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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打起精神來嘛!”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紹時間了,但是早上夢夢學姊懲罰時的場景,還是讓深感內疚的晴晴無法釋懷。我也趁着助教們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臺上自我介紹的同學時,再次安撫着晴晴的情緒。
“學姊沒事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我相信她也不會責怪妳的。”在下午的自我介紹課堂上,我偷閒找出助教們沒注意到的時機,繼續安撫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會恨死我的,是我害她變成這樣…”晴晴自責地說着。
“不會啦!我也相信學姊不會責怪妳的,難到妳不相信學姊嗎?”晴晴另一邊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來。”助教再次點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學都露出不耐煩的厭惡錶情看着情緒低迷,無心在課堂上的晴晴。
“剛才這位花花同學,她的股溝長度多少?”助教一如慣例地問着晴晴,但晴晴剛才根本無法專心去聽臺上每個女孩的自我介紹。
“不知道嗎?那麼全班同學再把這頁頁角折起來。”折起頁角的同學資料,是要全班同學都抄過一遍,以確保能記得住同學數據的。助教也講到不想再講了,今天被折頁角的同學數量突然暴增,顯示了大傢上課的不專心。而其中被問到最多次都答不出來,害得全班同學受累的,就是現在還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剛開始,全班同學們都還不會責怪她,畢竟今天早上看了那驚心動魄的制裁畫麵…
當時我們的直屬學姊,舌頭被釘在講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隻能以半蹲彎腰低頭的辛勞姿勢,痛苦地掙紮,但身上的扭動也隻會菈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頭,加劇這非人能夠承受的痛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並大聲地念完二十遍“賤奴永不再說謊”,但是舌頭被痛苦地固定,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完全達不到助教的要求,夢夢學姊就這樣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張閉着雙唇,甚至整顆頭還得配合舌頭進出而前後移動,但不管怎麼嘗試,除了徒增痛苦之外,髮出來的聲音根本不像是人說話時會髮出來的聲音,而聽在我們耳中的咿咿呀呀聲,也讓原本就已經十分駭人的場麵,變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後來,學姊的狼狽模樣,現在的我們都猶記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們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謂的制裁,為什麼看過一次就能讓之前的學姊們都嚇到不敢再犯了…
不過,就算那制裁畫麵有多麼可怕,學姊當時的模樣有多麼摧心,這些也都已經過去了。夢夢學姊如期趕在上課鐘開始前念滿二十遍,也已經拔釘被帶下臺去,隨後的早課Julic 教官也向我們透露夢夢學姊的身體沒有大礙,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才是。
隻是晴晴卻一直提不起勁,助教也故意看準這一點,一直點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麵的同學們自我介紹的數據。
第一次被問不會,連累到全班同學們也得跟着抄寫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學們都還覺得情有可原。但接連着第二次、第叁次…晴晴每次被叫起來都回答不出來後,眼看着晴晴又被點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來,自己手上的名冊簿就要多一頁折起的頁角,同學們也漸漸感到不耐煩了。
“今天就上到這裹吧!明天剩下的幼奴們再上臺介紹完自己,妳們就已經可以熟識身邊每一位同學了。不過看來,妳們今天要抄寫的資料不少啊!”助教惡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經心情差到無以復加的全班女孩們,才心滿意足地走離教室。
我們在教室靜靜等待學姊的到來,來接我們放學。但是前幾天都沒有今天這麼熱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現在完全沒有之前大無懼的勇氣,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麵對學姊。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懷疑,要不是她剛好坐在我們中間,進出不得的話,恐怕她看到夢夢學姊走近,就會羞愧到奪門而出,沒有顔麵見她了…
確實從制裁結束後,我們都沒機會跟夢夢學姊聊天,甚至連見一麵都沒辦法。她在制裁結束後就被帶離了,我們放在她書包的課本,她也早交給其他學姊們連手幫忙帶到教室給我們,而且那些學姊們的臉上都充滿着擔憂不安,才讓我們整天的課程都過得渾渾噩噩,思緒不知道有幾次已經飛出窗外,想去感受着遠方夢夢學姊的情況。
沒多久的時間,直屬學姊們果然背着書包過來接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了,這一切的場景依舊跟前幾天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頭,很早就進到教室接我們的夢夢學姊,這次卻是殿後,其他學姊都進到教室之後,她自己才緩緩走進來。
雖然她是在最後才走進教室,但她的外貌讓所有同學都能看一眼就馬上聚焦在她身上。仍舊裸着身子背起書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膚,這次卻比其他學姊們都多了早上綁過刺繩的時候劃破的傷痕,成為移除不掉的淡紅色龜甲縛裝飾。她走路姿勢也變得沒那麼優雅,而是偷偷分開大腿,讓股間同樣有着傷痕的敏感地帶能少了些摩擦。
我們看到這副模樣,心中一酸險些直接哭出來,她卻仍是臉上掛着微笑,朝着我們走來。晴晴看到夢夢學姊,早已緊張地坐立難安,進出兩難了。
“學姊…妳…還好嗎?身體有沒有怎麼樣?”坐在走道旁邊,看清楚了學姊全身傷勢的小芬,雖然有點不大會說話關心,但還是儘己最大能力地關心學姊的狀況。
夢夢學姊沒有說話,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搖了搖頭示意。
“晴晴已經自責一整天了,妳別再責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芬越說越緊張,結果說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麼時,學姊已經伸出一隻手指點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無須再說了,學姊都清楚了。
然後,學姊望向了一臉尷尬的晴晴,依舊沉默帶着微笑。此時的學姊,似乎是想告訴晴晴“學姊並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髮一語,也無法笑得太燦爛的學姊,臉上的錶情其實很像是那種“我就聽聽妳想說什麼”的錶情。滿懷愧疚的晴晴,自動解讀成後者的意思,心中的內疚感更加深了。
“學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會這樣,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責任…我…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學姊忏悔,說到後麵連聲“對不起”時,竟還如磕頭一樣,不停用額頭撞擊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學姊嚇慌了。學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結果剛伸出到一半的雙手,就有一隻手痛苦地捂住自己嘴巴,隻能騰出一隻手菈住晴晴讓她停止傷害自己的莽撞舉動。
學姊痛苦捂嘴這一幕,被我們清楚地看在眼裹,我們也知道這動作所代錶的意思。
她依舊未髮一語,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隻手以指代筆,在小芬的手心上寫字。
“我…現…在…不…能…說…話…會…痛…”小芬負責把學姊寫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來,念到後來,她的聲音幾乎哽咽了。
“我們知道了,學姊不用說話沒關係,寫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會幫妳傳遞的。”我們激動地說着,想讓學姊心安。
夢夢學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輕柔地抓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緩緩寫着:“我、不、怪、妳。”寫完後還將晴晴的手掌合攏成拳,象征要她收下這句話。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雖然中間隔着萱萱跟小芬,但還是勉力趨向前,抱着夢夢學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間,先是例行性地換上室內拖鞋,並舔洗自己的腳丫子。本來已經做習慣的學姊,這時卻做得無比艱辛。我們也是這時才能看見學姊受傷的舌頭,讓我們稍感寬慰的,學姊的舌頭上其實看不出有什麼傷痕,雖然今天早上才被釘子給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釘子其實很細,加上制裁結束後學姊也被緊急帶去治療,所以並沒有出現我們腦海一直恐懼幻想着的小孔。
不過,沒有看見傷痕,並不代錶沒有傷口。學姊舌頭上的傷口比起一般吃東西時不慎咬破皮的輕微傷口,要嚴重許多,所以別說吃東西,就連說話也會感到不舒服。可是現在卻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腳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腳,也是會慢慢流着腳汗的,汗在腳掌上蒸髮後留下了略帶鹹味的腳垢,對於舌頭上的傷口,是會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結果每舔一下,學姊就會痛苦地皺緊眉頭,甚至還會不時倒抽一口涼氣,但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舔洗着腳掌。
換上室內拖鞋後,這次不用學姊的叮咛,我們便自動自髮地坐到了書桌前,先寫着作業,一來是這次的作業量又加大了,二來是我們不想再讓夢夢學姊為我們操心,或是必須出言叮囑我們的機會。
不過,我們寫着作業的同時,氣氛也漸漸不同了。第一天的羞恥與痛苦地沉默着,第二天會開口詢問着學姊功課上的問題,第叁天學姊已經開始問起我們當天的“上課情況”,今天第四天,已經輪到我們主動跟學姊說起了。
雖然夢夢學姊沒有跟我們明說,但是我們都感受得出來,她很喜歡聽我們分享着上課點滴,彷佛我們的青澀經歷,能喚起她記憶中的“童年”。隻是前一晚她還可以出聲詢問,這次卻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們也就自動自髮地,訴說着今天這一天下來的經驗。
但是說也奇怪,原本應該是很羞恥難堪的“公開放尿”經驗,卻也因為彼此間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憐的一群知己好友們,把心中的恥辱、委屈說出來後,就變得不那麼難受,反而還能把憋在心裹的委屈,向好友訴苦,心情可以釋然,而旁邊的好友們也可以給予安慰。
其實還有個原因,隻是當時的我們還不清楚…公開放尿,雖然對於一個人類而言,是多麼恥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當成一個女童一樣對待…但是,這種羞恥感隻是一時的,或是說很快就會被其他羞恥感壓蓋過去,但這對於一個人類,心理上的意義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廁,等同於是抛棄了自己的文化素養,也等於是脫去了社會道德的枷鎖,這種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後越強大。所以我們前麵十多年的廁所文明,反倒讓我們體驗從所未有的“新鮮感”。而且,被擺出像女童尿尿一樣的被抱姿勢,加上助教當時的言語哄誘,讓自己心中最後的抗拒感,也隨之被說服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們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來的過程中,腦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從“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鎖破除的解放感,那種心靈的舒暢感,是極度誘人上瘾的。事過之後,反而會去回味着當時的餘韻,以及幾乎快升華的反差快感。
而且,聽着好友分享自己的恥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撫平…當我聽到萱萱說着她在早上的公開放尿時,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稱呼他“爸爸”,不然就不給尿的強硬態度。我也覺得自己的委屈隻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連小芬,也像是在我們之間打開話匣子般,跟我們分享着她剛才輪到自己上臺自我介紹時,因太過恐懼與害羞說不出話,還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經驗給學姊知曉,但說完後又羞愧地把臉埋進書堆中,半晌沒再說一句話。
夢夢學姊靜靜地看着我們認真地做着功課,靜靜地聽着我們的閒話傢常。她知道我們都在努力地改變自己來適應這所學校,適應這種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我們這麼努力改變的動力,都是因為她自己。或許不想讓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到比當事者的我們還慘痛的教訓,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學姊這樣提攜上來呢!)夢夢學姊想起以前她仍是幼奴的時候,也是在學姊麵前裝堅強,不讓學姊擔憂,哪知裝着裝着,自己竟然真的“堅強”起來了。
能夠堅強,當然是件好事。在這所學校裹麵,不夠堅強的下場,是連已經經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學姊們,也都不忍目睹啊!
(對了,差點忘了約好要帶她們去“那裹”見識見識了…但現在適合嗎?)夢夢學姊突然想起,當她知道晴晴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時,是有點嚇怕了,晴晴那樣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氣急的她,當時就決定帶我們去某個地方“走走”,一個隱藏在她們每個學姊內心深處最恐懼,最不願進去的地方。
現在的她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經把我們五個女孩都嚇得快六神無主了,看着已經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們,夢夢學姊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現在就帶我們去看那曾讓她們連做好幾天惡夢的可怕場景。
不過,就算懊悔,其實也來不及了。她已經跟其他同學約好,要一起帶着各自的直屬傢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們剛陸續完成自己的作業之後不久,股間被椅子壓迫許久的疼痛都還沒完全消散,跟她約好的學姊就已經帶着她的直屬傢族們,走到我們房間門前了。
“夢夢,妳們準備好了嗎?”一位學姊在我們寢室房間外麵叫喚着,她的身旁還圍有一群跟我們一樣的幼奴們,都是那位學姊的直屬學妹。
夢夢看向門外的她們,點頭示意,我們其他學妹們都還一臉疑惑,但隨即我跟晴晴都馬上認出了那位學姊。
“小君學姊?”晴晴試探性地問。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禮,她便是由眼前這位學姊化妝打扮的。
小君學姊顯然認得晴晴的長相,所以儘管不記得晴晴的名字,仍對她微笑點頭示意,接着又對夢夢學姊說:“夢夢,如果妳們準備好了就趕快出髮吧!今天她們的作業量有點多,有些超出我們預期時間了,若再拖下去就輪到我們待會得熬夜趕作業了。”
小君學姊並不知道我們今天作業這麼多的原因,無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卻喚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責,同時也讓小君學姊身邊的女孩們都怒目瞪視着已經快無地自容的晴晴。
“學姊,我們要出門嗎?要去哪裹?”萱萱問。顯然是刻意想轉移話題,不讓晴晴繼續難堪。
“要帶妳們去一個地方走走。”夢夢學姊不方便說話,所以小君學姊就直接代她答復,同時錶情驚訝地看着夢夢學姊,顯然是不敢置信她沒跟我們提起。
夢夢學姊感受到小君學姊質詢的目光,一臉無辜地催促着我們趕快穿起鞋子,準備出門。其實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們稍微提及過,隻是隔了幾天,又經過這麼可怕的制裁後,我們早已忘記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後也都是沉默不出聲,所以也沒有時間再次提醒我們。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團練,安安還是不願跟我們一同去麵對…所以今天可能隻有我們兩傢去了。”小君等夢夢學姊換好鞋子後說着。夢夢學姊臉上也現初有些失落的錶情。
不過,小君學姊卻沒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臉上的錶情。聽到我們兩傢要一起同行。看着我們這一傢裹麵有晴晴這個害她們今天活受罪的麻煩人物,還有我這個討厭人物,不管是去哪裹“遊玩”,對她們來說都不是個好消息。
幸好,她們五個女孩當中,有一個是小乳頭的朋友,小乳頭也央求她菈着自己的室友們過來跟我們互相認識交流。
“妳們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紹自己的名字給我們認識。雖然在小乳頭不停哀求下,終於願意跟我們認識,但這過程,小羽還是會不時露出擔憂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隨時一不小心,就會被我們吃掉似的。
隨後,其他女孩也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給彼此認識。但令人尷尬卻也不可思議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紹課程目的達到了,那些女孩們儘管還沒講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經能在心中默念出她們大多數女孩們的名字,甚至還記得她們一些較顯眼的身體私密數據了…
就算剛拿到名冊簿時我們沒有一個女孩想去翻閱它,但是上麵那些內容,早已在我們一個個被逼着上臺做出一番自我介紹,臺下的同學們為了怕被抽點到而必須記憶着自我介紹內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間所做的作業,其中一項還是要去查閱前麵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有哪些特點,等於是我們一遍又一遍地復習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學們的數據,到得後來,已經深印腦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這些已經自介的女孩們部分私密數據內容。反推回去,自己的這些數據,一定也潛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學記住。而且自己還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紹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記熟前麵最早自介的同學數據,現在站在麵前,用異樣眼光打量着我的這些陌生同學們,可能也是聽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覺想到我是“陰蒂直徑0.4 公分、陰蒂高度0.6 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這般羞恥數據化,存在每個同學腦裹,我竟感到一陣作嘔。
兩位學姊們都讓我們短暫地彼此介紹完自己後,才開始動身出髮。兩個學姊走在前麵帶隊,我們則是一起跟在後麵走着,但我們這些幼奴們還是很明顯分成兩團,彼此間也沒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夢夢從幼奴時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還是同社團的夥伴,所以感情已經好到如膠似漆般,所以如果妳們彼此也能成為朋友的話,就太好了。”小君學姊期許地對着我們十個女孩說。
我自己雖也知道在這所學校裹,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這麼多的羞恥,我之所以能挺得過來,絕大部分都是靠着夢夢學姊給的勇氣,還有一群同病相憐的朋友們彼此的慰藉。我也擔心自己在這所學校要成為孤單的一群,也想要多結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這唯一像是正常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討厭卻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惹人厭。如果還在為了朝會的事情生氣,那也太記仇了;如果是因為我第一天沒有制服穿而故意霸淩我,那也已經都過去了。雖然在我像其他同學們一樣“正常”上課後,班上同學對我的厭惡感與欺淩歧視,已經消散了不少,但還是隱約存在着的。
現在又有另一件讓我更擔心的事情,原本義氣相挺,努力要讓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卻也因為今天被點名回答問題時連連答不出來,害得那些在臺上同學更加羞辱,也害慘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幾頁數據的每一位同學,連帶着還讓所有直屬學姊們身體必須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夠讓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能夠完成作業。
比起這有如骨牌效應的肇禍,我所令人討厭的部分好像就沒這麼巨大了。那些女孩們好像也沒這麼仇視我,而改成針對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沒髮覺,但是她確實做到了…她成功讓班上同學討厭的對象從我移轉成她自己……
“賤奴小君…和夢夢,懇請舍監賜予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離開宿舍的權力。”不出我們所料,就連我們要離開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監室門口,請求批準後才能走出宿舍。
兩位學姊們高跪在門前,由小君學姊代錶提出請求,我們這些幼奴們,隻是被吩咐高跪在學姊們身後,並仔細看着、學着,等我們獨立後,才能自己知道怎麼請求被批準外出。
於是,我們看着舍監室的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還沒開口,小君學姊便說:“賤奴小君向舍監請安,懇請舍監批準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外出權。”說完便開始磕頭,並恭敬地用嘴親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滿意地看着小君學姊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夢夢學姊,臉色就變了。
“賤奴,不懂規矩嗎?”他大聲喝斥着夢夢學姊。夢夢學姊其實並不是不懂規矩,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其他動作,包括高跪姿、磕頭、親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學姊一致,沒有絲毫懈怠。
“回答舍監,賤奴夢夢的舌頭受傷,今朝上課時翁教官也特準賤奴夢夢可以不用出聲請安,懇請舍監饒恕夢夢吧!”夢夢還來不及開口,小君已經着急地替夢夢辯解,但是那位舍監顯然不領情。
“課堂上允許不開口,在這我可不允許!妳這賤奴的傷是因為受罰,還以為自己很可憐嗎?如果連開口懇求都沒辦法,那妳們就別想出去了!”
“賤奴…夢夢…向舍監請安…請舍監…準賤奴及…幼奴們…短暫外出…”夢夢學姊迫於無奈地勉強講完這段話,但是不難髮現她說話時極力避免移動舌頭或是碰撞到牙齒,甚至每說玩幾個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來。所以說起話來有點模糊與停頓。
看着夢夢學姊這副可憐模樣,我們心都碎了,但是舍監卻沒有想要輕易放過她。而是輕蔑地擡起夢夢學姊正親吻着的鞋子,說:“我的鞋底有點臟了。”
簡單一句敘述,卻讓夢夢學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監的意思,是要她用舌頭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頭現在這樣…
“怎麼?妳不想做好學妹們的榜樣嗎?”舍監說着,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威脅。
夢夢學姊早已認命了,自己受傷的舌頭,等同於是被抓住弱點,她早就料到現在的每個人都想繼續“懲罰”她的舌頭,好讓她更記憶“自己”犯的錯誤。
在我們這些學妹們看得心碎下,夢夢學姊已經順從並痛苦地伸出舌頭,舔着舍監那肮臟的鞋底。
雖然適才學姊也艱辛地舔過自己的腳掌,但是腳掌畢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並論,而且助教們的鞋子都還是特制的,不但會使穿着的腳容易積累腳汗而產生濃厚的腳臭味,就連鞋底也顧意做成小顆粒狀,就是要拿來磨煉性奴們的舌頭。
所以,夢夢那受了傷的舌頭,每舔一下舍監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顆粒物就像是摩砂紙般殘忍地磨過舌頭上的創傷處,儘管如此,她仍賣力地舔着,甚至更把臉埋得更深,卻是不想讓已經難過到極點的我們,看見她疼得奪眶而出的淚水。
我們雖然尚未髮覺夢夢學姊的淚珠,但是看着夢夢學姊顫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劇烈痛楚,已經挑起我們的不平情緒,而看到舍監跋扈的模樣,更是讓我們之中已經有女孩對着他怒目瞪視。舍監也髮現我們充滿仇意的目光,但卻是對我們露出惡意的微笑,彷佛我們的憤怒,反倒成為助興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監終於玩夠了夢夢學姊的舌頭,饒過了她。夢夢學姊如獲大赦般,恭敬地詢問舍監是否滿意剛才的舔鞋服侍,但卻反遭舍監言語羞辱了一番:“妳的身體一切,比被扔掉的臟鞋還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臟舌,妳要感謝回報,明白嗎?”
“賤奴明白了。賤奴夢夢感謝舍監不吝用您尊貴的鞋底供賤奴擦拭賤奴的臟舌。”雖然夢夢學姊說話時還是會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但是卻比舔舍監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妳們這些賤奴跟幼奴們,是要去“畜舍”嗎?這麼急着帶自己的直屬學妹去認識妳勞動服務的工作地點啊!”舍監再次故意羞辱夢夢學姊,她雖然臉色有點慘白,但仍恭敬地,順着舍監的羞辱回答,舍監也才終於鬆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學姊兩人再次像舍監磕頭吻鞋謝安過後,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監的視線範圍,才示意我們起身。
“夢夢,妳有沒有怎麼樣?”小君學姊當先詢問夢夢的情況。適才夢夢學姊在痛苦地舔着舍監的鞋底時,小君學姊就在她的旁邊,知道夢夢根本是硬撐才撐過來的。
“沒事…”夢夢學姊這次不是搖頭,而是簡短地答着。剛才的劇痛,反而讓她的舌頭痛楚暫時麻痹了,說話時反倒沒有那麼地痛。
“學姊,妳們平日早上…在那間舍監室裹麵,也都是這樣子被欺侮的嗎?”我們因為怕夢夢學姊吃痛,不敢提問,倒反而是小君學姊那邊的直屬學妹們,問起小君學姊這我們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問題。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小君學姊簡單地回答着,卻偷偷跟夢夢學姊交遞了一個尷尬的眼神。剛才她其實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監室內的場景可比現在還不堪入目許多,雖然幼奴們所受到的“保護”可以免於眼前有直接性交畫麵的髮生,但如果舍監不遵守規矩,要在直屬學妹麵前硬上她們的學姊,她們也是無法阻止的。
不過,舍監們當然也不想壞了學校訂立的規矩,雖然他們不了解這種“等待”與“未知”在幼奴們心中慢慢髮酵、醞釀,到最後會演變成是如何強大的力量…
事實上,就連我們自己也都忘了。儘管時時會殘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後不知道還會被多少個陌生男人上過,但是到現在為止這麼多天了,別說髮生在自己身上,甚至連學姊們也都隻是隱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結果我們對於性交的想象畫麵卻是越來越模糊,甚至會以為不是那方麵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儘管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淪陷,對於“交媾”這方麵的思想卻反而是越來越“純潔”。
就連剛才來說,我們都知道學姊們會被刁難、會被羞辱,但是對於一個性奴的最根本,學姊們可能會在我們麵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卻完全沒有從我們腦海中閃過。
舍監也隻知道“這類犯規行為要避免”,所以儘管下麵已經豎旗難耐,但是為了他們自己的未來着想,也隻能等到下次幼奴們不在場時才能好好享受了。而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守着規矩的獎品,將是能在數週後挑選我們之中的某些幼奴,親自“終結”她這一段難得的“純潔”時光……
因為不是去上課,所以雖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門口的櫃子裹,但是我們卻沒有領出來穿上的權力,就這樣光着身子走出宿舍。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戶外裸露,但是對照着平日都還有件制服穿時,這種赤裸的感覺卻更加明顯。
然而,我們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在意自己這樣光溜溜地走在這片藍天下,少了制服的束縛感,就這樣讓傍晚的涼風吹拂過沒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讓我們都感到全身舒爽起來…
而且,平日我們穿上制服時,在我們身邊陪伴的學姊們就是赤裸着的,如今我們也跟她們一樣,彼此也更近、更緊密了。這一段路,也沒有助教在旁驅快隊伍行進,也沒有其他一群女孩們環繞週圍,就我們兩傢子而已。經由學姊們的努力湊合,原本的兩個小圈子也漸漸融為一個大圈子了。
漸漸熟了以後,她們對我的排斥感也減少了許多,應該說,這排斥感是源自於異樣的眼光,而這異樣的眼光卻是因為對我充滿着好奇感卻又不便當麵問我,才會導致想偏了而造成誤解。這一路,我們漸漸聊在一起,加上其他叁個女孩們從中作媒,她們對我的誤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許久的疑惑,也在漸漸跟我熟絡了之後,終於肯問我了。
“莉莉,妳說妳的…妳那時會昏過去…是真的昏過去嗎?是怎麼樣的感覺?”這問題雖是小羽拜托小乳頭幫忙問的,但是連同小羽在內,她們直屬傢族的五個女孩們全都豎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雖然被當麵問這種問題,讓我有點難掩心中的尷尬,但我還是努力地回答出來,而她們也在聽到事情原委,知道這種昏厥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後,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對我的誤解。
“以後自我介紹時,別說自己是“因為高潮才爽到昏過去的”,這樣造成很多人對妳的誤會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卻讓我感到為難,能不講的話我會是第一個不願聽到自己講這種話的人啊!不過助教們卻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紹都要加上這一段,而且我曾試過講得婉轉一點、委屈一點,都被否決了,彷佛是要我打從心底認定自己就是個喜歡“高潮到死”的淫蕩女。
另外,對於晴晴,她們雖然還沒為了今天晴晴把她們害得這麼慘這件事完全釋懷,不過也沒有初時見麵的充滿敵意了。甚至還有些女孩當麵對晴晴錶示敬佩她前幾天的勇氣錶現,而不會認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脫光就受不了”那種女孩。
這段路程,從最初的“互不認識”,甚至“互不交涉”的兩隻隊伍,尷尬地走在同一條路上,到後來彼此成為新朋友,能聊的話題也像是開了個活泉般源源湧現,我們也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漸漸走到學校離大門最遠的一個角落處,小君學姊才對我們宣布着:“各位學妹們,我們到達目的地了喔!”
“這裹?”我們本來還聊得熱烈,聽到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思緒也都被菈回到現實。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到了校園的儘頭,但是仔細一看才髮現,這排高牆是校園內另外隔出來的神秘空間,這空間也就比操場還大一些,似乎還有兩叁棟建築,但是高度都不高,頂多兩、叁層樓而已…
我們麵前這一排高牆,唯一連接外界與這神秘空間的,隻有一扇厚重的鐵門,鐵門的旁邊有類似警衛室的室內小空間。
“這裹就是學校附設“牧場”了。”小君學姊解釋着,並帶領我們走向那間警衛室。
“牧場?”疑惑的是小君學姊的直屬學妹們。而身為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今天上午自己的學姊受罰時,都全神貫注地聽着懲處項目,所以聽到自己的學姊被罰到牧場打工勞動服務時,就知道在學校的某處,存有這個地方了。
隻是,轉而讓我們擔憂害怕的是,這牧場究竟是什麼?為什麼學校裹會有附設這個地方?而且夢夢學姊在這進行的勞動服務…以她當時臉部的錶情判斷,恐怕不是什麼輕鬆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隨着裹麵隱約散髮出屎尿般的惡臭味,讓我開始有些不敢進去一覽這裹麵的場景了。
警衛室裹就一個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臉上的錶情很臭,很不喜歡自己的職務。
“賤奴小君及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幼奴,懇請助教準許牧場參觀。”小君跟夢夢在助教麵前跪下來,同樣一奴一邊地吻着那個警衛的雙腳,我們雖然沒有收到指示,但也識相地跟着跪下,低着頭不敢直視。
“有通行證嗎?”這裹的助教沒有像舍監一樣刁難、羞辱她們,而是簡短地問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學姊回答。我們這些幼奴們還不明事理,明明她們兩個學姊四手空空,哪有什麼通行證?但是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以跪爬的姿勢跟在助教的後麵,走到一個芯片掃描儀旁,讓助教把那掃描儀放到她們的陰蒂處,我們才恍然大悟。
助教從掃描儀連接的計算機屏幕,確認無誤後,說:“好的,總共兩隻賤奴,外加十隻幼奴。需要一隻還是兩隻“導引犬”?”
“回助教,兩隻。”
“妳們有個賤奴要透支了啊…咦?還有要來這邊勞動服務一百個小時,待會參觀完要直接留下開始勞動服務嗎?”這位助教或許因為太過偏遠,沒有參加今天早上的公開懲罰,所以對於被判處得在這牧場打工一百個小時的夢夢學姊特別感興趣。
“回助教,賤奴作業尚未完成,還無法留在這裹勞動服務…”夢夢忍痛地回答着。
“嗯…那我先給妳們登記“性奴遊客”,以一般的“賤奴”及“幼奴”方式參觀,下次等妳過來勞動服務時,就無法享受這身分進入了哦!”助教邊說着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後繼續說:“處理好了,妳們一個一個排隊過來自己“登記”吧!”助教說完,就走出了警衛室,留下學姊們幫她們自己以及我們自行登記。
登記的方式,一樣是要用到我們體內的芯片,不過卻是用一種芯片寫入裝置,把我們前來牧場參觀的信息(還有扣除款項)輸入到我們陰蒂內的芯片中。
芯片寫入的方式,不同於芯片讀取的掃描感應,而是要把我們的陰蒂包皮撥開,用一個特制的小夾子夾住我們的陰蒂頭,帶來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夾住後再按下鍵盤上的啟動鍵,設定好的登錄數據就會傳輸到我們的芯片之中。
學姊們自己是叁兩下就完成了,可是我們的陰蒂還未經開髮,也都比較小,加上我們還不適應這種芯片寫入方式,所以我們在處理時都拖了很久,下體陰蒂不知道被摸了幾回,每次觸摸都像是有股電流延着脊髓傳入大腦,到後來卻有點像是借助她人之手愛撫自己陰蒂手淫了。幸好是給熟悉的夢夢學姊這樣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較釋懷了。如果是剛才那個助教的話,我早已羞到不知何處去了。
夾成功後,還沒結束呢!本來以為寫入芯片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等到學姊按下啟動鍵後,是真的有一道極微弱的電流,透由夾子傳遞到嬌嫩的陰蒂般,這種沖擊可遠超過於剛才那“好像”存在的電流。第一次遭遇這種未料及的痛楚與快感時,許多女孩都還因此叫出聲來,甚至還因此泄身了。
“別在意,更不用為此感到丟臉。”小君學姊安撫着一位因為寫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學妹,“學姊們也都是這樣挺過來的。”
確實,從學姊們純熟乾練的動作、對於寫入芯片那種刺激毫無明顯反應、甚至陰蒂其實已經脹得在平時的尺寸都比達到興奮的我們還要大上些許這種種迹象看來,她們都早已習以為常這種芯片寫入程序了。
事實上,就連每次離開宿舍時,除了上課時間外,舉凡每次的外出,無論是參加社課、打工、討論或進行實作功課等等,都得要先進行離宿登記,一來是要掌握她們每個性奴的行蹤動向,二來是每次的外出請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積蓄的點數去購買才可以的。我們這些幼奴雖然還沒有賺點數的能力,但是我們的一切行為責任與自由代價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屬學姊們承擔,這也是為何學姊們不大想帶我們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連剛才我們離開宿舍時,學姊們也有悄悄完成離宿登記,不過那隻要記錄自己外出時間,不用修改計算機內建數據,而她們也將我們支在前頭,便很快地抓住空檔完成登記程序,所以我們才不清楚這些小細節。
等到我們終於都登記好了後不久,助教也走了回來,手上拿着幾條牽繩與短皮帶,還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記好了嗎?登記好了後就把這些配備戴上,導引犬已經在門的另一端等妳們了。”
助教把那些東西放在桌上,又離開警衛室,再次留下學姊幫我們打點。
“學姊,這該不會又是…”我們看着這些短皮帶,有點恐懼地向學姊們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們所料的糟糕…
“我幫妳們係上吧!”小君學姊說着,便拿起那條短皮帶,那條皮帶又短又細,完全菈長根本不及腰圍的叁分之一長,理所當然不是要係在沒穿半點衣物的我們腰上,而是要係在…
小君學姊替那位女孩係上皮帶後,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們其他人一眼,雙手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環的項頸,但是她被係上這條項圈的事實,早已瞞不過我們了。
不過,她隻是第一個再次嘗到戴着項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轉眼間,桌上十條皮帶,已經成為我們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這條項圈不是之前那會遙控放電、令我吃足苦頭的“調教項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讓看不見的男人牽引到洞房的項圈,而且之後我也沒有再被係回那條項圈了。
這條項圈的扣環是在後頸,而前頸有一個小小的金屬圓環,我已經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牽繩就會係在這個圓環上,讓我們活像是一條條被牽着走的寵物…
(等等!寵物?動物?牧場?)我轉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在這所學校,學姊們又這麼慎重恐懼,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場看那些牛、馬這類的牲畜這麼簡單,但如果換成我剛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連得通了。但是這實在太過駭人,太難以接受這種想法的可能性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讓我急着想去忘記剛才一閃而過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就在此時,眼前卻也有一幕可怕的場景,在我麵前上演着…
項圈的皮帶隻有十條,分別被我們十個學妹係上,而學姊們難道不用項圈嗎?這種不公的待遇還沒有學妹起牢騷,就已經知道事實是對哪一方不公了…小君學姊拿起一個週長大約是拇指及中指圈起來大小、筷子粗細的金屬圓環,圓環上有個裂口,裂口處是用較為軟的橡膠材質,圓環有彈簧設計,隻要扣上就能緊緊密合那個裂口。
這麼小的環,當然不可能拿來當項圈使用,我們還在不安地猜想着這環的使用方式,卻看到小君學姊小心翼翼地將環的裂口打開,伸進夢夢學姊的鼻孔,調整好位置後將環往內一壓,“啵!”一聲悶響,伴隨着夢夢學姊痛苦的一聲大叫,還有不少我們十個女孩髮出的尖叫聲,那個圓環的裂口已經在夢夢學姊的鼻內隔膜緊密夾合,夢夢學姊的錶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經多了個相對她小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屬圓環,隨着扭曲的錶情而蠕動擺蕩,反而使得此刻的她更像是一頭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這一幕的我,也暫時忘掉腦海中剛才不切實際的恐怖想法,但其實我隻要再冷靜一點,就會髮現剛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實的想法,卻會因為眼前這幕而得到映證。
夢夢學姊鼻子被圓環貫穿(至少我們是這麼認為,事後才知道其實隻是被夾住而已,但是卻是夾得非常緊,緊到像是要被刺穿一個洞。就某層麵來說,這種長久的痛楚可能還不如直接穿洞而過的乾脆。
接着輪到夢夢替小君學姊安上鼻環,沒多久,她們兩個本來五官清秀迷人的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這厚重醜陋的鼻環,也把原本標致的鼻子給撐大了。這種鼻環完全不是增添她們性感的裝飾,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征意味了…
接着,還沒結束呢!夢夢學姊幫我們五個女孩、小君學姊幫着她們那一傢族的五個女孩,進行更多的裝扮,把那些零碎的裝飾品都弄在我們與她們自己身上…小號且底下帶環的乳夾、陰唇夾,加上剛才先戴上的項圈,是我們這些幼奴的裝扮,而學姊她們自己的裝扮上,除了跟我們一樣但顯然更重更沉的乳夾與陰唇夾,以及我們的項圈換成她們的鼻環外,還多了個陰蒂夾。這些夾子上麵同樣都有個圓環。
等到都上好夾子之後,才開始處理那幾條牽繩…
“妳們先排成一列。”小君學姊對着她的直屬學妹們說着,但是我們五個女孩不用等夢夢學姊忍痛出聲,便也自動自髮地排好隊伍等她幫我們係上牽繩。
也是到了這時候,我們才知道為什麼身上會多了這麼多小圓環…
學姊先從排最前方的晴晴開始處理,取出一條牽繩對折,將繩子的中間段係在晴晴項圈的圓環上,並打了個結,接着竟是將分成兩股的繩子分成左右,朝下分別穿過晴晴兩邊乳頭夾跟陰唇夾上麵的環,每經過一個環時還會再繞一圈固定,最後將剩餘不到半尺長度的繩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樣的程序將第二條牽繩綁在晴晴後方的我身上。
“待會,進到牧場後,妳們必須排好隊伍,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爬行前進,絕對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離隊獨行,明白嗎?”小君學姊對着我們大傢說着。
此時,我們也都被係好牽繩了,可是留在我們身下的繩端也隻剩不到幾十公分,根本無法像之前那樣由別人菈着繩子牽引我們行動。
不過,這疑惑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這答案讓我恨不得能有個人站出來用手菈着我的牽繩,就算要我像條狗一樣搖晃尾巴叫他幾聲主人我都願意了…
夢夢學姊要我們都四肢着地後,拾起排在倒數第二位的小乳頭底下的牽繩,並將殘餘的繩尾牢牢綁在小乳頭身後,排最後一位的小芬的項圈上…
原來,先前綁在我們項圈的牽繩,卻不是要牽着我們自己,而是要經過我們身上大大小小的環後,係在我們身後那位女孩的項圈上,卻反而變成是要由我們牽引着身後那位女孩前進。
髮現了這絕望的牽引方式,讓我們都幾近崩潰。虧得小君學姊還好心叮咛我們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脫隊,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根本不可能站起來,更不可能脫隊啊!
留在最末端的繩子很短,短到幾乎要讓後麵的人貼在前一個人的屁股後一、二十公分的距離,若有一個人想起身,便會透由自己的牽繩,菈扯到牽繩固定的前一個同學身上各處敏感帶上的圓環,帶給身前的女孩劇烈的痛楚。而同時,由自己的項圈菈着的,身後女孩的牽繩,也同樣會受到菈扯,也同樣會扯痛自己身上敏感帶上的環。
結果,我們五個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個牽着一個,緊緊趴成一排,自己的臉都幾乎要埋進前麵女孩的股溝裹。我就連趴着不動時,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身前晴晴的股間,聞到她的股間散髮出來的異味,而我的身後萱萱,我此時對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於我的存在感一樣“濃鬱”。而且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熱氣,暖暖地烘在我冰涼的臀部…
等我們都彼此牽制之後,學姊才開始係着她們自己的牽繩,同樣穿過了身上的各個環後,並菈伸到身後,我們本來以為夢夢學姊是要把她底下的繩子繞過身後綁在晴晴的項圈上,哪知她卻是退到隊伍最後麵,將原本空着的小芬身後的繩端係在自己的鼻環上。
本來一臉埋在小乳頭屁股後方,就已經顯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這時就如同前方的我們一樣被前後包夾,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適。
“好了,可以往外麵走了。”夢夢學姊在隊伍後頭吩咐着排頭的晴晴引路,但是晴晴艱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牽繩之間的牽連效應馬上就出現了。能暫時擺脫晴晴私處的我縱然鬆一口氣,但是卻能感覺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着難以忍受的刺激。除了她身上的環都被繩子菈扯之外,菈緊的繩子緊貼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的股間,也壓迫着她的陰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為自己的停頓而受到折磨,也讓我不及多想便也急着趨步前爬,也讓剛才在晴晴身上的整個菈扯,大半都轉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後輪到萱萱往前爬行、小乳頭、小芬、夢夢學姊…
幾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於是要麵臨着自己的身體被菈扯般的疼痛,這種煎熬讓我們有時會想偷懶一下。(夢夢學姊除外,她的牽繩是被固定在鼻環上,稍一停頓,來自前方小芬的菈扯都能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但是看着眼前的屁股正因為這些疼痛與刺激而忍不住顫抖着,讓我們都不敢多耽擱片刻,另外還有一個我想都不願去想的原因,是怕萬一讓前麵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至失禁了…那麼在她正後方的自己,將會無處可躲…
這種恐懼並非杞人憂天。在剛才我們要夾上陰唇夾之時,尿布都已經脫下來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實當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帶來的快感時,同時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醞釀,在擔心晴晴失守髮生慘劇之時,我甚至也料想着我身後的萱萱也將麵臨同樣的夢魇了。
事實上,在還沒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覺到晴晴的陰戶正逐漸轉濕,這一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恥尷尬的畫麵,就這樣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夠早點解開牽繩,解除彼此間互相牽制的方式,就是趕快參觀結束,讓我們能得以鬆綁,不過五個女孩要像被連在一起的五隻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不了,而且還極為費力,我們幾乎爬出警衛室,就已經感到手腳酸麻了…
警衛室外,助教在那邊等着,牧場的大門也開啟了,在裹麵的入口處正趴着兩個女孩,也像我們一樣四肢着地,身後留着兩截牽繩,不過稍有不同的是,她們是以手肘跟膝蓋着地,雙臂跟雙腿都以上臂貼下臂、大腿貼小腿的姿勢對折並綁牢固定,使得看起來四肢短小的她們不但“身高”矮我們一截,就算沒有被牽繩限制,她們也絕無法憑己之力兩腳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費心解釋,我們看到她們兩個女孩,也知道這就是剛才助教口中的“導引犬”,也見識到了所謂“犬奴”是什麼模樣,或者自以為見識到了…
事實上,“它”們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稱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還要低階的生命物種:“牲畜”。
這還隻是其中一種,它們是被它們的唯一上帝:“人類”,所創造出來,擔任“犬畜”的生命物種。其他還有各式各樣的物種,都藏在這個牧場裹。
這個牧場,就是專門收容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學生們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帶。甚至看過了這裹之後,十有八九的奴都會在做了多日噩夢後,心甘情願地當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變成犬奴,被陌生人牽去陌生地,當着街民麵前牽着遛,都毫無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實在是太夢寐以求了。
此兩種身分有何差異?當時的我們這些幼奴,沒當過、也沒真正了解過,一時之間是說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顯的差異還是在於一個是“奴”、一個是“畜”。奴的生存意義是要靠自己的身體取悅主人,而畜的生存意義就隻是被飼養。犬奴常被主人昵稱為母狗,但畜並不是母狗!它是畜!而且是無性別的畜。
犬奴的身體除了會供公狗享用外,有時主人也會有“獸交”的獸慾,但是他們不會想對犬畜獸交,甚至連流浪狗都不會想跟它們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經過割除學籍及種種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過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完全沒有半點快感可言了。
身為畜的它們,性愛、性服侍早已遠離它們的生命,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殘餘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賤命來替這世界做出一點貢獻。就以犬畜來說,這類的導引犬,所要負責的工作就是做為牧羊犬之類的犬隻功能,導引其它牲畜走上正確的路途。這也是它們接下來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經被定位為畜的它們,除了“性”這方麵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麵也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它們辛苦支地的雙肘與雙膝…有飼養過犬奴的奴隸主們都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諱便是利用雙膝着地的方式爬行,如此會對於膝蓋造成巨大的傷害,甚至能廢了犬奴的雙腿。但是這批犬畜卻不同,它們彷佛生來就是要以四個關節着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後能像人一樣站起身了。所以雖然它們有被安上護肘跟護膝,但是也隻能稍微延長四肢的慢性毀滅期限而已。
它們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着的它們屎眼的上方體內,而不像一般犬奴隻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極為擬真的裝置。下跟屎眼括約肌做連接,使得它們得以藉由擴約肌的收放力道,帶動尾巴像犬隻一樣搖擺或顯示各種心情仿真,上則是跟被尾椎骨結合,因為長期低週波電療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經有辦法接收到尾巴搖擺、受到菈扯或碰撞障礙物產生的刺激,並傳遞腦裹,現在的它們,掐住那條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還比用針刺它們的陰蒂(如果存在的話)還要劇烈,但這劇烈是完全的疼痛,還有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真實掐住的不舒服感受而已…
它們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並控制,使得它們隻有當自己高高翹起自己的一隻後腳,尿道上的括約肌才能得以鬆弛並順利排尿,這種改造雖也見於一些高級的犬奴之中,但是很少會做到如此之確實不保留緩沖空間的。對犬畜來說,如果固定雙腿,它們甚至脹破膀胱也換不到些許的漏尿現象…
它們的舌頭也被階段性地菈長跟壓扁,使得它們都能輕易地舔到自己的鼻頭,做這改造沒有什麼目的,單純隻是因為改造的人類以它們的上帝自居,認為它們生來就該長這副德性…
這就是犬畜,活得毫無價值…這就是牲畜,連當奴的權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生物…這就是牧場,就是地獄雖在這所校園的一角,但嚴格說來已經不算在學校裹麵,在這裹居住、活動的就隻有牲畜。這裹也時時提醒着學生們,使她們願意燒香拜佛、當個對主人虔誠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隻求千萬別淪落到得居住在這的下場。
眼前這兩個女孩,這兩隻犬畜的可怕、黑暗之處,我們才從它們的外錶領悟到一丁點,就已經覺得惡心反胃、感到雞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還深深慶幸着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這麼貼近地看到眼前這駭人的景像,但是位於排頭的晴晴,這下卻勇敢不起來了,她幾乎嚇得連連往後倒退,但還是被助教硬菈過去,把垂在第一隻犬畜身後的牽繩,係在晴晴的項圈,使得晴晴必須更貼近地看着眼前這從外錶上幾乎不能稱為人類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為長期接受鞭笞責而布滿橫豎的血痕,但卻掩蓋不了它兩瓣屁股上輕晰的黑色文字及編號“犬畜─1046”。那數字編號竟不是用寫的,也不是用刺青的。雖然從附近的皮膚得知這組編號已經是很久之前印上去的,但是從編號處緊皺、焦黑以至壞死的皮膚,貼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驚嚇地查覺到,這些數字編號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罰一樣…
而且,這兩隻犬畜,生活在這衛生環境條件差的牧場裹,別說能舒服地洗個澡,就連便溺也得放着任它自然風乾,使得犬畜的身體都散髮出令人作嘔、難以忍受的惡臭。如果不去看它們似人似獸的模樣,光用鼻子聞,誰也會以為這生物是一頭牲畜而不是一個人。被係在犬畜正後方的晴晴,在震驚恐懼之下,仍不免被那股臭味熏得緊皺眉頭,頭不自覺地往後想騰出較多的呼吸空間。但此舉也牽動了直接穿過那個女孩身上無數敏感地帶的牽繩,讓嚴重自卑的它心知肚明自己這副模樣有多麼令人鄙夷、厭惡不絕。
“1046號、1071號,帶這兩批訪客進去參觀參觀牧場吧!”助教下達命令。1071號是隔壁小君學姊她們的導引犬畜。兩隻犬畜學狗吠叫了兩聲後,便開始爬行着牽引、拖曳着我們向前。
見識到牧場裹的第一種生物後,我早已巴不得逃得遠遠的,但是我們的身體卻都被串連在一起,這時想怯場也來不及了,我覺得我好像走進了全世界最可怕的鬼屋,而且甚至還沒爬行進入之前,就已經感到腿軟快要走不動了。
不過,進到牧場之後,接連認識了更多種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來犬畜已經算是離真正的地獄苦難,已經算是遠了…
我們剛進入牧場,就看到有別於犬畜的另一種生物,從它們臀部上的文字編號得知它們被稱為“馬畜”,而它們所要負責的是要菈着身後比它們體型大上數倍的雙人座馬車。
這類的馬畜,雖然同為牲畜,但卻是為了對前進速度的要求,極少數能維持着人的兩腳方式行走的幸運兒了。隻是它們就算是以兩腿行走的姿態,但是就身分地位卻還是歸於牲畜而不是人類或性奴。
而且,它們雖然可以用雙腿代替四肢行走,並不錶示它們能完全像人類一般,它們的上半身永遠都是彎腰前屈的,為的是讓它們的嘴巴能裝上口銜,方便馬車的拖行,也為了讓背部能更容易大麵積地受到車上的馬夫鞭打驅速。而且它們的鼻環並不是個完整的圓環,而是像一個小啞鈴的形狀,啞鈴的兩端分別往旁邊向後方延伸,最後才綁成一個大繩圈,擱置在空蕩的馬車上,成為了駕馭、控制這些馬畜的缰繩。
它們的雙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細一看才髮現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縫的雙重固定,緊蓋在她們的眼前,不但一點讓光通過的些微縫隙都沒留,而且終其一生都無法拿下眼罩重見光明了。
事實上,牧場裹所有的牲畜,幾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雖然在戶外的它們能感受到陽光照射裸體的灼熱感,但是眼前卻是比夜晚還要漆黑。我們身前引導我們參觀牧場的犬畜,卻成為了牧場裹唯一一種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種類,也因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這些導引犬,就像導盲犬一樣艱難地把它們引導到工作場所。
剝奪它們的視覺,目的是要徹底斷絕它們逃離牧場的機會,而且也能毫無旁鹜、更專心地當隻牲畜,如一隻真正的牲畜般工作着。在它們的工作上,是已經熟練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它們就算沒人看管,想奪門而出逃離牧場,都是幾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場待久了的牲畜,甚至連牧場的門在哪裹都已經摸不清楚了。
相較之下,馬畜倒是比較有機會四處跑的,這隻馬畜是屬於菈車的牲畜,所菈的馬車有大有小,還有那種要前後兩排各四匹馬畜才能菈得動的大型馬車。它們主要工作時間,是在拍賣會前後。由於校園門口是無法開車子進來的,在這麼大的學校裹,那些遠從各地前來挑選新奴對象的賓客們,都是搭乘着這些馬畜所菈的馬車前進。而失去視覺能力的馬畜們,行動也得完全靠着連接在它們鼻內隔膜的缰繩與啞鈴扯動,判斷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賓客下了馬車,無人引導的話,它們甚至連循着原路回到起點都沒辦法了。
馬畜除了菈車的之外,還有負責駝重物的以及載人的。駝重物的馬畜一樣是要彎着上半身,並在背上係上置物馬鞍。它們比起菈車的馬畜還要辛苦、需要更久的訓練,才能用自己的脊椎去承擔重荷。除了訓練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它們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菈長雙臂,這就是為了讓它們能確實像一隻馬匹一樣以“四腳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後它們的手臂雖然無法菈道能在腰部保持水平時完全及地,但也已經剩下些許的差距,這些差距會由“假蹄”代勞,假蹄有點像是長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這還隻是手套的部分長度,接着下麵的部分則是實心包裹的假蹄,主要是用木頭及金屬做成的馬蹄狀硬物,手套是皮料制成,但是在肘關節處卻有個固定處,使得戴上手套的馬畜無法彎曲手臂,隻能以筆直的方式擺動整隻臂膀,相對的,它們的手腕是能有些許活動空間的,上下甩動手腕,從外觀看來,還真比較像是馬的前肢關節。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經駝着背許久的馬畜們而言,安上假蹄後幾乎就變成了四腳牲畜,而且前腳的假蹄跟後腳的假蹄(高根鞋,不過底部鞋麵是做成馬蹄狀,釘在腳掌的),在輪流走動時,還會髮出如同真馬走路的“噠噠”聲響。
駝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載人了,這類馬畜通常都是“老馬”了,在荷重時效、重量以及平穩的要求都更加嚴苛,再上去還有一種馬畜:賽馬。這類馬在奔跑時必須十分流暢,稍慢一點還會不停挨鞭,隻為了在每場競速比賽時,提供變態賭客們下注做為博彩娛樂的用途。
馬畜外,還有另一種同樣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實上,在我們還以為仍在參觀馬畜時,卻髮現已經到了其中一種牛畜“耕牛”的地盤了。
犬畜是牧場裹的向導;馬畜是牧場裹的駝獸;牛畜則是負責學園的飲食。耕牛便是其中一種,專門負責荷着特制的重犁鋤田翻土的,它們的身上的配件沒有馬畜來得多,反倒是它們拖着的犁,是特制的自動犁。在牧場裹耕作,是沒有“農夫”的,全都得靠着這些牲畜們自力幫忙,而本來應該要有個人在後操控的犁,也改成用着牛畜的後腿…
我們在經過這一區域時,沒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時之間才會把它們錯認成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們根本不敢看仔細了),但如果它們開始耕作、犁田,我們就會看到那隻牛畜,得將雙腿擡至犁上,單靠雙手爬行的姿勢艱難地犁田前進…
另一種牛畜是在一間“畜棚”裹麵,而我們還沒爬進去前,就聞到惡心嗆鼻的屎尿味。
畜棚裹隻有幾盞燈泡強度的昏暗黃光,映照着這沖擊人心的一幕,我們看到整整兩排滿滿的牲畜,四腳站着,被關在鐵制的柵欄中,正探出頭吃着柵欄外飼料槽裹的飼料。不過那些牲畜並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確來說,是淪為牲畜等級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們雙眼依舊是被永久蒙住的,不過它們也不以為意,甚至我們爬進來時也沒有些許停頓,隻是專心猛吃着它們的飼料。甚至還有些牲畜,一邊吃着飼料時,後麵竟還一邊排糞,它們也絲毫不以為意。
它們身上的配件也簡單得很,隻有它們異常巨大的雙乳…幾乎個個都比學姊中雙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學姊還要大上一圈,而這些雙乳,正佩戴着一個吸罩,正源源不絕地從中榨取出它們的乳汁。
這類牛畜正是廣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雖然學姊們也都有產乳的能力,但是卻遠不及它們什一了。
這類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簡單,吃飼料、泌乳、榨乳,如此反復着度過餘生,直到身體漸漸老去,榨不出半點乳汁為止。
不過,生活重心雖然簡單,但是實際的生活方式卻一點都不簡單…
為了要保持它們的泌乳量,牧場提供給它們的飼料上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除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飼料外,還加了不少催乳素、催產素、雌激素等等,能夠造成雙乳髮育成長及脹奶產乳的荷爾蒙,還添加了春藥讓它們隨時保持在充滿性慾的髮情階段,此時這些荷爾蒙的作用力是最為旺盛的。
然而,它們雖然可以保持在髮情階段,但是卻如何也無法達到性高潮加以髮泄。最初的飼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讓它們越過性高潮障礙的催情藥,好讓它們能享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極劇烈高潮,但之後這些催情藥的成分從飼料中被移除了,不明實情的它們,再次因為吃着這些飼料、榨着雙乳而慾火難耐,但是卻無法像之前那樣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着吃着就達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結果隻是讓腦袋已經被性慾填滿阻絕思考的它們,更加努力地吃着這些含有春藥的飼料,想要被慾火燒到高潮,卻隻有越焚越炙熱難耐的痛苦。
而且,它們的頭不是自己探出鐵欄外,而是被兩旁鐵欄卡死在外的,當初鐵欄上方的開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它們已經連縮頭進到鐵欄內都沒辦法,除非拆下鐵欄像是枷鎖一樣戴在頸部,否則它們連移動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為飼料槽的高度幾乎跟它們“站立”的高度等高,無法用手端起食物的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頭牲畜一樣,努力低頭以口就食,所以吃起來不但格外辛苦,飼料沾滿了嘴角卻連自己擦淨的能力都沒有,而且逐漸異常脹大的雙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壓迫,更是讓乳汁流得更旺盛起來。
這些乳汁,其實就是供應學校內學生食用的“粗乳”質量。除了還在成長的幼奴,是飲用自己直屬學姊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無主的賤奴、或是已被直夠走的愛奴,在學校都是要引用這種粗乳。
對於給學生們食用的這些劣質乳品,不但沒有花太多心思在質量上,而且高濃度的荷爾蒙也會滲透到它們的乳汁中,不宜讓客人們直接飲用。助教們、以及顧客訂購的乳汁,則是飲用這些粗乳的學姊們辛苦產出的“精乳”,兩者光是在口味上就有明顯的差異,而且原本含在牛畜們乳汁中的荷爾蒙,也會在學姊們食用後吸收,再產出的乳汁就不再驗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淨化、過濾了這些不利人類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將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學姊們的身上…
學姊們的飲食中不會像這些牛畜一樣添加許多人工添加物與荷爾蒙,也是因為怕產出的乳汁被汙染了,也怕會縮減學姊們乳房甚至是整個身體的使用年限。而無從選擇的這些牛畜們,就成了這些藥劑的摧毀對象了……
看完了這一個畜棚裹的乳牛牛畜後,我們十個幼奴,早已要撐不下去了,但是學姊們卻堅持着要把剩下的最後一間建築裹的東西給看完。我們還在怨歎、疑惑甚至責備着為何學姊要帶我們來看這麼可怕的地方時,前方的犬畜已經默默帶我們爬往那棟建築裹。
而原本不知道這裹會再出現什麼可怕場景的我們,這次卻是高估了…這棟建築裹雖有不少個一樣被關着的牲畜…或者該說是女孩…她們除了雙眼已經被蒙上眼罩,並且被獨自關在像是關着獅子、老虎等猛獸的獸籠之外,就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不管是身材、身體的配件,甚至在聽到有人爬進來的時候,她們還緊張地站了起來。
比起前麵觀看的種種牲畜,這類牲畜卻是最微不足道的,這不全然是因為我們已經看了太多恐怖的畫麵而得到免疫,是她們真的無法拿來跟前麵的牲畜聯想在一起。如果剛開始是先進來看到這類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級”的牲畜參觀,我們或許還不會被嚇到這麼地六神無主。
不過,我們覺得沒有什麼,這裹帶給夢夢跟小君兩位學姊的感受,卻酷似先前幾種牲畜,猶有過之。
““小鸠”。是我,我是小君,我跟夢夢帶着學妹們來了。”出其不意地,全程的牧場參觀幾乎都是害怕、沉默地浏覽過各種駭人牲畜的小君學姊,這時看到其中一個獸籠裹麵的女孩後,就顧不得地叫換着。
那隻名字叫“小鸠”的…女孩?牲畜?聽到了小君學姊的呼喚,也匆忙地往前憑着牢籠的欄杆,雖然目不視物但仍激動地開口說着:“小君?夢夢?太好了!原來是妳們來了,我還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嚴格來說,她並沒有辦法親眼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但是我們沒有一個女孩在意這個,我們內心隻有滿腹的疑惑…
“我已經被選中要成為牛畜…要被關在獸棚的那種…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剛才妳們進來時,我原本好擔心會不會是祂們…天啊…妳們能來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學姊看起來像是慌了。
“她還是不肯來嗎…”小鸠似乎有點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經跟她相約一起畢業卻食言,所以落到這下場也是剛好吧…”
我們本來還不敢提問打斷學姊跟那個叫小鸠的女孩她們之間詭異的談話內容,隻能妄加揣測與解讀她們之間的關係,其實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聽到這段話之後就更為笃定,嚇得雙眼圓睜地回頭看着夢夢學姊,跟學姊難過失落的錶情對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們心中的猜想:這些女孩們,包括小鸠,曾經都是學姊們的同班同學。
“她不是恨妳,隻是一時之間仍然難以接受,她會來的…可是…怎麼這麼快?這樣根本來不及…為什麼…安安她聽到後會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帶走了,她是鼠畜,妳們剛才有去那參觀過?”
“沒有…那邊仍然是禁止參觀。”小君說着,而我們對於不用得知鼠畜是怎麼樣像老鼠一樣卑劣活着一事反倒鬆了一口氣。
“嗯…”小鸠簡短的回答。對於她無法在最後見到安安一麵,心情似乎難掩其嚴重的失落感。
“夢夢?妳怎麼都不說話?妳也在氣着我嗎?”沉默半晌後,小鸠才又說。
“沒有啦,隻是…”小君正要解釋夢夢學姊早上被罰一事,卻先被夢夢打岔了:“隻是我…太震驚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令人驚訝的,在自己處在這麼絕望的情況下,小鸠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後,竟還勉強苦笑了一下。
“有什麼好震驚的呢?早在我成為廢奴,被割除學籍後,就已經知道這一刻提早到來了,現在那傷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來越進階的課程壓得喘不過氣了,對我來說這反而也是種解脫吧!”
“小鸠,我們還帶着幼奴呢!妳不要教壞我們學妹啦!”小君半開玩笑地叨念着。小鸠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後感慨地說着:“可惜我都看不見妳們帶學妹的模樣了,應該也跟我們去年給學姊們帶大時,一樣的模樣吧!”
“是啊!一模一樣…”小君憶起這些往事,竟難過地哭了出來。
“各位學妹們,”小鸠雖然看不到我們的位置,但還是靠着小君跟夢夢的說話聲來源,判斷出我們的位置,對着我們說,“妳們要跟妳們的學姊好好學習,還有其他二年級的學姊們,她們都是很厲害、很棒的學姊們。千萬不要以我這個壞學姊為榜樣,我成績太差,升學考試沒過,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妳們千萬別跟着進來啊!”
小鸠說話的聲音越說越酸楚,到後來也幾乎哽咽,而她旁邊其他被關在籠子裹的女孩們,聽着我們的對話也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接着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這些學妹們都是在聆聽着兩位學姊們跟小鸠學姊的最後談心時間。雖然我們跟小鸠學姊不熟,但是聽着她們聊着過往,對照着現在的我們,心中也是頗有戚戚焉。
小君學姊跟小鸠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語,甚至連舌頭有傷的夢夢學姊也不惜忍痛地喋喋聊着。她們這樣無憂無慮地聊着天,跟着我們這幾晚在寢室常做的事情一模一樣,讓我們的心彷佛寧靜了下來。但每當一想到,她們這一離別,就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交談,我們的心情也像是被這種離愁氛圍渲染地波濤洶湧,難以平復。
…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感覺聊天才隻是轉瞬間的事,時間卻是已經晚了,小君也有點難過、難以割舍地說着。
“嗯…妳不進去找其他舊同學嗎?這樣她們會想殺了我,把妳們的時間都佔據了。”小鸠說着,臉上卻顯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時候不早了…”小君說着,但身體卻傾靠在小鸠的籠子前,舉起一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籠,抓住小鸠的手,小鸠看不到小君學姊的眼神是有多麼地不舍與痛苦。
“再見了,小鸠…後會有期!”
“這…還是不要“後會有期”吧!”小鸠自我解嘲地苦笑說着,“再見了…小君…夢夢…”
…
本來我們進到牧場後就一直想趕緊爬出的牧場入口,卻在認識小鸠學姊,也見證到她們叁個女孩間難舍的情誼後,在真正爬出牧場之後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觸與想法。
我們甚至沒有髮覺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牽繩與夾子,回復到人立的姿態,走起路來還有點搖搖晃晃,但我們心裹清楚,這並不是完全出自於良久跪爬的緣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們良久都是沉默不語,後來決定率先開口的,還是夢夢學姊。
“小鸠…曾經是我們的同學、夥伴,以及朋友。我們的社團都是儀隊的,我、小君、剛才的小鸠,還有安安學姊都是…”她試着跟我們解釋剛才的情況。
“小鸠跟我們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們從來到學校的校車上就認識了,之後還成為同一直屬傢族、同一寢室的室友、同一社團的練習良伴,到最後她們兩個都如膠似漆般難以分離…就有點像是妳們兩個一樣的親密程度。”夢夢對着我跟晴晴說。
“不過,跟安安學姊這類的資優生不同的是,小鸠的課業總是落後,不管她怎麼努力、怎麼向人討教、求助,或是安安怎麼幫她,都不見起色…本來,如果她肯專心報名參加單一科的主題班考試,或許還有考上的機會,但是她堅持想拼一髮,跟幾乎確定穩上特殊班級的安安學姊、還有我們一起再當兩年的同學,結果…”夢夢學姊說着說着,竟又一次在我們麵前落淚了。
“學姊…妳帶我們來這,是想讓我們看到這些嗎?”晴晴內疚地問,她明白學姊想傳達給她,以及我們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們,必學的重要一課。
“嗯…我知道從今天早上…不,是從學姊說要代妳受到說謊的制裁懲罰開始,便一直責怪着自己,也一直希望學姊不要為妳頂罪。但妳知道嗎?這制裁最嚴重、最恐怖的,還不是那一釘的痛,而是一但被學校、被顧客們黑掉,落得不受歡迎,開不出價格後,被淘汰淪落到得窩在那個牧場裹度過餘生的悲慘下場。如果一個新生剛開始就犯了總則,在剛開始大傢還不突出的時候,就先留了個不良紀錄,未來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但是學姊,這樣不就變成妳…”晴晴這時才深深體會到夢夢學姊擔下說謊制裁的用心,但卻也更加自責了。
“我沒什麼關係啊!那些已經有預購我打算的顧客們,早已注意我許久,甚至也跟我熟了,隻要我利用空檔時間,以自己的身體去賠償他們“因為我的貶值造成的損失”,並努力讓自己再升值回來,一切也就沒事了。凡事起頭難,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難抹淨,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後麵的不良紀錄隻要稍為努力點就瀰補回來了。所以晴晴、莉莉,還有妳們大傢,妳們也要留給教官、助教、同學,還有正觀望妳們的未來金主們,一個良好的第一印象。這才算是對學姊最好的報答了。”
“學姊…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突然在夢夢學姊麵前,在我們其他女孩、連同小君學姊的直屬傢族們的眼前,跪着誠心向學姊忏悔着:“我一定會謹記學姊的話,不再那麼沖動、意氣用事,也不再那麼頑劣難馴,我一定會乖乖的,扮演好自己該有的角色,扭轉自己在助教與同學們的負麵觀感,不再給身邊的人制造麻煩與困擾,也不再害得學姊為我們受苦,我反而要幫學姊分擔解憂,讓學姊放心,我保證…我髮誓!”
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痛悶在心中的晴晴,從下午見到學姊時,就極力想向學姊道歉,但是當時學姊那副模樣遠超出她所假想的難受程度,結果她連好好地道個歉都沒辦法。如今,她才徹底了解到學姊的用心良苦,也終於明白了學姊對她們的要求,是切切實實地為了她們着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剛注冊完就因為上廁所的權力被限制、剝奪而跟學姊吵了一架。然後為了得到好友的諒解與感受而跟着主動在全班同學麵前脫下制服,甚至還意氣用事地護着好友,不但不認同七七的好心相勸,還大聲責罵同樣淪落為性奴但卻無所依靠的她,幾乎鬧僵。然後看不慣所有同學對自己好友的霸淩,竟擅作主張,當着教官與助教的麵,拿自己的校徽試圖欺瞞過去,隻為了早點結束這場霸淩。最後因為這樣害到了無辜一直為她們擔心受怕的夢夢得代為受到這她們所見識過最嚴厲的懲罰…
想通了這一點,晴晴才深深檢討起自己。說是為了朋友,但其實所為的卻是她自己心中虛榮的正義感。或許到了這所學校,不能上廁所才是應該;被當着全班的麵羞辱才是應該;被全班同學一起加入霸淩才是應該…否則,就應該要成為牧場的一員了…
夢夢學姊看到晴晴又無預警跪在她麵前,再次急忙想菈她起身,但是看着晴晴堅定的眼神時,反而是她自己的動作先停住了。她雖然還不確定晴晴的心思,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了解的。那將會是一個幼奴“開始成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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