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上午9點半,金通大廈1樓大廳。
正是工作的時間,一樓大廳人來人往的,雖然人數不多,但十多個也絕對不算少了,他們匆匆而來又匆匆而走。
機械而又枯燥的工作雖然很讓人厭煩,但是為了更好地一日叁餐,倒也不得不如此,盡管曾幾何時對這樣的生活感到了絕望,但時間長了久而久之也就磨平了心中所有的棱角。
在正廳的正中央,是一張將近十米長的接待臺,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穿着鮮亮的工裝在這裡負責日常的接待工作。
白色的襯衫還有藍色的馬甲以及同樣顔色的包臀裙,包裡着這些女人姣好的身材,兩條黑色的絲襪配上顔色、款式都是各異的高跟鞋,讓這些女人顯得既那麼高挑而又冷艷。
而且既然能負責一個公司的門麵,這些女人的麵容自然也都是上上之選,可以說這條長臺的後麵,每個都是極品美人。
不過別看她們外錶光鮮亮麗,但是能在金通公司工作,對於這傢公司的上上下下一點不了解那都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董事長金大器,他們更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對於那個經常能看到的,身材臃腫、長相猥瑣的老男人,她們都充滿了幻想。
女性說到底是一種慕強的生物,自身繁衍的衝動結合上對物質資源的不安,讓他們天生對於這個時代的強者充滿了幻想。
哪怕是金大器這樣,長相醜陋,身材宛如一個野豬精,而且年齡還是這麼大的男人,這些二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也是心中充滿了幻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更何況她們也知道,他們的董事長是一個好色如命,看美女都走不動道的男人。
所以,這些女人不止一次幻想着,某一天,金大器路過這裡之際看到了自己,然後為自己的美色所沉迷,將自己帶到樓上的辦公室讓自己伺候他。
一番雲雨之後,給自己一筆可觀的費用,甚至如果到了樓上,金董不喜歡用避孕套,自己也隻是半推半就的掙紮一下,最終被男人內射導致懷孕。
然後經過十月懷胎,自己費盡千辛萬苦給金董生了個兒子,然後直接被轉正,成了金通大廈的女主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以說,從進入這傢公司的第一天起,這些女孩們便有這樣的幻想,尤其是當她們和去過頂樓的保潔阿姨們聊天,得知了一些細節之後,更是得到了金董人老那裡不老的結論。
不要以為有些女人在平時錶現的高冷、純潔,就以為他們實際上從裡到外都是那樣子的,如果男人真有這樣的想法,那無異於太過與天真。
畢竟與男性相比,女性的生殖衝動其實要比男人強了好幾倍,對於性愛、不,應該說交配孕育子嗣的想法,女人在私下裡比男人更為在意。
所以,在聽到了保潔阿姨口中所描述的那些關於衛生紙、避孕套,以及那些幾乎充斥着避孕套一半的精液等故事,這些女人們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自傢金董床上的活,絕對牛逼到無以復加,而這也讓這些女人們對她們的金董更加期待,幻想也更多了。
而這五個女人當中,就有一個叫小劉的,剛剛給一個來公司訪問的先生指引了道路之後,她便準備繼續忙別的動作。
隻是當她低下頭之後,眼角餘光察覺到眼前之人還沒離開,對此她有些不耐煩,以為又是和以前一樣,是那些想糾纏自己的男人準備要聯係方式的,所以一邊擡頭一邊不耐煩的問道:“先生,您還有別的事情麼?”
隻不過話音落下之後,小劉這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根本沒有看着自己,而是雙目之中滿是震驚和駭然的看向了電梯的方向。
見此情形小劉也下意識的把目光轉了過去,待看清了員工電梯方向傳來的靜像後,她也流露出了和這個男人一樣的錶情。
隻不過作為一個前臺,還是有一些應付突發事情的基本判斷的,隻見她那藏在下麵的胳膊,下意識的碰了碰身旁和自己做同樣工作的幾個同事。
雖然那裡有一個身影阻擋了一些視線,不過作為她們曾經不止一次幻想過的目標,金大器的身形無論從上下的維度,還是從前後和左右的維度來看,那肥碩的身影都不可能被別人搶走視線。
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在自傢公司前臺的幻想中所扮演的角色,不過也許就算知道了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也無所謂。
雖然自傢公司的幾個前臺接待也算是美女,不過哪怕她們再對自己發春,這個男人也不會看上她們。
因為無論是傢世、身材,亦或是能力、長相以及等等其他因素,和自己的幾個女人相比,那些前臺都不夠資格入自己的眼,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此刻在公司前廳眾人的注視下,就像是一個志得意滿打了勝仗的大將軍,就那麼趾高氣昂的往前走。
一根粗壯的尼龍絲繩擰成的牽引繩套在他的手腕上,另一頭則是他最心愛的寵物,不過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更不是什麼羊駝、梅花鹿,而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紅色的胸衣隻能勉強托住左側的乳房,那渾圓的奶子是那麼的白皙和柔嫩,鮮明的光線照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散發出一抹似有還無的聖潔感。
隻不過這完美的乳肉上,此刻卻又一行黑色的字,隻是女人是四肢着地爬着往前走的,所以不是湊近看根本看不到。
可與左邊相比,女人右邊奶子的異樣倒是十分明顯,雖然還是大紅色的胸罩半托,但中間的那個孔洞卻十分明顯。
女人凸起的乳頭從孔洞中冒出來,下麵墜着一個明晃晃的金色吊墜,隨着女人的爬行一抖一抖的。
金大器領着他的雌寵還在得意的往前走,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隨着四肢交替往前爬而一扭一扭的,讓那豐碩、挺翹而又渾圓的屁股顯得更加妖娆。
一雙套着黑絲的豐腴與纖細並存的長腿也在爬行中掀起一陣陣肉浪,可以說此刻在正廳內所有男人的眼裡,擁有這樣身材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不過如果這“毒藥”真的落到自己手裡,讓自己為他獻上生命,這些男人也是心甘情願的。
人的好奇是天性,很少有人能克制自己的這種天性,而對於此刻一樓大廳的眾人來說,進董事長牽的這個寵物身材這麼好,自然就想仔細看看這個女人的長相如何。
隻不過那頭壁紙柔順的長發披散在女人的四週,爬行中那頭長法爺隨着輕微的飄動,週圍的人哪怕仔細查看也隻能看到,那綿密的長發後女人的臉上似乎戴了麵具。
怎麼還沒結束?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快點結束吧!要不要開口求求主人,身體感覺有點冷了,會不會感冒啊?
此刻的白染,心頭早已經麻木,本能控制着身體,順着脖子上傳來的牽引力,跟着金大器一點點往前爬着。
至於現在自己在哪?週圍有沒有人,她已經徹底不在乎了,不,準確的說,她是不想去在乎。
因為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隻要她認為的就是現實的一切,就比如她認為自己此刻還在地下車庫的牆邊,那自己就還在地下車庫的牆邊,至於是不是真的,那隻要自己看不到,就都是真的。
不過金大器很顯然是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白染的,所以在大廳裡溜了一圈,發現白染是那麼死氣沉沉的,不想要這麼平淡結尾的他,看着那高高撅起來的黑絲屁股,嘴角扯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在正廳的中央位置停下了腳歩,金大器慢慢的蹲下來,這時候白染也爬到了男人的身邊。
最忌到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金大器看着身邊正低着頭的白染,沉聲的對身旁的女人說道:“騷屄,擡頭看看週圍,提前說一聲,如果你叫出聲的話,可能會有人認出你的哦?!”
金大器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了白染,她也下意識的按照男人的吩咐擡頭看了看週圍,當這熟悉的景色進入眼簾之後,白染那麵具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先是驚訝,然後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裡變得絕望。
作為之前上班每次都要經過的地方,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哪裡,雖然沒有敢把頭擡得擡高,但是她也知道此刻週圍肯定有人在這裡。
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情況落入別人的眼裡,白染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尖叫,不過就在氣力馬上到達嗓子眼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金大器剛剛在自己耳邊說的話。
尖叫還沒衝破嗓子眼,白染第一時間擡起一隻手捂着自己紅潤的小嘴,將自己的叫聲給強行壓了下去,然後便本能的低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
此刻的白染就像是一隻在沙漠獨自活動時,遇到了狼群的駱駝,搞笑的認為,隻要自己看不到週遭的狼群,那群狼自然也就看不到她。
看到這一幕,金大器也是嗤笑一聲,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對女人的折磨,隻見趁着白染低頭的這一會,他從自己的上衣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條白色的尾巴。
潔白而又柔軟的羽毛掛長長的,入手也顯得很柔滑,看起來給人一種這仿佛是狐狸的尾巴的錯覺。
不過實際上“尾巴”的另一邊,是一團橡膠做成的錐型物體,這很顯然是一個肛塞。
仿佛當做週圍的人不存在一樣,金大器拿着肛塞微微欠身,看着那因為白染低頭而顯得撅的更高的大屁股。
拿着手中的肛塞,將尖銳的橡膠頭對準了白染那兩瓣如水蜜桃的屁股中間,找準位置後猛然的按下去。
正驚慌失措、心中不安的白染,在蓦然間,感覺到一個異物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此刻的白染本就無比緊張,那異物侵入自己的體內,所帶來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
疼痛與異樣的腫脹感,讓白染猛的哼了一聲,壓低的上身也仿佛要逃避身後痛感的往前一挺。
那帶着麵具的絕美臉龐終於在一瞬間從柔順的青絲下暴露了出來,盡管之後的一秒鐘時間裡,反應過來的白染馬上又縮回去重新把頭低下。
但這點時間對於公司前臺,還有此刻還站在電梯沒上樓的公司職員來說已經足夠了,他們能認出來,這是公司法務部的部長白染。
當認出來女人身份的人們,在心裡下意識的想起了白部長那高冷的氣質之後,再看看此刻跪在公司正廳中央,那不停抖動身後尾巴,宛如一隻小狗一樣乖巧趴在那裡的女人,人們心中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驚嘆,而是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雖然事實已經發生了,但是在這些員工的心裡,他們本能的認為這不可能就是白染,但當仔細回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以及眼前跪趴着的女人的身體的細節,無不說明這女人就是白染,最終他們不得不承認這所謂的不可能實際上已經變成了可能。
時間按在這一刻仿佛被靜止了,整個公司大廈一樓的正廳裡,人們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樣,定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隻有正中央的一對男女,男的金大器蹲在那裡,眼中帶着猙獰和玩味,看着跪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不停顫抖着的軀體,去適應自己插在她屁眼裡的那個肛塞。
直到半晌之後,金大器終於開口了,而這一次她說的話,落在了白染的耳朵裡,仿佛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一般,讓她無比的感動。
“想離開這麼?隻要你搖搖你的大屁股,我就帶你走,馬上離開這,怎麼樣?”
讓一絲不掛的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身邊的男人搖屁股,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屈辱至極的。
不過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確實拯救她脫離苦海的唯一救命稻草,所以她幾乎想都沒想,用盡全力的扭腰擺胯。
碩大的屁股在這一刻猛地搖晃起來,帶動了那插在屁眼裡的肛塞暴露在外的白色絨毛尾巴,與此同時還掀起了一陣陣肉浪的漣漪。
看到這一幕,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這才重新站起來,還是和剛才那樣手腕掛着牽引繩的套環,領着白染在公司一樓正廳轉了半圈後,往自己的董事長專用電梯而去。
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這一刻隨着金大器按下董事長專用電梯的按鍵時響起的“叮”的一聲。
一直震驚在這幅畫麵中的眾人這才如夢初醒,尤其是離着較遠的小劉,更是後知後覺的拿出放在臺麵上的手機,打開了攝像功能後直接在了錄像鍵上。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這一刻的金大器仿佛想到什麼得意的事情,一陣“哈哈哈哈”的狂笑聲在這空曠的正廳裡響起。
那聲音很響亮,給人一種穿透整個樓層,甚至讓整個大廈的人都能聽到的錯覺。
而在他的旁邊,隨着電梯門緩緩地關上,那隱藏在柔順發絲下,被麵具蓋住的雙眼裡,一滴又一滴清澈的眼淚,如秋後的綿綿細雨般低落而下,似是在述說着這個曾經在法庭上高談闊論的律政女神,如今卻變成了身邊男人的一條母狗。
這種落差有多大啊!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白染的內心此刻伴隨着無盡的悲哀,發出了無聲的呐喊。
這一切都被小劉的手機錄下了,直到電梯那“叮”的一聲再次響起,大廳中仿佛被施展了定身咒的人們才紛紛恢復了過來。
剛剛這一切足足有幾分鐘之久,在場之人也都屏氣凝神的看着,當“男女主”紛紛離開之後,人們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邊有人的話,他們也會下意識的看了看彼此,仿佛想從對方的身上找到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的線索。
不過很顯然,看着對方那和自己一樣的目光,這一切都在說明感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隻有在前臺接待的一個大姐姐,再看到了小劉手裡的手機之後,猛然想到了什麼,伸手一把扯過了手機,將錄像鍵按停之後才用那餘驚未消的語氣說到:“小劉你瘋了?那可是咱董事長,你錄他還想不想乾了?”
而聽到這番話的小劉也回過神來,轉頭眨了眨眼睛,然後左右看了看,這才在同事耳邊遲疑着問道:“姐,金董牽的那個是…白部長吧?”
“噓~~~~~!”
被稱為姐的女人聞言趕忙豎起一根手指,然後惡狠狠地回道:“知道就知道了,別說出來,這是能說的麼?”
此刻其他的幾個前臺小姐也被兩人的對話吸引過來,隨着後者話音落下之後,眾人也都紛紛看了看彼此。
很顯然,小劉說的那些話,這些女人都頗為認同,一時間也不由得在心裡感嘆道,還好工作這麼長時間沒有被金董看上,如果真的被他看上,搞不好今天在這裡爬的人又可能是自己。
蓦然間,唏噓、驚嘆、惋惜和慶幸,不由得在這幾個女人的心中油然而生,隻是就在眾女心情各異的時候,那個一直都沒離開的來訪者遲疑了一陣,然後才對小劉說道:“額…小姐,能麻煩您一件事麼?”
“乾嘛?!”
很顯然對於這個來訪者,小劉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語氣甚至都有些斥責了,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倒是讓前臺的眾人一愣。
“那個…小姐,您能把剛剛拍的視頻發給我麼?我有償,500,夠麼?”
就這樣,看着小劉和那個來訪者傳視頻轉賬的動作,前臺的幾個女人一時間無不開始紛紛後悔,自己剛剛怎麼就沒想到拿手機多拍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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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頂樓辦公區,電梯門打開,這裡還和以前一樣,隻有兩個辦公室,一個檔案室還有一個公共衛生間。
右邊的是白染的辦公室,曾幾何時她為這傢公司處理了很多法務問題,正中央的事檔案室,就是在這裡白染失去了自己人妻的貞潔,而左邊則是金大器的辦公室,那也是白染曾經最討厭的地方。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裡的一切雖然錶麵上沒有任何變化,但實際上卻都變了,一切都變成了為了方便金大器肏白染肏的更加舒服便利而改變。
金大器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從電梯裡走出來,左手的手腕還掛着牽引繩的套環,一歩一歩的往前走。
而白染就那麼默默的跟在男人的身後,剛剛的變化,將這個女人身為人的尊嚴已經徹底打碎了。
已經無所謂再發生什麼的她,隻是手腳並用交替的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跟着男人的歩伐,那掛在屁眼裡的肛塞,隨着打屁股的左右搖動,那掛在外麵的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也跟着左右橫甩。
甚至那若有若無的觸感在白染的大腿根上不停的撩撥着,更是讓已經從緊張和絕望中逐漸緩過來的白染,能在隱約中感覺到自己的屁眼還有兩腿盡頭的陰唇有些癢癢的。
不過金大器不知道,也懶得知道這一切,就那麼領領着白染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伸手試探着擰了一下門鎖,而門應聲而開。
“哎~!!爸爸,你來了啊!”
甜甜的聲音驚醒了正失落的白染,擡頭一看隻見今天的宋果,穿了一身黑色的職業裝,正坐在金大器的位置上處理文件。
“嗯!”
金大器聞言之後答應了一聲,然後徑直走到了辦公桌的旁邊,拿起來宋果已經處理完了的文件看了看,最後滿意的點點頭。
“行,乖女兒,弄得不錯,最近這段時間辛苦了。”
“嘿嘿嘿!”宋果那張充滿青春氣息的臉頰,浮現出一抹憨態可掬的笑容,片刻之後她猛地從辦公椅上站起來,一垂眸便看到了此刻在金大器旁邊爬行的白染,那雙靈動的雙眼卻沒有任何驚訝之色,隻是瞟了一眼之後又再次看向了金大器,笑着說道:“爸爸,那…那我下個月的排卵期…你給我下個種被,我也想受精給你生個兒子,咱們這回就當以防萬一呗。”
白染說完話,人就已經來到了金大器的身旁,一雙纖細的藕臂挽着男人的胳膊,不停的撒嬌乞求着。
金大器見狀嘿嘿一笑,伸手在宋果那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捏了幾下,然後說道:“行,今天給你嫂子受完精,下個月就是給你下種,不過你可別像你嫂子那個騷屄似的,給我把孩子給弄掉了啊!”
“切~~~!”再次瞟了一眼跪趴在金大器身旁的女人,宋果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對男人撒嬌說道:“放心吧,爸爸,女兒可不像某些人那樣,錶麵裝的賢妻良母,實際上騷的要死,為了滿足貪婪,還把肚子裡的孩子弄掉了,這種事人傢這種正經人可乾不出來呢。”
“嘿嘿嘿~!”
不得不說,與白染不同,跟着金大器待時間長了,宋果到底是知道男人的喜好,也知道說什麼話讓他更加開心。
隻不過白染的優勢還是在的,所以當笑過一陣後,金大器滿意的摸了摸宋果那柔順的波浪長發,然後對她說道:“行了,把工作都拿上去隔壁忙吧,今個我有很重要的事,你完事就愛乾啥乾啥,想去哪玩去哪玩,那張卡你也隨便刷。”
再次嬌笑一聲,宋果雙臂擡起摟住了那如野豬精一幫的脖頸子,在金大器那肥碩的嘴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後,這才把辦公桌上的文件都抱起來,然後轉身離開了這間辦公室,去了隔壁白染的那件辦公室去忙去了。
“咔嚓!”
將辦公室門關好,一陣細碎的腳歩聲漸行漸遠,很顯然宋果已經離開了,這偌大的辦公室便隻剩下了白染和金大器。
雖然在此之前兩人不止一次獨處過,可今天顯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不過這更多的事針對女人而不是男人。
畢竟這裡是算得上第二個傢了,心裡沒有任何負擔的金大器,將左手套着的牽引繩套環甩開,任由其墜落在地上後,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旁邊的會客沙發。
那上麵擺着之前自己在那裡準備的雪茄、煙灰缸還有打火機,從盒子裡抽出一根,將左右兩邊剪掉,然後點火、抽煙、吐煙十分自然和和諧。
在煙霧缭繞中,金大器這才把目光緩緩的轉頭向了還跪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白染,那古井不波的臉頰上,一雙小眼睛中閃爍着莫名的精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騷屄,脖子上掛着那生子不重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金大器緩緩的吐出一大口煙氣之後,這才冷聲的開口說道。
而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動作的白染,此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那白皙的嬌軀頓時顫抖了一下。
這一刻的白染仿佛終於從瀕死中活過來一樣,慢慢的仰起了自己的上身,將脖子上的項圈轉了個方向,默默地把掛在項圈上的牽引繩摘了下來。
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邊之後,她還是跪在那裡,不過與之前那宛如行屍走肉相比,這一刻她多了一些人類才會有的感覺。
纖細的藕臂悄然擡起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互相摩挲着自己的小臂,不知道是因為有點冷了,亦或是這樣做才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見此情形,金大器指了指自己身下沙發的旁邊,然後獰笑着說道:“冷了吧,過來暖和暖和。”
聞聽此言的白染,這才默默的擡頭順着金大器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沙發的拐角處,有一片厚厚的墊子。
那墊子看起來雖然柔軟,但是這東西很顯然不是給人用的,因為白染知道,這是一個床墊型的狗窩。
不過從早上離開傢到現在,自己做的事情和人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在睡個狗窩也沒啥負擔。
所以白染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爬了過去,當將那狗窩壓在自己身下之後,也許女人渾身赤裸在外麵待了太長時間了。
觸碰到哪毛茸茸布料的第一時間,便控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白皙、滑嫩的皮膚頓時感覺到了一陣溫暖。
金大器默默的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隻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隨着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變的更加明顯和熾烈。
隻是男人嘛,注意力並不會在一個地方持續太久,看了一會覺得沒啥意思的金大器,將手中抽完的雪茄扔到了煙灰缸裡後,便拿出手機開始看新聞。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不知道多久,而白染也從始至終安靜的趴在狗窩裡,就如一隻真正的小狗一樣,乖巧、安靜而又美麗。
蓦然間,金大器感覺自己的屁股有點火熱,脖頸也有點酸痛,這很顯然是因為久坐所導致的。
意識到自己該活動活動的他,將手中的手機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然後想了想,這才轉頭看向了旁邊,正在狗窩裡蜷縮安靜躺着的白染。
一雙充滿兇光的小眼睛猛然動了一下,仿佛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隻見金大器嘿嘿一笑,然後那在沙發下的雙腳並攏在一起,互相一蹭那掛在男人腳上一雙名貴的皮鞋就這樣掉了下來。
黑色的襪子抱在那宛如山嶽一般的大腳上,金大器將自己的腿衝着白染的方向送了出去。
男人剛剛的笑容驚醒了正在閉目養神的白染,順着聲音看去,隻見男人已經把腳上的鞋脫掉了,正往自己這邊伸腿。
剛想要下意識的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白染在看到男人那充滿惡趣味的笑容,卻又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今天已經夠糟糕了,不要再惹他了,要不然萬一再把自己菈下去逛一圈,那自己就再也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樣想着的白染,終於在蓦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屁眼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此刻的金大器,兩根腳指頭夾着那毛茸茸的尾巴,不停的往下扥,看樣子似乎是要把插在女人屁眼裡的肛塞拔出來。
但是每次菈到最大的時候,女人的屁眼股起一個大包的時候,他卻鬆開了自己的腳趾,然後等女人的屁眼縮回去之後,又馬上重復之前的歩驟。
而白染呢,那肛塞在她的屁眼裡,本來就讓她感覺脹痛,雖然時間長了,她也逐漸適應了,但是當男人這樣玩弄之際,她還是不由得痛苦的閉上了眼眸,忍受着男人的玩弄,想要開口求饒,卻因為心中的顧慮不敢說一句話,隻能就那樣全身緊繃的趴在狗窩裡,忍受着這一切。
“嗯~~~!嗯~~~!……”
此刻白染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着那從屁眼上傳來的一陣陣脹痛中,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而這呻吟卻激起了男人的雄性,樂此不疲的扥着女人屁眼上的肛塞。
“嘤~~~~~~!”
漸漸地,白染從剛剛的痛苦悶哼,變成了聲調更加高亢,而就看到這一幕,金大器那肥碩的腦袋,也終於滿意的點點頭。
感受到滿足的金大器,這時候也控制了自己的大腳放開了白染屁眼上的肛塞,不過他並沒有收回來,而是繼續向下奔着白染那嫩屄而去。
碩大的腳趾不停的在那緊緊閉合的嫩屄磨蹭着,男人的力氣很大,幾下便把緊閉的大陰唇弄得外翻,粉嫩的小陰唇直麵男人碩大腳趾的侵入。
要知道,此刻的白染胯下還有絲襪的,而且金大器的腳上還穿着襪子,所以粗糙的布料與那敏感的嫩肉磨蹭,並沒有讓女人感覺到快感,相反是劇烈的額疼痛。
“疼…啊!!!輕…輕點,好疼啊!主…主人,太疼了,饒了我吧。”
原本不打算求饒的白染,這一刻還是忍不住了胯下的疼痛,終於還是開口求饒了。
“把麵具摘了!都帶這麼久了,咋的?臉上鑲金了?不讓人看?”
胯下的疼痛讓白染此刻對男人的任何要求,都不會思考隻能憑借本能去遵從,眼疾手快的用自己的纖纖玉手將麵具摘下來扔到了一旁。
“想一想,狗被主人撫摸那裡是什麼錶現?”
剛剛滿足了主人上一個要求的白染,在聽到主人再次的提問,隻是簡單的思考了一下,便知道他要自己做什麼。
雖然確實很可恥,但是反正剛剛都已經被那麼多人看了,現在早已經沒什麼尊嚴可在的白染,隻是糾結了不到一秒鐘,然後便將自己上麵那條豐腴修長的纖細長腿高高的擡起。
那樣子,簡直與一隻向主人暴露性器官的狗沒什麼區別,不過金大器可不是那麼滿足的,雖然白染已經做出了他想讓她做的,不過這還不夠。
“怎麼?你真拿自己當狗了?不會說話麼?”
說完話,金大器腳上的勁更大了,忍受着疼痛的白染,白皙坨紅的臉頰上,兩條秀眉緊緊皺在一起,激烈喘息的同時勉力開口說道:“主…啊!!主人!!疼!!主人,這…啊!!這是母狗的騷屄~~~啊!!!主人…啊!!!請主人輕點……啊!!!”
“狗…狗兒還…啊!!狗兒…啊!!狗兒還要用…嗯~~!狗兒還要用騷屄…啊!!!給…騷屄…啊!!!給主人生孩子呢!!!啊!!!”
金大器聞言眉頭一挑滿是得意,然後足交那抹獰笑再次浮現,繼續開口說道:“咋?你的主人沒給你起名?”
說完之後,還沒等白染再次開口,直接吩咐道:“隔着絲襪不得勁,自己把它撕開。”
話音落下,金大器自己把他那大腳收回來,感覺到胯下的疼痛得到緩解,白染雖然不想這樣繼續了,但是金大器的命令她根本無法反抗。
所以,隻能按照男人的吩咐,雙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住絲襪讓後猛地向兩邊一扯,伴隨着“刺啦”一聲,那絲襪便被在她胯下扯開了一個洞。
然後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着金大器,弱弱的說道:“主人,染狗兒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主人,染狗兒可以請您把襪子脫了麼?染狗兒,求求您了。”
不得不說,白染的這番錶現確實很有用,亦或者說金大器也知道把女人的騷屄弄壞了,耽誤自己的大事。
況且白染已經把自己想聽的和想讓她做的,都說了也都做好了,所以他也不打算繼續為難女人了。
擡起自己的大粗腿,肺裡的把腳上的襪子脫掉後,用大母腳趾的指肚在女人的嫩屄和陰蒂上輕輕的搓揉着。
這一次,白染感覺到的終於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種異樣的快感,刺激這她再次五官糾結着發出一陣陣悶哼。
而這次的悶哼也不在是痛苦,取而代之的則是銷魂和黏膩,甚至她還會隨着金大器腳趾的揉弄,不停的挺腰送胯配合着。
胯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已經被金大器調教的無比敏感的白染,也感覺到了那久違的高潮即將來臨。
雖然不及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的十分之一,但是已經曠了兩個來月的身子,金平這樣的快感也十分滿足了。
不過就在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金大器突然把自己的叫收了回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白染,睜開了雙眼,滿是迷離之色的往金大器方向看去。
當注意到男人正在解自己褲腰帶的時候,那迷離的雙眼頓時迸發出名為興奮的精光。
就這樣,在金大器那不屑的目光中,白染仿佛就像是一個看到主人歸來的母狗一樣,慌亂的從那狗窩裡爬起來。
當褲腰被男人自己扒下來的時候,裡麵那碩大的雞巴直接從裡麵崩了出來,徑直砸在了已經湊到近前的白染的臉上。
不過對此,白染卻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仿佛她等的就是這一刻,感受着那還沒勃起的雞巴,火熱而又綿軟的觸感,女人的臉上浮現出癡迷的神色。
連男人的吩咐都沒有,白染就迫不及待的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裡,剛想要像以前一樣用口交的方式吸吮,卻感覺自己嘴裡的龜頭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明明連硬都沒硬起來,怎麼男人要射了?
心中剛升起這個想法,白染便感覺一大股腥臊和濃濃的臭味瞬間變充斥在自己的口中,而那液體並不粘稠,反而和水一樣的觸感。
這一刻白染哪裡還反應不過來男人這是往自己嘴裡尿尿呢,對於排泄物厭惡的本能,讓白染想要第一時間躲開。
但下一秒,一支大手卻按住了她的腦袋,充沛的尿液就這樣灌入了白染的嘴裡,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腥臊、惡臭的液體就這樣被白染一部分給吞了下去,另一部分則從嘴裡溢出,撒滿了那嬌嫩的臉龐。
“狗嘛,吃個屎和個尿,不是正常,不過好歹也是我金大器的母狗,吃屎就不必了,喝個尿應該沒問題吧。”
這是在淩亂中,白染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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