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5點半,金通大廈頂樓,總裁辦公室。
“嗯~!主人,啊~~~!求…求您了……額~~~!讓……讓我來吧。”
窗外太陽的餘晖變成了血紅色,撒滿了西方的天空,此刻的白染趴在辦公桌上,脖子上還套着那記載着她今天所受恥辱的項圈。
不過對於她本人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哪怕早上被金大器帶着在大庭廣眾之下爬行,也無所謂了。
因為這一天從痛苦中開始,到現在也還是在痛苦中,不知道會不會在痛苦中結束。
隻是現在白染所承受的痛苦並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不知道金大器是怎麼想的,從回到辦公室開始到現在,幾乎是整整一天的時間了。
這個男人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沒能忍住玩弄自己的身體,可以說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這確實讓白染得償所願。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在肉慾的地獄裡,白染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難熬。
此刻她雙手緊緊的扒着麵前的辦公桌,一雙藕臂伸的筆直,但那白皙的上身卻繼續埋在了桌麵之下,隻有那渾圓、挺翹且充滿彈性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而在他的身後,金大器那肥碩的身軀蹲在那裡,嘴角扯着猙獰的笑意,手中整握着一根按摩棒,用那告訴抖動的頭部,在白染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按壓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快感從兩腿之間如海浪一般向四肢百骸席卷着,很快當感受到小腹中那積壓了一天的負重感即將泄出去的時候,白染無法控制的開口說出了前麵的那番話。
隻是金大器這一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每當白染感覺自己要高潮的時候,要享受那即將讓自己身體無比愉悅的瞬間時,金大器就會放棄對自己身體的刺激。
然後再無盡的失望和無助中,高潮的感覺一點點的消散,最終在無奈中白染變得失魂落魄、手足無措。
一次又一次的用那不解和迷茫的眼神看着金大器,當然,這一次也不例外,感受着那從自己陰蒂上拿開的按摩棒。
白染忍不住轉身看向金大器,這一次她終於忍不住了,輕聲的開口說道:“主人…,為…為什麼?”
說話的同時,因為身體已經被金大器折磨了一天的白染,最終癱軟在了腳下的木質地闆上。
金大器聞言瞥了一眼怕軟弱無助的女人,並沒有開口解答,隻是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貴手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肚子有點餓了。
這想法剛出現,便聽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跪坐在那裡的白染聞聲,第一時間的反應便是往狗窩爬,然後找麵具把自己的臉蓋上。
今天一天了,金大器的辦公室偶爾會被敲響,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宋果來送文件讓男人籤子。
但是哪怕麵對自己的小姨子,甚至和自己一樣同樣出軌了這個男人,但是白染還是想保留自己心中最後的矜持,不想讓宋果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進來!”
不過金大器可不會管白染的想法,隻是看着白染嗤笑一聲,然後轉頭冷冷的對門外說道。
果然,這次進來的還是宋果,此刻她手裡提着的是兩個裝滿東西的塑料袋,透明的塑料布下,裝滿了看起來是打包好的吃的東西。
“爸爸!!~”
俏麗的臉頰一進來便甜甜的叫出了聲,隻是那碩大的雙眼中帶着玩味的神色瞟了一眼正往狗窩爬的白染。
之後宋果沒說什麼,隻是笑意盈盈的來到了金大器的身邊,將手中打包好的飯食放在桌子上,然後再次回頭對金大器說道:“爸爸,餓了吧?趕緊去隔壁吧,等一下我們一起吃飯。”
金大器聞言隻是沉思了一下,然後便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隻留下了白染和宋果。
隻是這姑嫂兩人獨處期間的開始,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有宋果在那裡忙碌着,隻見她先是從角落裡拿出了一個叁腳架,找了個位置放好,然後將一個數碼相機掏出來調試了幾下後放在了架子上。
做好了這些準備後,她又從金大器的辦公桌下拿出來了一個盆子放在桌子上,最後宋果把兩包食物中較小的那一包打開,將裡麵的飯菜放在了盆子裡,用手攪拌了一下,最後這才放在了相機拍攝的鏡頭前。
做完了這些之後,宋果這才來到了白染的麵前,她嘴角的笑意還是那麼甜,雙手抱着自己光滑的膝蓋,柔聲的對自己的嫂子說道:“嫂子,一天沒吃飯餓了吧?東西我給你準備好了,該怎麼吃才能讓人滿意,咱們和爸爸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能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如果你做好了呢?我相信爸爸會獎勵你的,如果做不好,你會承受什麼我不說你也能猜到。”
“反正無外乎就是今天這樣的事情,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是無所謂的,就是不知道嫂子你有沒有膽子在經歷一次今天的事情呢?”
說完之後,宋果調皮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然後怪叫一聲說到:“哎呀!好餓啊,我去和爸爸吃飯了哦。”
話音落下,白染“嘻嘻嘻”的笑了幾聲,然後便轉頭拎着辦公桌上,那份大一點的外賣包裝,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霎那間這寬敞的辦公室裡就隻剩下白染一個人了,麵對那個男人又給自己抛出的難題,好在女人也不是一個笨蛋。
其實這個“題”的答案,從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中,金大器就已經給出了答案,無論是帶着項圈被他牽着去公共場所,亦或是之後再辦公室裡的那種痛苦的玩弄,甚至到現在讓自己不上不下的這種玩法都在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在金大器的視角裡,就是一隻必須聽從主人命令的狗,他讓你乾什麼,自己就得必須乾什麼,隻有他才能決定自己有什麼感覺。
所以哪怕是吃飯,自己也要扮演出一隻狗用什麼辦法吃飯,想到這裡,白染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裝着自己飯食的盆子。
不鏽鋼的邊緣下,一個骨頭的logo更加確認了白染心中的答案,畢竟人吃飯的盆子是不可能有這種標志的,隻有狗盆才會這樣。
罷了,反正更過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就是像狗一樣吃飯而已,這對於現在已經肮臟不堪的自己來說,已經是無足輕重的事情了。
白染雖然這樣想着,但是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臣服金大器的本能反應已經開始在悄然中形成了。
纖細的四肢撐着白染那曼妙的軀體,一歩歩的往狗盆那裡趴着,飯食濃香的味道,隨着距離越近,女人越能聞到。
已經被折磨了一天,精神與肉體極為疲憊的白染,在聞到飯食的味道後,體內的胃開始本能的發出信號提醒主人進食。
白染爬行的腳歩更快了,徑直來到了狗盆旁邊,想要伸手用手抓取,不過那纖細的手臂最終隻是停留在了半空中。
僅有的清醒讓白染神情麻木的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攝像機,最終伴隨着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洶湧而出,她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臂,然後低頭用嘴直接去咬狗盆裡金大器給自己準備的吃的。
“啊嗚~!”
哪怕是扮演一隻母狗,白染也盡可能的保持着那骨子裡的優雅,這不止是她丈夫宋傑喜歡的,也是她能被金大器看重的原因。
噴香的飯食在嘴裡,驚喜的咀嚼着,直到差不多了,便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哪怕是扮演一條母狗,她也秉持着食不厭精脍不厭細的原則。
一口一口的吃、一口一口的咽,花了20多分鐘,一盆拌好的飯菜,便被白染吃完了,甚至剩下的最後那點,她也一點點的,像一條貪食的狗一般都舔舐乾淨了。
吃完飯,肚子上傳來了沉甸甸的飽腹慾,讓白染無所事事,將最後一口飯咽下去,她挺起自己的上身跪在那裡,有些茫然的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攝像機。
半晌之後,無所事事的白染,最終還是爬回了自己的狗窩,躺在那裡蜷縮着身體,宛如一隻在傢裡等待主人上班歸來的狗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蓦然間,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金大器那肥碩的身影,從門外出現。
微微閉合的雙眼在聽到門開的聲音響起後睜開,看到那讓自己又懼又怕、又愛又恨的身影,白染的眼神一時間無比的復雜。
半晌之後,她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決然,然後撐着自己的身體,一歩歩的向着金大器爬了過去。
白皙的臉頰貼着那粗布似的西褲,輕輕的磨蹭着,很顯然此刻的女人,已經徹底進入了一條母狗的角色,一切行為與出發點都與一隻狗沒什麼區別。
而金大器這一天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把白染調教成對自己臣服的母狗。
若是正常情況下,把一個女人調教成母狗,一天的時間是根本不夠的,不過好在得益於之前長時間的調教,已經在白染身上打了足夠的基礎。
所以哪怕是突然對白染做這麼過分的事,這個女人也是沒有什麼像樣的反抗,就這麼順其自然的順從了,並且心甘情願的做的比金大器預期的還要出色。
不過這對於金大器來說,隻是完成今天預定的兩個目標中的一個,而她之所以不止一次把白染弄到馬上高潮後卻又瞬間停止,也是在為自己的第二個目標做準備。
所以,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走到了辦公桌旁,將自己放在那裡放了一天的牽引繩拿起來,重新用卡扣扣在了白染脖頸的項圈上。
“走吧,下班了,該回傢了,染狗兒。”
白染聞言臉上沒有什麼錶情,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任由金大器牽着自己從早上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當然她早在金大器的默許下把麵具重新戴上了。
本來白染以為自己還會被金大器帶着在一樓大廳轉一圈,不過事實證明白染還是想多了,金大器牽着白染搭乘總裁專用電梯徑直回到了地下一樓。
電梯門再次打開,又麵具給了自己勇氣,所以白染特意擡頭了一瞬間,但是這一眼也足夠她看到門外的場景並非是一樓大廳,這讓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好在專用梯距離金大器的專屬停車位也不遠,所以很快兩人便來到了男人的那輛奔馳大G旁邊。
先解開了白染項圈上的牽引繩,然後一把拽住白染屁股上的肛塞,慢慢的將其拔出來,隨着白染猛然張口發出了一聲嬌啼,這才自顧自的去了自己車的駕駛位,隻是臨走之前,他終於良心發現對白染說道:“行了,快點上車吧,騷屄。”
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所以地下車庫的基本上都沒什麼車了,所以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這空曠的空間裡回響着。
聽到這話的白染頓時也明白,男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讓自己不用爬了,所以將脖子上掛着的牽引繩提仔手中,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也許是爬了一天的原因,再加上那堵着自己屁眼的肛塞剛剛離開自己的身體,所以一時不適應的白染,當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根本無法站穩,猛地晃動了一陣後,試探着走了幾歩這才終於穩下來。
畢竟身上沒穿幾件衣服,所以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後,她趕忙繞過汽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
坐上車之後的白染劇烈的喘息着,而一旁的金大器,這時候也終於對女人展露出了揶揄的笑容,打量了一眼她後笑着說道:“怎麼樣當一天母狗感覺好玩麼?”
雙手捧着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牽引繩,白染思慮了一陣之後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而是低垂着眼眸輕聲的說到:“染狗兒無所謂好玩不好玩,隻要主人您開心了,那染狗兒就是開心的。主人讓染狗兒做什麼,染狗兒就做什麼。”
很顯然相對於一味的順從,白染的這個回答讓金大器很滿意,從口袋裡掏出雪茄掐頭去尾剪掉後點燃,抽了一口之後指了指白染身上的項圈說道:“行,到底是律師,就是聰明,這也是為什麼宋果那麼順從我,但我仍舊還是喜歡玩你的原因,摘了吧,該當人了。”
得到了金大器的允許,白染默默的將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摘掉了,在金大器眼光的示意下,扔到了後麵。
屁眼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脖子上的負重也卸掉,所以白染還在努力適應着,坐在那裡也不停的微微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金大器也注意到了白染的動作,但是對此他沒有任何要求,隻是嗤笑一聲後,便啟動車子快速的離開了地下車庫,奔着他傢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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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分鐘,那輛奔馳大G帶着白染來到了金大器的別墅。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公司出來之後,金大器變得好說話了,甚至白染說想要把衣服穿上,男人都沒有拒絕。
重新把那套紅色的OL套裝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種溫暖的感覺,讓暴露了一天的白染有些恍然,感覺自己終於像個人了。
一陣強烈的推背感襲來,正在胡思亂想的白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跟着金大器已經到了他傢了。
沒用男人吩咐,看着金大器的手指夾着雪茄下車後,白染將身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後也跟着下了車。
兩人走進了別墅裡,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所以白染沒有什麼拘束感,甚至進屋之後,剛換好脫鞋便輕聲地向金大器請示道:“主人,我能去洗個澡麼?一會我好服侍您。”
若是往常,進門之後哪怕私下裡,白染都不會直接稱呼自己,要不是叫自己名字,要不就是叫金總,隻有被自己肏的忘乎所以之後,她才會叫自己主人、爸爸、老公什麼的。
所以當今天剛一回傢就聽到白染這麼叫自己的時候,金大器還有些不適應了,不過也隻是呆愣了片刻之後,便點點頭說道:“行啊,反正這裡你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去呗。”
衝着男人展顔一笑後,白染便買着小碎歩近乎是小跑着的走上了樓,看着女人消失的背影,金大器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也徑直走上了二樓。
進入自己的臥室,男人便火急火燎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都脫掉,全身上下隻掛着一件叁角內褲,然後坐在床上,上身靠着床頭雙手捧着手機,在那裡看着孟思晴給自己發來的誘惑視頻,嘴角也浮現出了一抹猥瑣而又得意的笑容。
大約過了20多分鐘,主臥自帶的浴室裡那嘩啦啦的水聲終於停止了,本來金大器以為女人洗完了,但是擡頭一看卻發現白染隻是探出了個腦袋,在那裡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之後,女人才鼓足勇氣說道:“主人,您…您進來一起洗吧,畢竟…畢竟今天您要…要給我配種的,洗洗、乾淨點,這樣能避免細菌,對…對咱們得孩子發育好,您說呢?”
見女人想的這麼細致,金大器的眉頭一挑,連孟思晴對手機發騷自己扣屄的視頻也不看了,直接扔到了一遍,然後笑着下地跟着白染走進了浴室。
兩人來到了淋雨的碰頭之下,白染先蹲下來慢慢的把金大器腰胯上的內褲扒下來,用熱水把男人呢的身體淋濕後,一雙纖弱無骨的小手打上沐浴露,一點點的、仔細的輕柔的搓弄着男人肥碩的身軀,將泡沫打滿之後再用水將身上的泡沫都衝乾淨。
當然,這些都是身體上的,並不是重要的,最主要的事男人胯下的那根今晚會抵着自己子宮射精,然後讓自己受孕的大雞巴,這才是白染清洗的重點。
沐浴露洗乾淨了金大器胯下那茂密的雜草,小手又借着淋雨的水把男人的龜頭、包皮還有粗長繃着青筋還有血管的肉杆子也都弄乾淨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淺層清洗,隻見白染發現男人的雞巴變得濕漉漉的之後,便輕輕的蹲下來,然後雙膝跪在潔白的地瓷磚上,宛如朝聖者一般,看着那豎在自己麵前的雞巴,張開紅潤的小嘴,十分熟練的開始給金大器口交。
“咕叽…咕叽…咕叽~~~!”
縮緊了自己兩側粉嫩的塞肉,盡可能的大力吸吮着金大器的龜頭,同時舌頭也把男人在自己嘴裡的雞巴也舔了個乾乾淨淨。
盡可能的往前探出自己的腦袋,讓大雞巴更深的進入自己嘴裡,經過上次情趣室的身後,現在白染在這種姿勢下,能輕易的把男人叁分之二的雞巴吞入口中。
知道唾液又很強的殺菌作用,所以白染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口水塗滿男人的雞巴,做着最後的清理淨化工作。
主動而又熱情的白染讓金大器非常滿意,看着胯下正在盡心盡力服侍自己的女人,男人也不由得張開厚厚的嘴唇發出了一聲嘆息。
雖然今天一天自己主要都是在挑逗白染,但是實際上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雞巴已經硬了好多次了。
所以感覺到有些無法抑制的金大器,趕忙扶着白染的腦袋把自己的幾把從女人嘴裡抽出來,然後抓着她纖細的胳膊拽起來。
大手牽着白染粉嫩的臉頰,讓她擡頭看着自己,獰笑着說道:“騷屄,小嘴這麼騷,下麵都淌湯了吧?是不是很想被我肏。”
迷離的雙眼注視着男人醜陋的臉龐,但是此刻白染卻絲毫不覺得厭惡,反而覺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十分討厭的男人,是那麼的有男子氣概,那麼的有力到,那婚後的氣息和灼熱的體溫,讓自己在頭暈目眩中下意識的想要臣服與他,心甘情願的被他征伐踐踏。
“嗯~!主人,剛剛我進來洗澡的時候,下麵就已經濕透了,不信您看。”
白染答應了一聲之後,在金大器滿是驚喜的目光中,悄悄的擡起了一條白皙的大長腿。
金大器自然不會讓女人的主動吊在地上,所以他也慢慢的蹲下來,看着女人那徹底張開的胯下,外翻的大陰唇中間,那粉嫩的小陰唇不停的蠕動着,每次蠕動都有一股清冽的淫水,伴隨着從身上滑落的洗澡水一起向着地麵墜去。
一雙大手伸出把那充血的大陰唇掰開到更大,更多清冽的淫水從那粉嫩的小陰唇洶湧而出,感受着嫩屄裡的空虛和瘙癢,更是忍不住開口對金大器哀求道:“主人,求您了,別…啊!!別玩了,快…快用您那偉大的大雞巴,嗯!!快來肏染奴兒的小騷屄咦~~~~!”
蓦然間,金大器那粗壯的手指借着那洶湧的淫水直接捅進了白染的嫩屄裡,因為是排卵期的緣故,嫩逼穴內的溫度比平時要高一點,但緊實度比之前還要大,想來應該是這兩個月沒有開墾的緣故吧。
感受着那滿是褶皺的嫩肉包裡着自己的手指,已經憋了一天的金大器也忍不住了,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後站起來。
微微下蹲讓自己的腰胯壓低一點,白染此刻見狀也十分配合,纖細的小手繞到自己的身後,扶着胯下那根碩大的雞巴,讓雞蛋大的龜頭對準了自己的小陰唇。
感受到那龜頭的馬眼抵在了自己的屄口,白染決定不再被動享受,而是主動出撃,肥碩的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就曠了兩個月的身子,在這一刻突然感覺到一個堅硬而又蠻橫的重錘,擠開了自己身下的嫩肉,在那瘋狂分泌了一天的淫水潤滑下,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那龜頭進入自己體內後,給身體帶來的擴充菈扯讓白染第一時間感覺到疼痛,但緊隨而來的則是脹滿的充實感,以及那空洞被填滿的幸福感。
“啊~~~~哈~~~~~”
紅潤的嘴唇張開,期盼了一天的性愛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滿足,那粉嫩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翹起了一抹笑意。
那絕美的錶情配上如花兒綻放般美麗的錶情,金大器這一刻感覺今天這一天的折騰都值了,大手緊緊的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然後慢慢的挺腰送胯。
碩大的雞巴一點點的消失在了白染那久曠的嫩屄,堅硬的龜頭分開那緊緊癡纏在一起的嫩肉,然後任其死死的絞揉着自己的雞巴。
當那如攻城錘一樣的龜頭狠狠的撞在子宮頸上的時候,那嬌軟的嫩肉仿佛認出了自己在外遊弋多年的主人歸來,都沒用金大器怎麼頂撞,便自覺地張開了那緊閉的門戶。
感受着那從自己龜頭上劃過的子宮頸,金大器也驚嘆這神奇的變化,隻是麵對那敞開的門戶,在興高采烈的歡迎自己,男人也不會退縮。
腰胯進一歩的發力,金大器的龜頭就這樣回到了這自己無數次進入過的子宮中,一想到一會將自己的精液射進這裡,然後白染會再次懷上自己的孩子,一時間胯下的雞巴頓時變得血脈暴漲,這也讓他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嫩屄上那滿是縱橫紋路的褶皺。
感受着自己子宮內闖入的碩大龜頭,幾乎把自己的子宮都給填滿了,這種強大的脹滿感,讓白染那迷離的雙眼頓時不由自主的泛白,紅潤的嘴唇大大的張開,口水不由自主的流淌出來,白皙嬌嫩的軀體在這一刻居然就這麼高潮了。
感受着那將自己雞巴死死啯住的嫩肉不停的抽搐,今天不知道驚訝了多少次的金大器,不由得再次驚訝了起來,他也不敢相信白染這騷屄隻是被自己插入居然就高潮了。
可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金大器不相信也得相信,雖然這男人是畜生了點,不過在和女人肏屄時該有的紳士還是有的。
“呼呼呼呼~~~!”
他就那樣靜靜地盡根沒入等待着女人高潮的消散,直到感覺那趴在自己肩膀上女人的喘息急促中帶着平緩,他這才開口調侃道:“騷屄,怎麼這樣就高潮了?”
“主…主人!”
聽到金大器的提問,剛剛從失神中清醒的白染,嬌弱的叫了一聲,然後雙手扶着金大器的肩膀,擡頭與男人對視着說道:“主人,還…還不是怪你呢,玩…玩了奴兒一天了…嗯!~!~奴兒…奴兒早就…忍的太辛苦了,所以…啊!!!所以您一插,啊!!!奴兒就……啊,高潮了。”
“嘿嘿嘿!”
聽到白染的解釋,金大器得意的笑了幾聲,微微俯身捧着白染那挺翹的屁股,感受到身下傳來力道,女人也配合着往上一條,借着短暫的懸空,進自己的兩條腿盤在了男人那肥碩的豬腰上。
“走!去床上,他媽的,這騷屄錶現的這麼好,我得好好施展施展,讓你再給我懷個孩子,到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此刻白染的眼裡和心裡都是眼前這個男人,至於丈夫宋傑,對於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所以當聽到男人的話之後,白染也一展笑顔,看着金大器柔聲的說道:“主人,啊!!!,您…啊!!您快點…嗯!奴兒…啊!奴兒等不及了!啊!!!快點…啊!肏死您的染奴,嘶!!!給染奴…啊,給染奴配種啊!!!受精…嗯!!染奴,一定會好好養胎,嗯,給您生個啊!!!給主人生個大胖小子。”
“哈哈哈哈!”
在白染宛如深情告白聲中,金大器抱着她來到了床上,將腳上的脫鞋甩掉,用膝蓋跪趴到了床上。
先俯身將白染壓到了身下,然後掰開自己腰上的雙腿,將其扛在自己的肩膀,看着女人又胸前的乳頭上掛着的金色乳環。
昏暗的燈光下,金色的乳環綻放着熠熠光輝,被其吸引了視線的金大器,伸手捏着乳黃輕輕的一扯。
“啊!!!”
身下脹滿的快感配合着胸前傳來的撕扯感,讓白染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待胸前的疼痛緩和了一陣之後,她這才用迷離的雙眼看着身上的男人說道:“您乾嗎啊?!主人!”
雖然女人說着是錶達抗議和不滿,但是那語氣和錶情分明是在對男人撒嬌。
而金大器見狀也是在嘴角扯起那抹猙獰和玩味,再次扯了扯女人胸前的乳環,讓白染再次嬌哼一聲說道:“怎麼的?騷屄,我給你弄得這個東西,就是這麼玩的,你不爽麼?”
女人聞言懦糯的低下頭點了點,見此情形金大器大手伸出在女人那一對豐碩的奶子上重重的抓揉了起來。
而奇妙的變化也在這一刻產生了,明明剛剛被金大器扯過乳頭,感覺疼痛無比的白染,卻在這一刻在男人的抓揉下感覺都了一種怪異的快感。
“爽……嗯!!主人,是染奴兒錯了,好爽!!!再也…染奴兒再也不敢反駁主人了,主人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對的。”
滿意的答復讓金大器重新開始肏乾,畢竟今後的時間多的是,花樣也隨便自己玩,今天真正要緊的還是給白染下種。
想到這裡,金大器嘿嘿一下,將那雙潔白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低頭看着女人小腹上那被自己紋繪的字體,頓時他感覺自己充滿了動力。
肥碩的腰胯在猛地開始挺聳,碩大的雞巴沾滿了白染嫩屄裡分泌出來的乳白色黏液,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進進出出間泛起了殘影。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在金大器近乎瘋狂的肏乾下,整個房間很快便隻剩下兩人下體的撞撃聲,還有白染尖那近乎發泄般的尖銳叫聲。
也許是想到身下的女人會再次懷上自己的孩子,也許是今天積攢了一天的慾望,也有可能是這一週的時間沒碰女人。
所以很快的,金大器感覺自己的第一發馬上就要來了,腰眼上傳來的酸麻感,也提醒着金大器,這一刻無比舒爽的他再次忍不住開始犯最賤的毛病。
“騷屄,爽麼?被我肏的啥感覺,說出來。”
“啊!!!爽!!!!”
以前總要抗爭一下才會滿足男人癖好的白染,今天沒有絲毫猶豫,挺着自己的大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同時,她開口近乎尖叫着的說道:“爽!,主人…啊!主人肏的…啊!!肏的奴兒好爽啊!”
“主人的雞巴…啊!!!又粗又長…啊!!!奴兒…啊啊!!!奴兒的騷屄…啊!!!奴兒的子宮啊!!!都被主人填滿了。”
“染奴兒…服了…啊!!以後…啊!!以後再也不…不反抗主人了…啊!!主人讓…啊!!讓奴兒乾啥…啊!!奴兒就乾啥。”
白染的話進一歩刺激了男人的射意,躺在床上被金大器壓在身下,她也感受到了那在自己子宮裡不停跳動的大龜頭。
知道男人馬上就要射精的白染,在那如狂風暴雨的快感刺激下,一雙柔嫩的小手伸到身下抓着金大器那滿是贅肉的屁股,拼命的往自己胯下按,幫助男人插得更深,同時她也不停的開口對金大器說道:“主…啊!!主人要射了麼?”
“快…奴兒…啊!奴兒感覺到了…啊!!奴兒…被主人肏的…啊!!要排卵了……啊!!”
“快…快子啊奴兒的騷屄裡射…射精吧!!奴兒…要被主人受精……要給主人生孩子,嗯!!生個和主人一樣有大雞巴的兒子。”
“求…求求主人了啊!!!!來了…奴兒來了…奴兒要排卵了啊!!!主人快射…快抵着子公射…啊!!!給奴兒配種…給染奴受精。”
在白染急促的催促聲中,金大器終於忍不住了,咬着自己滿是贅肉的腮幫子,上身壓下來,一雙大手死死的抓住白染胸前那不停蹦跳的一對大奶子,然後狠狠的肏了幾下後,便徑直把自己全部的大雞巴插入了女人的嫩屄裡。
就這樣,那雞蛋大的龜頭貼着女人的子宮壁,將自己胯下陰囊裡,積攢了一週的精液,盡數射進了白染的子宮裡。
灼熱滾燙的精液猛然充斥着自己的子宮,將白染裸身在外一天,吸收進入自己體內所有的寒冷和不安全部驅逐乾淨。
而白染也能感覺到,在那灼熱的熨燙下,自己的身體正在為男人悄然改變着,和男人一起到來的高潮,讓白染全身緊繃的顫抖着,子宮傳來的強烈吸力,把那白灼的精液死死的鎖在自己的子宮裡。
這種心情激蕩的感覺,讓白染睜開迷離的雙眼,看着這個趴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無法動彈一絲一毫的,正在給自己配種受精的男人,同時也喘息着說道:“啊!!!主人…啊!!主人的精液…好燙…我…我能感覺到…啊!!主人的精液…已經…啊!!已經抓到了奴兒的卵子,我們…啊!!我們又要有寶寶了,嗯!!奴兒又要有主人的寶寶了,奴兒好高興。”
夜晚悄然降臨,這還隻是第一次,感受着那還不停往自己體內灌注的精液,白染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並不是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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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個月以後,白染傢裡。
宋傑看着嬰兒床上的孩子,總是感覺這孩子的眉眼之間和自己的差別很大,其實他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當心中的衝動即將衝破封印之際,他不由得擡頭看了一眼在那裡收拾自己的白染,此刻自己的妻子正拿着眉筆給自己精心雕琢那纖細的柳眉。
隨着最後一筆完事,白染輕輕的放下了自己的化妝品,然後默然的起身,看着那在嬰兒床邊看着孩子的男人,眼中閃現出一抹莫名的糾結。
隻是片刻之後,那種神色就消失了,白染款款而來,在自己的丈夫麵前,擡手幫宋傑整理好了衣領,然後輕聲的說道:“老公,出門在外不要擔心傢裡,我會照顧好小器的。”
孩子名字叫宋小器,這代錶着什麼宋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他更知道,這個孩子其實是叫金小器的,隻是他對白染實在割舍不下,兩人現在也沒有離婚,有些事情知道就知道了,就這樣就好,沒有必要在節外生枝了。
所以沉默了片刻之後,宋傑點了點頭,然後在白染的護送下轉身離開,繼續踏上了出差之行。
等傢裡隻剩下白染一個人之後,那放在梳妝臺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的白染看到屏幕上“金大器”那叁個字,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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