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體的金大器就站在那裡,看着地闆上,那粘稠的液體中央,一顆大約巴掌大,宛如爛肉一般的人體組織就在其中。
若是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會感覺有點惡心,但是此刻金大器的眼中卻浮現出一抹惋惜和怨憤。
雖然這個東西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怖,但是隱藏與人心中的感覺,卻讓這個男人的心中感覺到,這團爛肉組織內部,流着和自己想同的血。
是的,那就是白染體內的那顆胚胎,隨着金大器把自己的大雞巴拔出來,那顆胚胎也跟着脫離了母體,墜落在了地上。
此刻的白染,沒有了身後男人的支撐,身體癱軟的跪坐在地上,劇烈的快感遮蔽了體內的痛處,或者說此刻的她正享受着那比平時更加怪異的快感,完全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隻是在那裡劇烈的喘息着。
隻是畢竟身體已經有了變化,金大器帶給她的快感也隻能短暫的遮掩,當快感如海浪退潮般逝去的時候,小腹內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很開就讓白染清醒了過來。
“嘤~!……疼,…怎麼這麼疼……好疼啊!!!!”
原本跪趴在玻璃落地窗的白染,隨着疼痛癒加劇烈,那白皙粉嫩的嬌軀在一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一雙小手緊緊捂着自己的小腹,半舒展的軀體也猛地在本能的驅使下蜷縮起來。
而一直注視着這一切的金大器,他至少錶麵看去十分的淡定,仿佛自己的孩子沒了,並沒有讓他的內心產生多大的波瀾。
直到他看到白染痛苦的掙紮時,這才從雲淡風輕中清醒過來,上前一歩把女人從地上抱起來後轉身放到床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然後又拿起自己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給孟思晴打去了電話,等接通之後的第一時間,金大器便開口說道:“馬上弄一輛救護車來,白染流產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說完之後也不等電話那邊的孟思晴有什麼反應,直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再次轉身看了一眼那還泡在淫水湖中的胚胎,趁機在那裡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到10分鐘的時間,孟思晴便帶着婦產科的醫生來到了白染的傢,仔細的檢查了一陣發現白染隻是胎盤脫落導致的流產,並沒有伴隨大出血等其他並發症,隻要好好修養並注意消炎,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徹底恢復過來。
聞聽此言的金大器,看着醫護人員把白染擡走之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沉聲對孟思晴說道:“行,你做的很好,這裡交給你了,簡單收拾一下,我先走了。”
“哦!”當白染傢裡隻剩下自己和金大器的時候,孟思晴還以為這男人會和自己乾點什麼,隻是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還有他注意到床頭上掛着的白染和宋傑的婚紗照時,眼角所展露出的暴戾以及悲傷。
孟思晴知道,現在這個男人就是暴風雨到來前的最後寧靜,仔細想來,若是沒猜錯的話,等一個月之後,白染的身體修養過來,恐怕要遭受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等金大器走了之後,孟思晴也擡頭看向了掛在床頭的那張結婚照,咧嘴一笑間,潔白的延遲展現出來,片刻之後她那濃妝艷抹的烈焰紅唇中,仿佛自言自語的吐出了一句話:“宋傑,你老婆要倒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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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一個半月就過去了,這天晚上,白染吃過晚飯,仰躺在自己傢的大床上,望着窗外的萬傢霓虹在那裡獨自發呆着。
自從自己那天流產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正好90天了,這90天裡,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傢裡度過的。
剛開始身體虛弱的時候,宋果會每天帶點東西過來看看自己,幫着她收拾收拾傢裡的衛生,做點夠她一天吃的飯菜。
直到半個月之後,孟思晴找人給白染重新復查了一下,確認下地做日常傢務沒有問題,從那天開始傢裡就再也沒人來過了。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白染都自己一個人在傢,一個人也沒來過,平時也不用上班,因為宋果之前就跟她說過,金大器給她放了一個半月的假,讓她好好的回復身體。
雖然最初在心裡上,白染是很感激那個男人的體貼,但是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麵,這也讓白染有些幽怨。
直到最近這兩天,也許是一個人待的時間又寫久了,有更多的時間去審視自己,逐漸重新恢復那種律師獨有的理智,讓白染開始重新考慮自己與金大器的關係,以及她與宋傑的未來。
也許是此刻被自己腦海裡分亂的思維襲擾的有些煩躁,躺在床上的白染,掀開身上的被子從上麵爬了下來。
雙腳踩着那雙粉色的脫鞋,再次來到了那扇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她不由得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腳下乾淨的地闆。
雖然腳邊什麼都沒有,不過這一顆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半月前,那從自己子宮裡傾斜而出的胚胎。
想起自己那還沒發育成型的孩子,自己之後在醫院的時候,孟思晴給自己看過,不過那已經是泡在裝滿了福爾馬林的瓶子裡了。
雖然那孩子的父親並不是自己丈夫的,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白染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女人天生的母性讓她對那塊爛肉一樣的胚胎充滿了愧疚。
盡管直到現在如果能挽回的話,白染仍舊願意付出自己的所有一切,但是如果要說讓自己和金大器在要一個孩子的話,那她其實也是不想再犯一次錯誤的。
隻是那個男人的勢力太強大了,自己若是想擺脫他的糾纏,隻要自己還在這座城市,不,自己還在這個省份的話,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要不…自己現在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去找老公,然後兩人一起換一個省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
隨着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白染就覺得這個可能的成功性非常大,不過下一秒,她便相到了別的因素。
雖然走可以隨時走,但是傢裡的東西怎麼辦?雙方的父母怎麼辦?這個房子還是兩口子一起買的,該怎麼處理?
如此多的問題一件件的壓在白染的心頭,讓這個女人一時間也有些糾結,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就在白染百般糾結的時候,身後那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了微信的視頻來電提示音。
被這聲音驚醒的白染,眼中浮現出一抹帶着弄弄幸福的笑容,欣喜的邁着小碎歩快歩的回到了床邊。
看着來電顯示上那熟悉的頭像,以及“老公”兩個字的備注,她直接擡手在綠色的通話鍵上按了下去。
“老公,你休息了啊?”
“嗯,老婆,你也下班了啊?”
……
這段時間的宋傑和白染夫妻兩人,每隔幾天都要進行一次視頻通話,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讓白染在私下獨處的時候,會重新考慮斷掉與金大器的聯係。
就這樣夫妻倆聊了一會日常之後便掛斷視頻電話,此刻已經是晚上7點49,這段時間的安心修養,讓白染養成了早睡的習慣。
距離平日裡睡覺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剛和老公通完話的白染,此刻心情還不錯,打算去客廳看看電視,等時間到了再去睡覺。
起身去衣櫃裡,把平日裡在傢批的那條毛巾拿出來披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踩着那雙粉色的脫鞋去了客廳,打開電視後便看了起來。
隻過去了十多分鐘,那被自己從客廳帶出來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着茶幾上的來電顯示,本來心情大好的白染,這一刻卻突然皺起了那如一對柳葉一般的秀眉。
“金大器”
泛着熒光的屏幕上,來電顯示的名字落在白染眼裡是那麼的顯眼,隻是單單看到這叁個字,她便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支熟悉又陌生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來電鈴聲已經響了快一分鐘了,盡管此刻白染的心中仿佛有個人在告訴她,“不要接,不要接。”,可不知道怎麼地,白色披肩下那纖細潔白的藕臂還是不聽主人使喚,慢慢的把大拇指按在了那代錶着接通的綠色按鈕上。
電話接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盡管剛剛還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但白染還是把手機放在了耳邊,輕啟朱唇開口說道:“喂!”
“身體養好了吧?”
金大器那熟悉的厚重聲音從手機的聽筒傳來,白染那本就緊張的情緒,隨着這個聲音鑽入耳朵裡,猛地顫抖了一下。
這一刻白染明明想說還沒有,但是她的嘴卻比腦袋反應還快,直接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行,換身衣服下樓吧,我在樓下等你,5分鐘沒下來,我就去上樓找你,你知道我有你傢鑰匙的。”
電話那頭,金大器再次開口說話了,白染能聽出來,男人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就是要找自己下去聊聊天,還是那種普通朋友的聊天,甚至白染還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之前自己被他搞的事情也都是沒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而這種感覺讓白染緊張的內心頓時放鬆了不少,甚至在這一刻,她也把自己心中對於金大器的戒備也放鬆了不少。
“好!”
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白染,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關掉電視從沙發上起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從衣櫃裡找了一套平時工作時候穿的衣服,不過並不是在認識金大器之前穿的那種保守的OL職業裝,而是低胸V字領襯衫、短裙、黑絲襪還有高跟鞋的那套。
對着門口玄關的落地鏡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後,白染開門雙腳踩着那雙五公分左右的高跟鞋,邁着“噠噠噠”的小歩伐就這樣下樓了。
到了落下,推開自傢單元門的大門,一眼就看到此刻就停在門口的那輛熟悉的奔馳大G。
此刻這輛車的副駕駛車門就在白染麵前,車窗也已經搖了下來,看到自己等的女人出來後,正看向前方出身的男人回過神,打量了一眼白染,麵無錶情的他對白染擺了擺手,示意女人趕緊上車。
隻是白染此刻雖然心中還有對男人的懼怕,但之前已經考慮好了要和男人徹底斷了聯係,所以錶情顯得掙紮和糾結了一陣後,女人輕啟朱唇柔聲的說到:“金總…,對不起,我…我沒保住我們的孩子,是我的錯,隻是…隻是我們之前本來就是錯的,要不然…我看,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況且我之前就已經很對不起我老公了,我們趁着現在分開,也可以讓我們彼此的生活恢復到之前的正常,我不想再對不起我老公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染一直都在注意男人的臉色,從始至終他都是很平淡的,但是當自己把話說完之後,金大器猛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盯着白染。
就是這一眼,讓白染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頭暴怒的老虎盯着,錶麵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但是那雙小眼睛之中噴薄而出的殺氣,讓她的內心仿佛隨時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最後說一遍,上車。”
此刻白染這才意識到,現在的男人就是恐怖的暴風雨到來前所展現出來的寧靜而已,虧得自己剛剛還以為這個男人叫自己下樓隻是想和自己聊聊天而已,現在想來自己想的真是太單純了。
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該下樓,隻是這樣想着,白染很快又在心中把自己的這個幼稚的想法給推翻了。
畢竟剛剛通話的時候,金大器也說了,他是有自己傢裡鑰匙的,就算自己不下來,他也可以上樓把自己拽走,而且以金大器在社會上的實力,自己就算報警也沒用。
看來自己還是躲不過啊!意識到這個事實的白染,不由得心中哀嘆了一聲,就那麼默默地低頭,幾乎要把自己的臉埋在那深V的領口裡。
坐在附加上的白染就在那裡這樣的自怨自艾着,絲毫沒注意到,金大器開着他的那輛奔馳大G往哪裡開。
雖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但是這座不打也不算小的城市裡,主要乾道上仍舊車來車往的,足足半個小時,金大器把車開到了位於他郊外的別墅。
開車進入別墅裡,隨着一腳刹車踩下,一陣推背感驚醒了在那裡肚子沉思的白染,她擡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金大器菈到了他的傢裡。
到底是已經出過軌的女人,當這一刻白染意識到自己徹底無法回頭之後,她這一個半月以來千思百慮的所有想法都不重要了。
“生活就像被強姦,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吧。”
白染這一刻突然想起來這句自己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話,擺爛的心讓她抛棄了所有的負擔,猛地打開身邊的車門,然後就仿佛被自己老公開車送回自己傢一般,沒有任何對命運不甘的下了車。
看到這一幕,想想來自己傢之前,白染的那一副貞潔烈女的人妻模樣,金大器不屑的嗤笑一聲後罵了一句:“媽的,騷屄。”
這句話白染其實聽到了,不過此刻沒了負擔的她,在聽到男人這熟悉的話之後,並沒有生氣,而是轉頭看着金大器,沒有絲毫吝啬的展顔一笑。
媽的,現在還笑,一會宋傑看你怎麼哭。
這話金大器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裡悄悄的說了一句之後,還是那樣麵無錶情的下了車,然後當先向別墅裡麵走去。
白染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所以男人打開了房門之後,跟着她走進別墅,本來她打算像以前一樣,直接去樓上的主臥洗個澡,然後和這個男人做愛。
隻是她剛跟着金大器來到了通往叁樓的樓梯時,卻發現男人並不是往樓上走,而是往地下室走。
此刻金大器似乎也發現了白染要往樓上走,所以停下腳歩猛地回頭,看着白染不鹹不淡的說到:“今天不去樓上,跟我下來。”
雖然已經不是來這個別墅一次了,但是說實話,白染還真沒去過地下室,不過想來一般這種人傢的地下室,應該就是健身室,亦或是一些別私密的地方。
如果是金大器的話,以他那無色不歡的性格,搞不好會在地下室搞一個情趣房,雖然變態了點,但是在裡麵玩的話,也應該很刺激吧。
想明白了白染,心中帶着濃濃的緊張,還有一點點期待,就這樣跟着男人走上了通往地下的樓梯。
大概2米深的樓梯之下是一個緩歩臺,轉個身再次往下走了兩米,就是一片漆黑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
人類對於黑暗時本能的恐懼的,白染也不例外,雖然心中已經猜到了些什麼,但是畢竟還無法用肉眼看見,所以一時間難免有些緊張的白染,下意識的轉身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金…,大器,這…這是什麼地方。”
金大器聞言之後,蓦然的轉頭看了一眼,此刻他似乎還在克制心中的某些念頭,但也已經到了隨時崩潰的邊緣,嘴角蓦然扯起的笑容,帶着變態的猙獰,忽的開口說道:“給你看點好東西。”
說着,金大器大手突然插進自己的褲子口袋裡,從裡麵掏出了一個仿佛是車鑰匙一樣的遙控器一按。
下一秒,這片廣袤的空間正中央部位,突然升起一幕鵝黃色的光芒,而白染看到那光芒所照耀的東西。
原本平淡的雙眼浮現出了一抹驚恐的神色,隻見那鵝黃色的燈光中,是一個半米高的臺子,臺子上放着一個也是半米高的等距玻璃瓶。
鵝黃色的光芒下,讓那玻璃瓶裡的液體也呈現出金黃色,而那些液體中,則泡着一個看起來有點像是腐爛的人體組織。
能讓白染感覺到震驚和恐懼的東西,很顯然是屬於金大器和白染遺傳因子結合的那個胚胎。
看着身體逐漸宛如塞糠一般顫抖的白染,眼中透露着絕望和痛苦,金大器滿意的一笑,冷哼一聲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讓孟思晴把他送過來放到這,就是等着給你看的。”
那泡在福爾馬林中間的陪談看起來是那麼的惡心,但是落在白染眼裡,她卻並沒有對醜陋事物感到惡心的反感,隻是在愧疚和痛苦的折磨下,不安的轉身抓着金大器的衣袖,用宛如乞求的語氣哀聲的說到:“他…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我,你要對我做什麼?”
“啪~!”
迎接着白染詢問的,是金大器那厚重手掌猛然揮動後拍在女人粉嫩臉頰所產生的響亮的耳光。
啥時間,白染隻感覺自己的嘴角泛起一絲甜意,而與之伴隨的則是眼花耳鳴,不過這也不影響金大器那裡挾着滔天怒意的喝罵:“他媽的,那天要不是你發騷的一個勁喊要,一個勁的他媽的往我身上湊,怎麼可能動到你子宮。”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騷,讓我的兒子還沒生下來就死了。啊?!我他嗎今天都多少歲了,你不知道麼?我有個孩子容易麼?你總不能讓我把傢產傳給那個廢物吧?”
“那他媽不是我兒子,等到以後我真的動不了了,就憑那個小野種,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我的。”
“所以我他媽的這些年勾搭人妻玩女人是為了什麼,他媽的就是為了要個屬於我的孩子,讓我老了之後,徹底動不了的那天,好繼承我的遺產。”
“結果就是因為你的騷,讓我好不容易有的兒子,他媽的就這麼沒了,你個騷屄,你說你該不該死?”
作為眾女中,得到金大器最多寵愛的女人,白染知道金大器說的這些其實都是真的,就算之前他騙自己。
但是後來得知自己懷孕之後,不當着自己麵抽煙,做愛時也小心翼翼的不肯盡根沒入,也都在側麵印證男人剛剛說的這些話。
其實以前兩人私下裡白染也曾經問過金大器,他又沒有把別人傢老婆的肚子搞大過,答案是當然有。
不過當那天事後白染趴在金大器的懷裡問他,為什麼就那麼中意自己,非要讓自己和他的孩子繼承他的遺產時,金大器是這樣的回答的。
“那些騷娘們,無論是長相,還是智商,跟你比都是平庸之輩,隻有像你這樣的長相絕美,聰明的女人,和我的基因結合才能生出完美的孩子。”
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白染還故意裝作一副聽到歪理邪說的不屑,誰知道金大器非常自信的告訴自己,他其實仔細的查過。
女兒的基因更偏向父親,兒子的基因更多偏向母親,而宋傑金大器要兒子繼承傢業,那必須得找一個聰明,長相好的女人。
這樣既能改善老金傢的基因,還能讓兒子聰明,有足夠的能力繼承他的傢業。
而當白染聽到這句話的是偶,她就確信的知道,金大器說的是事實,而且也是真的打算把自己的肚子搞大,讓自己給他生個兒子。
之後的事實證明,他確實做到了,不止降服了白染的身心,還成功的讓白染懷上了他的孩子。
隻是這個孩子卻因為那被男人開發出來的恐怖慾望所摧毀,這一刻他這麼憤怒,白染也是能理解的。
潔白的皓齒緊緊的咬着那紅潤的嘴唇,大顆大顆的眼淚悄無聲息的滴落在地麵上,隻是金大器沒有給白染繼續在那裡悲傷的機會。
壓抑了一個半月的怒火,隨着一巴掌如岩漿衝破了岩石的舒服,火山噴發的發泄了出來。
剛剛的那個巴掌隻是開始,當女人的眼淚落下時,馬上又一個巴掌襲來,扇在了白染的另一邊臉頰上。
巨大的力道讓已經失魂落魄的白染一個沒站穩,嬌弱嫩滑的身軀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好在此刻白染似乎踩在一張麵積很大的地毯上,所以當倒下來的時候,並沒有造成什麼二次傷害。
“嘭!~”
身體砸在地麵上泛起的沉重聲音產生了回響,足以說明這片地下空間是很大的。
簡單的發泄了一陣之後,金大器再次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隻聽“噠”的一聲,整個地下空間頓時全都亮了起來。
眼前突然變亮,讓白染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本來剛剛就被金大器打的眼冒金星,現在突然變亮一時間讓她感覺頭暈的更厲害了。
不過此刻已經徹底爆發的金大器才不會管白染的感受,俯身抓着女人腦後那頭柔順的長發,就那樣扯着白染的頭皮往深處走去。
頭皮的疼痛感讓白染早在第一時間便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所以她也不是很狼狽的,隻是因為頭發被男人抓着,她就是側着頭跟着男人走。
雖然頭皮有些刺痛,但是這不妨礙白染觀察週圍,看到那超大的大床,以及放在週圍的各種自己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道具。
果然下來之前自己的猜測都是正確的,這裡就是一個超大的情趣臥室,隻是有些東西白染不認識,但是她也知道,那是用來折騰自己的東西。
扯着白染的金大器並沒有帶着她去那張足夠容納四五個人的大床,而是帶着她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女式專用的醫療床呢。
“把衣服脫了,給我躺上去,騷屄。”
此刻的白染,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當金大器鬆開她的頭發後,隻是眼中帶着稍許的糾結後,便乖乖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去。
甚至到最後,都沒用金大器再開口,白染自己都把自己穿的性感胸罩和內褲都給脫了下去。
乖巧的躺下去之後,白染還主動把自己的那雙長腿擡起來,然後把小腿肚子放在兩邊擡得很高的腳托上。
就算白染錶現出這樣乖巧懂事,但是金大器的臉上那憤恨的神色也沒有消緩一點,隻是冷冷的把那腳托的固定器,還有窗體兩側的手腕固定器鎖好。
此刻白染哪怕被金大器打了兩次,甚至現在都被他綁在了婦科床上,做了這麼多,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這男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躺着的她,就默默的看着金大器從自己身旁繞過後,在一個臺子旁邊擺弄着什麼。
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金大器這才轉過身,而白染這一刻也終於看到男人的手中,多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把剃刀,就是那種老式理發店必備的給男人剃須刮臉的剃刀,而看到這個東西,原本眼中滿是悲哀的白染,這一刻終於慌了。
雖然此刻她還是不知道男人要乾什麼,但是現在無論怎麼看,隻要動刀了,那對自己來說都不是個好事情。
“大…大器,你要乾什麼?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大器,你…你別動刀子啊。”
看着躺在自己麵前那白皙的女體因為恐懼而不停的搖擺,想要掙脫那不可能掙脫的束縛,金大器當然知道此刻白染在想什麼,嗤笑一聲開口說道:“白大律師,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倆親近的次數都這麼多了,這麼簡單的法律常識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還是說,你對我的性格不了解,認為我會為了一個女人去讓自己的手上粘上人命?”
有了這話,意識到自己沒有性命之憂,白染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眼角餘光一瞥,看着金大器手中那明晃晃的剃刀,還是讓她有些心驚膽戦。
一時間有些不敢繼續看下去的白染,索性就死死的把自己的眼睛閉上,然後仿佛死豬一樣等着自己的身體某個部位挨上一刀。
看着白染臉上那宛如等着被開水燙的死豬一樣的錶情,金大器冷笑一聲,然後拿着已經蘸好泡沫的毛刷,再次繞過婦科床來到了白染的兩腿之間。
死死閉着雙眼的白染在蓦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什麼東西在蹭來蹭去,驚訝的睜開眼擡頭一看。
隻見金大器就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另一隻手拿着一個小毛刷,在自己的小腹上來回的刷洗着。
細膩的白色泡沫已經在自己的小肚子肚皮上打了厚厚的一層,而且那小毛刷還在一點點的往下花圈,不一會白染就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都被打滿了一層濕滑冰涼的泡沫。
這一刻白染要是還不知道金大器手中拿的那個剃刀是乾嘛的,她就是真的太傻了,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小腹和胯下的陰毛都剃掉,不由得有些緊張的說到:“大器,別…不要把毛剃了,很…會…會很不好的。”
金大器聞言確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帶着陰鹜眼神的小眼睛微微的擡起,將另一隻手的剃刀放在旁邊後,猛地擡手照着白染的屁股側麵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聲音伴隨着一陣肉浪漣漪,躺在床上的白染猛地尖叫了一聲,疼痛讓她勉勵擡頭一臉楚楚可憐的錶情看着金大器,仿佛是犯了什麼很重要的錯誤,在那裡乞求男人的饒恕一般。
不過就算這樣,金大器也沒有被女人的錶情所影響,惡狠狠地看着白染大聲說道:“操你媽的白染,你個騷屄,你覺得現在在我麵前,你還有提自己要求的資本麼?都已經到現在了,你現在還想在我麵前裝以前的那個純情少婦?”
說到這裡,金大器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大手左右開弓,在白染的屁股上左右扇了好幾次,那白皙粉嫩的皮膚,瞬間變得比蘋果都紅,仿佛那隻要輕輕一按,那薄薄的皮膚就會破開,裡麵殷紅的血液瞬間就會噴出來一樣。
連續的毆打帶來的疼痛,讓白染躺在婦科床上,嗷嗷的喊叫着,隻是雖然她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但是卻隱瞞不了金大器的眼神。
那已經外翻的陰唇,隨着金大器的毆打,一股股清冽的淫水,從那粉嫩的小陰唇中緩緩流淌而出。
怎麼一直沒看出來,這娘們居然還有受虐體質,意識到這一點的金大器嘴角扯起一抹猙獰的笑容。
“騷屄,以前還是把你太當人看了,你看看你,我打了你這幾下,你下麵這小騷屄流水兒,流的更多了。”
屁股上的疼痛一陣陣的消退着,躺在那裡的白染正劇烈的喘息着,聽到身下男人那調侃的聲音傳來,她那原因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龐,此刻居然多了一抹坨紅。
見白染在那裡裝死不打理自己,金大器也沒有在意,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用毛刷把白染的小腹和陰唇週圍的陰毛全塗滿泡沫後,這才把毛刷扔到了一旁。
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剃刀,金大器俯身低頭,那粗壯的上身幾乎趴在了白染的下體,然後拿着剃刀從泡沫的邊緣開始一點點的,貼着白染白皙的皮膚,將泡沫裡的陰毛一點點的往下剃。
“刷刷刷!!!”
隨着剃毛開始,這偌大的地下室瞬間變得極致安靜,隻有剃刀貼着白染小肚子上剮蹭發出的聲音。
剃毛足足持續了20多分鐘,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期間被金大器大巴掌降服了的白染,已經徹底認命了,就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
按照金大器的想法,給白染剃完了毛,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原本計劃是好好地,但是就算是已經縱橫花叢許久的他,再見到白染這白花花的軀體後,也難免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他本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心中一開始想入非非,心理的火熱便開始躁動了起來。
索性,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跳過,直接在婦科床饒了半圈後,直接來到了白染的頭頂。
失去了陰毛的白染此刻臉上滿是自暴自棄的錶情,仿佛現在金大器無論做什麼她都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當她注意到金大器來到自己的頭頂,開始解褲腰帶的時候,她也馬上就知道接下來男人要做什麼,那因為擡頭而變得明顯的喉嚨,開始因為吞咽喉嚨而無意識的蠕動了起來。
看着女人的錶情和細微動作,金大器也知道了白染已經直到了自己的目的,將解開的褲腰還有裡麵的內褲一起從自己的下身脫下去。
本來被內褲緊緊包裡的大雞巴,此刻已經微微充血,當金大器把下身的衣服去都脫光之後,那看起來非常膨脹的肉龍猛然砸在了白染的臉上。
“啪!”
白染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感覺金大器那讓自己熟悉無比的大雞巴擋住了自己的視線,還是那麼粗、那麼滾燙。
這一刻一個半月的休養禁慾生活,隻是在感受到男人雞巴的溫度,就讓她壓抑許久的慾望開始蠢蠢慾動。
甚至她下意識的把頭擡高,提前做好了把口腔和喉管彎成一條直線的姿勢,好方便一會大雞巴進入自己嘴裡後可以插得更深。
見到女人這麼上道,金大器終於露出了今晚第一次滿意的笑容,拿着自己的雞巴在女人的臉上拍了拍之後笑罵道:“騷屄,迫不及待想給我喊雞巴了?”
隻是短短的一會,體內的慾火便已經開始升騰,已經逐漸喪失理智的白染,考慮都沒考慮的點了點頭,然後張開她那紅潤的小嘴,捕捉着自己臉上那根大雞巴的龜頭。
見此情形的金大器嘿嘿一下,轉頭看向了一邊,那裡有一個像是訂書器一樣的裝置,本來那東西他是並不打算現在用的。
但是現在仔細想想似乎現在用剛剛好,所以金大器拖着自己的大雞巴往後走了兩歩,這也讓白染輕易的能用自己的小嘴捕捉到男人的龜頭。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白染把自己的小嘴張開到最大,一下便把金大器的龜頭納入到了自己的嘴裡。
而這時金大器也把那個裝置拿到手裡,看着身下躺着的白染仰着頭,正往前探腦袋,盡可能的吞入自己的雞巴,男人見狀嘿嘿一笑開始欠壓自己的下身。
直到白染那絕美的臉頰埋入自己胯下雜草的陰毛後,金大器才寧笑着開口說道:“騷屄,一會你要是敢把我雞巴咬了,我她媽讓你和宋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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