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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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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
作者:羊角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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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大器的眼裡,不管什麼樣性格的女人,都和自己所了解的狗沒有任何區別。

征服一個女人就像是訓狗一樣,隻要方法得當,最多花一些時間,必然便會讓女人如狗一樣忠誠而又乖巧。

所以,當察覺到身下的白染哪怕被自己肏的很有感覺,也在努力的維持自己的自尊,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時。

這個錶麵看起來粗魯的男人就知道,這一個月沒肏這隻屬於自己的母狗,自己在他意識留下的調教命令,有些淡化了。

不過好在這種情況並不麻煩,畢竟自己已經調教過她,現在要想喚醒自己在她心裡留下的那顆種子,根本不是難事。

想到這裡的金大器鬆開了對白染雙臂的控制,讓她重新趴在了辦公桌的麵前,看着她雙手重新抓住麵前不遠處的辦公桌。

擡手輕輕拍了拍與自己小腹緊緊貼在一起的屁股,金大器嘿嘿一笑後,便開始下意識的扭動自己肥碩的小腹。

那深埋在白染陰道內,與子宮頸緊緊抵在一起的龜頭,在這種細微的活動下,快速的摩擦着那敏感的子宮頸對於大多數女性來說,在性交時,龜頭若是過多刺激子宮頸的話,並不會感覺到那種銷魂的快感,反而是感覺非常疼。

不過白染卻和其他女人不一樣,被這種規模的大雞巴盡根插入,子宮頸早已經被頂到了根本不屬於原來的位置。

這種程度對於一般女人來說,根本受不了,但她反而甘之若饴,若不是身後的那個男人,她根本不知道原來被頂着子宮頸居然會這麼束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畢竟剛剛才高潮過,隨着身後金大器的活動,很快便不滿足於此,想要更多的她抓着身前的辦公桌,拼盡全力用像是爬的方式往前去,這讓那根大肉棒從自己的體內退出了一些。

隻是她這麼做的目的,金大器卻明白,意識到身下的女人居然敢脫離自己的掌控,想要主動套弄自己雞巴獲得快感,這個粗魯的男人不由得略感氣氛。

對於這個身處高位的男人來說,女人被自己肏,感到快感那確實是讓自己自豪的事情,不過那些都是自己給她們的。

男人心底都有一種變態的掌控慾,金大器也不意外,宋傑肏你你爽可以,但是你不能因為爽,在沒有宋傑允許的情況下自己動,那不成了被女人肏了?

所以,看着身下女人慢慢往前爬的動作,金大器眯了一下眼睛,暫時沒有任何動作,心中已經想好了一會該怎麼做。

白染不知道身後男人的打算,隻是本能的驅使着她雙臂慢慢收緊,感受着那棱角分明的龜頭從自己的陰道嫩肉劃過,將一路上的瘙癢全部刮去,隻留下無盡的快感慢慢的向全身散去。

直到那碩大的龜頭卡主了自己的陰道口,一圈粉紅色的嫩肉,都被龜頭冠給帶出來了,它們堆積在龜頭冠後,緊緊的包裡着那強大的男性性器,似乎根本不讓他出來。

雙臂重新疊在一起撐在辦公桌上,白染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稍微恢復一下體力,再把那個讓自己曾經討厭,但如今又愛不釋手的大雞巴坐回去。

不過就在她剛開始有動作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哼,然後在一瞬間便感覺到,那支撐着自己陰道口大開,不讓自己陰道閉合的大龜頭突然消失了。

隨着繃緊的陰道口瞬間閉合到隻有小拇指大小的小孔,一陣空虛和冰冷的感覺襲遍全身。

這一刻的白染感覺自己失去了活着的全部意義,她有些慌張的回頭向後看去,隻見那個讓自己曾經極度厭惡的男人退了一歩,就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挺着那根被自己淫水潤滑的濕漉漉的,錶麵反射着透明光澤的大雞巴,眼神玩味的看着自己。

當兩人目光在無聲中交彙的那一刻,金大器單手撈起自己的大雞巴重新上前一歩,把自己引以為豪的兇器重新按在了白染的跨間。

當熟悉的灼熱感以及那和雞蛋大小的形狀重新抵在自己陰道口的時候,白染以為剛剛是不小心讓那寶貝出去了,所以她趕忙再次挺起屁股身體往後坐,想要把那讓自己流連忘返的大肉棒重新納入自己的陰戶中。

不過就在剛有動作的時候,那根大肉棒的龜頭在自己的蝴蝶型陰唇上往下一劃,隻剩下被避孕套包裡的莖身,貼在了陰唇上輕輕的摩擦着。

在接下來的幾秒鐘,白染的辦公室重新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他們錶麵上維持着現狀,但內心卻都明白這是一場拔河比賽。

隻有能忍住自己心中的慾望等待對方放下自己心中的底線低頭的一方,才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

很顯然,無論是性經驗、性能力還是男女的生理差異,在這兩者間,金大器才是最有本事的那一個。

所以最終還是白染沒法忍住的,隻見她原本趴在辦公桌下的臉,發出了一陣陣不滿的呻吟聲:“emmm~~~!!!!”

聲音婉轉而又哀涼,同時又帶着催促和無助,很顯然這是在對男人不繼續很肏自己的不滿,以及希望對方快點把他的大雞巴重新插進自己的陰戶裡。

雖然這對於白染來說,確實是她低頭的錶現,但是對於金大器來說,自己想要的可不止那麼簡單。

隻見她猛地伸手菈起白染,並讓她和自己麵對麵站着。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染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卻因為位置的突然變化,讓她下意識的害羞起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寬大如熊掌一樣的大手捏住白染的下巴,強迫她擡頭麵對着自己,然後便用另一隻手攬住了白染的腰肢,同時低頭吻了下去。

男人強勢的擁吻很順利,討厭粗魯和異味的白染此刻就宛如換了一個人,男人灼熱、充滿唾液的大舌頭隻碰到了一點點的掙紮,連兩秒鐘都不到的瞬間過後,便進入了麵前女人的口腔中,和那滑膩芬芳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他們宛如一年未見得牛郎和織女一樣,原本他們的嘴唇是隔絕他們的天河,當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時,那座每年七月初七才能出現的鵲橋便貫通了他們的口腔。

許久未見的兩條舌頭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互相“擁抱”、糾纏,訴說着別離期間對彼此的思念。

與此同時,他們隱藏在下巴後麵的喉嚨不停的湧動着,那些混合着彼此唾液的口水,宛如讓他們品嘗瓊漿玉液一般吞咽着。

當一雙纖細的手臂從自己胸膛攀上了自己的脖頸時,金大器鬆開了指尖的下巴,貼着白染妖娆的身姿,撈起一條穿着開襠絲襪的長腿。

被男人控制着身體的白染沒有絲毫氣惱,她配合着擡起一條大腿盤在了那有自己叁個腰出的打肚子上。

那對男人徹底開放的下體不停的收縮着,就像是一直渴望着回到水裡的魚,等待着金大器粗長堅硬的肉棒重新光臨自己的陰戶中。

“說,我給你買的假雞吧你用沒用?”

金大器強行結束了與白染的親吻,低頭看着靠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他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而與此同時控制自己那高高挑起的大雞巴,在女人暴露的陰戶輕輕的摩挲着,給女人一種自己要進去,但實際上沒到關鍵時刻又離開的感覺。

男人的這番動作,早已經讓沉淪在慾望中的白染來到了瀕臨崩潰的時候,她仰頭一雙迷離的雙眼死死的注視着眼前的男人,雙臂死死的環着男人的脖頸,下體不停的追隨者男人的龜頭,但無論自己怎麼擺弄自己的屁股,都無法追到那讓自己羞惱的東西。

最終那讓自己蝕骨灼心的慾望讓她徹底抛棄了理智,隻好羞澀的低下了頭,用一種近乎蚊子發出的嗡嗡聲一般“嗯”了一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金大器聽到了,雖然還是很不滿意,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開始,若是繼續吊着白染的胃口,很可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他沒有讓白染多等,重新調整自己的雞巴,找到了那微張不停收縮的小孔,對準位置後猛然挺胯。

粗長、灼熱、堅硬的大雞巴沒有絲毫猶豫,順利而又野蠻的插進了白染的陰戶中。

在這緊跟而入的過程中,那些縮緊的陰道嫩肉雖然緊窄的像一麵牆,可在金大器這種大雞巴的衝撞下,和豆腐渣沒有任何區別。

當龜頭重新抵在了子宮頸上的時候,白染的身體徹底癱軟了,就那麼趴在這個曾經極為討厭的男人的懷中,發出了一聲徹底放下自尊的呻吟。

“啊!!~~~~”

鮮紅的嘴唇噴吐着芬芳鋪麵而來,金大器摟着女人的力道更緊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一邊扭胯,讓自己的大雞巴摩擦着女人的陰道,感受着女人嫩肉帶給自己的大雞巴那無死角的按摩,一邊再次低頭說道:“是麼?”

此刻的白染已經徹底瘋狂了,她真的怕這個肏自己的男人再把自己的大雞巴拔出去,畢竟那種空虛和冰冷的感覺讓她感覺沒有活下去的意義,所以眼神之中充斥着幽怨,看着男人忙不迭的點頭,喘息着說道:“用…天天都用,真的,天天都用,我…我…我老公…我老公根本…根本不知道昂!~~~”

白染的這個回答讓金大器無疑非常滿意,作為回應他自然應該賞賜身下的女人最期待的性快感。

“啪啪啪啪!!!!”

霎時間,金大器的大雞巴宛如是一個搗藥杵一樣,而白染的陰戶則是專屬於他自己的搗藥缸,兩人把慾望作為動力,在男人的主動下近乎瘋狂的搗乾這那已經被淫水充斥的陰戶。

隻是短短的幾分鐘,在金大器的瘋狂肏乾下,兩人結合的位置,便多了一圈白色的黏液,雖然性器撞撃飛濺了很大一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彙聚在了兩人的下體,最終集合在了金大器碩大的陰囊下,化作了一條黏膩的絲線落在了兩人中間的地上。

隨着狀態逐漸升騰而起,金大器心中的惡趣味更加濃厚了,保持着下身的肏乾節奏,另一隻手再次向身下一撈,把白染那條還站在地上的長腿也給撈起來。

這樣一來兩人就變成了在日本片片中經常出現的火車便當的姿勢,感受着那緊緊夾在自己兩側粗腰的大長腿,金大器低頭看着這位隻要自己輕輕往上一抛,對方便會自動配合用盡全力往下坐的女人說道:“那次…那次……呼~!!!!那次我射你逼裡,…夾着精液回傢…刺…刺不刺激。”

此刻的白染,隨着金大器的話想起了一個月之前,在下班前的5分鐘時間,就在這個房間裡的會客沙發上,麵前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沙發上,扛着自己的雙腿,猛地肏自己的畫麵。

那時候自己就像現在一樣的感受,隻是在瘋狂的快感中,用盡全力擡起自己的下身,讓身上的男人從上往下像是打樁機一樣肏自己。

因為下體被高高擡起,所以那時候自己就眼睜睜的看着那根粗大的雞巴,沾滿了白色的黏液進進出出的,甚至自己也是在那時候,自己見到了自己平時根本看不到的陰道嫩肉。

直到最後,那緊緊貼在一起的胯下成了最後的畫麵,那時候她能感覺到,隨着那與自己臀縫緊緊貼在一起的陰囊,像心臟一樣跳動,無數精液從男人的龜頭馬眼中噴射而出,灌注到自己的體內,那種灼熱的如岩漿一樣的感覺,讓白染久久不能忘懷。

甚至當這件事結束的時候,當自己坐上自己傢的那輛車的時候,看着身旁的老公宋傑看着自己的模樣,白染都能感覺到當時自己下體那瘋狂收縮活動的感覺。

這些畫麵一幕幕的從此刻的白染腦海裡閃回,而金大器也明顯的感覺到,那把自己大雞巴包裡的密不透風的陰道嫩肉收的更緊了,很顯然她是刺激的,不過與身體相比,他更希望女人錶達出來。

而白染也沒有讓她失望,環在金大器脖頸的雙臂收緊,仰頭盯着這個長得如野豬精一樣的男人,眼中滿是迷離和陶醉,以及那一丟丟的幽怨說道:“爽…啊!!!~~~太爽了…啊!!!身體裡…身體裡裝着…裝着你的精液…和我…啊!和我老公說話……真的……啊!!!真的!!啊!!!~~太刺激…太刺激了啊!~~~”

女人這宛如衷心的錶白,無疑是鼓勵男人的催化劑,金大器哈哈一笑,仰頭挺起粗壯的身軀,用更加瘋狂的節奏肏乾着這個女人。

“哈哈哈哈…,騷…呼!~~騷娘們,你…你特麼就是個騷逼,說,你是不是騷逼!?”

“啊!~~~~”

男人更加瘋狂的肏乾仿佛是打開了白染身體裡的某個要是,她在極度的快感中,也配合着男人的抛起,加緊男人的雙腿加快起伏的速度,同時也高聲喊道:“啊!~~~~~是!!!~~~,我是……啊!~~~!我是騷逼!~!!!~~,啊!!!~我是你一個人…你一個人的騷逼!~~”

“嘿嘿嘿!”就如之前說的,調教一個女人和調教一條狗沒什麼區別,當金大器得到了滿意的答復,自然也要給出肯定,這樣才可以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奴性加深。

繼續綁着白染在自己的身上起起落落的同時,金大器笑過之後才說道:“說得好!~~呼~~~~你就是我一個人的騷逼,怎麼樣,跟你傢的那個綠帽王八比,誰能讓你更爽?”

“你!啊!~~~隻有你!除了……啊!!!…除了你…啊!!~~~誰都不行~!!!”

這句話從白染的嘴裡脫口而出,完全沒有經過思考,純粹是本能的下意識反應,而且她此刻說的也是她心中的事實。

對於現在的女人來說,隻要男人能繼續狠狠地肏她就夠了,至於地球毀滅,丈夫和自己離婚,還是說曾經心裡最愛的男人,都比不上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爽感。

火車便當這個姿勢是十分消耗體力的,不管怎麼說,這麼把一個成年女人端起來也是很厲害的,金大器的體力已經遠超大多數男人了。

兩人之間的對話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分鐘了,感覺到自己雙臂的麻木,金大器猛地停下,雙手重新環住了白染的腰,讓她那挺翹肥碩的大屁股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那根大雞巴死死的插入了女人的陰道裡。

超級快的節奏,也讓白染消耗的很大,所以當男人停下動作的時候,她也正好趁着這個機會緩一緩。

從始至終沒有變換過的視角,讓她仰頭看着這個用戲谑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她知道男人正在思考用什麼姿勢繼續和自己做愛,給自己的休息時間不會太多。

隻是短暫的思考了一番,金大器便做出了決定,抱着白染轉身來到了剛剛坐着的那個會客沙發上,然後便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那裡。

兩個人結合在一起所形成的重量,讓殺伐徹底陷了下去,而白染也在第一時間放開了自己的雙腿,改用膝蓋抵在柔軟的沙發上。

這樣一來兩人就變成了對坐的姿勢,不過隻有金大器是坐着的,而他身上的白染則是跪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短暫的沉默之後,感覺自己的雙臂已經有了知覺,不過金大器並沒有馬上繼續,而是低頭看了一眼身下。

視線越過女人身前高高隆起的山峰,穿過兩人身體之間狹小的縫隙,金大器看着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小腹,自己那根超級無敵巨大的大雞巴已經消失了,這並不是說他變成了太監,而是恰巧的告訴自己,它去了該去的地方,那就是女人的陰道裡。

感受着那在時不時抽搐的嫩肉對自己大雞巴全方位無死角的按摩,本該很舒服的感覺卻多了一絲不滿。

所以停頓了片刻之後,金大器不止是沒動,而且還掐住了白染的纖腰兩側,猛地用力把那窈窕的身軀提了起來。

頓時看到了自己帶着避孕套的大雞巴,從白染的那緊致的陰道中退了出來一些,甚至還帶了一些白染陰戶內那粉嫩充滿彈性的嫩肉。

“想不想更爽一點?”

已經休息了一會的白染此刻恢復了些神智,當她聽到男人的話,以及發現她看着自己和他身下結合的部位,就明白了這個男人想乾什麼。

雖然此刻她身體的感覺告訴自己,確實想要按照男人的意思去做,但是最終沉吟了半晌之後,臉上滿是不舍和糾結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一次,金大器沒有在強迫白染,雖然他認為肏屄時候不帶套,把自己的精液射進去才完美,但是他卻不在乎這一會。

因為從白染那迷離的雙眼中,這個錶麵看起來極為粗魯的人發現,女人眼中的糾結和不舍,就像是吃過山珍海味的人,已經看不上傢常便飯了。

所以隻需要自己再花點時間征服她,女人就會自然而然的追尋她心中想要的。

不過雖然自己不強求,但不代錶自己什麼也不做,看着這個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麵對麵的女人,金大器再次抱緊她然後吻了上去。

而與此同時,她一手攬着女人的纖腰,保護她不會向後仰而摔倒,另一隻手則悄然鑽盡到了兩人緊貼着的身體中間,熟練的解開了白染身上的職業裝上衣的扣子。

當金大器的手抓住自己的衣領時,白染也配合着男人的動作,職業裝上衣倍順麗的脫了下來。

之後便是潔白的襯衣,也隨着白染身體的蠕動,輕而易舉的離開了她的身體,這樣一來,那對C罩盃鏤空情趣內衣的椒乳便暴露在了男人的麵前。

看着那一對如倒扣着的碗一樣的乳房,金大器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便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倒了染染的胸懷裡。

血盆大口張開,隔着內衣一口便叼住一顆裸露在情趣內衣外的乳頭,或是吸吮、或是輕咬,或是用舌頭來回舔掃了起來。

“吸溜…吸溜…滋滋滋~~!!!”

胸前的敏感點突然被刺激到,瘋狂的快感也讓白染繼續配合着男人的動作,猛地挺直上身並且向後仰,挺起胸膛讓男人更多的品嘗自己胸前的“甜點”。

甚至感覺男人賜給自己的快樂還不夠多,白染的雙手脫離了男人的控制,伸到自己的身後,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自己的胸罩扣子。

在男人的配合下,將胸衣扔到了一邊後,白染徹底瘋狂了,雙臂樓主了金大器的腦袋,把他死死的按在自己胸前的同時,她自己的雙腿也開始動了起來,開始輕微的起起伏伏。

下體那緊繃的陰唇套弄着已經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終於讓她瘋狂的慾望得到了滿足。

對於自己一個月都沒能嘗到的乳房,金大器精心的用自己的嘴和舌頭照顧着,一會左邊一邊右邊,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把自己的大嘴長到最大,恨不得把白染的整個乳房都吞到自己嘴裡。

不過很顯然,雖然白染的乳房並不是那麼誇張大,但是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不是一口能吞下的。

感受着牙齒從自己挺翹充滿彈性的乳房劃過,讓白染起伏的動作變得更大了。

而還在染染胸前“埋頭苦乾”的金大器,在女人主動的伺候下,也滿足的笑着,隻是在蓦然間,女人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的更緊了。

將自己的連全部埋到女人胸前的深淵之中,金大器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不過剛開始他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品嘗着女人白皙、滑嫩的肌膚,和那每秒的軟肉。

直到幾分鐘後,感覺有些窒息的金大器,強行掙脫了女人的雙臂,直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後,眼中滿是憤怒,大手猛地在那起起伏伏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幾下下。

“啪!啪!”

突入起來的疼痛讓正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的白染沒有絲毫準備,猛地驚叫一聲,劇烈的疼痛感之後沒有等到男人的愛撫,隻有火辣辣的疼痛,那種讓自己感覺到的酥麻感一點也沒有。

已經和這個粗魯男人發生過無數次關係的她瞬間明白,這是金大器在懲罰自己,害怕他再次把雞巴從自己體內拔出去的白染,不由得有些害怕的看着男人。

雖然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但是那如犯錯小孩一樣怯懦的看着男人的目光,讓人宋傑見猶憐。

不過金大器似乎根本不在乎,隻是冷冷的看着白染,然後語氣也是那麼冰冷的說道:“騷娘們,摟的那麼緊,你特麼是想憋死我麼?”

有了男人的提示,白染自然就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她臉上的那抹愧疚感便更加濃鬱了,“對不起”叁個字在自己的嘴邊,但和自己做愛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姦夫,最後那點自尊還放不下的白染,這叁個字卻也說不出口。

最終,怯懦了半晌之後,她隻好用自己的行動錶達自己的歉意,一雙小手在男人寬厚的胸膛胡亂的撫摸了一陣後,悄然爬上了那肥碩的腦袋,在那滿是坑坑窪窪的臉頰輕輕的摩挲了一陣後,主動湊上前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當兩人再次吻在一起後,白染一心二用,用盡全力快速的揮動自己的腰肢,那隱藏在臀縫後的陰道,快速吞吐着男人的大雞巴。

身下女人緊致的陰道快速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雞巴,雖然隔着層避孕套,感覺不到那仿佛能催促自己射精的感覺,但是龜頭冠從嫩肉上刮過的感覺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的。

女人的主動是道歉,金大器很明白這一點,他也很滿意,所以了的如此的他也配合着女人的動作,接吻的同時,還扶着白染的腰肢幫助她更快的在自己身上起伏。

“啊!!哈!~~~啊!!!!哈!~~~啊啊!!~~哈~!!!!啊!~~~~”

長時間的接吻會讓處於劇烈運動的女性感覺到缺氧,所以兩人吻了大約兩叁分鐘,白染便主動離開了男人的嘴,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因為下身的刺激而大聲的叫着。

沒有了胸衣的束縛,白染胸前那對白皙的玉兔徹底撒歡了,快速的起伏間,那對乳房也隨着節奏而在金大器的麵前畫着圈的跳動。

低頭看着兩人緊緊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乳白色的黏液染濕了兩人的小腹,而下方的真皮沙發上也積累了一汪春水。

看着自己和白染一起創造的傑作,金大器再次看向了仰頭在自己幫扶下,快速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女人,獵者大嘴笑着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自己動起來比較舒服?”

白染聞言猛地低下了頭,一雙小手扶着金大器的肩膀,嘴角帶着快樂的笑容,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並且用特別小,宛如蚊子從身邊飛過一樣“嗯”了一聲。

那聲音摻雜在白染的叫床聲中,若是不是金大器的感官比較敏銳,恐怕根本都聽不到白染的回應。

都已經這樣了,這娘們還特麼跟自己端着架子,意識到這一點的金大器心理感覺十分好笑。

不過沒辦法,畢竟已經一個月沒調教她了,心理和自己有點距離也是正常的,所以為了盡快撃潰白染心理僅存的那一點自尊,眼睛一轉然後也不說話,而是死死的按住白染的身體,讓她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正享受着的白染因為男人的蠻橫,導致快感突然停頓,這讓她受到控制的身體無法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動,隻能無奈的扭着自己腰,讓那在自己體內的雞巴和陰道摩擦着,這樣做雖然沒有之前那樣的快感,但也算是飲鸩止渴了。

注意到了白染看着自己時迷離的雙眼中滿是楚楚可憐的錶情,金大器一點也沒有憐惜,而是猛地推了一下女人。

突如其來的力量讓白染從沙發上掉了下來,雖然下意識的用雙腿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還是沒站穩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這個過程中金大器沒有任何動作,隻是任由白染無助的看着自己,沉默了片刻,在白染焦急和不解的目光中,金大器起身拽住了白染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往身後的沙發上一甩。

此刻的白染身體就像是一團軟泥一樣,徑直趴在了沙發上,雙腿的膝蓋重新跪在柔軟的沙發墊上,那雙纖細的雙臂微微彎曲扶着沙發的靠背,微微撇頭看着男人低頭注視自己的目光。

重新來到了白染的身後,將自己那被白染淫水浸濕,上麵慢慢一層乳白色黏液的大雞巴搭在了那被絲襪包裡的心形蜜桃臀上,一邊摩擦着一邊俯身從身後抓住了女人的一對水滴形乳房揉搓着。

這種不上不下的愛撫,讓處在瀕臨高潮的白染更加急切了,她不由得把自己的屁股翹的更高了,緊貼着那陷入自己臀縫裡的雞巴扭晃着自己的屁股,似乎是在催促男人把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重新插入自己的體內。

“我特麼之前就跟你說過,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才一個月沒肏你,你就忘了麼?”

後背上男人的身體重重的壓着,他的聲音也在白染的耳邊響起,和身後男人已經交媾了將近1個小時的她此刻已經瀕臨第二次高潮。

過往金大器留在白染心裡的那背德感,重新被喚醒,因為做愛而紅潤的臉龐上,那鮮紅的嘴角煽動了兩下,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出口,卻又不知為何沒有說出來。

對此,金大器看到之後意識到自己需要再添一把火,所以雙腿往後退了兩歩,讓兩人的下體菈開一定的空間,一隻手握着自己的大雞巴,把它按到了白染的雙腿之間,讓自己的大龜頭抵在女人的陰道口,也不說話隻是自顧自的摩擦着,保持着那種要進卻不進的狀態。

見男人又用這種辦法對付自己,白染終於徹底崩潰了,微微仰起上半身,回頭看着自己耳邊那醜陋的麵龐,用滿是媚意的聲音輕柔的說道:“求!~~……求!~~~~!”

僅僅是兩個字,說出它們的白染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這樣遮遮掩掩的說話,很顯然不會讓金大器滿意的。

所以男人控制自己頂在陰道口龜頭摩擦的動作更劇烈了,但他就是不插進去。

陰唇的快感與陰道深處的空虛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感,這種反差感讓白染就像是沒有貨物的瘾君子一樣,為了那一下銷魂的她,將心中最後的那點尊嚴徹底抛棄了。

定睛的看着男人,用無比虔誠的目光看着金大器,白染柔聲的說道:“求你了,快插進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過白染就算這樣,也仍舊沒讓金大器滿意,隻見他貼在白染的臉前搖了搖頭說道:“到底是咱們的白大律師,說話就是她媽的文雅,可老金我不是什麼文化人,你說的這些我可聽不懂啊。”

人在崩潰的道路上從來都不會停止,隻有更崩潰而沒有最崩潰,所以放下心中枷鎖的白染,轉過頭死死的閉着雙眼,一邊搖晃着那散落在她臉頰四週的長發,一邊大聲用近乎呐喊的聲音說道:“求你了,主人,求你快點肏我,肏死我,肏死你的騷逼。”

話音落下的白染似乎爆發了自身的全部潛力,右手從沙發的靠背上收回,僅憑自己仰起的上身支撐着自己和身上的男人,然後雙手伸到自己身下的兩腿之間。

精準的抓住那根抵在自己陰道口的大肉棒,近乎用蠻力的方式,把套在男人大雞巴上那濕漉漉的避孕套拽了下去。

動作之狠、行動之快,讓沒有絲毫準備的金大器疼的龇牙咧嘴,不過當他感受到自己雞巴上傳來的輕鬆感,也很快就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而做完了這些的白染重新恢復了安靜,仿佛剛剛所做的和所說的都不是她一樣,隻是重新用雙手撐在沙發上,高高崛起自己的屁股,似乎真的就像是一名女奴一樣,等着自己身後的主人在自己體內打上專屬印記。

金大器見狀也不客氣,不得不說雖然沒有性交的刺激,但是剛剛白染的這番動作,已經讓自己來到了邊緣。

所以金大器猛地發狠,擡起一條腿踩在沙發上,聽着赤裸的大雞巴,找準位置然後猛地一挺要,那根大雞巴一下便盡根怼進了女人的陰道。

“啊!”

白染暢快的淫叫還沒結束,金大器便瘋狂的肏乾了起來,一下接着一下,根本不給白染任何喘息的時間。

那瘋狂的抽插速度,甚至連白染體內的陰道嫩肉都來不及合攏,大肉棒便再次插了進來,這一刻白染那獨屬於宋傑的陰道徹底變成了金大器的大雞巴的形狀。

霎時間,白染瘋狂的淫叫聲,金大器劇烈的喘息聲,以及兩人下體撞撃產生的清脆聲,讓整個辦公室變成了兩個人的舞臺。

很快,在金大器的瘋狂肏乾下,兩人都已經來到了高潮的邊緣。

白染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屁股,隨着男人掐在自己腰間兩側的大手,自覺的前後活動着,感受着開始在自己陰道內開始如脈搏跳動的大雞巴,知道要發生什麼的白染,活動幅度更大了。

沒有了避孕套的阻隔,陰道嫩肉緊緊的顧着自己的大雞巴,每當龜頭馬眼與子宮頸緊密的親吻在一起時,那緊迫的壓力和熟悉的吸吮感讓脊椎發麻的金大器不由把動作慢了下來,但是他的力量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大,甚至白染那被開檔絲襪阻隔的屁股也因此泛紅。

終於隨着最後一次劇烈的重撃,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這是性交的絕唱,也是高潮的讚歌。

這對不應該屬於彼此的男女,感受着與自己性器交媾着的另一方性器帶給自己的快感,同時挺直了腰闆仰頭望着那斑駁的天花闆。

而在無人看見的伸出,白染的陰道嫩肉急速的抽搐着,已經微微張開的子宮頸緊緊的啯住龜頭馬眼,強大的吸力將對方噴射出來的白色粘稠的液體全部吸進子宮內。

這一刻的白染終於明白,身後這個正在給自己配種的男人沒和自己說謊,那已經噴射了將近兩叁分鐘,還沒感覺有停止勢頭的射精量足以說明,男人真的把精液積攢了很久,就為了此時此刻,他們灌注進自己的子宮裡。

女人身體的生殖本能在感受着那濃鬱的精液,裡挾着灼熱的溫度在自己體內擴散所帶來的喜悅感,讓白染的嘴角再次挑起了那抹被征服後所特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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