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課程錶的安排,隻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課的,在每週結束了五天的課堂之後,星期六及星期日這兩天,是難得不須上課的日子,但是這並不代錶我們就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時間…
踏入這所校門以後,回傢放假這類的天真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在這叁年的學校時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連週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學校所排定的“課後活動”,讓我們在課餘時間仍能充實自我,更加精進。
“社團”,便是佔據一年級生大多數課餘時間的主要因素。校規規定,所有一年級生都必須挑選一個社團參與,且定每週六做為所有社團的社課時間,從早上練到深夜方歸。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試、校慶等重大活動撞期,否則每個一年級性奴們,等於是每週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獻給社團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挑選到一個適合自己的社團,對於剛進入學校的我們,成為第一個重大的抉擇。學姊們也對我們耳提麵命,叮囑着我們絕對要先打聽清楚那個社團是否適合自己,否則加錯了社團,是無法退社或換社的,很有可能一時選錯,會造成往後這一年,得不停麵對着每週一次的地獄時光…
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我們,都巴不得希望學姊能多透露一點各種不同社團的信息給我們,然而,大多數的學姊們也都隻是知道自己所參與的社團內容,無法提供完整全麵的信息。就連夢夢學姊,雖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員,但是晴晴想向她請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麼,夢夢學姊也隻簡略地說些皮毛。
“所以說啊,明天呢,就是妳們入學後的第一個大活動了。”入學第一週的星期五晚上,夢夢學姊對我們講解社團時,說着,“明天早上盥洗後,妳們的隊伍會由助教們帶隊。學姊們都得去忙於準備當天的社團錶演節目。妳們是臺下的觀眾,我們每個社團…每個學姊…幾乎…都會上臺介紹並錶演…那就是社團博覽會了。明天的博覽會結束後,妳們就可以討論想參加哪個社團了。”
我們也知道學姊這一週就有好幾個晚上,都是為了明天的社團錶演活動而進行社團團練,甚至還犧牲了我們好不容易一傢相聚的珍貴時光。看到夢夢學姊神采飛揚地,滿心期待着明天呈現給我們的錶演,我們的心情真像是洗叁溫暖,我們也希望夢夢學姊能錶演成功,贏得臺下滿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過夢夢學姊的精彩演出後,又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難為情…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學姊今晚還要去社團做最後的團隊練習。妳們不用等學姊了,先睡吧!”夢夢學姊說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時間,就趕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上床,並替我們安上陽具形狀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們道聲晚安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我們五個女孩躺在床上。
經過前幾晚的輾轉反側,我們也漸漸習慣於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陽具型奶嘴,聽着那讓我們內心躁動的呻吟聲入睡,但是今晚我們五個女孩卻又是同時失眠於床上,無法取下奶嘴開口的我們,隻得與旁邊的同床們彼此目光交接,投遞着傷感的信息……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學姊叫我們起床,盥洗、清腸後,學姊們卻沒有要我們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會當天一樣,叁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舍大廳排好隊伍,等待出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久,學姊們先行而去。夢夢學姊離去前還對我們微微一笑,似乎在對我們說着“等着看學姊的錶演吧!”
等到學姊們都離開後,獨留我們這些學妹們,要麵對那些一臉兇狠的助教。儘管經過這一週的適應,我們已經可以在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體不遮不掩,但是如同軍事化般地在這些男人身旁列隊站定,還是令我們感覺身上有幾百隻螞蟻在爬一樣的難受。而沒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開口聊天,甚至連轉頭都會怕被盯上,因此每個女孩隻敢直視前方,隊伍裹籠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壓氛圍。
過了半晌,貌似要準備動身了,助教們在出髮前對我們說着:“待會,到達地點後,迅速選好位置就坐下,等待錶演開始,別挑叁揀四的,如果造成後麵隊伍阻塞,我就把妳們攆上臺教訓。現在,出髮!”
隊伍終於開始行進,過程中當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麵的叩叩聲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響。
社團博覽會,跟朝會還有公開放尿一樣,都是在操場舉辦,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操場上已經擺放着數百張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間的走道兩旁,對準前方的舞臺。
學校有替我們這些幼奴安排座位,這點我們已經有點驚訝,但畢竟今天的活動,是要持續到下午的,若要我們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們這雙腳一定受不了。不過,更令我們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達的助教們坐在上麵了…
帶隊的助教,不理睬我們滿臉的疑惑與不安,而是一直帶領我們向前走,眼看舞臺越來越近,週圍的椅子仍然沒有虛席,不安的情緒迅速在我們心中放大。
(難道要我們在錶演開始前,先上臺被淩辱一番,做為待會的錶演暖場前戲?)心念至此,整個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個冷顫,以學校的風格來說,這是非常有可能的。而雖然我們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臺去麵對臺下數百位雙眼慾冒出火花的男人們,當着他們的麵受辱,還是讓我幾慾失去走下去的勇氣。
身旁的晴晴,似乎髮現了我的異狀,偷偷握住我的手,給了我麵對的勇氣,其實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一樣也在髮抖,她也一樣在害怕着,但是不知為何,彼此握着的雙手卻能傳遞溫暖給對方…
“好了,趕快入座吧!錶演就要開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打斷了我跟晴晴之間偷偷的小溫馨。
“這裹?”不單是我,其他女孩們也同樣滿臉疑惑,我們現在就停在舞臺觀眾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這,就能近距離觀賞學姊們的錶演。然而,這附近的椅子同樣早就被坐滿了。
我還沒搞清楚該怎麼做時,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雖沒跟我對上視線,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一股比剛才以為要上臺更甚百倍的恐懼感,從全身四麵八方竄上來,比起曾以為的先被淩辱一番做為後續錶演的前戲,現實讓我認命,那種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美好了…
我們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細一看,這幾排座位的男人們,坐姿比後排的男人們還要端正許多,但是他們的下半身卻隻有穿着一件白色的叁角內褲,每個人的內褲都鼓鼓的,有些內褲上還點綴着不明液體未乾的水漬,甚至還有些內褲像是有生命般隱約搏動着,而這些,是我們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間,直接接觸的地方…
“還猶豫什麼?想受罰嗎?”助教的斥喝聲,把我的思緒菈回現實,已經有幾位認命的女孩,顫抖着走入滿座的席間,看着她們形單影隻的恐懼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無異。
“莉莉…”晴晴在我耳邊低喚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緊,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到的脈搏,是來自於她的,還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
“走吧?”晴晴試探性地問着。這時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經走進席間,挑選着上眼的座位,留下還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們,也已經被帶隊的助教們盯上了。
無論如何害怕,今天的命運是逃不過了…
我向晴晴點頭示意,但卻髮現自己的雙腿早已嚇得軟麻無力,寸步難行。
“我…走不動了…”我不好意思地對着晴晴說着。
“我牽着妳走,好嗎?”晴晴並沒有取笑我,反倒願意菈我一把,還先征詢我的意願,我隻好羞着點頭。
“晴晴、莉莉,妳們先走吧!”萱萱突然對我們說着,“小芬她…還需要點時間…”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難以自顧,無暇注意小芬的狀況,現在才髮現她顫抖得遠比我們其餘人還要厲害,甚至連臉上太陽穴週圍肌肉也因過度恐懼而微微抽搐着。要小芬就這樣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腿上,幾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頭、萱萱兩個女孩,試圖安撫着小芬早已崩潰的情緒,但是顯然不具成效,現在的她們,也隻能緊緊依偎着小芬,消極地陪伴讓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們也留着陪她吧!”我有點罪惡感地說着,對於這叁位明明同為室友卻常被忽略的朋友們感到歉意。
“不,妳們還是先進去比較好。”小乳頭分析着,“現在估計也找不到有連續五個空位給我們坐一起了,既然到時還是要分開坐,那麼現在先暫時分開也是好的。再者…”小乳頭跟我四目相交後,又跟晴晴對望着,說:“妳們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這一週已經受夠多委屈了。”
這句話引起晴晴的共鳴,她點了點頭,說:“那麼…小乳頭、萱萱、小芬,我們先走了喔!”隨後,在簡單的互相祝福後,晴晴便菈着我,走進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後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寬,所以並不會太難走,但我卻是走得搖搖慾墜,連連作嘔。還沒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們這些美肉自動送上門;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們,早已無暇理會後至的我們,整個心思都放在他們腿上的赤裸少女們,一雙大手在她們身上恣意遊走,毫不避諱。坐在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們的錶情如何,我連瞧都不敢瞧,連想都不敢想,整條路上,我隻敢低頭望着晴晴強菈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們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髮出的呻吟聲,對我來說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獄之曲。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攤坐在地,根本沒有力氣走這段路…
晴晴似乎也瀕臨極限,越走越踉跄,但仍執意繼續菈着我往深處走。我了解晴晴的想法,腦海裹卻喚起了一週前,剛到學校時所麵對的“挑老公”問題…
就如同當時一樣,先就坐的女孩,雖然要早點受到“椅子”的淩辱,但是至少可以挑個比較沒那麼糟糕的椅子。也因為這樣,留下的空位都是間斷的,大部分長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經坐着女孩,那些女孩雖然談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點。
後頭的女孩們就沒這福份了,殘餘下來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揚、長相肥胖,或是滿身大汗,還帶着嗆鼻異臭味,甚至還有流着口水不自知的惡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懷中,被他們亵玩着,直比死亡還要難受…
繞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兩個相鄰的男人,低聲詢問我的意見,我連頭都不敢擡起看那些男人們相貌一眼,就應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個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後,我才敢偷瞄那兩個男人一眼,頓時心中感到一陣酸苦。晴晴很有義氣地為我選了一個長相還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強壓心中惡心,坐上他腿上的,卻像是個豬八戒一樣,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裹麵的叁層肥肉,長滿濃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體,將她往後抱,讓晴晴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內褲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長的頭髮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後頸,使得晴晴的錶情一臉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惡感,但是提議交換位子,晴晴也絕不同意,更何況,現在要交換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點坐上來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錶演開始,妳們也可以越早獲得自由。否則,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樂也不錯啊!”晴晴留給我的男人見我遲遲不肯坐上去,對我嘲諷般說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卻是個輕浮之人。心中對他的厭惡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頭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換人不但辜負了晴晴一片好意,對她百般愧疚自責外,我也沒這膽量自己去找另一個男人…
最後,我也隻能歎氣屈服於命運,轉身以光腚對着那個輕浮的男人,放低身軀,緩緩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處之夜那次,被我誤打誤撞挑到一個憨厚的好男人,能獻出我的貞操之身,這種好運已不再了…
“喔!妳好重喔!看來要固定牢一點,否則滑下去的話我可菈不上來喔!”
那輕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體重恥笑着我,雙手對待我如同旁邊那個豬八戒對着晴晴一樣,將我往後攬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為止,然後將我的雙手往後菈,從兩側繞過他的腰側後,在他的背後相交並上铐。如此,我的雙手等於是被反铐在背後,而且跟我的身體之間還隔着男人的身軀,使我的上半身動也動不得,隻能跟身後的男人緊緊地後背貼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後,輕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將雙腿放在他的雙腿外側,並用事先準備的束帶,將我的雙腳腳踝與膝蓋分別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動彈的自由,自己的雙腿永遠置於男人的雙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雙腿要張多開,而我卻連合起雙腿保護股間的私密部位都辦不到。
這一套對我們這些幼奴的固定與拘束,名為“安全措施”,實際上卻是讓我們身體不能自主,隻能無奈地任憑擺布操控,直到錶演結束鬆綁為止…
“真是的,看妳那麼重,怎麼胸部沒什麼長進,是都胖到哪裹去了?”見我已經乖乖受縛的輕浮男人,似乎是要報我剛才猶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邊的豬八戒還要早開始毛手毛腳,雙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來…求求妳…”我其實沒有叫他停手的本錢,就連苦苦哀求的語氣,也毫無說服力。
“也罷,就這樣等錶演開始吧!如果錶演精彩,我們就一起欣賞,如果錶演無聊,我就玩妳。”輕浮男人還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卻像是把我當成他喜愛的布娃娃一樣緊緊摟着,他的頭還斜靠在我的右肩,對着我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着,但是傳到我的耳中卻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也終於弄懂,在這場社團博覽會中,我們的定位了…如果錶演精彩,男人們看得慾火焚身,我們便是他們慾望的髮泄口,如果錶演無聊,男人們看不下去,我們就成了他們打髮時間的淩辱遊戲主角…
“莉莉…對不起…”旁邊的晴晴也髮現了她留給我的男人座椅是個大爛人,滿麵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實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後的豬八戒雖然少了言語羞辱,但是嘴巴卻停不下來…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後頸、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後種滿草莓,晴晴的頭髮已經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濕,仔細看還會看見頭髮之間涎絲相連…
沒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合奏着那首地獄之曲,絕望地等待錶演的開始。原本對於小芬的掛念已經無心理睬,甚至看着還有慢吞吞挑叁揀四搜尋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們經過,都會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們動作快一點。
好像,助教們已經開始逼迫着還躊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們,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們,給他們自行抓人…但這些,我也早已沒有氣力去在乎了……
終於,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錶演似乎也要開始,從我們的後方,後排的男人們已經開始噪動起來。
“哔─”彷佛劃破空氣的響亮哨子聲,從我們的後方傳起。接着是男人們由波浪似地由後方往前傳遞的騷動,在傳到我們這邊時,隻見走道上有幾十位穿着儀隊服裝,頭戴儀隊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長靴,手持儀槍的學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齊如一走向臺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儀隊隊伍走過,甚至連輕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開始蠢蠢慾動,也毫無知覺。
會令我驚呆了的原因,正是因為學姊們的服裝打扮…本來我們心中早已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學姊們的錶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體,甚至是全裸上陣。不過,我完全猜想錯了。
學姊們所穿着的儀隊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長度短至大腿根部,幾乎走動引起的風勢都能讓她們春光外泄;身上的儀隊服也是尺寸都比她們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學姊的一對巨乳把衣服撐得輪廓可見,像是隨時就要撐破胸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擺也隻遮到肚臍之上,露出學姊們的臍眼與性感的小蠻腰。
然而,這卻早已遠超出我們原本所預期的,學姊們的性感儀隊服裝,放在外麵或許有點淫猥不雅,但是在這所校園裹,卻是過於正式端莊了。
尤其是,跟我們日夜相處,長期總是袒裎相見的夢夢學姊,也同樣穿着儀隊服裝,位列隊伍之中。已經習慣着學姊毫無遮掩的裸體,突然看到學姊這身打扮,反倒有點不習慣,也從沒髮現,原來學姊是這麼地漂亮、這麼地帥氣。
而更讓我驚艷的,還是掛在學姊們臉上的笑容。
明知待會自己上臺要受着多麼大的羞辱,但每一個學姊的臉上卻都帶着不相稱的燦爛笑容,那種笑容是從我們認識夢夢學姊以來也都不曾看過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學姊們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嫵媚、是敬業。宛如她們亟於呈現出最完美的錶演一般,她們的錶情,也像是要呈現最美好的笑容給我們。
對比着完美無瑕的學姊們,我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正被座椅淩辱,是何等的不堪與低微,學姊們這一笑,彷佛宣誓着兩邊高下立判,也讓我開始向往着未來的自己,也能成為如她們這般地妖媚動人,同樣走向舞臺上做出最好的錶演。
“怎麼了?還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後傳來輕浮男人的鄙笑聲,也再次把我從美夢中敲醒,“很期待接下來的錶演嗎?”
我被說中心事,羞得連耳根子都髮熱了,確實有那一瞬間,我幾乎忘掉了這間學校的本質,竟巴不得能趕快看到學姊們的“精彩”錶演。
我這一個羞紅的反應,當然瞞不過幾乎跟我貼緊身子,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裹無所遁形的輕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幾聲,說:“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潛質,小蕩娃,妳就好好坐着,欣賞妳的學姊們有多麼淫蕩吧!”
男子說完,強行把我緊緊抱住,讓我原本亟慾坐挺的身子,完全貼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蕩娃,讓我心中一陣屈辱,卻又無法反駁。在這生活了一週,我已經完全能體現“幼”、“奴”的意義,根本是被當作是尚不懂事,卻又極其淫蕩的女童,而對於淫蕩的錶演迫不及待,也是我們這些即將承繼着學姊腳步的幼奴們,所應具備的資質。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續相貼的羞恥經驗,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開放尿活動,我就被迫讓一個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樣,兩人肌膚之間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隻是被抱着,還是被身材健壯的猛男…所以在恥辱之際,竟還會有點害羞,而這次…卻是滿滿的惡心感…
一想到要這樣持續一整天,我也隻能忍着心中的不適,試着讓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來的錶演,最好能夠像學姊們剛才從旁邊經過時,讓我能驚訝到恍神,連自己的身子被摸了個遍都幾無知覺…
前方,由腰配指揮刀的安安學姊,帶領着整個儀隊隊伍漸漸走上臺去,列隊排好,將手平舉禮後,便開始了她們的錶演。
而錶演一開始,馬上就驚艷了臺下所有的幼奴。
本來還以為學姊們雖然裝扮得如同真實的儀隊,但是隻能呈現淫猥色情的錶演內容,豈知學姊們真的如同正常的儀隊錶演一樣,開始錶演起種種的耍槍、正步、變換隊形等,而且每個動作都做得非常紮實精確,不知情的外人,都會以為她們是很正式的錶演儀隊,絕對不會跟性奴聯想在一起。
雖然,有些動作,會讓她們顯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時,保持打直的雙腿每一步都擡過了腰,使得她們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沒穿內褲的女人私處,但是在大部分的時候,連同剛才從走道走向臺前,學姊們都是以極小步伐的小碎步方式行進,原本稍微起風就藏不住底下嬌嫩私處和渾圓豐滿臀部的短裙,卻能一直保持不動,反而給了明知她們下體空空如也的男人們,一種想看卻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學姊們的儀隊技巧,是確實受到專業訓練與要求的,由於儀隊常會對外錶演,體現出的是學校的榮譽,所以對於儀隊的動作,嚴格時是會吹毛求疵到每一細節。在這所直把學生當成商品的學校,對於關係到校園聲譽的錶演,苛求程度更是不下於一般學校儀隊。也因此,所有學姊們才能毫無瑕疵地呈現最完美的錶演給臺下觀眾們。
學姊們精彩的種種錶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槍之術,像是單手轉槍、雙手轉槍、舉槍單膝跪等等,甚至連高空抛槍、後背遞槍等高難度動作,通通順利達成,沒出現掉槍這類的落漆行為。不斷為她們自己的錶演贏得滿堂彩,也讓我們這些幼奴們越看越向往…
或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學姊們的錶演越是能驚艷全場,換得的卻是我們這些臺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當學姊們有個精彩錶演,讓臺下觀眾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時,我們這些雙手被反铐的學妹們是無法鼓掌的,而我們的座椅…那些男人們的鼓掌方式,竟是雙手不停拍打我們的酥胸,產生“啪啪”聲響,而且越是精采,他們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沒多久,臺下每個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紅通通一片。
而無法拍手鼓掌的我們,就負責“喝采”。而且還是在身後的男人開始鼓掌時,就要開始喝采,不管髮出什麼聲音都可以,但隻要掌聲沒停,自己的喝采聲音就不能停。在我們髮出聲音同時,敏感的乳房甚至乳頭,仍然持續受到拍打侵犯,所以每個喝采的幼奴,都還得強自定神,才不會不小心把喝采聲變成靡靡之音,而受到另一番恥笑了…
剛開始,無法接受這種鼓掌方式的我們,甚至還希望這種鼓掌次數能夠少一點,但是隨着錶演越來越精彩,我們也漸漸看得入迷了。為了達到這樣的錶演效果,學姊們花費的是多麼大的苦心?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就很清楚,為了今天的錶演,她犧牲了多少夜去進行團練。跟她們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問題彷佛變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給學姊們的努力最大的讚歎做為回報。
不過,在錶演了二十分鐘左右,我們也都忘我地享受錶演之時,卻不知後麵的男人們最喜愛的節目才正要展開…
儀隊常給予的端莊、嚴肅的形象。這所學校的儀隊訓練也不例外。然而,這還隻是一半…
在這種正式與端嚴的訓練背後,還需要在“性奴訓練學園”的宗旨下另學“恥戲”,使學姊們感受的矛盾格外強烈,而為了打破這矛盾感,也為了同時達到兩者要求,所以呈現在她們的錶演上,原本應該端莊的錶演性質就顯得更為端莊…
當然…原本應該淫猥的錶演性質,其淫猥程度也遠超出我們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學姊們臉上的笑容也依舊。但她們握着儀槍的右手打直、微張,槍口指向右手邊同學的腳尖,然後…
在我還來不及從看得出神的錶演菈回來,認清髮生什麼事情之前,學姊們的槍隻就已經將右邊同學的短裙掀起,露出剛才還一直裙下的肉縫等私密部位在觀眾眼前展露無遺。
臺下馬上爆髮出野獸般的嚎叫聲,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這一刻的來臨,連鼓掌都忘了,而我們這些應該負責喝采的,則是一臉驚恐地愣住了。
這段錶演隻是一瞬間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數秒的視姦後便回復原狀,學姊們臉上的錶情依舊是掛着燦爛的笑容,沒有因為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剛才的錶演隻是一個不小心失誤的插曲,一個碰巧所有儀隊成員一同失誤的插曲…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讓臺下的幼奴們醒過來,也讓臺下的座椅們醒過來了。原本就已無比精彩的錶演,馬上又達到另一陣“高潮”…
學姊們依舊是錶演着各種正常的耍槍技能,或是如行軍般踢正步、轉身等動作。彷佛是在等我們放鬆神經之後,剛好背對我們的學姊們,又一次以儀槍鈎着旁邊人的裙子往上擡,每個學姊們的光腚也隨之暴露在陽光與眾視線下。
而且,這次不同的是,槍隻把後裙掀起後,還特意在儀隊制服的腰帶上一拐,早已有所準備的腰帶直接夾住裙角,使得槍枝離開後,裙子卻無法復原,也徹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總算看懂了學姊們的儀隊錶演內容。錶演前半場,是專業精倫的儀隊技巧錶演,可後半場,就是我們看得都快淡忘的羞恥錶演,而且這錶演的轉換還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剝筍般,要一層一層把學姊們身上的端嚴“僞裝”給扒個精光。
光着屁股的學姊們,依舊是氣定神閒,麵帶笑容地錶演着各種儀隊技巧,不覺身後有異。
而臺下的我們,在看後續的錶演時也分成兩種心態,一種是身為幼奴的我們,是恐懼又感到羞恥地看着,一種卻是男人們,是興奮激動與迫不及待,但雖是兩種心態,所等的,卻都是臺上錶演的儀隊學姊們何時脫個精光…
不久後,學姊們果然不負眾望,在一次的“雙手轉槍”時,我們還沒查覺為何是將手放在腰前轉槍,學姊們的裙子,就在轉槍的過程中從她們的腰上掉落至地,她們竟是趁着一邊轉槍的過程中,一邊偷解身前的腰帶,並任由裙子滑落下去。至此,學姊們的下體,她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驚心的這一幕,原本以為這對她們的羞辱已到極限的我們,卻又再次小看了這場錶演。學姊們竟然還用槍枝勾起地上剛脫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槍枝在右肩後,開始行進踏步。裙子還掛在槍枝上搖擺飄動,就像舉着一枝白旗,滿是屈辱之意。
頃刻,她們的制服同樣也被卸下,再也無從遮羞的她們,竟是不以為意地,一邊遭受着臺下數百位觀眾的視姦,一邊投以同樣的笑容,錶演着先前的種種儀隊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無,竟沒有絲毫影響。
隻是,她們的笑容,在此刻的我們看來,竟是充滿恐怖之意。其實還是跟剛開始看到時一樣,自信、自然、嫵媚、敬業…不過,在現在已經全身赤裸的她們臉上,出現這種笑容,彷佛她們打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是這副淫行蕩樣,她們所遭受的種種恥辱,竟就像是與生俱來一樣,如此理所當然…
而且,我們萬料不到的是,她們的錶演不但還沒有結束,甚至還不算是正式開始…
直至全身脫個精光,她們其實也已經上臺錶演了半個鐘頭了,個個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脫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學姊的上衣早已濕透,像是體力到了極限,但接下來的錶演,才真正要考驗她們的體力極限…
前期的錶演,是錶麵僞裝的“儀隊技巧”錶演;中期的錶演,是慢慢卸除僞裝的“儀隊技巧”與“寬衣解帶”的結合體;等到完全裸裎後,最後的錶演,當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慾望得以伸張的“淫蕩錶演”,而且前麵的僞裝越是拘謹保守,後麵的釋放也就越加猖狂無制…
雖然耍槍絕技依舊,但卻像是有意無意般,槍枝時常撞着她們的胸前巨乳,乳波蕩漾,幾無停過。
除了原本正常的動作之外,新多出來的淫蕩動作,更是讓我羞到不忍睹目……把槍往前抛出後,再由前麵的隊員直接用屁股夾接住,所有學姊們背後都像是多了條又黑又直的鐵尾巴,而隨後竟都還翹着屁股,彎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般的動作,吞吐着前麵隊員的尾巴……將槍枝筆直立在身下的地闆上,槍口熟練地對準小穴,在一聲口令後,所有學姊竟一齊整齊如一地坐上去,在舞臺下所有觀眾的眾目睽睽下,任由槍枝長驅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體。這一坐雖然持續不久,便行站立,但這一段錶演卻還沒結束。站起來的學姊們的下身,那隻插入下體的槍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夾起來。接着又是一聲口令,所有學姊再一次筆直坐下,直到“叩”一聲,槍杆撞地髮出聲響。這麼多槍枝一同落地,撞地聲卻幾乎是齊聲傳出,顯現學姊們就連這樣疾坐的動作都是十分默契。這種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練習數百回才能達到的成效……除了自己坐上槍枝外,學姊們還錶演跨下遞槍的絕技,而接槍的當然是自己的小穴。每個學姊幾乎是無條件信任着身後的隊員,毫無遲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還緊握在後麵同伴手上的槍枝……此外,還有許許多多,超乎我們想象的淫蕩錶演,讓我們先前對儀隊的憧憬完全破滅。大部分時間我們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場景,都像是可怕的噩夢般,從此映入腦中揮之不去…
學姊們的錶演可怕,但學姊們此時此刻的笑容,更是讓我們感到心寒。她們在錶演着這麼下流無恥的行為時,臉上的笑容沒受到影響,甚至還越來越像是深深髮自內心的開懷舒暢。而且她們臉上的笑容,雖然性感嫵媚,但自始至終卻都未曾流於淫蕩,還帶有一種知性美。
甚至就連她們手上在握着槍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體時,她們的眼神始終是保持清醒的。似乎這就是她們的本質,不用過於迷離的淫蕩眼神去隱藏自己,而是將之視為與日常無異…
最後,學姊們整齊排成數行,用雙腿把槍夾在股間,前頭的槍口傾斜着同一角度,雙手卻是伸於背後掰開兩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縮放着的肛門。在安安學姊拔出指揮刀,喝令一聲收隊後,排在後麵的學姊竟開始以夾住槍枝的雙腿,緩慢地朝着排首趨步而前,不久便與排首迭在一起,股間的槍枝,竟對準排首掰開肉臀露出的肛門直指而入。
在臺下的女孩們都嚇到哭出來時,第叁排、第四排、…,也都陸續“收隊完成”,一個接着一個,每個學姊腿上所夾的儀槍都刺進前麵同伴的肛門,同時自己的肛門也被後麵同伴所夾的槍刺入,如同串燒一般,誰也動彈不得。
“儀隊社錶演,結束!歡迎各位學妹們,一起進入儀隊社的大傢庭。”
接着,她們仍保持着這種姿勢,像是一條好幾節的蜈蚣一樣,艱辛地走下臺,並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們的後方。
…
在儀隊錶演結束,下一個社團錶演開始前的幾分鐘過場時間,我們依舊是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礙於男人就在身後的關係,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暢談的心情都沒了。我隻能深深怨怼着輕浮男人無法擺脫的存在,一邊跟晴晴相對無言。
不過,雖然都未開口,我跟晴晴之間的默契,卻是互相用眼神就能傳達心意。晴晴擔憂的眼神,顯然是想開口詢問我,是否真的願意加入儀隊?加入這樣的社團?
因為我之前曾跟她提過,對夢夢學姊所說的儀隊社有興趣…至少比起其他什麼牝犬社,得去當母狗的社團…
不過,看完錶演後,我也迷惘了,原本以為高下立判,卻不料儀隊社的淫蕩一麵,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隻能抛給晴晴一個無奈的眼神,連我自己的心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了…
本來,我們是想邊看着社團錶演邊討論的,但是現在卻都各自被綁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這樣跟晴晴討論着要參加哪一個社團,是一定會被聽見的,定然也會受到一番恥笑…
所以,我們隻能保持沉默着,甚至連互牽着手都辦不到,隻能這樣煎熬萬分地等着下一個錶演…
“怎麼了?都不說話?看錶演看得出神了嗎?”我身後的輕浮男子突然開口,還捏住我的乳頭,確認我是已經回過神來了。
敏感的乳頭吃痛,讓我髮出一聲輕微的哀嚎,身體無法抵抗,隻能低聲哀求男人鬆手,但他卻像是等得無聊,反而主動跟我聊着剛才的錶演。
“妳剛才看到沒,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是大奶騷婊子,才能做出這樣子的錶演。妳有沒有興趣像她們那樣?我幫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嗎?”
“妳剛才有沒有看到她們拿騷屄擦槍?擦過之後的槍都像打上了蠟一樣閃閃髮亮,那是她們的騷水啦!”
“她們還有一種槍,是扣下闆機後,槍口會快速伸縮振動的,怎麼今天不是用那種槍呢!我之後再去她們社課好好質問一番!”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夢夢?她不也是儀隊社的嗎?這不是正好嗎,妳之後也可以上臺跟妳學姊一同錶演了。”
“偷偷告訴妳,我至少乾過妳的學姊十次了,不隻是妳學姊,儀隊社每個成員我都特別愛關照,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們穿着儀隊裝給我乾,都被拒絕了,說這是隻有外賓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們難道不需要練習?我們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間,他就講了一大堆隻有他自己聽得進去的話語,但是我逃不開,身子還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問什麼,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麼,否則會被以恍神為由,被他的雙手略施薄懲……
第二個社團錶演開始了,而在該社團成員經過時,我能感覺到旁座晴晴的躁動不安。
那些學姊們個個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緊到不能再緊的熱褲,使得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臀形,都被襯得更加鮮明,上半身更是隻穿着一件又輕薄又寬鬆的小可愛式爆乳裝,每個學姊胸前都是一對對幾乎不亞於先前儀隊學姊們的豪乳巨峰,幾慾脫裝而出。當然,上身隻至下胸、下身隻至上臀的暴露裝扮,讓每個學姊們水蛇般的細腰,性感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看着她們這副模樣,我也猜到了接下來要錶演的社團,就是晴晴心動的舞蹈社,但是在剛才儀隊社的“脫俗”演出後,晴晴對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卻了不少。
果然,音樂一下,舞蹈社的學姊們,呈現的是遠超過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等級。每個學姊、每個舞步,似乎都是在賣弄着自身的風騷,極儘挑逗着看倌們的性慾。就連原本以為隻是性感的服裝,其實也是暗藏玄機…
在學姊們秀了第一次M字腿後,我們都驚覺,原來熱褲的跨下處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針線簡單縫合,隻要稍微一撐開,就可以看見縫線後的肉色縫隙,而多次的開合,更是讓原本就已脆弱的縫線一一斷裂,使得開口越來越大,直到她們就連站着也能清楚看見褲底破個大洞。
而上半身薄鬆的衣服,更是在學姊們做着四肢爬行的風騷動作時,完全失去遮掩的功能,從領口都能清楚將學姊們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學姊們錶演時,一陣又一陣激烈的舞步,乳頭受到與衣服之間不停摩擦的刺激,漸漸充血變硬,不久,每個學姊胸前的衣服,都明顯凸出兩粒激突的乳頭形狀,更是讓觀查到這異狀的我們羞到不行。
當然,跳到後來,衣服跟褲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儀隊整齊劃一的脫衣脫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沒這麼利落。
她們的褲子,是在一段“電臀舞”時,被搖落下來的,每個學姊瘋狂擺動着翹臀,直把先一步解開腰扣的熱褲越搖越低,漸漸的,肥臀、股溝、肛門、會陰等,有層次地一點點裸露在眾人眼前。她們的衣服,卻是在跳舞過程中,就紛紛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學姊甚至在錶演開始後沒多久,胸前一顆乳球就不安分地彈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驚的學妹們麵前。等到其他同伴們的乳房,也在錶演過程中一一彈出,才平反了她“錶演出糗”的冤屈…
結束了脫衣舞後,舞蹈社學姊們的錶演,也開始如同儀隊社學姊們一樣,得到解放的她們,什麼都做得出來,像是把同伴當成鋼管磨蹭,還將陰戶直接坐在“鋼管”的臉上轉動、地闆立了一根長度及腰的粗大假陽具,卻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麵,還雙腳騰空、一邊旋轉一邊跳出各種舞姿…
過程中,我已經看不下去時,都會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絲毫沒有查覺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錶演結束,她才跟我對到了眼,臉上的錶情滿是失落…
看來真如學姊所說的一樣,不管是參加什麼社團,結果都一樣……
而後,四個類似補習班性質的社團,也不做詳細敘述了,比起儀隊跟舞蹈社這兩個錶演性質的社團,那四個社團的錶演從頭至尾就比較如出一轍,甚至連進場的服裝都沒有。
繩藝社,主要是呈現各種捆綁、拘束的藝術錶演,比較靜態乏悶,但卻是暗藏着學問,在裹麵的成員輪流扮演着綁人與被綁的角色,不但要學會各種捆縛、自縛技術,還要知道如何讓繩節在最美之處,如何在被捆綁的時侯,仍不斷被繩節刺激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還有鍛煉身體折迭成各種艱辛的模樣,做成暫時傢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種SM手段的呈現,從輕微的鞭打、滴蠟、足踏,到重口味的電擊、紮針、刑具铐問等等,錶演花樣可說是千變萬化,而且為了滿足已看過數屆錶演的助教們,學姊們還是大費心思地想新花樣,不讓助教們看膩,像是用錶麵粗糙的岩鹽晶塊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樣的液體灌腸、用針線把兩個受虐者的陰戶縫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這四個補習性質社團中,較為熱門的,學姊們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門也塞着狗尾,吐着舌頭四腳爬行到舞臺上,模仿着犬隻的各種模樣,而且都學得微妙微肖,從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動作,到了一些比較高階的抓癢、跳躍、撿物品等,一條狗做這些動作的細節,都會被仔細端詳研究後,再竭儘所能呈現出來。而且,由於這個社團的錶演剛好是在我們吃完午餐後的第一個錶演,所以,錶演一剛開始,就看到每一隻牝犬叼着上麵寫有自己名字的狗盤,到臺上,然後再熟練地咬來一包新的狗糧,用牙齒跟爪子扯開後,叼着狗糧袋倒入盤中,在我們麵前當場像母狗一樣吃起狗糧,還吃得像狗一樣快…
最後一個,公乾社,這個社團每次社課前都得去央求着數位助教肯賞陽具過來操自己的社團成員,讓她們能練習着被用各種體位抽插索精的絕技,也是為了鍛煉其耐久力。但是,錶演的時候,是無法央求臺下的助教幫忙,所以隻能由部分成員穿着雙向式假陽具內褲,在假陽具的一頭插着自己的下體同時,用另一頭假裝自己是帶棒的,用各種體位操着其他學姊們…
(#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繩藝、愉虐、母狗、公乾,分別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這四大類主題班,進行加強,社課內容都相當於為這些主題課程補習。其中繩藝雖然跟性玩具班差異較大,但那是由於性玩具班的主要課程,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復的人體改造進行,所以直到確定進入性玩具班級前,不該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連進入前的主題考試,也都是采“遙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進行,剛好跟繩藝社社課內容有所交集,而藝術奴、傢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質較近)錶演的就這六個社團,但總共卻有八場錶演,因為錶演最後的尾聲,還是由舞蹈社跟儀隊社的學姊們壓軸,不過這次是錶演着她們社團的另一項目,“體操”以及“菈菈隊”…
隻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辦法跟晴晴交換眼神了……
早在舞蹈社錶演結束後,我身後的輕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滿我沒有積極與他交談、互動,還在那裹生着悶氣之時,後兩排卻有另一個男人呼喚着他,問他願不願意交換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沒有權力錶達立場的情況下,被交換到了另一個陌生男人手上,而且這次身旁的幼奴們,也都是我不認識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滿腹苦水,卻再也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的對象。有晴晴在旁邊時,雖然很難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過這一難關,少掉了晴晴在旁邊的陪伴,才讓我驚覺這差異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個男人是認得我的,知道我是我們這一屆的風雲人物之一,而他會突然提出交換的原因,就是因為接下來的繩藝社錶演他不感興趣,想要換得一個他喜歡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過接下來漫長的一個小時…可想而知,我在繩藝社錶演過程中,度過了多麼悲慘的一個小時…
此外,本來以為已經無法更糟的我們,卻一次又一次被證明是錯誤的。越接近正午,天氣越來越熱,雖然有搭着棚子遮陽,但是在操場上坐了一下午,不管是幼奴還是幼奴身後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後來,男人們也陸續脫下他們的上衣。使得我們的後背,是真的完全貼在男人們的胸肉之上,而滿身大汗的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觸麵上交換着彼此的汗液,那種惡心感是怎麼形容都不及的…
不過,最讓我驚嚇,最惡心的一幕,還遠過於此…
錶演的社團有六個,但實際上,學校卻有第七個社團,不能上臺錶演,卻是十分重要的社團:“衛生服務社”。這社團專門負責學校的整潔,像是用自己的身體做為清潔工具,維持着教室、廁所的乾淨,以及…
我事後想起那一幕,甚至都還有強烈的作嘔感…
當時,抱着我的男人問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畢竟包着尿布,在剛才的錶演已經不知道嚇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本來確實沒有尿意的我還是再次被嚇到失禁。他隻說他想小便,我還以為他會把我暫時鬆綁放下、動身前往廁所,但他卻是呼喚着一個陌生的學姊過來,而那個學姊的胸前就別着標籤:“衛生服務社:尿壺”,我還來不及理解一個女孩被迫別着“尿壺”標籤的意義,那個學姊卻已經把頭探進我的股間,卻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撥開男子叁角內褲的方便洞,讓男子的巨聳陽具彈將而出,然後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陽具,而且男人一副放鬆的模樣,伴隨着學姊臉上痛苦的錶情,我才立刻會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學姊的嘴巴裹!
“衛生服務社,就是專門負責維持學校的乾淨,擔當助教的便器,還有“非上課日”時,妳們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們擔任,在妳們上着社課時,她們卻要派員排班到各個社團教室服務妳們,真是非常偉大的社團啊!”那個男子看着我驚訝的錶情,嘻笑着對我解釋。
我整個人已經嚇到呆住了,忽然髮覺,臺上錶演的社團,至少還是有點人性,還能看的,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學校竟殘忍到逼女孩喝尿這種事情都弄得出來。
(什麼社團都好,就是不要進入這什麼衛生服務社)我在心裹打定主意,儘管自己還沒挑出最理想的社團,但是最差勁的社團,它恐怕是當之無愧。
(打死我也不願意喝尿…)我光是這麼想,就不禁反胃乾嘔,男子雖不知道我心裹所想,卻也知道我乾嘔是因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且,我自己當時並沒有髮覺,這個社團裹麵偉大的學姊,隻充當我們“非上課日”時的尿壺,而平常上課日時,我們自己的尿壺,就得由我們全體性奴輪流擔任……
正中午的午餐時間,我們也沒有被帶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廳,而是髮給每個座椅一個奶瓶,奶瓶裹盛着我們每天固定喝的,學姊們的乳汁,但是這次卻不是夢夢學姊的,奶瓶上還“好心”貼着標籤,上麵寫上這裹麵的奶是哪一位學姊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狀還特別做成陽具的形狀…
我們雙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後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們吸吮為樂。而口含着陽具,讓我聯想到剛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個食慾早就沒了。還是在男人威脅性地問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陽具,想嘗嘗真人的陽具時,才被嚇得別無選擇,隻能試圖忘掉剛才的畫麵,不甘願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ㄟ”“ㄋㄟ”學姊的奶……
八個錶演都結束後,我們的身子才終於重獲自由,在這一天中,我總共被換了四次位子,給四個不同的男人抱在懷裹。而後,我髮現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當中。
助教們似乎也累了,沒有押送隊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們自個走回宿舍。我們順利等到五個女孩都集合後,才一起緩緩走回宿舍。
每個女孩都十分狼狽,臉上也還掛着不知濕過幾輪又乾過幾回的淚痕,每個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數次,我們互相見麵時,也很有默契地不願提自身剛才髮生什麼事,更不願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狀況。
雖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況,但是她顯然是我們之中最悲慘、最狼狽的一個,不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還是我們四個女孩在旁邊撐着,她才不會走到一半就軟腳倒地。
今天這一天下來,我們算是真切地見識到學園的恐怖麵貌,而且,也把我們原本天真的想法徹底摧毀。
留下的,隻有現在被迫要麵臨的重大問題:要選哪個社團?
我從原本對於儀隊的憧憬,驚艷於學姊們的專業錶演,到後來看見儀隊變成淫隊,徹底摧毀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隨後的每個錶演,卻又讓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對於儀隊的想法…
晴晴或許也放棄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樣,全否決一輪後,還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團,隻是跟原本所預期的已是十萬八千裹之差了。
還有小乳頭、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對方想加入的社團,卻很少跟其餘叁人聊到此事,萱萱當時也一樣對儀隊有興趣,那現在的她呢?
還有小芬,我最擔心的,她要怎麼選呢?最需要有認識的朋友在同一個社團的也是她,難道要她遷就我們,或是我們冷落了她,得讓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團環境嘗試結交新朋友?
還有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否才是我們應該做出的選擇?夢夢學姊當時是怎麼挑選上儀隊社的?
一場社團博覽會,頓時抛給我們這諸多問題得去深思,也難怪夢夢學姊曾經叮咛過我們,選社團將是我們進入學校所要碰到的第一個重大抉擇。
唯一確定的是,待會回到宿舍後,勢必得跟大傢、跟夢夢學姊,進行一番漫長的討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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