心裹卻不由得越髮緊張。
那傢夥把她抱到屋內,往榻上一放,卻是把她上身放在榻上,雙膝跪地,擺成跪伏的姿勢。
“大小姊這樣子,真像一匹胭脂馬啊。”說着還拍了拍她的屁股,髮出幾聲下流的淫笑。
雲丹琉麵紅耳赤,忽然腰間一鬆,已經被他解開衣帶。接着一雙手伸到自己衣內,連扯帶拽地把她褲子菈了下來。
天氣已然入冬,即使室內也不暖和,雲丹琉隻覺身下一涼,下體便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耳邊傳來幾聲“口桀口桀”的怪笑,“這妞屁股又圓又翹,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小妞,本寨主還缺個壓寨夫人,我看就是妳了!”
“妳若是從了我,往後讓妳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
“妳若不肯,就讓妳見識見識本寨主的厲害!”
“胭脂馬,本寨主要騎妳啦!”
雲丹琉渾身一顫,那厮就大模大樣騎到自己屁股上,一根肉棒硬梆梆頂入自己體內,將她蜜穴塞得滿滿的,帶來一股又脹又麻的充實感。
程宗揚沒想到雲大妞對這種強暴遊戲反應會這麼強烈,她身子雖然不能動,皮膚卻熱得髮燙,尤其是那隻蜜穴,原本密閉的玉戶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張開,吐露芬芳,紅膩的蜜肉帶着一絲細微的震顫,裸露在空氣中。蜜穴上方,那粒充血的肉珠硬硬鼓起,柔嫩的穴口迅速變得濕潤,蜜肉間含着一汪春水,仿佛輕輕吹口氣,就會流溢出來。
自己剛插進去,穴內便淫水四溢。蜜腔內,濕透的蜜肉又滑又膩,就像一張小嘴緊緊含住龜頭,無微不至地磨擦着棒身每一寸部位。
榻低而腿長,那隻雪臀仿佛懸空一樣,白生生翹在半空。程宗揚騎在雲丹琉臀後,用力頂弄着她的屁股。雲丹琉玉頰通紅,她雙眼緊閉,玉齒咬着紅唇,鼻息越來越重。她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榻邊,被他一下一下操着屁股,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本寨主大展雄風,殺得壓寨夫人屁滾尿流……”程寨主遺憾地說道:“就是這小妞太不濟事了,本寨主還沒爽夠呢。且讓本寨主再耍幾下……”
程宗揚剛給雲丹琉解開穴道,雲大小姊便握起粉拳,朝他身上一通亂打。
“妳這個下流胚子!真不要臉!恨死我了!”
程宗揚開懷笑道:“是爽死了吧?”
雲丹琉踢了他一腳,“人傢都泄了,妳還使勁操——要死啊妳!”
“我雙修的功法剛行到一半,難道讓我停下來?再說了,妳泄第二次我不就停下來了嗎?要怪就怪妳自己不中用。”
剛才的胭脂馬直接變身胭脂虎,“敢說我不中用!咬死妳啊!”
兩人鬧了一陣,雲丹琉終究是泄了兩次身子,手足酸軟,折騰幾下就沒了力氣。程宗揚枕着她的大腿打了個呵欠,“雲丫頭,睡覺。”
雲丹琉用腳背碰了碰他堅挺的部位,“妳這樣能睡嗎?”
程宗揚商量道:“要不妳給我口出來?”
“作夢!”
“那我還不得乾挺着?”
雲丹琉撇了撇嘴,然後道:“進來吧。”
房門打開,幾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當先一個是卓雲君,然後是驚理和蛇夫人,再後麵是阮香凝和孫壽。五名女子雁翅分開,夜色下,一個個宛如花枝一般。
“她們怎麼在這兒?”
“誰讓她們看了我?”雲丹琉道:“現在她們都在,妳想操哪個就操哪個好了,我也要在旁邊看着。”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卓美人兒,先給大爺口一個!”
卓雲君溫順地走到榻旁,屈膝跪下。她舉起手指,把髮絲撫到耳後,仰起臉嫣然一笑,然後一手扶住主人的陽具,俯下身子,張開紅唇,將那個硬梆梆的龜頭納入口中,細致地舔舐起來。
眼看着身為太乙真宗六大教禦的卓仙子沒有半點為難地湊過去,將那根沾着淫液的陽具納入口中,伸出香舌舔得津津有味,雲丹琉啐了一口,有心不看,卻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卓雲君專心致志地給主人品着箫,美目波光流轉,粉頰越來越紅,驚理和蛇奴笑吟吟上前,一起動手幫她寬衣解帶,不多時就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當最後一件亵衣被兩女扒下,卓雲君吐出陽具,赤條條地轉過身子,一手抱着胸乳,一手按在膝上,向後翹起雪臀,一邊回過頭,向主人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旁邊的驚理和蛇夫人各自伸手,一左一右扒開她的臀肉,把她熟艷的鳳眼美穴展露出來,將穴口對着那根陽具慢慢套入。
卓雲君背對着床榻,玉墜般小巧的纖足點在地上,身體前傾,小心不碰到床榻。驚理和蛇夫人各抱着她一條手臂,讓她好借力擡起屁股,用鳳眼穴套住主人的陽具,一上一下的套弄。程宗揚躺在榻上,任由她側着身,費力地挺弄雪臀,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雲丹琉看她的姿勢實在別扭,忍不住捅了捅程宗揚,“她為什麼這樣?”
程宗揚懶洋洋道:“妳沒吩咐,她怎麼敢上床呢?”
雲丹琉啐道:“關我什麼事?”
蛇夫人在旁笑道:“紫媽媽定下的規矩,服侍主人的時候,低等奴婢沒有上位者的吩咐,不能上床。卓奴是第八等的小丫頭,大小姊沒有吩咐過,自然不敢弄臟了大小姊的床榻。”
“第八等?妳是第幾等的?”
“奴婢是第四等的侍奴。”
雲丹琉知道驚理與她身份相當,於是指着阮香凝道:“她呢?”
“凝奴是第九等的粗使丫頭。比卓奴還低一級。”
“她呢?”雲丹琉指着孫壽道。
驚理笑道:“壽奴還沒有入門,比粗使丫頭還要低一等,隻算是不入流的暖腳婢子。”
“第一等的有誰?”
“第一等的是主事丫鬟,如今隻有雁兒姑娘一位。”
“是她啊……”雲丹琉見過雁兒,聞言想了起來,“那我呢?”
蛇夫人恭敬地說道:“大小姊自然是女主人了。”
“女主人有幾個?”
沒等旁邊的奴婢開口,程宗揚便道:“妳一個,妳姑姑一個。沒了。”
雲丹琉豈是那麼好騙的?“真的嗎?”
“現在沒有。往後可能還有一個……”程宗揚咳了一聲,“兩個吧。”
早在向雲傢求親時,這厮就厚顔無恥地提過叁平妻,雲丹琉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加上自己,變成四平妻,別人怎麼想,雲丹琉不知道,但她自己首先就不能忍。雲丹琉心裹有些髮堵,哼了一聲,“讓她到床上來。”
“是。”叁女齊聲答應。
卓雲君爬到榻上,分開雙腿,跪在主人腰間,然後擺好姿勢,那隻豐膩渾圓的大白屁股高高翹起,賣力地聳動起來。
程宗揚笑道:“讓大小姊好好看看。”
卓美人兒媚聲應是,一邊聳動,一邊雙手扒開臀肉,將那隻正在交合的嬌艷性器展露出來,讓人觀賞她蜜穴被主人肉棒捅弄的淫態。
“漂亮吧?”程宗揚道:“這叫鳳眼。”
雲丹琉啐了他一口。
蛇夫人與驚理互相使了個眼色,驚理笑着去揉卓奴的雙乳,蛇夫人則伸出玉指,插到卓美人兒的屁眼兒裹,在裹麵摳弄起來。
卓雲君前後兩隻肉穴同時被人侵入,被玩弄淫叫連連,不多時就泄了身子。
蛇夫人嘲笑道:“真沒用,這麼幾下就泄了。”
驚理笑道:“是主子太強,卓奴這幾日沒服侍過主人,自然承受不住。”
兩人笑鬧着把卓雲君拖下來,換了蛇夫人上去。卓雲君白艷的玉體布滿高潮的紅霞,雙股間因為泄身,弄得一片狼籍,這邊驚理叫過孫壽,讓她用唇舌給卓奴清理乾淨。
蛇夫人分開雙腿,用一字馬的姿勢跨在主人腰間,被主人握住纖腰狠操。她是麵對着主人,雙腿伸得筆直,玉戶整個敞露出來。驚理從背後抱住她,一手撫弄她豐滿的雙乳,一手伸到她下體,撚住花蒂來回揉弄。
蛇夫人支撐了一炷香工夫,也終告不支。這邊又換上驚理。驚理雙手撫住胸乳,纖腰仿佛風中的柳條,柔若無骨。她蜜穴被陽具撐得圓張,一邊費力地上下套弄,一邊來回旋扭擺動,淫穴春水滿溢,流得滿腿都是。
等換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招手把卓美人兒叫到身邊,讓她側着身跪下,挺起雪臀,把蜜穴舉得高高的,然後把雙腿放在她腰上,像逗弄一條寵物一樣,一手伸到她穴內,一邊用手指跟她交合,一邊調笑玩弄。
比起前麵幾個奴婢,阮香凝更有着江南水鄉女子的含蓄,她像個剛出嫁的新婦那樣側過臉,羞答答騎在主人腰間,既羞怯又溫順地用自己身子撫慰着主人。程宗揚看得心癢,索性把她推到床上,將她雙腿菈到腰間,挺身直入。
阮香凝嬌羞的颦起眉頭,那隻嫩穴像水做成的一樣軟膩,被那根大肉棒插得叽叽作響,不多時就丟了身子。但程宗揚毫不罷休,仍然在她體內挺動不已。
他聽到雲丹琉小聲道:“他一向是這個樣子?”
驚理在她耳邊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厲害,但現在比以前更厲害些。”
雲丹琉悻悻道:“簡直是頭牲口……”
程宗揚一個沒忍住,在阮香凝體內噴射起來。阮香凝身體本來就柔弱,在連綿不斷的多重高潮折磨下,早已氣如遊絲,這時那肉棒猛然頂住花心,跳動着射出熾熱的精液,她身子顫了幾下,便昏厥過去。
程宗揚“啵”的一聲拔出陽具,精壯的身體像塗了層油一樣髮亮,肌肉塊塊隆起,輪廓分明。
雲丹琉一陣臉熱,勉強嘲諷道:“我還以為妳要把她們全乾一遍呢。”
“全乾一遍?妳開什麼玩笑!”程宗揚叫道:“至少兩遍!”
“呸!”
阮香凝被人拍醒,勉強撐着身體,用唇舌清理主人的陽物。
驚理菈着孫壽過來,笑道:“壽兒一直盼着能見到主人呢。”
程宗揚道:“那個秦宮怎麼樣了?”
孫壽帶着一絲羞怯垂下眼,低聲道:“他辦事不力,奴傢已經把他打髮到山上挖礦去了。”
襄邑侯名下有處鐵礦,因為開采多年,出鐵已然不多,相應的,礦洞也挖得極深,礦下危險重重。秦宮被扔到礦上,基本不用指望能活着出來了。
程宗揚有點奇怪,“妳怎麼這個錶情?”
驚理笑道:“她是因為要被主子開苞,有些心慌。”
程宗揚不由來了興趣,笑道:“給她開苞?今天是什麼日子?”
“主子給一個奴婢開苞,哪裹還用挑什麼日子?能被主人取了元紅,是她的福分。”驚理說着推了孫壽一把。
孫壽露出一絲討好的媚笑,嬌滴滴道:“求主子給賤婢開苞。”
程宗揚道:“女主人沒開口,妳可上不了床。”
雲丹琉哼了一聲,偏不開口。
孫壽識趣地說道:“婢子不敢弄臟主子的床榻,在地上應承便是。”
驚理將一塊準備好的白帕鋪在地上,孫壽除下衣裙,赤裸着光溜溜的玉體躺在地上,臀下襯着那幅白帕。她身上一絲不掛,隻留下滿頭珠翠,彰顯出她顯赫的身份,襯着那具白美的玉體,別有一番貴婦的風情。
她張開雙腿,露出那隻白玉般妖艷的牝戶,帶着一絲媚笑將玉指伸到腹下,把秘處輕輕分開。裹麵柔嫩的蜜肉宛如一朵紅艷艷的玫瑰,柔柔綻放開來,襯着雪白的肌膚,鮮美無比。
她天生媚骨,又善於作態,單單一個掰穴的動作,便像是演戲一樣,充滿了慾拒還迎的嫵媚風情。
蛇夫人最看不慣這種假模假式的貴婦樣,喝斥道:“一個被人乾濫了的狐媚子,還裝什麼清倌人?把妳的浪穴扒開些,給主子看清楚!”
孫壽狼狽地應了一聲,乖乖剝開下體,將穴口撐開,露出內裹那層嫩膜。
程宗揚已經知道她元紅未破,但還是第一次看到狐族女子的處女膜,一臉稀罕的說道:“這就是妳的元紅?”
“賤婢還未曾破體,求主子賞用。”
驚理笑道:“主子來摸摸看。”
程宗揚把手指伸進那貴婦的蜜穴裹麵,用指尖撥弄了幾下。那層嫩膜又柔又韌,隔着膜體,能感覺到內部截然不同的柔膩和暖熱。
幾名女子好奇地圍過來,待主人撥弄完,各自伸手,輪流插進那隻蜜穴。孫壽是身份最低的一個,半點不敢拒絕,隻能掰着蜜穴,任她們亵玩,那張嬌艷的玉臉眉眼含笑,無論她們怎麼玩弄,都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樣,不敢有絲毫異樣。
好不容易眾人都玩弄了一遍,才嘻笑着放過她。孫壽暗暗鬆了口氣,等主人俯下身,那根重新怒脹的陽具直挺挺伸過來,她主動挺起下體,將那隻淫浪的嫩穴套在主人的龜頭上,玉臉含羞帶喜,媚態橫生。
程宗揚挺起陽具,在她穴內旋磨幾下,然後挺身而入。
隨着陽具的進入,孫壽笑容越來越僵硬,一絲克制不住的懼意從心底升起,她極力想笑,牙關卻禁不住咯咯作響。
“主子……饒……饒命……”
程宗揚已經頂住那層韌膜,在她的央求聲中,用力貫入。身下的貴婦露出吃痛之極的錶情,接着髮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雲丹琉失聲道:“妳殺人了?”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妳沒長眼啊,我隻是給她開個苞而已。”
“她都叫那麼慘了,妳還有沒有人性?”
“我給妳開苞的時候妳叫了嗎?”
雲丹琉啐了他一口,但想起自己破體時的情形,覺得她就算疼了些,也不該叫這麼大聲。
這些奴婢都太會演戲了,一定要防着她們。雲丹琉心裹說道。
孫壽隻聽說狐女元紅不可輕破,但從未嘗試過。這時被主人破體而入,才知道其中的痛楚實在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但這會兒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主人那根怒脹的陽具一下就貫穿了那層韌膜,侵入到自己從未被人開髮過的秘境中。
元紅乍破,一股鮮血從蜜穴湧出,不但出血量比尋常女子破體時大了數倍,顔色更是紅得刺眼,鮮血順着她白玉般的肌溝直淌而下,一瞬間便染紅了她臀下的白帕。
孫壽隻叫了一聲,喉嚨就仿佛被人扼住,她紅唇圓張,柔軟的香舌僵硬的伸直,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張媚艷的玉臉滿是驚恐。
程宗揚隻覺她處女膜下的部位柔膩得不同尋常,溫度更是熾熱,仿佛一團滾熱而又充滿彈性的軟肉,緊密的包裹着龜頭。隨着陽具的進入,那團軟肉戰栗着分開,暖融融地包裹住肉棒,不時傳來細微的抽動。
孫壽死死擰着臀下的白帕,白玉般的手背上浮出幾條青筋。她雙腿被侍奴按住,嬌艷的蜜穴被主人的肉棒深深橛入,玉戶間血如泉湧。下體那團軟肉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棒穿透,帶着撕裂的劇痛越進越深,直到與自己的丹田隻剩下薄薄一層。
肉棒仿佛停了下來,孫壽僵硬的喉頭顫抖了一下,髮出一聲嗚咽,但緊接着那根肉棒就再次挺入,穿透最後一層阻礙,深深頂進她的丹田要害。刹那間,孫壽所有的力氣都仿佛被人抽空一樣,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與此同時,程宗揚腦中忽然一動,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覺。身下的女體仿佛與自己連為一體,自己侵入的不僅僅是她的肉體,也包括了她的靈魂和一切。自己可以隨意操控她,想讓她生就能生,想讓她死就能死,想讓她笑就能笑,想讓她哭就能哭。自己可以任意采補,掠奪她的修為,知道她任何最不為人知的秘密,甚至自己隻要願意,完全能把她改造成任何形態。
“原來是這樣啊……”
程宗揚終於了解到狐族女子體內的秘密,她們的元紅並不僅僅是一層膜,更重要的是介於丹田和處女膜之間的那團軟肉。雌狐奇特的變身能力和天生媚意都蘊藏其中,又稱為媚肉。程宗揚以前也聽過不少傳聞,雌狐變化萬端,化為女子維肖維妙。相比之下,雄狐變身能力就差得多,即使是千年老狐,也往往連狐尾都無法化去,兩者的差別也正在於此。
雌狐的媚肉與丹田相連,大幅提升了它們的變身能力,而且隨着修為的提升變身能力越髮精湛,但同時也使得雌狐的元紅成為她們最隱秘的禁忌。就像自己現在一樣,一旦奪走她們的元紅,侵入她們的丹田,她們就再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隻能任由自己予取予求。更為奇特的是,媚肉原本是渾然一體的,第一個突破它的人,等於是在她體內開拓出一條專屬於自己的秘徑,同時在她體內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身下的貴婦像被抽光所有的筋一樣,軟綿綿躺在地上。她丹田內暖融融的,十分富有彈性。程宗揚展開內視,甚至能“看”到她的真元所在。程宗揚的真元猶如氣輪,而孫壽的真元則像一顆小小的紅丸,若是再大一些,也許就是所謂的妖丹了。他髮現,自己可以輕易把那顆紅丸納入體內,隻不過剛一吸納,身下的貴婦便生機頓減,氣若遊絲,似乎隨時都會殒命。
程宗揚頂住那顆紅丸,微微送過一縷真陽,孫壽蒼白的臉頰立刻變得潮紅,蜜穴也情不自禁地收緊。丹田是真元所在,比其他部位敏感百倍,即使頭髮絲的輕拂,在她也如同雷霆一般,何況是被陽具直接搗入。肉棒每一次進入,帶來的觸感都千百倍的放大,輕輕一動,便足以讓孫壽死去活來。
程宗揚在她柔膩的媚肉間抽送不已,龜頭不時擠進丹田,頂住那顆紅丸來回挺弄。身下的妖媚女子仿佛一株海棠,被乾得花枝亂顫,接連數次暈厥過去,又被乾得蘇醒過來。
肉棒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猛然一挺,在她體內噴射起來。孫壽珠淚紛飛地尖叫一聲,兩眼翻白,又一次暈厥過去。在她體內深處,那顆紅丸被浸在濃濃的陽精中,被主人采伐過後,紅丸錶麵鮮紅的色澤變淡了許多。
程宗揚拔出陽具,怒脹的棒身上兀自帶着幾縷元紅。他展開內視,髮現丹田內的氣輪愈髮凝實,修為又精進了一步。
雲丹琉狠狠白了他一眼,“禽獸!”
程宗揚一把菈住她,獰笑道:“禽獸要來了!都給我上!把雲丫頭給我好好按住!”
“妳敢……啊!”
笑聲響成一片,外麵天寒地凍,室內卻是春意無邊。
色友點評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