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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塔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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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塔的約定
作者:不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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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賢熙的一個室友上前詢問。

賢熙和兩個韓國女生一起合租了這間公寓,她們互不乾涉,隻是見了麵打個招呼。那兩個女生也和她一樣,在做着同樣的事情,雖然叁人從來沒有說出口,但彼此都明了。她們從來不過問賢熙的事情,就因為如此,叁人相處得還算融洽。她們甚至有着心照不宣的體諒和惺惺相惜的情感,明白對方心中的苦楚和無奈。賢熙和她們有時還一起出去吃飯,她喜歡韓國料理,因為味道和傢鄉菜很像。

“好心的tutor。看到我淋雨,送我回傢。”賢熙一邊脫下濕透的衣服,一邊回答。

“嗯,好心的tutor。男人?”另一個室友加入了對話。

“嗯,真的沒什麼,就隻是個tutor,順路送我一程而已。”賢熙拿好乾淨的衣服準備去浴室洗澡。

兩個室友意識到賢熙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於是訕訕地小聲說:“賢熙……別誤會,但你也知道……我們做的事情。如果隻是想跟你睡,玩玩就罷了,如果能……你別怪我,如果能包養你,那更好,你就不用這麼辛苦地奔波,做散客。如果不是玩,是真心,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兩個女生說完,默默地從賢熙的房間退出。

賢熙關上浴室的門,打開水龍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有責怪她們的意思。隻有她才明白那兩個女孩語句之中的關心,是那種在無奈之下清醒的提醒,這種殘忍的關心,是隻有她們才明白的互相保護。

今晚,賢熙還是要去開工,地點在Randwick,她決定忘記剛才的一切。如果能昏迷,等一下那個客人的臉就可以被忘記,等一下自己身體所經歷的一切就可以被忽略,等一下心靈上又一個劃痕就可以被撫平。

暴雨持續了一整個星期,天色時時都是半青的模樣,從遠處的天邊到自己的頭頂,都是成片的灰暗。間或在烏雲與烏雲之間會有空隙,陽光也難得從其間穿過。

賢熙沒有打電話給Paul,好幾次她拿起電話,撥下那個號碼,但還沒等號碼撥出,她就決絕地掛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甚至有點害怕見到等下就要進入教室的Paul。她坐立不安,不斷變換着自己的姿勢,和Laura聊天,餘光卻時不時飄忽至門口。

他出現了,這次不是西裝,是一身運動裝束,臉和脖子上似乎還有未乾汗水的濡濕痕迹。

賢熙不知為何無法直視Paul。她低頭翻看自己的本子,心裡卻責怪自己。不敢正眼看他,不是更為奇怪嗎?他們之間又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關係,如果這樣閃躲不是給人暗示嗎?賢熙下定決心擡起頭,用淡漠的目光直視Paul的臉。Paul正在和一個男生開着玩笑,他回過頭來,笑容還停留在臉上。兩人的目光相遇,就在那一秒,盡管賢熙的臉仍然平靜如水,眼神毫無波瀾,但她的心卻猛烈地顫動了一下,就好像一座固若金湯的城堡,因為城門外猛烈的襲撃而顫抖搖晃起來。

賢熙堅守了一兩秒,便轉過臉去看別的地方。她猜不透Paul的那雙眼睛是想說什麼,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心裡在想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才算得體。

Paul又開始檢查作業,賢熙盡量裝作平常模樣和Paul開着玩笑,與Laura互相調笑着。Paul似乎也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

他一個一個地檢查過去,很快移向教室的另一邊。賢熙盯着他的背出神。平常總是藏在襯衣下的Paul顯得如同很多亞洲男人一般瘦小,但此時棉質T-shirt包裡着的背部的輪廓,卻顯得並不單薄。線條緊實的背,極短的頭發,他的身體似乎還被運動之後散發的熱量包圍。這樣的Paul顯得更有活力,如果說他和賢熙一般大,也一定會有人相信。

賢熙的視線不自覺地滑到Paul的左手,一枚金色的婚戒安穩地套在無名指上。忽然,一種罪惡感在賢熙的心頭泛起,同時還有惡心。這惡心從她的下身蔓延到雙腿,再直爬上背脊。她的整根脊背都好像被黑色的毒液所浸染,她仿佛能看見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一個接着一個地被這毒液腐蝕。她鼻腔裡開始充滿一種令人嘔吐的氣味,是昨晚那個男人的汗液和體臭混雜在一起的氣味。賢熙腦海裡翻騰着昨晚那個男人醜陋的臉,那麼近,離她的眼睛隻有幾厘米。他大叫着,裂開嘴,大聲喘氣,手重重地按在賢熙的胸上。而這張臉又和很多男人的臉一起湧現到眼前,她曾經忘記和不曾忘記的主顧的臉,全都一股腦兒地從記憶深處奔湧而出。

賢熙的臉色開始發白,額頭已經滿是冷汗。她很想吐,想結束毒液在身體裡的蔓延,但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靜靜地坐着。

Paul回過頭看了賢熙一眼。他看到一張臉色慘白、眼神空洞、帶着死屍般平靜的麵容。這平靜不是賢熙裝出來的,而是從內到外散發而出的。

兩個小時的tutorial變得那麼漫長,賢熙能感到不時投過來的Paul的目光,她不知道Paul看她的頻率是不是比以前多,但她始終冷漠地回視着。漸漸地,Paul也停止飄忽的眼神,隻是低頭講着課。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炙烈的陽光,灼燒着窗棂。Tutorial教室不是那麼明亮,所有人都像淡化的影像背景,沒入灰暗的場景之中。

賢熙快速地收拾好東西,和Laura說笑着離開了教室。Paul低頭收拾幻燈片,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錶情。

和Laura分手,賢熙準備在圖書館熬過這一天。圖書館總是個好地方,因為可以躲在一排排書架後的小角落,讓自己放空,隻是念書。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兒。”賢熙還沒有坐定,Tony就出現在眼前。

“Hey.”賢熙遲疑了一下,打了一聲招呼,她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

“那我的名字是?”

“Tony.”賢熙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很開心。”賢熙隻是笑笑。

“那個派對怎麼樣?”賢熙決定再耐心說幾句話以示禮貌。

“很開心。你沒去真可惜。你要是去了也會很開心的。”Tony想要繼續描述派對的情形,“派對上……”賢熙搶白道:“也許吧。你現在準備乾嗎?我要開始念書了。”Tony停住,諒解地笑笑,“好吧,我就坐你旁邊,也念書。等一下一起去喝咖啡怎麼樣?你不會拒絕吧?”

“應該不會的。”賢熙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Tony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賢熙翻開書,開始做筆記。

賢熙將論文要用的材料都仔細復習了一遍,已經到了晚上,時間就是這樣飛速旋轉,讓人抓也抓不住。

賢熙一邊收拾材料,一邊環顧四週,這是她無意識的習慣。Tony還在她附近坐着看書,他擡頭看到賢熙開始收拾,也把書合上,衝她笑着走來。

“我們不能去喝咖啡了,吃晚飯怎麼樣?”賢熙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她聳聳肩,一頓飯而已,正好趁這個機會說清楚。

“拜托,吃頓飯而已,又不用喝酒,也不會很晚的。”Tony開玩笑似的繼續催促着。

“Alright.”賢熙答應了。

他們一起走出圖書館,天色已經全黑,路燈卻很明亮。走出主校區,往Newtown,看到成群的人,穿着奇裝異服。或者哥特式,黑發黑甲紅裙;或者街頭風,緊身牛仔褲白色破爛T-shirt;要不然就是一對對的同性戀。像賢熙和Tony這樣正常的男女,反而很少見。

日本餐館裡都是傢庭聚會、生日派對、年輕朋友的聚會……賢熙和Tony揀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點了菜,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賢熙不甚熱情,Tony也很知趣地隻是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賢熙慢慢地吃着飯,她覺得每一個國傢的菜式都極富民族特性。日本菜永遠都是溫和的味道,鮮蔬葷素搭配,分量小小,很符合日本人精小為上的準則。韓國菜介於酸、辣與甜之間,色彩總是濃烈,很像韓國外放倔強的性格。德國菜菜式單調,缺乏想象力卻井井有條。英國菜毫無想象力,古闆。南洋菜一般都是椰汁海鮮配番茄,中庸之道。

“你是中國留學生嗎?”Tony突然用標準的中文問道。

賢熙從遐想之中驚醒,“我是。”舌頭好像還有一些糾結。

賢熙很少說中文,平常她碰到中國留學生也不說中文。說中文對賢熙來說代錶着一種特殊的親密,比如對Sherry。

“你不像中國學生。”Tony扶着頭說。

“那我像哪裡人?”

“不知道。你的口音真的不像。要不是看到你本子上的名字,我會猜你是韓裔澳洲人。”

“我也以為你是韓裔。”

“啊,很多人都這麼說啊。”Tony撓撓頭,“我是中國人,隻是十歲的時候就去新加坡念書,待了兩年又來了澳洲。”

“我也十五歲就到新西蘭念書,在那裡念完高中,就來這邊了。”

“我在海外待了十二年了,你也應該不短了吧?”

“在澳洲才第叁年,新西蘭待了兩年,也五年了。”他們開始聊起各自的經歷,懵懵懂懂地到處亂闖的故事和隻有在海外的人才懂的孤立感與一個人奮鬥的辛苦。這些感受和情緒,無法被闡明,也無法被理解。特別是賢熙和Tony這樣,年紀很小就被送往海外的孩子,就像被移植到沙漠之中的植物,看似茁壯,但隻有他們自己才明白,每一個枝葉的抽芽都是掙紮。賢熙常常覺得,沒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前,沒有人矗立在自己的身後,隻能一個人孤獨地戦鬥,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她既不是純粹的中國人,更不是外國人,兩個社會她都無法完全融入,不知何處是歸依。

晚餐吃得很慢,兩人聊了很多。他們有很多共同的感受和經歷,但賢熙還是讓Tony產生錯覺。結束晚餐後,Tony提出送她回傢,賢熙婉言拒絕。

“等一下,你的號碼是多少?”Tony掏出手機,“別說不想給我,我會很傷心。”他捂着胸口做出一個傷痛的錶情。

賢熙看着他,想了一會兒,“Tony,我,”賢熙想說,“我不值得你這樣,你花五百塊,我現在就可以和你上床。”但是她說不出口。

“我知道你是好女生,不過請給我個機會。”Tony誠懇地說。

賢熙皺了皺眉,搖搖頭,嘆了口氣,將電話號碼給了Tony。“我沒有太多時間講電話,所以有時候可能會不接。”賢熙說道。

“我明白,”Tony輸入號碼,“你的中文名字是什麼?這個世界很多Sarah,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胡賢熙。”

“從今天起,我會叫你賢熙。這個名字很好,雖然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是賢淑溫和的意思嗎?那就很像你。”Tony笑着說。

賢熙苦笑,除此之外,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個極度諷刺的評價。

“安全到傢的時候給我一個短信,要不然我會打這個電話的。一個女生晚上回傢要小心點。”Tony伸手招攔巴士,“我的號碼是0423××××××。我打給你,然後你存好。”賢熙的手機響起,她不得不存好Tony的號碼,接着上車,Tony衝她揮手再見。

回傢的路上,賢熙不知怎的很想哭,卻流不出眼淚。她很懊悔,自己不是有意想欺騙Tony。

公車已經轉過Broadway,賢熙今晚的工作地點在Strathfield,她決定從Central Station坐火車去Strathfield,這樣比較省錢又更快捷。

打定主意,賢熙又頹然地回復到木讷的錶情。今晚已經來不及回傢換衣服補妝了,她也不在乎。平常接客的時候,她都盡量穿裙子,因為那樣辦事方便,完事之後也利索。今天她穿着平常的裝束,牛仔褲和T-shirt,她也隻能這麼辦了。

火車呼嘯着穿過這個城市,時而在地下,時而在高處。悉尼說起來是個城市,其實更像一個集合的城市群。除了市中心的CBD,Alexandria、 Surry Hills和 Redfern等幾個區靠得很近,人群密集之外,其他區都相隔很遠並且疏散,往北去是富人區,Miller's point、 Chatswood、 North Shore和 Mosman,往南是Wolli Creek和 Cronulla Beach,往西就是穆斯林、阿菈伯裔和各種新移民聚集的Parramatta、 Western Suburb,那裡總是不太安全。Strathfield算是個比較富裕的區域,Trinity School,悉尼有名的私立學校有一個校區就在那裡。

賢熙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看到路中心的環島,便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

賢熙站在這棟房子麵前,它在一條街的最裡端。磚房,房前的花圃裡種着幾株不知名的植物,原木色的門上有個做舊的古銅門環,賢熙敲了敲門環。

“自己進來,門沒鎖。”一個略帶亞洲口音的男聲應道。

賢熙輕輕推開門,客廳沒有開燈,隻有深處有微微泛黃的光。賢熙關上門,慢慢地走了進去,朝着光源走去。

那裡是廚房和一間很大的餐廳,房間的另一麵是一整麵玻璃,外麵是一個遊泳池,水底的燈開着,池水泛着天藍色的光。廚房裡是一色的原木櫥櫃,連餐臺也是原木色。房間錯落有致地擺放着綠色的室內植物,餐桌和餐椅是整套的深木色,餐桌上放着一個花瓶,瓶裡卻沒有花。賢熙不用繼續看就知道這是個有錢的主顧。

“果真是學生。現在的留學生真是什麼都乾。”一個男人從打開的雙門冰箱背後閃出身來,仿佛是從冰箱裡走出來一樣。

他大概叁十歲,寸頭,穿着浴袍,手裡拿着一瓶酒和兩個玻璃酒盃。他的口音不像是中國人,應該是東南亞某個國傢的。

“要酒嗎?”男人一邊拔開酒塞一邊問。賢熙搖搖頭,不知為何,她很緊張。

“學生?”男人倒了一點酒。

賢熙不想說是,隻是站立着,毫無反應。

“不想說?包裡的課本都露出來了。”男人啜了一口酒。

賢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包,的確有半截課本露在外麵。

接着,男人隻是小口小口啜着酒,不再說話,賢熙像木頭一樣就那麼站着。

“脫衣服。”過了良久,男人放下酒盃突然說。

賢熙一怔,“在……在這裡?”

“要不然在哪裡?”男人嘲笑地說道。

賢熙拽了拽包的背帶,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客人。她總是盡量在脫完衣服之前就躺在床上閉上眼,這樣似乎能減少羞恥感。但她不得不直麵將要發生的事情,此刻,這個男人要她在燈光下,在餐廳裡脫衣服,她不想。

但隻掙紮了一小會兒,賢熙便慢慢地放下包,停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脫掉上衣,接着是牛仔褲。那個男人的目光和燈光同時灼燒着賢熙的皮膚,他眼中的調笑讓賢熙受不了。

她咬咬牙,雙手摸向自己的背部,解開環扣,脫下了內衣。她的整個上身就這麼暴露在那個男人麵前。他沒有喊停,隻是嘴角帶笑地以猥亵的目光看着賢熙的身體。

“還要脫麼?”賢熙顫抖地問。

“你說呢?”男人端起酒盃小啜一口。

賢熙抖了一下,好像這個男人拿着一把冰冷的刀子抵在賢熙的頸部。她慢慢地閉上眼,脫下內褲。她無法正視那個人的目光,隻能用閉眼來逃避。

男人繞過餐臺,走到賢熙的麵前,繞了一圈。這讓賢熙的神經不停抽搐。

“身材很好。”男人將身體緊貼在賢熙背後,用手撫摸她的身體,從臉一直到胸部,然後是平坦的腹部,再往下遊走。他在賢熙的耳邊輕輕地說着這句話,每一個音都充滿令賢熙難以忍受的作踐和嘲弄。

突然,那個男人將賢熙狠狠地一推,她撲倒在餐臺上,腦門撞在堅硬的邊緣,一陣麻痛。她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已經被人壓在身下。

賢熙覺得燈光太過耀眼,時間太過緩慢,好像現在進行的一切不會有盡頭。

總算結束了,男人跌坐在地上,賢熙也木然地躺着。

男人爬起來轉過餐臺去拿酒。他大口大口地喝着,一盃接着一盃,他端着酒盃走到賢熙麵前,蹲下,看着賢熙,用手摸着她的臉,仔細端詳。

賢熙不作聲,隻是空洞地看着前方。池水仍然泛着幽藍的光,水麵隨着夜風一波又一波地泛動着,週圍靜寂無聲。賢熙可以聽到這所大房子某個房間深處擺放着一個自鳴鐘,滴滴答答地響着。她不覺得冷,看着桌上空空的花瓶,突然微笑着想,為什麼不放束花呢?

一滴水忽然從龍頭滴落,撃打在不鏽鋼的水槽底部,像一聲巨響扯斷了沉默的紐帶。男人站起身來,酒盃裡還有大半盃酒。他舉起酒盃,傾斜,酒衝着賢熙的頭淋下來,賢熙不由得一顫。男人大笑,這笑聲在寂靜的房子裡回蕩,異常刺耳,讓賢熙不寒而栗。

男人忽然將賢熙拽起來,猛烈地吻着,又將她用力掀倒在地,接着是酒盃摔碎的破裂聲,乾乾脆脆。賢熙隻是閉上眼,試圖將自己隔絕起來。可是耳朵卻堵不住,每一個細微的聲響她都聽得一清二楚。男人的喘息,地闆令人難以察覺的咯吱聲,自己骨盆的骨頭相互撞撃的聲音。這些聲音比畫麵更有力細致地描繪着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在賢熙的腦海之中深深印刻。

男人將酒潑得到處都是,潑在賢熙的臉上和身上,又吮吸乾淨,使勁揉搓她的腰和脖子,似乎是要掐斷她的身體,有時還會突如其來地扇打她。賢熙始終閉着眼睛,像死屍一般,腦海之中永遠隻是瑣碎的聲音。那就由這聲音來刻畫記憶吧,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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