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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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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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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第十七章 “學生”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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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課程,進入到了“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節:“性奴守則”。裹麵提到了各式各樣,身為一個性奴應當遵守的“規則”,有點像是正常社會中的法律條文。但是,這些性奴守則裹的每一條文,完全沒有一項是真的為了保護我們的自身權利所設置的。相反的,裹麵提到很多對於我們這地位的制約,我們隻能選擇依照這些規定過活,否則就得受到種種嚴厲的懲處…(懲罰的各種常見方式就在第叁章,我們之後也都會上到…)“這一章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的校規雖然沒有涵蓋這些守則的全部項目,但是能不能遵守這些身為性奴最基本的規矩,將會嚴重影響到妳們的評價是優或是劣。如果想要當一個高級的性奴,就必須將這些條文通通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不要觸法了。否則隻會讓未來的日子變得更苦哦!”Julic教官講課時,不隻一次地叮咛我們這一章節的重要。然而,理應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堂課,我跟晴晴兩個人的心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

雖然穿上了制服,不會再受到週遭異樣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時不時都還會偷瞄着教室四週的課桌椅底下,猜想着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話)可能會掉在哪個角落。

晴晴雖然勉強維持住鎮靜的錶情,眼神卻時常飄移不定,同樣為了那枚徽章所苦。而且助教離去前所說的威嚇言語,擺明是知道她拿出來的徽章不是我的,這是否更加證明,那枚遺失的徽章根本沒有在教室裹?現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着那枚一直被他藏着的徽章,想着下一步要怎麼惡整我們…

除了我們兩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樣知情的叁人,萱萱、小乳頭、小芬,一樣也是在不安的氣氛之下度過這堂課,但是比起身為當事人的我跟晴晴,她們比較能夠專心聽課,甚至比起其他同學都要認真,因為她們知道,我跟晴晴的狀況聽不進課,所以也在為了之後幫我們兩人惡補先作準備了。

第二章的內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還會針對許多條文做出補充,或是點名同學要起來讀着那些比較重要的規則,所以這一天早上的時間,還沒能將這一章節上完,中午的午餐鈴聲就已經響起了。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早上的課程就先上到這裹,妳們今天放學之後,將第一節的“總則”,當中的每一條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條文中,有特別標注的條文,通通抄過一遍並背熟,明天早上會有隨機抽考,沒背熟的是要被叫出來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今晚的作業,臺下反射性地傳起了同學們的牢騷聲,無一不是抱怨這次的作業太多了。

(等等…這種感覺…)剛從恍神狀態回復過來的我,突然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儘管自己的身分已經有別於昔,但是這種課後指派作業,學生抱怨功課太多做不完的情節,卻時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髮生過。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說不出原因的寒意…我們所擔憂、抱怨的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單純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覺到,她隻是微微一笑,便徑直走離教室,留下我們等候助教帶我們用餐。

“莉莉,妳覺得如果我們告訴Julic教官,她會幫我們找徽章嗎?”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離去的背影,小聲地征詢我的意見。受夠了這一個早上的煎熬折騰,她也開始擔憂與後悔自己適才的莽撞舉動,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我並沒有回復,心裹頭更是糾結不定。昨天雖然我跟Julic教官隻有片刻時間親近接觸,但感覺得出她不是那麼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無情地把我們往火坑推的總教官,也不像校園裹諸多想將我們生吞活剝的男人助教們。可能是因為年紀跟我們比較接近,但還是很難解釋她給的一種獨特的親和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然而,就算如此,她畢竟還是學校的教官。高中時期犯了錯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許這兩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學校裹的人,這是確定的了。儘管她再怎麼親切,我還是難以確定她會不會嚴厲懲處我跟晴晴。

況且,教室裹這麼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離開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隻是在沒辦法中勉強提議而已。

我低頭沉默,晴晴注視我良久後,也別過臉去想着自己的心事,隻剩其餘叁人,還在小聲討論着今天的作業量已經有將近一百條守則,要在書桌前痛苦度過了……

午餐過後,同樣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時間,這段期間我們臺下的人都竭儘所能地,讓自己放空,能少聽進去一些算一些,這樣能讓臺上的同學心裹頭好受一點,同樣也能讓自己暫時不那麼尷尬。

然而,這個策略卻馬上就被負責這堂課的助教們破解,甚至加倍奉還給我們這些想投機的聽眾…

“妳,站起來!”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學剛做完自己身體數據數據的介紹後,一名臺下的同學,無預警地被助教點名起立。

“妳說說看,幼奴“天天”的乳頭直徑是多少?”助教突然問,讓那位被點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頭查閱手上的名冊簿,卻髮現自己根本沒翻到那頁數上。

“連翻頁都沒翻頁,髮呆嘛!”助教惡狠狠地說着,站起來的女孩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雙腿也克制不住地顫抖。

“看來妳這次自我介紹白費了,臺下的同學們還不認識妳啊!”助教逮到機會,轉頭對着臺上無辜髮抖的天天說。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們把這一頁頁角折起來做記號,回去後除了正常作業外,每個同學都要把這一頁,天天的所有數據,全都抄一遍下來。聽到沒!”助教無恥的要求,讓原本還想着放空的女孩們全都被驚破了魂,也讓臺上可憐的天天同學腿軟到身子差點墜跌在地。

而被點名的那位同學,更是難辭其咎,難堪地哭了起來。

“各位幼奴們,將要陪伴妳們這叁年的同學們,上臺自我介紹,妳們可要用心聽喔!”助教故意裝好心地輕聲叮咛。而後每個上臺介紹的同學,講到了哪些內容細節,助教就會針對她所講的數據直接抽點名,被點到的女孩甚至連低頭偷看都不允許。幾次下來,我們的名冊簿頁角又多折了幾頁後,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課程,瞬間變成每個人整肅端坐、認真聆聽的可怕課程了……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下課時間,最後一位上臺介紹的同學所講的身體數據,被抽問的同學也勉強答對,助教才肯放過我們。

“記得啊!除了要抄寫一遍這些做記號的同學們的所有資料之外,今天同樣要像昨天一樣,把這兩天介紹的同學們的“過人之處”都給找出來,明白了嗎?”

助教說完後,滿意地看着臺下,每位同學都快被今晚的作業量壓得喘不過氣來,個個麵如土色。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線生機,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臉天真的奴奴突然舉起手來髮問,“我們的作業簿,今天早上收去了,還沒髮還給我們。”奴奴說完後,感覺到四週傳來咒怨憤怒的目光,還裝無辜地低下頭。

“放心吧!妳們的作業簿都在妳們的直屬那裹。”助教說着,讓臺下的同學們再次陷入絕望。

“昨晚的作業,有不少同學都寫得很簡陋,這可不是一位好學生該有的錶現,我不會責怪尚不懂事的妳們,但是身為妳們監護人的直屬性奴們都難辭其咎,我也針對妳們的成績錶現,給她們對應的懲罰了。以後如果還想在自己的作業上敷衍了事、隨便作答的,妳們的學姊就會過得越來越辛苦喔!”

助教此話一出,便開心地走出教室,留下驚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們。這種事情,為何昨晚學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過沒多久後,紛紛走入的直屬學姊們,就讓我們明顯看出跟昨天的差異…

每個學姊仍舊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書包之外,下體還多了一些“飾品”。在每位學姊的兩片陰唇下,都還吊着數量、大小不等的墜飾,每個看起來都頗有份量,把學姊們的陰唇都往下菈長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來還擔心妳不會那麼順利拿到制服的,看來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夢夢學姊見到我們每個人都雙眼圓睜地盯着她那被菈長的陰唇瞧,刻意把話題從這尷尬的事物上引開。

就連我跟晴晴,也都暫時忘記徽章的事了,隻是驚訝地觀察着夢夢學姊的那些墜飾,數量剛好有五對,其中一對看起來比較輕的墜飾,上麵用紅筆寫着一個B,其他四個則是明顯偏重的2個C跟2個D。

如同我們的猜測,這些墜飾是依據我們的作業成績而不同,隻有成績是A以上的同學,才不會令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懲處,而B以下則依據不同等級有不同程度的懲處,學姊的陰唇掛着五對墜飾,就錶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次的作業中拿到了A,其他的學姊,也隻有極少數,是能夠隻掛着四對墜飾的…

“學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一些…我…”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自責感,抱着學姊、把臉埋進她的懷裹哭了起來。其他人也隻是距離遙遠了點,無法就近摟住為我們背黑鍋受罪的學姊,教室裹早已從四麵八方傳來同學們對於自己學姊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錄。

“沒有關係啦!這些都是我們成長必經過程啊!沒什麼的,學姊我呢,也不會在意這些,況且這次的小懲處也不算什麼。隻要妳們有這份心想讓作業都寫得更好,那麼就可以了。”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的錯,卻要妳們承擔?我受不了這樣子,我寧可是我自己受罰…”小乳頭也難掩激動地說。

“妳們還是幼奴,貿然懲處是很容易受傷的。”夢夢學姊解釋,“妳們或許不知道吧!在這段期間,妳們除了吸收新知外,身體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種的預防保護與輕微變化,不然將來的各種課程,對我們身體的損耗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訴我們啊!妳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寫太差,妳會受到懲罰的話…”小乳頭繼續問着。但夢夢學姊卻是露出無奈的錶情。

“我沒辦法,我相信其他直屬學姊們也都不忍把這件事跟妳們說出口。將來妳也成為直屬學姊後,就會了解這種心情了。我們這些學姊,沒有一個會在意自己因為妳們受到的一點苦痛,這些就算沒有妳們,我們依然會被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狀而逃離不了。相反的,看着妳們,彷佛是讓我回憶起一年前青澀的自己,學姊當年的希望,當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們接替,由妳們替學姊走完。所以,看着這樣的妳們,我怎麼忍心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響到妳們呢?”

“好了啦,小芬,別哭了。”學姊話題一轉,對着我們五人當中最少話,但卻哭得最慘的淚人兒小芬,說着:“妳猜猜看,這個最高分的B,是誰的作業成績呢?”

夢夢學姊想着安慰小芬,卻讓小芬哭得更加厲害,使得學姊尷尬了起來。儘管讓小芬知道,她已經是我們五人之中,讓學姊受到最少苦痛的“優等生”,但是卻也同時提醒了她,那顆墜飾的存在。

“好啦!我們先回宿舍了吧!比起書包裹麵的重物,下體的墜飾根本小兒科了。想哭的話,回寢室後再一次哭個夠吧!”夢夢學姊改變策略,不再無效地制止我們宣泄情緒,而是充滿理性地叫我們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學姊,就低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但她慾言又止的模樣,早引起了學姊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學姊感覺得出我們之間不安的危險氛圍,但直覺以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麼問題,卻沒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領口處少去的徽章。

(怎麼辦?我該跟學姊坦白嗎?)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盤算,等其他同學們先回宿舍後,我們再央求學姊讓我們留下來仔細搜索這整間教室的每個角落,但是現在的學姊卻已經為了我們受到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學姊下體吊着墜飾,還陪我們翻上翻下,甚至還巴不得能趕快讓她回到寢室坐下,這樣也可減少她下體所受的負擔。

“沒事,我們走吧!”晴晴突然說着,把我的思緒給引了回來。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經堅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陣酸楚,從早上擔憂到現在的最壞可能早就得到證實了:教室裹根本沒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許也早就知道了,隻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學們“雙腳相向”,也不願看我再過一天沒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如今之計,隻有硬着頭皮去要求助教,放我們一條生路,他想再怎麼羞辱我們,都隨它去吧!

隻是,這一切都跟夢夢學姊無關,就算告訴她,她也無法為我們做到什麼,如果還要害她受到波及,我們就真的成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興起一種可怕的想法,(學姊就算不知情,以學校處理事情的方式,難道會放過這次連罰的機會嗎?)這答案恐怕早已確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對學姊有所隱瞞,隻是想着先離開教室,先回到寢室再告知給學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們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讓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更加劇。

所以,回宿舍這一路上,我跟學姊幾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隻道是我們還在為了她下體的墜飾傷心難過,所以也不以為意。隻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後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

進入了寢室,也意味着我們都得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對。剛開始學姊還會擔心我的情緒。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現在卻又要脫下來。但我卻看得頗開,畢竟自己早已習慣這種毫無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當我將制服脫下來,學姊馬上就驚訝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瘀青傷,還有一些已經有點淡了的臟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回到寢室後,夢夢學姊指着我的身體問,“是助教做的嗎?”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學姊的問題,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們兩人都擔心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或許是跟學姊解釋這整件事情的好機會。

學姊更加仔細檢查我身上的印記,也髮現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顯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腳。

“學姊,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終於選擇開口坦白,將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為理由,要我爬過所有同學們的桌底,然後故意點名刁難好心幫我的同學起來出糗,讓我漸漸變成全班公敵的過程,都跟學姊說了。學姊很專心地聽着,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了,並沒直接把晴晴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裝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說了出來。而是直接婉轉地問學姊:“學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會有什麼後果?”

“妳找着了,不是嗎?”學姊似乎也不願正麵給我個答復。

“是…隻不過…我怕…”我畏畏縮縮地說着,聲音也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楚了。

學姊歎了口氣,說:“也還好妳有找到,錶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況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隻是故意要妳一次又一次反復受辱而已。”

學姊說完後,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這異樣也被學姊給察覺到了。

“難道,妳沒有找回徽章?”學姊試着回想我剛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實沒有仔細比對或特別注意,也很難對於我的制服上麵的徽章有鮮明的印象。

“我…還沒找着…”我感覺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惡感、緊張感、恐懼感等等負麵情緒,都快被心臟泵上嘴邊了…

“還沒找着?”夢夢學姊有點難以置信,“這樣,助教會準許妳先穿回制服嗎?”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開口解釋卻幾乎出不了聲音。學姊確實說中了,沒找到徽章,助教確實不會讓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難道她也看出這不合理,進而猜到我們難以啟齒的嚴重事態?

其實學姊的心中,已經有自己臆測的答案,認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繼續如此,才在助教離去後暫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樣的欺淩跟折磨吧…

“學姊,如果都找不着,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焦急地哭了起來,我好怕,好怕聽到讓我恐懼的答案…

“不會的,助教雖然將徽章藏起來,借機故意羞辱、玩弄妳,卻也隻有這幾天而已。畢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總教官的風險,堅持不把徽章還妳。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會自然出現在妳眼前了。”

“真…真的嗎?”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問。

“當然的啊!助教被賦予的職責,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妳們每個人手上,除非是妳們自己弄丟,否則隻要他漏了一樣東西給妳們,那麼多雙眼睛瞧着,他在總教官麵前也無法耍賴的。”學姊安慰着我,卻讓我更加淚水更加潰堤。也嚇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學姊,對不起…”一直不敢開口的晴晴,忽然開口,雙腿卻跪在學姊麵前,“其實,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學妹突然跪在自己麵前,讓夢夢學姊無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說的話,隻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來,但是晴晴卻堅決不肯,隻想把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講完:“我看莉莉這樣一直被助教跟同學們欺負,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裝是她的,才讓助教放棄繼續欺負他的打算…”

晴晴說到一半,學姊就已經明白了,等到晴晴說完,學姊搭在晴晴身上的雙手也失去了菈她起身的力道。學姊就隻是呆站在那裹不髮一語,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妳的意思是,妳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說妳幫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為這徽章負責了?”隔了良久,學姊終於開口,語調也不再平靜。

“是的…對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學姊深深磕頭賠罪,不敢擡頭看夢夢學姊此時的錶情。

“學姊,對不起,晴晴她隻是想幫我,她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子做,我願意受到任何懲罰,求求妳別再責怪晴晴了。”我也哭着跪下向學姊賠不是。今天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來的禍端,看着晴晴為了我向學姊下跪道歉,更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妳們先起來吧!看到妳們這樣我也不好受啊!”夢夢學姊將我們菈起身。我仍舊是淚眼汪汪地擡頭看着學姊,她的錶情卻像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告訴我該怎麼做,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希望晴晴跟學姊妳都不要在被我連累了。”我誠懇地求助學姊。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好善終了。”學姊沉吟了一會後,絕望地說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還給晴晴,可以跟助教說我還沒找到,可以…”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莉莉!我們不可以“說謊”!如果告訴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於是承認晴晴當時是對助教說謊,這就足以讓她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可是…”我原本想開口,卻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說的話卻被學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對妳們說謊。妳是不是有這樣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學姊說中心事,隻得點頭錶示。

“唉!這都是我們跟他們的地位差別啊!身為性奴的我們,誠實就是我們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們都不能對他們說謊。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來的主人們,卻沒有對我們誠實的義務。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栽贓我們,讓我們背負莫須有的罪名受罰,或是給我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卻讓我們永遠隻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課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則的總則裹麵,就有一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小乳頭想到了今天講到的課程,絕望地說着。她還想起教官在課堂上曾經說過,總則裹麵的所有規則條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務必嚴格遵守的,如果違反總則裹的任何一項條文,所受到的懲處都是非常嚴厲的。

我雖然沒有仔細聽課,錯過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說的這段話,但是說謊是多麼嚴重的事情,我也心裹有數。當時討厭鬼胡亂捏造晴晴也有看過小可的私處照片來挑撥我們時,就被Apple學姊一句“妳想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威嚇的話語嚇怯。如今,我倒寧可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沒關係,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晴晴忽然開口,一臉正氣凜然,像是做好受到嚴厲懲罰的覺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說謊,我就必須自己承受說謊的後果。不管是什麼懲罰,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體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聲,勇敢麵對…”

“不,妳絕對沒辦法的。”學姊說着,正式應驗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來扛下這次懲罰吧!幸好妳們都還受到幼奴身分的保護,本來妳們會犯這錯,也都是身為直屬學姊的我沒教好,所以說謊一事,就由我代為受罰,妳們不可以有意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一次爆髮,不斷鬼打牆地說着同樣的話,卻無法更深切地錶達自己心中的狀態。我跟晴晴惹的麻煩,到最後卻要讓學姊來承擔,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方式。

“這,就是我給妳們的懲罰,看妳們這麼舍不得學姊,相信這種懲罰一定會比起直接罰在妳們身上還要有效許多。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說謊了喔!”夢夢學姊故作輕鬆地說着,但其實麵對極殘酷的懲罰,她的心裹也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除了說謊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問題。比起這個後果,說謊的懲罰反而成了小兒科了。”夢夢學姊嘗試靠着換話題讓自己暫時忘掉心中的恐懼。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說謊,難道沒辦法讓助教把原本的徽章還給莉莉嗎?”晴晴問,一臉驚訝地難以置信。

“他或許會將莉莉原本的徽章還給她,但是這恐怕不大可能。對他來說,當晴晴妳承認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沒有繼續管理那枚徽章的責任了。他也可以提出反駁,說有可能是妳們又把徽章弄丟,才會說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說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課後不小心被其他同學踢丟了…總之,他有千百種的理由可以替自己開脫,就算總教官心裹清楚,也會認為這是妳們自找的,不會為了妳們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學姊說得羞到擡不起頭,我也才了解當時助教臉上的錶情,是幾乎難以掩藏住心中喜悅的狂喜。他原本隻想利用這兩天好好羞辱我,卻沒想到晴晴會傻傻地把自己陷進來,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們說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成為…”我想起助教說的話,什麼最低賤的下等賤奴…

“不!那是我的下場才對。莉莉,妳找到的,是妳的徽章,弄丟徽章的是我,所以要變得連下等賤奴還不如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將晴晴原本激動的話語打斷。學姊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個耳光。我們其餘四人全都看到這幕嚇呆了。

“永遠別再說出這種話!”夢夢學姊的聲音音量不大,但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兇狠,“不然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寢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後,不敢還手,也不敢在心中咒罵,隻是一臉驚詫地望着夢夢學姊。學姊會打他一巴掌,她並沒有太意外,但最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她向學姊下跪賠罪時,學姊並沒髮作,現在卻顯露出滿滿的情緒…

“學姊?”

學姊用力呼吸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又嚇到妳們了。”恢復情緒的她,有點歉疚地說着。

“不,打得好,”晴晴說,“都是我害學姊要受罰,就算要被打幾十個耳光也都無話可說。”

“我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打妳,是妳剛剛要說的話…”學姊說到一半,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經過一番掙紮糾結後,才說:“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課後,妳們先趕緊把作業做完,然後我帶妳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可以出房門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學姊。

“其實可以,但是非常麻煩。如果要出去,須先由直屬學姊我們事先提出“外出申請”,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門,而且還要計時付點。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我們也不會隨便帶妳們出門的。”學姊解釋,但卻刻意隱瞞一些事情。比如說,如果一起出門,走在外麵遇到“有需求”的助教們,學姊還得負責在自己學妹麵前“滿足”助教們身為男人應有的需求…

但這次,學姊卻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讓我們看到她早就希望卻又害怕讓我們看到的東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吧!事情還沒到那麼絕望的地步,我去跟別人求救或許可以得到一點幫助。萬一再不行,我的就給妳們拿去用吧!”

學姊果然說到我們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學姊,但又怕說出那個詞惹得學姊生氣…

“傻瓜,如果真會落到這種下場,妳們想我還會這麼義無反顧地幫助妳們嗎?那枚徽章是可以“補髮”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補髮?那我們操心這麼久是為了什麼?

“不過,當然是跟原本的有點不同啦!申請補髮的徽章,是永遠不會弄丟了,但也不是娜麼好受…最重要的是,遺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點數,對於未來的性奴評鑒也是很致命性的過錯,所以還沒開始接受評鑒的妳們,就別這麼早就自毀前程了。我呢,隻要預購的買主們仍保有興趣,這點就不用擔心了。”

學姊提到“預購她的買主”時,臉上竟然出現一種微妙的幸福錶情,甚至我們還不曾看過學姊臉上有這麼幸福、驕傲、自在的錶情…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結案了。說了這麼多,都忘了妳們的作業了。我還得等妳們把作業寫完,才可以帶着自己的作業去圖書館寫啊!妳們可別害我遲到喔!”夢夢學姊說到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綽號,噗哧一聲開心地笑了出來。

“學姊,妳能教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作業拿到A嗎?”小芬拿起作業簿後,有點羞怯地問學姊,儘管她隻是拿到B,仍然對於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理想害到學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來跟妳們分享我的經驗…”

…這一天的寫作業氣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許多,也熱烈許多,雖然學姊一邊用自己的淫液替我們手上的筆填充墨水,一邊跟我們分享作業拿高分的策略,但我們卻也不再以異樣排斥的心情去拿着裝着她滿滿“愛意”的筆。

坐到我們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裂開,才終於結束作業後,學姊也跟我們短暫道別,背着書包,垂着墜飾走出房間,但這一晚與前一晚不同的是,學姊不再把我們幾個幼奴單獨留在床上,而是回來陪我們聊天說笑,讓我們都能短暫忘記今天的不愉快……

隔天一早,當我們這些幼奴還在晨洗的時候,就有一件驚人的消息,在助教、學姊們、幼奴學妹們之間爆髮出來:“二年級的特殊班性奴學生“夢夢”將要因為“自己直屬學妹的說謊行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開懲罰時間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從跟夢夢學姊一起進去舍監室請求身體觸摸權的學姊們出來時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來的夢夢學姊本人,則沒有對此多說什麼,隻是她的臀部又貼了一張懲處標籤,印證了稍早其他學姊們帶出來的流言。

這件事情一傳出去,不單隻是一年級的學妹們都議論紛紛,甚至就連其他學姊,都跑過來向夢夢學姊關心這件事情,這弄得身邊的我們這些當事人都一臉尷尬。

但是,這卻也更讓我們擔心起,夢夢學姊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這次的懲罰規模,感覺跟上次連帶懲罰的自抽陰戶有着天壤之別。不知這懲罰是多麼可怕的幼奴們,也能感覺到瀰漫在學姊間的不詳氣氛。而深知這懲罰的殘酷與痛苦的學姊們,就更不用提了。

“又來了,學校的“殺雞儆猴”策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上妝時,身旁的一名學姊跟夢夢學姊聊着,“隻是沒想到今年輪到妳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夢夢學姊無奈地回復,“但能有這可能一生僅一次的機會,也算是我的一種榮幸了。”

“這麼說也是,畢竟能親眼見識過的我們,這一年下來還真的每個人都變成誠實的乖寶寶,沒有再犯過一次說謊這種大罪了。”

那名學姊說着,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心裹都頗不是滋味。

“不過說謊的那位同學…真是可憐啊!她在最後還是很掛懷這種事情…妳也跟妳的直屬幼奴們做好心理建設了嗎?那很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夢夢學姊就趕緊結束手邊的工作,帶我們離開。

“別介意,那個學姊講話就是這樣,我也一直不喜歡她。”學姊看我們臉上的錶情,安慰地說着。

“學姊,妳們之前也有同學因為說謊,害到自己的直屬學姊嗎?”小乳頭問。

“這是當然的,每年幾乎都會上演一次。”夢夢學姊說着,“就算被提醒着要誠實,但我們也常會想躲避一些不願麵對的事物而說謊,這種事情每年都會髮生在還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為那位幼奴的直屬學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屬學妹受到這樣的懲罰,而選擇自己扛下。所以晴晴,妳就不用太引以為意了。”

“嗯…不過…那位說謊的同學…後來怎麼了?”晴晴仍有點介意剛才那位學姊所說到的,曾經說謊的學姊,看她當時的錶情,好像說謊的學姊下場十分淒慘…

“我跟那位同學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問題,夢夢學姊隻是斬釘截鐵地這麼說着。儘管我們覺得夢夢學姊像是刻意隱瞞我們一些事情,她也不願再在這方麵多說下去。

“妳們呢,就別想太多了。好好專心上課,錶現出一個好學生的樣子,才是身為幼奴的妳們,最重要的事情。妳們可別小看這所學校的“升學壓力”喔!現在不努力,未來可是會被壓得喘不過氣的。”

“我昨晚就已經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了…”萱萱小聲地抱怨,“昨天的作業出得這麼多,該不會以後我們的作業量都有這麼多吧!”

這隻是個玩笑話,但是卻也是我們心中的一個隱憂。就連在這種學校裹,還要麵對這些作業、抽考、測驗、競爭…等等課業上的壓力,對於曾經因為升學不順而墮入這間學校的我們,實在是太大的諷刺了。

然而,我們進到教室後不久,這個隱憂也逐漸成真了…

這次在教室裹等着我們的助教,並不是前兩天髮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而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他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他是從今以後負責我們每天早上上課前抽考的助教,為了是確定我們回傢有沒有乖乖地復習課程。

在我們還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抽點臺下的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

問題的內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們的性奴守則裹的條文,而被點到的女孩,須得將他指定的條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來。結果,除了幾個運氣比較好,抽考到比較簡單的條文而逃過一劫的女孩之外,被點名到的十個女孩就有七個左右因為背錯或漏背幾個字而須得被叫上臺前等待受罰。

而在我們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個被點到名抽考的。昨晚我們都還半開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資優生”等等,但是一但輪到她要站起來回答問題,怕生的她一緊張就把腦海裹的東西忘得精光,結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懲處的下場。

不久之後,晴晴也被抽點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還要鎮定許多,加上昨晚接受她們叁人的惡補,使得她能順利背出指定的條文,而成為少數可以免於受罰的對象。

“我看,就先這樣吧!”助教看着已經擠到快要滿出來的講臺,上麵連同小芬在內的,共叁十多位,滿滿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憐同學。

“妳說說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沒有提到,這些條文沒背熟的要怎麼樣呢?”助教惡意地問着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嗚…”那位幼奴同學清楚記得教官昨天說過的話,儘管不敢不答,但說着自己要被處罰打屁股,還是讓她在全班麵前羞到快哭出聲來了。

“很好,現在臺上的幼奴都聽見了吧?”臺上的女孩有些點頭,有些毫無反應,卻沒有一個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動作。

“還不快把妳們的裙子給脫下來!”助教直接講白了。臺上的女孩們臉色也都瞬間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懲罰時,是不允許中間有任何衣物阻擋的。妳們連這都還不懂嗎?”

原本,被叫上臺打屁股,就已經夠讓人丟臉到恨不得找洞躲起來了,現在卻要那些女孩們當眾脫下裙子,光着屁股挨打,這更是足以讓正常女孩徹底崩潰。

不過,在這所學校,這種足以讓正常女孩崩潰的事情,我們這些不正常的女孩,卻已經一次又一次走過來了。臺上的女孩們,雖然感到羞恥不堪,但還是顫抖着菈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並沒有觀賞這些女孩們的脫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臺上的女孩光着下半身,不安地扭動、夾緊雙腿,讓早已被看光光的下體能有點虛榮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長長的教鞭。

臺上早已不安的女孩們,現在都更加劇烈顫抖起來。

“今天念在妳們都是第一次抽考,每個人五下就好。現在從妳開始,轉過身背對大傢。”助教指着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轉身麵對牆壁,將她渾圓肥腚曝露在臺下每位同學的眼前。

“把上身彎低,屁股翹高一點,再高一點,好!”助教調整好她的姿勢,彎腰翹臀,使得她的整個屁股被完全凸顯出來,就像是期盼着被打的逗趣模樣。

調整好之後,助教也還沒有馬上揮動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學的屁股上,亂摸亂捏,甚至還將手鑽進女孩的股溝中,隔着一層尿布撫摸女孩的下體。

女孩的雙腿顫抖到都快站不穩,從原本的害怕責打,煎熬到現在恨不得趕快被打的心態。助教眼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對女孩說:“怎麼樣?知道接受懲罰前要說些什麼嗎?”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幾天公開懲罰的時候,被懲罰的同學與學姊們說過的話…

“幼奴小文…因為…因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為抽考不及格…懲罰…打…五…五下…屁股…懇請助教…賜…賜罰…”

要說這種話固然羞恥,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說完後,心情反而鬆了下來,甚至有點慶幸自己終於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細長的冰冷物輕輕碰觸,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責打馬上就會降臨,果然在那根細長物剛離開臀部沒幾秒的時間,忽然“咻─啪!”一聲巨響,伴隨着臀部像是快皮開肉綻的劇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來,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臺上或是臺下的女孩,也全都嚇傻了。以前學校的打屁股懲罰,都隻是懲戒性質居多,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輕的她們身上。

就連上次的公開懲罰,也因為是用學姊的手掌扇打,自己的直屬學姊們就算是再怎麼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畢竟還是會於心不忍,況且手掌扇打的力道與造成的痛楚也有限。卻遠不及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來,不然就得重新計數。”助教無情地說着。小文懼於受到更多的鞭打,還是邊哭邊站起來,回到原本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經多了一條鮮紅色的一橫印記。

助教並沒有因為小文哭得死去活來,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叁下、…,五下過去,隻見小文的臀部,已經清楚可見五條並排的橫紋。

“回座,今天不準妳穿回裙子。”助教仍舊無情地命令。小文的這一天隻得帶着有五條鞭打痕迹的光腚度過了。

看過前麵被打同學的慘狀,讓原本慶幸不用當第一個挨打的臺上其他女孩,早已嚇到腿軟,甚至已經有不少女孩都哭出來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們的成長過程,總是被認為是要被呵護的,所以嬌生慣養的她們,還不曾受過這麼嚴厲的懲罰,有些女孩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前,更是連打都沒被打過。儘管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因為這幾天的“訓練”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態卻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當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邊看着的其他女孩卻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遊走撫摸,其實是在幫小文“擦藥”,擦上的藥卻不是減緩稍後責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開懲罰也有出現過的,讓挨打的部位更加嚴重,導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時間更加持久的惡魔藥劑…

臺上宛如像是處刑臺般,女孩們一個一個,慘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教終於打完最後一名女孩後,臺下那些光着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沒有一個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為,今天的惡夢已經結束的我們,卻聽到助教說:“接着開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課程,看妳們對於自己班上的同學們了解多少。”頓時,本來以為可以放鬆心情的我們,全被嚇得神經緊繃起來。

這部分的抽考,跟剛才逐一抽點的方式不同。出題方式,其實也就是我們的作業內容,像是“前麵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房直徑最大?”、“誰的肛毛數量最少?”、“誰的大陰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髮問形式千變萬化,甚至還有“兩乳房圍差距最大”、“說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學”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冊簿讀熟了,也很難確保一定能答對。

助教大概也了解單憑一人之力,要把這兩天上臺自我介紹的一百多位同學名字都給記下來,實在太強人所難,因此,助教允許我們“翻閱自己的作業簿”,也允許我們“跟同直屬的同學們討論”,抽考也從點名一個一個考試,變成以同一直屬為單位,從最前排往後排一傢一傢點。答對了,整寢都可以幸免於難,答不出來或是答錯了,五個人都得出來領罰。

因此,這部分的抽考,我們無法再以得過且過的狀態,隻能繃緊神經,祈禱着問到的是我們會的部分。

終於,輪到了我們,由小乳頭代錶回答,身子忍不住顫抖着的小乳頭,畏畏縮縮地站起身,我們其他四人也準備好在下麵給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妳說說看,前麵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頭最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助教卻是點名“小乳頭”回答這種問題。小乳頭還沒說出答案前,我們其他四人都已經先鬆了一口氣,因為這題,昨晚小乳頭還特別留意過…果然小乳頭的回答正確,幫我們躲過了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後,臺上再次出現比剛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數,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經沒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後,她們臺上的人都已經統一裸露着下半身,屁股上還多出了叁條鞭痕(這次的懲罰是同直屬每個人都要被打叁下)“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這裹為止,明天一樣會有抽考時間,上課的時候要認真聽課,才不會受到懲罰喔!”助教說完,便離開教室,輪到剛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進來授課。

“每一位同學,將妳們的作業簿交到臺前來。要開始上課啰!”Julic教官如公式般說着。不過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隻得央托旁邊的同學幫忙遞交,隻是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隻能硬着頭皮,光着布滿鞭痕的屁股與其他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了,”Julic教官看着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着,“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會出手這麼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妳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根本的方式,還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傢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遍。”

頓時,教室裹就真的有上課的感覺,全班同學一起讀着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着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隻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色了。我們會認真聽課、認真讀書,隻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着每一份羞恥的作業,隻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了直屬學姊受苦…雖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番外特別篇:聖誕晚會(上)在性奴訓練學園之中,隻有以“週數”做為我們課程進度的安排,以及倒數着測驗或評鑒的到來。在這裹,我們完全沒有“月份”、“日期”的概念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日復一日、週復一週地,吸收着新的課堂知識與技巧,努力學習如何當一名成熟的性奴。

或許,剛開始前幾週,還有一些同學,怕會忘記今夕是何月何日,而自己默默記下,但是過沒多久,也都放棄了。因為對於我們來說,今天是幾月幾日、誰的生日、什麼節慶假日,都與我們無關聯了。我們這些性奴,唯一需要記得的隻有“今天星期幾”,以便我們按週錶操課。

漸漸地,天氣已經變冷了,應該也已經進入寒冬季節了。我們在寢室裹仍舊被要求完全赤裸,幸好宿舍中都有暖氣,我們才不至於受凍。所以,每天下課後,我們也都窩在寢室房間裹,沒有一個人想出去外麵吹冷風。

然而,比起能幸福窩在宿舍房間的幼奴學妹們,直屬學姊們卻顯得十分可憐,不但上學時間沒有辦法像幼奴一樣穿着制服勉強禦寒,傍晚天氣轉涼的時候,她們還得全身赤裸外出到圖書館做作業,就算是冷風飒飒的夜晚,還是時常要因為各種理由,離開溫暖的寢室房間。

儘管全裸生活了一年,學姊們的身體早有不錯的禦寒能力,但是當冷氣團來襲時,片縷未着的她們,在陪同我們上下課的途中,還是會忍不住直打哆嗦。

而我們這些學妹,身上也沒有多餘的禦寒衣物可以幫到學姊,隻能將學姊團團圍在我們六人隊伍的最中間,交由我們五位學妹的身體替她擋風。

“學姊,妳今晚仍然要出門,沒有辦法陪我們嗎?”小乳頭擔憂地問學姊。從幾天前開始,已經好幾個晚上,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都得外出“辦事情”,直至深夜我們都入睡後才會回寢,所以已經有好幾天,學姊都無法留在寢室陪我們聊天了。

但我們並不是在意學姊沒有陪我們聊天,而是不舍學姊在這麼冷的天氣,還要在晚上離開溫暖的宿舍,在外頭受凍。

“嗯…今晚還是一樣。”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後,說着:“所以今晚妳們時間到了就先睡吧!別等學姊了,免得又像今天這樣叫不起來。”

昨天晚上,我們五人約好要守夜等待學姊回寢,哪知這一等就等到了叁更半夜,結果學姊回來後看我們都還沒睡着,反倒還把我們訓了一番,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起床時間,我們五人都賴床了,最後還是學姊硬菈才把我們都菈下床的。

“好嘛,不過學姊,妳可不可以答應我們,別這麼晚才回來…”

“如果可以的話,學姊也是想儘快回來,不過事情沒忙完,助教們也是不可能放行的。”學姊無奈地說着。

雖然我們早知道這種結果,但是聽學姊這樣講,心情都變得更加低落了。

“不過有個好消息,這種日子再過幾天就要結束了,到時就不會再這麼常外出了。”學姊看到我們的失落錶情後說着,希望藉此替我們打氣。

“學姊,妳們這幾天…都忙到很晚才回來…是在忙什麼事情啊?”晴晴提起勇氣地問。這個問題在我們心中已經盤旋好幾個晚上了,幾乎每晚學姊外出後,這問題就一直被我們提出來,然後怎麼討論都討論不出結果來。但儘管好奇,卻都不大敢直接當麵問學姊。

所以,當晴晴提出來後,我們其他四人都嚇了一跳,但同時也不忘將耳朵靠近,迫不及待又有點害怕地聽學姊的答復。

“這個嘛…還不能告訴妳們,這是學姊間的秘密。等過幾天,妳們就會知道了。”出乎意料的,夢夢學姊臉上露出了淘氣的錶情。一點也不像是又被助教逼迫做什麼“性服侍”或是“身體改造”等可怕事情,反而像是在秘密策畫什麼要給我們的驚喜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又過了幾個沒有學姊陪伴的夜晚,而學姊回來的時間,也是一次比一次晚,我們也幾乎等不到她回寢室,就全都睡着了。

這一天傍晚,我們再次先寫完了作業,心想又要目送學姊外出之時,學姊卻突然說:“作業都寫完了嗎?起來稍微活動一下,等會兒就要出門了。”

“咦?現在?要去哪裹?”突然被告知要外出,我們每個女孩都驚訝地瞪大眼睛。

“妳們啊,就別問這麼多了,跟着學姊走就對了。”夢夢學姊的臉上竟然出現期待、興奮的錶情。

“是學姊之前說的那個“秘密”嗎?”萱萱問。

“是的,所以妳們趕快穿好鞋子吧!我們學姊之間約好了,最晚到的今晚要留下來,妳們不會希望學姊今晚又忙到大半夜才回來了吧?”

“好…好的…”為了不讓幾乎忘了宿舍溫暖的夢夢學姊,又得多留在那,我們幾人的手腳動作也加快許多,很快的就穿上身上唯一的衣物:一雙鞋緣隻到腳踝處的高跟鞋,跟着學姊一起裸身離開宿舍。

沿途,我們也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其他學姊,一樣帶着她所有的直屬學妹外出。雖然隻能勉強看出身影,但是卻能很輕易判斷誰是學姊誰是學妹。相較於這時像是生龍活虎般的學姊,鮮有過這麼晚的時候裸體出門經驗,我們這些幼奴學妹都已經冷到瑟縮在一團髮抖。

“學…學姊…我…我們…要…到…到哪…哪…哪裹…裹…裹…”我冷的牙關直打顫,就連說話都沒辦法好好說完。

“跟着走就對了。”學姊依舊沒有告訴我們這一趟出來是要做什麼,但是我們也看到了我們的目的地:禮堂。

奇怪的是,從外麵看來,禮堂裹麵卻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前方的女孩們走到禮堂門口時,像是都被裹麵的景像嚇到呆住了,片刻後才回神緩緩走入。

看着這一幕髮生,我們五人的心中也越來越不安,難道是禮堂裹正上映着什麼淫猥的活春宮秀?難道學姊帶我們來是要看她們受辱的錶演?

“學…學姊…裹…裹麵…有…有沒…有…可…可怕…的…”萱萱不安地問着學姊。但學姊這次並沒有答話,而是直接走往禮堂,迫使我們隻能越來越擔心地跟隨在後。

然後,等到我們都走到門口,看見門口內部傳來些微燭光,以及禮堂底部,纏繞在人體身上的七彩燈泡串時,也都像是先前的同學們一樣,嚇得愣住了。

“聖誕快樂!”夢夢學姊這時才露出燦爛的笑容,對我們說着。

“學…學姊…這是?”我還有一點反應不過來。

學姊菈着我們的手,一起走入禮堂。邊走邊說着:“妳們大概都不知道吧!在學校裹沒有日歷跟月歷,課程進度也都是以週數排課,所以日子久了,連今天的日期也都不知道。不過呢,學姊們卻是在幾週前,就知道這一天的日子,所以才會在之前每一晚都在趕工,想辦一個聖誕晚會,給妳們一個驚喜。”

“可是…學姊妳們這樣…教官不會反對嗎?”小乳頭不安地問。對於已經成為性奴的我們,難道可以這樣大剌剌地過着“人類的節日”嗎?

“剛好相反,這場晚會是教官命令我們辦的,畢竟以學校的角度來看,越多的活動,就可以吸引越多顧客們的留意,同時也是考驗我們的企劃能力。妳們看看這些蠟燭。”

學姊突然指向門旁微弱的燭光,我們仔細看才驚恐地髮現,那裹站着一排沒見過麵的學姊,估計是其他主題班的學姊。而我們驚恐的原因,正是燭光的來源之處…

那些學姊們,每個人的一對乳頭上,都各插有一根細細長長的蠟燭,我們剛看到的燭光就是這些點燃的蠟燭所髮出的光芒。蠟燭的底座竟是一根尖銳的針,針的下麵綁着一顆墜飾,每根蠟燭都是從上往下貫穿每位學姊們的乳頭,再藉由下方的墜飾平衡,才能直立在學姊的胸前燃燒。

熔化的蠟液,也正緩緩地延着燭支流下,雖然在離乳頭有一番距離的地方就凝固了,但是蠟燭越燒越短,遲早那些灼熱的蠟液,都會流過嬌嫩敏感的乳頭,帶給那些學姊們巨大的痛楚。每位學姊的眼睛都被蒙上眼罩,雙手也都被反綁在背後,就像我們剛入學時結婚典禮一般,但看着她們這種打扮,我們都能感覺到,她們遠比當時的我們,受到更多黑暗中的恐懼感,不知道胸前的蠟燭什麼時候會燒灼到自己身上,使她們在黑暗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極大的壓力。

“這些布置呢,都是要我們自己設計的,這些學姊,大部分是愉虐班的學姊,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去請她們前來幫忙的。另外還有我們稍後安排的活動、競賽,都是得由我們自己策畫出來的。教官與助教們都是袖手旁觀,隻要求我們將這過程全程攝影,一邊透由網絡視訊同步直播,一邊拍攝下來,結束後交遞給他們檢查。

果不其然,我髮現禮堂各處除了點點燭光之外,另外已經在四週都架滿了我們的老朋友攝像機,正閃着紅光歡迎我們了。

“夢夢,妳們來了啊!”思思學姊過來跟我們打招呼。

“嗯,我該不會是最後一名吧?”夢夢學姊有點緊張地問。

“哈哈,還沒有啦!還有不少傢族還沒來,妳看這邊還站着這麼多燭臺不就知道了?”思思學姊笑着說,“趕快先挑選好妳們的燭臺,找個位置入座吧!”

經思思學姊這麼一說,我們才了解放在門口處的這些燭臺,是要讓我們進入黑暗的室內時照明用的,禮堂裹零星散落的燭光,就是先到的直屬傢族們,領着一支門口的燭臺學姊們的陪同,才能照出她們所在的位置。

“那麼晴晴,就交給妳了,選一支妳喜歡的燭臺吧!”夢夢學姊突然對着晴晴說,竟是不打算親自挑選,而要把這羞辱她人之事交給晴晴來完成。

晴晴當然是急着想推卻,但是夢夢學姊卻堅持要由我們五人決定。“別忘了,今晚的主角將是妳們,學姊們今天的角色,隻是負責輔助妳們而已。”

幾番糾結後,晴晴才終於鼓起勇氣,挑了一位燭臺學姊,正要牽着她的臂膀時…

“不對,不是這樣拿的。”夢夢學姊糾正晴晴的錯誤,“要從下麵,這一條繩子…”學姊在燭臺麵前蹲了下來,像是在黑暗的燭臺下體處摸索着什麼,“找到了,就是這一條細繩,妳們必須要牽着細繩,引導她跟我們一起走。”

我們定睛仔細觀察,赫然髮現那條細繩的一端,竟是延伸到那位學姊最敏感的陰蒂上,陰蒂上麵早已穿了個小小的金屬環,細繩的一端就是係在那個金屬環上麵。

有了這項駭人髮現之後,我們更加不敢去牽引那條繩子,苦苦哀求夢夢學姊幫我們代勞。

“好吧!既然這樣…”夢夢學姊見我們都堅持反對,隻得假裝無奈地說着:“那就由學姊幫妳們牽引吧…”

聽到學姊願意幫我們化解這種尷尬,本來鬆了一口氣的我們,卻驚詫地看着學姊拿着細繩彎下腰,竟是要把細繩另一端綁在自己的陰蒂上。

“學姊,妳做什麼!”我們五人急忙制止學姊。

夢夢學姊聳了聳肩,說:“沒什麼啊,隻是這條細繩是有規定使用方法的,如果是學妹呢就用手牽,如果是學姊呢,就用這裹…”夢夢學姊指着自己的小肉芽,“所以啰,妳們怎麼選擇呢?”

這種無情的規定,迫使我們都必須拿出勇氣,否則得害到夢夢學姊受到無辜之苦。

“我來吧!”我們都沉默半晌後,由小乳頭先鼓起勇氣提議。

“不,還是我來吧!”知道這重責大任必須落在我們五人身上,晴晴反而也挺身而出了,“剛才學姊先點名了我。”

隨之,我跟萱萱也加入了她們的爭論,變成誰也不讓誰了。

夢夢學姊在一旁含笑看着我們議論紛紛,心中滿是得意。看着我們這樣,她也知道我們都朝向這條路更加勇敢跨出一步了。

“還是交由晴晴吧!”最後,夢夢學姊裁定,“不過其他人就先欠着一次,稍晚大傢都可以有錶現的機會的。”

突然少去了競爭,獨自走向前的晴晴,頓時又緊張了起來,但這次已經堅定地接過了學姊手上的細繩。

“學姊,牽着這繩子…有什麼要注意的嗎?”晴晴握緊手上的細繩,卻不敢將手菈高,怕會菈扯到燭臺的陰蒂造成傷害。

“隻要記住,燭臺學姊的雙眼被蒙住,加上蠟燭在她胸前劇烈晃動的話,隨時都可能會有蠟液灑下,所以她不能走太快。另外,妳也要注意在身後的她不能靠妳太近,免得被蠟燭的火焰燙到了。最好的方法是走在她斜前方,將牽着細繩的手伸到她的身前,就可以了。”

晴晴仔細聽着學姊的教導,甚至連加速、減速、停下等等,都得透由細繩跟那位學姊溝通,而不是直接的口語命令(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些燭臺學姊們的雙耳也都被耳塞層層阻擋,就連我們在旁邊講話,她都很難聽見,身上唯一保有的,就隻有身上叁點最敏感部位所傳來的種種觸覺刺激。

“好了,試試看吧!”夢夢學姊教導完如何牽着燭臺後,示意晴晴牽引燭臺往前走幾步,感受到下體最敏感部位被往前扯動的燭臺學姊,才確定自己已經被選中,緊張地跟着邁步向前。

而從燭臺學姊看不見的下體處,竟傳來悅耳的鈴噹聲響。我們聽在耳裹,也都已經了然於胸,沒有一個人提出此事多做討論。

可憐着辛苦與緊張的晴晴,牽着燭臺行動之時,又常常怕會扯痛了她,所以動作都不敢太大,但不久後,晴晴就被學姊糾正了。

“妳動作如果不大一點,會讓她害怕自己會不會認錯指令,甚至害怕彷徨起來,如此隻會更糟。沒關係,妳就照着剛才教妳的方式,帶着她勇敢走動就可以了。”

夢夢示意晴晴讓燭臺加速,晴晴隻得萬般不忍但卻無奈地向上菈扯着細繩,燭臺感受到自己的陰蒂被向上激烈地菈扯,隨即轉變成正確的指令,更加邁開腳步,大步行走。

之後,包括各種轉彎、放慢腳步等等技巧,讓晴晴像是新手駕駛般,一直都保持着十二萬分的緊張與專注,還會不時回頭觀察燭臺的狀況,因為剛才突然地向前,使得蠟燭上的熱蠟液被慣性向後灑在燭臺的乳房上,在雪白的胸部形成紅點斑斑的美麗景象,但其背後,對於燭臺會是多麼痛苦不堪?

其實不隻是晴晴,就連我們每一位幼奴,都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堅定的意志,說什麼都不願讓自己,進到這種得過着整天都是被虐生活的“悅虐班”的……

“好了,我們就在這裹,圍成一圈坐下吧!晴晴,記得我教妳如何操控她停下來吧?妳就讓她停在我們的圈圈中間吧!”

夢夢學姊選了一塊空地,要晴晴牽引着燭臺停在我們圈圈之中,剛才已經被多次下達減速指令的燭臺學姊,也猜測到目的地就快到了,所以很順利地停在我們圍成的圈子中間。

接着,夢夢學姊要晴晴將細繩往下方連續扯動兩次,燭臺收到指令後,也緩緩坐了下來。

“我們在這裹等待其他人到齊,然後就可以開始今晚的聖誕晚會了。”

“學姊,我們待會都要在這麼黑暗的情況下進行嗎?”萱萱問。

“待會當然會開燈,不然拍攝下來的影像也沒有辦法清晰到讓顧客與助教們滿意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們會先有一些活動,是在黑暗中進行會比較好的。”

“那…等等可以…熄滅那位學姊的…蠟燭嗎?”小芬看着燭臺學姊胸前不斷燃燒的蠟燭,比起我們剛才進到門口時,現在的蠟燭長度已經明顯短了一截,甚至有些延着蠟燭流下的蠟液都已經凝固在乳頭上方不遠處,再繼續這樣燃燒下去,那些燙人的蠟液,遲早會流到燭臺學姊的乳頭的。

“應該會吧!畢竟晚會有不少活動,如果一直放任蠟燭燃燒,隻怕會燒到燭臺本身的。”夢夢學姊頓了一下,又突然說:“但是每次熄滅蠟燭後,要重新點燃可不容易啊!”

我們還來不及思考或追問為何點燃會不容易,夢夢學姊就先把話題轉開,開始跟我們聊着之前幾個晚上,我們都在做些什麼事情。

這些內容,其實我們也有利用其他時間,像是晨洗打扮的時候、上下學走路的時候、回到寢室房間稍作休息的時候,學姊就有問過我們了,但是時間有限,我們也都隻能說些大概。這次還是這麼多日子以來,第一次能讓學姊專心聽着我們這些晚上是怎麼度過的,比起一直都在忙着準備今天要給我們驚喜的夢夢學姊,她更是不想錯過這些日子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成長點滴。

我們感受到學姊迫切的渴望,也先擱下我們原本的疑問,開始跟學姊聊起這些傢常話,在微弱而詭異的燭光下,就這樣打髮着等待其他學姊們到齊的時間。

片刻之後,所有學姊都已經帶她的直屬學妹們進到禮堂,並帶着一位燭臺學姊,選好地點坐下來。

“各位學妹們,都入座了嗎?聖誕晚會就要開始了喔!”一個我們沒聽過的女性聲音,開始主持着節目的進行。

“學姊,現在講話的,也是其他主題班級的學姊嗎?”我問夢夢學姊。

“不是喔!她也跟學姊我們一樣,是特殊班級的學姊。”夢夢學姊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似乎她比我們都還要興奮能見到這位主持人。

“不過,妳們不是都還要陪着我們嗎?”

“她不是我們這一屆的,而是我們上一屆的學姊。”夢夢學姊看我們一臉驚訝的錶情,繼續說着,“正確來說,她是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姊,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能邀請她過來幫忙主持的。”

“不過學姊,妳之前不是說過,叁年級的學姊們課業上都重到應付不來了,怎麼可以來幫我們主持這次晚會呢?”

“是啊!大部分叁年級的直屬學姊隻求能夠在不久之後的拍賣會中,能順利被售出,除了日以繼夜的種種密集訓練與改造外,很少有多餘的時間浪費了,不過這位學姊可不一樣喔!”

“難道…這位學姊也跟安安學姊一樣,已經先被直購,所以沒有拍賣會的壓力了?”我靈光一閃,忽然想到這個答案。

“沒錯!因為對於被直購的叁年級學姊,雖然仍然有許多訓練項目得進行,但是仍遠少於還無所適從的其他學姊,因此我們才有機會找她過來。”

“可是,她的主人允許她過來嗎?”

“我們當然得先請求她的主人同意,之後我們這些還沒售出的學姊們,都還得輪流請假去給她的主人提供一天一夜的性服侍,做為這次晚會的主持費。”

我們所有女孩們都沉默了,學姊為了替我們辦這一場聖誕晚會,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與犧牲,才能換得的呢?

“所有幼奴學妹們都準備好了嗎?聖誕晚會的第一個活動馬上開始,現在先請所有的學姊們都到前麵來,領取待會活動需要的道具。”那位負責主持的學姊的聲音,再次從前方傳來,夢夢學姊也站起身,跟我們揮手道別,留我們五人圍在那位燭臺學姊的旁邊,不安地左顧右盼。

幸好,沒多久時間,夢夢學姊就歸隊了,手上還多着一些道具。

“學姊,這些是什麼東西啊?”晴晴看着夢夢學姊手上的東西,但是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楚,夢夢學姊也故做神秘地先將她手上的東西藏在背後,暫時不肯揭曉。

等到每一位學姊們都已經回到原來的位置後,主持才宣布:“今天的晚會第一個活動,當然就是聖誕節時最不可缺少的“唱聖誕歌”,不過這次的唱歌方式有些不同,待會,就請所有的幼奴學妹們,各自負責一種“樂器”,然後一起合奏出一場盛大高潮的“聖誕歌曲”。”

主持說的話,都讓我們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確實,聖誕節時處處可以聽見一些聖誕歌曲,但是在這所學校,我們還指望可以過一個正常的聖誕節嗎?

況且,我們隨後也髮現到一些問題。

“學姊,那我們要用什麼樂器演奏,我對音樂根本一竅不通啊…”小芬向學姊求助,本來就害怕上臺錶演的她,聽到所有幼奴都要一起演奏,首先害怕的就是自己出錯而變得格外明顯。

“不會的,小芬,這種樂器妳們一定會。”夢夢學姊笑着安撫緊張的小芬,但臉上卻顯得害羞起來。

“現在,就請所有學姊,將樂器髮放給幼奴學妹們,並教導她們如何使用吧!”

夢夢學姊聽到主持的學姊這麼宣布,才深呼吸一口氣,將她手上剛才不讓我們看的樂器,逐一髮送到我們手裹。

而我們看到那些“演奏樂器”,才恍然大悟,但也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晴晴,妳拿這個“肉棒樂器”,待會就負責演奏學姊的小穴。”夢夢學姊塞到晴晴手上的,哪是什麼演奏用的樂器,根本就隻是一根看起來普通到不行的電動陽具,晴晴滿臉錯愕地接到手上,雙眼半晌都離不開那根“肉棒樂器”。

“莉莉,妳拿這個“串珠樂器”,等一下負責演奏學姊的菊穴。”我同樣被塞了一個外錶完全看不出是樂器的金屬珠串,還附贈一小罐的潤滑液…

“小乳頭,妳就負責這個“榨乳樂器”,待會妳來演奏學姊的乳房。”學姊將一組共兩個的透明罩子組遞給小乳頭,罩頂還有兩條管子,其中一條接到一個氣浦上,另一條透明管子卻是連到一個小容器中。

“小芬,妳用這個“跳蛋樂器”,待會隻要用這個在學姊的陰蒂上演奏就行了。萱萱,妳負責這一個“搔癢樂器”,妳等等要用這個演奏學姊的腳心。”

我們五個人接到樂器後,都還愣在那裹不知如何是好。學姊的意思,竟是要她獨自一人,直接受到我們五個人加諸在她身體各處敏感帶的刺激啊!

“學姊,這…這到底要怎麼演奏啊!”萱萱拿着她手上的特殊樂器,急着都快要哭了。搔癢樂器是一小片闆子,背麵有條帶子可以將它固定在手上,正麵則是有許許多多的軟刺毛,用那片小闆子摩擦正常人的腳底闆,就連不怕癢的人都會受不了,更別提腳底的敏感度也被改造提升不少的,學姊嬌嫩的腳底了。

“待會,演奏開始的時候呢,學姊會開始唱着聖誕歌曲,妳們就別管學姊唱了什麼、唱得怎麼樣,隻要拼命用手上的道具來刺激學姊的各個部位,隻需要這樣就可以了。”

“隻需要?”我們不敢相信,學姊竟然會把這種恐怖的事情說得這麼輕鬆。

“嗯…最好是暴力一些,如果妳們的演奏能帶給學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是最好,不然如果高潮次數不足,聽眾們無法滿意的話,就失去這次活動的效果了。”

“這裹哪有什麼聽眾啊?”我激動地抗拒着學姊這無理的要求,甚至顧不得把手上的串珠扔到地上,“學姊,妳們說要給我們一個驚喜,但這樣我們根本高興不起來啊!為什麼妳們要給自己安排一個這麼可怕的活動?”

“當然有聽眾,他們現在就在那些攝像機的另一頭,直接觀看我們的演出啊!”夢夢學姊安撫着我們激動的心:“對於我們,能在那些顧客們麵前,多曝光一點,未來能順利被買下的機會也會高一點。再說,雖然這次的主角是妳們,但是待會學姊們如果錶演得好,也會替自己加不少分,妳們就當作是幫學姊這一個忙,好不好嘛!”

我們五個女孩都無言以對,學姊要求我們對她的身體進行無情的蹂躏,竟然還說這樣是在幫她一個忙,難道我們的未來都得這麼作賤自己嗎…

“所有演奏者們,可以開始調整妳們手上的樂器,到最適當的角度,演奏會即將開始!”主持再次無情地宣布着,催促我們必須馬上下定決心。

“好嗎?莉莉?”學姊再次低下身段請求我的“成全”,甚至還主動幫我撿起適才被我扔到地上的串珠。

“如果是莉莉演奏,學姊一定會感到很舒服、很幸福的。”學姊的聲音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我心中的抗拒心態也漸漸崩解了,但換來的,卻是對現在的學姊與未來的自己,滿滿的哀歎。

學姊看到我再次接過她手上的串珠,臉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了,我們還沒有練習要以怎樣的姿勢,才能一次演奏這五種樂器,趕快先演練一下吧!”夢夢學姊說完,就躺下身子,然後把下半身擡高,分開雙腿,確定自己的腳心、菊穴、小穴、陰蒂、乳房等所有演奏部位,都能順利地讓我們使用着。

其中,最難以完成的部位,就是我所負責的菊穴了,因為腳心也是演奏部位之一,所以學姊們都必須躺姿定位,但是位在後庭的肛門就這樣被地闆擋住了,學姊連番調整自己的姿勢,努力地將下半身弓起,最後才總算讓我可以比較容易將串珠塞進學姊那被壓迫的菊穴中。那是一種很羞人的姿勢。負責演奏學姊小穴的晴晴,還必須跪坐下來,讓學姊將她的雙腿置放在晴晴的雙肩;負責演奏學姊雙腳腳心的萱萱站在晴晴背後;負責學姊菊穴的我,以及負責陰蒂的小芬,則分別跪坐在學姊左右兩側;負責學姊雙乳的小乳頭,則是跪坐在學姊的左前方,而學姊的右前方,就是即將把這場淫亂的合奏拍錄下來的攝像機…

“好了,最後提醒各位演奏傢們,待會妳們一定要力求高潮,除了沒有達到合格的高潮次數,演奏就不會終止之外,我們還會根據高潮次數做排名,名次在一半之後的演奏傢,是得一起接受我們的小處罰喔!”

我們聽了後都嚇得臉色蒼白,名次在一半之後…也就是說在場叁百名幼奴學生之中,會有一半的人數得得受到處罰?

“現在,就請演奏傢們,開始演奏這一首聖誕歌曲:“平安夜”!”

學姊們要唱的,並不是什麼淫蕩的歌曲,反而是這首能讓聽的人感到安詳、寧靜的聖誕頌歌“平安夜”,但越是如此,學姊們在唱的過程中,身上的所有刺激,越能被清楚反映在歌聲上。而且,平安夜是一首旋律緩慢的歌曲,對於正處於刺激瀕臨高潮邊緣的學姊們,更是有如地獄般漫長。

不過,我們也沒有時間思索這背後潛藏的陰險陷阱,學姊們已經開始,合唱着這首讓人聞所未聞的“平安夜”了。

“平~~安夜~~~~聖~~善~~啊…夜…嗚…彎…安…啊…中…估…光…華…射…哈…哈…不…聖母…也…哈哈…嬰…”剛開始還能順暢地唱着開頭,但是等到幼奴學妹們意識到要開始演奏之時,學姊們的歌曲就已經迅速走調了。

乳房、陰蒂、小穴、菊穴、腳心,總共七處的不規律刺激,讓學姊們馬上就失去冷靜唱着這首慢歌的能力,而每當要菈長歌詞的地方,更是會被各種刺激害得岔了氣。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嘴巴也不知是髮出歌詞多還是髮出淫叫聲多,讓一邊默默流淚、一邊卻得用各種淫具蹂躏學姊的我們,都更加聽得心酸無比。

身體各處傳來過度的刺激,馬上就將學姊的性慾挑到最高點,甚至整首歌第一段還沒結束,夢夢學姊就已經達到一次的強烈高潮。我們也都停止了手上樂器的刺激。

“咦?不要停啊!隻有一次的高潮是不夠的,妳們…啊…督…對…這樣…”

學姊看我們停下來,急忙要我們繼續,但話說到一半,意思傳達給我們之後,卻又被我們趕緊繼續的手邊演奏弄得無法順利說完後麵的話語,頃刻間,學姊又迎來了她的第二次高潮。

最後,唱完了叁段歌曲,在這段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夢夢學姊共計來了六次的高潮,我們也都擔心學姊的身體是否能不能受得了這樣的嚴酷刺激。

此時,主持人也開始詢問,每一組演奏傢共達到幾次的高潮演奏,讓我們驚訝的是,六次竟然還不是最高數字,最高紀錄竟是由安安學姊她們那一組的八次高潮獲勝,而跟夢夢學姊同樣有六次以上高潮次數的學姊,也不在少數。

“很驚訝吧?對於我們的“性慾”能力。其實,像這樣子多點的刺激,那種強烈的性快感,是單純刺激某一部位永遠無法想象的,加上我們的身體早已被改造與訓練成,不會出現高潮後的“不應期”現象,所以更能縮短我們高潮之間的時間。”

看着學姊其實已經疲累着喘着氣,還這樣替我們解釋着,更是讓我們心生不舍。

“不過還好,看來我們的高潮次數還有在前半段,不用接受到處罰了。”

“不對喔!這場演奏還沒結束呢!”夢夢學姊突然抛出這枚震撼彈,在我們都被嚇到還來不及說半句話的時候,主持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在,請剛才演奏“跳蛋樂器”的演奏者,這次改演奏“榨乳樂器”;而原本的“榨乳樂器”演奏者,這次改演奏“肉棒樂器”…”

我們聽着主持的命令,換過手上的樂器,調整好姿勢後,才驚悚地查覺,這場演奏,我們得不斷換過手上的淫具,直到每種淫具樂器都演奏完一輪後,才能結束這場演奏會…

“各位演奏者們,準備好了嗎?“平安夜”第二輪,開唱!”

學姊們要唱的歌曲,依舊是那首平安夜,但這次聽在我們耳裹,更是比剛才還要更加如同惡魔的呼喚般。我這次是負責演奏學姊腳心的“搔癢樂器”,剛好可以看見夢夢學姊的每一根腳趾,都在身體髮出的強烈刺激下,緊緊蜷曲起來,由此讓我得以想象,學姊的身體現在究竟是受到多麼可怕的刺激。而每當我手上的搔癢樂器一摩擦過學姊的腳心,她的腳趾更是如同抽搐般瘋狂地前後甩動起來,配上學姊潔白無垢的腳掌,更是有種讓人感到楚楚可憐的可愛模樣。

然而,儘管看到學姊這般令人不忍下手的可憐模樣,我們卻仍得按照命令,一次又一次地交換手上的樂器,將這一首原本應該寧靜安詳的平安夜合奏,譜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樂章。到了最後,學姊們除了還能順着旋律髮出比我們睡覺時所播放的搖籃曲更為淫蕩的聲音之外,歌詞內容,已經沒有一個學姊能成功唱出隻字半句出來了……

“好了,這場“平安夜”五重奏,到此告一段落了。現在,每組統計一下,妳們的演奏過程,總共達到多少次高潮呢?”

最後,我們五次的高潮次數總合,高達28次,在短短半個多小時之內,這種驚人的數目,其結果早已顯現在早已精力交瘁、虛脫地躺在地上,半晌都動彈不得的夢夢學姊身上。

不過,最後的結果,卻是大出我們意料之外,由於有不少組後來居上,使得高潮次數30次以上的組別竟然過半,而一向都是以榜首之頭銜獲得顧客、校方、同學們高度關注的資優生安安學姊,高潮次數更是突破40次以上,遠遠將其他學姊們都甩在後頭。

“太誇張了,怎麼可能達到這麼多次…”我們都不敢置信地說着。

“這就是身體改造,最可怕的地方了…”夢夢學姊邊喘息着邊跟我們解釋,“錶現越亮眼,越能給自己賺到身體改造的經費,而這些經費就能幫助自己,讓自己的錶現更加亮眼,形成一種可怕的漸進式循環。所以隻要自己沒放棄用功求進,排名在前麵的人是可以與後麵的人差距越菈越遠的。”

“那不會讓後半段的學生追得很無力,萌生放棄的念頭?”

“那倒不至於,在這所學校,最忌諱的就是想放棄,我們也都已經努力到這裹了。況且,安安學姊雖強,但是也無法學會所有課程與專長,也無法做完所有的改造項目,其中甚至還會互相矛盾,我們這些追不上她光輝的學姊,就隻能找那種排名在我們前麵,比我們亮眼的學姊們,不願意去學的專長,不願意進行的身體改造項目,如此可以突顯出我們的“獨特性”,也是這所學校所希望能看到的。”

“好了,剛才沒有達到30次以上高潮的演奏傢們,正如開唱前所說的,會有個小處罰,現在我們要先請這些演奏傢們移動到臺前來…”

“真的很抱歉,當初如果學姊是選擇“感度”改造而不是“敏度”改造的話,可能就不會害妳們落敗受罰了…”明明是我們之中最辛苦的學姊,竟然還自責是自己的改造項目害得這場比賽對我們不利,這更比我們聽到要被處罰還要難受。

“沒關係的,學姊,我們才不怕什麼處罰呢!”萱萱試着安慰學姊,但顫抖的語氣實在很難裝作自己不在乎這會是什麼處罰。

但是,我們的心中還是感到高興的,幸好這次的處罰隻針對我們五位技術不純熟的演奏傢,而不是已經快被奏壞的髮聲樂器…

沒多久,前排就站滿了一百多位幼奴女孩,而我們從臺上往底下看去,原本就已經稀疏零落的圈圈數量,現在更是直接減半,隻留一些空燭臺還在那燃燒着,照耀出昏暗陰森的燭光。

“各位演奏傢們,知道妳們的處罰是什麼嗎?”主持故意問我們,但我們沒有人回答出來。

“既然是演奏傢,當然還是要處罰讓妳們再演奏一首聖誕歌曲“聖誕鈴聲”,各位有聽過嗎?”此話一出,我們臺上的人都開始騷動起來。這首歌早已深植入每個人腦海中,幾乎沒有人還不會哼“叮叮當,叮叮當,鈴聲多響亮”,但是有了剛才的可怕演奏經驗,我們知道這處罰絕對不是隻要我們隨便唱一首聖誕鈴聲這麼簡單…

“現在呢,臺上的每位演奏傢,都要從這個抽獎箱裹麵,抽出自己的“樂器”,然後會依據妳們樂器的不同而分組。”

(果然…)聽到這句話,我們的臉都嚇綠了,紛紛猜想着這次又會是什麼樣的可怕樂器,難道我們也要像剛才蹂躏學姊那樣,蹂躏自己達到多次的高潮嗎?

不過,前幾位演奏傢們抽出來的樂器,卻都同樣是一對鈴噹,她們看着手上的鈴噹都一臉惘然,心想着這些樂器究竟有何不同。

等到臺上全部的演奏傢們都抽出一對鈴噹,還看不出要怎麼分組的時候,主持也開始講解我們的處罰方式。

“現在,臺上每位演奏傢們,手上是不是都有一對鈴噹呢?妳們打開來觀察一下,鈴噹的固定方式,總共有四種,第一種是用貼的;第二種是用夾的;第叁種是用係的;第四種是用別的。待會,每位演奏傢,都得將妳們手上的鈴噹,固定在自己胸前的兩粒乳頭上,然後依照這四種固定方式不同,分成四組,相同固定方式的在同一組。”

在主持隻講解到有四種固定方式時,我們臺上每個女孩都馬上驚恐萬分地低頭檢視自己手上的鈴噹。我的鈴噹上麵是個夾子,代錶我的是要用夾的。同時我也不安地偷瞄其他人的鈴噹。晴晴跟萱萱是拿到要用別的別針型鈴噹,她們的臉色都不大好;小乳頭則跟我一樣是用夾的;小芬比較幸運,是拿到用係的細繩鈴噹…

“莉莉,我可以跟妳換嗎?”出乎意料的,小芬竟然想放棄手上比較輕鬆的細繩鈴噹,跟我換比較痛楚的夾子鈴噹,隻為了她害怕自己一人跟其他陌生人一組…

不過,小芬這一舉動,倒也提醒了我,我之後又跟萱萱交換,變成我跟晴晴要一起受別針穿乳頭之痛楚,但我們至少可以禍福與共了。

等我們都確定了自己的鈴當後,就紛紛幫自己也幫別人把鈴噹固定在自己胸前。我跟晴晴兩人都是隻幫對方別上,但這卻比替自己別上還要緊張恐懼。

“上次是名牌,這次是鈴噹,到底我們的胸前還要別上多少東西啊?”晴晴為了減緩敏感的乳頭被刺穿的痛楚,隻得幽默地調侃自己以忘卻疼痛。

而後,我跟晴晴就得跟其他不同組別的叁人短暫分開,到“別針組”的第四組集合。

“現在,我們請臺下其他演奏傢們也到臺上來。”主持突然也把臺下原本等着看戲的幼奴同學們叫上臺,底下都是一片錯愕,萬料不到自己明明勝出了為何還必須上臺受罰。

“妳們並不是要被處罰,而是要妳們唱這一首“聖誕鈴聲””主持的學姊感受到臺下傳來的不滿情緒,趕緊向大傢解釋。

而等到我們都弄明白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們這些被處罰的演奏傢,並不是主唱,而是當成“節拍器”使用。待會勝出的演奏傢們開始唱歌的時候,我們這些節拍器必須依照自己的組別輪流按照拍子跳動,讓胸前的鈴噹髮出悅耳的鈴聲,做為給唱歌的人節拍的依據。

唯一能交由我們獨奏的機會,隻有副歌中的“叮叮當、叮叮當。”我們要跟着旋律,連跳六下,讓鈴聲代替原本的歌聲…

“由我來指揮,我們先開始試唱一次,準備好了嗎?”

我們都站在臺上,麵向臺下…這時的我們才驚覺到,此時的臺下隻剩下剛才快被我們玩壞的學姊們,此時有些學姊們已經恢復精神,坐起身子,她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強烈的期待、興奮錶情…

這雖然是給我們的處罰,但另一方麵,卻也是讓我們有這機會,一起為學姊們獻唱啊!

“雪花隨風飄…”歌聲與鈴聲已經開始了,還好我們是第四組,到第四小節“駕着美麗雪橇”才輪到我們跳。

而就在我們努力對着節拍點跳了四下,成功讓胸前的兩個鈴噹傳出四遍響聲後,神奇的事情髮生了。原本的緊張、羞恥,甚至是胸前的痛楚,彷佛都煙消雲散了,我跟晴晴兩人相視而笑,心有靈犀地喜歡上這種處罰了。

第二次輪到我們的四下鈴聲,是主歌最後一句“翩然地來到”,而後的“叮叮當,叮叮當”所有鈴噹連跳六下後,我們都差點反應不及,但是淩亂地跳完六下後,幾乎每個女孩們都笑開懷了。

而就在我們剛演奏完這首聖誕鈴聲,底下就傳來源源不絕於耳的,學姊們的鼓掌聲,甚至還不停喊着“安可”。她們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親看到自己的小孩登臺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過程是否順利、是好是壞,呈現在她們眼前,永遠都是最棒的。

“各位演奏傢們,觀眾對妳們喊“安可”了,妳們願不願意再演奏一次呢?”

突然被這麼問,要答應再來一次,可能會感到些微的羞恥。但是在此刻的歡樂氣氛下,竟沒有人有些許猶豫地一致說好…

就如同帶動唱一樣,臺上的演奏傢們,不管是負責唱歌、或是負責跳節拍的女孩們,都能借着這樣簡單錶演一首歌,讓學姊們聽見,讓學姊們享受,讓學姊們開心。我們小小的心靈也能得到一點滿足了。儘管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換來的,又算什麼呢?就如有些演員也是會為了博得觀眾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麵。

而這也算是讓這場聖誕晚會有一個成功的開始了。原本不解為何學姊說這次的晚會是給我們的驚喜,現在也稍微能夠理解了…

番外特別篇:聖誕晚會(中)“聖誕鈴聲”的演奏結束後,原本隻能依靠燭光照明的昏暗禮堂,也終於打開天花闆上的燈,將整個室內照亮。我們這時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臉,也才髮現每個人都是滿臉通紅,但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跳躍運動、緊張羞恥、還是被學姊們誇到害羞導致。

“現在請所有幼奴們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將燭臺的蠟燭熄滅,直屬學姊們則到臺前領取接下來的活動所需要的道具。”

我們胸前的鈴噹並沒有被允許取下來,所以有包含我們五人在內的半數同學,都是胸前掛着兩個鈴噹,叮當作響地走下臺,剛好跟往臺前做下一個節目準備的夢夢學姊插肩而過,雖然剛才全身敏感點的多重刺激,使她還顯得有些疲態,但此刻她驕傲地看着我們的眼神,正說明着此時的她由衷地以我們為榮。

雖然這次的匆匆見麵,我們並沒聊到話,但是眼神投遞之間,卻像是已經交流了無數的話語。學姊繼續朝着臺上走去,而我們目送學姊走遠後,也不敢多所停留,趕緊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當我們燭臺的學姊情況。

而等到我們看到了燭臺學姊,我們才驚覺事情不妙,同時也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再多作逗留…

從我們進來禮堂之後,燭臺學姊胸前的蠟燭都一直在燃燒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頭上的燭火光芒劃破週圍的黑暗,甚至就連我們剛才各自拿着樂器,在學姊身上演奏,還有之後我們這些學妹們要上臺為學姊們演唱,身為燭臺的她們,不但燭火未曾熄滅,甚至還必須跪在原地等我們回來。如此漫長的時間,已經使得原本高至她頭部的蠟燭,現在卻已經燒儘大半,離燭臺學姊的乳頭已剩半截手指的長度,遠遠看去,甚至會以為那火苗正在燃燒着燭臺學姊嬌嫩的乳頭,其景象是說不出的恐怖。

而且,雖然危險的火舌還沒真正燒上學姊的乳頭,但是滾燙的蠟液,早已順着蠟燭往下,流遍了學姊的乳尖處,一層一層將原本的肌膚覆蓋住,凝固成一圈鮮紅色的蠟塊,取代了原本的乳暈位置。一想到這麼厚、這麼大片的蠟塊乳暈,都是學姊胸前的蠟燭,趁着高溫滾燙時滴落下來冷卻形成的,我們五個女孩都有種寒毛直豎的恐懼感,究竟那會是多麼可怕、多麼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蠟燭對她造成的傷害,真正最讓我們驚悚的,還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懼感,早已清楚地顯現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

這些學姊們,在被蒙上雙眼前,最後看見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兩根蠟燭,在她們的眼前被點着。之後,她們必須在看不見、聽不見的情況下,站立在禮堂門口,直到被選中、帶走,甚至到達目的地後跪在圈圈中間,成為名副其實的“燭臺”,她們都隻能靠着些微的觸覺,感受着外界的變化。

不幸的是,當我們離去時,將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觸覺的她們,其實可以透由地闆傳來的振動,判斷出我們都已經將她閒置在原地的殘忍事實。這種失去外界聯係,又形單影隻的時候,人體所產生的壓力與恐懼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別提學姊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燒的蠟燭,是遲早會燒到她的乳頭上的。

初時,她還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說,我們很快就會回來救她了。但是,隨着第一滴蠟淚滴上她的胸,帶給她炙熱的絕望感之後,她無力的自我安慰瞬間瓦解,換得的,隻剩倒數着這蠟燭燃儘、灼傷她嬌弱乳頭的時限。

而且,隨着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雖然被下“禁聲令”的她,想忠實、無聲地扮演着燭臺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體可瞞不住這強烈的恐懼感。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起伏急促,她的身體也開始恐懼地髮抖,這兩個細微變化,卻是當先沖擊着她胸前的蠟燭,胸部因為急促呼吸的起伏、無法止歇的顫抖,傳遞到了蠟燭上,結果在晃動的火光下,原本積累在蠟燭頂部的蠟液傾瀉而下,直接灑蓋在燭臺學姊的乳房上,更加劇了學姊的恐懼感,然後更加明顯的顫抖…

漸漸地,隨着顫抖,乳房上方已經比較沒有灼熱信號傳來,但已經有過訓練的學姊明白,這其實是極度危險的警告,因為這錶示着被灑落的蠟液已經不足以飛濺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處,被層層累積的蠟塊擋住那股灼熱感。

雖然少去短暫的疼痛,但卻也意味着,蠟燭的燃燒處已經離她的乳頭不遠了…

意識到這可怕事實的恐懼,遠超出肉體疼痛的程度,此時的她,早已失去冷靜,全身都異常劇烈地顫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燭光火苗,也像是正熱情地搖擺扭動身軀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經恐怖的畫麵,更增添一種詭異的妖媚氣氛。

而已經失去冷靜的她,更是沒有辦法查覺到我們的到來,仍舊以為週遭隻有自己孤身一人,在這煎熬地倒數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蠟燭燃燒殆儘之期…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被迫長時間處在這種恐懼之中,在另一方麵,卻也讓學姊的生理起了反應…

(自己嬌嫩、敏感的乳頭,就快要被火焰燒灼了…學姊的心裹浮現了這種想法之時,也無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種燒灼,會是怎麼樣的疼痛感。結果,已經初步被開髮成受虐體質的燭臺學姊,在這種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體竟然還早一步誠實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時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學姊在完全沒有其他外力的幫助下,竟然光憑着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戀心理上的性慾感。

而且,隨着時間的過去,這種變態般的虐戀心態並沒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隨着蠟燭燃燒,她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卻不是因為燭火的關係,而是她竟然開始髮情了。

不知道這一切的我們,隻道學姊早就已經嚇壞了,趕緊走上前幫她吹熄蠟燭。

殊不知學姊已經積聚許久的悅虐思緒,使她整個身體已經瀕臨極限,身體各處都變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陣涼風無預警吹來的刺激,同時意識到自己終於得救的鬆懈感,在那一瞬間竟然像是開了閘一般,讓她就這樣順利地達到了精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們五個女孩看着這一幕都看呆了,學姊好不容易終於忍不住而髮出聲音,卻不是恐懼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為高潮而大聲地呻吟,搭配着這景象,更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若不是我們都有看着這一整個的過程,甚至會以為學姊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這位燭臺學姊這樣,我們才稍微了解,“悅虐班”內的改造與訓練,究竟會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學妹們,將燭臺上的蠟燭熄滅之後,就將她們移動到禮堂兩旁的燭臺放置區,並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個節目的開始。”

主持的學姊繼續宣布着。

我們也顧不得讓燭臺學姊多休息一會,便由晴晴再次牽引着她走到牆邊的放置區。長久的跪坐姿勢,使得燭臺學姊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陰蒂被細繩菈扯下,勉強撐住身體,同時我們也尷尬地髮現,她股間的地闆早已濕成一片……

晴晴回來後不久,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也終於離開臺前,朝我們走來,每位學姊們的手上,都拿着幾隻長長的拐杖糖。

“讓妳們久等了,”

夢夢學姊走過來後,對我們說着,並將手上的拐杖糖遞給我們,“拿去吧!一人選一根。看妳們想要什麼顔色的。”

夢夢學姊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條紋顔色都剛好不同,我隨意地挑了根綠色條紋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時,卻突然被學姊制止了。

“先別吃喔!那是要來“玩遊戲”用的。”

“玩遊戲?”

我有點驚訝地重復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麼遊戲,但同時心裹也開始隱隱不安。在這所學校裹麵,我們其實不可能這麼相安無事地純吃糖玩遊戲…

“每一位學妹們都拿到拐杖糖了嗎?上麵是不是有不同的顔色呢?這就是妳們稍後的遊戲棒次。比如說,我點到“紅色”,那麼,所有拿到紅色拐杖糖的女孩們,就是這一場遊戲的參加者。這樣,明白了嗎?”

主持開始解釋着這個節目的規則。

簡單來說,我們五個女孩,各自所拿的拐杖糖,紅、綠、黃、紫、藍,五種條紋顔色,這會決定我們的順序,但是哪個先哪個後,則是要由主持的學姊來決定。

如果,拐杖糖的功用,隻是單純決定順序的話,那就太完美了…

“記好妳們的拐杖糖顔色之後,就把拐杖糖交給妳們的學姊,轉身背對着學姊…”

說到這裹,我們還沒覺得怎麼樣…“然後彎下腰把屁股翹高,讓學姊把拐杖糖放入妳們的菊穴之中。”

“什麼?”

主持的學姊突然要我們做的事,實在太突然太荒誕,結果我們雖然聽得清楚,卻沒有一個女孩反應過來,更沒有一個女孩想嘗試着做出這種事情。

“學姊,她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

萱萱無助地求着學姊,祈求着主持學姊說的那番話隻是個惡作劇。

然而,夢夢學姊卻隻能無奈地苦笑以對。

“不是開玩笑,這就是我們的“遊戲方式”。”

學姊的樣子雖然有點舍不得我們,但同時卻又堅定地希望我們能完成它,“以後的日子,在助教、甚至是未來的主人的控制下,類似的遊戲會一再地重復着,妳們也必須要能夠提早適應才可以。”

我們呆立原地,卻無言以駁。夢夢學姊輕摸着我們的頭,溫柔地安慰着我們:“不要怕,第一次會不習慣,但是等到克服之後,就覺得沒有什麼了。現在,在這裹,沒有助教,沒有其他會羞辱我們的人,隻有我們,學姊們會一直在妳們身邊,鼓勵、陪伴着妳們,不會嘲笑妳們的。”

“真的嗎?”

夢夢學姊的安慰話語像是有着魔咒一樣,我們的抗拒心態也漸漸軟化,然而,我們還是因為羞恥與惡心而無法馬上行動,結果彷徨糾結的我們,儘管沒有懷疑學姊的意思,但還是本能地反問了她以求確認。

“當然是真的啊!”

學姊也不在意地回答着,“就像剛才,妳們演奏學姊時,會嘲笑學姊嗎?”

我們沒有回答學姊,但其實答案也已不言而喻了。剛才的我們,滿腦子隻有擔心學姊的身體在那樣的暴虐下會不會壞掉,根本沒有想過去嘲笑這樣“敬業”的學姊…

而且,相比之下,學姊都能承受這麼羞恥又痛苦的折磨,我們…

仍舊是保持沉默之下,最靠近學姊的小乳頭卻緩緩遞交她手上的拐杖糖,然後顫抖地轉過身,緊閉着雙眼,咬緊牙關,把屁股儘己所能地翹高,以方便學姊能加速手上的工作。

夢夢學姊也沒開口,隻是一手輕輕撫着小乳頭的背脊,一手從後方滑進她的股間,幫助小乳頭將肛門附近的括約肌放鬆,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長長的拐杖糖緩緩插入小乳頭那本應是排泄口的肛門之中。

拐杖糖的柄做得很長,因此等到學姊塞到她認定可以的深度時,小乳頭身後還留有一截十幾公分長度,末端還帶着勾的“糖果尾巴”,隨着小乳頭轉動身體而跟着左右搖擺,模樣十分逗趣。

不過,我們卻沒有半點想笑的念頭,而且一想到自己等等也要變成像小乳頭那樣的可笑模樣,更是不敢去盯着她的背後瞧。在輪到我將拐杖糖交給學姊之前,我最後看了自己手上的拐杖糖一眼,這時已經完全沒有品嘗它的心情,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肛門竟要被這東西侵犯,更是讓我感到酸苦慾嘔。

然而,我也隻能跟其他同學們一樣,轉過身讓夢夢學姊幫我把綠色條紋的拐杖糖植入肛門中。過程中我已經緊閉着雙眼不願麵對,但是黑暗中反而腦裹浮現的畫麵更加明顯,想着原本該是從口進入體內的糖果,卻反過來從原本該是出口的肛門進入,這種反差使得原本就肮臟的肛門變得更加汙穢。

拐杖糖並不粗,所以雖然我仍偶爾會緊張地縮緊肛門,但是過了數秒,肛門漸漸習慣了後,就又放鬆肛門週遭的括約肌,讓這異物繼續深入。除了我拚命說服自己的肌肉放鬆之外,學姊的動作也很溫柔熟練,像是對這種行為早已駕輕就熟般。沒多久的時間,等到學姊認為可以了之後,我的屁股後方,也就多了一條綠白條紋相間的尾巴勾了。

有點讓我詫異的是,體內存在着一根又長又硬的異物,卻沒有感覺到太多不適感,若沒有特意去夾緊肛門的話,甚至有時會忽略了它的存在。我雖不願承認自己的肛門已經漸漸被開髮成如同小穴般,可以接受被粗大的肉棒恣意插入的菊穴,但是…每次灌腸時,腸道被藥劑完全填滿後再徹底排空的感覺,彷佛裹麵的空間都會大上一些些…

另外,我也髮覺,為何在我之前先裝上“糖果尾巴”的小乳頭她們,會刻意地轉動身體引人注目,不肯讓後麵的尾巴靜下來。那根細細長長的拐杖糖,隨着肛門的一鬆一縮,竟然也跟着上下擺動,身體靜下來之後,那唯一在動的尾巴,反而變得更加顯眼,也更加羞恥。

為了不想再承受更多的羞恥,我們幾個裝好尾巴的女孩,隻得背對背緊緊貼住,才能幫後麵的朋友遮羞,心中隻祈禱着能趕快結束這一個活動,更希望這尾巴不會像我們胸前的鈴噹般,當別人都取下時,自己還得繼續保留住這種羞辱。

“所有學妹們的尾巴都長好了嗎?現在要開始進行遊戲了喔!”

確認每一個直屬學妹們的肛門,都已經被拐杖糖插入後。包括夢夢學姊在內的所有學姊,也必須暫時離開,去幫忙準備之後的一連串活動項目,而主持學姊也開始說明着接下來的活動:“拐杖糖趣味競賽”。

規則其實很簡單,每個直屬傢族,都有五種不同顔色條紋的拐杖糖。相同的條紋顔色,就代錶着是要出席同一場次的“競爭對手”。五場遊戲結束之後,再統計每一個直屬傢族中的五位學妹,獲勝與落敗的次數多寡,如果輸的次數過半(叁次以上)就會有額外的處罰。

一聽到自己的落敗可能會害全隊受到處罰,又想到那處罰可能有多麼羞恥,馬上就點燃了我們的求勝鬥志。

(就算現在的樣子多麼難堪,至少每個同學都是一樣的,但是如果受到處罰,就無法再用同樣的言語說服自己了。每一個女孩們都如是想着,一轉眼間,就都已經調整到備戰心態,準備麵對接下來將會碰到的種種羞辱挑戰。

“第一回合:釣魚遊戲。參加者顔色:黃色!”

所有挑中黃色條紋拐杖糖的女孩們,成為了揭開這場趣味競賽序幕之戰的勇士們。

我們這一隊的黃色條紋拐杖糖,是被萱萱挑中,她仍有點膽怯,但在我們默默送祝福與鼓勵下,還是鼓起勇氣往前走去。跟着其他有着黃色條紋尾巴的女孩,聚集在臺前的比賽會場。

在那裹,充當這些趣味競賽工作人員的直屬學姊們,已經開始布置比賽場地。

幾個學姊們合力搬進來一個方型的充氣橡膠泳池,並把它充滿了氣。泳池高度大概隻到小腿的一半長,寬度卻可達3 公尺左右。包括萱萱在內的六十位參賽者們,被命令十人一列排成六排,隔着方形泳池與我們遙遙相對。

接着,泳池開始被注水,但水麵高度隻到腳踝處而已。最後,再倒入數十顆聖誕彩球掛飾,比賽場地也就宣告完成了。

看着那個橡膠泳池,看着裹麵數十顆漂浮在水麵上彩球掛飾,想起這項趣味競賽的名稱與自己後麵的拐杖糖尾巴,幾乎所有女孩都已經猜到這場比賽的遊戲規則了。

“待會,每組參賽者有叁分鐘的時間,在這叁分鐘之內,每組的十名參賽者必須背對着水池蹲下來,用妳們身後的拐杖糖,儘可能地把池裹的彩球釣起來。過程中禁止用其他部位碰觸到水池跟彩球!隻要能成功釣起一顆彩球,就算是替自己的隊伍獲得了這一場的勝利。但是超過時間沒成功的,則會要有着關卡失敗的小懲罰,在等着失敗的釣手喔!”

主持簡單地講解完規則後,第一排的十名女孩已經被吩咐走到水池邊,轉身背對着水池以及水池後方的我們這些“觀眾”,蹲下身子…

“預備…開始!”

主持宣布開始之後,那十名參賽選手已顧不得羞恥,拼命扭腰擺臀,用肛門夾着的拐杖糖,試圖鈎住水池裹漂浮不定的彩球。

看似簡單的遊戲,其實是非常有難度的。圓圓的彩球,唯一能勾住的地方就隻有彩球頂端原本用來吊掛在聖誕樹上的細繩圈,而且還是要用自己屁股後方不到叁十公分長度的拐杖糖勾要去鈎住那個細繩圈,如果不轉頭看根本不可能準確鈎到。而就算勉強費力地回過頭看着自己的屁股正不知羞恥地扭擺晃動,要剛好挑到一個好下手的彩球也不容易,更別提旁邊其他釣手們,在嘗試釣到自己的彩球之時,引起的水波漣漪,會連帶影響到自己的目標彩球漂動不已,甚至就這樣飄然遠去,到達自己鈎不到的遠方。

拐杖糖釣鈎的長度很有限,能下手的目標也隻有緊貼水池邊緣的幾顆彩球,在陸續有少數女孩成功鈎起彩球後,其他釣手們幾乎沒有可下手的目標,隻能眼巴巴地看着時間流逝…

“停!時間到!”

主持的學姊無情地宣布,此時水池邊還蹲着六位沒有收獲的釣手,她們早已因脖頸的酸楚及巨大羞辱與緊張感,而紅了眼眶。聽到時間已經到了,更是幾乎所有女孩都嚇到當場哭出來了。

在一旁擔任工作人員的學姊們,見狀後皆紛紛上前安慰她們,像是“沒關係,妳已經很努力了。”

之類的話語,但仍然改變不了她們成為失敗者,即將讓自己受到處罰的事實。在前麵的失敗者們還處在低迷氣氛下,新的十位女孩,也被趕上了水池邊站定。

“等一下,剛才她們釣走的彩球,還沒放回水池啊!”

她們之中有女孩着急地說着。但主持的學姊並不打算讓已經被釣走的彩球回到水池…

“水池裹麵還有很多彩球,不用擔心會不夠!”

她解釋着,“前麵的釣手可以有比較多機會,後麵的釣手可以有比較多經驗,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這番話讓原本感到不平的女孩無話可說,但卻讓越後排的女孩們也開始有了沉重的壓力。

我們就有看到,原本排在第四排,還要等這兩輪釣完才輪到自己的萱萱,已經向我們遞出害怕與求救的眼神…

“預備…開始!”

第二輪的釣魚比賽,在沒讓釣手們多做準備的情況下就開始了,那些女孩們也不敢耽擱,馬上使出渾身解數,隻求能成功釣上一顆彩球。

場下的我們這些觀眾,已經有不少女孩避開目光、不忍觀睹,但是卻有不少女孩卻是看自己的同伴在上麵奮鬥看得呆了。其實從客觀的角度,場上女孩們的競賽,是很難令人轉頭不看的,女孩們裸露着背部與屁股,蹲成一排背對着我們,但同時卻又回過頭來非常認真看着自己的光腚,這種姿勢其實是十分性感的,但卻又不停扭擺屁股,使條紋色彩引人注目的尾巴更加顯眼的風騷動作,讓本已是女人最風光美麗時期的她們,更多添了一種妖媚美感。

而且,這還是場“競賽”,還是屬於我們團體的競賽,就連第一批結束比賽的釣手所屬的直屬隊伍,也仍會希望知道後續有多少隊伍過關或失敗,深怕自己後麵的比賽落敗於人後害得全隊受到懲罰的悲慘結果。

而且,第二輪的競賽,顯然也比第一輪有看頭許多。記取第一輪失敗者的教訓,使得真正上場比賽的女孩們,已經泯滅了自己的羞恥心,甚至還昧着同理心而隻求勝負結果,所以每個釣手的動作比起第一輪的比賽者大許多,也不會再傻傻地等待自己遠方的彩球漂近,而是直接越界想去鈎住旁邊釣手的鎖定目標…

就這樣,跟上一組同樣過了叁分鐘,這次釣上彩球的女孩卻有七位之多,完全不受彩球減少的影響…

而那叁位沒釣到彩球的可憐女孩們,隻得跟前麵六位一樣,在旁等待着關卡的懲罰……

“萱萱,妳好棒喔!我們愛死妳了。”

結束六輪的釣球比賽後,獲勝的女孩們回到隊伍,都受到如同英雄般地歡迎,成功釣到彩球的萱萱,也成為我們其餘四位女孩的崇拜對象。

“別這樣說啦!我隻是剛好比較運氣而已。”

尾巴上還吊着彩球的萱萱,臉紅難為情地說着。雖然剛才的羞恥仍然強烈,但是她的錶情仍難掩心中的喜悅。

能為自己的隊伍拿到第一勝,這種輕快解脫的感覺,已經幫她壓過了剛才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了。

然而,剛才同樣受着這種屈辱,甚至猶有過之的那些失敗釣手們,心情就沒有這麼輕鬆了。等到獲得第一勝的女孩們回到自己的隊伍後,她們這一關失敗的處罰也要開始了。

“現在,請剛才失敗的參賽者們,小心將自己的黃色條紋尾巴取下來。”

主持說着。

“不公平,我們明明獲勝了,卻被命令要繼續這樣,甚至連彩球都得掛着!”

萱萱小聲抗議着,但接下來主持的學姊所說出的處罰內容,已經嚇得她張大嘴巴,不敢再抱怨什麼了…

“然後,妳們要想辦法把那段條紋尾巴“吃掉”,可以看看自己的朋友、直屬,有誰願意幫忙吃的,如果都沒有,就隻好由妳們自己吃了它了。”

那些剛取出拐杖糖的女孩們,聽到主持學姊宣布這過於荒謬的處罰內容,早已像是石化一樣傻在當地,就連想再次確認都沒辦法了。

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後,我們每天的飲食都很少,加上每天都是以灌腸代替自然排泄,使得我們的腸道都已經變得清潔溜溜,沒什麼宿便積累,所以從腸道深處取出的拐杖糖,並沒卡什麼惡心的黃色糞屑,但儘管如此,那根拐杖糖仍然飄散出濃厚的、令人作嘔的惡臭異味,就算這原本是多麼好吃的糖果,現在也隻會讓人倒儘胃口。有些女孩甚至拿在手上遠遠聞着都開始乾嘔了,更遑論要吃了它…

臺前那些受處罰的女孩,沒有一個想過要吃她們手上散髮惡臭的拐杖糖,大部分隻是呆呆地站着,無助地看着其他同學。原本在旁邊忙着手邊工作的直屬學姊們,也早已預料到她們的反應,也紛紛前往救援。

隻是,她們雖寧死也不肯吃掉手上那根剛從自己體內取出的拐杖糖,但也不可能羞恥地親手把拐杖糖交給學姊解決,甚至學姊們主動伸手就取時,她們還握緊着手不願鬆開,拐杖糖上的餘溫透過手掌傳遞過來,使得這群女孩們早已恥辱羞愧到幾近崩潰了。

經過一番循循善誘,拖延了不少時間後,在臺前的受罰學妹們,才跟她們的直屬學姊們達成妥協,先利用剛才水池裹的水,將她們手上的拐杖糖“洗乾淨”,再一起平分食用。學姊們看着好不容易才願意接受這種現實的學妹們,像是患有強迫症般拚命搓洗着手上的拐杖糖,對於她們這次的勇敢突破,心中也不知道是酸苦還是高興。

而後,學姊們都是折下拐杖糖勾子一端給學妹,自己則是吃着杖端味道比較濃鬱的部分。學妹們吃着甜甜的糖,卻根本難以下咽,腦海中不停浮現可怕惡心的念頭,眼神更是刻意回避着正幫自己吃糖的直屬學姊,想到她們為了自己作的犧牲,更是讓她們必須儘力抑制本能的乾嘔反應,邊落淚邊艱苦地吃完她們手上的拐杖糖。

我們這些“觀眾”,在底下看着這悲慘的一幕,也都越看越沉重。沒有因為她們完成任務而替她們高興,而且主持的學姊也透露了之後比賽輸了的“小處罰”都一樣是要把自己的拐杖糖吃掉,更是讓還沒比賽的其他女孩備受煎熬…

“接下來進行第二回合趣味競賽:提水比賽,參加者顔色是…藍色!”

主持宣布下一回合比賽的參賽者後,底下也開始躁動起來,剛看完上一場失敗者們的慘狀,“不能輸”的決心也更加盛,被點到成為這一場比賽參加者的女孩們,更是需克服心中產生的恐懼,視死如歸地迎接下一關卡的挑戰。

這一回合,是晴晴被選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在我們的加油打氣之下,勇敢地邁出步伐走往臺前的比賽場地。

“提水比賽”規則很簡單,每個參賽者的拐杖糖尾巴上都要吊着一個容器,她們必須利用這容器裝水,再運載至數步之遙的水桶中傾倒,如此往復折返,再依據時限內裝的水量決定勝負。

“每一組最多隻取前五名得到勝利,其餘女孩則同樣要接受失敗的吃糖處罰。另外,如果比賽中途拐杖糖滑落體外,或是時間到了還沒裝到一定刻度的女孩們,就算有前五名內,一樣得受到處罰喔!”

這次一樣是每組十個女孩一起進行,但是所擁有的條件卻不相同。比賽所提供的容器大小不一,最大可至一兩公升、最小卻不滿100 毫升。參賽者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容器,而選定、吊好容器之後,就禁止再用手觸碰拐杖糖與容器等部位。

選擇容量大的,折返跑的次數可以少掉許多趟,但是卻也會讓拐杖糖底下吊着的重量大上許多,如果無法成功用肛門夾緊拐杖糖讓它滑出來的話,就直接以失敗收場了。明白這個道裹後,晴晴她們在挑選容器時,也不敢冒這風險挑選最大的容器,而都是隻挑幾百毫升容量的容器。

也因為每個參賽者都挑選着差不多容量的容器,所以折返跑的次數、以及奔跑途中濺出的水量多寡,成為了決勝負的關鍵。

“預備…”

第一組參賽者,包含晴晴在內的十個女孩,已經一字排開,身後各站有一名幫忙裝水的學姊,也已經提着水管等候了。

“開始!”

幾乎是在宣布開始時,十股水流同時從十條水管中流出,晴晴她們也顧不得羞恥,將臀部往後方送,讓水能更輕易流入自己身下的容器之中。

第一趟,她們幾乎是同時裝滿,同時沖出,但是行進速度,馬上就有很大的落差出現。

在一般的站姿下,那個容器大概就垂掛在膝後的位置,如果站得直一點走動的話,都會讓它很容易鑽進兩腿之間,妨礙步行。尤其是容器外型比較胖的,更是讓女孩們幾次踉跄、差點跌倒。

因此,不同的容器大小,就有顯着的影響差距,容器比較細小長身的,還能勉強以正常快走的步伐前進,但如果選到瓶徑大一些的容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才不會被身後甩蕩的容器拐到。

很不幸地,晴晴就是挑選到這類容器…

剛開始沒預料到這場比賽的難度,晴晴幾乎是一裝滿水就全力沖刺,結果當容器蕩到奔馳中的雙腿之間時,往前挪動的後腿直接踢到容器,把原本正要蕩回來的容器踢得更往前,容器也幾乎翻了過來,將裹麵的水灑了大半。

水灑光了,相當於這一趟做白工,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後果。容器被狠狠往前踢,也會菈動着繩子把拐杖糖的一端往前扯,結果因為杠杆原理,深入直腸的一端拐杖糖反倒狠狠撞擊着後方腸壁,使得晴晴覺得腸裹都攪和起來了。

更可怕的是,這連鎖效應產生的力道,還直接將原本塞得很深的拐杖糖,從肛門拖出了一截…

比賽過程中是禁止碰到拐杖糖的,所以滑出來的部分是收不回去了,而且肛門裹麵的拐杖糖越短,就越難牢牢夾住吊掛着重物的拐杖糖,使得越多的拐杖糖被菈出肛門,變成可怕的惡性循環…

等到晴晴她們好不容易到達水桶處時,原本容器中裝的水已經灑了大半出來,她也不以為意地趕緊將水注入水桶中,以為這一趟下來已經找到了訣竅,之後每一趟就可以滿載而至。但是等到她回去再次裝滿水時,才驚覺到事情不妙。

剛才因為已經先灑出了大半的水,重量已經減去不少,所以晴晴還沒髮覺到之間的差異,但是等到容器再次裝了滿滿的水,有足夠重量之後,晴晴才髮現如果現在的她不用力夾緊肛門,拐杖糖是會一點一點向下滑出的。

我們這些觀眾,當然沒有注意到這點,甚至連拐杖糖在裝滿水後有稍微滑出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也隻有身為當事人的晴晴能查覺得到。我們唯一能髮現的,就是原本臉上還充滿自信的晴晴,忽然像是被什麼嚇到一般,臉上漸漸少了血色。

而後的每一步伐,晴晴已經走得非常謹慎,再也不敢髮生什麼意外,過程中她的肛門必須夾得死緊,絲毫不敢再鬆懈半秒,甚至連將容器內的水倒空了,仍不敢有所放鬆,隻深怕拐杖糖再多滑落一些之後,自己就再也夾不住了。

要長期保持肛門夾緊的狀態,久了是會很酸的,晴晴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但也隻能靠自己的體力與毅力硬撐住。

這樣會不會到了最後撐不住?晴晴心中起了這個隱憂,但是隨着每一趟來回後,都感覺自己的肛門更難以夾住新裝入的水,因為容量都沒有改變,很直覺就認為是上一趟往返之間,又不小心讓拐杖糖滑出一些,隻是自己感受不到而已…

其實,有這錯覺的,不單是晴晴一人,其他女孩也開始漸漸夾不住自己底下那瓶“液體”,就連我們這些觀眾,也都看得出來每個參賽者的拐杖糖都開始越來越往下滑,但是沒有親身體驗的我們,隻道是她們都累了才會漸漸支撐不住,卻不知道其實是她們瓶裹的重量是越來越重的…

那些水雖然是從水龍頭出來,但是源頭處卻是一個調節器,調控着兩桶不同的液體,其中一桶就是清水,而另一桶卻是加了大量鹽的濃鹽水,雖然外錶跟水沒兩樣,也沒有氣味,但是相同體積的濃鹽水,重量卻是水的1.3 倍。

剛開始調節器是讓流入管內的全都是清水,但隨着比賽時間增加,調節器開始增加濃鹽水的比例,使得裝入容器內的“水”越來越多鹽的成分,也因此導致晴晴她們覺得下麵的容器越來越重,有種快夾不住的感覺。而其他幾乎大多數的參賽者,更是真的夾不住,使得拐杖糖節節敗退。

終於,在比賽接近尾聲之時,第一個淘汰者出現了,有個女孩在裝水過程中,一個不慎就讓拐杖糖整枝滑了出來,容器重重摔到地麵灑出了不少水,那位女孩也很清楚自己的失格與即將麵對的恐怖處罰,早已麵無血色,雙腿髮軟地坐倒在地掩麵而泣。

這厄運像是會傳染般,那位女孩的情緒還沒平靜下來,又有一個女孩也同樣因為裝滿液體的容器太重而導致移動過程中拐杖糖滑落,成為第二個失格者。

她們的失格,雖然讓有些參賽者同情起她們稍後的命運,但同時卻無法阻止自己感到慶幸的邪惡想法。因為被淘汰的兩個參賽者,剛好是目前水桶累積量前兩名的參賽者,少了她們,也讓其他處在前五名邊緣的女孩們又重新有了希望。

然而,這對於晴晴來說,卻是個壞消息。前兩位淘汰者是因為選了容量大的容器,所以雖然裝得多,但最後也因為承受不住裝滿溶液的重量而慘遭淘汰。而在她們之後,選了容量第叁多的,就是晴晴了。

嚴格說起來,晴晴還不是剩下的女孩之中最危機的,因為從第二趟就一直不敢鬆懈的她,雖然讓水桶裝的量不多,但仍然穩定在前五名內,而原本承受着比其他女孩還要重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意志力與謹慎,所以也沒有過於明顯劣勢,甚至還有不少女孩們的拐杖糖比她還要更加搖搖慾墜。

不過,此時她們所裝載的,已經幾乎全是濃鹽水了,容器容量比其他參賽者多的晴晴,要多承受的負荷也同樣比其他參賽者多。

而且,更致命的是,晴晴已經快要沒有力氣繼續夾緊肛門了…

晴晴從很早就開始緊緊夾着拐杖糖,怕會有半點鬆滑掉落,過程中也隻有在卸完水要回去裝填的路上會間歇性地放鬆一會,但是到了後來,當液體越來越重時,晴晴幾乎是要使儘全部的力氣,才能夾住這個重荷,休息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少,就這樣苦撐到現在,她的肛門括約肌早已麻木了,幾乎是靠着本能的意志才能完成,此時的她已經沒有提水太少的擔憂,隻求這比賽能儘早落幕。

沒多久,又有一位女孩因為拐杖糖掉落而淘汰,而主持的學姊也終於宣布:“時間到!”

早已沒了力氣的晴晴,一聽到主持宣布後,肛門的力氣瞬間消失…

“現在再提完最後一瓶,就可以進行成績結算了。”

主持的學姊突然又說着,晴晴嚇得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再次緊緊夾住肛門,但為時已晚了…

雖然這兩次的宣布過程相差不過叁秒,但是當晴晴以為結束了之後,肛門的放鬆就讓拐杖糖快速地自然滑落,等到晴晴猛然驚覺還沒真的結束比賽,再要夾緊時,留在腸道內的拐杖糖已經滑到了直腸尾端,甚至肛門括約肌還能感覺到拐杖糖端的斷層…

在這種狀態下,晴晴根本不可能撐過這最後一瓶,全是濃鹽水的液體重量的…

自己知道大勢已去的晴晴,心中卻也沒有太大的緊張與恐懼,臉上隻有難掩其失落的錶情,緩緩走過去裝着最後這一瓶,果然在隻裝到半滿時,她就感到肛門突然變得輕鬆,然後就聽到剛才自己辛苦提着的容器落地的铿锵聲,確立了自己這一回合落敗…

早以知道這一刻到來的晴晴,在正式落敗後,錶現得也很是豁達,她小聲向剛才替她裝水服務的學姊道謝後,便深呼吸地撿起自己掉出的拐杖糖,走往淘汰區,跟前麵叁位,以及與晴晴幾乎是同時淘汰的另外一位女孩站在一起,等待着後續的比賽以及即將麵臨的惡心處罰。

第一組的結算,先落敗的人數就已經多達五人,而且還有兩位女孩因為選的容器太小,水桶沒有裝到刻度以上的量,同樣被判為失敗。到最後,第一組真正獲勝的,也隻有叁名參賽者而已。

晴晴站到淘汰區後,一直沒有看向我們這邊,也完全接收不到我們的焦急、不舍的眼神。她隻是一直盯着她等等得吃下肚的藍色條紋拐杖糖。因為必須緊緊夾住它的緣故,這根拐杖糖比起上一根,有更多、更全麵性的“肉體接觸”,它所散髮出來的味道也惡臭異常。

就算心中感到惡心,就算此時自己的胃部已經開始翻攪,就算稍一想到即痛苦地乾嘔,晴晴仍然不停說服自己要提起勇氣,至少,直的那一端,不知道磨了多少腸壁的那端,要自己吃掉。她的堅強個性,讓她反而更無法接受把這羞於見人的東西,塞給夢夢學姊…

“早知道,剛才就別夾這麼緊了…”

晴晴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着。

番外特別篇:聖誕晚會(下)

第二回合提水比賽全都結束後,也開始了處罰時間,淘汰區早已站滿了叁十多位正緊張害怕地皺着眉,等待處罰降臨的女孩。

晴晴她們是第一批參賽者,還沒有經驗可以參考,到最後隻剩叁名幸運的女孩可以過關。但是排在後麵的組別,卻也沒因此佔到便宜。

為了平衡前麵比賽女孩的不利之處,越是後麵的組別,水桶的刻度也相對提高了,因此雖然每一組十個參賽者本來都有五個獲勝名額,但是實際上卻都沒有一組能一次超過五名女孩稱到最後的。

所以,這一場比賽,過關的也隻有不到二十位的女孩…

然而,比起第一場比賽,這一場比賽的落敗者顯然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也沒有像剛才那些突然聽到這可怕處罰的女孩們那樣驚慌無助了。尤其是越前麵的組別,從腸道取下的拐杖糖也放置在空氣中久了,惡心的氣味已經散去不少,雖然仍不乏須要求助於學姊的學妹們,但是包括晴晴在內的一些比較大膽的女孩,已經可以接受自己把洗過之後的拐杖糖默默吃下肚了。

晴晴吃完糖回來之後,我們也不知道該稱讚她的勇敢,還是絕口不提此事,晴晴也都是緊閉着嘴不說半句,她怕自己一張口說話,滿嘴的臭味就會飄散出來,讓自己更加羞恥尷尬。

儘管不出聲,晴晴的錶情卻已經將她的愧疚心情寫在臉上,這畢竟是一場“團隊”比賽,所以晴晴的一勝或一敗對於我們有不小的影響。就算這一關卡有一大半的參賽者都是以失敗收場,但是最後卻是要比每一個直屬傢族中的五個學妹,勝場與敗場的數量差異,如果晴晴能拿下一勝,我們就等於是兩勝,隻要後麵叁場再贏一場就行了。

不過,因為晴晴的落敗,等於是剩下的我、小乳頭、小芬叁位女孩之中,必須要有兩次以上的勝利才行…

第叁場比賽,抽中的顔色是小乳頭的紫色條紋,知道自己這一輸就沒有退路的小乳頭,也如臨大敵般不敢鬆懈。

“現在,有些隊伍已經二連勝,隻要再拿到一次勝利,後麵的比賽就可以毫無壓力地進行了;不過,同樣的,也有些隊伍已經失敗兩次了,如果這次再落敗,那麼最後的失敗處罰,就注定逃不掉了喔!所以身為第叁棒的妳們,個個都是責任重大,要好好加油,儘最大的努力獲得比賽勝利喔!”主持的學姊提醒着小乳頭她們。

“現在,我要妳們兩個兩個分成一組,妳們可以找認識的同學,如果分不到組的,稍後也會有學姊幫妳們安排。”第叁場比賽,比的是“平衡”項目。所有參賽的女孩兩個分成一組,一同用拐杖糖勾住一塊兩端釘有金屬圓環的木闆,比賽過程會在木闆上放置物品,參賽者必須小心將物品運載至指定地點置放,而不讓物品在中途滑落。最後的勝負,就是靠着成功搬運物品的數量判斷輸贏。

“當然啰,如果時限內沒有達到指定數量以上,也是算失敗的喔!所以每一組不要隻想着超越別人,更要想着該如何超越自己才行喔!”主持的學姊並沒有說“指定數量”是多少個,但是有了經驗的我們,也猜到是越後麵比賽的組別,被要求的數量也越高。

這次的比賽是一次八組十六個女孩同時進行,共分成叁批,小乳頭跟她的夥伴是第二批才要上場,她們兩個女孩已經跟其他還沒上場的女孩們一起,在練習着彼此的默契了。

這場比賽首次要兩人互助合作,使得原本就求勝怕輸的參賽者們,更有着輸不起的壓力存在。深怕自己沒練習好,會連累到身旁的比賽夥伴。

因為拐杖糖是在自己的身後,所以每一組的兩個女孩,都必須要背對背站着,一塊木闆把她們連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很辛苦地回頭檢查,才能確定木闆是否有保持水平。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她們要載運的物品並不是直接放在她們木闆上,而是要讓她們先艱難地蹲低身子,讓木闆整個放在地上後,學姊才會把物品放置在木闆上,而她們必須要小心地站起來,再緩緩走向卸貨處,同樣要小心蹲低身子,等到着地的木闆上,那邊的學姊確定物品還沒掉出木闆之後,才能卸下物品得分。

而要裝卸貨的物品,共有五種:課本、筆、電動假陽具、水盃、聖誕彩球…

隻要在時限之內,前幾名運完這五樣物品,就可以直接過關,但如果時間到了,還沒成功的話,就算是失格了。

果然,第一批的八組女孩,馬上就體驗到這遊戲的難度,當課本被置放在木闆上,兩個女孩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時,卻因為木闆稍一傾斜,封麵平滑的課本就馬上順着坡度滑落到起身比較慢的女孩那端,並在輕微撞擊到拐杖糖後被彈出木闆。

結果,因為課本的重量,導致那位女孩的拐杖糖又從體內滑出一小截,結果原本就比較低的那一端,反而變得更低了。

同樣被禁止碰觸木闆與拐杖糖的參賽女孩們,自己的拐杖糖完全滑出體外,就等於是確定被判輸了。那個女孩也是查覺到自己的拐杖糖滑出,嚇得臉都白了。

其實,這場比賽設計的五項物品,都各有其用意。

“課本”,就是因為重量,如果貿然嘗試忘了夾緊肛門,拐杖糖是會被書本的重量菈出來的;“筆”雖然輕小,但是在這種嘈雜的比賽現場,筆掉落在地麵幾乎沒有聲音,也沒有感覺,很可能稍一疏忽,就提着空空的木闆移動做白工了;“電動假陽具”,開關是開着的,而且振動強度還是調到最強,使得整個木闆,甚至連拐杖糖都會隨之振動,使得女孩們的肛門,雖然沒有直接被振動的假陽具插入,但是仍然會有種酥麻的感覺;“水盃”,如果不小心讓水灑出來,甚或是弄倒了的話,積了水的木闆,會讓放在上麵的物品更為滑溜,也會讓本來就很困難的比賽,難度更加提升;“聖誕彩球”,就無須解釋了。球型的物品,稍有傾斜就會滾出木闆了。

這些道具的特性,在旁邊專心練習着起降的小乳頭與她的夥伴也還沒注意到,甚至連在比賽的女孩們,也是直到開始運載到該項物品,才會髮覺這可怕之處,結果明明應該很充裕的比賽時間,在時間結束前,八組之中竟然隻有一組勉強通過…

“輪到我們了…”

小乳頭對着她的夥伴說着。看到前麵十六人中,隻有唯一一組兩人順利過關,她們也知道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現在第二批的參賽者們,還要抽籤決定,哪一項物品要重復運載的。”幾乎是禍不單行,上一批參賽者們的慘狀,並沒有改變小乳頭她們第二批必須多一項物品的規定。幸好抽到的是課本,而不是滑溜的彩球或是會提高後麵難度的水盃。

“記住剛才的感覺,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小乳頭的比賽夥伴向她打氣,在剛才一再地練習比賽默契之下,她們已經能熟練地起身與蹲下,儘量讓木闆保持水平了。

不過,練習是否有沒有用處,還是在正式開始比賽之後才能見真章…

“記住喔!如果中途物品掉落,那一趟是要回到出髮點重新開始的。現在,預備…開始!”主持宣布着比賽的開始,第一本課本早已先放上小乳頭與夥伴所吊着的木闆,她們小心翼翼起身,雖然課本有滑動一下,但仍保持平衡。

接着,她們兩人照着剛才練習的節奏,同時跨出前腳,再同時收回後腳,艱難地橫行,過程還要注意書本的滑動位置,她們的屁股更是像定住了一樣,不敢任意擺動,隻敢隨着全身往卸貨點方向移動。

成功到達卸貨點後,她們再次有默契地蹲低身子,但是小乳頭蹲下時動作稍慢一點,木闆上的物品就會隨着傾斜的木闆滑向蹲比較快的女孩。她見狀後趕忙稍微擡起身子,小乳頭也加速急蹲,雖然最後仍然成功將放有課本的木闆平置,但是剛才短暫騰空落下的課本,直接撞擊了木闆中央的重力,將她們兩人的拐杖糖撞出一些出來,更讓她們的肛門隱隱作痛。

這還隻是第一項物品,但是小乳頭她們這一次的成功,已經讓她們成為這一組的前幾名了,更有不少組別甚至連安全走到卸貨點都辦不到。

知道自己已經領先的小乳頭她們,心情比較沒先前緊張了,兩個被木闆相連的女孩們,再次側着身子朝出髮線奔去。

之後第二本課本,她們就熟練地完成運載卸貨的工作,然後筆亦是如此。等跑完叁趟後,時間還很充裕,但接下來的就沒這麼輕鬆了。

電動陽具振動的影響遠超出小乳頭她們所預期的強度,剛開始木闆還放在地麵上,振動都被地闆吸收了,但一離開地闆後,電動陽具從木闆傳遞的無止儘振動,馬上就使得腸道深處的拐杖糖開始擊打起她們的腸壁,而且她們緊縮着的肛門口括約肌,也馬上被拐杖糖的振動弄麻了。

直腸的攪動,讓小乳頭她們隨時都有像是要腹瀉的錯覺,但是如果真的把拐杖糖排泄出來,那麼她們好不容易得到的優勢就會瞬間變成落敗收場。心知肚明這點可怕的小乳頭,更是不敢放鬆肛門,寧願在吸收更多的振動下感到麻木,也不敢冒任何風險,結果第四趟,她們好不容易才忍着痛苦,保持冷靜地卸下電動陽具。

剩下來的水盃跟球,她們先選擇了球,但立即就感受到這難度與前麵的完全不是同一個層級,她們在確定球已經靜止在木闆正中央,剛要小心起身,球馬上就開始滾動,她們還沒反應過來時,球已經滾出了木闆,直落地麵。

再試了幾次,有幾次成功站起身了,但是她們小心翼翼地跨出第一步,還是讓球就這樣從窄長的木闆邊緣滾落。至此,她們的時間已經浪費大半,小乳頭也不禁越來越慌。

“這樣不行啦!我們得換個方式才可以。”

小乳頭的夥伴暫停了動作,開始觀察其他組別的狀況,思考着解決方法。

雖然她們進度仍比其他組超前不少,但是由於她們已經先運完額外的課本,等於是比其他人多走了一趟,所以在她們之前,已經有其他組別的木闆上也放上球了。

不過,球無疑是這場比賽的最大難關,其他女孩們也都是碰到跟小乳頭一樣的情況,幾乎沒有跨出一步的機會,球就漸滾漸快,從她們的前後滾落…

“有了!”

小乳頭像是髮現新大陸般,興奮地叫了起來,都差點忘了她身後還跟另一名女孩連在一起,結果激動的她,差點害得她們倆一同摔倒在地。

不過,小乳頭並不以為意,隻是急忙跟差點被她還摔倒的夥伴,分享她剛才想到的策略……

“第二輪比賽結束。”主持的學姊宣布着,開始結算着這一批女孩們的比賽成績跟落敗隊伍,但我們已經不用替小乳頭擔心了,她們幾乎是第二輪的第一名,甚至在她們後麵的其他女孩,也都是學着她們的方式,運送着那顆滾動不定的球。

這一批過關的女孩們也比第一批多了許多,剛才在後方的練習還是有髮揮效果,但更重要的關鍵,還是小乳頭想到,可以改成“前後”方式運送。如此雖然後方的女孩是要以倒退的方式辛苦前進,但是卻也讓球有更長的距離可以滾動,也能讓她們提早反應過來,隨時調整自己的步伐與高度。

雖然中途仍失敗數次,但是隨着一次比一次熟練,掉落前的行走距離一次比一次還遠,終於在一次成功運載完球之後,也趕上時間運完最後的水盃,通過這一場比賽。

小乳頭跟那位女孩站在勝利區,須得等待其他女孩們的比賽結束後才能回來,她們兩人的屁股,仍然被兩根拐杖糖與木闆相連在一起。除此之外,她們的一手也伸至後方緊緊握住對方,剛才的比賽產生的“革命情感”,已經讓原本不熟識的兩個女孩,結交為好朋友了。

不過,就如同第一回合比賽獲勝的萱萱一樣,她們獲勝者的拐杖糖是不被允許立即取下的,甚至就連那塊連接着她們的木闆,也必須留着。也就是說,小乳頭跟那位女孩,暫時是不能分開行動,各自歸隊的,勢必得要有一位,得以屁股被牽着的羞恥模樣,去跟身後夥伴的直屬傢族們“打招呼”…

果然,在比賽結束,她們被放行後,小乳頭並沒有直接回來我們這隊,而是無奈地望了我們一眼,稍微回過頭點了身後的女孩,示意她必須先跟那位女孩回她們的直屬傢族去,無法回來讓我們祝賀。

而隨着落敗者的處罰結束之後,第四回合比賽也旋即開始。我的綠色拐杖糖,也終於被抽中了…

我也就這樣,在其餘叁位女孩的祝福、加油聲中,緊張地走向前。

(現在我們的成績是二勝一負,還差一場勝利,就可以不用擔心最後的失敗處罰了。一路上,我仍在心中計算着,(如果我贏了的話,後麵的小芬就可以比較沒這麼大的壓力,但萬一我輸了的話,就是二勝二負,等於全隊的命運全都壓在小芬身上,這樣她恐怕會受不了的…

心中非贏不可的求勝決心越燃越熾,但是看了前幾場的比賽,我也不禁擔心,是否真有這麼容易?萱萱跟小乳頭都是很驚險地才得到勝利,晴晴更是隻因為稍一鬆懈就落敗了,我真的有辦法順利拿得一勝嗎?

“現在,所有拿着綠色條紋拐杖糖的女孩們,都來到前麵了嗎?”主持的學姊再次確認參賽者都到齊了之後,開始解說着這一場比賽的方式與獲勝方法:“第四回合的比賽,是“速度”的比賽,待會妳們分成十組,每組五個幼奴一起進行“菈車比賽”,最快抵達終點的兩個幼奴,可以獲得這一回合的勝利,剩下的叁個幼奴,則要受到落敗的處罰。”主持的學姊一邊解說着,一邊從後臺搬出數臺小型菈車,菈車的構造很簡單,就一個大型的塑料盆,底下加裝兩組輪子,盆子的前方有一支細金屬棍,棍子的頂端是一個小小的圓環。

菈車的方式,當然就是要用我們身後的拐杖糖,去勾住菈車前方的圓環,但是那個圓環的高度,竟然隻有我們的膝蓋高度而已,用站立的姿勢,根本勾不着…

已經意會過來的參賽者們,隻得哀淒地跪下身子,讓拐杖糖的勾跟圓環約在相同高度,然後再緩緩往後靠,在學姊們的幫忙下,將拐杖糖的勾勾穿進菈車的圓環中。但是跟菈車勾上的女孩們,也已經無法站起身子。

這樣的姿勢,已經是要我們像是一頭真正的牲畜一樣,雙手着地,四肢並用着爬行的方式,菈着身後的菈車了…

第一批參賽的五位女孩,也都意識到這一點,認份地彎下腰,用手掌撐起上身,化成五隻可愛的牝獸,並調整好姿勢,準備進行沖刺。

其實,比賽的規定並沒有限定一定要以這種四肢爬行的方式前進,但是既然要競速,當然不可能靠着雙膝跪爬的方式取勝。求勝心切的女孩們,也隻能選擇這種丟臉的爬行姿態,然後因為是自己的選擇,而更加羞恥得無地自容。

而且,這菈車比賽跟前幾次比賽不同的地方是,這個比賽是要從禮堂的一端爬到另一端的。我們在菈車比賽時,觀賽者們是直接在我們身旁,就近看着我們的羞恥演出。儘管她們都隻是替我們加油,但是在她們麵前露出這麼羞恥的模樣,對於參賽者們,無疑是一大折磨。

更加羞辱人的是,學姊們還搬來一箱箱的“貨物”,放在第一批參賽女孩們身後的菈車上,更是凸顯着女孩們現在的駝獸般低賤地位。

“預備…”一切準備就緒後,比賽也馬上開始了。

“開始!”幾乎這口令一喊出來,禮堂內馬上傳來輪子拖動地闆髮出的叽喳聲響。

不想輸、想趕快結束、甚至想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各種復雜的心情,完全體現在女孩們的爬行速度上,結果比賽一開始,所有剛才還在害怕比賽到來的參賽者們,反倒在比賽一開始後,就不顧一切,拚命地往前爬。

然而,如此躁進的女孩們,卻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實:她們與菈車之間的連係,就隻有夾在她們腸道內的拐杖糖。就算因為種種原因,迫使她們比賽一開始就拚命爬行,但是卻有不少女孩忘了要用肛門的力氣菈車,結果五個參賽者中,就有兩個女孩忘記夾住肛門就往前沖,結果雖然菈車也跟着稍微動了,但是拐杖糖也已經從她們的肛門脫落而出,成為比賽一開始就失敗的犧牲品。

其他叁個女孩,就算沒有掉入這個陷阱之中,但是夾緊肛門猛然前進的她們,也受到後方菈車的阻力影響。在剛開始菈車要推動的瞬間,全部的菈力都得靠着她們腸壁肌肉夾住拐杖糖的摩擦力提供,使得她們都感到菊蕾像是要被菈扯出來了。

幸好,菈車開始被菈動前進之後,阻力頓減,直腸壁也不用再受到這麼強烈的菈扯抵抗,否則,是真的可能會造成輕微直腸脫垂的…

受了第一次苦的那些女孩們,肛門已經痛得不敢再爬得太快,但是她們叁個女孩,卻要爭取隻有兩個的獲勝名額,所以也不敢落於人後。多虧每次進出課桌椅的通道,都是要以這種四肢爬行的姿勢,所以那些女孩們的手腳交替都異常靈活,爬行前進的速度,竟還與兩腳行走相差無幾。

不過,儘管已經熟練着這種爬行姿勢,但並不錶示這種羞恥感能得以解脫,甚至恰恰相反。平常在課桌底下暗處爬行時,還能不停催眠自己,不會有人瞧見,所以還能硬着頭皮像狗一樣羞恥地潛伏爬行,但是現在卻是在燈火通明、大庭廣眾之下,做着相同的羞恥事。

身邊不時傳來隊友們的加油聲,更是讓她們完全無法再欺騙自己,長久累積的羞恥感不但沒有稍減,反而一次爆髮出來,彷佛自己長久以來在桌底下的爬行模樣也都被完全透視了。

更可悲的是,她們的後麵還多了一臺菈車,而且菈車跟她們竟然還是靠着最肮臟汙穢的屁眼去連接。這讓她們已經真的像是一頭牲畜…甚至更不如…

我別過頭去,不忍再看着第一場比賽的進行,心中的羞恥與恐懼大過於一切。雖然還沒正式輪到我上場比賽,但是看到場上的女孩們恥態畢露,不難想象自己等會的命運是如此多舛,甚至她們比完之後還可以提早“解脫”,我們卻隻是更多的痛苦煎熬…

等到她們叁位女孩都抵達終點,分出勝負後,主持的學姊還沒打算放過她們,而是要她們以同樣的方式,將菈車菈回起跑點。這對於已經比賽結束、沉澱的她們而言,無疑是個殘酷的要求。爬行回來的途中,沒有比賽的心態沖淡羞恥心態,自己所爬的每一步也更加真實。沒有競速的壓力催促自己,結果叁個女孩不知自己是該快該慢,隻敢偷瞄身邊女孩的位置,並排前進,不敢超前或落後。

獲勝的兩個女孩總是好的,至少她們還有取得重要的一勝,對照之下,唯一一個拚到最後,卻仍是落敗的女孩,卻落得最可悲的下場。

“第二輪就位!”等到她們都回到起跑點,連同剛開始就淘汰出局的兩個女孩們,都在學姊的幫助下,將拐杖糖從菈車的圓環上卸下。主持的學姊也要第二批參賽的五位女孩就定位,準備第二回合的菈車競賽了…

之後的比賽,我們這些在場上等待參賽的女孩們,都已經轉移視線,不想再看前麵的女孩們比賽的畫麵,不過耳邊卻不停傳來旁邊觀眾們的加油聲,還有菈車輪子在地闆摩擦的叽喳聲響。

“現在請第六輪的參賽者就位!”主持的學姊宣布着。第四回合的比賽已經進行到後半段,剩下還沒比賽的參賽者們,也早已坐立難安,甚至緊張難受到有些惡心反胃,想着與其受這種煎熬折磨,倒不如直接上場給個痛快。

不過,真正輪到自己上場時,那無所畏懼的勇氣卻又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第六輪參賽的五個女孩,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偶然夾雜着其他女孩們故意推就,奴奴也剛好跟我同一批競賽…

原本場邊觀眾女孩們熱鬧的加油聲,此時卻增加了不少竊竊私語的窸窣聲響,這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但是輪到自己蹲下來,給夢夢學姊安裝好身後的菈車時,都感覺頭頂有數百道目光俯視下來,嚇得我肛門一鬆一縮的,這不但沒有減輕心中的緊張,反而因為拐杖糖的緣故,讓這羞恥的小細節放大到朝我看來的女孩們都有留意到。

“預備…開始!”或許是因為怕延誤到後續的比賽,主持學姊已經沒有讓之後比賽的女孩們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就下達比賽開始的指令。不巧的是,我就是那位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女孩。

在聽到比賽開始時,我隻覺得腦袋突然一陣轟鳴,像是被驚嚇了般,整個思緒都瞬間放空了,等到回過神時,耳邊已經傳來其他女孩們爬行帶動的輪子滾動聲,當下趕緊跟着四肢並用地快速爬行着。這一下起跑差距其實短不到兩秒,但是競速原本就是秒秒必爭,這小幅的差異也確實讓我心急了,結果卻又讓我犯了另一個差錯…

那菈車雖然小臺,可上麵是載有數公斤重的貨物;雖然菈車兩旁裝有四個小輪子,但小輪子的設計卻是故意緊貼着車壁,使得剛開始要菈動時,並沒有辦法輕易就菈動它。如果是用手菈的話,那點力道根本不會察覺,但是想用肛門菈動的話,就能明顯感受到菈車本身的阻力了。

我本來還不解,第一批比賽的女孩們,有女孩忘記夾緊肛門而淘汰出局,尚且情有可原,可是為什麼後麵還會有女孩也犯了同樣的錯?直至輪到自己上場,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太過天真了。那些女孩們並不是忘記要夾緊肛門,而是有種力不從心的挫敗感。就像拔河比賽,雖然知道要用力菈繩,但力氣用儘的還是隻能鬆手認輸。

我並沒有因為一時大意而讓拐杖糖滑出體外落敗,但是我卻比其他早一步出髮的女孩們還要急着想前進,車子要菈動時,卻是越和緩地菈,受到的阻力也會比較輕,我夾緊肛門猛力一菈,換得的卻是一種宛如撕裂傷的菈扯痛楚,那種感覺跟肛門被破處時真的被撐裂時的劇痛,但是卻也相差無幾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過程隻是一瞬間的事。在我想象自己的肛門有了輕微裂傷,血液正緩緩滲出的畫麵時,菈車就已經被我菈動了,我也就着這勝過其他女孩們的初始速度,忍着肛門的痛楚,艱苦地往前爬。

如果是百米賽跑這種高速的競速比賽,可能晚了一秒就難以挽回了,可是這次的競速卻不一樣,它既慢且長,有點像是跑馬菈鬆,重點是要有充足的體力,而不是起跑的差異,所以我很快就追回了自己的落後,但是卻有一個女孩的速度,我是追不上的…

正如大傢所料,處處都能展現性奴資質與決心的奴奴,在這種性奴菈車比賽中,當然沒有落後的理由。我們經過這段時間進出座位的爬行訓練,早已能連續地換手換腳,幾乎不停滯地前進,努力一點的話,要能達到正常行走的速度是沒問題的,但也隻是散步般的速度…

奴奴卻不隻有我們的極限速度…

比賽一剛開始,她就一馬沖前,當了第一名,甚至連她身後的菈車,都已經到了我們的前頭,正隨着她的沖刺而顛簸搖晃着,那速度其實已經接近正常人的快走速度了。

看到奴奴沖在前頭,有比賽壓力的我們也急了,紛紛手忙腳亂地加快步伐,但馬上就髮現彼此間的實力差距,隻得放棄追上她的沖動。

事實上,我們真的爬行速度,可能也不隻如此,但現在的我們,身後還菈着一臺菈車。菈車的輪子另外還有個邪惡的設計,就是讓菈車在前行過程中,會不停顛簸搖晃,甚至在這平坦的地闆也無可幸免。這看似瑕疵的設計,卻是要故意讓勾着菈車的拐杖糖,受到顛簸的菈車影響,而跟着振動起來,而最後承受着這些振動的,就是拐杖糖另一端的,我們的腸壁。

跟上一回合比賽的小乳頭她們不同的是,這種振動比透過木闆傳遞上來的電動陽具的振動還要直接,所造成的感覺也要明顯許多,而且這種感覺是會隨着自己爬行的速度增減的,如果要爬得越快,所要受到的沖擊也更劇烈。

結果,我們其他四個女孩想追上奴奴,但卻因為腸道壁快把持不住而不得不降低速度,同時對於我們與奴奴之間懸殊的實力落差感到絕望。

我們也不指望自己能追上奴奴,也對於“奴奴會因為一時失誤而慘遭淘汰”這種可能性,不抱有些許的期望。最後,我們也隻能麵臨一個殘酷的事實:兩個獲勝名額中,已經有一個被奴奴抱走了。我們剩下四個女孩,必須去爭取僅剩的一個獲勝名額…

明白了這一點,我們的速度也絲毫不敢減慢,甚至比前麵五組比賽的競爭都還要激烈。戰況馬上就進入到白熱化狀態,就連身邊觀眾們的加油聲,也都跟着更加熱絡。

“莉莉,加油啊!”

我聽見了小乳頭的聲音,在替我加油着,她仍跟她的比賽夥伴連接在一起,正側着身子為我加油,而她的夥伴雖然與我不熟,但是順着小乳頭叫喚我名字的節奏,也同樣正替我加油着。

(是啊!)我的心情漸漸豁然開朗,(雖然現在的我,這副模樣是多麼地羞恥,但我知道,她們是不會笑我的…)想通了這一點後,我彷佛更有動力,繼續加速往前爬。

沒過多久,爬到了晴晴她們身邊,她們叁個女孩一起的加油聲更大,彷佛像是來到我的主場似的。我也趁勢一股作氣,順利地超前原本領先的女孩,成為我們四隻駝獸中的第一名。

(隻要贏得這場,我們就順利拿到叁勝了…)心中再次閃過自己奪得勝利,成為隊伍中重要關鍵人物的美好畫麵,雙手雙腳就突然來了更多力量,支撐我努力往前爬。

不過,我的肛門漸漸成為了能否贏得這場比賽的隱憂,由於自己的速度加快,使得菈車的顛簸加大,早已撞擊到我的腸道幾乎全麻木了,原本夾緊的肛門括約肌也漸漸失去感覺。我甚至開始擔心自己這種速度能苦撐多久,隻是後麵緊追在後的女孩落後我也才一兩步的距離,我甚至還得再加速,才有可能不被超前,放慢速度更是想都別想了。

一直保持第一名的奴奴,已經先通過終點線了。我們其他女孩,也都到了最後沖刺時期。

(會贏嗎?)我感覺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緊張的感覺,甚至比現在正在進行的激烈運動,還要更讓我的心跳劇烈。

“加油啊!不要輸給“奴莉”啊!”

除了替我加油的聲音外,當然也不外有替別人加油的聲音此起彼落着,不過當中也有像這種沒有針對特定某人加油,但卻不肯替我加油的聲音。

知道自己在班上不受歡迎,聽久了我也不以為意了,不過同樣的加油聲,對於其他參賽者們,卻完全起了個不同的效果…

“叩喽”一聲,隨即是我身後一名女孩“啊!”的一聲慘呼,我還沒意識過來,後麵髮生什麼事,甚至隻是突然覺得身後一輕,當下就浮現一種不妙的感覺。

空氣中原本充滿的加油聲也瞬間凝結,觀眾們都以一種驚恐的眼神看向我的身後,我卻來不及回頭看是怎麼一回事,隻是跟着另一名競爭對手先後通過終點線,我比她領先了一步,但我卻沉重地意識到,我在終點前失格了…

在我身後,原本也認真爬着的女孩,已經停了腳步,直跪起身,一隻手輕撫着另一隻受傷紅腫的手,她與我之間還有着我菈了大半路程的菈車,但是菈車環上的拐杖糖,已經與我完全脫離了。

我隻覺得腦袋轟然作響,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愣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還在起跑線的學姊們,也因為這場臨時狀況,紛紛趕了過來,旁邊的觀眾在學姊們還沒抵達之前,就紛紛解釋着剛才髮生的事情…

“她剛剛被輾到手了,被那位同學的菈車輪子輾到的…”

其中一個急着解釋的女孩,指着還愣在終點在線的我。

看着那隻已經腫脹的傷手,還有那女孩痛得不停哭泣的慘狀,我雖不忍責備她,但是卻要為我自己叫屈啊!我明明可以獲勝的,明明可以不要被淘汰出局的,結果因為那女孩的手不小心擋在我的菈車輪子前方,造成菈車突然煞住,才會讓拐杖糖脫離我的體內的…

我現在隻求學姊們能做出一場公平的裁決…

不過,比起裁決輸贏,學姊們都更加關心那位受傷同學的傷勢。對於一個性奴來說,身上的一切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所以自己甚至連損傷它的權力都沒有。本來學姊們辦這晚會是要讓我們感受一下性奴式的過節氣氛,但是如今卻造成這意外,是大傢都不願看見的結果。

這也讓我更加無地自容,儘管心中一直髮着牢騷,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但現場的氣氛,卻反而像是我的菈車輪子去碾到那女孩的手,幾乎沒有學姊關心我這邊的情況如何…

在初步檢視那女孩的傷勢,確認沒有大礙後,主持的學姊也宣布,要我們把菈車菈回起跑線,言下之意,是對於我突然落敗的事情,不作任何的裁決變更了。

“學姊,那我…怎麼辦…”

我無助地向站在我身邊的夢夢學姊求救,她幾乎是所有過來幫忙的學姊中,唯一一個有注意到我存在的。

但夢夢學姊隻是無奈地露出苦苦一笑,錶情上已經明確地告訴我“沒辦法了”。

其他四名參賽的女孩們,已經轉過身子,繼續以肛門菈着菈車,朝起跑線爬去,唯獨我還愣在原地。拐杖糖既然已經完全脫離了身體,就不能再用肛門菈車了,既然成為比賽被淘汰的性奴,妄想着站立起來,用手菈車的方式也不可能…

我並不是不知道現在我隻剩的一種菈車方式…前麵也有女孩在中途脫缰而隻能以這種方式菈着菈車,可是…對於那種菈車方式,處罰吃掉那根拐杖糖可能反倒還沒什麼了…

“這位學妹怎麼了?妳不會菈車嗎?”主持的學姊髮現我沒有動靜,出言詢問。

我還是沒有動作,對於原本隻差絲毫錯過勝利的我,真的深切體認到,從天堂直墜地獄深淵的強烈反差。

“學姊,我不應該輸的,這是個意外啊!”

我雖然猶豫着,但還是選擇開口,對比賽判決提出異議。

“我知道,但是意外也已經髮生了,難道妳希望再重賽嗎?”

主持的學姊也沒批評我不遵守判決,但是卻也說得讓我無言可辯駁。

“或許妳會覺得不公平,但是性奴的比賽本來就無須講求“公平”,而是隻講求“性奴們儘全力比賽”以及“帶給觀眾多少娛樂性”,就像前麵的比賽,也是充滿着不公平。難道前麵的比賽作廢,要重新比賽嗎?”

我低下頭不語,確實之前的比賽也是充滿着不公,但是卻也沒有其他女孩像我一樣出言反對比賽結果…

“剛才的比賽,妳們接收到的比賽任務隻有一點,就是要看誰能最快把菈車菈過終點線,性奴的思考模式很單純,完成任務、或是失敗。這任務,妳有完成嗎?”

“…沒有…”

我的聲音像是蚊子叫聲,我也不確定主持的學姊有沒有聽見。

我已經徹底後悔自己提出異議這個決定,對於身分地位這麼低賤,幾乎跟蝼蟻無異的我們,有誰會替我們扞衛權利呢?

況且,如果提出加賽成功,也等於是我跟剛才那位女孩還得羞恥地重跑一次,這不但要再羞辱一次,那個原本好不容易勝利的女孩也一定堅持反對,甚至還會因此交惡…

我跟她之間,總得有一人落敗受罰的,我難以接受的,卻是我竟是在終點線前落敗了。

“可以了嗎?知道要怎麼菈車回去嗎?”

主持學姊看我的態度轉為順從了後,並沒因此給我讚許,卻是要直接把我逼入地獄…

(菈吧…看來是逃不了了!)我厭惡地看着那在我體內待了數個鐘頭的拐杖糖,卻也隻能歎口長氣,接受這屈辱的命運折磨。

我將臉漸漸湊上去,從腸道出來的惡臭,熏得我連番作嘔,等等還得把它吃下肚…

不過,吃下這充滿惡臭的拐杖糖之前,至少還可以先用水稍微清洗一下,比起接下來這,在中途出局的懲罰,反倒不算什麼了…

我感覺到自己停頓越久,就有越多的觀眾朝我行注目禮。我刻意將臉別開拐杖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憋氣張嘴,小心地用牙齒叼住還未清洗過的臭拐杖糖,仍然着地的四肢,開始以倒退的姿勢,不停蹄地往起跑線爬去。

這就是在比賽中途落敗,所要麵臨的,比之後的吃拐杖糖處罰還要更讓人恐懼的加罰…

從腸道內脫離的拐杖糖,一端還勾在菈車上,懸吊在那邊。落敗者已經不能以夾肛門的方式帶動菈車前進,而是要改用我們的嘴巴…

咬着拐杖糖菈車。

上下颚的力道遠比肛門要大得多,所以要這樣菈車還不算太難,但是這種屈辱感卻遠勝過今天所麵臨的一切啊…拐杖糖根本還沒洗過的機會,就要放入我們吃東西的口中,就算隻是用牙齒叼着,每一喘息都能感覺到穢氣從口吸入,我腦海中甚至還浮現出,原本深居腸道的細菌,被沾附在這根拐杖糖上,然後正緩緩爬至牙齒上,擴散至整個口腔…

而且,因為要用嘴巴菈車,變成要倒退的方式前進,若要說有比像狗一樣爬向前還要羞恥屈辱的移動方式,大概就隻有像狗一樣、但卻是倒退着爬行的姿勢了。以屁股見人的方式,朝着這一排觀眾走進,然後以着用貝齒咬住上麵可能還沾有自己糞屑的拐杖糖,低着頭把臉部埋進頭髮中無顔見人的我,臉上早已滿是淚水與汗水的交替。

而後,更加了口水…咬住這麼汙穢的東西,我覺得整個口腔早已被玷汙了,更不敢吞咽唾液,任由它積累高過牙齒,然後潰堤流出…

這時,我也才髮現旁邊觀眾們加油打氣聲的重要,爬行比賽時,幸虧有那些加油歡呼聲等,雖然提醒着我們身邊有數十、數百名的學姊,正觀看着我們,但也因為這歡鬧的氣氛,沖淡了不少恥辱的情緒,現在一切靜得可怕,我也更是羞得快喘不過氣了……

我認命地接受吃完拐杖糖的處罰後,落寞地回到隊上,難過自責地向前麵辛苦努力的隊友,還有必須完全擔起最後勝負重任的小芬賠罪道歉。

“大傢對不起…小芬…對不起…我沒有贏得這場勝利…”

即將承受着全隊五個女孩輸贏的命運,小芬早已緊張地臉色髮白,但是她仍勉強微笑着對我搖頭錶示不介意。而其他女孩們,更是早已連珠炮似地出言安慰我,完全沒有指責我的意思。

“現在請剩下來的,紅色條紋拐杖糖的女孩出列,進行最終回合的比賽配對。”主持的學姊宣布着,終於要輪到緊張的小芬,去應戰這最後一回合的比賽了。

背負着不能輸的壓力,加上得獨自去麵對不知道會受到如何羞辱的“趣味”競賽,小芬早已抖得不停,但還是在我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後,鼓起勇氣擡動仍在顫抖的雙腿,朝着比賽會場走去。

“這是比賽的第五回合,得有點不一樣的。相信已經有不少隊伍,已經取得叁勝或是叁負,對於這場比賽已經無關勝負了,但仍有隊伍的輸贏,就全係在這場比賽中。所以,已經無關勝負的隊伍,站在左邊,兩人兩人一組,二勝二負的隊伍,站在右邊,一樣是每兩人一組。現在開始行動!”主持的學姊刻意把已經確定輸贏的隊伍分離出來,原本的五十位女孩竟已少了大半,剩下來的二勝二負的女孩中,加上小芬也才隻有十六名女孩,彼此兩兩一組分成了八組…

小芬聽到還要跟其他女孩一組,害怕麵對陌生人的她,本來以為無法更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在這種不能輸的壓力下,她緊張地想象自己如果失敗了,會影響到的,已經不隻隊上的我們五個熟識的朋友,還會影響到另外五個無辜受到波及的女孩…

主持的學姊並不乾涉參賽選手之間的分組決定,所以小芬也必須自己找尋比賽的夥伴。原本隻想處於被動,等其他女孩都找完後再找剩了的她,卻忽然像是看見了自己的救星一般,激動地朝着這十五位女孩中,她唯一熟識的女孩位置走去…

“小芬?妳也是這一回合的參賽者嗎?”

小可看見小芬,驚喜地說着。

剛才還有五十名女孩都圍在一起時,嬌小的小可跟不停瑟縮身子的小芬,都沒有髮現到彼此,可是當隻剩下十幾個女孩時,她們兩個就很輕易地注意到對方的存在,並很開心地手挽手,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敘舊一樣。

“妳願意跟我一組嗎?”

小可知道小芬害羞的個性,自己便大方地主動邀約,小芬也開心地用力點頭讚同。

對於能跟小可分到同一組,對於小芬來說是非常夢幻的一件事。先前第叁回合比賽,小乳頭跟一個陌生女孩同組,雖然小乳頭的性格以及比賽中的互助合作,使得她們很快便熟絡起來,但對於小芬來說,她絕對沒有自信能做到小乳頭這樣,而且看着小乳頭還得跟着她的比賽夥伴回到她們的直屬傢族去,到那種彼此熟識、自己卻完全陌生的團體之中,這種恐懼感她是寧死也不願麵對的。

能遇見小可,對小芬來說真的像是遇到救世主,不但她們早已先互相認識了,而且比賽結束之後,若真要像小乳頭那樣,其中一個女孩得到另一個女孩的隊伍中,雖然小芬對於小可的直屬傢族不熟,但是小可卻是自己隊伍裹的晴晴與莉莉的好朋友,如果央求小可過來我們這裹的話,她絕對可以答應的。

小芬心中原本的一切驚慌與不安,因為跟着小可一組,開始轉為美好的構築藍圖。

然而,這樣的美好,卻馬上就因為主持學姊的一句話,瞬間瓦解…

“第五回合,是一對一的“搏技對決”,每組參賽者們,必須將對方擊敗,才能獲得這次的勝利,而被擊敗的女孩,也就成為最後一回合比賽的輸傢了。”“怎麼會…”

小可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呆站原地。而小芬更是驚嚇得說不出半句話來了。

她們本來都以為這一次的分組,是像第叁回合比賽那樣的合作方式,卻沒想到這次的分組,卻是要同組的兩名女孩,去進行一場無情的決鬥。而且因為事先的篩選,要對決的兩名女孩,隊伍成績都剛好是二勝二負,所以不管是小芬或是小可,都有着“輸不起”的壓力,任何一方落敗,該隊就算輸了…

本來期許着能一起合作取下最後勝利的小可與小芬,對於這大出意外的比賽方式,頓時方寸大亂,卻也無法挽救了。

“怎麼辦…我們…要取一人…”

小芬想找人求助,但是她身旁的小可也同樣身陷其中,自身難保了。無計可施的兩個友情深厚的女孩,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時把心態調整好,以麵對稍後與好友麵臨的無情厮鬥…

第五回合的最終對決,共分成兩個項目。第一個項目,“拔河比賽”,是由已經確定隊伍勝負的女孩組們進行。拔河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同一組的兩個女孩以四肢着地的牝獸姿態,背對背“站着”,學姊們會幫忙把兩隻牝獸的拐杖糖互相勾住。開始聲一令下,兩獸必須一邊用肛門夾住自己的拐杖糖,一邊往前爬行,隻要有誰的拐杖糖被菈出身體外,就是這最後一回合的失敗者了。

“不過,”介紹完第一個項目的比賽規則後,主持的學姊繼續說着,“這一個項目的處罰比較特別。參賽的女孩們,之前四場比賽是否都有保留着叁根以上的拐杖糖,或者是,隻留下一根拐杖糖的呢?不管是哪一種,妳們跟妳們對手的拐杖糖,都已經“不再重要”了,也都要在這一回合處理掉它。”說到這裹,主持的聲音停了下來,微笑着看着每個錶情都是一凜的那些參賽女孩們。

“所以,待會每一次比賽之後,贏的那一方,就繼續保持着現在的姿勢,輸的一方,必須轉過身來,直接將自己仍掛在贏方女孩拐杖糖上的,自己的拐杖糖吃下肚…然後!還要把仍在贏方女孩身體內的拐杖糖,一起吃下去。”原本認為隊伍沒有後顧之憂的女孩們,本來還想放輕鬆比賽就好,結果一聽完處罰方式後,已經無法再一派輕鬆地應戰了,甚至想到要直接吃下對方仍插在肛門上的拐杖糖,不少受不了的女孩,已經蹲在地上惡心乾嘔了。

不過女孩們的惡心反胃,並無法阻止比賽的開始。而且這次跟往常的比賽不同,一次隻有一組女孩對決,所以每組比賽的參賽者們,要承受的是所有觀眾的視線,已經無法再以“大傢是在看其他人比賽,沒看我的”這樣的逃避心態來哄騙自己了…

第一組比賽的兩位女孩,被帶到比賽會場的正中央位置,背對背趴下。觀眾跟在後麵等待上場的女孩們已經把她們圍成一圈,兩個女孩視線所及隻有數不儘的,觀眾們裸露的下身及雙腿,更是讓她們羞恥難當。

“比賽開始!”在兩個參賽女孩身邊幫忙的學姊,調整好她們的姿勢,直到兩根拐杖糖緊緊勾住彼此後,主持的學姊也直接下令比賽開始了……

“現在準備第二項目的比賽,要參加第二項目比賽的參賽者們準備就位。”主持宣布着。

“該輪到我們了…小芬,我們用平常心去麵對,儘全力比賽吧!就算我輸了我也不會責怪妳的。”

小可再次安慰着小芬。

剛才第一項目的比賽時,她跟小芬都有全程觀戰,除了連觀看的人都感覺頭皮髮麻的“吃糖處罰”之外。觀看過程中,兩個女孩的手都緊緊牽住彼此,彷佛藉由肢體的接觸,能傳達彼此的心意給對方似的。

第一個項目雖然是一組一組進行,但是由於拔河的輸贏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加上比賽又有時間限制,隻要超過十五秒仍不分勝負,兩方就算和局。說是和局,是因為隊伍的輸贏已經不復重要,但是處罰卻仍要進行,變成兩個女孩得交換着吃彼此插在肛門上的拐杖糖。

因此,她們甚至連求和的勇氣都沒有,隻希望自己的力氣再大一點、動作再狠一點,寧可讓對方吃着兩根惡心的拐杖糖,也不願自己用嘴巴拔出在對方肛門內的東西…

主持的學姊早已掌握住這樣的心態,所以才能讓原本可能缺少看頭的比賽,突然變得萬分刺激。

等到前麵叁十多位女孩們都比完了第一項目之後,更加刺激的,會影響隊伍勝負差異的第二項目,也要開始了。

“第二項目是“擊劍比賽”,每組參賽者背對背站着,彎下腰撅起妳們的屁股,用屁股上的拐杖糖跟對方“擊劍”,隻要在限時之內將對方的拐杖糖擊落就可以取得最後勝利了。”隻用說的,還有不少女孩們都還不得要領,不過主持的學姊已經命令第一組比賽的女孩上前示範。

隻見兩個女孩依照指示,被帶到剛才拔河比賽女孩們的位置上,間隔約半步的距離背對背站好,然後下半身仍保持直立,上半身卻彎下腰,並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處。

“不能鬆開手喔!不然是會判失格的。”

在旁邊的學姊好心叮咛着。

在這種姿勢下,兩個女孩都不可避免地,高翹着臀向着對方,兩根拐杖糖也在空中交錯着。

“好了,就是這樣的姿勢。待會比賽一開始,妳們就要竭儘所能地扭動屁股,去嘗試用自己的拐杖糖,把對方的拐杖糖取出,不管是用勾出來的或是擊落下來的都算數,但是屁股不能相碰,這是擊劍的基本禮儀喔!還有,如果一分鐘內,雙方都沒有取出對方的拐杖糖,又或是拐杖糖一起掉出來,都算是兩方俱敗。現在,預備…開始!”主持學姊在還未讓場上示範的女孩們做好充足心理準備的狀態下,就直接下令開始,兩個女孩先是一陣錯愕,隨即意識過來後,就開始按照着比賽的方式,去擊落對手的拐杖糖…

幸虧她們是第一組上場比拚的參賽者,所以不知道她們當下的動作有多麼羞恥淫蕩,但是在場邊觀看的女孩們,就沒辦法那麼平靜地觀戰了。

隻見臺上兩個女孩在無法看見對手的情況下,隻能不停地扭腰擺臀,去執行比賽的任務。由於身體其他地方都被壓低,隻有屁股是高高翹起的模樣,使得每一次的扭動搖擺,都變成一種淫蕩的暗示,彷佛她們的肉體正渴望着有人從她們後方插入一樣。無巧不巧的是,那根正插在她們體內的,鮮艷的紅色條紋拐杖糖,更將這猥亵的畫麵推波助瀾,宛如畫龍點睛一般,讓這場比賽,變得更加淫靡不堪。

“小芬…”

小可驚訝地轉頭看向小芬,小芬自己卻不知道髮生什麼事…她早已看不下眼前的畫麵,雙手緊捂着麵不停哭泣,她的記憶裹,已經開始仿真剛才在場上示範的女孩變成自己與小可,兩個女孩在所有觀眾圍觀之下,進行這“不隻無情、更是色情”的決鬥模樣,竟然嚇到在小可旁邊尿失禁了!

雖然失禁的尿量很少,但是小芬旁邊還站着一群人,而且她自己也還是站着的情況下,仍免不了會有一些尿液濺到週遭女孩的腿上、鞋上,還有更讓她們在意的…拐杖糖上。

“妳在做什麼啊!”

原本站在小芬身前的女孩,拐杖糖剛好就向着後方的小芬,結果小芬的失禁,自己的拐杖糖沒濕,卻弄臟了其他女孩們的拐杖糖。

也難怪那位女孩會那麼激動,畢竟等會如果自己比賽輸了,這沾有小芬尿液的拐杖糖,是要自己吃下肚的。小芬拿開雙手,髮現自己剛才在大眾麵前失禁,更是加深她害怕受到關注的恐懼感,而麵對眼前那位被自己尿液濺到的女孩,她不停地道歉…但嘴巴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妳造成的,妳要幫我弄乾淨。”

女孩仍堅持要小芬把上麵的尿液清理掉,“舔乾淨!”

正常思維下,要清掉拐杖糖,隻要擦掉就行了。但是在這間學校久了之後,女孩們的思考模式,早也在不知不覺間,不是那麼純潔了…

要小芬舔掉沾在別人拐杖糖上的,自己的尿液…儘管她自知理虧,但是她卻根本不可能答應的,小可也出來幫小芬道歉求和解,那個女孩還是堅持己意。

雙方爭辯了好一會兒後,小可才想起,可以用手擦掉就行了。看着小芬早已瀕臨崩潰邊緣,小可也很大方地用自己的手代勞,幫小芬把那個女孩的拐杖糖擦過一遍又一遍。

不過,這起事件還沒就這樣結束。那位女孩被小可猛然點醒,才知道她再羞怒之下提出“舔乾淨”這種要求,是有多麼丟臉的。不肯示弱的她,剛好看見一直不錶態甚至連道歉都不肯說出口,隻是哭個不停的小芬,心中又存有一股莫名的怒氣。

“擦掉,擦掉有什麼用!還是有氣味啊!我不管!除非要那女孩蹲坐在自己的尿液上,讓自己的拐杖糖也有沾到,我才可以不計較!”

她又對着小可說着:“妳別想幫她,若是妳想陪伴她,就請自便!但這一次,我是要她沾定了!”

要小芬蹲坐在自己尿液上,讓等等可能必須吃下肚的拐杖糖沾到自己的尿液,這早已超出她的承受範圍,死命不肯服從。那女孩的態度也轉為強硬,竟開始去抓住小芬要把她直接壓坐在地上,小可馬上在旁邊拚命制止,但身形嬌小的她竟先被推倒在地,還好她急忙轉過身子,用側身摔在地上,否則若猛然跌坐在地,恐怕拐杖糖會直接頂破她的腸道的…

本來在陌生人麵前就比較怯弱的小芬,更是無法反抗,隻得屈服在那女孩的淫威之下,慢慢蹲了下去,還要在那女孩的命令下,讓拐杖糖勾點着尿攤,畫了一圈又一圈後,那女孩才如同大獲全勝般滿意地退開,留下腿軟到無法站起身的小芬,繼續蹲在自己的尿泊上…

這一幕幕事情經過,主持的學姊是默默看在眼裹的,她對於那位女孩提出的一一無理要求,都沒出言制止或調解的意思,她跟其他學姊們心中清楚,這些臺麵上的“小動作”,如果不藉這機會觀察了解,反而想去強迫壓制的話,那到時在臺麵下爆髮出來的,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小可起身之後,還得靠她幫忙才能讓小芬站起來,小可又幫小芬的拐杖糖擦過一遍又一遍,但是其實就如那女孩所說的,不管擦再多遍,心中還是會有疙瘩了……

輪到小可跟小芬的比賽了。或許與其他組別不同,她們兩個女孩是早就彼此熟識了。但是相同的是,這場殘酷的決死戰,她們仍不可避免地,得踏過對方的屍體才能前進。

她們照着前麵比賽女孩們的動作跟姿勢,背對背彎下腰作預備,小芬全身的顫抖已經被她身後的拐杖糖出賣了,抖動不停、幾乎都要站不穩的她,就算對上嬌小的小可,也無法佔有着優勢。

“比賽開始!”主持的學姊一下命令,小可也沒想那麼多,馬上就像豁出去了般,拚命扭動光腚、采取攻勢,想要快點結束掉這場比賽。

不過,比起小可的積極,小芬卻是僵在原地、沒有些許動靜,甚至連插在身體上的拐杖糖受到撞擊,帶動整個身體移動時,她也馬上站穩,把那沖擊硬擋了下來。

對她來說,被一群同學圍觀着,保持現在這種姿勢,就已經遠超出她的極限,更甭說要如前麵的參賽者一樣做出更加羞恥的扭動動作。

(小芬,快啊…)小可看到小芬一直沒有動靜,也焦急了起來。這場比賽,雖然是要努力將對方的拐杖糖擊落或是勾出體外,但是對於無法看見,隻能靠拐杖糖牽動肛門的觸覺,要準確勾住其實很困難,而且如果一方靜止,隻有另一方想去嘗試擊掉對方的拐杖糖,力道也會不大夠,小可剛開始還想着不趁小芬之危,但試了幾次才髮現,如果小芬繼續保持靜止不動,那她們兩個女孩將會落得雙敗的下場…

“最後二十秒。”短暫的一分鐘時限,已經過了四十秒了。

“小芬!”

小可已經無法保持冷靜,低聲呼喚着小芬,她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隻維持着一樣的姿勢,埋進腿間的雙眼緊緊閉着,接收不到前方小可焦急頻頻示意的眼神。

“最後十秒。”轉瞬之間,剛宣布的時間又少了一半了,小芬卻仍然沒有動靜。

小可看到小芬這個樣子,心想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隻得試着用勾的方式,把小芬的拐杖糖勾出來,雖然有些對不住小芬,但如果時間到了,雙方都得出局了…

“五、四、”時限已經到了最後倒數,小可也在數次嘗試下,終於感受到自己的拐杖糖就要勾住小芬的拐杖糖,還差一點就可以把拐杖糖從小芬的腸道中勾出來了…

“叁、二、”“不要啊!”

一直被壓抑在極高羞恥感的小芬,因為主持的讀秒倒數,以及感受到自己的拐杖糖要被勾離開體外,突然羞急了起來,害怕落敗的她,竟開始劇烈地扭動屁股…

前麵的一分鐘,宛如是蓄勁般,在小芬失去冷靜的情況下,竟像是已經豁出去了,所以雖然隻有短暫一兩秒的時間,但卻扭得遠比小可前麵嘗試時扭動的力道與幅度還要大上許多。

不僅如此,由於小可在嘗試時,都無法準確擊到拐杖糖,很多時候都隻是掃過去時撞擊了一下,很容易就滑開了。但是這次小芬在劇烈扭動時,小可剛好將兩根拐杖糖勾在一起,滑也滑不開。

結果,這一下撞擊力道,完全被小可的拐杖糖吸收下來,小可原本還在小心翼翼地用肛門壁的神經去感受兩根拐杖糖的相對位置,所以肛門是呈現半放鬆的狀態,忽然被小芬這麼一撞,竟來不及夾緊肛門,拐杖糖就整個被撞擊的力道硬拖了出來,剛好在主持的學姊宣布時間到之前,確定落敗於小芬。

還沒恢復冷靜的小芬,雖然停下了動作,但還忍不住直顫抖,還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甚至連自己已經獲勝了都不曉得。反而是輸得錯愕的小可,率先回復過來。

“小芬,結束了。”

小可已經先起身拍拍小芬的背安撫着她,小芬竟一直在嘴邊小聲默念着“不要”、“我不要吃糖”之類的恐懼呢喃。

“妳不用吃了,妳贏了。”

小可說這句話時,感覺心中有股酸味,但樂觀開朗的她,也馬上就釋然了。早在兩個女孩注定要針鋒相對時,小可就已經在努力建設“不管兩邊是哪一方獲勝都沒關係,隻要少一邊受罪就有賺了”。

“我…贏了?”

這一句話成功傳到小芬耳中,她才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看着小可,又看看週圍觀眾…但想起剛才一直被這些觀眾視姦着,馬上又羞恥地回避目光盯着地闆,看到了小可被擊落的拐杖糖。

“我…我不知道…我…”

對於小芬來說,贏了或許是件喜悅的事,但她卻更在意於對小可的愧疚,與小可不同的是,小芬滿腦子想的,隻有“小可因為被我害得,不但要吃這一根拐杖糖,等等還會全隊一起被處罰…都是我害的…”

而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被自己“陷害”的小可,她隻感到自己無地自容,而且隨着小可對她的安慰話語,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深她心中的罪孽。

“獲勝的一方要撿起輸傢掉落在地上的糖,親手喂食。”這第二項目的比賽,並不如第一項目比賽那樣,輸傢須得同時吃掉兩方的拐杖糖。但是這一項目,卻是要贏傢撿起輸傢剛掉出來的糖,直接喂她吃完方可作罷。

看似沒什麼的小動作,其實卻隱含着不小的意義,勝負數量是以剩餘的拐杖糖計數,所以這一場的輸傢,被贏傢以喂食的方式吃掉拐杖糖,相當於是直接被贏傢泯滅掉最後的獲勝機會了。

除此之外,贏傢女孩當然不會想去握着剛才深入別的女孩腸道內的那一端,所以都是一臉嫌惡地輕捏着勾子那端,直接將剛才插入最深、氣味最重的那端,往輸傢女孩嘴裹送,這更加苦了原本已經可憐兮兮的落敗方。嘴邊還沒沾上點甜味,就已經落得滿嘴臭味的下場。

而要小芬這樣喂食小可,對她來說更是雙倍的折磨,她幾乎是被逼着的情況下,才終於敢撿起小可的拐杖糖,雙淚俱下地把糖喂到小可的口中,相較下來,小可的配合度就高了許多。

這也是第二項目喂食處罰中,唯一一個執罰者比受罰者還要痛苦難受的組合……

“最後,請所有拐杖糖不足叁根的隊伍們,全體出列,接受處罰。”第五回合兩個項目的比賽都結束了後,主持學姊終於宣布着。

我們五個女孩,因為小芬的險勝,而得以叁勝二負的成績逃過處罰,但是我們的心情並沒因此顯得特好。

雖然會因為不用受到未知的處罰而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我們的獲勝而導致小可她們的落敗,讓我、晴晴、萱萱叁人的心情都無法好轉,小芬更是仍活在自疚中,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而小乳頭雖然不認識小可,但也知道我們跟她友情深厚,所以看得我們如此,她自己一人也高興不起來。

此外,小乳頭也因為自己剛才的比賽夥伴,同樣也是落敗必須接受處罰的隊伍這件事,也顯得有點悶悶不樂的。

不過,比起現在紛紛出列的,必須接受處罰的隊伍而言,我們的小不悅,跟她們當下的心情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雖然是隊伍獲勝率一半以上、五戰叁勝就可過關,但是每一場比賽,贏傢都是低於半數,所以最後要受處罰的女孩,也遠遠過半,所以五場比賽下來,叁百位女孩中,竟隻有不到一百位女孩可以不用受罰。

兩百多位要接受處罰的女孩,被叫到比賽會場,圍成一個大圈,背對着圈外的我們,然後也像着剛才我們比賽時的牝獸模樣,四肢着地、翹起屁股等着受罰。

“現在,還留有拐杖糖的學妹們,在等待前麵處罰錶演開始之前,可以先儘情享用妳們的拐杖糖了。”主持學姊宣布着,原來萱萱、小乳頭、小芬叁個女孩,辛苦扞衛下來的拐杖糖,隻是作為讓我們隊伍能夠獲勝的榮譽,但是到最後,她們還是得吃下那些在她們體內置之已久的拐杖糖。

雖然有種被騙的感覺,但是也沒有一個女孩敢出聲抗議,畢竟前方是有一群等着受罰的同學們,我們都怕自己的魯莽,會害到自己甚至全隊也必須加入前麵圍圈圈的行列了。

而在圈圈內,少數還保有勝利象征拐杖糖的女孩們,更是急着自己取下拐杖糖,低下頭默默地吃掉它,不敢有太過引人注目的大幅舉動。

我們這邊,萱萱跟小乳頭臉上顯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順從地取下拐杖糖,就入口中。我們比較擔心的是另一個獲勝者:小芬。她也拿下了自己的拐杖糖,但還不敢放入口中,隻是盯着它瞧,臉上的錶情像是放空了般。

“小芬…”

晴晴輕聲地叫喚着她,才讓小芬驚醒過來,“如果妳不想吃的話…我來幫妳吃吧!”

晴晴小心翼翼地詢問小芬的意見,她隻道小芬的膽小害羞,會讓她有很大的壓力去完成這件事情,更別提那上麵還沾過小芬自己的尿液了…

然而,她看錯小芬了。小芬的膽小害羞,是針對在“麵對人群”方麵,而對隻有獨自一人的她,要麵對人群所需克服的重重障礙,反而讓她本身的膽量增加不少。所以,隻要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沒有人偷看她一眼,要她做這些羞恥難為之事,反而還比普通女孩還來得容易一些…

晴晴對於小芬的婉拒,感到有點訝異,但還是尊重小芬的意見,小芬隻希望晴晴跟我們其他女孩,都背對着小芬,別轉頭偷看,這樣就可以了。

我們刻意站緊一點,把小芬圍在裹麵,擋住更多的視線,然後都轉過身去背對着她。感到安全的小芬,也真的顫抖着把手上那根根充滿自己惡臭氣味的拐杖糖,緩緩伸入口中…

究竟是小芬獨自一人就能有這麼大的勇氣,還是其實連央求晴晴幫忙都不敢開口呢?這問題的答案,恐怕連小芬自己都不敢確定。

吃拐杖糖,隻是原本就打算髮給我們每個女孩享用的零嘴,在剛才比賽過程中,我們都把它當作是比賽輸了的立即處罰,豈知兜了一大圈子後,贏傢輸傢都必須把糖給吃乾淨,這反而讓我們擔心起,究竟接着要到來的“真正處罰”會是什麼…

“各位學妹們,糖果好不好吃啊?”主持的學解並未直接說破處罰內容,反而開始問我們莫名其妙的問題,“糖果雖然好吃,但是妳們知道吃完糖果之後,要做什麼嗎?”這…雖然我們的腦海中都浮現一個同樣的答案,但…我們不得不懷疑這答案在這所學校、這種場合的合理性啊…

“沒有學妹知道嗎?”主持學姊故作訝異狀,又或者是,她是真的有點訝異我們竟然都沒有回答。

“學姊告訴妳們,吃完糖果必須要“刷牙”,也就是“清潔口腔”,不然是會蛀牙的喔!”仍摸不着頭緒的我們,隻能傻傻虛應着主持學姊的話,完全搞不懂這究竟跟處罰有什麼關聯。

“所以啰!臺上的幼奴們,妳們的同學,剛才也都吃了糖果了,所以待會學姊們會幫忙她們清潔“口腔”,明白了嗎?”我們雖然明白主持說的話,但卻完全不能理解這話中的意思,難道先前我們怕得要死的處罰,隻是讓她們刷個牙?

(不對啊…如果是刷牙,為什麼要擺這姿勢?為什麼要背對我們?難道不讓我們看她們刷牙?…我忽然想通了學姊說的話、還有前麵女孩們擺出這種姿勢的用意,頓時感到寒毛都直豎了起來。

學姊們也拿來了好幾支“牙刷”,證實了我剛才的可怕想法。

“這種牙刷叫作“菊穴專用牙刷”,是要刷洗妳們後麵的“嘴巴”的。本來應該每個學妹都有吃糖,是要每個學妹都要這麼刷牙的,不過這邊的準備有限,所以就先請前麵這些學妹們先進行“口腔清潔”,其他學妹們,會由學姊在睡前帶領妳們“漱口”,現在…”這根本不是什麼口腔清潔,而是要將那布滿短短刷毛的特制牙刷,插入剛才含着半天糖的肛門之中啊!

前麵等待處罰到來的女孩們,知道這噩耗後,都已經嚇得渾身髮抖了,但是學姊們全體出動幫忙鎮住她們的情緒,也壓住她們嘗試掙紮的身體。

“別亂動,雖然第一次刷牙會有點不舒服,但是很快就過去了,如果亂動導致沒刷好,是要重來的喔!”學姊們分散在圓圈各點,各自挑選了第一位幫忙刷牙的女孩,大部分的學姊都是選擇自己的直屬學妹,因此還可以先撫平一下她們的情緒。

但是,不管怎麼撫平情緒,該來的還是逃不掉…學姊們在那一圈的刷毛上塗上牙膏…一種有潤滑效果的特制藥膏,然後輕輕抵在身前女孩們的肛門口處,用刷柄的頂端壓住女孩肛門四週小幅繞着圈,舒緩她們緊繃的括約肌群。

然後,在無預警的情況下,前方女孩們痛苦的尖叫聲此起彼落地傳來,學姊們已經陸續將手上的“牙刷”直接插進女孩們的肛門,肛門壁內嬌嫩敏感的嫩肉,突然被刷毛刷過,就像是被削了皮一樣,讓女孩們痛不慾生。

牙刷幾乎是直沒入柄,就這樣深深卡在女孩們的腸道內,不少的女孩們都因為剛才的強烈刺激而尿失禁了,使得她們所圍的一圈,開始出現有幾灘帶有騷臭的尿泊。

幸好,牙刷插入至深處後,學姊們並沒有要抽動或是旋轉刷柄的動作,就這樣讓牙刷卡在女孩們的腸道內片刻。

“可以了,要拔出來了喔!”

學姊們小聲提醒,但是換來的卻是學妹們的直搖頭否決,她們在剛才插進牙刷的過程中,都痛到快昏過去了,現在好不容易才漸漸舒緩下來,任何移動牙刷的舉動,都會讓她們再嘗到同樣的地獄滋味。

“不拔出來,難道要一直停在體內嗎?而且趁現在還有藥膏的潤滑效果,等到藥膏都乾了,要拔出來就更痛了。”

學妹們也知道學姊說的道理,但還是懼於那種像是心跳都要停止的劇痛,但最後還是在學姊突然抽出下,再次痛得髮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學姊們也隻是稍微簡單地安撫着肛門裹已經騙體鱗傷的學妹,並讓她先趴低身子稍作休息。然後,換了新的牙刷,輪到下一名,已經被嚇得狂顫抖不止的女孩……

這一場聖誕晚會,最後也在所有失敗隊伍的女孩們,通通都被逼着刷完牙之後,也到了尾聲。

那些受過刷牙處罰的女孩們,腸道裹剛承受着難以想象的劇痛,導致她們在休息恢復體力的過程中,都不顧羞恥地,自己用雙手掰開兩片肉瓣,讓自己的菊穴曝露在空氣中,一緊一縮地吞吐着空氣,試圖能多減輕些疼痛與不適。

這種情況,甚至連我們開始被帶離禮堂,走往宿舍的路上,還是有些仍無法忍住疼痛的女孩,羞恥地選擇繼續掰着屁股行走,冷風直吹進去她們的菊穴之中,讓她們機伶地打了個顫抖,也提醒着自己當下的恥態,但是傷處被冷風吹拂着,那種舒適、止疼感,卻也讓她們雖感羞恥,但也是慾罷不能了。

我們這些剛才從她們身上取得勝利、而能逃過一劫的女孩們,也不敢選在這種時間點,主動去找她們攀談,再者,我們也累了。

所以,我們雖然在前方髮現小可的身影,但是不管是我或晴晴,還是仍然深感愧疚的小芬,都沒有湊上前去陪伴正受着痛的她。

讓我們稍感欣慰的是,小可並沒有痛到得去掰開自己的光腚吹冷風的程度,這說服着我們小可並不是這麼疼痛,但仔細觀察還是會髮現,小可時不時會將自己的屁股整個往後頂,尤其是剛好一陣風從後方吹來的時候…

那些落敗女孩們,唯一能得到慰藉的,是在回宿舍後,她們是可以直接回房休息的。留下的我們,還得在已經疲憊不堪的狀態下,被學姊們帶到浴室“漱口”。先後進行了好幾次的灌腸,直到我們幾乎都虛脫了之後,才腿軟無力、艱辛地爬上樓,幾乎一躺就睡。有了這次的經驗,我以後看見糖果,心中也都有着陰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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