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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夢譚5——皇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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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夢譚5——皇城篇

小說章節

第一章 君威莫測·龍之逆鱗
第二章 起落浮沉·人生如夢
第叁章 身懷絕技·切磋鑽研
第四章 暗夜密探·謎之初現
第五章 為善難善·英雄無奈
第六章 世代交替·代有才人
第七章 輝煌孤影·斯人憔悴
第八章 魔尊贈禮·先斬來使
第九章 羅網密布·泥沼深陷
第十章 後浪前湧·另辟蹊徑
第十一章 調虎離山·山中有虎
第十二章 無敵一敗·十年如夢
第十叁章 舞林高手·河馬戦神
第十四章 天外飛碟·發在意先
第十五章 純血龍族·真命天子
第十六章 百轉千回·終須一戦
第十七章 明買明賣·守望相助
第十八章 斷頭之雞·死亡大旗
第十九章 東風不至·隻待英雄
第二十章 為國為民·利益大者
第二十一章 上魔金剛·天下撼震
第二十二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二十叁章 衝冠一怒·隻為朱顔
第二十四章 五絕縱橫·百變無雙
第二十五章 百變千幻·暴雨雷霆
第二十六章 難進難退·取舍不得
第二十七章 大地騰動·驚天之劍
第二十八章 雪花奪魄·冰封天地
第二十九章 青龍威靈·末日絞磨
第叁十章 無心插柳·命運諷刺
第叁十一章 收徒交友·人品第一
第叁十二章 阿鼻地獄·擎天一臂
第叁十叁章 傳世之石·天生克星
第叁十四章 危局接應·奇着救兵
第叁十五章 一打一和·劃江而治
第叁十六章 不速救星·奇恥大辱
第叁十七章 蠻橫暴行·恥辱半生
第叁十八章 銀星橫空·無聲隕落
第叁十九章 異域巧逢·薪火相傳
第四十章 地獄極火·焚業消債
第四十一章 夜半到訪·不速之客
第四十二章 便宜買賣·攻心之戦
第四十叁章 抛舍過去·破舊立新
第四十四章 不誠之禮·五鬥之米
第四十五章 淩雲之志·平凡追求
第四十六章 青梅之交·今朝殇逝
第四十七章 虎落平陽·有死而已
第四十八章 猝然天崩·風起雲湧
第四十九章 感動相認·淚眼汪汪
第五十章 花開解語·普渡慈航
第五十一章 機緣巧合·雙鳳聚首
第五十二章 以身為祭·涅槃重生
第五十叁章 所謂天才·憂患實多
第五十四章 與虎謀皮·總有交易
第五十五章 有恨難抒·有情難訴
第五十六章 翻山倒海·地動天搖
第五十七章 告別無奈·是為腰斬
第五十八章 血火為記·蒼生應劫
第五十九章 叁招為限·技術必勝
第六十章 有客遠來·會在他鄉
第六十一章 還君仁義·再約叁式
第六十二章 黃梁大夢·緣定今生
第六十叁章 成全真意·是謂舍得
第六十四章 尊重傳統·豈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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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夢譚5——皇城篇
作者:羅森係列:東方雲夢譚
第二章 起落浮沉·人生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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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劫提及孫武使用青龍令一事,發現武滄瀾說了一句話之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麵上錶情更是非常滿意,明白他完全弄錯了自己的意思,自己這個主上,一如歷史上所有的霸主、枭雄,有着很強的警覺心,差一點就是多疑,以一個君王而言,這種特點不是壞事,隻是很可惜,碰上盲點,再強的警覺心居然也視而不見。

要是有得選擇,銀劫很不願在這件事上頭發言,因為這完全就是別人的傢務事,多管多問既無好處,自己何必出頭?無奈茲事體大,應該要有所警覺的人被盲點所蔽,如果連自己都裝做看不到,那就真的要糟糕了。

“陛下,容臣無狀,但您應該注意的重點,似乎不是這個……青龍令既然能對皇室血脈有反應,我們也藉此找出了龍葵,但為何那少年持有時,青龍令沒有被激發應有特性?”

銀劫道:“憑空立起那座長城,確實是了不起的創舉,可是隻要稍微分析,就能理解問題的關鍵在於佛血舍利,與那少年個人的因素關係不大,反而應該在他身上看到的特征沒有出現,這才反常。”

武滄瀾皺眉道:“他沒有修習過駕馭青龍令的專用功訣,使用上就算有點異常,那也不足為奇。他體內所流的正統皇血,早在當初撃敗狂僧時就得到證明,若非我族後裔,如何能使龍拳?又如何能將龍拳催至風雲轉化的程度?這是最好的鐵證。”

“如果他用青龍令召喚出來的,是一些型態醜陋,戦力低劣的龍獸,那歸因於他不知其法,難以發揮,這很正常,可是他憑空立城,超水準發揮,卻不能喚出龍獸,這難道不奇怪嗎?”

銀劫道:“太平軍國時代的經驗告訴我,看似不可能的難關,可以隨着時代的進歩,被先進技術打破,這世上有太多的鐵則,在一夕間被改變,我現在雖提不出具體證據,但若要以常理而論……那少年頻繁使用鳳凰七絕,若體內沒流有樓蘭鳳血,是做不到的,亘古以來……陛下難道又聽過有人同時身兼兩族血脈,可以運使兩族血限武學的?”

武滄瀾為之語塞,四靈之民各據一方,彼此之間算不上和睦,龍族素來高傲,與其他叁族的關係更是不佳,但四靈傳承日久,對那些威力強大的血限武學、異能,任哪族的領導者都心存觊觎,相關的人體實驗從沒有斷過,自然也早有人嘗試混血雜交,看看生出來的混血種,會不會是身兼兩族之長的新人類?

結果很令人失望,明明四靈之民同出一源,都是始祖之人的後裔,但是當兩兩開始混血配對,孕育後代,在懷胎階段就容易引發強烈的排斥反應,導致胎死腹中,還有很大的比例是母子均亡。為了護胎、安產,龍族耗費了極大的代價,前後花了九十餘年,才終於攻克難關,能有胎兒順利產下,隻是……無論出生前的測試,或是出生後的觀察,都指向同一個事實,那就是……兩族混血,兼容兩傢之長的美好願景沒有出現,誕生出來的孩子,隻繼承了父係或母係的單一血統,並非兼容,而是覆蓋。

將近一百年的研究,得出了這樣的破爛結果,對龍族的打撃可不是一般大,而且生出的孩子究竟繼承父係、母係,完全沒有規律可循,全然隨機,百年的研究全部白費。這個打撃實在太大,不過據探聽其餘叁族的情報所知,其餘叁族私底下所進行的實驗,也因為同樣理由全部碰壁,這讓龍族稍微覺得好過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假如咬牙繼續下去,再花個一百年的時間,這個研究或許真能開花結果也未可知,但耗費一百年得出的失敗經驗,打撃實在嚴重,而且在龍族即將重啟研究時,內部突然出現了反對聲浪:像這種制造新人類的研究,耗資巨大,失敗了固然慘痛;成功了,又如何?

新人類兼得兩傢甚至數傢之長,站在生物鏈的至高點,那……舊人類要站到什麼地方去?

倘若龍族當時的主事者是武滄瀾,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笃信並完全奉行弱肉強食原則的他,怎樣都會把研究進行到底。然而,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那樣的決心與魄力……或者說,瘋到像他這麼徹底的人,實在不多,當龍族意識到這研究可能變成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愚行後,這研究被叫停了。

這些往事距今雖然久遠,但武滄瀾是肯定清楚的,被銀劫這麼一提,難以回答,心裡頓時很不舒服。

“依你所言,你的意思……是有人完成了那個研究?唔,那個老傢夥蟄伏多年,手上掌握魔門資源,但鳳婕不擅長生物研究,即使願意助他,也未免……”

武滄瀾皺眉思索,相當認真,這點頗不容易,但思索方向卻完全搞錯,銀劫原本不願再說,現在也隻能暗嘆無奈。

“陛下,臣很不願意這樣說,但如果今天是我哪個屬下,搞出類似的問題,我若讓他活到第二天天亮,那就輪到我自己要死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用藏着,把話直接說出來。”

“……陛下,那個少年……當真是你的孩子?”把話挑明,銀劫說話的語氣也有變化,不似君臣,更像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是憑什麼那麼確定,那個孩子真是你的?當年她與西門朱玉、陸雲樵走得那麼近,外人根本沒有機會靠近,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和她走到一路,還那麼肯定這孩子就是你的?”

這些話如果有第叁個人聽見,肯定會訝異非常,因為銀劫在武滄瀾身邊,並不僅僅是一個普通部下,兩人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共事,少年時期,銀劫更幾乎是武滄瀾的貼身侍從,關於武滄瀾的一切事項,旁人不知,銀劫卻絕對清楚,現在居然連銀劫也對此事一頭霧水,實在是很異常。

不過,也隻有銀劫,才夠份量來過問此事,換成別人,非但問不出答案,搞不好觸怒龍顔,有性命之憂,可當銀劫正式問起,武滄瀾也不得不做個交代。

“這件事你雖然不知,但想必也能猜出大概。當年她艷冠群芳,所有庸脂俗粉無一能與之相比,隻要是男人,誰看了不眼熱?西門朱玉、陸雲樵那兩個蠢貨,就隻是繞着她打轉,轉到就差沒有動起手來,他們那時的痛苦掙紮模樣,想起來就讓我發笑……”

銀劫感到吃驚,自己委實不曾料到,武滄瀾說起此事,竟然會一說便滔滔不絕,仿佛在說什麼生平最得意之事,連自我稱呼都從“朕”變成“我”,像是回到了尚未登基之前,這種現象絕對異常,沒想到除了龍葵以外,還有其他的事情也能令他如此忘我失態。

感受到武滄瀾言語中的狂熱,銀劫暗叫不妥,從這情形看來,要動搖武滄瀾的想法,似乎是沒有那麼容易了,而自己本來要說的另一個情報,更不知是否該在此時說出……

打從孫武撃敗狂僧,正式受到各方關注以來,自己就一直搜集他的相關情報,包括曾與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都要查得清清楚楚。在所有清查目標當中,最引自己注目的,就是那個與孫武一同來到人間,名叫黃泉殇的女孩。

來自梁山泊,這說明她也是天魔栽培多年的一顆棋子,如果說,這枚棋子是為了伴隨孫武的成長而埋下,那肯定不是一着簡單的棋子,至少,絕不是錶麵上看來那樣單純,而後頭陸續觀察所得的資料,更證實了這一點,孫武陸續所經歷的大小戦事,她幾乎從沒參與其內,記錄看似乾乾淨淨,卻透出反常的氣味,特別是經過查證,這個女孩很可能得鳳婕的真傳,孫武一方所使用的各種先進法寶,都出自其手。

鳳婕與天魔聯手,調教多年而成的超級技術人才!

這是目前所得出的結論,光是這樣已經很不得了,但隨着調查深入,銀劫忽然生出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結論……會否隻是一個為了掩蓋真相,而刻意營造出來的錶麵掩飾?那暗藏在這之後,他們真正要隱匿的真相是……

沒有真憑實證,很多話說了都是白說,銀劫有個預感,這次青龍令被帶至域外,每次被發動,都會先行搜索方圓百裡內的龍血反應,此事知者甚少,連納蘭元蝶都隻是一知半解,原本目的是針對龍葵與孫武,既要搜索龍葵下落,也要藉機確認孫武體內的血統真相,如今看來……或許會有點意外收獲。

※※※

銀劫為了大武王朝的未來,可謂煞費苦心,尤其是當領導人錶現失常,他所要擔負起的責任更形加重,值此內憂外患時刻,着實不輕鬆。

與此同時,感到不輕鬆的大有人在,特別是構成銀劫煩惱的叁大源頭,袁晨鋒、孫武、黃泉殇,居然意外會合到了一處,其中兩人還開始接受訓練。

路飛揚所承諾的指點與訓練,還真不隻是說說而已,話講出去,馬上就開始實行,孫武本以為會是趕路到了某個村鎮,在那邊歇腳,利用休息時間進行修練,然後一路上白日趕路,晚上練習,哪知道全然不是這樣。

“什麼?白天趕路,晚上練習?你發什麼春秋大夢?”路飛揚哂道:“我是說我要指點你們,但我沒說要犧牲睡眠時間啊,訓練人不收錢,我已經夠虧了,如果連睡覺的時間都要被佔用,那……當正義好人太不劃算,我還是申請錶填一填,去加入魔門算了。”

此言一出,不但孫武目瞪口呆,連袁晨鋒、香菱都猛瞪白眼。不久前承諾要指點一眾晚輩武功時,路飛揚的形象看來是那麼高大偉岸,結果美好形象還撐不了幾分鐘,就被他自己給打破了,這世上有些玩笑可以開,有些玩笑不可以開,而某些人……似乎是完全不在意這些規則的。

不過,既然不是在休息的時候修練,那答案倒也簡單,就是在趕路的時候修練,這聽來雖有些匪夷所思,實行起來卻很簡單。

“老土的辦法,往往也就是牢靠的辦法,所以……你們先交錯對打吧。”

“對打?在這裡?”

“呃?”

路飛揚的話,引起孫武、袁晨鋒的驚愕,實戦是增進自身力量的最好修練方法,這點他們也同意,問題是,此地既不是演武廳,也不是校場,甚至連寬敞都說不上,幾個人全擠在一輛馬車裡,別說起身站立,連活動都嫌窄,要在這種地方對打,怎麼聽就怎麼怪異。

不過,孫武與袁晨鋒都沒有再抱怨,兩人很快閉上了嘴,因為一個最基本的道理,敵人殺過來的時候,肯定不會管這是什麼地方,既然無法選擇場所,那什麼場所的應敵經驗都要有。

路飛揚點名要指點的人有叁個,但既然說是對打,孫武壓根不想對香菱動手,袁晨鋒也自重身分,香菱更不好主動跳出來挑戦,所以經過短暫考慮後,香菱在自己的闆凳上坐好,袁晨鋒與孫武相互告罪一聲,開始動手。

馬車內空間狹窄,又坐了多人,已經沒有站起來的餘裕,兩人雖覺得別扭,卻仍硬着頭皮,坐在闆凳上出招,如此一來,什麼踢、勾之類的腿上技巧,通通無法使用,兩人拼的全是手上招數。

甫一交手,孫武就完全落在下風,這種狹小空間內的超短距離戦,拼的就是反應與速度,袁晨鋒看準形勢,選用小擒拿手來搶攻,招數靈動如蛇,詭變難測,速度更是快絕,孫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隻看見眼前掌影紛紛,自己不及防禦,便連接中招。

擒拿手這種近身短打的技巧性武學,是孫武的弱項,他所修練的武技幾乎都是大開大阖、威力強絕,麵對這種以爪為主,招數出手後還能不住變化,瞬息間變招七八次的攻撃,孫武眼花撩亂,連哼都不及哼一聲,身上就挨了多下。

袁晨鋒的擒拿手變化多端,雖是以爪為主,裡頭更夾雜不少指戳的攻勢,打在身體上,比被爪扣住更痛,孫武最初以為這是點穴,連挨了多下後,猛然省悟,這攻撃似指實劍,袁晨鋒以指代劍,所透入穴道的每一下都是劍氣,觸體後連刺帶削,無怪如此疼痛,陸雲樵的五絕神劍,天下馳名,袁晨鋒得其真傳,在這上頭自是強項,自己一時不察,完全陷入挨打的局麵。

孫武心中叫苦,不過卻沒多少慌亂之意,比這更厲害的場麵他也見多了,怎會被這點攻撃唬住?然而,暗叫自己失策的孫武卻不知,袁晨鋒的驚駭程度,較他多出十倍不止。

袁晨鋒不是沒有看過孫武出手,孫武初出江湖時,他就親眼看過,後來孫武在慈航靜殿的戦鬥,袁晨鋒也細細看過資料,早知道孫武實力不俗,內力修為遠勝同輩的人物,不過,實際交手,袁晨鋒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少年,從前的資料全都可以扔了。

最初,袁晨鋒觑準孫武的弱點,憑着速度與靈巧發動快攻,打得孫武莫說還手,連招架都來不及,這情形一早在袁晨鋒預料之內,令他感到歉意,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想法與事實誤差不小,錯得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弄錯了孫武的強項與弱項。

拼速度與招式變化,孫武不是對手,隻能挨打,這是不錯,但比起挨打的本事,這卻是孫武的強項。旁人擅長挨打,頂多就是皮厚些,打了比較不痛,可是孫武的金鐘罩至剛至強,把所有打撃力量一一反彈回去,層次井然,袁晨鋒打中的二十幾爪,勁力全數反震自身,一輪攻撃下來,手臂已是麻木疼痛,不得不用上了五絕神劍的破甲式。

破甲式專門針對各種硬功,將劍氣透打入體,鑽刺旋削,但即使用上這手法,仍有叁成力被震回,相當不好受。袁晨鋒見多識廣,和各門各派的高手都切磋過,其中也不乏高段的金鐘罩武者,卻從沒碰過這麼強悍的反震力,若非有五絕神劍當攻撃手段,自己這麼打他打到最後,還說不準是誰會倒下。

西門朱玉在慈航靜殿內留下功訣之事,知者寥寥,普通的金鐘罩修練者,攻力練得越高,是由銅成為“真金”,孫武卻是異變為“合金”,完全不是正常第七關該有的抗撃力與反震力,袁晨鋒一試便吃了大虧。

“到此為止吧。”

主動喊停的是袁晨鋒,他眼光銳利,早已看出這麼打下去,要分曉勝負絕不可能是點到為止,孫武的護體力量太強,自己要與之對拼,除五絕神劍外,並無有力手段,而五絕神劍精深奧妙,自己掌握有限,全力使用隻怕一發難收,屆時誤傷朋友可就糟糕。

被喊停戦鬥,孫武沒有想那麼多,在他的感覺裡,自己連一招也還不出去,完全就是一個挨打的沙包,袁晨鋒這麼快就喊停,他以為是對方顧全自己顔麵,不想再打下去,連忙道:“袁兄,不用客氣,我還挺得住,可以再多繼續一段時間,我找找感覺。”

“呃……”

袁晨鋒隻有苦笑,看孫武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還好像要證明挺得住一樣,擡頭挺胸,問題是再打下去,自己就不知道挺不挺得住了?

“袁兄,我真的可以,你不用客氣,剛剛挨了你幾十下,其實還真不怎麼痛,一定是你手下留情了吧?我承受得住,你可能不知道,挨打是我的強項!”

孫武說着,看見旁邊香菱與小殇都笑倒在地,不由得錶情古怪,“怎麼了?雖然我綽號是沙包,但起碼也好過豆沙包,你們不用笑成這樣吧?”

香菱與小殇很明顯是看出了端倪,袁晨鋒苦笑着不知怎麼答話,最後是路飛揚闆着臉叫停。

“咳,雖然隻是一次短短的比試,比我估計得還短……啧,但你們應該發現自己的弱點,後頭可以針對這項,好好加強,明白了嗎?”

路飛揚的語氣,很有些語重心長的感覺,孫武似懂非懂,點了點頭,覺得自己完全都在挨打,路飛揚的話當然是針對自己在說,不過……為何袁晨鋒的頭,點得比自己更用力呢?

“那……怎麼加強,你們知道嗎?”

“要想一想才知道。”

“多打兩場就知道了。”

對於路飛揚的問題,袁晨鋒與孫武分別給了不一樣的答案,從路飛揚的錶情看來,兩個答案他似乎都不是很欣賞,“閉門造車是吧?兩位少爺似乎時間很多,有大把時間慢慢耗啊……省省吧!就算你們都是萬中選一的天才,現在也沒那種閒功夫讓你們慢慢參悟了。”

孫武聞言一奇,一般來說,實戦已經是讓人在最短時間內深刻學習的捷徑,聽路飛揚的口氣,難道他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或者……他打算讓兩人迅速開始第二戦?

“別逗了,當你們自己是大明星嗎?你們的戦鬥要是有那麼好看,就去找武滄瀾報個名,到時候你們兩個上去打吧。”路飛揚道:“我要說的方法也簡單,單純靠戦鬥來領悟,個人悟性很重要,有時候萬一想錯方向,要兜回來都麻煩,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說清楚呢?”

“說、說清楚?”孫武的腦子更亂了。

路飛揚道:“現在開始,你們兩個花點時間,把彼此剛剛用的技巧,相互交流一下……嗯,不要一臉訝異的錶情,我就是這個意思。”

說得輕巧,但袁晨鋒和孫武這一驚非同小可,剛才一戦雖然短暫,兩人卻都頗為認真,更用上了真功夫,要拿這些出來交流,那豈不是……

“師……路先生,你是說……”袁晨鋒遲疑道:“但……五絕神劍,是傢師畢生心血,照理是不能……不能……”

路飛揚一派從容,淡然道:“不能怎樣?我說可以,有什麼問題嗎?你要是擔心你師父會說什麼……叫他自己過來和我談吧,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

袁晨鋒的回答,聽來有夠無奈,孫武沒有留意到這點,心中隻是尋思,金鐘罩是慈航靜殿的四大絕學之一,自己隨隨便便拿出來和人交流,不曉得合不合規矩?

路飛揚道:“這邊看來好像有問題啊?也是啦,慈航靜殿的絕學,是不好隨便外傳的,總得請示一下,那慈航靜殿裡頭,誰最能說了算呢?”

孫武腦中想着苦茶方丈,道:“是掌門方丈。”

路飛揚一拍掌,道:“那不就成了?你是慈航靜殿目前的掌門人,行與不行還不都你說了算?可別推說你沒權決定喔。”

孫武為之語塞,隻得點頭同意,而路飛揚的辦事效率超高,一逼他們兩人點頭,也不管這地方適當與否,就要他們兩個開始念出口訣,並且為彼此講解。

“在……在這裡?”

“不、不太方便吧?”

“有什麼不行的?你們兩個在這方麵倒挺像師兄弟的啊,支支吾吾的,是不是男人啊?”

被這麼一說,兩人唯有苦笑着依從,而作為旁聽者,小殇可以繼續裝天真,沒人拿她有辦法,香菱卻不能厚着臉皮賴在這裡,武技傳承是江湖上頭等大事,這兩人即將拿來交換的,更是神功中的神功,袁晨鋒的五絕神劍,陸雲樵仗之橫行天下,幾乎可以冠上無敵稱號,聽見路飛揚要袁晨鋒拿出來交流時,香菱都差點跳起來。

至於孫武的金鐘罩……首幾關的功訣,慈航靜殿公布在外,根本不是秘密,而後幾關的心法,慈航靜殿管理甚嚴,普通弟子輕易接觸不到,但同盟會與兩大聖宗淵源極深,和慈航靜殿的情誼尤為交好,以袁晨鋒的地位,要求借閱金鐘罩秘笈,相信絕不困難,便是要看易筋經、洗髓經,也不是沒得商量。

不過,孫武的情形特殊,路飛揚既然要他與袁晨鋒交流,必然是要他連那套異種金鐘的強化法門一起拿出來,這套奇特法門經過西門朱玉的整理,已是一等一的奇功,若說自己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

無奈,都已經說是交流了,如果不拿點東西出來,又怎麼能算是交流?人傢拿出來的是如此上乘絕學,自己總不好隨便拿一套羅漢拳就來湊數吧?能夠相提並論的絕學,自己不是沒有,問題是……一個萬紫樓的高等侍女,怎麼可能知道那種級數的絕學?

因此,香菱隻能暗嘆一聲,放棄了這個大好的交流機會,偏偏路飛揚還斜眼望向這邊,笑着補了一句,“怎麼樣?現在知道說謊有害身心了吧?”

這一笑,殺傷力很大,倘使不是顧忌被人一記五絕神劍當麵轟來,香菱發誓自己絕對會拿個屎盆子,直接扣在這男人的頭上。不過,當看到他也一起下了馬車,香菱還是覺得奇怪。

“你為什麼也……”

“我沒理由也要在上頭吧?剛才就說了,是要他們兩個交流研究,又不是說我要指導他們,如果我還賴在上頭,等一下豈不好麻煩?”

路飛揚一副就是想偷懶的錶情,香菱聽在耳裡,卻總覺得古怪,有意無意間,她感覺路飛揚似乎想讓孫武與袁晨鋒建立交情,這麼做的意義何在,自己想不出來,但……這個感覺應該是沒錯的。

“對了,他們在這邊車裡搞交流,那我們兩個又要去哪裡?”

“這有何難?同盟會載人的馬車又不是隻一輛,我們再去找一輛不就得了?很簡單吧?”

“那……原本在車裡的人怎麼辦?”

“……轟出去啊!這點不用我來做了吧?你是晚輩,應該要代勞的。”

“……”

“怎麼?你擔心他們會不滿嗎?我還是那一句話,有什麼不滿意,叫他們主席自己出來向我反映。”

聽見這麼無賴的說法,香菱也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了,偏偏對方又一臉“你能奈我何”的得意錶情,看着實在很有氣,好半晌,香菱才吐出一句,“其實我很好奇,你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子的?你和以前傳說中的……真的差很多……”

“哦?是這樣嗎?”

“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小時候……也曾經像很多普通孩子一樣,很敬仰你的,為什麼你會變成……”

“呵,認真說的話,我想……和誤交損友關係很大,不管是多老實、多憨厚的人,奮鬥了十幾年,才發現自己所有的努力、成就、夢想,都隻是別人設計之下的一個笑話,多少會變得和以前有點……”

路飛揚聳肩笑了笑,這笑容很普通,但香菱看了總覺得有股寒意打心坎竄出,就聽着那叁個字,輕飄飄地傳入耳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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