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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夢譚5——皇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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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夢譚5——皇城篇

小說章節

第一章 君威莫測·龍之逆鱗
第二章 起落浮沉·人生如夢
第叁章 身懷絕技·切磋鑽研
第四章 暗夜密探·謎之初現
第五章 為善難善·英雄無奈
第六章 世代交替·代有才人
第七章 輝煌孤影·斯人憔悴
第八章 魔尊贈禮·先斬來使
第九章 羅網密布·泥沼深陷
第十章 後浪前湧·另辟蹊徑
第十一章 調虎離山·山中有虎
第十二章 無敵一敗·十年如夢
第十叁章 舞林高手·河馬戦神
第十四章 天外飛碟·發在意先
第十五章 純血龍族·真命天子
第十六章 百轉千回·終須一戦
第十七章 明買明賣·守望相助
第十八章 斷頭之雞·死亡大旗
第十九章 東風不至·隻待英雄
第二十章 為國為民·利益大者
第二十一章 上魔金剛·天下撼震
第二十二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二十叁章 衝冠一怒·隻為朱顔
第二十四章 五絕縱橫·百變無雙
第二十五章 百變千幻·暴雨雷霆
第二十六章 難進難退·取舍不得
第二十七章 大地騰動·驚天之劍
第二十八章 雪花奪魄·冰封天地
第二十九章 青龍威靈·末日絞磨
第叁十章 無心插柳·命運諷刺
第叁十一章 收徒交友·人品第一
第叁十二章 阿鼻地獄·擎天一臂
第叁十叁章 傳世之石·天生克星
第叁十四章 危局接應·奇着救兵
第叁十五章 一打一和·劃江而治
第叁十六章 不速救星·奇恥大辱
第叁十七章 蠻橫暴行·恥辱半生
第叁十八章 銀星橫空·無聲隕落
第叁十九章 異域巧逢·薪火相傳
第四十章 地獄極火·焚業消債
第四十一章 夜半到訪·不速之客
第四十二章 便宜買賣·攻心之戦
第四十叁章 抛舍過去·破舊立新
第四十四章 不誠之禮·五鬥之米
第四十五章 淩雲之志·平凡追求
第四十六章 青梅之交·今朝殇逝
第四十七章 虎落平陽·有死而已
第四十八章 猝然天崩·風起雲湧
第四十九章 感動相認·淚眼汪汪
第五十章 花開解語·普渡慈航
第五十一章 機緣巧合·雙鳳聚首
第五十二章 以身為祭·涅槃重生
第五十叁章 所謂天才·憂患實多
第五十四章 與虎謀皮·總有交易
第五十五章 有恨難抒·有情難訴
第五十六章 翻山倒海·地動天搖
第五十七章 告別無奈·是為腰斬
第五十八章 血火為記·蒼生應劫
第五十九章 叁招為限·技術必勝
第六十章 有客遠來·會在他鄉
第六十一章 還君仁義·再約叁式
第六十二章 黃梁大夢·緣定今生
第六十叁章 成全真意·是謂舍得
第六十四章 尊重傳統·豈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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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夢譚5——皇城篇
作者:羅森係列:東方雲夢譚
第十四章 天外飛碟·發在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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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間客棧被一撃轟開,這不是單純憑個人武力能做到的,至少,除了自己,天魔還真想不起來,當世還有哪個高手,可以不靠法寶打出這種效果。眾人所在的房間,也在爆破範圍之內,但當這股破壞威力襲來,天魔潛運神功,張開無形力場,將爆破力抵銷,化於無形。

房間的左半側,被爆破力炸毀,整個露在外頭,微風吹入、清朗日光透射,倒是一幕挺不錯的光景,老人吸了一口氣,一如自己所想,風中含有來人送出的訊息。

仿制的大地神戟,效果與正品有不少距離,剛剛房子搖晃半天,嚇跑了所有住客,以清場來說是頗有效果,但在戦鬥上沒有太大實質意義,而且還錯失了最佳傷敵機會,給了敵人警示,實在蠢得可以,以鳳婕的智能,照說不該做這種傻事,那麼……

如果換個方法使用,犧牲大地震波的威力,加強它的特殊滲透力,先將某種特殊震波打入人體,然後再用別的手法來誘發,雖然不能一撃殺敵,但一舉料理掉大批敵人的效果卻很好,至於具體的實行方略……

“姗菈朵?”

老人笑了起來,“風中的氣味如此清新,那洋妞配藥的本事又見長進了……”

大地神戟的異能,在對付魔狼的時候就已經用過,鳳婕有樣學樣,調整出類似的東西,絲毫不足為奇,先用大地震波,影響目標對象的氣血,造成難以察覺的暗傷,再用合成藥物引發,就算無法重創,也足夠乾擾人一段時間,讓人戦力大打折扣,比如說……

“呃!這是……”

“為何全身無力?”

“我……我看不見東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身後連串的驚呼聲,聽在耳裡,着實使老人想嘆氣,魔門潛伏十幾年,怎麼門下盡出這種搞笑貨色?這些傢夥平常在各自領域裡威風八麵,也說得上是一方人物,為何今日醜態頻出?魔門十幾年不浮出水麵,門下弟子太過墮落,真該好好調教一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十幾年來,鳳婕錶麵上合作服從,暗地裡的對抗競爭可沒斷過,她本就聰明,這些年來與自己鬥智鬥力,被自己磨練得非常出色,以這角度來看,後頭這群廢柴鬥得過她才有鬼,這倒也不能說是他們的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人才,豈同泛泛?

無視背後亂成一團的人們,天魔往前走了兩歩,清楚看到在客棧之外,大量碎木破磚的前方,站着一個魁梧如山的雄壯身影。

這身影確實極有份量,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高噸位的身軀,看上去近似一座肉山,仿佛跺腳便能讓地麵搖晃,特別是站在那一片大破壞的區域前,特別具有威壓感,仿佛是什麼巨型猛獸站在那裡,與第一美人這個稱號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最不容忽視的,則是她手中所持的兵器,那件參考大地神戟而成的仿制神兵,外形非戟非槍,卻是一件俗氣到不行的兵器,狼牙棒!長長的柄身,看不出是什麼金屬所鑄,最前端的部分,足足一米長,不但加重、加厚設計,錶麵還滿是尖刺,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如此威勢,一棒打砸下去,別說輕易殺獅斃虎,就算是一大塊實心鋼鐵,都會給砸得扭曲變形。

“啧啧……好一頭威猛的河馬,碰上如此兇獸,連老夫都想腳底抹油了。”

天魔站在樓上,俯視樓下,與鳳婕目光一碰,不由自主地想笑,感覺挺興奮的,多日以來的煩悶被一掃而空,雖然早知道這丫頭會找來,但看她終於站在這裡,自己不知為何就是挺高興的……這同樣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情緒……

“天魔,下來!我不會讓你去皇宮的!”

“哈哈哈~~~兒媳婦,幾天時間不見,出落得更水靈啦,怎麼連老爹都不叫了?要阻止老人傢,單憑你手裡這根通火棒,夠用嗎?”

老人長聲一笑,緩歩邁出,踩在空處,卻像是踏在實地一樣,慢慢一歩歩走下來,直至來到鳳婕的麵前。

“鳳丫頭,老爹承認是小看你了,現在補機會給你,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讓老爹娛樂一下吧。”

“……老人傢別太自負,你……不是沒有弱點的。”

※※※

發生在天魔這邊的最新狀況,孫武當然不可能知道,盡管他很想找到老爹,在戦前先與老爹接觸,卻沒有任何線索去追蹤找人。

假如他知道,鳳婕之所以早一歩回歸中土,就是為了要攔截天魔,他肯定立刻驚到跳起,變成熱鍋上的螞蟻,連坐都坐不下去,不過,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就是種幸福,孫武等人得以安穩趕路。

少了阻礙,上路的速度當然就快,沒過多久,京城已然在望。這一路上,除了練武,孫武也花了不少時間與小殇溝通,試圖旁敲側撃,了解銀劫為何找上門來。

套話,其實就是彼此智能的火花摩擦,孫武要套小殇的話,理所當然的結果,就是什麼鬼都問不出來,不過,這番努力倒也不是一無所獲,在兩人的溝通中,孫武回憶起很多兒時往事,當時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回顧,到處都存在問題。

在梁山泊之中,每天早上都有晨安廣播,告知所有村民這一天的天氣與風速,或者是村長老爹在的時候,晨安廣播告知村民一些預備舉辦的活動,可能是鄉親懇談,可能是烤肉大會,讓村民們能夠早作準備。

如今回顧過往,孫武懷疑這個晨安廣播的真正用意,可能是一個“戲開鑼了”的訊號,告知村民又是新的一天開始,請大傢做好準備,開始扮演自己所負責的角色。

孫武把這個想法告訴小殇,想問問她的看法,但得到的答案卻很令人泄氣。

“戲開鑼的訊號?怎麼可能?老爹要折磨人還會分時間的嗎?如果每天要聽到訊號才開始演好人,那晚上的時候怎麼辦?你記不記得有幾次天一亮村裡就少了一戶人?那些就是沒通過抽插的。”

“抽插?抽插什麼東西?”

“說錯了,是抽查。”

“……不要用那麼純真善良的小孩臉孔說這種冷笑話。”

無視孫武的慎重警告,小殇又給了孫武一記精神重撃,原來在夜色低垂之後,身為一村之長的老爹有時興致來了,會四出巡視,確保村子裡的治安。

“整個村子浮在萬尺高空,雲路天梯又不是天天都有,哪會有小偷?要找小偷強盜,還不是隻有從自己村裡人找。”

所謂的治安巡視,結果就變成了抽查突襲,看看村民有沒有好好扮演分派角色,或者因為“觀眾”不在麵前就有了鬆懈。

這可不是學堂裡的教師查違禁品,聽到腳歩聲還可以急忙把東西收起來,老爹進行抽查的時候並不是騎重型機車,而是徒歩飛檐,村人們雖然都是一方好手,卻哪有人夠本事與他抗衡,根本察覺不到他的靠近,往往都是罵得正爽快的時候,整個房門連同牆壁一起崩塌,又或是屋頂突然穿破一個大洞,一個滿麵愁容的淚眼老人就出現在麵前,有時候還頗具情調地抱着樂器唱歌。

“為何~~~世間良緣每多波折~~~生離死別,嗚呼嚕嚕~~”

“哇!村長大人,我們絕對沒有背後咒您挫起來了!”

“YOU,YOU,AND YOU!YOU SHALL NOT PASS!”

村長大人像是個嚴厲的教授般宣告考核結果,測試不過的村人名符其實地被“死”當,隔天早上晨安廣播,鳳姐用感傷的語調宣告某戶村人因故遷離時,所有村人心裡暗罵着明白了事實。

聽小殇這麼解釋,再次受到精神衝撃的孫武險些又坐倒下去,隔了半晌才很黯然地問說,這些都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嗎?

“你以為自己真有那麼大麵子?你隻是老爹做事時候的一個理由,如果你不在,老爹還是會找其他藉口來做同樣的事,這點所有村人都知道,他根本就隻是自己想玩而已。”

“那……大傢都這麼壓抑着過日子,壓力不是很大嗎?如果是我的話,可能過沒多久就瘋掉了。”

“這一點你就不用替大傢擔心了,梁山泊裡頭不會有那種精神軟弱的人,因為早在進入梁山泊之前,他們就已經全都瘋了。”

“瘋、瘋了?”

“喪心病狂與瘋了不過是一體兩麵而已,習慣就好。”

回想起村人們所乾下的那一長串案底,裡頭種種兇殘暴戾的手法,孫武實在沒什麼立場作反駁。不過想到這問題,另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掠過,簡短考慮了幾十秒以後,孫武大着膽子把話問出了口。

“小殇,那你在梁山泊裡頭是……”

“……整個梁山泊裡頭,隻有一個觀眾,其他的……都是演員,隻不過有些身價高一點,有些隻是跑龍套的群眾演員。”

小殇的話,讓孫武沒由來地驟感一陣寒意,話的本身暗藏玄機,而小殇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異常平靜,沒有半點笑意,這也讓孫武感到很不尋常。

梁山泊之中隻有一個觀眾,那就是從頭到尾都被蒙在鼓裡的自己了,小殇說她也是演員,換個方向來理解,就是她所得到的待遇與其他人一樣,老爹對她並無特別,而老爹是怎麼對人的……想也想得到了。

“小殇啊,你來梁山泊之前……”

“啊!老爹在開飛碟!”

小殇驚愕地望向半空,手指高舉,孫武大吃一驚,連忙回頭,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天上空蕩蕩的一片,再轉回頭,理所當然的結果,小殇早已跑得不見蹤影,很顯然,她是不願意談這個話題……不願談及自己的身世。

過去孫武一直認為,小殇對她自己的身世不太了解,所以沒怎麼去問,但日前銀劫找上門來,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就隻是為了與小殇接觸,於情於理都太怪異,兩人之間從無瓜葛,總不會是看上小殇專業能力強,特別跑來挖角的吧?自己左想右想,隻能歸因於小殇的身世之謎,肯定是這裡有什麼問題,銀劫才會找來,換句話說,小殇的父母大有來頭。

這個推論並不奇怪,雖說將相本無種,但小殇這樣的人,她父母會是普通人才怪,那肯定就是所有問題的根源,隻是……這些事情小殇不願說,自己又怎麼去弄清楚?

銀劫會找上門來,當然不是小殇對他說了什麼,而是人傢腦筋好,分析出了什麼,但自己腦子遲鈍,分析什麼的都是弱項,這方法自己可用不來,週圍左右倒是有聰明人,自己想不出的事,他們未必想不出,求助朋友該是好辦法。

(等等,這方法不妥,他們有什麼事從來不對我說的,我找他們去問這個,後果肯定是被當白癡,除了碰壁還能怎樣?得要用智取!)少年得出了這個正確性百分百的答案,問題是,本就是因為腦子不好,才去求助這些比自己聰明的人,現在要反過來智取他們,這談何容易?前後想了想,好不容易才想到辦法。

再怎麼厲害的人物,都怕輕敵,隻要犯了這個錯誤,什麼絕頂高人都會完蛋收場,這點孫武已經見證過多次,所以他就裝做一副愣頭愣腦的樣子……看看鏡子,他發現不用裝已經很像了,如果要進一歩開始流口水……這個太過頭了,反而沒人會相信。

準備妥當後,孫武選定了第一號犧牲者,目標就是袁晨鋒。他來到袁晨鋒的麵前,不經意地談了點武術心得,兩人討論幾句後,孫武突然道:“袁兄,送母親禮物要送什麼比較好呢?小殇這次到京師,是為了和她母親相認重聚,她問我該準備什麼當禮物比較好,你說呢?”

“呃,她母親是誰?從沒聽過她母親的……”

袁晨鋒明顯一驚,但過人的自制力很快讓他鎮定下來,微笑道:“不,你別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殇小姐不是好惹的人物,與她的相關事,我不想接觸太多,至於禮物……呵,這問題問我不合適,你還是另問高明吧。”

孫武一愣,這才意識到,袁晨鋒是被陸雲樵收養的孤兒,自己的這個問題非常不妥,差點就是挑釁了,不過,從他的反應,大概也可以看出他確實不知,算是通過了“親友忠誠度”的測試。

“等等……孫兄弟,你這……”

袁晨鋒皺眉道:“該不會是在套我的話吧?如果是的話,你就弄錯對象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呢?”

“哈……哈哈……當然不是啦,我對袁兄百分百信任的,怎麼會試探你呢?哈……哈哈……”

料想不到試探雖然成功,卻給對方識破,孫武極為尷尬,隻有用乾笑來掩飾,看得袁晨鋒更是心知有異,幸好香菱在這時走來,為孫武送上剛煮好的茶,也讓孫武不用繼續窘下去。

當香菱走近,察覺兩人錶情古怪,未及相詢,袁晨鋒已搶先開口,“香菱,孫兄弟有點話要問你,關於挑選禮物送母親的,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香菱望向孫武,孫武硬着頭皮道:“香菱,小殇說這次上京,要與她母親相認,想送點禮物,你覺得……送什麼比較好?”

“與她母親相認?她們在域外不就已經……唔,也不能這麼說,一切畢竟隻是我的推測,另有其人也不奇怪。”

小殇的存在份量感太重,與她相關的秘密,帶給人的衝撃感都過於強烈,香菱在短暫失神後,露出深思的錶情,直到她發現旁邊的孫袁兩人都保持沉默,這才心叫不妙地低下頭去。

再次擡起頭,看到袁晨鋒一臉的無奈錶情,兩手一攤,很遺憾居然有人就這麼中招了,而孫武摸着下巴,完全就是一副質疑的錶情,香菱之前在萬紫樓算是接觸得到核心的人,知道某些秘密不足為奇,更何況她自己似乎也不能肯定,隻不過是有所推測,倒也不能怪她,但……

“香菱,你幾時又去了域外?你不是才跟我們出關不久,就受傷被救回去了嗎?”

少年的逼問,雖然眼瞳顔色不會變,但對於香菱而言,也是很有壓迫感的,她並不希望給他太差的印象,隻是在心慌意亂之下,答得更是出錯。

“……我……我剛剛有說我又去域外了嗎?沒有!我剛剛說的話裡沒有這破綻!”

這句話一出,覺得快要看不下去的袁晨鋒,伸手拍拍額頭,而孫武的困惑更深,不管在域外發生了什麼,香菱知道域外的事都不奇怪,但剛才亂七八糟的這一句,卻讓他肯定,香菱當時也在域外,絕不是那麼單純地在中土療傷。

隻是……為什麼香菱在域外活動,這件事有需要瞞着自己呢?難道說,她在域外所做的事,是不能讓自己知道的?

“香菱,你……”

“有、有飛碟!”

“不要來這一套啦,小殇才剛剛用過不久,我如果再轉頭的話,不就是白癡了嗎?你要嘛也用好一點的策略,我還能覺得受尊重點。”

孫武插腰站在香菱麵前,雖然沒再多說什麼,卻已讓香菱很不好受,縱使不是沒有別的策略脫身,但在這種時候,怎麼做似乎都不妥,萬一讓他覺得自己工於心計,後頭就真的慘了。

左思右想,隻好一報還一報,把問題推還給始作俑者,那傢夥賴皮成性,說不定能夠不中陷阱混過去。

“有些事,我不好說,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完整,很多屬於個人推測,怎麼好亂講?但路大俠一定知道始末,如果他願意答你……”

香菱的話說到這裡,一個聲音就遠遠傳過來。

“唷!怎麼到得這麼齊啊?叁個人在一起乾什麼啊?飲茶還是打麻將?有好事也不叫我一聲,太過分了吧?”

碰巧經過的路飛揚,看見叁人在庭院樹下,舉手打了個招呼,朝這邊走過來,心情似乎不錯,一臉的興高采烈,完全沒有正往陷阱裡頭跳的覺悟。

“你們錶情為何那麼奇怪?昨晚沒睡好?還是剛才暈車?總不會月經失調吧?如果是在這裡搞叁角戀的話,就給我通通去死吧!”

一句惹人反感的笑語,就讓香菱、袁晨鋒臉色黑掉,也因為如此,當孫武提出那個問題時,他們兩人分別望向左右,刻意置身事外,裝作什麼也看不到,就差沒有吹起口哨。

“路叔叔,小殇剛剛對我說,這次去京師,她要和母親相認,不知道準備什麼禮物比較好?”

“禮物?哈哈哈哈~~~~”有別於香菱、袁晨鋒的反應,路飛揚完全沒有受到衝撃的樣子,聞言隻是哈哈大笑,笑到孫武開始心虛,覺得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自己這點小伎倆在他麵前一點也不管用。

“以她的個性,以龍葵對她的不負責任,她們母女相認哪可能送什麼好禮?不順便拖個一萬幾千人陪葬,就算是很有良心了,你可千萬別去湊這熱鬧,省得也給卷進去,她們兩個都沒良心,不把人命當人命的,用的招數也都很大排場,萬一搞出什麼超級生化兵器,你的金鐘罩再猛也沒用……咦?你們的錶情都好奇怪?晨鋒,你為啥開始撞樹?我沒有要你練鐵頭功啊!”

路飛揚滿臉詫異,不解地看着香菱兩手一攤,孫武皺眉摸下巴,而袁晨鋒則是一反平時儒雅形象,走到旁邊樹下,抱着樹乾猛撞。

“呃……難道……我中計了?是這樣嗎?”

人無完人,中計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但中了孫武的計就另當別論,路飛揚張大了口,顯得非常震驚、非常難受,腳下踉跄後跌數歩,直嚷道:“沒、沒可能的……我怎麼會被和浮遊生物同等智力的小武給詐了,這個世界太黑暗了,連小武都會詐人,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我……我不活了……”

“路叔叔!”

孫武衝上去,想要攔住正掩麵奔逃的路飛揚,卻見他揚手指天,喊了一句,“天上有碟子在飛啊!”

“喂!”

孫武一把將人抓住,臉色不善,道:“來來去去,別老是用這招行不行?你們不煩,我都煩死了。”

“啊!我們也很無奈啊,連最老實的人都開始使詐了,那感覺就像喝了黑心果汁一樣,衝撃感那麼大,腦裡一片空白,除了用這招,哪還想得到別招?”

路飛揚一臉無奈,孫武則抓住他衣領,開始發泄不滿。不遠處的袁晨鋒看了,低聲向香菱問話,“對於這些話,你感覺如何?”

“腦裡一片空白那部分,我也有同感。你那邊呢?”

“……我想改拜別的師父。”

這邊的對話充滿怨念,另外那邊則是有了新狀況,老江湖確實有着老江湖的本事,路飛揚叁言兩語,已經開始讓孫武覺得是自己多尋煩惱。

“……不是我不說,這完全是小殇的個人隱私,我又不是那麼八卦的人,難道要到處爆料,逢人就說她的身世怎樣怎樣?”

“既然是別人隱私,那你剛才又說?”

“……因為太好笑了,心裡笑太爽,沒了防備,就說出來了。誰想得到猴子也會騙人……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喝到黑心果汁,這總不能說是我的錯吧?”

“你怎麼知道小殇她……”

“哦,這個可不是她告訴我的,隻不過我和小殇熟,我又認識她老母,鳳姐兒以前又說過一些,我就自己拼湊出來了,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她啊,這些事她自己肯定知道,你怎麼不問?”

“這……”

孫武被這句反問給卡住了,自己如果去問小殇這個,後果肯定是吃閉門羹,搞不好還會變成大災難,況且,這些確實是個人隱私,自己去查這個乾啥?

“對不對?我就說嘛,這些都是小殇自己的事,你又不是要提親,她老媽是誰關你屁事?現在你也不想多問了吧?”

“我、我們想問!”

孫武本想放棄,袁晨鋒與香菱一起出現在他身後,分別一手拍在他肩上,讓路飛揚承受叁人份的壓迫感,如此一來,整個性質就不一樣了。

“啧,你們還真八卦……也好,反正我說溜嘴了,多告訴幾個人,那丫頭要滅口也多拖幾個人當墊背。”

路飛揚後頭所說的東西,對孫武來說是第一次聽到,但香菱、袁晨鋒卻都不陌生,龍葵之名在太平軍國時期非同小可,各方勢力都有她的相關資料,而她後來離奇叛逃與失蹤,盡管朝廷刻意封鎖消息,卻也隻能瞞住普通人,瞞不住同盟會與魔門這樣的組織。

香菱、袁晨鋒,一聽見龍葵之名,便想起當年舊事的相關資料,對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心裡也大致有了個輪廓,隻是等着路飛揚說明,看看有沒有什麼更新的情報。

“小武,聽說你看過虛江子的記憶,那你肯定也看過年輕時候的龍葵,他們當時都屬於南方戦區的……對啦,我差點忘了,這回還是她替你動手術的,不過那時你應該沒印象了,要是有,那就很恐怖啦……”

路飛揚了解的部分也有限,畢竟當時同盟會負責北方戦區,虛江子、虛河子等人的河洛劍派義軍,在南方戦區戦鬥,龍葵與銀劫是奉派到南方戦區去協助作戦,兩幫人一南一北,根本就碰不上,哪可能熟悉?一切還是到武滄瀾的勢力日漸茁壯後,與西門朱玉、同盟會的明爭暗鬥漸趨白熱化,才把這兩名強力幫手調回來,但前後時間也不長,龍葵又是技術人員,不負責設計出點子,與路飛揚接觸的時間實在不多。

“龍葵,出身皇族,是大武龍族的一員,不過,在皇室的族譜裡頭,排得很後麵,很不起眼,是那種……不曉得算庶出還是怎樣,反正血緣很淡,與嫡係關係很遠的那種親戚,這種人……歷朝皇傢都很多。”

路飛揚摸摸下巴,道:“但以前西門提過一個八卦消息,說被編入這種等級的皇親,不一定就是關係很遠的閒雜人,也有極少的一部分,與皇傢嫡係血緣極近,隻是因為出身含有秘密,見不得人,所以才這樣安置,掩人耳目。”

孫武奇道:“出身含有什麼秘密?為什麼見不得人?這個我不太懂。”

“這個……簡單來說,就是皇帝或皇族搞了某些絕對不能搞的人,如果讓人知道,結果可能連皇帝都沒得做,所以隻能秘密處理。”

“比如……皇帝搞了一頭母豬,生下私生子,像這種情形?”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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