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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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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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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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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

我語帶顫抖地說出口後,仍沒有任何動作,雙眼不敢直視但卻不停偷瞄着助教的反應,希望他不會這麼狠心,要我當着全班同學的麵做這種事情。

然而,助教卻是冷冷地說:“既然已經明白了,還愣在那做什麼?趕快找妳的徽章啊!”

“助教,我可不可以…幼奴可不可以,先穿上制服,再找徽章呢?”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當然不行!少了學校校徽的制服,還算得上是制服嗎?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回制服,如果等一下開始上課後,妳還沒找到的話,那我就會將這衣服帶走,連同那位有曝露癖好的同學,”助教指着晴晴,惡狠狠地說,“沒找到徽章,妳們就一輩子光着身子吧!”

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為害怕又連累晴晴,頓時被強硬地壓制下來。

(莉莉啊莉莉,妳剛才不是才說,不管受到什麼羞辱,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須要忍下來嗎?)我想起剛剛自己暗自下的決心,將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緩緩走向第一排,靠向牆壁的連桌椅旁邊。

會有視死如歸的感覺,可一點都不誇大。我相信其他同學們也都深深了解到這一點。儘管我們在這所學校受到各種非人羞辱,儘管我們在昨天已經有不少人這樣進出桌子好幾次了,但是這場羞辱遊戲,所帶給我的羞辱感,絲毫沒有因此褪色半分。

相反的,因為昨天已經見識過、體驗過這種“離座”、“入座”方式,這動作是如何羞辱一個女性到極致,在我們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鮮明…

由於桌子底部很矮,縮在裹麵都得屈着身子,四肢着地。如果是身高比較高的女孩,膝蓋稍一離地,臀部也會很輕易地頂碰到上麵的桌子。我昨天爬過幾次,是維持半蹲半曲的艱難姿勢,才能頂住桌子下緣,“稍有尊嚴”地爬出桌底,但這種姿勢非常耗體力,短暫地爬進爬出還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憑我的體力是絕對無法完成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此外,桌底的空間,不單隻是矮,而且還很窄。就連坐在椅子上,雙腳稍一晃動都常會踢到前排的椅背了。這麼狹小的空間,還要挪出一條讓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們有人要從桌底經過時,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將腳緊貼住椅腳,才能讓這條通路寬闊些,然而,儘管如此,女孩們相對龐大的身軀,還是難免會跟別人的腿碰撞、摩擦…

昨天的我們,能撐過這種羞辱,是因為經過的雙腿主人,至少還是自己認識、友好的,如果要以這種姿態,從陌生同學的腿邊經過,女孩心中的羞辱感也將無法壓抑地完全爆髮出來。

最糟糕的是,我還是得全身赤裸地完成這種原本就已超出極限的羞辱遊戲。其他女孩要爬進桌底前一刻,幸好還有校裙稍微蓋住自己的翹臀,但還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導致春光外泄。當沒有裙子可以遮掩時,我更深深體會到有制服的重要性。每次要鑽進去那一刹那,我都會在腦中浮現出我當時的模樣…

為了快速移動進出,膝蓋隻能微屈,上半身卻是彎得快比臀部還低,導致我的兩片肉臀不可避免地,以高抛物線的角度,直接對向身後女孩們的眼中,隨着身子爬動而左扭右扭,屁股一開一合的結果,是連我身上最肮臟、最不願被人瞧見的肛門口,都無所幸免地曝露了。當時靠走道的小乳頭都會體貼地拿書本幫我勉強遮住後方女孩的視線,但是這一次我就沒辦法這麼僥幸了…

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學,顯然沒有要幫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願讓我鑽進她們的桌底,對她們而言,我就像是個侵入者,一個讓她們都趕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為了催促這場遊戲的進行,竟然還故意向全班大聲宣布着:“現在,妳們的同學要找她的制服徽章,妳們其他人這段時間,也都別無所事事的髮呆…這樣吧!妳們昨天的作業,不是有問到妳們最想當哪種種類的性奴嗎?待會我就開始點人,被我點到的幼奴,就站起來跟大傢分享,自己最想成為哪一種性奴,原因是什麼。直到ZZ同學找到為止。現在開始點第一位…”

助教剛開始宣布,要同學們做些事情時,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討沒趣地讓同學們幫我的忙,但是卻萬萬沒想到他會利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得馬上投入這場遊戲。我隻感覺到,當助教宣布要所有同學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淫賤才寫得出的不堪思想時,原本注視我的眼光瞬間都充滿敵意,彷佛這一切都是我害她們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點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學,正好是同樣全身赤裸的,我的好朋友晴晴,這更是讓我一陣晴天霹雳。

晴晴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退縮,而是很堅定地站了起來,拿起昨天自己寫下的恥辱作業,開始朗讀着裹麵的下賤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會責備我,但卻讓我更加責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堅定決心,我卻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不斷波及到身邊的同學。我也不敢聽晴晴朗誦的內容,隻得連頭也不敢擡起來地,一股腦鑽進去前排陌生同學們的桌底,正式開始我的恥辱遊戲。

極大的羞辱感與緊張壓力下,我剛開始探頭進去桌底時,還一陣頭暈目眩,可是當我漸漸恢復過來,看清眼前的一切後,卻又因為一股絕望感而差點昏過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兩邊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進去桌底時,都能看到黑暗的儘頭處還能透入對麵走道的光線,可是我現在爬進來的桌底卻是靠牆的,唯一能透光進來的入口處又被我的身體遮住,所以這條隧道,雖然長度隻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這隧道的儘頭處,卻是暗到完全無法視物。

如果隻是要入座,那還可以從空出的座位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辨別。但我現在卻是要找東西,還是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而且旁邊也沒有空出的座位能讓些許光線透進來。座位下同學們的腿還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輪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闆的雙手卻已經無法看清十根手指的樣子,在這種幾近全黑的情況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除了最邊邊,靠近走道的同學桌子下,還能在鑽進桌底前就先確定有沒有東西,更深一點的,就隻能完全靠着雙手,在黑暗的地麵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開始這恥辱遊戲後,才髮現這遠超出我所預料的邪惡。我爬到了讓我已經無法以眼睛幫忙尋物的地方時,後麵的屁股竟然還曝露在教室的燈光下,這種隻有臀部探出洞的姿勢,還要更加淫猥不堪。我感覺身邊女孩的雙腿緊貼在椅腳,但是卻一直不舒適地扭動着,非常排斥我的存在。同學之間好像傳來小小的騷動聲音,在這左右上下都是障礙物的地方,些許聲響也會因為回音而變得非常明顯。

我的內心雖已充滿歉疚與自卑感,不過除了加快手邊的動作外,我也沒有辦法再做些什麼。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好幾雙陌生同學的腿間,雙手不停拂着她們腳下的地闆,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的怪異與難受。可是我又不敢馬虎,深怕一但錯過了,再回頭找到時已經不知是何時了。

(隻是…)我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原本積極摸索的雙手也慢了下來。(那枚徽章,是不是真的有掉在這呢?)就連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掉在這排桌子底下,我都沒有把握,甚至就連助教說的話可不可信都不曉得。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裹嗎?現在這種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沒找到徽章的話,也不敢斷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個細節沒有注意到…

而且,就算真的有存在,助教哪有可能讓我這麼快就找到,提前結束這淫虐遊戲呢?

一想到這裹,原本積極搜尋的心態,瞬間消散了大半,我整個人僵住沒有動作,也不知道這桌底的更深處,是要繼續爬進去找尋,換來更多的羞辱,還是就此作罷…

就在我完全停住動作一陣子後,尚露在外頭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痛楚,伴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響,我的屁股在完全沒預料的情況下,被人扇打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這無預警的驚嚇,害我整個人反射性地彈起,結果就是後腦勺狠狠撞到了桌子下緣,傳出響亮的碰撞聲響。

教室裹原本的嗡嗡聲,變成了全班同學哄堂而笑的嘈雜聲響,還有助教從我身後傳來的聲音:“還停在那磨蹭什麼?這麼享受露屁屁的滋味嗎?”

屁股那一下,就是助教打的。受到他這番羞辱,班上同學們的嘲笑,再加上頭部撞到桌子的劇烈疼痛,讓我的眼淚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直接滴落到撐住地闆的手背上。

助教看我沒有行動,又用腳直接踹了我的屁股,逼得我將整個身子都縮進桌子底下才肯罷休。

爬到第叁雙腿的旁邊,我已經連她們的雙腿都快看不見了,雙手在地闆上持續掃蕩着,有時免不了還會碰到她們的腳。原本這些腿的主人們還會很配合地將腿挪開,騰出較大的空間方便我搜尋跟經過,但是漸漸地,不滿的情緒就開始從她們的腳上傳來。

穿着高跟鞋的腳緊貼住椅腳,相當於將腳掌往前伸直緊繃,持續這樣下去,腳是會髮酸的。當我動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腳踝就會開始扭轉、運動,也不免然地,會跟我龐大的身軀磨擦、擠壓。

以她們的心態,我算是一個“不請自來”的外人,而且還是給她們制造不少困擾的麻煩人物。我在她們的腳邊爬行,令她們感到有點不舒適之外,因為我的關係,使得她們成為身後不少同學以及助教的注視焦點,更讓她們感覺非常不自在。

儘管她們都了解我是被逼迫的,也很想同情、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情,往往都難以理性看待,尤其是當她們之中有一人也被點到,要站起來朗誦自己的作業內容時…

繼晴晴之後,助教點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同學名字,然而當那位同學站起來時,我赫然髮現那位同學就坐在我現在位置的旁邊,此時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邊其他同學都已經開始明顯坐立難安,腿也不再緊貼着椅腳而開始躁動起來。

(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學…)心中再次浮現這種自我貶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這次在我身邊的,已經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氣勉勵的晴晴以及其他好友們,而是一群陌生同學,而且還是彼此同仇敵忾的同學們。

當那位被點到的同學,站起來羞恥到哭出來似的,把昨天極儘貶低自己人格才寫得出來的淫穢詞語,都給念出來時,她身旁的朋友們,腳上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漸漸沒那麼友善。

先是我麵前的同學,把剛才一直略微擡高的雙腳踩回地上,還差一點壓到我還在地麵摸索的手,接着是我後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學的腳,開始不安分地前後擺蕩起來,剛好碰到了我的臀部,雖然隻有稍微切身擦過,但富有彈性的兩片肉臀,傳遞過來的感覺,就像是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我還試着說服自己,這些隻是對方不小心之舉,但隨着她們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我也無法再樂觀地欺瞞自己。才一轉眼的工夫,她們在桌下對我的態度,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從原本的將腿儘量縮着以免碰踢到我,變成無視我的存在般任意伸展雙腳,踢到我也像是踢到空氣般沒什麼反應。

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的我,也不敢反抗她們的暗地“報復”,隻是屈辱地承受着,手邊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心裹更加清楚,唯有自己儘快找完這塊區域,離開這裹,她們才會真正地原諒我。

沒多久的時間,我就已經摸索到底了,連個徽章的影子都沒有,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心中再次浮現一股哀傷,究竟這樣子的遊戲要持續多久?一想到我還得繼續惹人厭地,在每個同學的腳邊爬來爬去,就讓我更不知道將來要怎麼麵對這些被我得罪光了的同學們。

這股哀傷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坐最裹麵同學的腳,粗暴地打斷了。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腳,但是卻感覺到她刻意用腳點了我幾下,然後做出腳掌往外撥的動作,示意我既然找過了,就馬上滾開這裹。

桌底的空間非常狹窄,我甚至連轉身過來也沒辦法,所以就連要爬出去,都得頭後屁股前地倒退着爬,而且跪趴着的雙腿不如雙手纖細靈巧,這樣看不見後方的路地爬着,竟然還一腿壓到正站着朗讀自己為何想成為“孕奴”的腳趾,疼得她念到一半的淫亂字句被硬生生打斷,也讓原本尷尬地聽不下去的其他同學們,注意力也都從各自的思緒中菈回到髮出前方這位髮生異樣的女孩身上。

我察覺到自己不小心壓到人後,就趕緊將腳挪開,嘴巴連聲地向她賠罪道歉,但此時的她根本聽不見。隻聽她頓了一下,清清嗓子後,繼續強自鎮定地把剩下的內容念完,坐回到位子上。

在她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間,她的腳就忽然往前用力一踢,正好踢到我位在她正上方的腹部,髮出沉悶的聲響,痛到我趴在地上,好一陣子動彈不得。

幸好那個女孩隻是“報復性”地踢我那一腳而已,沒有繼續對我出狠腳。

“好了,接着我們要再來點誰起來分享呢?”助教這次並沒有直接點名,而是故意猶豫自語着,頓時我原本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感受到前後無數隻腳的襲來,嚇得我趕緊伸手護住頭部,但還好她們沒有要傷害我,隻是一直揮腳要把我掃離她們腳邊。

終於,我被她們的腳給逼出了桌外,還是屁股先探出來的,這更免不了受到助教的一番嘲笑。

“終於出來了嗎?”我完全爬出桌子外後,助教才問:“怎麼,有找到徽章了嗎?”

我緩緩站起身來,一臉哀怨地看着助教邪惡的臉龐。

“沒有…我沒找到…”

“哦?”助教懶懶地說着,似乎完全不關心我能不能找回徽章,而是把頭往我身後,另一張桌子的方向點了一下,示意我繼續這場遊戲。

看到助教的錶情及反應,我也徹底絕望了。根本沒有所謂的徽章,掉到教室桌子底下,助教隻是想借機讓我陷入這無止儘的羞辱淫戲而已。

我再次轉身麵向下一排桌椅,這桌椅就跟我座位的桌椅一樣的十人座,另一端是走道而不是牆壁,所以低頭看向桌底,可以看到儘頭走道的微弱光線透進來,但是同時也能清楚看見這條通道內的,十雙女孩們纖細長腿的清楚輪廓,將原本就已狹窄的通道變得更加難以通行。

(爬吧!這就是助教想要看到的,反正也不用去費心找徽章了…就這樣爬過一遍,再看助教要怎麼繼續淩遲我,才肯放過其他人吧…)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得手脫離這場惡夢後,我隻能試着想把這一切看開,隻要助教肯放過晴晴跟其他同學的話…

看着接下來要鑽進去的桌底,我的心情比剛才還要更加復雜,但還是慢慢屈下身子,再次爬入另一群陌生女孩的腳邊。

我剛把上半身鑽進去她們桌底下時,臀部卻又再次受到拍打。有了剛才被助教羞辱的經驗,嚇得我趕緊四肢並用,儘快把全身都躲進黑暗的桌底。但隨即髮現拍打我屁股的,不是惡意要羞辱我的助教,而是我身邊那雙腿的主人,拍打我屁股也不是羞辱,隻是要幫我拍掉剛才助教踹我時留下的臟鞋印。

髮現到這一點,讓我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彷佛升起一股暖流,感激地不知該怎麼回報。然而,惡意讓我難堪的助教,簡單一句話就把我心中的暖流瞬間凍住。

“接下來就輪到妳,起來分享自己的作業吧!”

雖然我沒看見助教指名到誰,不過看到我身邊那雙好心女孩的腿劇烈顫抖起來,就猜到準沒好事了。果然,那雙腿抖動地將身子撐直站了起來,原本在幫我拍拂灰塵的手,也因為要拿起自己的作業簿而無法繼續幫忙了。

這麼一來,我等於是再次狠狠跌入地獄。全班女孩也都肯定,助教點名到的人,全都是被我波及的,她們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惡劣起來了…

而我頓時成為過街老鼠一般,馬上落到人人喊打的可憐下場。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之前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女孩礙於麵子還不敢公然與我為敵,可是現在我在她們的桌子底下,就在她們的腳邊,她們怎麼對我又踩又踹,也不會有人察覺,隻有當我每次爬出桌底時,一次比一次狼狽的模樣,才能讓其他女孩稍微猜想我在爬過這條通道過程,又受到了什麼樣的欺淩…

說我受到全班同學的霸淩,已經不為過了。就算我隻求不節外生枝,隻是相安無事地通過,那些對我有了敵意的腳卻也不讓我這麼簡單就能通行。

本來就窄小的空間,須得仰賴座上的女孩們將腿縮在椅腳,才可以讓我有能夠爬行的通道出現。但是有了前幾位被我害到的同學,之後的同學都開始義憤填膺地替她們“復仇”,也不讓我這麼好過了。

於是,越來越多女孩都沒考慮到我要通過的問題,開始百般地刁難我。有些比較“沒有惡意”的女孩,隻是維持自然的坐姿,腳也隻是剛好垂在通道中間,沒有騰出空間的意思。但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友善之舉了,有些女孩甚至不管那姿勢有多難看,兩腿大張地將通道內的空間佔了一大半;也有女孩是將腳高撐在前排的椅子後方,留下腿下的一個大洞,意示我若要經過就隻能鑽過她的雙腿;更可惡的是有些女孩,還開始蕩動起雙腿,甚至見我來了也沒有停下來,我就算把身體緊貼在前排同學們的椅背,還是會被踢得正着…

然而,這些同學隻是不讓我輕易通過而已,有些腳甚至是跟我有仇似的,感覺我的到來後,就開始朝我的位置又踢又踩的;或是雙腿一上一下,將我的身體緊緊箝制住,讓我難以繼續前行的。甚至還有將鞋子脫掉,把整個腳掌往我臉上貼的…

講臺上,教官與助教都看不見桌下的情形,所以不少被高跟鞋折磨好幾天的腳,在這第二天就已經學會趁這段期間,偷偷出來透氣。自以為不會被教官察覺,但其實桌底都有被隱密的攝像機拍錄下來,而她們也無法想象,比起常不穿鞋的赤裸雙腳模樣,這種在黑暗無人知覺的場景,私自從帶來痛苦的高跟鞋逃出來的腳,彷佛用看的都能看到它所散髮出來的濃濃腳氣與被跟鞋虐待許久產生的淡痕,更受到大多數變態足戀者的推崇與喜愛。

而現在的畫麵,等到賣給那些足戀者之後,一定會引起一陣瘋狂。一個女孩,徹頭徹尾地不知道被多少雙腳給霸淩了。

穿着跟鞋的腳,至少還會擔心底下人的生命安危,不敢踢得太狠,但是真正讓我害怕的,是那些除下鞋子的腳,濃烈的腳氣在桌底的狹小空間蔓延累積讓爬過去的我感到惡心作嘔,少了兇器、更加靈活的腳,對我下手時也更加肆無忌憚,結果變成還穿着高跟鞋的女孩頂多踢踢踹踹我的身體,我的臉卻一直成為赤足女孩的踏墊。而且有些更過分的腳,還一腳把我的臉往前方踩,把我緊貼到前排椅背,我的頸部以下,則同時受到數雙腿的蹂躏、欺淩,還有女孩刻意用腳趾試圖在黑暗中夾住我的乳頭,竟還得等到她終於成功後,踩住我的臉的那隻腳,才終於擱下雙腳放行。

我在桌底碰到的霸淩手段層出不窮,但卻是越演越烈。前麵的同學還不敢做得太過分,但是每當我再次鑽出一排桌子,身上就狼狽幾分,助教也不曾問起我時,後麵的同學就越來越大膽起來了。她們彷佛就變成了這一場遊戲的淩虐者,而且很奇特的是,她們還開始覺得,如果少了她們這樣的角色,這場遊戲還沒有意義。

會有這樣的感受並不令人訝異,每當我變得更加狼狽,助教看我的眼神隻是更加興奮,甚至忘了去理會那些被點名到的同學們說些什麼,雙眼隻盯着我所爬的桌子上方,那些顯然專心在腳下任務的女孩們,她們的錶情是怎麼樣地復雜變化,還有她們的腰又是怎麼樣因應底下雙腿的運動而扭動。

當然,不是所有同學都加入了霸淩我的行列,有些同學還是如同最初那幾位同學一樣,將腳緊緊靠在椅腳讓我通行,但是如果剛好有機會,助教就會點名那些從臺上看起來顯得相對平靜,或是滿臉不忍心加害於我的同學。就算沒人有心情聽,但是要她們站起來分享,說出這些淫言淫語,也讓她們羞恥萬分外還升起一股悔恨。

助教點名前,反而是我的遊戲趕進度的最佳時光,每個同學們也都聰明地髮現,助教總是點着我當時所在位置附近的女孩,所以在大多數時間,她們都喜歡用腳阻擋、箝制住我,不讓我快速通行,但是等到前一位女孩快要分享完的時候,原本還想多玩我久一點的腳,馬上就把我當成足球一樣,拼命想把我踢得越遠越好,嫌我爬得不夠快的,還會從我後方的女孩開始,踢着我的屁股,要我爬快一點,但是我爬出那一雙腳的踢擊範圍,下一雙腳也以同樣的方式繼續催趕我離開。

我不知道剛開始助教踹的鞋印有沒有被拍乾淨,但是也已經沒這必要了,自從最前麵那位好心幫我卻被點名的同學之後,已經沒有這麼雞婆的同學,反倒是我身上的鞋印,卻是一次還比一次多。

我就這樣爬過一排又一排的桌底,見識到全班女孩們的“黑暗”一麵。什麼找徽章早已不那麼重要,助教也沒再問我有什麼尋獲,隻是要我一次、再一次、又一次地,在教室課桌間穿梭進出。我甚至連爬起身子都省略了,下半身剛竄出走道,上半身又已經接着一頭栽進下一排桌底。那一排坐着哪些人,我更是連頭都不敢擡起瞧她們一眼。甚至就連自己經過小可的腳邊,也都毫無察覺。

沒過多久,我已經爬到手酸腳麻,全身也布滿紫一塊、黑一塊的瘀青或鞋印,卻還有一大半的課桌椅還沒找過,就在我快筋疲力竭,掙紮着要不要就此放棄的時候,卻突然聽到Julic教官的聲音從教室前方傳來:“怎麼了?莉莉的制服還沒髮還給她嗎?”

我跟週遭女孩們的腳,都停止了動作。Julic教官已經進教室了,所以…我得救了嗎?我可以穿回制服了嗎?

助教簡單向Julic教官描述事情經過,但是卻講得好像是我自己沒保護好這我根本還沒瞧見過的校徽,Julic教官也是知情的,頓了一下,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先讓莉莉同學穿回剩下的制服,好好上課吧!校徽等下課再由同學們幫忙找吧!”

我聽到後如獲大赦般,感激地爬出桌底,愣愣地看着臺上,助教顯然百般不願意就此打住,但是卻也不敢耽誤幼奴的上課時間與進度。

“既然這位幼奴還沒找到徽章,那不然這樣吧!我就再把制服拿回去,等明天早上再利用這段時間,讓她繼續找,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妳的上課了。總教官也不希望看到有幼奴的制服,上麵少了我們象征我們校園榮耀的校徽吧!”助教思考了一會後說。

我看到Julic教官的眼神像是快妥協的樣子,急忙向她遞以求救眼神,懇求她不要答應,不然我這樣就算再找一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不存在的徽章還是不會自己突然出現,我也不可能穿回制服啊!

更讓我心寒的是,助教還把他的魔爪伸向了他積怒已久的晴晴。

“還有那位不想穿制服的幼奴,妳想要全裸陪伴妳的同學,那我就成全妳,把妳的制服沒收,妳的朋友沒得穿,妳也不用穿了!”

助教言下之意,是要扣留晴晴已經到手的制服,不再讓她有穿回制服的機會!

我轉頭望向晴晴,以眼神向她示意,要她放棄跟我一起受辱的決心,不然她也會永遠穿不回制服的。

不過,晴晴的錶情卻異常平靜,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跟我即將麵臨的處境,倒像是已想到了什麼妙計。

“Julic教官,我可不可以求妳,讓我幫莉莉找徽章?”晴晴說。我驚訝地睜大眼睛。

“有兩個人一起找,也可以找得比較快,這樣就不會耽誤到教官太多時間了。”晴晴不敢直視我,隻自顧着請求Julic教官答應她陪我一起找。

(晴晴,不要啊!就算妳也被卷進來,我們還是找不到徽章,隻是會讓助教看得更開心而已啊…)我擔心晴晴根本不知道,找徽章隻是個噱頭,助教想看我在桌底下受到多少人的欺淩才是重點。而且我也不相信現在自己頭髮淩亂、全身又臟又傷的模樣,晴晴會看不出來這場遊戲的主角所要麵對的,是多麼地可怕無情…

Julic教官還在思考着這問題的回答,旁邊的助教倒是難掩興奮地爽快答應。對他來說,能看到晴晴也成為這遊戲的主角,絕對是件能讓他樂開懷的事情。

“好吧!我可以答應妳跟莉莉再找五分鐘,五分鐘之後如果還是沒找着,就要等到明天早上繼續了。”

得到教官的允準,晴晴才鬆了一口氣,正要出列時,卻又被Julic教官叫住。

“等一下!雖然我答應妳的條件,但是妳剛才的“請求用語”不正確,妳要正式地向我跟助教提出請求,我才允許妳出列幫忙。”

晴晴聽懂Julic教官的意思,還是難免感到一羞,但是早已下定決心要幫我的她,也沒多作遲疑,就以着“幼奴”的請求語氣再次提出要求,並在得到應允後緩緩出列,朝着教室後方走去。

“莉莉,妳從前麵找,那我從後方找,咱們分頭進行,可以找比較快。”晴晴不理會我怒目瞪視她的神情,對我說着,身子已走到了最後排靠牆的課桌旁。

(晴晴這個笨蛋,她難道不知道,這隻是助教故意羞辱我的把戲嗎?為什麼她硬要加入這場遊戲,跟我一同受苦…)晴晴這次的雞婆,完全沒有獲得我的好感,隻是在我心中不停地被我責備與不舍。

這次隻有五分鐘的時間,晴晴仍然有着找得到徽章的天真想法,所以也不敢耽擱,馬上就鑽進去最後排的課桌底,而我看到她如此,也像是賭氣一般,別過頭繼續鑽進我的下一排課桌底。

這場遊戲繼續進行下去,我早已沒有摸索地闆找徽章的打算,隻求趕快爬進爬出。那些對我有所敵意的腳,也不再下腳這麼狠,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助教沒再繼續點名同學起身分享作業了的緣故。

不過,這些腳對我的每一踩、每一踹,對我起的效果卻比剛才被使儘全力踢擊的效果更為強烈,每當我被踩了一腳,我彷佛也感覺到後方的晴晴也被以同樣待遇踩了一腳、我每從一個女孩的腳下鑽過,就會幻想晴晴也一樣承受這種腿下之辱…

相比於我都是迅速進進出出,晴晴的動作卻比我慢上許多,比較像是剛開始沒經驗的我,必須用手拍打着地麵尋找地闆上異物的狀況,等我鑽過兩、叁排課桌後,她才剛從第一排課桌爬出來,臉上也有我的幾分狼狽。

“還剩下一分鐘。”助教無情地宣布剩餘時間。晴晴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打算,繼續鑽進另一排桌子。我卻是停下動作,直接在原處歇息等待時間過去,不理會週圍好幾隻腳對我的驅趕,隻乞求時能早點讓我跟晴晴解脫,別再繼續受這種折磨…

“Julic教官,我找到了!”一分鐘的期限還沒到,後方就突然傳來晴晴興奮的聲音,我也不敢置信地迅速爬出桌底,看着她雖然有些狼狽憔悴,還有身上顯然也被踩踏過的淡淡鞋印,但是她臉上的興奮錶情卻如同強光般掩飾着這些瑕疵,她手上所握着的,也確實是那讓我又愛又恨的性奴訓練學園子宮形狀的徽章。

“找到了?”助教顯然有點驚訝,但是看清確實是徽章後,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既然找回來了,那莉莉就來領回自己的制服吧!妳可要謝謝妳這位好友的幫忙喔!”Julic教官也說着,終於允許我拿回期待已久的制服。

然而,我卻是其中最不敢置信的人,愣愣地瞧着晴晴手上的校徽呆住了半晌,還是旁邊的同學拍了我幾下,才讓我回過神來。晴晴早已朝我這邊走過來,將那枚徽章交到我的手裹。

“太好了,莉莉,幸好這徽章還沒有丟失!”她一手抓着我的手,一手把徽章放到我的手掌心。再把我的手扳折起來,確實讓我將徽章握在手裹。

“這樣妳就可以穿回自己的制服了,可別再弄丟了喔!”

“是啊!校徽可不能弄丟的,”助教忽然插話進來,“還好妳找到了,不然少了校徽,可是等同於失去校園學生的資格,那可是會落得連最低賤的下等賤奴都當不成的下場!光是想到就讓人不寒而栗啊!”

我的情緒還停留在極大的錯愕當中,沒髮現到晴晴的錶情閃過些許的不自在…

“既然找到徽章了,那這邊也沒我的事了。Julic教官,這邊的主導權就交回給妳了。”助教說完便走出教室,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的掃興,反而像是遇見什麼好事般容光煥髮。

“好了,這起“制服消失”事件,到這也算是告一個段落了。莉莉同學,妳過來領回自己的制服。晴晴同學,妳也趕快將妳的制服穿上。其他同學,將昨天的作業,通通交到臺前。”

我還有點無法相信這是真實的,雖然我一直夢寐以求能穿上制服,像其他同學一樣,不再受到異樣的排擠目光,但是等到我正式領回制服那一刻,我還無法想象這竟然會這麼簡單。

(難道是助教故意把徽章丟在很後麵的桌底,這樣必須從第一排慢慢往後找的我,須得爬完幾乎全班的課桌底下,才能找出來嗎?)儘管覺得好像還有哪些地方不合理,但這已經是我唯一能想得到的答案。可能晴晴從最後方找起,誤打誤撞地讓這場遊戲提前結束吧!

無論如何,等我手捧着自己的制服,退到角落要穿上時,原本不真實的感覺,也全變得真實了。

然而,穿上制服後,卻感覺到穿上制服的全身上下,都傳來一種異樣的不舒適感…

頓時,能穿回制服,彷佛變得沒那麼值得高興了。

“晴晴,這件制服,是不是…”我正要向晴晴等人詢問制服的問題,卻忽然髮現晴晴的制服上,原本應該有的校徽卻不見了,登時嚇得瞋目結舌,也忘了原本要說的話了。

晴晴一臉緊張的神情,示意我別張揚出去。幸好那枚徽章是別在領巾上,如果不仔細觀察還不容易髮現,而且現在其他同學都紛紛移動前往臺前遞交作業,沒察覺到我錶情的意樣,但是…

“難道…我制服上的這枚徽章…”雖然我嘴巴上這麼問,但是這問題的答案早已十分肯定了。

“對不起,莉莉,我剛剛隻想着可以怎麼樣幫妳,所以偷偷趁助教不注意時,將我制服上的徽章拔下來,假裝是妳掉在桌底的徽章。”晴晴雙手合什,低聲對我說着。

我聽了晴晴的話後差點昏倒過去,雖然知道晴晴是想讓我能早點穿上制服,不要再受到助教的羞辱與班上同學的欺淩,但是她用了自己的徽章頂替我的,如果因為這樣導致有什麼麻煩降臨到她身上,我鐵定會自責到死的…

“也沒其他的方法了…”晴晴故作輕鬆地說着,“隻好待到今天下課後,我們再留在教室找尋看看,有沒有妳原本的徽章吧!”

儘管覺得這一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但我也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含淚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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