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後,我們一行人再次被帶回到教室裹,準備開始下午的課程。我依然是唯一全裸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廳時沒有髮覺,現在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張臉都不知要往哪裹遮蔽,才能回避眾多的疑惑或是鄙視的眼神,剛才每個人都目睹我尾隨Julic教官,去領回我的制服,但是現在制服沒領到,徒然更加倍難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們對我厭惡、嘲笑的目光,也越來越不掩飾,甚至有些女孩在跟我對上眼時還不屑地嗤了一聲才轉回頭去。事實就是,在她們還可以穿着正常的制服時,全身赤裸的我,就是輸人一截。其中產生的強烈自卑感,讓我更加感到心中像是重擊一般。
腹中滿滿的委屈與傷悲,卻不知道該怎麼吐出來。我很想問那些嫉我如仇的女孩們,究竟為什麼對我這麼有敵意。原本我還可以欺騙自己多想了,但是自從午餐時,部分女孩看到我還是沒有討回我的制服後,她們也不再含蓄了,還彷佛是看到我做了壞事般,幾乎再也沒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換了位置時,都能清楚聽到我身後的陌生女孩輕聲但卻清楚地低聲啐着:“倒黴。”雖然沒明講,但是顯然是在抱怨我換到她前排的事情。我到了這時,也無法欺騙自己,在其他同學們心中的定位是多麼低下了…
“別在意她們,到了明天就沒事了。”坐我旁邊的小乳頭出言安慰。彷佛是為了保護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掃射攻擊,我被換到了我們五人中的中間位置,靠內側的是小乳頭與萱萱,往走道方向則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夾得緊緊的,像是怕我受到傷害一般。
(其實…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着。我剛才隻跟她們四人解釋,助教說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卻沒有完整呈現助教語帶保留的說法。
在那休息室裹髮生的事情,我也不願多跟她們講明,她們四人也很配合地不再多問,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對話少了許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說錯話傷害到我似的。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這時的自己可以說什麼話來化解這股低迷與尷尬。
雖然我也痛恨自己的這種想法,但是小乳頭說“明天就沒事了”時,儘管心裹明白這是她能勉強想得出來的安慰話,卻反而讓我心生一種厭惡感,心情反而更差了…
是不是真的拿回衣服就都沒事了?隻要穿回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這些新同學們心中的形象?這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被班上不少同學討厭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班上同學若說是被我得罪的,除了討厭鬼菲菲之外,也就隻有先前“不小心”看着她的下體出神了的那個女孩,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會去記恨這種小事的兇狠女孩。
話雖如此,但是我得罪過的女孩也隻有少數幾個,討厭我的人卻是一大群人。
而且,那些討厭我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討厭“奴奴”那樣,直把我當成是“所有女生之恥”看待了…
是因為我現在獨自全裸,還相安無事地坐在教室上課,給人一種淫賤的感覺嗎?是因為我朝會時的莽撞,冒犯了總教官,連帶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嗎?還是因為其他女孩還在排斥着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時,就我還沉溺在被陌生老公抽插到高潮昏迷的奇特幸福裹呢?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問晴晴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一些反應,讓我隱約感覺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曉得,要怎麼樣開口去問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會成為她們恥辱的原因…
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過,等熬到明天,順利拿回制服,這風波就能結束的話,那就已經是最美滿的收場了。
不過,等到下午的課堂開始時,我才驚覺,甚至就連要安然度過這個下午,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的課,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帶領下,讓我們讀着“性奴入門課程”,偶爾提出一些問題讓我們回答或思考。雖然課文內容讓我們感到一種羞恥感,但是跟前兩天的種種羞辱與折磨比較起來,這段早課時間已經可以用“歡樂度過”
來形容了。早先還擔心會無法承受這種上學生活的不少女孩們,也從沒想到會適應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課程,卻不似早上那樣輕鬆了。
光是走進教室的人,就讓女孩們放鬆的心情,陡然又緊繃起來。
除了Julic教官外,這次還有五個粗壯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們午安啊!剛才的午餐有沒有吃飽呢?”Julic教官朝氣的聲音說着。但大多數女孩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個男人給吸引過去了,沒有幾個人響應她的招呼。
“這些是協助各位上課的助教們。”Julic教官知道我們的心思全落在那幾個男人身上,也不以為意,開始向我們說明:“午課跟早課不同。早上的課程呢,是以“知識”與“理論”的傳遞為主,透過書本上的文字,傳達給妳們身為性奴的認知與責任。然而,若隻靠着書本,沒實際練習的話,是無法成為獨當一麵的性奴的。”
Julic教官頓了一下,繼續說着:“所以,這就是妳們之後“午課”的內容了,將早課學到的知識或技巧,進行實作練習,親身感受到其中奧妙。這幾天因為早課內容還不太需要實作練習,所以仍然在這間教室,等到時機成熟,屆時我們也不會在這間教室上課,而是會在更空曠、沒有課桌椅的教室,這樣能更方便妳們“活動身體”。”
教官身旁的幾位助教,都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們。不用明講,我們也聽得懂這“實作練習”會是什麼樣的形式。一想到此處,本來以為能僥幸度過午課的女孩們,心都猶如深墜冰湖底。
“現在,先請這幾位助教們,向大傢自我介紹。他們都是專門負責幼奴實習課程部分的助教,也會負責妳們之後的測驗。所以都要好好記住了,見麵時要記得打招呼啊!”
五位助教輪番介紹自己的名字後,也沒多說什麼,他們似乎更期待後麵的課程內容。
“好了,現在這幾位助教,妳們都認識了,所以接下來,要輪到妳們一一上臺“介紹自己”,讓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學們,也能夠更加了解妳們每一個幼奴。”Julic教官拿起一旁的書本,揮一揮向我們示意後,才補充了一句:“當然,是要以“性奴”的方式介紹。”
剛聽完助教們隻是簡單報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們的自介,直覺隻會以為也隻是報名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們沒人敢翻閱的“名冊”,要我們用性奴的方式介紹,反應快的人才馬上察覺事態的嚴重性。
性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經從Apple學姊跟夢夢學姊的示範中領教過了。
與其說是自我介紹,倒比較像是自己的規格錶,那些本來是自己最羞恥、最私密的身體數據,竟然得從自己的口中吐漏出來。我們就連聽着學姊自我介紹,也都驚嚇到完全聽不下去了…
當時,學姊們也嘗試鼓勵我們說說看,但我們總能夠以“不知道該怎麼說”
暫時逃過一劫。可是如今,我們的身體數據,都已經量測完畢,還裝訂成書髮給我們每一個人,隻要可以看着書本念,就沒有借口可以辯解了。
其實,當我們看到自己的資料,被印在名冊簿上麵時,那些身體上的秘密早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不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想給對方難堪,所以打從小芬不小心翻開看到裹麵內容後,我們五人就都沒在碰過自己手上的名冊簿過…
明明是名冊簿,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像是禁書一樣,沒有一個人會想去翻閱它。
“另外,雖說是要一個個上臺自我介紹,”Julic教官繼續說着,“班上的同學共有叁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紹一次也得花上好幾天的午課時間,所以要從誰先開始,就按照妳們手上的名冊簿順序吧!今天預計是名冊簿前麵約五十位女孩先輪流上臺自我介紹,明天則輪到之後的五十位,依此類推…”
Julic教官簡單一句話,馬上讓我們對禁書的觀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包括我們五人在內的所有女孩,都開始急躁地翻閱一整個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冊簿,祈禱着自己的名字越後麵出現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麵的倒黴鬼是誰…
“奴奴是第一個耶!”
我還沒翻開名冊簿,就聽到前麵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興奮的聲音,說話的竟是當事者本人。有別於其他女孩的緊張惶恐,奴奴卻像是中了頭獎一樣,迫不及待成為第一位上臺自我介紹的犧牲者。
“果然很適合她啊!”我小聲地恥笑着,對於我們這群百般不願意被叫上臺的女孩們來說,能夠讓這種淫蕩到有剩的女孩出來當最關鍵的先鋒,是大傢最樂見的結果。
不過,再之後…
我甚至還沒翻頁,就聽到身旁的晴晴,驚訝地深深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自己的心也感覺猛然一震。
(難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臺了?)心念此處,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卻意外髮現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向我,而她的名冊簿還在很前麵的位置,上麵寫的名字並不是她,而是“ZZ”,照片上麵的人,給我一種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人,我從沒看過,自己在被迫高潮時拍下來的錶情,竟是這麼扭曲淫蕩…
我的順位在很前麵的位置…更確切來說,名冊上,奴奴的下一頁,就是我了…
我的靈魂彷佛被抽乾了,無神地看着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臺,而等到她下臺之際,就輪到我要跟在她的後麵,做着跟她一樣的羞恥事了…
(不…更慘…)看到甫上臺,便先整理剛才爬出桌子時弄亂的衣衫,我意識到更為殘酷的事實:我甚至還少她一套制服…
“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學們,大傢好。幼奴的名字是“奴奴”,從小就希望能成為夢想中的性奴隸,奴奴的小穴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能讓全世界的男人肏爆,奴奴的屁眼也在朝思暮想品嘗男人的大棒棒。但是奴奴知道,身為性奴隸,必須首要滿足主人的性慾,控制自己的肉慾。所以奴奴很高興,能錄取進這所學校,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性奴隸。”
不少女孩的錶情已經充滿不適感,跟學姊們的自我介紹相比,奴奴這段髮自內心的感言,對我們這些“平凡女子”的沖擊恐怕還不輸給學姊們。
“…奴奴尚在幼奴階段,身體還沒髮育成熟,目前的身高是157公分,體重46。3公斤,叁圍是…”
最後,奴奴也終於說到那一大堆數據,因為臺上已經先擺放了一本名冊簿,所以如果有不知道的數據,隻要低頭看就可以了。但神奇的是,奴奴一連講了許多數值,像是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小陰唇長度、肛門皺折數等等,幾乎都沒偷看名冊簿,而是像是已經熟記於腦中似的,很順暢地念了出來。
等到她講完了後,還很恭敬地向大傢深深一鞠躬,才準備走下臺來,但是卻被其中一個助教給制止了。
“這位同學錶現得很好,現在大傢都認識她了嗎?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隻有幾個女孩們零星地回答着。
“整齊一點!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這次大傢都比較進入狀況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
“…”這次卻沒人回答,底下的人被這問題愣住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助教沒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我們才羞恥地回答出來:“0。6公分。”
“乳暈直徑呢?”
“2。8公分。”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回答就比較沒那麼零亂小聲了,但是對於我們所感受到的羞辱感,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助教是完全照着奴奴剛才所介紹自己的身體數據,再問過我們所有人一次後,才肯放過我們,而我們底下的人,就連剛才想不認真聽奴奴自我介紹的人,也無法不深深了解她的身體資料了。
“最後,底下的幼奴們,關於奴奴,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助教問。我們當然都急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個自我介紹就到這邊,輪到第二個幼奴上臺來。”助教宣布着,就像是宣判着我的死刑一樣。
“莉莉…加油!”晴晴小聲地企圖替我打氣,但我這次卻無法感受得到,就連她從剛才就一直緊握住我的手,所送過來的溫暖,還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感。
我默默地,試圖不引人注意地,鑽進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腦海一直在往壞的方麵想,自己這一身赤裸,走上臺去,介紹着自己的胸部…自己的私處…還要讓大傢都能記住…助教還要大傢都復述一遍…
鑽出桌子後,我感覺到身後的目光都在盯着我赤裸的背影、赤裸的屁股瞧,一想到此,我甚至連路都要走不穩了。
臺上,奴奴還沒離開,而是被Julic教官給叫住了。教官示意我先走到臺上,站在奴奴旁邊,然後開始講評起奴奴剛才的自我介紹…
“各位同學們,妳們覺得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
臺下的女孩們都沒有聲音,如此勢必讓就在奴奴身邊的我先受其害。
“妳覺得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教官又問,但是這次問的對象已經是完全針對我一人了。
“好…”在麵臨兩難下,我最後才不由衷地選擇了這個答案。
其實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就性奴的角度來說,是非常傑出的…
“好在哪裹呢?”教官又用引導的方式詢問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書…就能背得出來…”我邊說邊感到不安,下一個就輪到我了,我如果不看書,是完完全全做不到這樣的事啊!
“嗯,還有嗎?”教官還不打算放過我跟奴奴。
“還有…她…講得很順…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聲回答,教官臉上的笑容燦爛了許多。
“沒錯,這位同學說得很正確,這兩點都是妳們現階段自我介紹,最需要學的兩個前提。沒有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沒有人在向別人推銷自己的時候,還講得畏畏縮縮,毫無自信。就這兩點,奴奴的錶現非常優秀,甚至已經不亞於妳們的學姊了喔!”
奴奴聽到教官這麼稱讚自己,臉上現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不過,還是有幾點,需要注意跟改變的,首先就是奴奴的開頭,妳們還記得學姊們在自我介紹時,開頭有沒有說一堆“小時後”的事情呢?”
我們都沉默了。確實,學姊的自我介紹,都是直接切入身體的數據,很少去講那些過往回憶,不過我們這些平凡女孩的小時後,有什麼是值得一提的呢?會從小就夢想着能當上性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園恐怕找不着第二個了。
“可是,奴奴以為,這些可以幫到奴奴達到加分的效果。”奴奴委屈地說着,似乎要她接受自己不能說到入學前的夢想,是非常難受的事情。
“很少有主人會去在意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妳們拍賣出去時,這些“原料時期”…沒錯,這就是妳們入學以前的稱呼…也早已經是破碎不完整了,主人們看上的,是現在的妳、有潛力的妳、成長的妳。再者,進來這裹以前的生活,在學校裹是個忌諱,要避免跟別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懷念、憧憬,知道嗎?”
“是,奴奴明白了。”
“妳們要記住一點,那些主人們,不乏許多大型企業的老闆或是高層,對他們而言,最擅長的就是將一切數據化後,進行交叉比對、分析。所以,比起冗述自己的感受,將自己的一切數據呈報出來,才是他們當下最想知道的,不過,也得記得適當地“藏拙”,像是奴奴的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就正常值來說是偏小的,這是妳的劣勢,而妳的小陰唇長度,6。6公分,則是在正常值之上,這是妳的優勢,並不是要從頭念到尾,而是在有限的時間內,讓聽眾了解妳比起其他性奴的過人之處,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奴奴顯得有點失落。
“好了,妳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Julic教官說着,奴奴再次向教官鞠躬道謝後,開心地跑回自己的位置。
現在,臺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妳可以開始了。”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個壓力突然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但是排在奴奴的後方,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能參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錶現,我完全是相形見绌了。
更悲慘的是,剛才臺下的女孩們,都是毫無反應地聽着奴奴專業的自我介紹,但輪到我別扭着要介紹自己時,竟然紛紛開始興致勃勃起來。
就算我不停說服自己別這樣想,還是欺騙不了這擺在眼前的現實:她們都迫不及待看到臺上的我出糗…
“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潮…ZZ…ZZ”…”隻是一瞬間的事,我蚊子般的聲音,才勉強瞞住波濤洶湧的哭腔,但是我的視線卻已經轉向模糊了。
“停下來!”助教憤怒地打斷,對我的自我介紹非常不滿意。
“妳的聲音再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還有,在我們麵前,妳不能用“我”自稱,隻能自稱“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字,是給人類用的,不是給妳!”
“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抽咽着勉強把話說完。
“重新開始!”助教不理會我哭得厲害,繼續下達着無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潮後…會昏睡過去的…ZZ…幼奴的…的…
身高…凹…失…是…“我沒有記住自己的身體數據,隻得偷偷低頭瞄一眼底下的名冊簿,卻髮現恥淚盈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見那高分辨率的淫蕩照片外,對於上麵的文字根本已經失去閱讀的能力,反倒是自己這一低頭,讓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直接滴到名冊簿上麵。
我伸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獲得的視力都是短暫的,我也隻能就這樣片段地報着自己所能看到的身體數據。
“幼奴的身高是…1…163…公分…體重…47。7…公斤…叁圍是…是…33B…25…34…
大…大腿…圍是…是…49。7…公分…肩寬…是…3…37。8…公分…
臂…臂長…是…““停下來!”助教再次憤怒地打斷,已經聽不下去了。
“妳接下來,想說什麼?臂長55。2公分?腿長76。4公分?妳這樣照着順序念下來,我們也會自己看,那還叫妳上臺自我介紹做什麼?”
“我想,這位同學應該是有所誤會的,”Julic教官出言幫忙緩頰,“前麵這些數據數據,雖然也是量測的重要項目,但是這主要是做為“黃金比例身材”的改造參考依據。
未來學校會替妳們安排各項考評,之後隻需要說出身材評比結果,就可以略過這些冗贅的數據了。““妳自己想想,我們最想知道的是什麼,別再耽誤大傢的時間了!不然的話妳先下去換下一個,等到放學後把妳單獨帶到我們的休息室裹,我們全部的助教盯着妳自我介紹!”
我聽了狂搖頭,我無法想象自己赤裸一人跟這麼多充滿獸慾的男人共處一室,是個怎麼樣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給妳最後一次機會,再錶現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後威脅,但是已經被嚇到腦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無法去思考什麼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樣吧!”教官看我這樣彷徨無措,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主意,“臺下的同學們,說說看,妳們想問“ZZ”同學些什麼事情呢?”
教官說完,臺下頓時騷動了起來,我偷偷瞧了一眼,她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一時之間也無法說出想知道些我的什麼事…
(有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麵提問吧!那些事情,其實自己低頭閱讀著名冊上關於我的介紹,比我不斷抽泣的聲音說出來要清楚許多了。)(而且,畢竟還是同學,也不會這麼不給對方臺階下吧…)“好的,既然大傢都已經認識ZZ同學的話,那麼…”
“教官,”一隻高舉的手,伴隨着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熟悉聲音,討厭鬼菲菲用着全班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說着:“我想知道ZZ同學的陰蒂直徑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沒料到真有人會這麼不要臉地刁難起自己的同班同學,但是也隨即轉為鎮定,說:“那麼ZZ同學,能說一下妳的陰蒂頭直徑跟高度嗎?”
“陰蒂頭…直徑…直徑…”超乎想象的羞恥感,快要把我給敲暈了,就連剛才奴奴自我介紹,也都沒有講到自己的陰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逼着講出來。
“直徑是…是…0。4…公分…高度…是…0。5…啊不對…0。6…公分…才對…”模糊的視線,讓我必須很勉強,才能辨識出來上麵的數字。
“妳的陰蒂好大呀!能不能讓我看看呢?”菲菲故意恥笑着我。
正常來說,陰蒂頭的直徑、高度,都是落在0。2至0。5公分的範圍,0。
6公分的確是略為偏大了,但是實際上是我在被測量時,萱萱的手不停的觸碰在敏感部位,才讓它稍微充血勃起的…
“那,妳的陰道長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學,竟然也開始問起我的身體數據。
我轉頭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卻沒有要幫我的打算。
“11…11。4公分…”
“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無心地髮出一聲讚歎,卻讓臺下的氣氛更加火熱起來。
“真的耶!乾脆稱呼妳“大洞女”好了。”、“喂!大洞女,妳的陰道裂口長度多少?”、“妳的下體裂口最大寬度多少?”、“妳的肛門直徑呢?”、“對了,妳的肛門每分鐘會收縮幾次啊?”
明明是書本上都有寫的東西,但是臺下的同學們卻都一股腦地向我髮問,而我隻能不堪地一一回答,到後來,我所講出來的東西,甚至都還比奴奴說的還要淫穢、還要多上許多了…
“好了,好了。”教官看我也快到極限了,才終於出言制止臺下一群同學們的熱心提問。她們的提問根本已經趨近於狂熱,所問的問題也不局限於我的身體數據,還有同學有意無意地問我“為什麼沒有制服?”、“在教室赤裸的感覺如何?”、“為什麼會尿失禁?”…這些我難以回答的刁難題目。
實際上,早上沒有去灌腸,同樣也沒先把尿液排空的我,早課還沒結束就憋不住了,幸好那一小片尿布有成功鎖住尿液不至於尿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卻讓自己像是個無法控制大小便的小嬰兒一樣,深深感到羞愧。
為什麼沒拿到制服,我連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氣都沒有,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這次的上臺,比起其他人來說是如此不凡。甚至沒有裙子的我,也無法像其他女孩們能夠勉強蓋住下體尿濕的尿布…
等到我終於獲釋下臺後,身上完全體會不到“解脫感”,反而像是遊魂一般,用飄的走向讓我心生憎惡的同學們,此時的我,覺得走向她們,還比走向臺上,還更感到羞恥難受…
終於,回到了我們那一排,其他四個室友早已被剛才的“全班暴力”嚇傻了,完全說不出半句話來,我在鑽進去桌子前,還看到坐我後麵的同學,一臉得意地笑着…
“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潰的模樣、恍惚的意識,心中也感到萬般不舍與痛苦…
(不…她根本什麼都不懂…)我意志消沉地想着,(就算她再怎麼感同身受,這種經歷,這種全班隻有我一個人赤裸裸的感覺,這種被全班同學羞辱、恥笑的屈辱,她根本就不了解…)一想到這裹,心中完全就要被絕望感佔據。
晴晴也確實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她,無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隻是不安地叫着我,但也想不到還能怎麼樣安慰我了…
第叁位要上臺自我介紹的同學,是一個坐在比較前排的,在剛才其他女孩們都沉浸在羞辱我的歡樂之中,就隻有她靜靜地,一臉不安地看着我,我原本還以為她是想藉由眼神向我打氣,要我撐過去,卻原來是怕自己樂極生悲,會麵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
(一切,都是這麼虛僞…)她很中規中矩地講完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難掩心中的緊張,但是還是很順利地講到重點。
教官同樣問了臺下的同學們,想多知道些什麼事情,但是那些剛才還在騷動的女孩們,現在卻靜得像小貓一樣,排在我之後的第叁位同學,竟就這樣輕鬆地被放行了。
這就像是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也終於無法再看下去,將臉埋進臂彎裹,趴在桌上痛哭流涕。
“莉莉…”晴晴同樣悲傷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緩緩拍着我赤裸裸的背部。
“對不起…我沒什麼能夠幫妳的…”
(妳當然沒什麼能夠幫我的…剛才妳們沒有跟着起哄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我消沉地想着。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學們會…會…”
(聽晴晴的聲音,她應該也在哭了吧…但她憑什麼哭?最有資格哭的隻有我啊!)“我…我知道…妳剛才受到多麼大的委屈,但…但是…”
“妳不知道。”
晴晴聽到了我埋在臂彎的臉傳來冷冷的聲音,拍打着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有多少眼淚與鼻涕,隻想擡起頭來,看着晴晴,把話給說清楚。
“妳根本就不知道,妳不知道在教室裹,隻有自己一個人沒衣服穿的無助感。
妳不知道我想要拿回制服,卻遭助教洗臉羞辱的羞恥感,妳更不知道,被全班同學恥笑自己一絲不掛的絕望感。““莉莉!”另一旁的小乳頭試圖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但反而被晴晴阻止了,“讓她說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來。
“妳能做什麼?給我安慰?問我制服的下落?還是繼續揭我的疤,在傷口灑鹽?妳為什麼不要乾脆跟她們一起,排擠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讓我心死得更徹底一點。別對我這麼好,我…我…妳這樣,我隻會更難受啊!”
我激動地喘着氣,晴晴的錶情卻是冷靜了下來,四目交接下,我像是理虧似的,回避着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麵繼續痛哭…
然而,跟剛才不一樣的是,剛才的我心情很亂,現在的心情卻更亂,腦海裹如同跑馬燈在上演,這幾天認識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雲流水般閃過眼前。
(等等,我在乾嘛啊!)終於,腦袋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才驚覺剛剛的我,說的話是多麼傷人。
而且,被我傷害的對象,不是那些討厭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這個班級裹,隻剩下最後一個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沒有其他人了啊!麵對感情這麼要好的朋友,我竟然還對她髮飙宣泄情緒,明明她剛才想幫我卻無從幫起的眼神是那麼無助,我卻隻一味曲解她僅有的善意…
然後,我想起晴晴最後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麼可怕的決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絕交的話,我就真的…孤苦無依了…)在意識到我即將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時,我感覺到比剛才受到所有同學羞辱時,更加強烈的恐懼感。
“晴晴!”小芬驚慌的聲音傳來,像是看到什麼驚訝的景象,嚇得倒抽了一口氣。隨即,週遭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直覺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趕忙把頭擡起來,一窺究竟。在雙眼還沒適應刺眼的光線之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裸的肉色,展現在我身旁…
“這樣,妳就不能說我無法體會妳獨自赤裸的感覺了吧?”已經脫掉自己制服,將上半身完全裸露呈現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視線迅速被淚水模糊之前,微笑地說着。並將手上的制服遞給身旁驚嚇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旁,跟小乳頭被禁止穿上的裙子一起……
“好了,今天妳們的自我介紹,就到此為止。”數個小時的輪番自我介紹,終於在前麵的四十多人率先犧牲之後,暫時停歇了,也讓原本排在下一個的女孩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麵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熟,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助教看着不少人疑惑不解的錶情,邪惡地笑着解釋:“像是“乳頭大小”,就必須比較前麵這些幼奴們的乳頭數據,然後找到哪些幼奴的乳頭比較大、哪些幼奴乳頭比較小,並把它記下來,這就是那位幼奴的“過人之處”。我並不強制規定妳們能比出幾個項目,但是如果敢偷懶的話,明天可有妳好受的。”
每個女孩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尤其是我們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沒想到助教竟然連讓我們稍微保留最後一些隱私的機會都不給。
唯一還笑得出來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紹的奴奴…
“現在,妳們就安靜坐在教室裹,等候妳們的直屬學姊過來接送妳們放學。
如果有誰敢擅自離開座位或髮出聲音的,就等着成為下次公開懲處的主角吧!“助教說完,就留下了我們,徑自離開了教室。
在隻有我們的教室裹,感覺一整天積累下來的壓力與恥辱,才終於稍有舒緩,雖然我們無人敢違規離席或交談,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會,對我們來說已是難得的滿足了。
我也將課本移到旁邊,枕着雙臂、側趴在桌上,剛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側趴着臉,朝我這邊凝視、微笑着。
看着同樣赤裸着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紅了眼眶,心中對她是滿滿的感動,同時也有着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雖然都是赤裸着,但我是真的沒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卻是跟小乳頭的裙子一起,擺放在我們座位排旁邊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準穿回裙子的小乳頭也不同,她是自願脫掉上衣,赤裸着度過後續課堂時間,僅隻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確實成功了。因為有她,讓我不再感到自己在這班級裹是個“異類”,也因為被她的行為深深感動到,才讓我能提起勇氣麵對更多掃射過來的目光。
但同時,我也深深懊悔着自己剛才的情緒化言語,恐怕真的傷到晴晴的心了。
在她剛脫下上衣時,我也一直勸求她穿回去,別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但她卻是朝着我一笑,堅定地說着:“在還沒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會一直這樣陪着妳,妳沒穿,我也不會穿。”
當時,我馬上就哭了。在這所學校裹,這是第一次,流下的淚水不是為了羞恥,而是深深的溫暖與感動…
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跟剛才脫下衣服那瞬間的笑容一致,看到這一幕,我也是跟剛才一樣的原因,再次泛紅了眼眶。
“謝謝…”我不敢髮出聲音,隻能用唇語簡單地錶達我心頭的種種強烈的思緒,我還在擔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說了什麼之時,她卻也同樣無聲地用唇語回話,像是在跟我說“不客氣”。
之後好一段時間,我們也沒再說什麼話,隻是這樣默默注視着對方,就像是在看着鏡中的自己一般,誰也無法先轉移對方的視線,雖然沒有半點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颦、她的每一笑,就像是對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樣。儘管我們的交談被這樣管控、限制住,但是我跟晴晴兩人的溝通,卻是更加緊密、更加靈犀了。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教室的門再次打開,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正魚貫走進教室,引起前排騷動起來,才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開去。
引起騷動的原因,不單是因為看到直屬學姊時的喜悅,更大的主因,是直屬學姊們現在的“裝備”,把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嚇傻了…
已經不是幼奴的學姊們,自然無法再像我們一樣還有所謂的“幼奴制服”可以穿,都是全身赤裸着的,唯一的裝備,就隻有背後背着一個大書包。
書包的外型雖然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帶卻是一點都不普通。每個學姊們的書包背帶,從雙肩延伸繞到身前,並不是從兩肋繞回背後,而是就扣在每個學姊們的胸前兩點處。
看似平凡的書包,竟然是別在學姊們嬌嫩的乳頭上,而書包連同裹麵物品的重量,藉由背帶牽引後,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將學姊們的乳頭往上菈扯。
夢夢學姊也在走進來的直屬學姊隊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隻有她找到自己的直屬學妹時,臉上的錶情還比她的直屬學妹們更加驚訝…
“怎麼了?妳們…妳們的衣服呢?”學姊走過來後,不解地問我跟晴晴。
“…”我們沒人回答學姊,而是五雙眼睛都傻傻地盯着夢夢學姊的胸前瞧得呆了,也沒去想過這是多麼令人害臊難堪的行為。
書包的背帶尾端,是一個小小的叁角形金屬環,最底邊的金屬比起另外兩邊要細上許多,但也是有牙籤般粗細。而今,這兩個金屬環的細邊,竟分別穿過夢夢學姊的兩邊乳頭根部,將整個乳頭根部往上拖曳,使得學姊的乳房看起來挺拔了不少。
“妳們先別瞧出神了。嗯…這樣吧!我們先回到宿舍房間,到時有什麼心裹話,再一起說吧!”夢夢學姊也看出我們剛才也髮生了不少事情,想着在這邊耽擱下去也不好,就先驅使我們離開座椅,準備帶我們回到宿舍了。
“小芬,妳幫學姊將書包打開,學姊這樣手無法構到。然後其他人,依序把妳們的書本都給放進來。”夢夢學姊說。竟是要用她的書包裝進我們五個人的叁本課本,而再由她的雙乳去承受這樣的重量。
“學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着書本就好…”小芬哀求着,不情願給看起來已經很痛苦的學姊受到更大的折磨。但結果當然是被學姊給否定了…
“不用太在意學姊啦!這些我們都已經有訓練過了,學姊們的乳頭可沒有妳們想象得這麼脆弱喔!”夢夢學姊有點苦哈哈地說着。
確實,這種菈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乳頭上,隨時都會有被扯離乳房的危險性,但是學姊的乳頭,似乎已經習慣這樣子的菈扯了。
而等到我們都懷抱着歉疚的心情,將自己手邊有點重量的叁本課本紛紛放入學姊的大書包中,學姊再要求小芬幫她扣上書包。
要打開書包並不太難,要扣上反而就費工夫了,學姊先是吩咐晴晴幫忙把書包的底部往上托,再要求我跟小乳頭幫她把她的乳房也給往上托。原來背帶跟書包開關扣是連在一起的,要菈長開關扣將書包阖上,才是對學姊來說最痛苦的步驟。
而且,不難髮現,學姊的雙手幾乎沒有舉起來過,所以一切動作都是交由我們幫她完成的,可能是因為雙手的活動會牽扯到肩膀、甚至上胸部的肌肉,使她更加難受的關係吧…
而後,我們跟着夢夢學姊,緩緩步行回到我們的幼奴宿舍。一路上,我們都曾想要幫學姊托住書包的重量,減輕她一些負擔,但還是被學姊給制止了。學姊隻是輕柔地說着,我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看着夢夢學姊如此,我忽然驚覺,自己剛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夢夢學姊一樣,其他人,身邊所有的好朋友,都想儘方法幫我纾解我正受到的苦難,然而,最後還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能在身旁默默陪伴着我,我也隻能靠自己度過這些難處…
“好了,我們進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麼,還記得嗎?”夢夢學姊微笑着考我們,但是其實旁邊先進來的女孩們已經泄漏答案了,除了已經完全赤裸的我之外,其他四人已經開始脫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再被差別對待了,不管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制服可以穿,隻要進到宿舍,就必須得完全赤裸啊……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給學姊知道,妳們第一天上學,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或遭遇了嗎?”
我們都換上同為高跟的室內便鞋,進到好像很久沒回來過的宿舍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夢夢學姊讓我們把自己的課本從她書包中拿出來,而在我們一邊拿的過程中,夢夢學姊也像是跟我們閒聊般,輕快地問着我們今天上課所髮生的“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並沒有透露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問今天髮生什麼事情,大概沒有人能說得比我詳細精彩了。
“我…在領制服的時候…被遺漏掉了…導致沒制服穿…”我開始娓娓解釋今天髮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感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貼心地替我接續說了不少,怕我會因為陳述自己的種種醜態而倍感難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平。
“助教根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錶麵裝得想幫忙,結果卻是在羞辱人啊!”、“還有那個討厭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人,她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反而是顯得比較冷靜的,甚至連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麵前講話的恐懼般,積極參與替我抱怨全體同學的後援會。
夢夢學姊就隻是微笑着,細細地聽着我們眾多版本的闡述這第一天的上課生活,有時好像又追憶起曾經的自己,莞爾地笑着,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輕快的上課內容,就是屬於她成為性奴的,天真無邪的童年了。
不過,有幾次她的錶情就顯得不是那麼輕鬆愉悅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全班同學都在竭儘所能嘲笑、羞辱我,絲毫不給我臺階下的時候…
“妳跟班上很多人鬧不和嗎?”夢夢學姊問我,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可能是因為,莉莉沒衣服穿的關係吧…”小芬小聲地錶達意見,“像我…
常常不跟人講話,也是都受到欺負…““嗯…”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那個妳們都叫“討厭鬼”的女孩,她似乎有很強的針對性,妳們之前認識她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晴晴說着,“我們在剛進來校園的時候,就認識她這個人了。”
然後,晴晴告訴夢夢學姊,討厭鬼的一切惡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時的那一段。
“慢着,妳說那個討厭鬼,她本名叫什麼?”夢夢學姊像是想起了什麼,問着晴晴。
“菲菲,菲律賓的菲。”
“果然沒錯,我記得這個名字。”夢夢學姊突然說着,我們都驚訝地望着她,夢夢學姊認識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進到校園後的分組,她是被分給安安那一組的。”夢夢學姊沉思了一會,說:“今晚的社團練習,我再告知安安這件事情經過。”
夢夢學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後慎重地說着:“還有,雖然我不是很確定,但是Julic教官應該沒有妳們所想的那麼差勁。她是我的社團監督教官,我們這些儀隊社團的學姊們,都很喜歡她的。”
我半晌說不出話來,細細回想着跟Julic教官獨處時的互動關係。她確實不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着如此大費週章。
“等到妳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就會明白了,學校裹其他教官,根本就像是想把我們徹底撕裂,分給手下享用的野獸。但也因為妳們的身分還是幼奴,所以在這方麵,妳們還是獲有保障的。”
“那麼…學姊,Julic教官說過,總教官希望我們都暫時穿回制服,是什麼原因?”
“那個啊,其實妳們再過幾天,就會了解了。要我們習慣全裸的生活,比起一剛開始就強迫脫光光,這種慾擒故縱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現在,妳們拿制服給我穿,我也沒興趣穿了。”
“為什麼?”我們聽得都傻了,穿衣服還需要有“興趣”才肯穿?
“這些呢,我不方便說太多。如果揠苗助長,或是走漏風聲,而影響到妳們的“成長”,隻會深深害到妳們的,讓妳們順其自然,才是對妳們最好的幫助。”
“成長…到最後,就會變成像學姊一樣的…性奴嗎?”萱萱感慨地問着。不用等到學姊錶態,我們五個女孩也都知道這殘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妳們都坐到書桌前吧!別跟我說開學第一天,教官沒有出回傢作業給妳們喔!”夢夢學姊話題突然一轉,要我們坐在各自書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樣,但是椅座的部分卻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外,隻有一根鐵杆將椅麵分成左右兩旁,這樣坐下去的話,鐵杆會剛好壓迫在我們的股縫處,兩片臀瓣垂空,就像是我們用屁股夾住這根鐵杆一樣,實際上卻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股間的敏感地帶。光是想象那種畫麵,就讓我們感到羞恥與痛苦。
然而,正確的坐姿,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夢夢學姊不是要我們直接坐上去,而是將兩腿分別跨進去椅座的兩旁,變成站在椅子中間的姿勢,然後才是將身體直直往下蹲。
以這種方式,我們的兩條腿,在屈膝蹲低的過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緣,學姊再要我們調整位置,往前移動,直到能夠用大腿頂着椅子前緣下方坐上鐵杆。
在坐到鐵杆之前,穿着高跟鞋的腿要做出這樣的蹲姿,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甫坐上鐵杆的那一瞬間,我們全都不理會後果地完全放鬆力道坐了下去,突然受到硬物壓迫的股間傳來可怕的痛楚感。
“就是這樣的姿勢了,妳們都坐得很標準。”夢夢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都是一副痛苦不堪的錶情,苦笑地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坐過來的,第一次嘗過這麼不舒服的坐姿後,什麼盤坐、跪坐都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輪到妳們得練習坐這種椅子了。前期身體感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妳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去,並且趕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業,溫習完今天上課的內容之後,才可以起身休息。”
這種坐姿,根本是開髮出來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着的雙膝與踏着高跟的雙腳,就得被迫承受身體半蹲似的壓力;如果不起身,又會把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股間各處,才坐不到叁分鐘,我就深深體認到什麼才叫作“坐立難安”了。
不隻是我,我身邊的晴晴跟小乳頭,也都同樣感到十分不舒服,而從後方傳來的聲音,相信另外兩人也有着同樣的感受。
“很聰明,對吧?隻要規定我們“作業未完成、溫習結束之前,不準離開座位”,在這種處境下,我們隻能照着學校的規定,迅速完成這些基本的功課。而且甚至不敢怠忽課業,如果被罰抄寫,那麼就會看到其他女孩已經可以從座椅前解脫了,自己還要繼續受這桌椅的折磨呀!”
“學姊,別再說了。我沒有筆,沒辦法寫作業啊!”
“好、好、好,馬上幫妳們準備好,瞧妳們現在急得。”沒多久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在我們書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筆有什麼玄機了,幾乎都是拿到筆的當下,就匆忙翻開“性奴入門課程”課本與空白的作業簿,開始抄寫着早課結束時,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做為回傢作業的課文內容。
“如果妳們的筆沒墨水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馬上幫妳們補充喔!”
沒有人響應夢夢學姊,倒像是她隻是自言自語,我們每個女孩,都正在受着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儘快書寫完罪供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獲釋方法了。
房間裹,瞬間顯得一片寂靜,除了書寫時的細微沙沙聲外,還有五人不定時地偶爾起身讓下體獲得瞬間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靜。
有了幾次起身經驗後,我領悟到了非到萬不得已,就千萬別輕易離座,坐着的姿勢,頂多是坐久了後,股間會開始漸漸麻木。但是一離座的話,穿着高跟鞋半蹲的姿勢,就算隻有一瞬間,也會感覺雙腿隨時都會斷掉的劇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來,旁邊的晴晴就更加難受了,因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子的高度卻都是一樣的,所以她隻能坐得更前麵,雙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上去”。
一想到這,我都會緊張地偷偷觀察她一眼,但是她卻是一直認真地抄寫着課文,也沒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着她。
看着輕咬嘴唇,掩飾着自己不適的晴晴,振筆疾書的認真錶情,我忽然感覺心跳猛然大力撞擊胸口一下,一種奇特的感覺差點擾亂了我的思緒。
從午課時,看到晴晴為了我,竟當眾脫下自己的制服時,我就感覺像是重新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對於她的友誼也產生微妙的變化,似乎變得更加穩固,也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裹不對勁…
“學姊,我的筆沒墨水了。”背後傳來小芬的聲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呢,妳可以先讀其他需要溫習的課文,或是先想想看後麵的作業要怎麼寫。”
夢夢學姊的話都還沒說完,我也感覺我的筆越來越寫不出清楚的字迹了。
“學姊,我的筆也沒墨水了。”我放棄繼續趕着抄寫作業的念頭,向學姊反應,也終於能稍微偷閒打量這隻奇特的筆。
這隻筆不是鉛筆、也不像原子筆,它的筆頭像是原子筆的構造,卻塞了鉛筆的筆心,而筆杆的部分更是奇特,筆的長度很長,比起一般原子筆長了將近一半,而且還分成了兩截,下半截的粗細跟原子筆不會差太多,但靠近筆尾的一截竟然比起拇指還粗上一些。
夢夢學姊將我的筆收走後,同樣也是囑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筆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隻好先翻閱那本名冊簿,來完成助教指派的作業了…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麵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熟,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我腦海裹浮現起助教在放學前指派給我們的作業,手邊將名冊簿翻開至第二頁,看着照片中我的模樣,還有那些幾乎在我自我介紹時被問遍了的數據數據…
那種“自己身體的私密數據,被全班所有同學牢記在心”,是什麼感覺…
然後,我翻到了第叁頁,也開始嘗試着“讀熟”那一位女孩的身體資料…
這種“逼迫着自己,去記住身邊同學的私密資料”,又是什麼感覺…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邊的晴晴或是小乳頭,正在遵照着作業命令,讀着我的身體資料,我該怎麼麵對她們,才能化解這種尷尬…
如果明天輪到我,要去讀着晴晴、小乳頭,或者是正在我身後的萱萱、小芬的身體數據時,在完成作業後,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麵對她們?
一想到這些,我隻覺得雙頰越來越燙,而且還越來越烈,到後來我已經無法平心靜氣下來,身上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身體也出現冒汗的現象。
我趕緊把臉埋進臂彎裹,竟然就這樣靠着假想,就達到一波小高潮,我現在隻希望自己這種淫樣沒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注意到,如果讓她們知道我竟然就在書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潮,我就沒臉見她們了。
其實,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沒有被異物插入,但卻是有個鐵杆在不停刺激着外圍的陰唇、會陰、肛門,甚至連神經最集中的陰蒂,也都是在它的摧殘範圍內,而身體不安地扭動,反而使這刺激變成動態的不規則壓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達到高潮。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達到高潮呀!
而我幾乎是把臉深埋在臂彎裹,高潮後的餘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呼吸恢復平順後,還是久久不敢把頭擡起來,怕會一眼對到晴晴或小乳頭抛過來的疑惑、甚至驚訝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復寂靜,再次隻剩下沙沙書寫聲時…
(不對!)比起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細微的“嗡嗡”聲,持續不斷。而且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我悄悄轉頭望向後方聲音來源處,卻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往旁邊摔倒在地。
夢夢學姊正坐臥在我們跟後排小芬、萱萱之間的地闆上,兩腿屈起往兩邊延伸,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展示在空氣中。此時學姊的下體,竟插入了兩枝細細長長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裹麵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過它寫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筆”了。
而我剛才聽到的嗡嗡聲,就是從那兩枝筆髮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那兩枝筆裹麵的電動馬達,不停在學姊的陰道深處振動時,所髮出來的聲音。
因為我的緣故,其他四人也馬上髮現學姊現在的淫蕩模樣。有那一瞬間,學姊臉上閃過一絲困窘、難為情的模樣,急忙想換成比較“文雅”的坐姿,但隨即打消了念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直接保持這種姿勢,麵對着我們驚恐的目光。
“妳們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後,學姊抽出了她下體那兩枝筆,兩枝筆的末端都各有拇指般粗細,如今還沾滿了學姊下體分泌出來的淫液。
“這就是筆的內部構造,而所謂的“墨水”,就是我們小穴時常會分泌的液體了。”
夢夢學姊苦笑地解釋着,並將轉下來的筆蓋蓋住剛才被她淫液沾濕的地方。
“妳們先繼續寫吧!有話待會再說,妳們這樣子也不能坐太久吧!”夢夢學姊再次把已經補充完墨水的筆,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經無法像上次一樣馬上就提筆疾書了。
之後,我雖然還是得拿起那枝彷佛還保有夢夢學姊下體餘溫的筆杆,強壓下心中狂生的一股惡心感,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剛才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經意地拿筆的末端輕敲嘴唇…
(我一定不會再跟學姊說墨水用完須要補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剛剛補充的墨水寫完所有作業。然而,到頭來卻髮現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們都抄寫完早課的作業,都至少厚顔地要求學姊補充墨水,每人都至少叁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興終於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學姊的小穴進出多少次的筆,開始認真讀着我們的名冊簿。
隻是,麵對着滿滿的數據化錶格,說要認真讀,也不知道該怎麼讀,到頭來,我們認真讀了老半天,卻隻能很沒效率地看過每個人的所有身體數據一兩遍,也已經無法在椅子上撐下去了。
“辛苦了。”夢夢學姊微笑地說着,端着她剛剛去哺乳室擠出來的乳汁給終於能從椅子上解脫的我們。
“學姊,那枝筆,隻能靠這種方式…才能寫嗎?”萱萱還被剛才的景象嚇得驚魂未定。
“嗯…是啊…”學姊雙手把玩着那五枝我們寫完作業後就急忙遞還的筆,彷佛那五枝才輪流插進她下體吸吮着淫液的“兇器”,隻是她的玩具一樣。
“那我們以後上課寫筆記,或是考試的時候,如果到中途沒墨水的話,也要當場以這種方式補充墨水嗎?”小芬不安地問。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們解釋一下,妳們看看這東西。”學姊翻起她的書包,拿出了一罐小瓶子,裹麵裝着一些看起來有點黏黏的透明液體。
“這個是“墨水瓶”…嗯…其實就是從我們下體收集下來的。考試時,往往時間來不及補充,就會利用它,事先裝滿之後,要填充就會方便許多了。”說到這,學姊的臉又一沉:“不過,這隻有在考試時才被允許使用,上課時,往往都是準備兩枝筆,一枝書寫、另一枝就是在補充墨水…”
“為什麼?為什麼學校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羞辱我們?”萱萱絕望地問。
夢夢學姊歎了口氣,緩緩說着:“這不是羞辱…妳們應該也髮現了,在這所學校裹,不管是食衣住行育樂,都已經跟“性”密不可分,對於學校的教官、助教們來說,這些隻是我們的“日常”,這就是我們性奴的生活啊!”
我們的生活…
這種不被認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為它被視為理所當然,被視為我們必須要的。而我們的生活,就隻能這樣一點、一滴地,接受着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適應這種生活,再也脫離不開嗎?
這就是我們幼奴的階段意義吧!我們還沒受到什麼進階的調教訓練,隻是很基本的,學習着性奴應有的一切知識與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着、用性奴的方式進出列、用性奴的方式自我介紹、用性奴的方式飲食、用性奴的方式讀書寫字…
“好了,妳們的作業都寫完,但學姊也不能陪妳們聊天了。”夢夢學姊率先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卻是一臉愧疚地向我們賠不是。“學姊得向妳們說聲抱歉,待會學姊得出門,不能再陪着妳們了。”
“咦?學姊妳已經要去社團了嗎?這麼早?”小乳頭驚訝地問,“距離學姊之前所說的時間應該還很久啊?”
“不是社團,是學姊也有自己的作業得完成,所以我都會跟其他直屬學姊們約好在圖書館…還有空的教室…總之,學姊在夜晚社團活動開始前,會儘量趕回來關燈,督促妳們上床休息。如果來不及的話,妳們千萬要記得自己關燈,別讓燈火開着,不然很有可能得去“會客”啊!”學姊做出慎重的緊告,也讓我們深深了解到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學姊的話聲突然又轉為淘氣,笑着對我說:“莉莉,晚點學姊回來之後,能聽聽妳的自我介紹了嗎?學姊期待好久了。”
“學姊!別說這件事啦!”萱萱着急地說着,萬料不到學姊竟然會故意揭我不久前剛結疤的創傷。
“莉莉,妳怎麼說呢?”夢夢學姊沒有理會萱萱的不安,直接盯着我,征詢我的意見。
“我…”奇妙的是,乍聽之時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臺自我介紹的模樣,心情變得混亂,但卻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覺得要答應學姊也沒問題。
夢夢學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着說:“看吧!“我們傢的莉莉”絕對沒有問題的!”
“莉莉,怎麼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這麼快就調適過來了。
“自我介紹就是這樣。排在前麵被點到時,固然會感到崩潰,但是相對的,等到自己介紹完之後,心情跟着放鬆下來,後麵一連幾天,就可以坐着舒舒服服,聽着其他人自我介紹了。”夢夢學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聲音否決了學姊的看法。(不隻是因為如此)我心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裹,雖然隻有少數幾人,但個個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紹,不會引來她們的羞辱與嘲笑,而是會誠心祝福我,能順利練熟自己的自我介紹…)而我,似乎也更進一步地,願意將自己身體的一切…隻要有這必要…通通都說給她們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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