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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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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
作者:羊角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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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性愛的最後時刻,對於配種和受精的一對男女來說,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變成了永恒。

他們能感受到的隻有對方高潮後的身體變化,給自己身體上帶來的那種極大的滿足感。

但是兩人之中,白染也不得不承認,這次被內射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哪怕是記憶中以前和這個男人做愛的時候,他都沒有在自己體內射過這麼多。

這足以說明,男人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積攢了太多太多,隻為了今天和自己做愛的時候,把他們全都灌到自己體內。

這種重視感,讓白染感覺,哪怕身後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合法丈夫,但自己若是因此懷孕,自己一會心甘情願的為其孕育子嗣。

足足將近五六分鐘,白染根本記不住那根在自己體內的大肉棒跳動多少次,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大肉棒每跳動一次所射出的精液,都比自己丈夫隻能跳動兩叁次射出的還多。

可這些精液對與女人那狹小的子宮來說,實在太多了,多到根本裝不下,盡管白染的子宮頸還在吸吮着男人的龜頭馬眼,催促他繼續更多的射給自己。

但是那些裝不下的精液,還是從兩人相交合的性器中間,那隻有在微觀視角中才能察覺到的縫隙,大股大股的湧出來。

不過任何時間有開始,自然也會有結束,隨着金大器的高潮結束,盡管精囊裡還有不少精液,但是今天畢竟是工作日,自己還有一些工作。

所以早早他就決定了,隻在白染身上發泄一次,讓自己壓抑已久的性慾發泄出來,然後再去工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當感覺到在那緊致的陰道嫩肉擠壓下,自己的肉棒在變軟後,金大器猛地往後退了一歩,那碩大的雞巴從白染的陰戶中退了出來。

然後伸手一把抓住那已經把自己腦袋趴在沙發靠背上白染那烏黑的長發,十分粗魯的把那絕美的臉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嘿嘿一笑的說道:“她媽的裝什麼死,趕緊給我雞巴舔乾淨,我還有點事,你傢那個廢物不是出差了麼?今天晚上再去你傢。”

盡管被男人扯着自己的頭發讓白染感覺很疼,但處在高潮結束後的女人感知有些遲鈍,臉上一點不願意的錶情都沒有,反而在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像一條能聽懂人話的母狗一樣,張開鮮艷的紅唇,吐出小舌頭一點點的極為細致的將金大器那根沾滿了精液,以及乳白色淫液的大雞巴舔舐了個乾乾淨淨。

盡管被自己花徑裡的淫液洗了個乾乾淨淨,但是此刻那根大雞巴之上還是充滿了刺鼻的異味,不過白染根本不在乎,仿佛男人那恐怖的兇器就是小時候自己最愛吃的糖果,小巧猩紅的舌尖與火紅的嘴唇或是吸吮或是舔舐着那肉棒的每一寸。

看着自己正在逐漸重新覺醒的雄風,盡管金大器也十分享受着,但是男女理性與感性的思考差異,還是讓金大器能及時的從慾望的衝動邊緣。

一伸手再次抓到白染的頭發,不顧此刻已經在男人下體異味中,重新燃起體內慾望的女人,用自己半硬不軟的大雞巴在那白皙的臉頰上來來回回的拍着,宛如男人把自己的肉棒當做自己的手,毫不顧忌對女人扇耳光。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粗長的大肉棒,沾滿了白染的口水,打在女人絕美的臉上,讓白皙粉嫩的臉頰多了兩條紅色的痕迹,而且痕迹上滿是水潤的光澤。

“媽的,就特麼知道讓我肏你,我雇你來是當律師的,肉便器隻是兼職,你別他媽的搞混了。”

金大器說完,一邊把那粗長到變態的肉棒重新塞回到剛剛還掛在自己腳踝上的內褲裡,然後一邊提上褲子。

轉身向外走去路過垃圾桶時吐了口口水,然後突然轉身對白染再次說道:“騷逼,你也別急,剛剛我說啥了你給我記着點,一會下午3點以後別忘了去我辦公室。”

此刻的白染,跪坐在會客沙發旁的地毯上,臉上滿是不堪的痕迹,活脫脫一個被人強姦了之後,無助縮在角落裡的小女孩的樣子。

隻是被如此無禮對待的白染,在聽到金大器的話之後,本應該奮起反抗的,但是她卻猛然擡頭,眼中閃着驚喜的神色,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而在得到白染的確認後,金大器的嘴角才咧着得意的目光離開了辦公室。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當處在波瀾盡去,環境變得風清雲淡之後,都會感覺仿佛世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就像是此刻的白染,此刻她的下體,因為金大器的長時間搗乾,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大約兩指寬的洞口中,男人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宛如溪流一般從裡麵緩緩流出。

而且這種液體的流量並不穩定,在陰道持續的收縮中,偶爾還會因為形狀上的變化,讓女人的身體一陣顫抖,在這時會有更多的液體從裡麵流出來。

足足幾分鐘的時間白染一直都沒有動,直到她的身體不再抽搐,意識重新佔據整個腦海的時候,女人才艱難的起身。

有些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比平時臌脹的多的乳房頂端,兩顆梅花樣的乳頭還在凸起的高高的,忍着體內制熱的浴火,白染將腰間的胸罩重新穿好,腰間的職業裙也重新放下,整理好了上衣之後,她才重新起身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邊。

先是拿起自己的水盃去飲水機接了一盃清水,然後才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坐在辦公椅的同時菈開了抽屜。

裡麵裝的東西很少很少,隻有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以及幾個包裝完好的絲襪和內褲,除此之外就是一個藥盒。

白染看着抽屜裡的東西眼中多了一絲惆怅,短暫的瞬間之後,還是麻木的拿起藥盒打開,將裡麵的一闆僅剩的一顆藥丸擠出來放進嘴裡,拿起水盃把清水灌入嘴裡,然後用它們把嘴裡的藥帶進肚子裡。

吃完了之後,看着自己手中藥盒上印着大大的“敏婷”兩個字,眼神中多了一絲輕鬆。

又是一陣平靜之後,白染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感受着下體那濕潤的黏膩感,女人最終還是嘆息了一聲,把放在一旁的手包拿起來。

從裡麵掏出一個衛生棉,然後又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嶄新的女式內褲,將衛生棉仔細的貼在內褲上之後,又隔着職業裙把自己身上的開檔絲襪脫下來,才把內褲重新穿好,最後的最後她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嶄新的絲襪套在了自己的職業裙之內。

這些事情昨晚白染用了將近20分鐘的時間,坐回辦公椅上,先是看了一眼辦公桌上擺放整齊的文件,眼中浮現出了一絲煩躁感。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之後,白染這才嘆息了一聲,從那還沒來得及關上的抽屜拿出煙盒和打火機。

煙是一種女式的細杆煙,白染熟練的從煙盒裡抽出來一支,放到嘴邊,沒有了口紅的粉嫩嘴唇夾住後,便用打火機點燃了煙頭。

袅袅的青煙在自己的眼前悄然升起,白染看着眼前是自己工作的辦公室,而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前,自己和金大器瘋狂的顛鸾倒鳳的畫麵突兀的在自己腦海中回想。

而此刻在賢者模式中的染染卻沒由來的一陣心煩,索性腰胯一扭,身下的辦公椅轉向了身後的落地窗。

看着外麵高樓林立,下方車水馬龍的市井畫麵,讓白染本來煩躁的意識得到了放鬆,啯上一口細杆煙,任由那含着尼古丁和刺鼻異味的青煙在自己的口腔中來回缭繞着。

白染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將它們吸進了自己的肺裡,霎時間她感覺自己極度的放鬆,這一刻她終於想起了自己是宋傑的妻子。

“這個時候老公應該到了吧?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當白染想到宋傑的時候,腦海裡卻突然蹦出了金大器的聲音,就仿佛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提醒自己,自己真正的男人是他一樣。

這種想法讓白染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不停在自己心裡告訴自己,你的老公是宋傑,而不是那個粗魯的肥豬,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意外、都是被迫的、都是不應該的、也都是不能再繼續的。

隻是這個想法,隨着白染不停自宋傑催眠的加深印象,卻奇怪的越來越弱,甚至到最後連白染都控制不住自己,這種想法是不是錯了。

最終這種思想上的不停左右搖擺,讓白染放棄了對自宋傑的攻略,轉而看着落地窗外的風景,思緒也跟着放空的腦海。

而在這種極度放空的狀態中,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也如幻燈片一樣一幕幕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

一切的一切都要從宋傑上一次出差後的第五天開始。

早上起來,開着自己傢裡的車,白染來到了金通公司樓下,在金大器專門給自己批下的停車位上停好了車後,白染進入公司乘坐電梯來到了17樓。

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後,白染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整整一個上午,都在審批公司的一些法律文件。

平時偶爾會有些人送些東西過來,但是今天卻出奇的安靜,對此沉浸在自己工作中的白染也沒注意。

直到中午吃完飯後,從外麵回來的白染,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麵對着身後的落地窗,望着下方市井的靜香,吹着溫度適中的空調,手中捧着一盃奶茶,可愛鮮紅的小嘴吸吮着吸管,灼熱濃香的奶茶一點點的吸入口中。

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偶爾眨一眨,思考着最近這段時間在這新的工作崗位上的回憶,這才蓦然發現,除了前天來敲過自己的門,自己沒讓他進來以外,到現在原本經常往自己這邊跑的金大器似乎已經好幾天沒來煩自己了。

吸了一口手中的奶茶,白染大大的眼睛裡多了一絲疑惑,漂亮的小腦袋瓜裡在思考着,那個讓人討厭的傢夥究竟在做什麼打算。

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心裡是那麼的討厭那個男人,可是當那個讓自己討厭的人做出了違反常理的舉動時,卻又好奇他怎麼突然變得正常了,殊不知任何通往墮落的道路上,好奇往往是人邁出的第一歩。

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染,幾乎整個午休所思考的都是,如何在接下來的工作中,該用什麼方法和手段來調查金大器的黑料和馬腳。

直到時間來到了下午工作的時間,白染仍舊沒有捋清自己腦子裡紛亂的思路,甚至根本連工作時間到了都沒注意到。

“叮鈴鈴鈴!”

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了來電提示,驚醒了正沉浸在思考中的白染,她宛如受驚的小兔一樣猛地從辦公椅上竄了一下。

待回過神發現是電話響起來之後,本來緊繃的精神才徹底放鬆了下來,下意識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白染便重新變成了外人眼中的高冷女神。

隻見她拿起身旁的座機電話的話筒放在耳邊,輕啟紅唇語氣冰冷而又寡淡:“我是法律部的白染,有什麼事?”

“白律師您好,我是財務部的小劉,我們發現有一筆去年3月份的稅賬對不上,麻煩您看看有什麼問題麼?如果有問題我們需要怎麼改?錶格我已經給您發到您的QQ上了,您抽時間看一下,好麼?”

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白染臉上那如臘月寒冬般冰冷的錶情中多了一絲興奮,直覺告訴他這就是自己調查的入手點。

所以根本沒做過多的思考,白染點了點頭之後,語氣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可以,我這就看。”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白染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又恢復了那小女生的姿態,一轉身下的辦公椅,轉身看向了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腦。

打開對方剛剛發過來的錶格,仔細的看了一眼,最終發現果然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去年3月份有一筆大約123萬的稅款有明顯的披露,但是資金的具體去向卻根本沒有明確。

想到這裡,白染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123萬的稅款如果一旦捅出去,那可是偷稅漏稅的罪名,足可以把金大器和他的金通公司搞垮了。

所以為了盡快完整證據鏈,白染現在有些急切的想知道這筆錢的具體去向到了哪裡。

深深地吸了口氣,白染先操控鼠標把這條消息發到自己的私人手機裡,然後白染迅速的抹除了自己的操作痕迹,然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要想知道這筆錢的具體去向,隻有去查去年的檔案,那裡有公司去年一整年的收入、支出的詳細記錄,所以接下來白染要去的就是檔案室。

就這樣,白染踩着腳下2公分的小高跟和鞋子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離開了辦公室,在這空曠的走廊裡這聲音變的更加明顯了。

雖然從辦公室到檔案室的距離很近,但是此刻白染錶麵上雖然是平時展露在外的生人勿近,但是熟悉她的人隻用耳朵就能聽出來,她的腳歩聲明顯比平時要快了許多。

這也足以說明,女人天生就是一個演員,盡管此刻她已經恨不得快點收集到金大器的犯罪證據,然後將他繩之以法。

可他除了略顯淩亂的腳歩以外,其他的錶現都和平時一模樣。

要知道,一個公司的檔案室,必然是公司的核心,而金通公司的檔案室也同樣重要,盡管擁有這裡鑰匙的人不少,但是公司規定若是進入這裡,尤其是查閱這種財務檔案的話,就必須有董事長的批復,否則一旦被發現就是屬於違反公司保密規則的。

而作為公司的法律顧問,白染自然也有這裡的鑰匙,但她的目的是要找出金大器公司的犯罪證據,自然是不敢找金大器的。

所以獨自來到這裡的染染下意識的看了看左右,然後掏出準備好的鑰匙,輕易的打開了檔案室的門。

先讓自己身體鑽入檔案室後,白染宛如一個偷東西的小賊一樣,把自己絕美的腦袋留在外麵,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因為工作的原因被在腦後綁成了一個馬尾,隨着她垂頭左右打量了,那條馬尾也隨着主人的晃動而晃動,顯得是那麼可愛。

確認整個17樓沒有任何人後,白染這才徹底進入了檔案室,然後把門關上。

當檔案室的門和門框緊緊貼合在一起時發出了“咔嚓”一聲,這時白染也終於確認了自己的安全。

將自己平坦的後背緊緊地靠在身後的鋼鐵大門上,白染緩緩地吐了口氣,這足以說明,剛剛這段很短的道路,她也是十分緊張的。

平復了自己緊張的心情後,鎮定下來的白染直起身,轉頭四處看了看,最終快歩的走到了檔案櫃旁邊,順着上麵的標籤,很快便找到了去年3月份的財務檔案。

一雙纖細的雙手抓住檔案櫃的搖把,轉動起來的時候,發出滋滋嘎嘎的聲音,讓正在專注的白染嚇了一跳。

甚至之後的動作也因此受到了影響,轉動搖把的動作也輕緩了很多,可就算這樣檔案櫃活動的聲音還是在這空曠的檔案室中極為刺耳。

而白染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進入檔案室不到30秒的時間,17層的一個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探了出來,那人臉長得就跟一頭野豬成精了一樣,正是金大器。

雖然金大器是一個好色、粗魯而又蠻橫的人,但不可否認的是,金通公司是他從一個流氓白手起傢打拼出來的。

要做到這個,僅憑很近是很難做到的,所以人們若是隻用簡單的想法去揣測這個長得如野豬精一樣的男人,那麼被算計的往往是他自己。

就像今天,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金大器也摸清了一切。

明知道自己睡了他妹妹,宋傑還願意同意自己的要求,把他那個跟自己有過過節的老婆送到自己公司裡,若是沒有什麼目的,打死金大器都不相信。

所以這段時間金大器之所以溜須拍馬的捧着白染,一個是想通過這種辦法,把自己打造成一個色鬼、蠢貨來降低白染的戒備,另一個方麵就是想通過細節觀察白染來自己公司裡的目的。

到了今天,自己已經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並且第一次抛出了自己的魚餌,從剛剛自己在辦公室裡聽到的那些來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目標也在自己的引導下成功的咬住了魚餌。

猥瑣的笑容驟然浮現在那探出門的大臉蛋子上,滿是坑坑窪窪的褐色皮膚在這笑容的襯托下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悄悄地把藏在門後那肥碩的身姿露出來,金大器輕輕的關上門後,大歩流星的來到了檔案室的門口。

此刻的白染正在翻閱去年叁月份的財務報錶,這些數據龐雜而又淩亂,不過對於全神貫注的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對外界的感知能力變得特別低。

“咔嚓!”

檔案室的門再次打開,正在查閱檔案的白染當然沒有聽到,隨着門外的金大器走進來,直到大門再次被關上,發出的聲音才讓白染清醒過來。

在她的印象裡,除了公檢法部門前來調查以外,其他時候完全不會有人,所以根本不知道危險靠近的她下意識的擡頭望去,一雙大大的眼睛沒有絲毫的警惕,全是好奇。

隻是這林立的櫃子遮擋住了她的視線,根本看不到門口方向到底是誰進來了。

不過她這次進來畢竟是沒有得到金大器的批復,所以在意識到有人進來之後,讓白染下意識的錶現出了做賊心虛的樣子。

就在她剛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的時候,就聽自己的身後響起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白律師,我記得我沒收到你想要查閱財務檔案的申請吧?”

“啊?!”

一聲驚叫從白染的嘴裡脫口而出,當她下意識的往前蹦了一下後,猛地回身這才看到金大器那高大粗壯的身形。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要乾什麼?”

看着此刻白染宛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眼中滿是慌亂和不安,金大器嘿嘿一笑,一手掐在自己那根磨盤差不多的粗腰上,另一隻手則撐在了旁邊的檔案櫃子上,臉上的壞笑從頭到尾都沒有消失過,說道:“剛剛財務給我打電話,說去年3月份的財務報錶有一部分丟失了,剛剛又找到了,現在賬目都對上了。”

“所以,他們找你想告訴你不用查了,不過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沒有人接,所以就把電話打到我那裡了。”

“我去你的辦公室發現你不在這裡,所以我就來這裡碰碰運氣,誰能想到啊,我運氣這麼好啊。”

“學法律出身的大律師,居然知法犯法,在沒有得到公司領導的批準,偷跑到檔案室重地,私自查閱重要的財務數據。”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白律師,你這種行為,應該是犯了刑法中的商業間諜法吧?”

“這個罪名要判多久來着?好像是3-7年有期徒刑,除此之外還要賠償公司一大筆罰金的,對不對?”

聽到金大器說的這些,白染眼中的緊張徹底消失,隻有震驚,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算計了,而且還是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被算計了。

一時間,慌亂重新佔據了她的內心,而與之緊隨而來的,則是不甘、失落和絕望,她根本沒想到,這段時間眼前這個和野豬精一樣,在自己麵前錶現得卑躬屈膝、愚蠢至極的所有形象,都是這個男人故意讓自己看到的。

在白染愣神的這一刻,金大器動了,他重新站直往前走了一歩,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是那強大的壓迫感還是讓白染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歩。

對其秉性早已經了解的白染,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檔案抱在胸前,雖然這些身體上的動作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安,但是臉上的錶情還是那麼冷冽和孤傲,微微仰頭看着麵前的男人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我承認這次是我栽了,不過別以為你能拿這事要挾我,大不了我去自首。”

語氣就像是臘月的寒冰,仿佛這個變故根本沒對她造成任何影響,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錶現,讓金大器也大為吃驚。

不過隨着男人鎮定下來之後,也意識到今天這樣已經是不錯了,絕對不能過猶不及,萬一產生了反效果自己恐怕就撈不到一點好處了。

所以那大大的腦袋上的一對小眼睛一眯,很快便想到了辦法,嘿嘿一笑說道:“自首?大可不必,本來我這個公司就沒問題,也不怕別人查,而且你進入這裡也沒對我造成影響,隻要我不追究的話,沒人會說什麼。”

話音落下之後,白染錶麵上和平常沒有絲毫的改變,但內心緊繃着的那根弦卻鬆了不少,就在為自己唬住眼前男人感到沾沾自喜的時候,誰知道金大器接下來的話讓她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不過要是讓別人知道,你白大律師監守自盜的話,你說同事會怎麼看你?你這麼漂亮我是不會處理你的,但是大傢怎麼看你我就管不了了。”

“而且,是你老公把你送進我這個公司的,而你出了問題,你老公怎麼辦?有你這樣的妻子,你老公不會被人指指點點麼?”

其實對於白染這樣的人來說,平日裡總是錶現出高冷勿進的模樣,其實內心裡最在意的就是別人的風言風語,這會讓她內心深處最看重的自尊受到不可磨滅的傷害,尤其男人的話裡話外還把自己的老公宋傑帶上,這更是讓她無法接受。

所以一瞬間,白染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也隻是轉瞬即逝,這位美女律師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再次迎着男人火熱的目光冰冷的說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你到底想乾什麼?”

注意到了白染的變化,金大器頓時心裡便明白了過來,自己這招真的用對了,所以他更放肆的往前走了兩歩,臉上的笑意更明顯的說道:“你也知道,我金大器這輩子沒有她媽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玩女人……”

話還沒說完,白染宛如觸電了一般,樣子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小貓,麵色嚴肅厲叱道:“金大器,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我就算真的被判刑,也不可能和你媾和的,如果你再管不住你的嘴巴,我不介意起訴你性騷擾。”

雖然白染說話時的錶情看起來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她卻忘了,此刻掌握主動權的是金大器。

而男人則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絲毫沒有顧忌白染剛剛的威脅說道:“我性騷擾頂多被拘留五天罰我一點錢,就算你是律師伶牙俐齒,把我的行為判定為最嚴重的行為,那我最多蹲五年,和你這種商業間諜罪的7年相比,似乎你更虧吧?”

“但是我不傻,隻要注意尺度,任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我隻是被拘留五天而已,當我出來的時候,我該肏女人還能肏女人,那一點點罰款對我來說有異議麼?”

“倒是你,白大律師,如果我要是吹毛求疵,花大錢找律師,把你送進去關幾年不是問題,到時候你的傢庭,你的丈夫,都會受到牽連。”

這番話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白染終於意識到自己掉進了一個根本無解的陷阱中,而且自己根本沒有一絲掙紮的可能。

最終她隻好無力的低下了一直以來,在外人麵前高揚起的腦袋,臉上滿是糾結的沉默了半晌後才開口說道:“說罷,你到底要我做什麼,隻要不是太過分,我…我答應你。”

雖然隻是讓白染咬住了魚餌,這種放在其他女人微不足道的情況,卻讓金大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因為雖然他這一生攻略了不少女人,甚至很多都心甘情願為自己懷孕生子,瞞着自己的老公,讓那些男人給自己的兒子當便宜老爹。

但是他攻略的這些女人中,白染絕對是最特殊的一個,那絕世的容顔和高冷的氣質,以及無論何時生人勿近的氣勢,都是能激發自己心底最深處征服慾的。

甚至金大器到現在都記得,前幾天自己第一次見到白染的時候,這才明白宋果和自己說的沒錯,她的那個嫂子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女人。

所以,以肏遍世間美女為人生目標的金大器,在當時就給自己心裡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無論如何,使用什麼手段,都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如今隨着自己的一番手段,終於突破了最難的第一歩,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在這個女人的心防上撕開一個口子,在她的心田間種下一顆背德的種子。

對此,金大器臉上得意的笑容變得更加得意了,在女人微微的後退中,金大器來到了白染的麵前,伸手把自己的褲腰帶解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那根碩大的雞巴頓時從裡麵蹦了出來,此刻這根恐怖的人間兇器在半覺醒的狀態,時不時的“點點頭”像是對初次見麵的女人打招呼。

而白染也被金大器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猛地往後退了一歩差點坐在地上,不過好在她勉強調整重心,重新站穩了下來。

隻是那匆匆一瞥就讓白染那古井不波的心緒激蕩不安,在她僅有的經驗中認為,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性器,無論是大小亦或是性交時的持久力,都是和自己老公宋傑一樣的,至於網上那些視頻、圖片和文字,都不過是人們的杜撰。

但是在看到麵前男人胯下那根長度接近20公分,粗也有五六公分的大棒子,她就知道原來隻有自己才是那個想的簡單的人。

尤其是那和雞蛋大小差不多的黑紅色龜頭,以及吊在男人兩腿之間,和自己拳頭差不多大的陰囊,所錶現出來的性特征更是讓白染刷新了她對生理結構的認知。

“你…你要乾什麼,我警…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我可不想被你起訴性騷擾…!”金大器說話時晃了晃自己的胯下,那根抖動的大雞巴讓白染感覺自己的視線有些眩暈。

隻是當金大器還想說下去的時候,白染卻已經清醒過來,怒視着男人說道:“你這已經構成性騷擾了,快把褲子穿上,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見女人還在那裡掙紮,金大器僅有的那點耐心徹底失去了,猛地上前一歩,抓住白染的手腕,將其推到身旁的檔案櫃死死的按住。

一手高舉着白染的胳膊,金大器另一隻手則毫不留情的在白染耳邊重重的拍了下去,隨着掌心與櫃子碰撞發出“嘭”的一聲,男人才湊上前和白染臉對臉,惡狠狠的說道:“傻逼娘們,你別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態,實話告訴你,今天隻要你幫我射出來,我就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要再跟我裝你媽的高冷,否則我現在提上褲子然後馬上報警,到時候看咱倆誰他媽的倒黴。”

男人的暴怒終於讓白染徹底意識到自己沒有了反抗的資本,被抓住的小手高高舉起,她此刻和一隻被剝乾淨皮毛的羔羊沒有區別,隻要眼前的男人在狠狠心,自己被吃乾抹淨的結局是一定會發生的。

所以默默的低下頭,白染看着那根在自己身前,甚至前端龜頭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半晌之後才絕望的閉上眼睛,弱弱的說道:“真的麼?”

短短的叁個字,雖然聲音很小,卻讓金大器愣了一下,本以為還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讓女人屈服的男人下意識的反問道:“什麼?”

“我說真的麼?”白染不敢擡頭,隻是默默的把頭轉向一邊,看着此刻這詭異安靜至極的檔案室繼續說道:“隻要幫你手……手那個,你就願意放過我?”

手淫的淫字都不敢說出來,這個女人真是太清純了,想象着以後把她調教成母狗的樣子,金大器不由得嘿嘿一笑,但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道:“我剛剛說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隻要讓我射出來,我就放過你。”

不知不覺間金大器的身體已經壓在了白染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此刻白染清醒過來的她,聞到了身前傳來的異味,頓時皺緊了眉頭,然後用那支沒被控制的收努力的把男人的身體推開,然後開口說道:“可…可以,但是你離我遠點,你身上的味…太…太難聞了。”

金大器聞言並沒有錶露出不滿的神色,畢竟自己的第一目的已經達到了,若是在得寸進尺可能會產生反效果,這是不利於自己以後繼續攻略和調教的。

所以按照女人的要求,金大器向後退了幾歩,兩個人身體之間的菈開了一些。

白染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低頭看着那在自己麵前的大雞巴,雖然此刻兩人身體之間的距離有一段,但是那根從男人胯下伸向自己的大雞巴,似乎還是很近很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染眼中絕望的神色更濃了,不過身體卻還是緩緩的蹲了下去,隨着身位越來越低,那股刺鼻的意味也越來越濃。

當金大器那根巨大的雞巴,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白染終於徹底忍不住了,猛地轉頭“yue”的一聲。

“有那麼難聞麼?”看着乾嘔的白染,金大器也有些懷疑了,不由得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白染聞言並沒有開口,隻是擡頭看着俯視着自己的男人,翻了個白眼之後,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感覺味道淡了些之後,才把自己的另一隻手擡起搭在了金大器胯下那根超級大的幾把上。

而此刻的金大器,在感受到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自己雞巴的第一時間,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便瞬間傳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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