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個月以後,某天.傍晚4點左右,白染傢裡。
十月懷胎之後,金大器的孩子終於出生了,而且經過細心的哺育,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孩子很健康,幾次檢查都沒有任何毛病,當然白染的老公宋傑,還以為這是他的孩子,對此遠在外地工作了幾個月的他,中間也特意抽出了一段時間,請假跑回來照顧了白染幾天。
中間有幾次夫妻兩人趁着孩子睡着的間隙,也曾經在那裡幻想着未來照顧孩子的甜蜜日常,雖然憧憬的畫麵都很溫馨,也讓宋傑非常期待,但是他卻沒注意到,自己妻子的眉眼間充滿了惆怅。
可以說丈夫在傢的每一天,對於白染來說都有些度日如年,可是她又不能錶現出來,隻能默默忍受着,不過還好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
在白染的影響和保證下,真以為傢裡沒有什麼事的宋傑,隻在傢待了兩天多一點,就回外地繼續出差了。
宋傑是白天走的,金大器中午就來了,當時她還在坐月子,所以那幾天男人也沒怎麼折騰她,甚至之後的一段日子裡,他隻是每天都幫白染一起照顧他們的孩子。
可以說,這段日子,讓白染對於金大器的態度,也從原來最初見到時候的厭惡到後來被攻略的麻木,以及被攻略後的身體上的臣服,到最後也就是現在,因為兩人孩子的出生,導致現在白染身心全方麵的對於金大器產生了歸屬感。
雖然金大器這段時間錶現的很好,但也僅限於白天,當夜幕降臨,這個無女不歡的男人便會讓白染有些無奈。
在月子還有最後幾天的時候,正是宋果的排卵期,那個讓自己“討厭”的男人,沒辦法碰白染,便開始馬不停蹄的開啟了造人活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為了不妨礙他們倆的瘋狂交媾,白染也不得不把主臥的空間讓出來,她自己帶着孩子來到副臥暫時居住,這樣既方便她就近照顧孩子,也可以防止半夜孩子哭了的時候,她能及時起來給孩子喂奶。
終於7天以讓宋果受精為目的瘋狂肏屄活動結束了,一直以來大姨媽非常準時的宋果,至少到今天為止,她的月事還沒來,現在來看懷孕的幾率很大。
為了確認是否會懷孕,白天的時候金大器帶着宋果去醫院檢查了,隻留下白染一個人在傢裡患得患失了。
月子今天也終於結束了,這段時間白染的恢復遠超她自己的想象,因為是自然生產,所以產後的半個月時間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在下意識的抽搐和蠕動,這是產後恢復的自然現象,而這幾天這種現象幾乎沒有了,很顯然這是徹底康復後的征兆。
下午2點半,金大器回來了,宋果沒有跟回來,剛剛把孩子哄好的白染,聽到門外傳來的開門聲後,變推開副臥門贏了上去。
詢問得到的結果是,樣品已經采集了,正在化驗要等一兩天才能有結果,初歩檢查上,醫生說懷了的可能性有點大,而這個消息也讓白染產生了危機感。
雖然白染最終沒說什麼,但是她那憂慮的眼神和充滿惆怅的錶情,卻沒逃過金大器的眼神,看着重新回副臥二區白染的背影,男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嘭~!”
副臥門關上的聲音有些大,對此金大器到沒在意,隻是最好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然後大大方方的在沙發上坐下,把上衣口袋裡的手機掏出來。
解鎖之後果然不出所料,微信有一條未讀消息提示,是自己的合作夥伴發過來的,點開一看上麵的內容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我給他假期了,剛上車,啥時候到你自己估計哦!別忘了答應我的視頻啊!”
嘴角的那抹獰笑更明顯了,金大器雙手捧着手機輸入了“OK”兩個字,然後變將手機扔到了茶幾上,然後變默默地回主臥去了。
畢竟在宋果的小騷屄裡奮戦耕耘了連續七天,對於金大器來說雖然問題不大,但也挺累了,所以趁着晚上正戲到來之前還是補充一下精力才重要。
就這樣一個下午過去了,4點多到了的時候,金大器也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感覺現在的自己神清氣爽,狀態也十分完美。
打開了睡前關好的房門,往外看了看還是睡前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對麵的副臥門也是關着的,但是裡麵傳來了白染的輕哼聲,聽起來像是正哄孩子睡覺。
小心翼翼的擰開門鎖然後推門而入,掃視一眼後發現果然和自己想的沒差,白染正抱着自己的兒子坐在床邊哼着搖籃曲哄孩子睡覺。
他的闖入也讓白染有些意外,不過她卻沒有動作,隻是展顔一笑後,便繼續低頭哄孩子睡覺。
見此情形金大器也不在意,隻是盡可能的不發出一絲聲音來到了床邊,在白染身旁坐下,粗壯的手臂擡起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低頭看着女人那豐碩胸口前,在襁褓中已經沉睡的自己的孩子。
“哎呀!真好看,像他媽一樣白白淨淨的,又他媽的像我一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太可愛了。”
聽着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評價自己的兒子,白染此刻也很高興,隻是女人本能的感覺到高興,甚至那因為產後稍顯豐腴的嬌軀也輕輕的往男人的懷裡靠去。
感受着溫香軟玉的女人如發情的母貓一般在自己懷裡輕輕的扭動着軀體,金大器嘿嘿一笑,在白染耳邊繼續開口說道:“騷屄,咋了?又發騷了?”
抱着懷裡那屬於自己和金大器的孩子,時隔一個月的白染,白染再次聽到了那讓自己沒有尊嚴,但是卻很刺激的辱罵,這一次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裝作沒聽到,反而眼中滿是米粒的擡頭看向了這個讓自己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的男人,認真的點點頭承認了。
孩子已經徹底睡着了,金大器見狀把女人孩子裡的孩子抱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邊的嬰兒床上,然後這才重新回到床上坐着。
剛剛也說過,產後的白染恢復的很快,不止是小腹內的騷屄和子宮恢復原狀,就連身材也沒有絲毫的臃腫,甚至那曾經脹到和西瓜差不多大肚子上,也恢復到了曾經的平坦,甚至上麵都沒有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壬辰紋。
當然這也不是說白染一點都沒變,胸前的奶子和那寬肥的臀胯,都比以前大了不少,攬着那纖細的腰肢,金大器打量着懷裡的女人。
因為要隨時奶孩子,所以這段時間在傢的白染,她的穿着一直都很簡單,身上除了一件對開襟的薄紗睡衣外,就隻有裡麵穿着的一件叁角內褲了。
平時奶孩子的時候,甚至都不用解腰帶,隻要把胸前的衣襟往兩邊一扒菈,就能把那白皙、碩大而又渾圓的奶子暴露在外。
當然這也方便了此刻金大器,男人的大手擡起來從開叉到小腹上方的深V插入,抓住了一團根本抓不住的奶子,隻是輕柔的一捏,變感覺一大股和水相似的液體,從自己掌心那略顯堅硬的乳頭裡噴湧而出。
雖然感覺有些詫異,但是金大器也知道,那是什麼,趕忙把手抽出來放到麵前一看,那濃厚的純白色母乳掛滿了自己的掌心,他也不由得驚嘆道:“我去,你這騷屄,這麼多奶啊?咱兒子喝得完麼?”
白染聞言那雙不安的小手擡起,輕輕的撫摸着男人寬厚而又肥碩的胸膛,臉頰上滿是羞澀的紅暈,先是搖搖頭小聲的說道:“喝不完,主人,騷屄的奶子太多了,小主人根本喝不完,現在染奴兒的奶子,天天漲的,好難受啊,主人,求您幫幫染奴兒吧!”
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那些她曾經羞於啟齒的話,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信手拈來了,所謂的“主人”、“騷屄”、“奴兒”這種沒有人格和尊嚴的話,在她看來就和日常稱呼“老公”、“老婆”、“人傢”沒什麼區別。
這無疑也是金大器想要的效果,所以當聽到白染的話音落下之後,一雙大手猛地擡起,抓住女人胸前那根本隱藏不住的碩大狠狠的抓肉了一把。
“嘤~~~~~!”
一陣帶着黏膩感的嗔叫聲中,白染身上那件水泡胸前處,很快就被金大器從裡麵擠出來的奶水給打濕了。
不過那點奶水對於白染那碩大的奶子來說,隻是九牛一毛而已,感受着胸前的沉墜感雖然還是很大,但至少比之前少了一點,這一點對於白染來說還是很明顯的,她眼中帶着輕鬆的長舒一口氣,本來還打算想要求男人再擠一點出來,卻聽到頭頂金大器對自己說:“行,暫時就這樣吧,晚點吃完飯再幫你弄。”
雖然現在還不夠,但是白染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主意,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意志而改變,所以雖然感覺胸前還是很沉很沉,但她隻是默默的點點頭。
隻是當金大器起身之後,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白染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輕輕的叫了一聲,打斷了男人馬上要出去的背影,在對方詢問的目光中,白染這才開口輕聲的說道:“主人,日子到了,染奴兒的身體已經養好了,主人想做什麼的話,染奴兒…隨時都陪您。”
金大器聞言隻是木屋錶情的點點頭,然後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刻已經是快5點了,自己要等的觀眾也快到了,所以金大器嘿嘿一下,拍了拍自己肥碩的肚子說道:“差不多了,趕緊做飯去吧。”
白染聞言看了看孩子,確定睡着了之後,她這才幽幽的起身,對金大器點點頭,然後跟着男人一起離開了副臥去廚房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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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旅客,您本次乘坐的班車已到終點站,輕整理好您的個人物品,有秩序的下車……”
看着車窗外兩邊那熟悉的景色,宋傑早就將宋傑唯一的隨身物品,一個公文包提在了自己手中,然後跟着人流下車。
出了汽車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報出了宋傑傢的地址,司機師傅便載着宋傑一路往傢走。
看着外麵飛馳而過的車水馬龍,離開傢一個多星期的宋傑,不由得開始想念宋傑的兒子,都說剛出生的小孩長得快,也不知道一個星期了,孩子長成什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明明乘坐的出租車跑的也不算慢,但是宋傑的心卻不由得期待車跑的快點,甚至還想如果自己能飛就好了,可以馬上回傢看到自己可愛的兒子。
當出租車停在自己傢樓下的那一刻,早就掃碼付完錢的宋傑,便迫不及待的和司機師傅道了個別,然後快速的跑進了自己傢的小區。
又回到了宋傑傢所在的那棟樓,此刻正是鄰居傢老人們飯後散歩遛彎的時候,來回碰見了不少熟悉的大爺大媽,也許是想到即將和妻兒見麵的原因,所以宋傑也熱情的和他們打着招呼。
在一起住了很多年了,這些大爺大媽自然認識宋傑,以前平日裡見麵的時候,麵對宋傑的招呼倒也不會當做看不到,反而會笑呵呵的和宋傑唠傢常。
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看到宋傑的那一刻,仿佛見到了瘟疫病一樣,急匆匆的躲開了宋傑。
這一幕,宋傑的內心不由得一沉,就在宋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宋傑突然發現宋傑傢樓下的劉大媽正和她的同伴走出來,她們邊走還邊說:“哎呀!還好咱們趕緊出來了,下午的時候,我就看見有人…。”
劉大媽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到她旁邊的同伴趕忙開口制止,而她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宋傑,短暫的尷尬了不到一秒後,便哈哈一笑開口對宋傑說道:“哎呀,小宋回來了,真是好久不見。”
見此情形宋傑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就在宋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劉大媽則繼續跟宋傑說道:“哎呀,小宋,算算日子,小染該出月子了,劉大媽就不耽誤你們夫妻團聚了,趕緊回傢看看去吧,啊!”
說完劉大媽便逃也似的跑開了,隻留下宋傑一個人在臺階上有些無助的站在那裡,看着劉大媽和她的同伴竊竊私語的背影。
一時間宋傑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變得更加不安了,想到這裡宋傑趕忙轉身鑽進樓道裡,然後進入電梯,快歩了按下了宋傑傢所在的樓層。
當電梯門打開,宋傑從裡麵走出來,站在自傢門口的那一刻,宋傑突然有些緊張,甚至有點恐懼,剛剛走進小區後經歷的一切,都說明此刻宋傑的傢裡發生了什麼宋傑預料不到的變化,所以一時間明明眼前的門,代錶的是宋傑傢,但是宋傑卻有些不敢打開這扇宋傑十分熟悉的房門。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裡到底還是宋傑傢,最終宋傑還是拿出鑰匙擰開了門鎖,隻是當門打開後,宋傑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進屋就大聲喊叫染染。
小心翼翼的從宋傑打開的縫隙中鑽進去,隻是第一眼便看到了讓宋傑心頭為之震撼,甚至有些痛苦的畫麵。
腳下的地墊上充滿了灰塵,很顯然這說明經常有人在宋傑傢進進出出,之前染染在坐月子,所以正常情況下傢裡的地墊不會這麼臟的。
更何況,此刻在地墊的邊緣,正擺着一雙非常高檔的男士皮鞋,宋傑又怎麼可能看不見。
幾乎是本能的,宋傑一瞬間便蹲下來仔細的查看着這雙男士皮鞋,因為宋傑總感覺他很熟悉,果然很快宋傑便辨認出來這雙鞋就是金大器的。
他在宋傑傢?難道是來糾纏染染的?當宋傑這麼想着剛要衝進屋裡去救宋傑的愛妻時,就聽到從陽臺方向傳來了讓宋傑熟悉的聲音:“主…主人!嗯!剛剛…是不是有人…開門。”
那溫柔的傾訴宋傑聽過很多次,那是隻有過往每次和染染做愛結束後,她趴在宋傑懷裡和宋傑說話時才用的語氣。
隻是他叫主人?宋傑沒聽錯吧?那個宋傑記憶力在法庭上揮斥方遒,痛述罪犯的冷麵律師會叫別人主人?難道就算她叫的話,也不應該叫宋傑麼?
此刻還感覺有些不真實的宋傑,就那麼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剛剛有一瞬間宋傑很想往陽臺方向衝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想到金大器和白染如果真有什麼的話,那宋傑該用什麼態度麵對宋傑的妻子?
所以,在那一刻,宋傑慫了,是的,一個男人,宋傑在最需要證明自己男人尊嚴的那一刻宋傑慫了,因為當宋傑一想到在染染麵對宋傑時,那決絕而又充滿愧疚的目光,一想到和染染走進民政局籤署離婚協議的畫麵,一想到宋傑們的孩子沒有了宋傑,或者沒有了染染的陪伴長大後,那種孤獨的身影,宋傑真的慫了。
默默地擡頭看了一眼玄關前的落地鏡,此刻裡麵的宋傑,早已經不復剛剛滿身歡欣愉悅的氣質,取而代之的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魂魄的行屍走獸。
“嗯~!別他媽扯淡了,騷屄,這會誰能來?你肯定聽錯了。”
渾厚而又低沉的聲音,雖然有些陌生,但是宋傑卻沒有忘記,果然時金大器的聲音,而且她還叫染染騷屄?那可都是宋傑從來都不舍得對染染說的話啊!
“嗯~!好吧,可能真的是奴兒幻聽了。嗯!!來吧,主人,胸口還好漲呢,咱們繼續。”
“嘿嘿嘿,你個騷貨,行吧,再讓我啯兩口就不能再多了,要不然一會咱兒子睡醒了,該沒吃的了。”
“嗯~!放心吧,主人,之前…啊!之前思晴檢查的時候啊!!說了啊!!我…奴兒的乳腺嗯~~!別咬,啊!!奴兒的乳腺很密集啊!!也很發達。”
“您…您吃多少啊!!奴兒一會都能分泌啊!滿,啊!!咱…咱們的…咱們的寶寶不…不缺奶水的啊!!主人…主人,別..輕點咬。”
陽臺方向金大器和染染的對話非常清晰的傳入了宋傑的耳朵裡,這一刻宋傑體內僅有的一點意識都沒有了,若不是宋傑本來想給染染個驚喜,所以才突然回傢的,誰能想到能聽到這種對話。
原來宋傑一直將其視為己出的孩子,居然是白染和金大器生的兒子,也就是說,那個被宋傑想了很久,以為自己後繼有人的孩子,居然在血緣上跟宋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一刻,宋傑突然明白了了一年前,宋傑從外地回來之後,為什麼休息的那兩天晚上,染染都要纏着宋傑做愛,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為金大器懷孕生子的打算了麼?
雙手在這一刻猛地緊緊的攥進了掌心,雖然指甲不長,但是刺痛感還是很清晰,身體上的疼痛也能讓宋傑保持着“理智”。
“啊~~~~~~!”
默然見,金大器那粗重而又綿長的嘆息聲響起,仿佛是在叁伏天喝下一大口涼水一般,滿是舒服的個感覺。
“到底是我看中的精盆哈!這母乳又香又甜,還他媽的多,剛吃完飯隨餐漱口,真他媽的過瘾。你現在也舒服了吧?胸前不那麼沉了,是不是?”
“嗯~!這…這幾天主人沒給奴兒吸奶,奴兒漲的疼死了。今天主人給奴兒吸完,奴兒感覺舒服多了,好輕鬆的,謝謝主人。”
陽臺那邊,金大器的話音落下之後,染染是什麼錶情的宋傑不知道,但是她說話時的語氣宋傑卻能聽出來,甚至能在腦海裡想象出她說話是,臉上那幸福而又甜蜜的笑意。
這一刻宋傑感覺宋傑的內心仿佛被白染的五根纖纖玉指緊緊地抓住,扭曲着、疼痛着,宋傑很想就這樣轉身逃出這個充滿了宋傑們無數甜蜜回憶的傢,哪怕被裡麵的兩個人發現宋傑也不在乎。
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宋傑仿佛腳下被人定了釘子一般,牢牢地站在玄關門廊處,繼續聽着裡麵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行了!吃飽喝足了,我領你四處溜達溜達。”
金大器的聲音再次響起,而白染會拒絕麼?就在宋傑思考着的時候,染染的聲音響起了。
“好!”
簡單而又清脆的答應着,仿佛這是理所應當,也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一樣。
聽到這個聲音後,宋傑也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安全了,他們隨時可能會來門口方向,到時候必然會發現宋傑的存在。
意識到這一點,宋傑第一時間的反應並不是像剛才想到那樣轉身離開傢,而是左右打量了一番,一眼便看向了那平日裡放着宋傑和染染外衣的衣櫃。
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打開衣櫃,然後鑽進去瞬間把門關上,這個衣櫃很大,平日裡放着的都是宋傑和染染的風衣,還有冬季穿的羽絨服,所以藏宋傑一個人問題也不大。
當宋傑把衣櫃門關上後才發現,此刻宋傑所在的衣櫃門口的地闆上有一雙明顯的灰土形成的腳印,宋傑剛剛從外麵回來,匆忙間沒來得及換鞋留下的。
隻是宋傑現在沒時間去處理那個痕迹了,因為宋傑能聽到沉重的腳歩聲,與之相隨的還有一陣宋傑形容不明白的聲音,宋傑也想不到那是怎麼才會發出的聲音。
雖然宋傑不想太快的知道答案,但是有時候事實往往卻不以人的意志出現,大概過了兩分鐘之後,蜷縮在衣櫃裡的宋傑,便通過柵欄門的間隙看到了玄關門廊處有兩個人出現在了宋傑的麵前。
其中一個是金大器,他渾身赤裸,身體上下隻有以一件叁角內褲,就算沒看到他的臉,僅憑那肥碩的肚子,還有胸口和大腿上茂密的毛發,宋傑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讓宋傑感覺到詫異,不,讓宋傑感覺到絕望的是,宋傑終於知道伴隨着腳歩聲一起出現的聲音是什麼了。
此刻在金大器的身旁,白染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着,雖然她背對着宋傑,但是作為染染的丈夫,而且還是結婚這麼多年的夫妻,若是認不出自己老婆的背影,那宋傑也不配當她的丈夫了。
曾經那代錶着法律正義的高冷律師,此刻就在宋傑的麵前,在這個代錶着宋傑和她愛情見證的小傢裡,正像一隻狗一樣四肢着地的爬着,柔順的長發自然的垂落在腦袋兩邊。
宋傑就那麼默默地看着,那被頭發遮擋的項圈,以及從濃密的發絲中間露出來的卡扣上,正掛着一根牽引繩,牽引繩的另一頭就鏈接在了金大器的手中。
白染跪趴在地上,像一隻小狗被主人牽出去遛一樣牽者,這讓宋傑看不到白染的錶情,在宋傑想來應該滿是屈辱和痛苦。
直到現在,哪怕親眼看到這樣的話,宋傑也認為染染肯定有什麼把柄被金大器抓在手裡,所以才不得不這樣。
不過下一秒,讓宋傑更加痛苦的畫麵,就這樣在宋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出現了,當金大器猛然停下腳歩的時候,宋傑的染染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身旁男人的舉動,停止了爬行,就那麼靜靜地在金大器的腳邊停下來,仿佛在等待着什麼。
“媽的,奶喝多了,想尿了。”週然健,金大器突如其來的說道。
在衣櫃裡的宋傑,根本沒有注意金大器那個王八蛋說話時的錶情,就那麼站在衣櫃裡一動不動的盯着宋傑麵前跪趴在冰涼地麵上的染染。
而她聽到了男人的話之後,那潔白到泛着神聖光暈的美背突然顫抖了一下,看到這一幕宋傑不由得更加確信宋傑自己心中,剛剛關於染染是被脅迫的想法。
然後就在下一秒,之間染染的雙臂微微發力,然後扶着金大器那滿是毛發的大腿,像是小狗扒着主人的大腿,祈求寵愛撫摸一樣的直起了上身。
這隻是第一歩,而這也隻是一個開始,隻見接下來,白染在宋傑詫異的目光中,用自己的雙手輕輕地、小心翼翼的把金大器肥碩腰胯上那僅剩的叁角內褲扒了下來。
沒有了內褲的保護,那哪怕沒有硬起來,都和宋傑陰莖差不多大小的大雞巴就這樣垂落下去,粗長還有點軟的肉杆子,在宋傑眼裡看起來是那麼的惡心。
本來宋傑以為染染應該也有和宋傑一樣的感覺,但事實證明宋傑錯了,宋傑和外麵的兩人距離很近,隨着染染的姿勢不再是跪趴,所以此刻宋傑也終於能看到了宋傑這位愛妻的錶情。
當她看到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雞巴的時候,眼中沒有任何鄙夷和厭惡,而是興奮和渴望,當宋傑讀懂了染染眼裡的錶情時,宋傑是不相信的。
可染染的雙眼一直就被那隨意微微擺動的雞巴牢牢的吸引着,雙眼中的神情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盡管宋傑不願意相信,但那就是事實。
她不是討厭金大器麼?不是應該和宋傑一起找這個男人的把柄和犯罪證據麼?不是應該拒絕和厭惡的麼?不是應該恨之入骨的麼?那癡迷的錶情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這些問題在宋傑破碎的內心中萦繞着,宋傑心中仿佛知道了什麼,但是卻又不願意相信,這一刻宋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痛苦的漩渦,想要逃離卻又想更多的看下去,然後在更痛苦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而就在這樣的心情中,躲在裡麵的宋傑,神經逐漸變得麻木,看着染染在宋傑這個丈夫的麵前,錶演接下來如何侍奉這個曾經讓宋傑們夫妻兩人恨之入骨的男人。
纖細的左臂托在自己的乳房下沿,因為懷孕而大了一號的奶子,在小臂托舉着下沿後變得更高了,而染染的另一隻手則悄然的伸到了男人的胯下,纖細的手指握住那粗壯的大雞巴後,錶情充滿了解脫和喜悅,然後慢慢的將其拿起來後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當那跟粗大的雞巴搭在了白染的一對大奶子中間後,白染那跪在地上的膝蓋往前蹭了兩歩,距離的菈近保證了男人的雞巴可以被女人的雙乳夾住而不會掉落後,白染這才收回了自己握着雞吧的手,然後改成雙手托着自己胸前碩大的奶子,再次往男人的胯下跪趴過去。
直到那紅到有點發黑的鬼頭,在那白嫩的乳房上越翹越高,最終幾乎馬上就要抵在了染染的下巴上。
是要乳交麼?不像啊,剛剛金大器不是說想尿尿了麼?這會硬起來對男人的生殖器不好吧?就在宋傑百思不得其解染染要乾什麼的時候,外麵的白染終於動了。
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張開了紅潤的小嘴,將那雞蛋大的鬼頭正中間的馬眼包裡起來,然後變縮緊了那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開始如吸吮吸管一般吸了起來。
“啊~~~!嘶~~~~!”
沒過一會,金大器那帶着暢快的呻吟聲想起,而與此同時,這麼近的距離,宋傑也終於能聽到,從染染身上發出的“咕哝…咕哝”的聲音,這明顯是她在吞咽什麼東西。
再結合之前的疑問,這一刻宋傑終於反映了過來,原來金大器是讓白染當他的尿盆,而宋傑的妻子,宋傑的染染居然也沒反對,就那麼張嘴含着金大器的馬眼,把他尿出來的尿一口一口的給喝下去了。
“呵!~~!!!”
回傢這麼久,染染終於“當着我的麵”開口了,就宛如喝了一大口她最喜歡的奶茶之後發出的呻吟,但實際上她卻喝了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的尿。
再這樣的視覺刺激下,宋傑的胃開始瘋狂的翻湧,此刻宋傑真的很想吐,但是他們倆就在外麵,為了染染的自尊,宋傑沒有辦法必須得忍着。
“呵~~~!嘶~~~!舒服,這尿尿的真爽啊,嘿嘿嘿。”
一潑騷尿全都尿進了白染的嘴裡,金大器的臉上滿是得意,看着跪在自己胯下,把嘴裡的最後一口尿咽下去後的白染,他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白皙的身體上似乎少了什麼。
片刻之後,金大器的眼中一亮,麵對着這顯得楚楚可憐的他人之妻,頤氣指使的命令道:“騷屄,在這等着,我去給你拿點東西。”
白染聞言擡手用自己的指尖將嘴角處,剛剛溢出的男人的尿水收集起來塞進嘴裡,然後才乖巧的點點頭,目送金大器晃蕩着胯下那剛剛尿完的大雞巴往屋子裡走去。
而她不直到的是,此刻在她的身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宋傑,就躲在衣櫃裡看着這一切。
本來宋傑以為金大器走了之後,她會趁這個機會放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沒想到的是,她就乖巧的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個等着主人去便利店買東西,坐在店傢門口的小狗一樣,乖巧而又溫順。
甚至從始至終,她都看着他們剛剛來的方向,宋傑在衣櫃裡,也能勉強看到染染的半張臉,此刻她的錶情是那麼的恬靜而又溫柔。
也許是筆直的跪着有些累了,可就算這樣她也沒有變換別的姿勢,而是像日本人那樣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一隻手臂悄然抱在胸前,纖纖玉手搭在另一隻胳膊上,靜靜的望着剛剛離開的金大器,嘴角和臉頰上還有一點點期待。
“噠噠噠噠…。”
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歩聲響起,宋傑知道那是金大器去而復返,宋傑還沒看到男人的身影,但是白染臉上那明顯的歡欣和幸福卻是清晰可見。
宋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反正人傢的尿都喝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此刻宋傑的心情已經麻木了,隻覺得這個宋傑愛的女人仿佛被人奪舍了一般,她再也不是宋傑認識的那個女人了。
“來,躺下!”
金大器出現了,而且先於他本人出現的是他的聲音,當那肥碩的身影隨着碎歩而來泛起全身肉浪之際,白染早已經按照男人的吩咐,乖巧的躺在了地上。
這一刻宋傑終於在這次回傢後,第一次從正麵見到了染染,隻是當宋傑看到了那曾經被宋傑視為珍寶的身體後,心中頓時覺得還不如不見的好。
那豐碩而又挺拔的乳房,因為懷孕哺乳後大了不少,但也明顯比以前軟了很多,充滿奶水的雙乳因為此刻她在躺着,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樣高聳的像兩座山峰,現在更像是兩團裝滿水的巨大水袋。
當然這種變化並不是說宋傑的染染雙乳沒以前那樣完美,而是此刻她胸前的這對奶子對她來說,不再是裝潢和襯托染染的完美,而是讓她多了很多更重要、更實際的意義。
隻是…若不是左側乳房上那在宋傑眼中清晰可見的字的話,就更好了。
“の肉便器”
白皙的乳肉上,這四個字雖然很小,但是宋傑此刻和染染的距離太近了,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所以,染染,你現在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麼?居然願意讓金大器給你打上這麼恥辱的標記,幾乎是一瞬間,宋傑的雙眼變的模糊,滾燙的淚水從宋傑的眼角中湧出無聲的在宋傑臉上滑落。
怪不得之前宋傑在傢照顧她,每當要給孩子喂奶的時候,染染總會把宋傑往外趕,嘴上跟宋傑說是不想讓宋傑看到她的胸,當時宋傑以為她隻是出於女人的矜持。
現在想來,那不過是宋傑自己的腦補而已,她真正不想讓宋傑看到的,是左側乳房上的這些字罷了。
可是悲劇往往都不是單獨降臨的,他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停地拍打着你本就脆弱的內心,那產後徹底恢復平坦的小腹上,原本被她自己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陰毛徹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同樣是一行小字。
“金大器專用精盆”
哈!天呐,白染啊,白染,你還是宋傑認識的染染麼?你到底在想什麼?讓人傢在你的肚子上紋這麼惡心的字?當紋身筆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下這幾個字的時候,你究竟在想什麼?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行字被宋傑發現後,你該怎麼辦?
此刻宋傑很想衝出去把這些問題對着這對狗男女喊出來,但是當試着動的時候卻發現,此刻宋傑不止無法做出任何行動,甚至宋傑胯下的陰莖,也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
可悲麼?當然可悲,簡直太可悲了,看着被自己最討厭的男人,隨意亵玩和侮辱自己最愛的妻子,這一刻宋傑卻什麼也不想做,甚至胯下的雞吧都硬起來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宋傑當一個綠毛王八都能當出感覺來,這種事情仔細想想,還真他嗎的好笑呢?哈哈哈哈。
在心裡無聲的無能狂笑聲中,宋傑的淚水更多的從眼眶裡流出。
宋傑的眼神從始至終都在染染身上,宋傑的內心也在悲慘中掙紮着,從始至終都沒發現,在外麵的金大器,一邊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女人的身上,那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心中滿是無限的得意和滿足時,悄然擡頭看了一眼麵前的衣櫃。
作為今天發生一切的始作俑者,看着白染身旁那由灰塵組成的明顯的腳印,他怎麼能不知道此刻麵前的衣櫃裡有誰呢?
“這邊的奶頭已經沒事了吧?”
收回自己的目光後,金大器低聲的詢問着,同時還有一隻大手捏住白染右側的乳頭往高處扯了一下。
“嗯~~!”
被男人這樣對待,白染沒有喊疼,或者說,現在的她早就適應了被金大器這樣對待,聽到男人的話之後,隻是請哼一聲便點點頭錶示沒問題了。
“那就好!嘿嘿,要不是因為奶孩子,這玩意我都不想讓你摘下來。”
衣櫃裡,宋傑看着金大器滿臉猙獰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從手心裡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吊墜,看起來像是耳環一樣的東西。
然後記下來他打開“耳環”的吊扣,然後一手捏着吊扣,一手再次捏起了染染的乳頭,最終將吊扣從女人的乳頭中間穿了過去,最後再把吊扣的扣子給扣上。
剛剛宋傑還以為白染會很疼,但是宋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乳頭,過程中宋傑明顯的發現,乳頭上有一個很大的洞,原來她早就讓金大器給她的乳頭穿了孔了。
“好~!”
“小母狗,真乖,起來吧,撅着。”
默然見,兩人的對話把宋傑從沉思中驚醒,宋傑看着外麵的染染,在金大器的要求下,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又恢復成了剛剛的模樣。
纖細的四肢撐着下麵的地瓷磚,那因為生產後更加豐碩和渾圓的翹臀,在染染的可以挺慫下,顯得又高又大。
看着染染擺出的姿勢,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下一秒仿佛變魔術一樣,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條長長,毛茸茸的尾巴,而在尾巴的其中一頭,則是一個亮晶晶的,像是水晶形狀的橡膠頭。
作為一個男人,也許對於某些特殊的性癖了解的卻是很少很少,但宋傑知道的再少,在看到金大器手中的這條尾巴也知道它是乾嘛的。
果然下一秒,金大器低頭掰開了染染那一側豐潤的臀瓣,然後將那水晶型的橡膠頭塞了進去。
“啊~~~~!!!Haaaaa~~~!”
銷魂而又漫長的呻吟聲,宋傑看着四肢跪趴在地上的染染,臉上沒有任何的痛苦和不適,相反的浮現出了一抹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暢快和舒爽。
被那麼大的一個東西塞進屁眼裡不應該是很痛苦的麼?這一刻宋傑甚至把宋傑自己代入到染染的感受力,卻怎麼也無法理解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錶情。
肛塞插入之後很順利,抓着尾巴稍微往外拔了拔,沒有任何要掉出來的迹象,在白染的輕哼聲中,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
隨着男人起身後,兩人之間距離菈開,金大器似乎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後就那樣重新的站了起來,而她腳下的白染,在適應了屁眼的突然擴張後,隻是輕輕的嘆了一聲,然後宋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對着金大器扭了扭屁股。
潔白的尾巴隨着肥碩豐潤的圓臀扭動,也在白染的兩腿中間擺了擺去的,就好像真的是一條小狗正在衝主人搖頭擺尾撒嬌一樣。
大腳擡起在白皙挺巧的屁股上蹬了一腳,白染有些吃痛的請哼了一聲,身體隻是塌了一下後,又馬上翹的更高了,臉上的癡迷和眼中的迷離也變得更加濃鬱了。
“啪~!”
金大器寬大的手掌在空中畫了一個弧線後,重重的拍在了白染的屁股上,聲音清脆也很響亮,宋傑在櫃子裡能看到一陣肉浪漣漪中,白染仿佛被手法高潮的按摩師傅伺候到極致舒爽時才會有的錶情。
天呐,誰能救救宋傑,為什麼要讓宋傑看到這些!
在內心的呐喊聲中,宋傑的手卻違背了宋傑的本意,悄然無聲,甚至宋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鑽進了宋傑的褲襠,試圖撫平宋傑胯下搞搞翹起的雞吧。
“受不了了吧?騷屄!”
這時候金大器突然又開口了,既像是對着身下的染染,又像是對着櫃子裡的宋傑說道。
聞聽此言的宋傑一動也不敢動,隻是安靜的躲在櫃子裡,而在他身下跪趴着的染染,這時候那白皙粉嫩的嬌軀卻猛然抖了一下,一秒鐘過後她的聲音才悄然而出:“嗯!主人,奴兒的騷屄都已經受不了了。快牽着您的小母狗回屋吧,奴兒的騷屄太想要主人的大雞巴了,好麼?主人爸爸。”
宋傑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甚至此刻還想找東西刺破宋傑的耳膜,好不去聽這些從着宋傑不認識的妻子的口中說出的淫詞浪語。
“哈哈哈,走,媽的,今晚你要是能睡着我跟你姓,媽的,肏不死你。”
“好好好,主人,奴兒已經忍了好幾個月了,您今晚隨便肏染奴的騷屄,把您的小母狗肏死才好呢!嘻嘻嘻!”
“哼,我可舍不得啊,我還得讓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一直生,生到你不能生為止,咋麼樣?小騷逼,願不願意啊?”
“嘻嘻,我就知道主人心裡有我,您的小母狗當然願意啊,從今往後啊,染奴子宮裡的卵子啊,都是主人的,隻有主人才配給奴兒受精呢?”
“啊!?這樣好麼?你傢姓宋的那個綠毛王八呢?他怎麼辦?你是他老婆啊,你不給他生一個,他們老宋傢可就絕後了!”
“絕後就絕後呗,染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和他宋傑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主人,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麼?”
“草,媽的,還是你這個騷屄懂事,來,上床,咱們先恢復性鍛煉,等過段時間你大姨媽正常了,排卵日,爺再給你下種,讓你受精懷孕。”
“好的,主人,染奴隨時都等着主人的精液射進奴兒騷屄的子宮裡。”
……
“哦!~~主人的大雞巴…終於又進來了啊!!!”
“嘿嘿嘿,騷屄,想很久了吧?”
“嗯!主人,從6個月開始到現在,奴兒的騷屄都已經快4個月沒被您肏了,想死您這跟大雞巴了,快動動,快動動,爺,主人,爸爸,裡麵好癢啊!”
……
“媽的,要高潮噴水了吧?來,趴你倆的結婚照上,他媽的,一會你高潮噴水了,直接滋你倆的結婚照上,行不?”
“啊!!!!行~~~!!!行~~~!!主人…您說怎麼玩?啊!!!就怎麼玩啊!!!主人,隻要…啊!!隻要您願意肏我…啊!!!您讓我…啊!!讓我做什麼啊…!!我都做啊!!!!”
……
“主人!!~~~您…啊!!!您怎麼…還不射啊!!!奴兒…染奴…受不了了,又…又要來了。”
“他媽的,你叫喚啥,這才哪到哪,趕緊夾緊了,婚紗照就快被你的淫水泡爛了,趕緊的,再肏幾下,一會你尿出來,就能把婚紗照衝爛了。”
……
臥室方向,白染和金大器的淫詞浪語從始至終都不曾停歇,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從染染的叫聲中宋傑聽出來,金大器還是沒有要射的意思。
這個傢宋傑真的暫時不能待了,還是趕緊出去躲躲吧,等一會金大器走了宋傑再回來。
想到這裡,宋傑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褲子的裡麵內褲裡滿是黏膩和濕滑,隻是聽着臥室裡傳來的做愛,不,應該叫肏屄的聲音,宋傑剛剛就給自己撸射了已發。
呵呵,說出去誰信啊?一個男人,聽着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肏屄,然後自己給自己撸射了,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麼?還是說,宋傑真他媽的有綠帽癖?
不,宋傑絕對不承認宋傑有這種癖好,宋傑要先出去,宋傑要冷靜一下,宋傑要好好考慮考慮,怎麼才能把染染搶回來。
隻是…宋傑能麼?不,不管能不能,宋傑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能,宋傑要裝作今天根本什麼也沒發生才行,宋傑要給染染機會,然後在暗中一點點的想辦法,把染染搶回來。
此刻宋傑就這樣自己把自己給PUA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櫃門,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宋傑的傢。
樓下,宋傑出去的時候,遠處廣場的大爺大媽們還在那裡鍛煉身體,他們有沒有看到宋傑宋傑不知道,隻是看着他們叁叁兩兩的在那裡竊竊私語着,宋傑總認為他們在談論宋傑的事情。
不過宋傑不能被他們所影響,宋傑必須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染染搶回來,畢竟上學的時候是宋傑經過千難萬險,把染染追到手的,既然有第一次,為什麼不會有第二次,而且宋傑還是有經驗的,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這一刻,宋傑的內心無比的自信,默默的深吸一口氣,然後變匆匆的離開了小區。
隻是接下來要去哪裡?宋傑不知道,望着遠方的晚霞,血色的天際和灰色的雲彩給宋傑的內心,帶來了一種淒慘和陰霾。
隨着宋傑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紛亂的馬路上,剛剛心裡的自信頓時消散於無,剩下的,隻有對未來的迷茫,以及能否將宋傑的愛妻身心奪回的期盼。
隻是,會在什麼時候得償所願?會不會得償所願?
想到這裡,宋傑的內心更加迷茫了,甚至這樣的日子會不會有盡頭,也變得不確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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