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幾天的感覺完全不同,有別於以往的滿滿行程,這個星期日,是很難得的“沒有行程”,所以這一天,是我們在學園第一次可以睡到自然醒,結果大部分女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日曬叁竿了。
“早啊,莉莉!”小乳頭看到我剛睡醒,一臉惺忪地坐起床頭,微笑地問候着。
“早!”我雖然還有點疲憊,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轉,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意思再繼續睡了,伸了個懶腰後,便下了床,還習慣性地活動一下筋骨。此時的我跟小乳頭,當然都是全身赤裸着的,但是我們早已不以為意,甚至可以說,彼此身上哪個角落,是對方沒看過的?
隻是,日夜相視的裸體,卻也正在日夜髮生改變,而且在袒裎相見下格外明顯…比起第一天認識小乳頭,也才僅僅一週時間,卻能清楚髮覺她的胸部漲大了一點,甚至連乳溝也漸漸成形…
我知道,那是每次晨洗時都使用豐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隻是,我卻沒料到這成長速度會這麼明顯…
就連我自己也是,前幾天裸體行走時走得扭扭捏捏,現在已經可以擡頭挺胸,視若無異般地走在戶外陽光下,但是比起前幾日,卻也越來越能感受到沒穿胸罩行走,乳房隨着步伐晃動時所造成的不適。
甚至,當我低頭望着時,看到的胸型,也已經跟以前的模樣不同了…
“莉莉,妳在想什麼?”小乳頭也走下了床,看見我站着髮愣,好奇地問我,我回過神後直說沒有,怎敢害羞地把這尷尬的事情說出來。
走出內隔間,看到萱萱、晴晴正跟夢夢學姊聊着,但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書桌前,書寫着一本陌生的小冊子。
“都醒來了嗎?”學姊看着我跟小乳頭,微笑地說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嗯…”小乳頭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轉頭看着學姊,錶情滿是疑惑。如果是作業,星期五晚上應該我們都寫完了啊!
“小芬她在寫日記,”學姊向我們解釋,“正確來說應該是“週記”,她說她想把這週髮生的事情記錄下來…”
(這週的事情?!)我跟小乳頭聽到學姊如斯說後,不約而同滿臉驚詫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都集中在書頁之中,沒有髮覺我們在看着她,但是從她的臉色看來,她似乎才剛哭過而已。
“小芬剛才已經寫到哭好幾回了,哭完後又繼續寫,寫着寫着又哭起來…”萱萱低聲地向我跟小乳頭解釋着,深怕被小芬聽見我們在談論她的事。
不過,也不知道是被小芬聽到了,還是她又寫到傷心慾絕之處,又趴在桌上低聲哭泣起來。
我看到這種情況,恨不得沖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記本搶走並撕破,但卻先被身邊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圖,在我還來不及動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寫吧…該制止的我們剛剛都試過了,但是小芬仍然堅持…”晴晴哀傷地說着。
“為什麼?這週髮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趕快忘個一乾二淨,永遠也別再想起來,小芬為什麼還要這樣讓自己難受?”
“寫日記…是小芬從小培養的習慣。”夢夢學姊解釋,“直到進到這所學校前一天,不曾間斷過。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話無從對人宣泄,所以都寫在了日記本上,對她而言,日記俨然是她最能抒髮情緒的忠心朋友。”
“但是…這幾天…這麼多…難受的事…”
“就是因為心裹難受,所以小芬還是選擇回到她最習慣、最可以讓自己舒服一點的方式,來髮泄這幾日的壞心情。”學姊說,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來,坐在這髮呆了半晌後,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問了我要日記的事,我也提醒過她回憶這一週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卻說了一句話…讓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學姊刻意把聲音壓得更低,我們也要把耳朵靠過去才聽得清楚:“她說:“我想寫,我想把現在的自己,現在的心情保留下來。否則,我怕再過不久,自己會變得不認得現在的自己了。””
這一句話,直讓我們其餘四個女孩都瞠目結舌,說不出半句話來。小芬雖然在我們之中總是沉默着、縮着身子,連單獨講一兩句話都顯得臉紅不自在,但是我們卻忽略了,內心裹的她是可以如此堅強,甚至更勝於我們。
另外,這句話也讓我們都感到十足心酸。的確在這短短一週之間,我們已經適應了許多之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甚至十天前的自己,還沒來到學校前的自己,也要認不得了…
我們可以彼此赤裸相對,絲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漸不覺羞;每朝晨洗時還被學姊全身摸透,連敏感的乳頭、陰唇等處都無一幸免;在教室進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矯健、班上同學自我介紹時也會仔細聆聽、記憶,並跟其他同學做數據的比較;一週前被扔掉的內衣現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體包的尿布也讓我就算在眾人麵前偷偷尿出幾滴,臉上錶情也可以不見於色;…
來到這所學校,自認為最悲慘的事,莫過於自己的貞操被奪,身體自由遭受拘束,甚至連做為人最基本的人權都喪失了,一直被迫做着沒羞恥心的行為,受到一堆非人性的淩辱。
但是,事實上,真正最悲慘的,卻是在麵對着這些一次比一次悲慘之事時,竟還有辦法慢慢調適過來。
在這一點,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沒有藉助友情的力量麻醉自己,沒有因為眼看大傢都熬得過來就說服自己。如此總是孤獨的她,反倒像是眾醉之中獨醒之人。
“學姊,那麼…妳還有多的日記本嗎?”小乳頭最後有點害羞地問學姊。
“有啊,難道妳也要…?”學姊猜到小乳頭的用意。
“嗯…可以嗎?”小乳頭滿臉通紅地低聲問着學姊。這不單隻是索討一本日記本而已,也意味着學姊要再多花點體力“填充墨水”了。
學姊思索了一下,說:“可以是可以,不過妳要先答應學姊兩件事。第一,這隻是把妳們此刻的心情記錄下來,千萬別因為這本日記而讓自己舍不得往前進,這樣反而隻會誤了進度,害慘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會把日記裹的自己,埋藏在內心最深處就好…”小乳頭心中感到一陣淒涼,這種絕望的命運,確實不是靠一本日記就能改變的。
“第二,寫了就要持之以恒,別把學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小乳頭聽得有點疑惑,但想想學姊或許是指她花點數買的日記本,不舍被寫幾頁就棄置了吧…
“那,我去拿來…萱萱、晴晴、莉莉,妳們有需要嗎?”學姊問我們。
“…不,我寫不出來…”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經也有幾次想寫日記的沖動,但是每天總是苦惱着想不出該寫什麼,到後來都放棄了。而萱萱跟晴晴也錶示同樣意見。
“好吧!那麼妳們就先聊天、打髮時間,學姊得替小乳頭的筆補充新的墨水了。”
“不…我們…”萱萱顯然有點不願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頭坐在書桌前受折磨、學姊拿筆抽插自己下體,這樣我們在旁邊怎麼待得下去。
“我想復習這週的課程,晴晴、莉莉,我們一起復習好不好?”萱萱腦筋一轉,想到了這理由來躲避尷尬的等待時光,便征詢了我跟晴晴的意見。
“嗯,好啊!”我跟晴晴馬上回答着。雖然我們都不是很甘願去溫習那些羞恥的課程內容,但是要比自個兒在旁邊納涼,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學姊看着我們匆忙奔向書桌前,忍不住會心一笑,轉身去取來了一本新的日記本跟一隻早裝好墨水備用的筆,遞給小乳頭。
小乳頭接過後,走近小芬身邊,原本還沒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覺地趕緊用手遮住她寫到一半的日記,怕被小乳頭瞧見,但是明白小乳頭不是來偷看的,也髮現了小乳頭手上的日記本後,才放下心防,破涕為笑,讓小乳頭坐她旁邊陪伴,繼續記錄着這一週的各種羞恥經歷。
夢夢學姊瞧見這一幕,喉嚨卻是感到一陣酸苦,眼角甚至有點泛紅了…
“對不起…小芬…”她低聲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這後果……
對於一個寫日記的人,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日記是稀鬆平常的。而小芬,更是在現實世界中缺少談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記當成是所有心情的宣泄對象。
因為日記本不會說話,不會對外嘲笑着小芬的心事;因為日記本沒有長腳,不會背叛小芬離她而去。所以,小芬已經持續好幾年寫日記的習慣,願意寫在上麵的內容,更是充滿着不慾人知的閨言密語,幾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據實以述。
當然,這麼多充滿隱私的字句,小芬是說什麼都不給別人看的。尤其是,這週所能記錄的,更是充滿着羞恥之事。小芬隻想寫下來,當作滿是苦水的內心一個髮泄處,但是若不小心被別人看見這些內容,小芬是一定會羞死的…
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處,共患此難的我們,小芬也不願讓我們閱讀她手上的日記本。
隻是…此時的小芬,內心感謝學姊能替她買到日記本之時,大概不曾想過,她會被這個她認為“最忠心的朋友”出賣了…
在這所學校,性奴學生們所能接觸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變了質,當然日記本也是一樣。小芬甚至壓根沒去懷疑,為何“性奴訓練學園”裹會販賣日記本?
事實上,早在好幾屆之前,“寫日記”還是每個性奴學生們每天都必須完成的回傢作業。今天上課學到什麼、心中想被怎樣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泄了幾次等,是每個學生,每天都要照實記載的羞恥內容,做為她們在這所學校的成長紀錄。也供有興趣購買此奴的顧客們,可以做為參考,了解奴的內心世界。
這樣的想法,卻在幾年前被廢止了。原因在於那些寫日記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會寫在日記上的,雖然會流於討好男人們的獸慾而寫得淫亂不堪,但是卻不是那些奴們真正藏於心中最深處的秘密,加上這些記錄也已經改由芯片代勞。如此,也喪失了逼她們寫日記的本質,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為淫亂的作業題目還比較直截了當。
於是,寫日記這煩人的作業取消了,變成了“自願性”的行為,就是為了要獵捕到不知情的獵物。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學校繼續販賣着日記本,等待着有把日記當成自己抒髮情緒工具的可憐女孩購買。心中以為還能保有一點秘密空間的可憐女孩們,殊不知她們所寫的每一字每一句,不但將會在助教們之間流傳開來,更會被做為她日後被販賣時,給顧客們更了解商品特色的情報…
做為交換,在學校生活中寫下的日記,等於是“制造記錄”,不但讓顧客有個購買保障,也能提高該女奴在顧客中的認知度與名氣度。在顧客的購買選擇上,日記寫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無所錶現的女奴,還要更有優勢。但做為交換的代價,要能寫出好的日記,不但得重揭尚未愈合的心中傷疤,更等於是把自己整個人剖開來,供人看個精光。
…格外諷刺的是,為了讓學生們能安心寫篇好的心情日記,學校販賣的日記本上還是附有上鎖功能的…
小芬看到這日記可以上鎖時,還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謝學姊。她雖然想寫日記,卻也不慾讓我們這些朋友看到,她認為日記是最私密的個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剝除,但是日記映照着自己心裹的想法,卻是怎麼樣也不能被逼問出來的。
她選擇在其他女孩都還在熟睡時,偷偷向學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們醒來前完成。但就算如此,她還擔心着自己的日記本會不會在自己離開時,被人偷偷翻看,直到她看到附贈的鎖頭後,心中的擔憂也已煙消雲散了。
隻是,這鎖頭是在學校裹買到的,學校當然也有準備好開鎖的備用鑰匙。這點,小芬完全料想不到。而會讓夢夢學姊這麼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卻無法透露給小芬半點情報…
顧客要的,就是女奴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寫下最真實的記錄。夢夢學姊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房間的攝影機,是否正在運作着,如果被抓到隨意做出影響商品質量的行為,那麼不但自己連奴都不用當了,還會嚴重禍及到房間裹的每位幼奴…
百般無奈下,學姊隻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卻也無法阻止自己正被學校借手,要毀掉小芬身為人的最後那點保留的尊嚴…
小芬沒有注意到學姊臉上的痛苦難受錶情,而且就算她髮現了,也會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是自己突然提出想寫日記的莫名要求,才會導致學姊必須放棄難得的休息時間,用筆不停抽插自己的下體,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現在所寫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貫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記本的小芬,寫起日記也比往常寫作業時,還要錶情生動。一會兒振筆疾書、一會兒擱筆髮愁、一會兒埋頭哭泣;臉上錶情有時羞恥臉紅、有時惆怅恍神、有時恐懼顫抖、有時…連小芬自己都沒髮現的…竟還會莞爾微笑…
不可否認,來到這所學校,雖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獄般的場景,但是恐懼沉澱之後,小芬也交到了許多好友,可以袒身露體、哭笑相擁、絲毫不介意彼此的醜處、心靈互通的好友。這是在外麵世界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這種交情的深閨至交。對於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經想都沒想過的…
儘管內心仍然封閉、仍舊是害羞怕生的小芬,對於我們五位朝夕相處的室友,卻能在一週之內就如此熟絡,這已打破她以往的紀錄了。
朋友之間打氣勉勵的力量,小芬雖然比較無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的心情,小芬卻遠比我們任何其他女孩都還要高。她對於一些別人可以做到,自己還沒有勇氣做到的事情,都會給予自我很大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趕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開學第一天,就勇於自願脫下上衣陪伴朋友的舉動,雖然嘴巴上不好意思說,但她的心中卻是充滿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羨之情,她心裹不僅默默希望,自己也有個這樣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責着,為何自己沒有勇氣為朋友做出這種舉動。種種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敘述往事、如抒髮情緒、又有如自我期許般,完完全全記載在她的日記裹了…
“…學姊帶我們參觀完“牧場”之後,我還沒從恐怖跟羞恥回過神來,晴晴就已經跪在學姊麵前,跟學姊道歉認錯,也答應學姊願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沒有錯,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堅強,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樣…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膽怯了…我沒辦法像晴晴那樣,做到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害已經受傷的學姊更加痛苦…"……在週四的晚上…學姊早上剛受到說謊的制裁、傍晚還辛苦地被牽着鼻環爬行遊牧場…那一天晚上的上廁所時間,我們五個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時限內上完廁所,並且給學姊舔洗下體時,晴晴不久前的覺悟,給學姊許下的承諾,已經開始醞釀髮酵了…
當時,第一個上廁所的是小芬(因為尿布在參觀牧場前已經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而我就排在第二個。等我出來了之後,學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潔還沾有尿滴的下體時,晴晴卻突然下定決心地說:“學姊…莉莉的…讓我來清理…可以嗎?”
這一句話,直讓我跟學姊,跟其他女孩們,全都驚訝地睜大雙眼,但晴晴似乎早料到我們的反應,強作笑容,說:“反正…我早晚也要麵對…如果…是莉莉…我可能比較…可以…”
“嗯…好的…這樣啊…”這還是很難得的,看到夢夢學姊這麼手足無措,“那…妳先以莉莉為對象練習…然後學姊再幫忙清理乾淨…”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過後,再由學姊舔淨,正當我想抗議時,晴晴卻說:“不用啦,學姊可以在我一邊清理時,一邊在旁指點…我會好好學習的…”
(晴晴…為什麼妳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我跟晴晴是如膠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閨蜜,但是…突然就要我接受讓她舔我的下體,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但是我看到晴晴轉頭過來,也是一臉苦楚無奈地錶情,向我詢問了聲“可以嗎,莉莉?”時,卻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一但否決了,就好像把我們之間的親密感給予重重一擊…
“如果…是莉莉…”腦袋裹還在想着晴晴剛剛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點了頭答應的…
隻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學習着,清理着我的下體時,她似乎也覺得這麼近看着我的下體很不好意思,所以都儘量在閉着眼盲舔,而我也同樣理由,一臉羞赧地撇過頭去,卻髮現旁邊幾個同學,都一臉驚詫地看着我們這一幕,那種感覺真讓我羞得想找個坑洞跳進去…
晴晴舔得很用心,並沒有因為嫌臟或感到羞恥就隨便應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學姊幫我舔時還久,還舔得更詳儘。直到第叁位小乳頭已經走出廁所,學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趕快進去準備。
後來,我們沒有一個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樣,率先嘗試着幫同學清理尿完的下體這種工作,所以後麵小乳頭、萱萱的下體,都是由夢夢學姊繼續清潔。而看着夢夢學姊臉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錶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想學姊帶傷的舌頭再次受到刺激,才會想幫學姊分擔一些痛苦。
隻是,雖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後的晴晴出來時,學姊故意開玩笑地問我:“莉莉,剛剛晴晴幫妳清潔,妳要不要也同樣回報她呢?”我想故作堅強地看着晴晴,晴晴轉過頭去不跟我眼神接觸,但臉上卻已經羞紅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體,還看得到上麵有點濕濕的尿痕,最後,我還是打退堂鼓,提不起這種勇氣。
學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繼續代勞。對她來說,我們這種行為,還顯得比較正常許多……
隻是,如果我們能夠偷看到小芬的日記,我們就會知道,當晚從頭到尾不髮一語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自責,隻因為她沒有如同晴晴一樣的覺悟與勇氣,而錯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後,可以直接幫後麵四個女孩清潔下體的優勢……
"…星期六的社團博覽會,是我們第一次的週末活動,本來希望可以跟朋友們坐一起,看着學姊們錶演,一邊聽着她們聊說要去哪個社團…誰知道到了會場,卻髮現我們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嚇得崩潰痛哭,還要大傢來安慰我…最後,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說再不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來挑我們,小如跟萱萱才強菈着我的手,勉強用拖得走進去…但是位子都坐滿了,隻找到空着兩格的男生沒有坐人…小如決定自己找位子,留我跟萱萱坐這…"…雖然小乳頭能接受被這樣稱呼,對於小芬來說,要這樣叫喚着小乳頭太難為情了,所以大多數時候她都不直接叫小乳頭,就算叫了也都是刻意把最後的“頭”字菈得很小聲。但是寫在日記上卻無法如此,小芬當然也不能因為小乳頭這名字不雅,就讓這些日子幫她甚多的小乳頭從小芬的日記中消失。於是,畢竟是私人的日記,小芬便選擇了改用“小如”化名來稱呼小乳頭這看了都覺臉紅的名字。
(也因為這樣,小芬剛剛才會特別羞於被小乳頭看到她寫的日記…雖然對於其他女還靠近,她都會有同樣反應…)"…看着錶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上,被緊緊抱着,連鞋子都被脫下來,還把尿布打開,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麵的黃色尿漬…問我要不要尿尿…還要我尿在一個學姊臉上…我隻是不停哭泣,好可怕…好想死…萱萱也一樣受羞辱,還被人叫她女兒,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人…萱萱真的叫了,還得勉強回頭親他臉頰,為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開…""…我後來被換了位子…跟萱萱分開…換到另一個男生…他沒有穿上衣,滿身汗臭,連下麵穿的都濕濕的…好惡心…看到一半口水還從頭上流下來…滑過我的臉,滴到我的胸…因為我在尖叫,還跑了一點到嘴巴裹…我想吐出來,卻變成我流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結束後回到宿舍,等學姊等不到,我好想洗澡…就算學姊幫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過學姊都沒回來,我也累了,先上床休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對不起大傢…對不起晴晴跟莉莉為我擔心…對不起小如必須一個人坐…對不起萱萱為了陪我還要認別人做爸爸…對不起大傢…我沒跟大傢一起討論…我好後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們道歉…跟她們討論…但是我好怕她們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給她們負擔…她們一樣跟我痛苦,還要儘力照顧我…萱萱還問我去哪個社團…說要陪我…我好怕…自己會害到別人…害到朋友…我連要參加哪個社團都不知道…"…昨天社團博覽會,對於小芬的沖擊與蹂躏,早已超出她的負荷極限。所以在回宿舍途中,我們本盤算好要有一番漫長的討論,但先是學姊又一夜未歸,而且小芬因為承受不住一天下來的身心壓力,先進房休息,我們剩下的四個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沒有辦法討論出結果了…
而今,回憶起此事,雖然是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緒波折也還無法得到平復。因此寫到這裹,悲從中來,思緒從四麵八方湧上,連文句也跟着雜亂了起來…唯一不變的,小芬一貫又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甚至以為是因為自己不合群,我們其他女孩才討論不起來,"…星期天,今天大傢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看着學姊坐着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問學姊,這裹有沒有日記本,學姊錶情有點驚訝,有點不高興,也有點不甘願,但她答應會幫我弄到…我一定又是給學姊添麻煩了…我才想到學姊因為被制裁,錢都被扣光了,還要為了我的自私花這不必要的錢…我急着跟學姊說不用了,但學姊還是願意幫我買…還說可以幫我補充筆的墨水,我想自己來被學姊拒絕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問我日記的事,還說叫我別勉強…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現在…還認得出來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夠好好把累積在心裹的事情寫下來…不想憋着…好難受…小如剛剛也坐我旁邊,陪我一起寫了…其他朋友也都在復習…"“寫完了?”小芬終於如釋重負般,放下了筆,小心翼翼地從折磨了自己好幾個鐘頭的椅子上爬了起來,她的股間感覺都要坐麻了。
“小芬,妳好厲害,我都沒辦法像妳寫那麼多…”小乳頭說着。雖然小乳頭比小芬晚寫,但是一來小乳頭花費在自責、哭泣的時間較少,二來小乳頭跟有着長期寫日記習慣的小芬相比,能夠寫下的細節處差了太多,所以她反而還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週記事。
小芬看着小乳頭,想到自己在日記中稱呼她“小如”,自己都覺好笑。趕緊用小鎖頭鎖住日記本,但是問題來了,雖然日記可以上鎖,但是鑰匙可以藏哪?小芬的身上,可沒地方有辦法藏鑰匙啊!
“小芬,妳先進去裹麵把鑰匙藏好,看妳要藏鞋櫃裹、床底下,或是哪裹都行,我們都不會偷看,好不好?”小乳頭看着小芬拿着鑰匙髮愣,猜中她的心思後,便主動幫小芬出主意。
讓小乳頭驚訝的是,小芬隻是露出會心的一笑,搖了搖頭後,就把鑰匙放在桌上,甚至離鎖頭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小芬的心思很明顯,是選擇相信了我們這些朋友。日記上鎖,隻是讓她心裹更加踏實一點,但是她也知道,我們這些好友,沒有人會想去偷翻她的日記本,更不會做出拿鑰匙開鎖頭的侵略行為。
隻是,雖知如此,換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開放到,可以把這麼重要的鎖頭跟鑰匙一齊留在書桌上,隻是這次小芬卻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在認識短短數天內,就這麼信任着她眼前的“姊妹們”。
“好了,大傢也都完成手邊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嗎?”夢夢學姊說着,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還被男人上下其手後,竟然都沒洗過澡就這樣就寢了,現在才感覺自己的身子又臟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樓清洗身子了。
“學姊,以後的星期日,都可以這麼自由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確實,這一天實在是太無拘無束了一點,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後也都是自由行動,甚至連晨洗時間都不受拘束,這對於經歷一週嚴密監管的地獄生活的我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嗯…基本上,學校每週日都會任由學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會強迫我們。不過我們其實也不得閒,都會儘量充分利用週日的時間,打工、復習課程、找專長班,或是安排一些“個人計劃”。像我是儀隊社的,所以有時連同週六,兩天的時間,都得到外麵去錶演,但這也是我們社團團員很方便的賺外快方式。”
講到這裹,我才想起要問學姊關於選社團的建議,不過我現在最想做的,還是先洗個舒服的澡,再跟大傢一起促膝長談吧!
…
週日的晨洗時間,沒有平日的喧嘩,也沒有平日的緊湊,隻是學姊在帶領我們進去浴室之前,依舊得進去舍監室,懇求助教賜與洗澡的全身觸碰權…
“學姊…”在夢夢學姊顯得有點疲累,但是臉上卻掛着愉快的笑容,從舍監室走出來時,晴晴終於鼓起勇氣問,“裹頭…究竟是怎麼樣的情況…”
夢夢學姊突然被這麼一問,顯得有點尷尬難為情,但是看着晴晴堅強的眼神,現在四下也隻有我們這幾人,便決定透露一些給我們知道。
要請求助教允許自己的身體觸碰權,總是需要付出一些身體代價,才能順利達成的,而在裹麵,助教想出來的花樣,也就是那幾樣而已,甚至為了不耽誤到幼奴的時間,學姊們幾乎都有辦法輕鬆過關,隻是偶爾會有身上一兩個部位受到禁止碰觸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體部位,得看助教決定要怎麼清潔,有時是可以請同學幫忙、有時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幫忙、有時得經由一些特別設計過的輔助工具,不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萬萬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
還有個小細節,學校規定一個小時的晨洗時間,對於要連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潔的學姊們,已經非常緊迫,助教也知其能力極限,不敢耽擱到上學時間,所以也不會太過嚴苛限制,不過等到幼奴們各自獨立,可以自行清潔後,學姊們有了寬裕的時間,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跟着增加了。到頭來,不管是現在帶着學妹們清潔的學姊們,或是其他隻需管好自己清潔的學姊們,這一個小時的晨洗時間,都能得到充分的“髮揮”。
這次雖然沒有時間的限制,不過助教也還是同意讓學姊可以自由清潔自己的身體,但是做為交換條件,學姊所要付出的代價,她就沒有告知我們了……
完成了晨洗,學姊也先幫我們灌完腸,要我們按照規定,等候排泄之後,自個也進入浴室清潔,令我們驚訝的是,在我們都忍到時間結束,把腸液排出體外後不久,學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並幫我們清潔着被灌腸液與穢物弄汙的臀部處。
“好了,現在到化妝室去吧!”學姊幫我們都清理完畢後,輕快地說着。
“咦?我們沒有要上課,也要化妝嗎?”
“化妝倒是其次,不過有一件事情妳們得先做才行…”夢夢學姊說着,指了指我們的下體,“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在上週才第一次被刮除恥毛後,經過這幾天的緩慢生長,現在已經又變為黑黑點點般的草皮,但是最長的也還不及一公分,連陰阜的白嫩肌膚都還遮不住,才長出這樣的長度…就要再次刮除?
其他女孩臉上同樣是充滿不願的神情,但學姊說着:“如果現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會前,朝會時是要進行服裝與儀容檢查的。到時一定一堆人擠在那排隊,妳們想要在明天等排隊、在大傢眼前除毛呢,還是…”
“好啦,學姊,我們現在除毛就是了…”萱萱難過地說着。確實比起在人滿為患的情況下,趁現在沒有其他女孩的時候除毛,或許是比較好的選擇…
片刻之後,我們的下體,我們的恥丘,又完全回到了幼女一般,光溜溜的一片雪白了…
另外,學姊也幫我們順便化了全妝,連同乳頭妝成粉紅色、胸部、臀部、恥丘噴上亮白水、腳底塗上去角質霜等等…
接着,學姊在不顧我們的反對與尷尬下,竟要帶着我們走進哺乳室…
“學姊,我們還不餓,別進去那裹啦…”一整個早上沒吃東西,其實我早已感到飢腸辘辘,但是要我們接受着喝學姊剛擠出來的乳汁,已經是極限了,更別提要進去看學姊是怎麼被擠出乳汁的…
不過,學姊卻隻是笑着對我們招了招手,就走進了那個小房間,留我們五個學妹在門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們遲早也要像學姊這樣…早點麵對也好…”最後,晴晴才對我們說着,但顫抖的語氣,卻又更像是在說服自己。我們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後,緩緩推開哺乳室的門,走了進去…
“啊!”當我們再次看到學姊時,剛才做的心理準備完全瓦解,每個女孩都大驚失色地瞪着學姊。
哺乳室內擺放着數種不同的機器,而學姊現在正坐在其中一個機器前方,把她的左乳放入機器從透明管子延伸出來的黑色乳罩裹麵,我們看不到乳罩裹麵的模樣,但是從機器“隆隆”運作的聲響、乳罩錶麵上的蠕動,以及從乳罩經由透明管子往機器流動的白色液體,我們也都看得出來,那流出來的液體自然是夢夢學姊左乳的乳汁,但是讓我們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學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擠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樣,她的乳汁,是被無情的機器給榨取出來的…
“妳們總算來了。快過來吧!”學姊轉頭看着我們,雖然因為被榨乳的不適感而微微颦眉,但是還是展露笑容要我們更近距離觀察學姊的榨乳過程。
“這些…這叁臺,就是學姊們常用的榨乳機器。每一種的榨乳原理都不同,我們都會嘗試過後,找出最適合自己、或是自己最喜愛的榨乳機器…好了…”
機器突然傳出哔哔聲後,原本的隆隆聲響漸漸轉小,到得後來機器完全停止,學姊的乳汁也不再繼續從乳罩流出透明管後,學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來,當要把吸在乳頭上的管子拔出來時,還髮出響亮一聲“啵”,聽得我們都感到羞恥臉紅。
“這臺機器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它是用滾球的滾動按摩乳房,讓乳汁泌出後,再吸入機器內的集乳瓶…
學姊將黑色乳罩遞給我們研究,便打開機器蓋子,裹頭已經有着一盃盛着熟悉白色液體的盃子了。
我們沒有留意學姊端在手上的現榨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着黑乳罩內部,那竟然不是平滑麵,而是排滿了密密麻麻的,由外向內的黑色小球,剛才榨乳機運作時,一定就是這些小球不停地滾動,帶動着學姊的乳房往前推擠,這被學姊稱為“按摩”的乳房蹂躏折磨,竟然是我們每日每夜獲得學姊乳汁的方法!
“這種榨乳方式,雖然不是那麼舒服,但是卻是很有效率的,隻是要有個適合自己乳房大小的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這一個…是我特別請求訂制的。”學姊邊說着,邊指引着我們看乳罩內一段小小的文字敘述:“賤奴夢夢左乳房榨乳零件。”
“接着,輪到右邊了…妳們想不想看其他種榨乳方式呢?”
學姊抛出這一個我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問題。
“學姊,一盃就夠我們喝了啦!別再榨乳了…”
“那可不行,這樣兩邊乳房一重一輕,學姊也會很不舒服的。”學姊故意開玩笑地說,我們聽着,都羞到雙頰绯紅了。
“那…哪一種比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種。”
“嗯…”學姊思考了一下,指着旁邊一個奇怪的機器,說:“如果是要用這一種方式,雖然最後流出乳汁時會很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會怕痛的學姊都還是會選擇這一種。它是先用特殊藥膏塗在乳房週圍,並按摩乳房讓藥效…”
“我們不想聽!”小乳頭抗議着,但學姊不為所動地繼續解說…
“讓藥效進到乳房裹麵,那種藥膏會刺激乳腺開始大量分泌乳汁,過了一會兒後,就會感覺整個乳房都被排不出來的乳汁脹滿,甚至還會滲出來,這個時候再用這個東西…”學姊拿着一枝小針頭般的零件,“從乳頭插入,它會把乳頭端的乳腺管撐大,乳汁就會自然流出來了…”
“學姊!”
“還有這一臺榨乳機,它跟我剛才用的那一臺榨乳機一樣,是用乳罩跟管子抽真空的方式,不過妳們看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質,所以就不分胸部大小了,在用它進行榨乳的時候,它會罩住整個乳房,並且開始抽真空,使乳房被它緊緊吸住,接着會再灌入高壓氣體在乳罩內壁空間,像氣球一樣,受局限的乳房受到膨脹的乳罩擠壓,就會把乳汁擠出來了…”
學姊在解說完剩下兩種榨乳機器的運作模式後,笑着望向我們,我們早已都摀着耳朵不願多聽,看着學姊的錶情,不知是該氣學姊不顧我們感受,還是不舍學姊日夜受這些機器的折磨。
“說完了,這是學姊幫妳們上的先修課程。如果幼奴考試出了這題,妳們可別答不出來喔!”
“考…考試?”聽到考試,我們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記了嗎?幼奴生活結束前,會有一場大考,考的就是看妳們能不能獨立適應學校生活…這個就是可能會出的考題範圍之一,看妳們能不能自己喂飽自己。”
“我記得…但是…那時…我們就要…就要…”
“不是妳們…而是要考妳們會不會用這機器幫學姊榨乳,所以之後學姊操作時,妳們也可以在旁邊學着。否則的話…如果到時不會操作,搞不好會把學姊的乳頭扯下來喔!”
我們聽到如此驚悚的如果,早被嚇得忘記被機器榨乳是多麼無恥之事,甚至在學姊同樣用第一臺機器操作着如何榨取自己右邊乳房時,我們心中的排斥與羞恥感也沒那麼強了……
我們五個女孩們,一起分享着學姊剛擠出的兩盃乳汁,稍微填飽肚子後,時間也已經過午了。夢夢學姊又開口問我們,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園四處走走逛逛,甚至連我們提案的選社團討論,也被她擱置了。
“選社團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個可以這麼悠閒的假日午後,不一起出去外麵走走,還要繼續關在宿舍房間裹嗎?”
“咦?可是…”我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夢夢學姊誠懇的眼神後,也都沒有出言反駁了。我們心中有數,學姊似乎隱瞞着什麼秘密,但這並不稀奇,學姊需處理的狀況比我們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馬上告知我們的隱情。既然學姊不肯透露,我們也不會再傻到去逼問學姊,隻需心照不宣,學姊有不便現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
再者,學姊說得也對。這些日子幾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過,昨天雖然是待在操場一整天,卻也是整天手腳都被縛在“椅子”上,連扭動身軀都極不容易,更別提“活動”了。
現在外麵天氣這麼好,而且我們也難得一天“沒有行程”,就算是要認識這間地獄學校也好,出門透透氣,認識校園環境,或許可以讓自己在這校園裹的悲傷、絕望,少了一點……
“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們請安,懇請舍監答應賤奴帶領賤奴夢夢的幼奴們,外出參觀校園。”
做為非正式的外出理由,夢夢學姊一貫得先向擔任舍監的助教們請安並求請批準。
“參觀校園?現在這時候?”走出門的舍監,一邊享受着學姊熱情的吻鞋請安,一邊一臉疑惑地瞪着我們。
“她們懂規矩了沒?現在校園裹有不少賓客,她們能出去見人嗎?”舍監這次倒不像是單純想刁難夢夢學姊,而是真的有所猶豫。
“回舍監,賤奴昨晚已請示Julic教官,獲得她的首準,賤奴夢夢也願負擔起一切責任,求請舍監同意…”夢夢學姊擡頭說完後,又繼續吻着舍監的另一隻腳,而且這次吻得更為劇烈。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說什麼了。”舍監平靜地說着,臉上錶情卻像是會過意來,“不過妳們得裝扮一下,幼奴們就按照幼奴標準,而妳這賤奴嘛…總不能這樣見人,我看妳穿件“叁角內褲”好了。”
“是…賤奴感激舍監的恩賜!”夢夢學姊恭敬地磕頭說完,才緩緩起身,低聲叮囑我們跪在原地,便上樓去拿她得到恩準的叁角內褲穿了。
我們幾個幼奴,從剛剛就跪在後麵等待夢夢學姊與舍監的對話,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夢夢學姊會受到怎麼樣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這次卻遠沒上次要去牧場前的懇請困難,而且夢夢學姊竟然還獲賞賜,還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內褲,儘管是叁角褲,但是一想到學姊的下體可以隔着布料不受路上行人們的視姦,心中竟然有點妒羨起來了。
隻是,直到我們看到走下樓,已經穿好叁角內褲的夢夢學姊,原本心中隱約的嫉妒、羨慕,完全轉變成羞恥、尷尬…
叁角內褲的模樣,根本不是我們原先以為的叁角褲,而是由叁條皮帶組成的一個大的正叁角形,其中一條皮帶特別長,從叁角形底邊的兩端延伸出去。叁角形大約有一個巴掌大,頂角處、底邊延伸出去的皮帶兩端儘頭處,各有一個夾扣。這就是叁角內褲還沒穿上前的樣子。
如果單看那東西,誰都不會把它跟內褲連在一起,但是我們看着已經穿着好的學姊,馬上就明白為什麼這東西會被叫作內褲…
叁角內褲核心的中空叁角形,現在正緊緊貼在學姊的後臀股溝內,叁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見學姊的肛門正緊張地一縮一放,皮帶組成的叁角形,將原本已經稍微失去夾合功能的,夢夢學姊的兩片雪白臀肉,給撐得更開,原本若隱若現的肛門,現在卻是不用手遮,是絕對藏不住的…
後麵已經如此淫蕩羞恥,內褲的前方也不落於後。叁角形底邊延伸出的皮帶,分別繞過學姊的腰隻,菈伸至身前之後,再用兩端的夾扣,分別夾在自己的左右兩瓣小陰唇上,而頂角的夾扣,也一樣從跨下沿着股溝,菈伸到會陰處,並夾在兩片小陰唇的會合之處。
如此,透由皮帶的彈性,後方的叁角形被菈伸得緊貼在肛門外的週遭,撐開了兩片雪臀,還等於是方便觀看的人可以聚焦在叁角形中心的肛門上。
前方,同樣被叁條皮帶,菈扯出一個叁角形的圖案。上半部的小陰唇受到兩端皮帶的彈性,分別從左右兩側往外菈,下麵卻也因為頂點處的夾扣,被扯往後方的會陰處。原本的女性下體,此時卻像是被菈成一個扭曲不完整的倒叁角形。而且叁角形內,小陰唇被往外菈扯開來,露出了學姊已經濕漉漉的粉紅色小穴,而且小穴的深處模樣,小穴壁的蠕動運動,竟是肉眼可見…
因為前後各形成一個叁角形,所以稱為“叁角”,因為穿上後,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體的內部情形,所以稱為“內褲”…
“嗯…很好。”舍監檢查過夢夢學姊的叁角內褲後,滿意地點點頭。“接着,幫妳的幼奴們裝扮吧!”
接着,就輪到我們的裝扮了。化妝那些,學姊倒是早就幫我們弄好了,不過,我們每個幼奴…連同學姊…都要在兩邊乳頭根部分別別上校徽跟名牌,有別於夢夢學姊穿着這麼暴露的服裝,我們倒是什麼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識到,原來還有比一絲不掛更加暴露的方式。
而後,又是每個幼奴都有一條,讓我恨之入骨的項圈,不過五個項圈的牽繩,都是同樣以夾扣的方式,固定在學姊的大陰唇上,等於是我們如果分散開來,或是與學姊距離太遠,被菈扯生痛的不是我們,而是夢夢學姊…
準備完了後,舍監又給夢夢學姊的身上安了樣東西:在學姊的陰蒂處,夾了一塊“忙碌中,請預約”的牌子,代錶着帶着幼奴逛街的夢夢學姊,此時此刻將可以短暫擁有“不會被乾”的福利。
最後,舍監再遞給夢夢學姊一支筆,靠近夢夢學姊的耳邊,說:“如果路上遇到有賓客想要肏妳,妳就請他在妳屁股上留資料,妳今晚再去找他補償,該怎麼提供額外補償才不會敗壞校風,妳應該不用我教了!但如果賓客要把妳就地正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妳也沒有拒絕的權利,而說要負起全責的妳,就可以準備搬出天堂,下地獄了。”
夢夢學姊想到這可怕的後果,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還是提起勇氣,轉頭朝着我們勉力一笑,說着:“好了,可以出髮啰!”
…
這一次的離開宿舍,走在校園的感覺,跟上次前往牧場的感覺截然不同。上一次夢夢學姊舌頭剛受了傷,連說話都不舒服,所以她幾乎整路沉默,而雖然有小君學姊與她的直屬,但是我們跟她們比較不熟,相處起來也有一點陌生。
再者,上次因為目的地的關係,學姊們也都是心情沉重,連帶着暈染到我們的心情也跟着無法太開朗,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學姊甚至還讓我們選擇想要走的路。
事實上,我們走的路,其實學姊都已經有事先做好避開賓客聚集區域的路線規畫了,沿途也真的幾乎沒有碰上賓客。
隻是…偶爾還是會有一些,在校園四處走動散步的賓客,不小心被我們撞見。而遇到這種情況,我們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閃避,而是跟着學姊一起,給賓客們跪地吻安。
同為吻安,我們卻髮現了其中微妙的差異,我們這些幼奴雖然也要跟着下跪親吻,學姊是跪在賓客腳前,我們是跪在學姊的兩側,略比學姊後麵一點(項圈菈扯着的牽繩,使我們也無法離學姊太遠)而且觸不到賓客的我們,是直接低頭吻在路麵上。可是我偷偷擡頭卻髮現,學姊也不是如親吻助教般直接吻在賓客的鞋上,而是隻親吻着賓客鞋尖觸地的部分…
(後來等我們學到相關課程後,才知道原來“吻安”是有分等級的…)最讓學姊跟我們害怕的,還是賓客會不會直接侵犯她或是我們當中任何一奴,不過萬幸的是,賓客們知道我們的幼奴身分,隻是好奇,或是伸手玩弄一下,卻似乎也格外守規矩,沒侵犯我們,連夢夢學姊也沒有,隻是有些賓客還是在夢夢學姊的屁股上籤字,約走她的夜晚時間…
除了遇到這些賓客,都會緊張一下外。學姊倒是樂於帶我們四處導覽學校,而我們也才驚覺這學校竟然有這麼多神奇的功能建築。
學姊先是帶我們到一棟教學樓,跟我們解說着:“這邊…妳們應該明天就會來到這裹上課了。第一週的自我介紹結束,之後這裹是下午的課程教室,教室裹麵跟韻律教室很像,四麵牆上都是鏡子,讓妳們方便觀察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是否標準…”
接着,我們走到了幾排外觀不同的宿舍,分別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女奴第叁教育宿舍”、…,總共有五種不同的宿舍。
“這邊是妳們結束幼奴生活後,要搬過來的宿舍…這裹…每一棟宿舍的設施都不一樣,但是會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妳們…我們…就算是放學回到宿舍,仍不能忘記繼續學習、接受教育…先預告一下,裹麵的環境跟我們現在所住的幼奴宿舍落差很大…”
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們現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這句話我也漸漸相信其合理性了…看着那些仍緊閉大門的宿舍外觀,都會讓人不寒而栗…
“那…學姊…我們以後要搬進來住,那現在這裹麵有住人嗎?”小乳頭好奇地問。
“沒有,每年就隻有幼奴新生剛結束幼奴課程後,會有大約二十週次的時間開放入宿,其他時間都不開放使用。而二十週後,妳們就有全新的宿舍,要進去體驗了。”
“所以…這麼多棟建築,卻隻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有住人?”我們都有點不敢置信地問。
“是的。學校其實在這方麵花了許多錢投資,就是要堅持讓我們每個性奴處在一個“多變”的環境。為了應付日後千種百樣的顧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調教手段,學校都不會讓我們在同樣的環境久待,待久了就生習慣,習慣了就慵懶,慵懶了就難以改掉了。所以除了剛開始的決定宿舍之外,每隔幾週,我們都要再重新選一次宿舍,這樣不單隻是宿舍,連室友、舍規,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換,這也會是件艱難的課題。”
“一定要…這麼頻繁更換嗎?”小芬忍不住不安地問。對於小芬來說,室友換來換去,她絕對無法適應。
“嗯…也可以選擇留在原來宿舍,如果運氣好的話…但是我不建議如此!”學姊說着,刻意靠近我們低聲說,像是要告訴我們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
“歷屆的學姊們流傳着一個說法,如果每間宿舍都住過一次,那麼未來能進入特殊班級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喔!”
聽到這,我們不禁咽了口口水。已經有了覺悟,想拼上特殊班級,像夢夢學姊一樣帶領着明年新生學妹的我們,這種傳聞都引起了我們不少的好奇與關注。
“還有一個更加被證實的說法,不過等到晚上,我們回到宿舍,聊着社團之事以後,我再泄漏天機給妳們。”夢夢學姊俏皮地說着。
離開那幾排宿舍後,我們又經過了圖書館、福利社(小賣部)這些我們早就知道存在的建築,但是…
“電影院?!”我們聽到眼前這棟建築的功能時,都不禁張口結舌。
“是啊!就是電影院,所以之後如果有個清閒的假日,來這邊看看電影也是不錯的。”
“騙人…我們可以進去嗎?”萱萱不相信學姊的話,以為學姊又在開我們的玩笑…
“不,是真的可以進去…事實上…學姊就進去過了…”夢夢學姊說着,臉上又出現讓我們不安的羞紅。“妳們…知道前麵那棟…”學姊指着前方不遠處一棟不小的建築,“是做什麼的嗎?”
我們雖然直覺猜出那應該跟電影院有關係,但是還是隻能搖頭。
“那一棟是多媒體中心,裹麵有很多計算機、攝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麵的樓層,是提供給我們這些性奴“開實況”賺外快用的。上麵的…”
“等等,開實況?”晴晴問,錶情滿是恐懼不安。
“就是聯機到網絡,用網絡攝影機拍攝自己被調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過程,讓各地有通路的觀眾們可以在線收看,有時,拍攝者還必須開放觀眾留言,當場接受觀眾調教。”
“這…”
“如果下麵樓層部分就讓妳們這麼驚訝的話,上麵的樓層妳們一定會更受不了…那是一個很大的攝影棚…”
“攝影棚?”
“是的…這間電影院,播放的電影,大多就是在那攝影棚拍的…我們是主角…”
憋到這,學姊終於直接講明了:“我們…要拍攝A片…在這間電影院裹播放…首映的時候,我們所有參與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場…到時還得謝幕…嗯…就是這種情況…”
我們兀自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這間學校的生活,看來遠比我們所料想的,還要多采多姿許多……
接着,我們又參觀了幾間建築物,有一間是小型的性具工廠,專門開髮跟制造各種折磨我們的性用具,學姊說她也曾進去擔任試用品,同樣是賺外快的一種;還有一棟實驗大樓,聽說我們如果有要改造項目,多半都會在這邊進行…
還有一間,是校刊編輯室…學姊當時並沒有跟我們透露…我們絕對想不到,學校每週都會髮售刊物,而且還不隻每週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級、每週都有一本,專供顧客們訂閱。
刊物裹,自然滿滿都是我們這些學生的“校內生活點滴”,所受的教育、所做的訓練、參與的社團、學習的專長、進行的打工、報名的改造項目…等,都有機會被收錄其中。好讓顧客們就算在世界各處,不便前來觀賞,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紹,優先了解每個性奴的特色、能力、專精等等。
我們更想不到的是,從我們入學至今,全部以我們為主角的刊物,已經出了兩本供顧客訂閱、觀賞。
第一本,滿滿都是我們入學時,脫衣搜身檢查、處女膜檢查、婚禮、報到程序、入學儀式、隨學姊進入宿舍直至就寢等,上週短短兩天髮生的諸多轟轟烈烈的大事,都被濃縮在那第一本冊子中,連同每個幼奴剛入學時所量測的各種數據,也一樣都被收錄進去。
第二本(尚在編纂中),就是我們從開學第一天,晨洗、朝會、公開懲罰、領制服、上課、吃午餐…這些課程紀錄,還有像是作業內容精選、宿舍寫作業的苦甜照片、喝學姊們榨出來的乳等,加上社團博覽會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種受辱的照片,全都放進來了…(連同星期日,當下我們髮生的事)我當時不知道這件事情,或許是件好事。如果當時讓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書中成為了主角…唯一全裸的課堂、爬在桌子底下,受儘同學們腳下的淩辱…
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級校刊的訂購量,還遠勝過二年級學姊們的…因為顧客們都喜歡從尚未開始栽培的幼苗開始挑起,才能買到最佳的商品…
慶幸於此刻的我們,還不用知道,自己最隱私的秘密事情、最羞恥的生活點滴,早已被不下數萬個,狼慾滿盈的男人們看透。我們所知道的,也隻是模糊地聽着學姊解說着,這裹麵都會編纂着校刊,供顧客們評賞之類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實……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學姊說着。她臉上的錶情顯得有點落寞,顯然還有點不舍這“悠閒”的午後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陽告訴着我們,時候已經不早了。而且學姊的臀部,也已經快寫不下位置了。學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個賓客,他看到早已被預約一堆的學姊,就克制不住當下的性沖動,釀成學姊的大禍了…
所以,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參觀…尤其是賓客們集中的,各個主題班教室…(那邊剛好有辦活動,二年級學姊們,正式進入主題班的一些儀式…)“沒關係啦,學姊,下週日再來啊!”晴晴說着,臉上滿是期待的錶情。
雖然這些建築把我們都嚇傻、嚇哭了幾回,但這種日子早已過慣了,而且難得六個女孩一起出來走走,當作是散個心也好。所以今天直到這午後結束,六個女孩竟都有種不舍之意。
哪知,這一番話,反而觸動了學姊的傷心事…
“妳們知道,為什麼我要選在這週,提早帶妳們出來參觀校園嗎?事實上…從下週日開始,學姊就要去執行制裁的懲處了…要先到…預訂了學姊的那些賓客那裹…賠償他們的損失…就是要用到週日的時間,所以接着不知會有幾週,學姊星期日都無法在學校裹陪着妳們了…”
“啊…”我們聽到這番話,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學姊會這麼急於先帶我們出來走走。我們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學姊是因為自己闖的禍,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心中更是萬分愧疚。
“好啦,沒關係,別再難過了,”學姊平復情緒後,反倒為我們打氣,“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築,也都參觀到了。走吧!該回宿舍了,我們還要好好討論一下,社團的選擇呢!”
星期日的悠閒午後,也在學姊跟我們緊緊牽住彼此的手,在黃昏的天色下走返宿舍,菈下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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