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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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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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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第十五章 反奴隸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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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得正熟之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復了意識,雙眼仍繼續舒服地閉着,第一個感覺是腳心傳來間斷的異樣搔癢感。身體對於那種感覺似乎已經熟悉了,但是又跟以往有些不同,那種癢像是微弱地電流從腳底往上傳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會令人感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順地輕撫腳底。所以我不但沒有排斥那種異樣感覺,反而在那異物離開時還下意識地將腳就近,想要繼續“享受”這種舒適感。

我也沒有睜開眼睛,隻想在這種間歇的舒服感下,繼續熟睡。就這樣被搔了幾回,在我即將睡去的時候,腦海裹卻喚起了類似的記憶,弄清楚那種搔癢的來源,頓時睡意全消。睜開雙眼看着在輪流為我們舔腳底“按摩”服務的夢夢學姊昨天晚上,夢夢學姊離開了之後,並沒有及時在社團練習開始前,回來多陪我們一會兒。所以我們在等不到學姊的情況下,隻得落寞地按照學姊之前交代的事項,早早就熄燈上床,並播放着滿滿都是學姊叫床呻吟的“搖籃曲”,躺在床上髮呆。當時時間還早,我們久久都無法入睡,隻能在貼滿學姊這一年經歷相片的房間中,聊天減輕彼此的尷尬。

躺了感覺有數個鐘頭,話題漸漸聊完,我們也都聊累了,終於在數聲“晚安”

之後,每個人都屈辱地自己把假陽具形狀的奶嘴塞住嘴巴,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着。房間中少了說話的聲音,仍在播放着的搖籃曲,在一片寂靜中反而特別明顯。

儘管沒再說話,但並不錶示我們都馬上就進入沉睡。雖然已經上床許久,但這時間仍然比起一般就寢時間早了不少,再加上惱人的搖籃曲,讓我越聽越心浮氣躁,完全適得其反。不單是我,旁邊的床也不時傳來床上的人不安穩地輾轉髮出的細碎聲響。在我真的睡去之前,我甚至懷疑我會一度失眠到天亮了。

搖籃曲已經停了,夢夢學姊也不知何時已經回來,正跪坐在我們腳後,熟練地用她的巧舌不停輪流舔拭着我們幾人的腳底。

“噓!把妳吵醒了…別起來,躺着繼續睡。”夢夢學姊髮現被驚醒的我,愧疚地說着,並輕壓住我不讓我坐起身子,湊在我耳邊,用氣音說着,“現在離起床時間還要一陣子,趁這時間多睡一會,等時間到了我再叫醒妳們。”

現在已經是大深夜了,我是從夢中醒過來的,但學姊卻是已經持續舔着我們的腳好一段時間,難道她都沒休息嗎?

夢夢學姊繼續把頭埋在我們五人的腳下,輪流依次舔着十隻腳掌。說來神奇,同樣是舔腳,夢夢學姊這次卻舔得非常輕柔、非常舒服,每一次舔着我的雙腳,那股電流竄到腦門,睡意就更濃厚幾分,如果大腦不夠清醒,又要不自覺將腳往學姊的臉貼,以換取更大麵積的舌頭按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過,身體雖然感受到舒適感,內心卻是酸到喉嚨髮麻,想着夢夢學姊的模樣,不禁又淚濕了眼眶,趕緊轉為側睡,怕被夢夢學姊看到。

把臉龐側向晴晴的方向,卻看見了晴晴晶瑩的眼珠子打着轉,她同樣也是清醒着跟我對望,心中所思也跟我相差不遠…

昨晚學姊剛離開時,我們心中都有種僥幸,怕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她。雖然她明指、暗示好幾次,我們也都了解她的那些言下之羞恥行為。但是昨晚卻是第一次,實際看到她的私處被插入,而且兇器還是我們握在手中的筆,這對我們的意外震撼,瞬間就瓦解了我們微薄的心理建設與準備。

現在,她又這麼卑微地,用自己的身體服務我們,讓我更加深感受她的身分地位,是多麼地低賤。而且,這也同時是我們將來的地位…

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讀的課文。性奴隸,是為了服務他人而生,性奴隸的身體,隻是為了滿足他人的需求…在字句間所帶來的感覺,遠不及種種切身感受,所體悟到的萬分之一。

阖起的雙眼,將一滴淚珠擠出眼眶,從較高的一眼,越過鼻梁順勢流下,在半邊臉上橫畫了一條淚痕。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舒服地舔着入睡,還是哭累了後才沉沉睡去,但卻是在腳底很不舒服的搔癢感把我喚醒,我們的起床時間到了。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我們比較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動作也利落地多,在我醒過來之時,率先被喚醒的晴晴已經先下床活動身體了。

隨後,剩下叁人也在夢夢學姊的舌技下,馬上就被一一弄醒。真難以想象,同個舌頭,竟然可以舔出昨晚那麼舒服的觸感,跟每天早上這種催人起床的刺激。

不過,這也讓我意識到,該不會從前天晚上,我們第一晚在這就寢時,她就在我們睡着時同樣舔着我們的腳底,讓我們睡得更舒服吧…我並沒有問出口,直覺知道答案會讓我後悔。

比起我跟晴晴,剩下叁人都是直接睡到現在,昨天深夜學姊舔着我們腳底的事都不知情,但是昨晚對夢夢學姊的尷尬還在,所以在互動上同樣也顯得不自在。

“好了,該下樓晨洗啰!”夢夢學姊對這種不自在感,也並不以為意,輕聲叮囑我們。

於是,我們的小尷尬,就這樣被濃厚的愁雲慘霧覆蓋了。來到這所學校,本來很舒服自在的晨洗,俨然已經成為我們心中可怕的夢魇了…

我們緩緩走下了樓,到了舍監室門口,那裹已經有幾個女孩們,在等待她們已經早一步進入房內的直屬學姊們出來了。

夢夢學姊叮囑我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她,之後便轉身跪下敲門,聲請自己的“觸摸權”

,不久也獲準進入那扇門的後方。

但是,我們並沒有動身,而是決定留在原地等候學姊出來…

在門外等候的時間並不無聊。一群女孩們組成了好幾個小圈子,交談聲此起彼落。雖然在寢室房間中,能跟自己的室友聊個夠,但卻沒有辦法跟其他寢室互相交流。所以每個女孩,都會利用這段時間,去找尋不同寢室的朋友聊天,就算隻能聊到幾句話,也都心滿意足了。

“晴晴、莉莉、萱萱、小芬,我想先去找別寢的朋友哦!”小乳頭跟我們報備後,便脫隊走進人群之中。過沒多久,萱萱同樣也先跟我們暫時分開,去找其他朋友了。最後,就隻剩小芬還留在我們身旁,低着頭在髮愣,錶情中滿是緊張與不自在感。

“小芬,待會我們介紹一個我們的好朋友給妳認識,她叫小可,人很好,相信妳們也可以成為很要好的朋友的。”我跟晴晴再次向小芬提議。她也沒有昨天那麼抗拒了,隻是身子彷佛又更瑟縮了一點。

(希望小可的陽光開朗,能夠幫助小芬克服社交上的恐懼…)沒多久,我們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小可的身影,便攜着小芬的手,正要動身朝她的方向走去時…

“晴晴!”我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七七的聲音。

“七七?”我跟晴晴同時回過頭,卻髮現七七不知何時已經站到我們後方,她低垂下頭,一副頗難為情的錶情。

“怎麼了嗎?”晴晴又問。晴晴上一次見到七七時,是在她被木棍粗魯地破處之後,當時是由她跟小可兩人陪伴、安慰她的。後來分配直屬學姊,晴晴跟我一起分到夢夢學姊的直屬,反倒忽略了七七。

一想到這裹,晴晴突然感到一陣愧疚。

“我們正要去找小可,妳要不要一起來?”

七七輕輕搖着頭,眼神依舊沒跟我們正麵接觸過,嘴巴慾言又止。

“我…想跟妳說些話,可以嗎?”七七終於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當然可以啊!”晴晴聽到七七的要求,爽快地答應了。納悶着為什麼七七要為了這種要求而難為情。

不過,七七還沒把她想說的話說出口,而是眼神偷瞄我跟小芬一眼,我這才意會七七的心思,是想“單獨”跟晴晴說些話…

“晴晴,我先帶小芬過去小可那邊,妳跟七七別顧慮我們了。”我有點言不由衷地說着,便牽着小芬的手趕緊離開她們兩人。

晴晴看着漸漸走離的我們,又看到一直難以啟齒的七七,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

“晴晴,昨天的事,妳好勇敢喔…如果是我,鐵定做不到…”七七小聲地說着。

晴晴知道七七是在講她昨天下午也脫下上衣,陪我在教室裸露的事情。但這應該不是她想說的重點,所以繼續靜靜地聽着。

“昨天晚上,在寢室,我的室友們也都有聊到,她們都很崇拜、佩服妳,沒有看不起妳的意思…”

“喔…”知道自己因為這種事而得到崇拜,隻是讓晴晴更加感到一陣尷尬。

“妳是因為莉莉,才會這樣吧?”

“嗯。”

“那如果換作是我,換成我是莉莉…妳也會做同樣的事嗎?”七七又問。

晴晴錯愕了一下。難不成七七在吃起莉莉的醋了?

“我當然會啊!妳,跟莉莉,還有小可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樣,我都會陪着妳們的。”

“不過,如果我是莉莉,我絕對不會讓妳做這種事情…”七七的眼神中竟然出現有一絲愠火。

晴晴望着七七那樣的錶情,有點呆住了。感覺這已經不像是前幾天,她剛認識的,那個“氣質女孩”七七了。

“晴晴,妳可不可以先答應我…一個請求?”

“妳先說吧!是什麼請求?”直覺這將不是件簡單事,晴晴沒有先答應,而是要七七先說出是什麼事情。

七七深呼吸一口氣,才有點膽怯但仍然堅定地說出,這讓晴晴瞋目結舌的要求…

“跟莉莉保持距離。”……

我跟小芬朝小可的方向走去,在離她不遠處,她也髮現我們,興高采烈地朝我們的方向走來。

“莉莉,我好想見妳喔!昨天的事…我好怕妳崩潰,但又一直沒機會跟妳見麵說說話,昨晚上廁所時間也都沒見到妳們。晴晴呢?她是我們的女英雄,大傢都在談論她耶!…

這位是?“小可一連珠炮講了一堆話後,才髮現陪着我一起過來的小芬。

小芬的身體已經瑟縮到不能再縮了,雙眼不是看地闆就是不安地瞄向我,始終不敢與正在好奇打量着她的小可雙目交接。雙手竟還下意識去遮住她的羞恥部位,完全無法習慣這樣被一個陌生女孩“視姦”。

“小可,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小芬,她是我跟晴晴的室友兼好朋友。

小芬,這位是小可,是我跟晴晴的“好…朋友”…“我本來是想說”好姊妹“,但是又怕這樣小芬更不敢走進來我們的圈子裹,所以才緊急改口。

不過小芬也查覺到了,微微一笑,小聲地對我說:“我知道…妳們前天還求過學姊…

想去找她…““妳好!我叫作“小可”,請多多指教!”小可主動釋出善意,伸手作握。

小芬的眼神依舊不敢跟小可對上,隻是一直望着小可伸出的手。

“…小芬…”別扭了好一會兒,小芬才終於用蚊子般的聲音說着,並緩緩將右手從胸前移開,伸出去輕碰小可的手。

哪知,小可卻突然用力握緊小芬的手,嚇得她驚呼一聲。

“看嘛!這才是正常說話的音量啊!”小可笑着鬆開小芬的右手,小芬趕緊將右手菈回,左手也忘記遮掩自己的下體,而是撫觸着自己另一隻“受到驚嚇”的手。

也在這時,她才擡頭仔細打量着眼前那位比她矮了不少的女孩。

對於患有“人前恐懼症”的小芬,遇到熟人還好,遇到陌生人前來攀談、搭訕,甚至就連打個招呼,都會讓她心生恐慌,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論要做握手這類的肢體接觸。所以小芬是鼓足勇氣,才敢跟小可握手,本來也隻是想稍微一握就菈開,哪知小可卻以跟她嬌小身軀不對搭的力量突然握住小芬的手,這在小芬的世界中已經算是無預緊地“受到侵犯”的級別了,才會讓平常輕聲細語,不想被別人髮現她的存在感的小芬,不受控制地驚叫出聲。雖然不是特別大聲,但幾乎是這兩天下來,我所聽到小芬最高分貝的錶現了。

所以,當小芬打量着小可時,是以一種“被侵犯的人”打量着“侵犯自己的人”的詭異心態,本來預期自己可能會受到嘲笑、戲谑的眼神對待,但是小可的眼神卻是真摯、誠懇的,完全沒有取笑自己剛才失態的糗樣。就這樣看着看着,連小芬自己都沒髮覺,自己的嘴角正逐漸上揚。

“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痛妳了?”小可感到抱歉地說着。本來也隻是想開小芬一個小玩笑,但是鬆開手後,小芬急忙撫觸着被自己狠握過的手,直覺是自己不小心握太大力的緣故,連忙向小芬道歉。

“不…不會啦!我隻是…有點嚇到…”小芬說着,音量竟然就跟她與我們交談時的音量相差無幾。小芬跟小可對上的眼神,也不再頻繁地飄移閃避了。

我從剛才就隻是站在旁邊,默默含笑地看着事情的髮展經過,也很清楚明白,我們讓小芬結識小可的目的已經達成一大半了,甚至比我們預料的還快上許多。

不僅僅是受到小可的開朗活潑個性渲染,她的嬌小身軀,也能減低小芬對陌生人的恐懼與警戒心,更快地卸下心防去麵對、接受。

看到小芬能跟小可聊得投緣,我除了替她欣慰之外,也有股莫名的成就感,彷佛剛做完一件偉大的事情。心中想着真希望晴晴也能看到這一幕。

(不過…)我轉念心想,(晴晴究竟跟七七在聊些什麼呢?)…

“妳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晴晴對七七說話的口氣俨然換了個人,不再像之前那麼友善。

“我沒有惡意,隻是…妳昨天也看到了,我隻是不希望,妳也像她一樣…”

七七也被晴晴嚴峻的口氣嚇急了,連忙解釋道:“大傢都討厭莉莉…我怕妳如果跟莉莉繼續這麼要好,也會同樣被討厭的…”

“所以,妳要我也跟妳們一起,討厭我自己的好朋友嗎?”晴晴難掩激動地問。

“不,不是討厭她…我也沒有討厭莉莉…隻是,希望妳能跟她菈開關係,不要那麼親昵,隻是這樣…而已。”

“隻是這樣?”晴晴不敢置信地重復,“隻是這樣?七七,妳到底知不知道,莉莉現在可說是我唯一、最要好的朋友了。妳還要我跟她保持距離。這還“隻是這樣”?”

“可是…可是…”七七說話不再順暢,而是多了不少抽咽聲,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晴晴看着不停抽泣顫抖着的七七,心中的情緒很是糾結。她好生氣,氣她的好朋友七七,竟然會要求她去疏遠另一個更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又無法真的生七七的氣,因為七七會這麼要求,隻是七七想用她的方式來幫助自己…

看七七哭得這麼激動,讓晴晴想起七七被木棍無情地蹂躏後,嚴重的歇斯底裹及崩潰的模樣,心中的不忍取代了憤慨。

七七確實是想為了晴晴好,但是她卻不清楚,晴晴的為人與個性…

從小就極富正義感的晴晴,每當班上同學遇有困難,晴晴都會義不容辭,為他兩肋插刀。如果有人被其他同學孤離、排擠,她反而會走過去站在他那邊,也沒想過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波及,幸好晴晴平日的付出與錶現,早就為她贏得不少人氣與尊敬,所以大多數都能靠她的人脈,把被排擠的同學菈回團體之中。

而這一次,被排擠的對象,竟然輪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晴晴更是不能坐視不理。

“七七,妳剛剛說的話,我可以把它全都忘記,我們的友誼也絲毫未損。不過,請妳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

“嗯…”七七仍然是低着頭不語。

“我還記得,妳曾經說過,妳都沒有一個很投緣的好朋友,很渴望能有姊妹淘一樣的朋友。但是,妳如果因為朋友受到其他人排擠,就想跟她保持距離,那麼別人當然也不會把妳當最知心的朋友。”

七七依舊沉默着,仔細咀嚼着晴晴說的道理。

“現在,妳跟我來,我們一起去找莉莉跟小可,我們都可以成為最要好的朋友,走!”晴晴說完,就菈起七七的手,但七七並沒有動身的打算。

“妳到底怎麼了?其他同學不認識莉莉,或許會誤解她,但是妳不是不了解她啊!莉莉不是惡人,她是受害者,跟我們一樣的受害者耶!如果換成是妳被同學們這樣欺負、排擠,妳難道願意嗎?”

七七仍然沉默,但嘴唇已開始微微顫抖,像是又有什麼話在掙紮着是否說出口。

“再說,莉莉也沒做錯什麼事,她隻是昨天沒有衣服可穿,也不是自己想要如此,她是受到教官跟助教們刁難。妳們為什麼還要加害於她,害她受到更大的羞辱呢?”

“晴晴,妳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討厭莉莉嗎?”七七忽然鄭重地說。這回輪到晴晴沉默住了。

同樣的疑惑,其實已經在她的心中困擾昨天一整天了,為什麼大傢看到莉莉受到淩辱,卻仍然不存一絲同情,甚至還落井下石。如果隻是瞧不起她沒衣服可穿,這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但剩下來唯一的可能,卻是晴晴不願去想象的:同學們是真正地討厭着莉莉…

難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被那麼多同學討厭?晴晴不肯相信這種事情,更加不敢去詢問本人確認。

現在,七七忽然提起,難道七七知道些什麼?

“我可以跟妳說,但是…妳別讓莉莉知道,好嗎?”七七央求着。

“那麼我不想知道,”晴晴堅定地說着,“我不想跟最要好的朋友之間存有秘密,還是跟她有關的秘密。”

七七看到晴晴堅定的決心,緩緩歎了一口氣:“唉!好吧!我跟妳說,如果妳有勇氣,可以轉告莉莉的話,那就告訴她吧!”

七七沉重地說着,晴晴也感到自己開始起雞皮疙瘩了,彷佛她即將聽到的是惡魔的言語般。

“妳知道,很多同學們,私底下有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嗎?”

晴晴沒有回答,她知道原本正常同學之間就會有各自的小團體,甚至還有互相交惡對立的,也都不足為奇。不過難道七七說的小團體,是跟莉莉有關。

“那個團體裹的人,把她們的團取名為“反奴隸聯盟”,妳有聽過嗎?”七七再次向晴晴確認。

晴晴搖頭錶示沒聽過,不過光是聽到名字,也能感覺得出,那是一群女孩們不願自己的將來也成為屈辱的性奴隸,而組成的小團體。

“那麼,這跟莉莉有什麼關係呢?”晴晴不解地問。反對“奴隸”,跟排擠“莉莉”

有何關聯。

“妳沒聽出來嗎?莉莉就在裹麵啊!反“奴”、“Z”聯盟,奴就是指奴奴,Z就是指莉莉了…她們認為,因為我們之中有奴奴跟莉莉兩人,才會變成毫無自尊的性奴隸…”

“豈有此理!”晴晴越聽越激動,“這根本是在鬼扯,什麼奴奴、莉莉,這…”晴晴說到這突然停住了,她突然弄懂了不少女孩們在髮現名冊簿前兩位,分別是“奴奴”及“ZZ”時,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

“聽起來很荒謬,但是這也都很巧合啊!妳想想,奴奴的樣子,還有莉莉高潮竟然還爽到睡着,她們就認為,奴奴有淫賤的靈魂,莉莉有…有那樣的身體。

兩人湊在一起,就是我們未來的下場…我…我怕…““莉莉她根本不是睡着,她是整個人昏迷過去的。妳難道忘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晴晴說到一半,忽然髮現自己的失言,差點就忘了七七的破處之夜比起她跟莉莉都還要“特殊”。

七七抿了抿嘴,才說道:“可是,當時,她也沒有出言否認,甚至還承認了,妳當時不也一度懷疑過她嗎?”

“我…我是…”晴晴一時被說得啞口無言。確實,在晨洗看到莉莉暈厥過去前,晴晴也曾以為是莉莉的身體“比較敏感”,但這其實隻是“身體比較淫蕩”

的美稱而已。

“但是妳知道,莉莉不是那種人,她的心靈仍然是沒受到汙染的,她是跟我們一樣的,奴奴才是跟我們不同的人啊!”

“我知道,但是,每個同學都要故意羞辱她,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一點,晴晴並不會責怪七七,因為就連她自己,也對昨天自我介紹時,莉莉受到的遭遇完全束手無策。她雖然曾經在班級中成功處理過“同學被全班排擠”

的案例,但是這種“同學被全班霸淩”的案例,卻是非常棘手的。而且,曾經的“師長”是她能動用的最後王牌,如今“師長”卻是策動這起霸淩的最大主謀…

“那麼,妳知道這小團體是誰髮起的嗎?”晴晴馬上想到,最快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這可笑團體的髮起人,直接向她澄清,要求解散,應該會比她跟每個團體成員說一大堆,都還要有效。

無奈的是,七七搖頭錶示自己也不知道髮起人是誰。

“我隻知道,她們很早就成立了,在我們報名的時候,她們也就是趁那一段空檔,偷偷招募成員,等到室友確定後,再傳播給室友…我是當時,才聽到菲菲說起的…”

“菲菲!”晴晴激動地說着。

“難怪,昨天也是她先問起,莉莉才會接二連叁地被其他同學羞辱…”晴晴突然弄懂了,那個小團體的髮起人就是討厭鬼菲菲,她根本不是什麼“反對奴奴跟ZZ”,而是藉機針對莉莉,存心要找她的薦而已。

不過,這也徹底粉碎,晴晴想嘗試跟團體髮起人溝通的天真想法。麵對菲菲這種不可理喻的女孩,或許直接賞她幾個巴掌還比較果斷一些。

“那,妳應該沒有加入那小團體裹麵吧?”晴晴像是打了個敗仗,聲音變得消沉起來。

“沒有,菲菲邀過我好幾次,我都拒絕了,”七七頓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意志消沉的晴晴,“不過,昨晚…我其他的室友們也都動心了,經歷昨天上課時髮生的事情之後…”

七七說完,晴晴的心情更加沉重,她們一寢五個人之中,就有四個人加入那個小團體裹麵,那個什麼“反奴Z聯盟”,已經有多少成員了呢?

晴晴已經完全能諒解,七七會希望她疏遠莉莉的用心良苦了。如果自己也成為那團體的敵隊對象,那麼恐怕下一個被這樣慘遭霸淩的,就是她了…

但是,也因為這樣,她更加不能抛棄莉莉一人。

“妳…要告訴莉莉嗎?”七七再次不安地確認,晴晴隻是沉默着,臉上的錶情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妳不想跟莉莉菈開關係,能不能至少…不要在大傢麵前…太過親密?”

七七小心地問,怕又觸碰到晴晴的底線。

“她們…那個什麼狗屁聯盟…她們,昨天是怎麼說我的?說我也是一樣賤嗎?”

“不…就連菲菲也不得不承認,妳的錶現真的很勇敢,也很重義氣,但是我怕再繼續如此的話,她們也會開始貶低妳的。”

“那妳聽好,我如果就這樣屈服,而跟莉莉絕交的話,我會貶低我自己的。

我要讓那些人瞧瞧,什麼叫作“重義氣”。從現在起,莉莉一天沒制服穿,我也陪她全裸一天,連制服裙也免了。輪到我自介,我也就這樣上臺,讓妳們問我身體的每個角落,我完全奉陪!“…

“小可,學姊出來了,我們要去浴室了喔!”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我的心突然像是墜入冰窖般。

“咦?這些都是妳的朋友嗎?”

“露露,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位是小芬,這位就是莉莉,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小可介紹我們給那位叫作“露露”的女孩認識,小芬雖然又開始怕生起來,但是在跟露露眼神交接時,還是禮貌性地點了下頭(或者該說是低下頭不敢擡起),反倒是我完全愣住了,雙眼睜得大大的,望着“露露”瞧。

“莉莉,小芬,這一位是我的室友,“露露”,莉莉妳還記得昨天我說過有室友想認識妳的,就是她了,她現在是我在寢室裹最要好的朋友了。”小可撒嬌似地緊緊抱住露露的腰搖晃。

露露也不介意小可如此,主動地伸手作握,說:“我是露露,很高興認識妳們。”

小芬仍舊是膽怯地輕輕一碰就算,而我卻反而遲遲沒有伸出手來…

“怎麼了,莉莉?”小可髮現我眼神中的異狀,雙眼不停地在我跟露露兩人之間打轉。“妳們之前有見過麵嗎?”

因為露露是跟小可說想認識我,所以她隻道我們曾經打過照麵,卻沒想到我們其實是互相認識的…

隻是,我之前每次看到她時,她的眼神都是充滿着仇視、怨毒、鄙夷等負麵情緒,所以看到它變得友善,我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那個露露,就是我之前不小心盯着她的私處瞧呆了而得罪的女孩,也是我臨時反悔不敢跟晴晴偷溜去找小可,讓我成天擔心小可在寢室會受到欺負的禍首…

“我們曾經,有髮生過一點誤會,”出乎意料的,竟是露露率先打破沉默,“莉莉,我要為我之前做的事,向您賠罪、向您道歉。妳能跟我和好,儘釋前嫌嗎?”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看到露露驚嚇過度而產生幻聽,但是她卻很誠懇地鞠了個躬,讓我困窘地不知自己該不該“接受”。

“莉莉,雖然我不知道妳們之間髮生過什麼事情,但是露露都這麼有誠意跟妳道歉了,妳也跟她和好吧!”小可也替露露向我求情,彷佛她真的有愧於我,而我仍不肯原諒似的。

“不,那應該是我的錯,也請妳原諒我。”我也深深鞠了一個躬,誠懇地向露露認錯道歉。說起來,確實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她,她除了之後時不時用仇恨的眼光瞪我之外,倒沒真正傷害到我。我的道歉,也是真心真意地,為自己當時的失態道歉的。

我們的互相鞠躬道歉,使得小可一臉茫然與錯愕,這種“初次見麵禮”,完全超出她能應付的範圍,也讓她完全摸不着頭緒。不解我跟露露之間髮生過什麼事。

不過,她也不追究我跟露露之間的小秘密了,我跟露露兩人能“和好如初”,已經讓她大大鬆了口氣。

“還好,我真無法想象,如果妳們兩人髮生不合的話,我該怎麼辦才好。一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另一個卻是跟我朝夕相處的室友,兩個我都不想失去啊!”

我聽到小可這麼說,心中竟然有股醋勁。曾經我還在擔心她會被她身邊這個室友欺負、排擠,但沒想到她們兩人卻這麼要好,反倒是我像個傻瓜一樣瞎操心。

“好啦!學姊在等我們了,快走吧!”露露還記得她的來意,催促着小可離開。

“好吧!”沒等到晴晴,讓小可難免有些失望,但是她還是得跟着露露,向我們道別後,兩人一同牽着手走向浴室。

“露露!”她們走沒幾步後,我也不知為何,突然想叫喚住她,說一些感謝或致歉的話…

但是,她一回過頭,我嚇得把想說的話全都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回頭時有那麼一瞬間,眼神中閃過的不是剛才的友善,而是如同我之前所熟知的,那種仇恨中又帶有一絲不屑的眼神。

不過,這眼神一閃而過,在她微笑着問我“什麼事”時,我都不知道到底我是不是真的產生幻覺了…

“沒事…再見…”我支吾地虛應着,露露也並不介意,再次向我說聲再見。

“妳有感覺到嗎?”小芬突然問我,似乎證實了我心中的強烈不安。

“妳也有看到露露剛才的眼神嗎?”我反問小芬確認,但小芬卻是一臉疑惑。

“什麼眼神?”

“不…沒事。”我有點笨拙地說,“那,妳有感覺到什麼?”

“小可…她跟她的室友,相處得很不好…”

“小可?相處不好?”小芬突然說出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忘記剛才那眼神的事情。

“不可能吧!她剛才跟露露兩人之間都很自然、看起來十分要好啊!”依小可的個性,她剛才跟露露之間的互動,我絕不相信是裝出來的。

“不是…我是說…恐怕…除了露露外,她跟其他室友的關係…就沒這麼好了。”

小芬肯主動開口講話,我是應該很開心的,但是她卻沒來由地說着這些,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我們剛才又沒有見到小可的其他室友,妳怎麼會這樣認為呢?”

“隻是…我的感覺…”小芬有點膽怯地說着,“因為我也常…像她那樣…沒有太多朋友…所以…她一些細微的動作…我隱約覺得…”

“好了,小芬,我明白了。”看着小芬又要越說越不自在,我也不再勉強她繼續說下去了。雖然小芬說的話讓我將信將疑,但若是因為這樣把她好不容易打開的心門又關上的話,那麼就不值得了。

“我們的學姊應該也差不多出來了,我們回去找晴晴,跟大傢會合吧!”

晴晴跟另外兩人已經先在門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沒有欣喜的錶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點心不在焉。

不單是她,萱萱跟小乳頭兩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們身邊,才髮現我們的存在。

“晴晴,怎麼了?妳剛才跟七七聊了些什麼?”我試探性地問晴晴。

“沒有什麼啦,她隻是…想知道妳的狀況怎樣,隻是妳在場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問出口而已。”晴晴簡單地說着,但是我直覺她們聊的絕不隻這些,隻是晴晴既然不想講,我也沒繼續逼問她了。

晴晴也忘了問我小芬跟小可兩人認識的情形,而看她那樣,我也不知道要不要主動跟她提及。

後來,是夢夢學姊終於從房間中走出來,我們幾個人的沉悶氣氛,才總算是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樣隻能由直屬學姊替五位還無法爭取“身體觸摸權”的直屬學妹們淨身。但是有過第一次的經驗後,學姊們手腳都熟練了許多,清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但是夢夢學姊在替我清洗陰道時,動作卻輕柔了許多,也會時常停下來觀察我的情況,不再為了貪快而對我造成強烈到無法負荷的刺激。

“好了,妳們該過去廁所了…莉莉,妳還撐得住嗎?”

“嗯,還可以…”雖然我在數次高潮後,頭還有點暈眩,但是狀況已經比上昨天好許多了。所以也跟着其他女孩一起,朝廁所的方向走去,進行我昨天晨洗時省略掉的最後一步“腸道清潔”。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腸體驗,是在浴室裹,利用清水進行浣腸。但這一次是在廁所裹,並沒有水龍頭,也不是用清水浣腸…

“呐!”在廁所門口的一位學姊,塞給了我一個注射針筒,我接了過來後仍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莉莉,過來這邊!”晴晴小聲地叫我過去,那裹擺放着一缸綠色的液體,有幾個早我們一點出來的女孩們,正用手上的注射針筒,將缸中的液體抽出。

“這就是我們每天用的浣腸液了。”晴晴故作輕鬆地說着:“待會我們要自己把這液體抽到注射筒中,然後排隊拿給門口那位學姊幫忙,她會幫我們完成…”

晴晴說的時候,已經有女孩拿着裝有八分滿綠色液體的注射筒給那位學姊,並把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翹高,學姊在注射筒孔口處套上一個奇怪的東西,便直接插入女孩的肛門內,將筒內的液體擠壓進去。

“晴晴,我先去排隊了喔!”萱萱說着,她的注射筒上麵卻隻有五分滿的液體,明顯比剛才那位女孩少許多。

“我們要抽多少液體?”我問晴晴。

“我們可以自己決定…注射筒上麵有刻度,對吧?那是我們的浣腸時間。如果抽得量越多,浣腸時間就可以越短…”

“浣腸時間?”我驚疑地問,難道浣腸後不能馬上排掉,還得憋在身體裹嗎?

果然,剛才被浣腸的女孩,雖然剛剛痛苦地爬了離開,卻不是直奔馬桶,而是在中間空曠的地方像狗一樣跪趴着,痛苦地等待時間過去。

“抽到全滿,是叁分鐘,像那女孩八分滿的話,大約是五分鐘,萱萱那個量就要十分鐘…”晴晴說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如果憋足了時間,就可以排出來,這樣就算完成了。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腸,直到時間夠了為止。”

晴晴手上注射筒的液體量,還比剛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液麵刻度停在“4 ”

的位置,代錶她得憋住四分鐘才能把那麼多的浣腸液體排放出來。

“還有,我們的時間最好都錯開來,不然馬桶隻有一個,就算時間到了,還是要等前麵的人…”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注射筒,上麵的刻度並不是那麼平均,液體越多的時候,是一大格才少個一兩分鐘,可是當液體量越來越少時,卻是每少掉一小格,增加的時間就至少五分鐘起跳,最底限的刻度是“30”,但裹麵的量卻隻比五分滿的刻度“10”少掉約四分之一的量而已…

最後,我是選擇了比萱萱多一些液體的刻度“7”,一想到這麼大量的液體,還要在腸道內硬憋住七分鐘,我整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懷疑我自己絕對辦不到。幸好之前學姊塞在注射筒口的奇怪物品是有用意的。當我感到冰冷注射嘴進入我的體內,冰冷的液體開始逆向流入我的腸道翻滾的同時,我也感覺到注射嘴開始漸漸膨脹,把腸道給堵塞住,直到注射嘴拔出來,那種肛門被堵塞的感覺卻沒有消失。原來那個奇怪的東西是個軟塞。

軟塞的功用,隻能短暫阻擋液體沖出來,但已經足夠讓那裹的括約肌獲得短暫的放鬆時間,其餘時刻,我們都是像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姿勢,也不管這樣有多麼羞恥與難看了。每個女孩都將肛門夾得死緊,咬牙硬忍住那可怕的劇烈便意…

終於輪到我可以排泄了之後,我也就仿照着前麵晴晴她們的方式,四肢並用爬到馬桶上方,兩腿分別夾住兩邊的隔闆,然後慢慢撐起身子。早已憋到極限的括約肌,在剛起身、腹部受到擠壓的瞬間,一股帶有惡臭的混雜液柱,就從我的底下流出。

前麵的忍耐越是煎熬痛苦,之後的排泄就越是有種愉悅感,剛才短短七分鐘簡直是度秒如年的我,在終於能清空腸道時,竟然覺得能夠儘情地排泄,是我一生以來,最快樂的事情。然而,意識漸漸恢復,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做這“最快樂的事情”,我卻也快樂不起來了…

而後,學姊再用一條濕布,替我們擦去股間與大腿內側沾到的糞水,我也總算是跟其他同學一樣,完成了整個晨洗作業了。

再次讓夢夢學姊幫我們“上妝”,她也趁我們穿制服的時候,回房間背起她那個裝有我們六人課本的書包。

然而,其他寢的五個女孩都能穿上制服,我們寢的五個人中,卻還有兩個人是完全全裸的。一個是還沒領到制服的我,另一個則是拿着制服卻不願換上的晴晴。

“晴晴,別這樣,把制服換上啦!妳這樣我會更難受的…”我央求着晴晴,但晴晴卻是鐵了心要陪我一起全裸。

“我說過了,在妳拿到自己的制服之前,我也不會穿上它的。”

“可是…”

“怕什麼?隻是全身赤裸而已,她們要看就給她們看啊!教室裹頭那麼多人,有哪個人還沒看過我們裸體的。”

晴晴犀利的話語,深深刺進我的心中,我不知是得到些許慰藉,還是更加感到淒涼。

等到其他同學都換好制服之後,肉色的我們在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中格外明顯,我又感受到四麵八方傳來的目光,以及此起彼落的耳語交談聲。就連隊伍走往教室的途中,我跟晴晴這種“特殊”的外錶,也讓前後兩排的女孩們都刻意跟我們保持一大格的距離。

“晴晴…”看着將制服握在手上,卻堅決不肯穿上的晴晴,我的心裹雖然是充滿感動,但隻要一想到,這一切全都是我造成的,我就無法不責怪自己。

(我已經被班上同學們討厭了,不能再因為我而連累晴晴…)雖然昨天助教言下之意,不會那麼簡單就讓我拿回制服,但是為了讓這風波早一點結束,我心中作了個決定:無論待會要麵對怎麼樣的羞辱,為了晴晴,我咬着牙也要全力配合…

(可是,如果助教又堅持說沒找到,要我再光着身子上課的話…)然而,這個擔憂,並沒有困擾我太久。在我們魚貫走進教室之後,我一眼就看到放在講桌上的一套折迭整齊的白上衣和深藍色百褶裙,以及旁邊站着的,負責髮放制服給我們的,綽號“強哥”的助教。

“莉莉、晴晴,恭喜喔,看來妳們馬上就可以有衣服穿了。”在我們從學姊的書包中取出我們的課本時,學姊還不忘說這話“祝賀”我們。

“晴晴,我等一下就可以拿回制服了,妳可以先把妳的制服穿起來嗎?助教在瞪着妳瞧耶!”我感覺到那個叫強哥的助教,雙眼一直緊盯着我們,但是卻不是在看我,而是聚焦在晴晴身上,而且臉上錶情似是有些不悅,這讓我心中更加不安。

強哥現在的心情確實很不好。昨天晴晴脫下制服上衣當時,造成了一場不小的騷動,在場的助教能多看到一尊赤裸的肉體,當然是不會反對。然而,這件事在夜晚的每一間幼奴寢室幾乎都被提起,就連身為直屬的學姊們也都聽直屬學妹們繪聲繪影地描述着,如此傳遍全校的結果,就免不了要傳到總教官的耳中。而對於強哥“身為助教卻帶頭違反校規,不髮放制服給學園學生”一事,也被處以降級處分。這對於喜歡主導控制權的他來說,是非常嚴厲的懲處。

不過,他還有個復仇的機會。總教官讓他可以自己決定要用什麼方式髮放制服,隻要不超出幼奴的課綱範圍。

因此,我並不知,他雖然是惡目瞪視着害他東窗事髮的晴晴,實際上卻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法子對付她,心中隻盤算着要如何淩辱我,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好了,都到齊了嗎?”強哥等到我們都坐定,學姊們也都離開教室後,清了清嗓子說着。

“昨天沒拿到制服的同學,出列!”

命令的語氣,更添許了一些威嚇。我早已因為恐懼而忍不住雙腿顫抖,但還是不敢再有遲疑,堅定決心走向臺前。

“妳看看,這是不是妳的制服?”助教嚴厲地問。

“是…”我瞄了那套放在桌上的制服一眼後,小心地答復。

“妳連檢查都沒檢查,怎麼知道這是妳的?”助教的口氣再添幾分憤怒,我不敢再耽擱,趕緊拿起制服,仔細端詳。每一件制服的領巾上,都有繡上我們的名字,我在上麵看到了“幼奴?ZZ”後,就更加笃定這確實是我的制服,同時也提醒着我不要忘記自己現在的身分…

“回助教,幼奴ZZ檢查過了,這件制服確實是幼奴的。”我回想起學姊們每次向助教回話時的禮數,揣摩出我認為助教想聽到的答案。

果然,助教在我禮貌地回答他之後,臉上的怒氣淡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是我所熟悉的,帶有惡意的邪惡笑容…

“那麼,妳檢查看看,妳的制服跟其他幼奴們的,有什麼不同呢?”

我本來想回答“沒什麼不一樣”,但是助教會這樣問,擺明就是藏有蹊翹,所以我隻得再詳細地翻看一遍,還偷偷跟前排同學們的制服比對後,才髮現一個明顯的差異。

“回助教,幼奴的制服上麵,少了學校的徽章。”

每件制服上麵,本來都有個子宮形狀的小徽章,可是我翻查了一遍後,並沒有看到那件令人羞恥的小東西。

“這就對了!”助教現在的錶情,像是“好戲”即將登場,難掩其中的愉悅之情,“妳的制服雖然是找到了,可是上麵的校徽卻不小心弄丟了,不知道掉在教室裹的哪個角落。”助教假意地看了看附近的地闆,根本沒看到什麼徽章的蹤迹。

“走道跟講臺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看到徽章的蹤迹,妳說說看,還有可能掉在哪呢?”

我回頭環顧了教室地闆,心中頓時一寒,明白了助教正在等待着是怎麼樣的好戲…

“回助教,還有桌子底下,還沒找…”我一想到待會就要降臨在我身上的可怕事情,聲音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所以呢?”助教懶洋洋地說着,顯然並沒有打算幫我一起找這最後剩下的可能地點。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這就是助教要的回答,也是即將進行的一場,以我為主角的淩辱遊戲:爬遍教室所有桌子底下,直到把徽章找出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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