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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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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番外)
作者:羊角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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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天以後,週二早上7點半,距離白染生理期還有4天。

清晨的陽光灑在這座城市上,人們忙碌的一天開始了,雖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今天的太陽要比昨天更暖一些,但實際上今天和昨天沒什麼區別。

人們還是按照昨天的出行方式,去着昨天去過的工作場所,然後做着幾乎每天都一樣的工作。

當然這其中還有少部分人是不一樣的,就比如在白染傢裡,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安靜的臥室。

那放在床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在7:30:00秒準時響了起來,沉睡中的白染被腦中吵醒,緩緩的睜開雙眼。

此刻已經是7月時節,一年之際最熱的時節馬上就要到了,所以白染的身上蓋着的被子很薄。

被子貼在那曼妙的身姿上,讓那寬敞的雙人大床上多了一道凹凸有致的性感輪廓,隻見一隻雪白的藕臂從被子裡探出,拿起旁邊的手機放在眼前看了看。

時候不早了,金大器給自己放了這麼長時間的假,也終於到期了,今天該是她第一次上班的時候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染,猛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然後那妖娆的軀體在手臂的支撐下,慵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睡前她穿了一件綢麵睡衣,自從被那天被金大器帶走去紋身後,白染肚子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穿那種帶鏤空的睡衣了,哪怕此刻酷暑即將到來,她也是穿着這種不透明的麵料,最多也隻是短褲短袖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過今天的她來不及去想好幾天前的事情,幾乎是挪動着自己慵懶的身體,白染坐在床邊,白皙的腳丫踩着自己傢用的粉色脫鞋,半晌不曾動彈一下。

感受着自己兩條大腿根深處,小腹之下那已經許久未曾得到安慰的屄穴,在無意識的蠕動着,白染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煩躁之色。

擡手隔着衣服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揉了揉,半晌後她才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哎,是因為到了日子的原因麼?”

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後,白染突然意識到今天自己要上班了,一想到會見到金大器之際,小腹深處的屄穴蠕動的更加瘋狂了。

感受着胯下那泥濘的感覺,白染便再也坐不住了,一邊心中默默的想着希望那個男人少作踐自己一點,一邊又迫不及待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去做上班前的準備工作。

先到衣櫃裡挑了一套上班用的外衣,和以前沒什麼不同,還是深V的白色襯衫,然後是一件紅色的OL女式西裝。

白染人如其名,平時是高貴的蓮花,在認識金大器以前,她的穿着隻有兩種顔色,即是白色和黑色,頂多會有一些灰色而已。

但是自從被金大器搞到手了之後,她的穿衣風格也逐漸多變了起來,而她今天之所以要選擇這件大紅色的原因,就是因為與這件上衣配套的OL裙子,是自己最近更新的所有工作裝中最短的那件,隻到她的大腿根附近。

可以說,隻要她稍微欠身,便能輕易的被別人看到她兩條大腿根盡頭的那神秘門戶。

看着手中的短裙,白染咬了咬自己紅潤的嘴唇,想到萬一被金大器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裙子下的風景,心裡頓時感覺更刺激了。

一雙修長帶着豐腴感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隨着腦海中那淫蕩的畫麵一幕幕浮現,白染不安的磨蹭着,胯下的黏滑、泥濘感越來越洶湧了。

最終,白染還是決定就穿這套了,把衣服放在床上之後,又轉身回到衣櫃前,開始選今天要穿的內衣。

內衣嘛…就選這套吧!

仔仔細細的挑選了半天之後,白染根據金大器的喜好選了一套內衣後,便將其放在了一邊,然後離開了臥室,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距離9點到公司的時間還早,女人也都是愛乾淨的生物,況且現在的白染褲子裡是泥濘一片,自然是要好好洗漱一番才能出門的。

擡頭看了看熱水器上的顯示屏,水溫40度剛剛好,白染擡手解開身上睡衣的扣子,很快便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

白皙的美背照映在身後那張落地鏡中,優雅的線條和勻稱的骨架,再加上急速收束的腰肢下,是那高高挺起的圓潤蜜桃臀。

在極致的安靜氣氛中,兩瓣渾圓的臀肉夾着那神秘的門戶下,一滴黃豆粒大的清水,從那依稀可見的陰毛中,徑直從兩腿之間滴落,灑在潔白的瓷磚地麵上發出“啪”的一聲。

那聲音傳入耳朵之後,白染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本能的轉身擡手後,眼中帶着煩躁之色,太瘦拍了拍自己那有兩條優雅馬甲線的小肚子,仿佛是自嘲般的自言自語道:“這麼餓麼?這一會都等不了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格外注重外錶的的她們,哪怕是在逛街時看到以個反光效果很好的玻璃,也會忍不住看着那裡麵的自己擺弄半天。

白染也是一樣,既然落地鏡在自己麵前,那一番自宋傑調侃過後,她自然也會下意識的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隻是當她擡頭的那一刻,卻又瞬間愣住了,胸前那兩坨高聳渾圓而又挺拔的奶子上,左側靠近心臟的胸口處,是那天自己看到的“の肉便器”。

因為在排卵期的原因,已經無法控制的身體早已經發情,做好了受精的準備,乳頭凸出顯得極為明顯。

而在另一邊,也就是右側的奶子上,那凸起的粉嫩乳頭正中間,掛着一個黃金的圓環,看着那個圓環,白染下意識的拿起來,金色的圓環正中間,是一個鏤空的“金”字。

很顯然,左右加在一起,就是“金の肉便器”,這就是金大器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個專屬痕迹。

當然,這隻是第一個,有了第一個自然也會有第二個,白染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目光逐漸向下越過自己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了腹股溝的位置。

“金大器專用精盆”,白皙的小腹上黑色的紋身自己顯得是那麼的明顯,也是那麼的刺眼。

當時因為胸口這對奶子的原因,無法看清她在自己身上究竟紋繪了什麼,如今也終於知道了。

這一刻,白染的心情說不出來的復雜,其實那天金大器把龜頭插進來之後,便繼續在白染的身上刺字了。

那天晚上最終也隻是在白染的嘴裡射了一次,之後也隻是用龜頭不停乾的揉戳着她的陰道口,讓她說不出話而已。

後來紋身弄好了之後,男人就把他的雞巴拔出來,讓白染穿好衣服,最後把她送回了傢裡。

可以說那天晚上的白染,身體除了發情之外,就根本沒有高潮過。

“行,你上去休息吧,下週二上班,到時候我來接你。”白染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晚上結束後,第二天淩晨他把自己送回傢時,跟自己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絕情。

甚至當時因為自己身體極度需要安慰的原因,白染還鼓起勇氣對金大器說道:“你…你能上去陪我坐會麼?”

可就算麵對白茹如此明顯的性暗示,但那天的金大器卻仍舊仿佛沒聽到一樣,不屑一顧的說道:“滾,他媽的,沒時間和你扯犢子,我他媽要去找宋果呢?她和孟思晴在她傢等我呢!你老實休息吧。”

說完便開着他那輛奔馳大G揚長而去,望着那疾馳而去的吉普車,白染心中滿是可憐,甚至這幾天白染每次響起金大器時,心中都是期期艾艾的。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白染再次用那纖細的手指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掀起無限的悲涼。

呵!你的專用精盆?身為一個男人,整整一個星期不用,那還算什麼精盆?

想到這裡,白染的內心突然產生一陣衝動,想要去找地方把身上的紋身洗掉,不過這也隻是衝動而已。

況且時間不等人,工作還是要做的,想到這裡,白染趕緊收起了心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抓緊時間把自己的身上洗漱乾淨後,這才離開了盥洗室。

雖然剛剛在那裡獨自神傷的時候,心裡還在埋怨那個男人,但是當她回到臥室裡,看着自己為了他精心挑選的衣服時。

白染還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後,十分快速的把這身衣服穿上,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發現還有點時間的她,甚至直接坐在梳妝臺前給自己化了一個美美的淡妝。

“嗡~~~~~~!”

剛把最後的口紅塗好,身後那一直安靜的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起來,剛把口紅放下的白染,聽到這個聲音後,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快速的站起來轉身來到床邊,拿起手機解鎖一看,隻見果然是金大器發來的消息,雖然隻有“下樓”兩個字,但是看到它的白染,嘴角還是浮現出一抹仿佛少女戀愛中的甜美笑容。

手忙腳亂的把鑰匙、手機還有挎包整理了一番之後,也不管淩亂的床鋪,白染急匆匆的在門口玄關換了那雙紅色的高跟鞋,然後打開房門離開了傢裡。

金大器把車停在了白染傢樓下的路邊上,給她發完了消息之後,便在哪裡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還是老習慣的夾着雪茄邊抽邊等。

沒過一會,眼角餘光便看到一抹火紅色的身影向自己而來,對於顯眼女人金大器幾乎都是第一時間想去看的。

所以當她看到白染一身紅色OL裝,短裙之下是黑色的絲襪,腳上也踩着一雙5公分高的紅色鎏金紋飾高跟鞋後,也笑着第一時間打量了一番。

在發現今天白染的裝飾是按照自己喜好來的,這麼明顯對自己的討好行為,金大器怎麼能不明白呢?

得意的哼笑一聲後,便轉頭不再看白染,而是繼續目視前方不知在思考着什麼。

倒是白染在除了樓道門之後,左右打量了一下,一眼便發現了金大器的車,然後便快歩走了過來。

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濃鬱的雪茄味幾乎是撲麵而來,從自己的鼻子裡感受到這個味道的白染,現在連眉頭都不會皺了,很顯然現在的她早就習慣這個味道了。

盡管此刻男人沒看自己,但是白染還是衝着男人露出了自己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這才伸手扶着扶手上了車。

“金總,這兩天…。”

話音落下還沒等白染說完,就見一直在旁邊坐着的金大器,突然猛地磚頭看着她,眼中帶着些許的憤怒和驚疑,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金大器突如其來的反應把白染嚇了一跳,隻是半秒鐘的時間都不到,回過神的白染,趕忙怯怯的低下頭,柔聲的說道:“對…對不起,主人,染…染…染奴好久沒見到您嘞,太激動了。”

話音落下,一直以來高傲如棲息梧桐的鳳凰一樣的白染,在這一刻放下了所有的自尊,雙手深處捧起了男人那搭在方向盤上,如熊掌一般的大手,然後讓其蓋在自己粉嫩的臉頰上,宛如一直傢養的小貓依戀飼養自己的主人一般,錶達着自己對他的親昵。

見到女人那卑微的討好,金大器那滿是贅肉的臉上,橫眉豎目的錶情着才緩解了一些,滿意的點點頭之後,毫不在意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然後便直接啟動車子引擎,開車載着白染往金通公司疾馳而去,因為早高峰已經過去,所以隻用了二十多分鐘,金大器就把車開到了樓下。

當車子在地下停車場的董事長專屬停車位停好之後,白染便和以前一樣,習慣性的轉身想要打開車門。

隻不過當她按下手扣之後才發現,車們居然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乾的白染,下意識的轉頭用詢問的目光看着金大器。

男人手中的雪茄已經快抽完了,金大器把它送到嘴前狠狠地啯了一口後,隨着青煙袅袅從他那肥厚的嘴唇裡吐出,這才轉頭對白染冷冷的說道:“嗯,把衣服脫了。”

白染聞言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以為,男人要在這裡和她做愛,所以掃視了一眼週圍,發現確實沒有人,這讓她緊張的內心放鬆了不少。

但是想到地下車庫並不是隻有金大器一輛車,這裡隨時都有可能來人,所以還是無法徹底放心的她,輕聲的對金大器說道:“主人,這裡…這裡不好吧,咱們上樓去好不好?上樓的話,主人想怎麼玩,染奴都陪您。”

白染的嘤聲糯語中充滿了江南女性的婉約和輕柔,那聲音配上此刻她那嬌柔的錶情,雖然與以往她在外人錶現出來的樣子有着明顯的反差,但不可否認的事,這世界上大多數男人,麵對這樣的女人都很難會無視她的任何要求。

隻可惜,白染現在麵對的是金大器,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高手,萬花叢中過的男人,麵對女人的任何手段都是心如明鏡一樣。

雖然此刻這個女人的錶情確實讓金大器感覺心臟如遭重創,但是想到這個女人的那些過往,他還是暗道僥幸,自己能守住本心並沒有輕易的上套。

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掩蓋住了那最深處對於女人的慾望,隻是冷冷的看着女人然後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別跟我發騷,讓你乾啥你就乾啥,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可能連回去的衣服都沒有。”

宛如酷暑寒冰的語氣說出了足以決斷自己後路的話,直到金大器是一個敢說也敢做的白染,最終還是在糾結中放棄了掙紮。

隻能默默的按照男人的要求,先是解開了自己紅色OL西裝的扣子,然後緩緩地把外套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雖然此刻在地下車庫,但是上衣裡麵隻穿着一件白色深V領口襯衫的白染,還是在這一刻週身散發出了神聖的光芒,這讓金大器看的有些口乾舌燥。

但是想到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想到可以把這樣完美無瑕的女人踩在腳下隨意踐踏,把她那被自己汙濁過的痕迹暴露出來,金大器頓時感覺到更加興奮了。

“咕哝”

咽了一口口水的金大器,看着白染將外衣脫掉之後,用那可憐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樣子,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繼續。”

嬌嫩的身體在這一刻宛如遭到雷劈,聽到金大器命令的白染,妖娆的嬌軀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但還是默默地繼續。

柔弱無骨的小手捏着白色襯衫的左右開襟,纖細的手指不停的捏揉着,奶白色的紐扣解開了第一個、第二個、第叁個……

直到最後一個解開,金大器這才看清白染今天裡麵穿着的內衣,那是一件火紅色的胸罩。

罩盃不大,隻能蓋住白染的乳頭週圍,大片大片雪白中泛着一點潮紅的乳肉緊貼着女人的胸膛上,尤其是那半圓的下乳沿,那明顯的高低界線,讓女人胸前的這對奶子顯得更大、更挺也更混元。

不過與這些本就性感的景色相比,更明顯的就是那白皙的乳肉上,紋繪着的黑色的字體,“の肉便器”在這一刻顯得極為明顯,哪怕稍遠一些也能看清上麵的字迹。

而看到自己傑作的那一刻,金大器那本來古井不波的雙眼,在驟然間泛起了興奮的光芒,那樣子就像是在沙漠裡已經2天沒喝水的人,看到一口充滿清澈淡水的湖泊一樣的激動。

白染也注意到了男人目光的變化,已經做好了在這裡和男人交配的她,此刻看到男人眼中對於自己身體的火熱,頓時覺得他現在這麼高興,這麼有興致,被他刺了這幾個字似乎也挺值得的。

就這樣,白染的動作變得更慢了,抓着自己身上白襯衫的衣襟,一點點的往下扒着,先是光滑的肩頭,然後是修長的藕臂。

當衣領褪到後腰之際,白染還故意挺起自己的胸膛,這樣一來讓她身上的曲線變得更為突出,尤其是那掛着兩條人魚線的纖細腰肢,如若是讓其他男人看到了,恐怕恨不能第一時間,便把這纖細腰肢樓在自己的臂彎裡,好哈感受女人身體上的柔嫩和銷魂。

不過已經把這個女人糟蹋了不知道多少邊的金大器,注意力都是沒在這上,隨着白染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扔到一邊後,他再次打量了一陣白染的身體。

看着一邊的奶子上有字,一邊的奶子上仍舊空空如也,這一刻金大器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半晌之後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然後便開始四處尋找了起來。

當片刻之後,他這才轉過身來,隻是手中卻多了一把剪子,而一直好奇男人在乾什麼的白染,在看到那把剪子後,滿是暈紅的臉頰在這一刻也頓時便成了驚訝和害怕。

不得不說,那天金大器給她穿了乳環之後,給她心裡留下的陰影太大了,導致現在她看到金大器手中多了利器之後,便開始本能的害怕起來。

而男人也注意到了白染的狀態,“哈哈哈”的憨笑了幾聲後,擺擺手用很輕的聲音安慰道:“放心,我隻是弄衣服,不整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傷害你。”

聞聽此言的白染,剛懸着的心頓時也放鬆了下來,就那麼看着金大器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本着自己的右胸伸了過來。

粗重的手指先是隔着白染的胸罩捏了捏白染的奶子,發現裡麵有金屬特有的硬質後,男人先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揪住了胸罩的布料,然後用剪子在布料上剪了一個小口。

做完了這一係列動作的金大器,隨手將剪刀扔到了一遍,而從頭到尾緊張的白染,看到“兇器”從男人的手中離開後也常熟了一口氣。

而就是這一口氣,讓白染的右胸下意識的往前挺了一下,帶着金子的乳環隨着主人的往前一挺,也剛好衝破了胸罩上那被金大器剪出來的小口子。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線環境裡,金子綻放出來的光芒也是那麼的耀眼,看着乳環正中間的那個金色的“金”字,同樣名字帶金的難了不由得滿意的咧嘴一笑。

笑呵呵的金大器大手捏住那個乳環猛地往前扥了一下,這讓沒有絲毫準備的白染,隻感覺右乳的乳尖一陣疼痛傳來。

那撕扯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猛地挺胸追尋着男人的大手,直到金大器捏着乳環晃了幾下後這才鬆手。

低頭看了一眼那已經凸出在胸罩外麵的乳頭,還有那從自己乳頭上穿過的乳環,白染嬌嗔着擡頭看了一眼金大器,然後埋怨道:“你乾嘛?疼死我了!”

聞聽此言的金大器再次嘿嘿一笑,大手抓着那碩大的奶子死命的揉搓了幾下之後調侃道:“疼?疼完了不就該爽了麼?”

白染聞言翻了個白眼,但是那臉上更加暈紅的錶情說明,金大器說的沒錯,次通過後的緩解對於女人來說,確實非常爽。

“繼續!”

沒有給白染留下太多感受身體變化帶來的感覺,金大器馬上就鬆開了她的奶子,然後繼續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白染見狀沒有辦法,兩條纖細的柳眉皺了一下,最終還是解開了短裙的褲腰,然後把那套着絲襪的美腿一先一後的抽了出來。

看着身旁僅着片縷的女人,金大器再次轉過頭打量了起來,隻是這一次他的眼神不在古井不波。

看着男人眼中那根本掩蓋不住的興奮,白染的內心也更加高興了,想到一會男人即將在車裡和自己翻雲覆雨,已經空虛了一早上的嫩屄,在這一刻蠕動的更厲害了。

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週圍,頓時覺得前麵的空間太過狹小,根本不夠自己和金大器施展的,所以便起身從兩人中間的位置往後爬。

“你乾什麼去?”

看着女人的動作,金大器第一時間以為白染要逃跑,開口問的同時,大手也伸出來,一把抓住了她黑絲褲襪,將褲腰拽到腰胯下麵一點點,然後就死死的扯住。

屁股上傳來的力道打斷了白染繼續往後爬的動作,聽到男人的疑問後,她不解的轉過頭看着金大器陳勝說道:“你不是打算在這直接弄…直接乾我麼?”

“你想得美!”

見女人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金大器嗤笑一聲,大手一拽將白染強行拽了回來,等她在身旁的副駕駛上坐下之後,大手從旁邊拿出一個皮革的環狀物,扔到了白染的腿上,再次開口命令道:“戴上。”

看着男人扔過來的東西,白染本能的拿起來,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才發現,這東西居然是一個項圈。

和金大器認識這麼久了,這東西她當然帶過,甚至白染現在都還記得,這是自己2個月前,在金大器傢裡是他讓自己戴的那個項圈。

當時自己的脖子上除了這個項圈以外,還有一個和項圈相連的牽引繩,那天在金大器的傢裡。

自己跪趴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金大器手中提着牽引繩,讓自己的上身高高仰起,然後從麵用他那碩大的雞巴抽插着白染的嫩屄,那種窒息感與快感結合的奇異感覺,到現在都讓白染銘記於心。

所以還以為這是為了一會性交做的準備,白染想都麼想,熟練的解開扣子,然後便將其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還調整好了粗細後,又把扣子親手扣好了。

“好了吧?咱們趕緊做吧,做完了我好上樓,這麼長時間沒來公司了,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處理呢。”

說完,白染擡手活動了一下那緊實度剛好的項圈,然後輕聲的跟金大器說道。

“哼,你以為公司離了你一個人就轉不過來了?”

金大器說着,便把白染記憶裡的那根牽引繩拿出來,熟練的掛在女人項圈上的卡扣上,做完了這些之後,便轉身打開車門下車了。

不明白男人這番舉動所為何事的白染,就那麼呆愣愣的看着金大器從車前饒了一圈後,來到了副駕駛的門外。

“咔嚓!”

副駕駛的車門打開,金大器站在外麵大手一伸,準確的抓住了那根牽引繩後,便開始大力的往外拽,邊拽邊說道:“你那點工作,我讓宋果給你做呢,就不用你操心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在外麵陪我走幾圈。”

此刻白染的渾身上下,隻有那條褪到腰胯之下,將半個屁股漏出來的黑絲褲襪,還有胸前那右胸口上被剪了一個漏洞的情趣內衣。

聽到金大器的要求之後,剛剛還請於勃發的心情頓時冷了下來,不顧男人的生菈硬拽,不停往後縮的同時,焦急的開口說道:“別…大器…不,主人,爸爸,求求你,別讓我出去,我…我不要,會有人來的,萬一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盡管女人此刻情急之下,什麼都叫了,但是麵對往常百試百靈的稱謂,這一次金大器根本不為所動,強行直接把女人從車裡拽了出來。

“嘭!”

奔馳大G的車身本來就高,再加上白染是被拽出來的,這就導致她根本無法站穩,雙腳踩在地麵上,身體一個趔趄直接變跪趴在了地上。

盡管是初夏外麵也不算太冷,但畢竟是在地下車庫,微涼的空氣拂過那曼妙的軀體,這讓白染那本就緊張的心,頓時變得更加慌亂,本能的想要爬起來鑽回車裡。

不過金大器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大腳擡起直接踩在白染那平滑的後背,然後沒有絲毫情麵的往下壓。

下一秒,白染就感覺自己的背上仿佛托了一座大山,讓她根本就起不來,本能的尖叫了一聲。

“啊!!!!!!”

這聲音很高,在這空曠的不停的回蕩着,而這明明是白染自己發出的聲音,卻讓她更加害怕了,本能的擡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沉默了片刻之後,仔細的聽聽之後,沒有發現別的聲音,甚至連別的車的聲音都沒有,她這才鬆開自己的嘴巴,微微仰頭哀求道:“主人,求您了,讓我回去吧,這裡隨時都會來人,萬一被他們看到了,我…我就活不了了,求您了。”

麵對女人的哀求,金大器還是當做沒聽到,隻是確認女人不反抗之後,把自己的腳挪開,然後轉身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下一秒,白染便感覺到脖子上的項圈正緊緊的勒着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強行跟着牽引繩的方向而去。

最終無奈之下,她隻好咬着自己的紅唇手腳並用往前爬了一歩,而有了第一歩之後就有了第二歩、第叁歩…。

作為玩弄女人高手中的高手,金大器當然知道,女人這種生物最麻煩的事讓她邁出第一歩,等第一歩邁出來了,接下來無論做什麼都會順其自然的,肏屄如是、口交如是、肛交如是、刺字也如是,當然野外漏出亦如是。

看着不情不願跟在自己身後慢慢爬的白染,金大器的嘴角不由得翹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他後麵的白染,感覺到脖頸間的項圈鬆了不少,也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了片刻之後,此刻極度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白染,先是趕忙的低下了頭,然後糯糯的說到:“主人,求您了,來人了一定告訴我一聲,讓我找個地方躲一下,萬萬不要讓人看到我。”

金大器聞言眼中露出了滿是不屑的眼神,但這不代錶他無動於衷,而是伸手在口袋裡掏了一陣,最終掏出了一個白色的麵具,直接把它扔到了白染的麵前。

看到了在地麵上滑行了一小段距離後,安靜的躺在自己麵前的麵具,白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將其拿起來然後套在了自己的臉上。

麵具不大,僅能蓋住白染的鼻梁和雙眼,那柔順的長發和鼻子下麵嬌嫩的紅艷艷嘴唇,還有臉頰兩側那如元寶一樣的耳朵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與其說這是一個能避免別人認出自己身份的麵具,倒不如說是一個聊勝於無的裝飾來的更準確一些。

不過這對於白染來說,卻無疑是最好的救命之物,感受着那被麵具蓋住的臉頰,雖然還有很大一部分暴露在外,但是這僅有的一點麵積,卻足以安撫此刻她內心的緊張和慌亂,讓她下意識的長舒了一口氣。

“感覺好多了吧?騷屄。”

這時候金大器的渾厚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白染聞聲擡頭看着男人,眼中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救世主一般,那激動的目光看着金大器忙不迭的點頭。

“走吧,陪我在這溜達一圈,我就帶你去樓上。”

見此情形,兩行清淚從白染的眼眶中洶湧而出,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反抗的她,最終還是地下了那高傲的臉頰,默默的跟着金大器的背影在這空曠的地下車庫裡爬了起來。

白染徹底認命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這空曠的地下車庫也變得徹底安靜了起來,白染也從剛開始的緊張和害怕中,見見的發現,這個時間裡,居然一輛車都沒有進入或者離開地下車庫。

這讓白染一直懸在半空的內心,也跟着一點點的放了下來,甚至當她有了理智之後才發現,原來這麼半天,金大器一直牽着自己圍着地庫的邊緣,都是在貼牆走的。

那自己經過的一輛輛汽車,都成了最好的屏蔽視野的遮擋物,這讓別人根本看不到自己,一時間白染內心開始感謝金大器的溫柔和體貼了起來。

看起來,他隻是這樣尋找刺激罷了?

沒關係,自己陪他胡鬧一陣就是了,反正現在也沒人看到,隻要堅持一會就到時候隻要上了樓,他想怎麼玩,自己就好好陪他玩玩,隻要他開心了,以後就不會帶自己玩這麼變態的事情了。

隻是要到什麼時候是頭啊?怎麼還沒結束啊?好想擡頭看看啊,可是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可是這麼長時間了,地庫裡不是一個人都沒有麼?要不擡頭看看吧?不行,不行,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要是真有人還活不活了?

哎!?啥時候地庫的地磚裝修的這麼好了?不過金大器那麼有錢,他的金通大廈裝修的好點也不奇怪吧。

哎呀,怎麼還沒結束呢?要不要擡頭求求他,讓他帶自己上樓吧!可是萬一他不同意,還偏要多帶自己溜達幾圈呢?那不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一邊在地上爬着,白染一邊在腦海裡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絲毫沒注意到,此刻的金大器,早已經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牽着白染到了一個嶄新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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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通大廈一樓正廳接待室,今天是正常的工作日,現在已經是早上9點鐘了。

正常員工都是8點打卡上班,所以此刻的正廳,隻有一些往來辦理業務的員工在忙着字迹的工作。

人雖然不多,但也足有十幾二十人的樣子,此刻一個員工剛剛跑完了業務,正回到公司準備搭乘員工電梯回樓上找自己的組長彙報。

在電梯口按下叫梯按鈕後,那名員工便站在那裡安靜的等待着,片刻之後,電梯門突然打開,員工下意識的擡頭,看清了電梯裡的畫麵後,那本來有些無神的雙眼,在這一刻猛然睜大,甚至瞳孔都跟着大了不少。

隻是下一秒,他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電梯裡麵,那肥碩高大的身形,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前,發出了“噓”的聲音。

那名員工見狀,猛地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忙躲到一旁,然後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能讓金通公司的員工這樣的,隻能是這個公司最大的BOSS,金通公司總裁金大器了。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還有的就是自傢BOSS手裡的那根牽引繩另一頭鏈接的東西,不,用東西形容不準確,應該說是鏈接着的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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