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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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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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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第十八章 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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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的淩晨,我們再次被夢夢學姊舔醒,還睡意正濃的我們,不解地看向窗外。

雖然寢室內沒有時鐘,但是從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斷出今天起得比前兩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課的起床時間差不多。

“該起床,準備下樓晨洗了。”

夢夢學姊小聲叮咛我們起床。

“學姊,我們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

萱萱問着學姊,仍不願起身穿鞋,顯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賴一會。

“嗯,正確來說,跟第一天的起床時間差不多。”

夢夢學姊解釋着,“今天是星期四,以後妳們每週的一、四這兩天,都必須比往常還要早一至兩個鐘頭起床、整裝完畢,被帶出宿舍前往操場。”

“今天也要朝會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是朝會…是“公開放尿”。”

“公開…什麼?”

本來以為隻是公開懲罰的我們,這時卻聽到一個讓我們震驚的名詞。

“公開放尿日,這是每週四早上的節目。”

學姊並沒有對這活動做更多的解釋,隻是隱晦地對我們說,不過聽着這名字,我們也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待會晨洗時,記住,千萬要把尿給憋住,別不小心失禁了啊!”

學姊又叮咛着我們,也算是為待會的節目做個開場。

我們雖然都答應了學姊,但是我們卻也沒把握能做得到。雖然上課時都有包覆着尿布,可以在憋不住時偷尿出幾滴出來,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廁時間結束後,直到早上的晨洗結束這段期間,是沒有包着的。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來時,膀胱裹早已積累了不少的尿液。平常的我們,都是趁着清潔腸道時一同排出,但就算在晨洗時就先忍不住偷偷尿出來,學姊也是不會多說些什麼的。

但這一次,我們卻必須要硬生生憋住暴漲的尿意,在受過全身敏感帶的仔細清洗後,還得在名為“內部清潔”的灌腸之下,痛苦地忍受着前後夾襲的洶湧便意。而已經憋到快虛脫的我們,還隻能控制肛門括約肌的放鬆,讓後麵的灌腸液“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麵卻必須繼續憋住差點突防而出的尿意。後方傳來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們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們灌腸的學姊,得到的卻是無情的一句:“如果怕漏尿的話,就自己用一隻手指堵住吧!”

當場讓不少女孩聽得傻眼,但我們…就連那位學姊也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至少沒有一個女孩真的尿失禁,每個女孩都有成功憋住。不過當我因為剛才硬憋住差點傾瀉而出的尿意,而感覺隱隱作痛時,心中卻無奈地想到,這麼痛苦、這麼努力,所換來的“獎賞”,卻是要讓我們的尿尿過程“公開”…

事實上,我們來到這所學園這麼久的時間,竟還沒有真正“公開放尿”過…或者該說是,還沒有在男人們麵前上過廁所…

剛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們奇迹似地竟然還真的有廁所可以去方便,當時的我們還完全不知道這是我們生命中最後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馬桶上的感覺。之後,我們雖然在男人麵前尿了好幾次,但那都是因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產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為自己意願,而在男人麵前不顧羞恥小便的經驗,我就隻有一次,而且當時那個男人在我羞急着叫他別看時就聽話地轉過身去了…

所以,聽到等等會有一場“公開放尿”節目,我們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麵前,失禁無數回的女孩們,竟還會感到一種不同於人前失禁的羞恥感…

(會有羞恥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麵前上廁所…怎麼想都會羞恥的…我也不知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在人麵前上廁所,已經不足以為恥了…

其實,“人前失禁”與“人前如廁”,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調教境界。

“人前失禁”,帶來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憋不住尿的羞恥,但這是女奴自身處於被動、無法控制的狀態下造成的,甚至可能連自己失禁都是後知後覺,所以每次人前失禁後,女奴們還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經憋到極限了。

“人前如廁”,卻不像失禁那樣這麼好哄騙自己。有別於失禁是生理上無可避免的結果,如廁卻是道德給予的枷鎖,而且還是一個人從小時後開始培養,至死都要維護着的尊嚴。就像有些人或許會尿床、或許高潮興奮或是緊張下會失禁,但是卻不會想在公開場合上廁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動的,也是自己無法說服自己的。

更別提,上廁所的地點,竟然是在戶外空間,空曠的操場,而且我們也已經猜想到,那裹不可能為我們準備馬桶的。

我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廁所,學姊們也比往常還要快從浴室中出來,而且原本應該隻有我們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經來了越來越多的助教,這也讓我們感到一股不適感。

“怎麼樣?剛剛沒不小心尿出來吧?”

夢夢學姊半開玩笑似地對我們說着,有點像是揶揄着我們,但我們也漸漸習慣這種“性奴式”的關懷了。

不過,我們卻不知道,學姊臉上的神采,卻是真的為了等會兒的節目高興着…

對於這個節目,我們都是貶過於褒,但也隻能無奈地順從着,去接受這即將到來的羞辱。但如果學姊們知道我們心中的厭惡想法,她們或許會更感到無地自容…

還有着“馬桶”可以蹲的我們,以為每天身體的代謝廢物,都可以在上廁所的時間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對於學姊們的認知,已經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說,“公開放尿日”,是這些學姊們,幾乎是每個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機會可以把體內的尿液排放到外麵的時刻…

所以,對於學姊們來說,這一天是她們每一週最珍惜的一天,儘管會因為要在全校助教們麵前上着廁所,光用想象就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泄,而將自己身子弄壞,這種每週都要麵對一次的恥辱,也漸漸感到麻痹了。

然而,這一次對於夢夢學姊來說,還有着更復雜的心情…在公開放尿結束之後,就是公開懲罰時間。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因為自己的直屬學妹─晴晴說謊,而扛下來的“制裁”運行時間,也已經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並沒有因此而責怪晴晴,也沒有因此感到怨尤,畢竟要我們突然變成完全誠實,其實是不可能的,就連她們,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樣因為學妹說謊而倍懲罰的學姊,才嚇到從此之後不敢再說出半句謊言…

這已經成為每年例行的“傳統”了,幾乎每一屆都是學妹下意識地說謊,直屬學姊出來扛責受罰後,直接讓所有原本還想說謊投機的全體學妹們噤聲。今年,隻是剛好輪到夢夢學姊被輪到要當活教科書,成為被處罰的犧牲品而已。

不過,儘管夢夢學姊沒有責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還是對此深感內疚,她這兩天的態度軟弱許多,還時不時都會突然向夢夢學姊道歉。這段時間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還不亞於恐懼着要被懲罰的學姊。

所以,隨着懲罰時間的到來,晴晴雖然錶麵不說,但心中的壓力卻越來越大,尤其是看到許多其他學姊們都來關心夢夢學姊的情況,更是讓她無顔麵對學姊們的目光。

夢夢學姊會這樣故作輕鬆、半開玩笑地揶揄我們,不隻是因為自己,也是為了將話題轉入“公開放尿”,這樣的晴晴儘管感到羞恥,但也可以暫時忽略之後的公開懲罰了。

學姊這個策略,也的確成功奏效了。之後的化妝時間,我們全都隻關心着待會的公開放尿,甚至還數度忘記公開懲罰這件事情…

不過,不管我們是操心還是忘記;不管是公開放尿還是懲罰,該來的都逃不掉……

“公開放尿”,不叫作“公開排尿”,也是有用意的,雖然放尿跟排尿的意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較平常、自控的說法,“放尿”卻比較有強制性、被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樣。所以,學校裹對於這個節目,都是稱呼為“公開放尿”,這讓我們更加有種“這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決定”的錯覺,對於奴性的開髮也會強上一些。

名字上隱藏的玄機,尚且隻是一種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實際上的放尿過程,就真的是直接對我們深深羞辱到極致了。

雖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們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週隻有一次的全校性活動,也不可能讓我們“簡簡單單”地走到操場小個便就結束了,既然已經是性奴,我們也必須學着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開放尿是階段性進行着的,由高年級的學姊們依序按照屬於自己的方式排尿,我們這些幼奴新生們是做為公開放尿的壓軸。而學姊們的放尿時間比我們還早,所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化好妝之後,便要我們自行穿好制服後,進入列隊之中,聽從負責編排、整理隊伍的助教們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着其他學姊,先行排好隊前往操場了。

得知我們可以不用看見學姊們的放尿過程,我們心中是趕到寬慰的,但同時卻也錶示,輪到我們時,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着我們的錶演啊!

“妳們學姊有沒有教過妳們,等一下要怎麼做?”

助教等到我們全部的幼奴都準備齊全、排好隊伍之後問。

我們都害怕地搖頭,學姊對於我們之後要做什麼都沒有說明,有些同學們的學姊甚至連“公開放尿”這種事情都沒告訴過她們。

我們的茫然錶情,本來以為會害學姊因為沒先教導我們,而受到了什麼懲處,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顯然滿意於我們的無知。

我們當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們,等我們做足了心理準備後,就沒有這麼強烈的羞辱效果了。對於這場公開放尿,可是我們的“初體驗”,學姊們也知道千萬不能壞了觀看這場難得錶演的助教們的興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們的學姊們都懂這些規矩,也知道我們其實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突然抛出這個問題,在我們答不上來後卻又不理會我們,開始命令隊伍前進,這樣丟給我們一個疑惑,卻不解答的動作,反而更加深我們心中的恐懼感。

而且,由於這次行進前往操場時,也跟上次朝會時一樣,站在身邊陪同的不是學姊,而是兇狠的助教們,而且這次,學姊已經沒有在我們後麵守護着我們,所以這一路上我們心中都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感,卻又不敢跟身邊的朋友說話訴心事。

就這樣惶恐地走到了操場,看到現場的情況,幾乎是所有恐懼一次爆髮了…

朝會時,我們是最先到達操場的,當時整個操場上是空無一人的,可是這次,操場上的另一端,卻是跪滿着赤裸的女孩們。而我們的學姊們,也在那些跪着的女孩們之中。

除了操場中央正跪着的女孩們之外,更讓我們害怕的,是操場週圍的看臺上,早就坐滿了助教,其人數甚至還比正跪在操場中央的數百名女孩,再加上我們即將進場的叁百位女孩的總和還來得多。

而他們,正也因為我們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髮出野獸般的吼叫…

“接下來,是本學期第一週“公開放尿日”的最後壓軸戲:幼奴放尿,請各位觀眾靜待等候。”

“公開…什麼?”

第一次聽到這名詞的女孩們,都露出跟我們最初被學姊告知時相同的錶情。但是此時的場合可不容許她們開口驚訝的餘地,她們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身旁的助教們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這裹,轉過來,跪着。”

助教把我們整個隊伍帶到我們學姊們的前方,然後要我們轉過身,背對着學姊、麵向着看臺上的觀眾們跪好。

“待會會有助教輪流帶妳們“放尿”,每一組隻有二十秒的時間,時間到還沒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妳們不會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機會。”

助教惡狠狠地說着,“如果這段期間沒尿出來的,妳們今天晚上也別想尿了!明白嗎?”

助教言下之意,是說我們如果待會尿不出來,晚上的上廁所權利也沒有了。我們當然不可能憋得這麼久,如果到時又失禁,也沒有尿布可以遮擋,等於是會再次讓全班同學知道自己失禁,必須接受下次公開懲罰的事實。我們一想到這惡毒的連鎖反應彼此環環相扣着,心中都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我們也知道,這一切的目的,是要讓我們能如觀眾們所願,在他們麵前進行排尿錶演,就這麼簡單,但是看着前麵那麼多人,每一雙眼睛都如豺狼餓虎般盯着我們瞧,一想到要在這麼多人麵前小便,原本強烈的尿意竟因為這種恐懼與羞恥,反而退了幾分。

而且,從現場正在準備的工作人員們來看,我們也的確隻是放尿,稱不上是“上廁所”,因為助教們根本沒有設置廁所的打算,就連便器都沒有,唯一有的隻有已經架設一排的數十臺攝像機,正如往常般亮着紅燈等待着我們。

沒有廁所、沒有便器,就等於是要我們在操場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文明社會的我們,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們真的蹲在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麼我們一直緊守住的文明道德,也會開始逐漸崩解的…

然而,本來以為最可怕也隻是這樣的我們,卻完全不知道這場公開排尿,真正最惡毒之處…

那些帶我們來到此處的助教們,等確認我們都跪在草地上之後,便退了開去,我們在還沒有被告知待會進行的程序時,已經有不少的女孩,從現場的布置推測出我們等會所要麵對的淩辱…在開始輪到我們放尿後,從最前排的女孩開始,逐牌走至最前方,擺放着攝像機之處,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準備姿勢,等待着放尿時間的開始…

但是,以為自己推測無誤的女孩們,卻沒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邏輯之處。從攝像機的架設高度與拍攝角度,它所拍攝到的範圍,大概還比跪下的我們還要高出一點,如果我們是站姿的話,還可以拍到我們的胸頸之間,但蹲下來的話,可能連頭頂都無法入鏡。這樣的高度,要拍到我們放尿的第一模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實際上並沒有我們所猜想的那麼簡單…

“現在,協助幼奴們放尿的助教們進場了。”

擴音器再次傳來主持人的聲音,而這時在看臺上等候着的男人們,情緒又再次沸騰了。

我們這些幼奴們卻是摸不着頭緒,剛才那些助教們把我們帶到了這裹後,就退場走向看臺,把我們獨自留在場上等待錶演,怎麼現在卻又有另一批助教們走來了呢?

而且,比起剛才那些兇狠的助教們,這一批要來“協助”我們的助教,更是讓我們都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隻見前方數十名男子,正魚貫進場朝我們走來,那些男人雖然長相稍有不同,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隻穿着一條叁角褲,將全身的肌肉都嶄露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早已被看習慣自己裸體的我們,男人的裸體,卻隻有看過之前那些“老公們”的身體而已,而且他們的身材,也都沒有像現在我們眼前這些健美男子的好。突然看到他們進場,除了突兀之外,竟還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轉開視線。

他們就這樣走到我們麵前,才停了下來。跪在地上的我們,本來就已經矮了一截,等他們一站近後,更是讓我們感覺到,他們個個人高馬壯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而最前排的女孩們,有些比較嬌小的,跪下來的身高竟然隻到那些健美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擋兜布,甚至鼻子還能聞到明顯從男體髮出的雄性氣味,讓那些女孩們,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後回避。

不過,這些健美男子們此刻的任務,可不是隻有站在我們麵前讓我們欣賞而已…

“助教們可以開始挑選幼奴了。”

原來我們不是按照順序從最前排開始,而是要給他們用挑選的。而幾乎這聲音一從擴音器中出來,那些健美男子們就開始爭搶起我們了。

“妳,出來。”

、“我點名妳了。”

、“出列。”

那些健美男子們一連串地點兵挑選,結果我們同學之中,長相清秀、身材出眾的女孩們,都馬上就被挑走了。

“妳,叫ZZ是吧?出來。”

幾乎事前沒有半點征兆,我甚至還以為自己鐵定不會被選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們都被挑走了之後,我竟也成了被優先挑選的對象。

不單是我,連晴晴也同樣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們兩個隻好不甘願地以跪着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們的男子腳旁。

“被挑選出來的幼奴們,妳們是第一批可以進行放尿的幸運幼奴,知道等會要做什麼嗎?”

我跟其他被挑選到的女孩們一樣,都羞恥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同學們的視線。被挑選為第一批公開放尿的幼奴,我一點都不感到幸運,相反的,我知道我們除了要受到看臺上助教們的視姦之外,在我們身後的同學們,也會急着想偷看一下她們待會的命運是如何。

不過,我也知道我會馬上就被挑選到的原因了…這也隻能說是我罪有應得…那些會被率先挑出來的女孩們,除了相貌、姿色過於其他同學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挾帶着不小的“奴氣”,在助教們之間時長被交頭接耳的對象,所以最具有話題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選中了,就連晴晴也因為之前為了我義氣相挺,同樣受到助教們的注意…

“助教們都準備好了嗎?那麼,可以開始了!”

(開始?我的心中剛冒出這一個問號,點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來,把我整個人從後方抱起,男子粗壯的雙臂,繞過了我的腰,緊緊扣住我的大腿,將我整個身子提了起來。雙腳騰空的我,全身的重量隻能壓在男人的雙臂,以及我背後倚靠着的男人結實赤裸的胴體。

突然被男人這樣抱着,嚇得我不斷掙紮想逃開那男人的懷抱,被自己屈在胸前的雙膝壓迫着,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而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小腿在空中不停亂踹。羞恥的是,忽然的全身騰空,也讓我失去了安全感,結果雖然全身不停扭動想掙紮出那男人的懷抱,但自己的雙手卻下意識地牢牢抓住對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帶妳去尿尿啰!”

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着,並邁開腳步朝着前方的攝像機走去。

(等等…難不成是要…聽着那男人裝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語氣,還有我現在被他所抱着的姿勢,終於弄懂了我們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們,放尿方式會是怎麼樣的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瞬間籠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點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這樣!”

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聲來,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紮,但是那名男子的雙臂,像是枷鎖般緊緊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強而有力的身體,也讓我的掙紮顯得徒勞。

“別着急,我的小幼奴寶貝,馬上就到了喔!”

男人對於我激烈的掙紮絲毫不受到影響,還用着更親昵的話語哄着已經羞恥流淚的我。

“求求妳…讓我自己…讓幼奴自己來…好嗎?”

知道自己掙脫不開,我隻得轉為低聲哀求,但是男人卻完全不為所動。

我仍不停地求饒,但是當男人終於停下腳步,卻不是要把我放下來,而是我已經被他抱到攝像機前了。

“拜托…”

我有氣無力地做出最後請求,但是那男人卻絲毫不領情,並用雙手抓住我兩邊大腿內側,往左右極限地掰開,本來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裹若隱若現的私處,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現在攝像機前。

我也絕望地全身一軟,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實上,我感到羞恥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體,在這所學校我們學到,自己被拍攝的焦點都是未着寸縷的赤裸胴體。甚至會起一種異樣的錯覺,現在的我們,穿着制服入鏡反而不搭了。

真正讓我羞恥難受的,是公開放尿的活動,是公開放尿的模樣,也是我現在屈辱地擺出的姿勢…

這也是為什麼會換上這批健壯男人們的原因,我現在被他們抱在胸前,除了雙手外完全動彈不得,男人將我的雙腿成M字形分開,露出了裙底的下體。我們要以這種姿勢,在攝像機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樣被男人抱着放尿…對於我們這些早已滿十八歲的“年幼性奴”“自己把裙子掀起來。”

男人已經騰不出手掀開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這種事情,我有點自暴自棄地菈起自己身前的裙擺,使得被兩腿菈開的小穴跟尿道口完全曝露在空氣中。

“還不夠,再菈高一點。”

男人繼續無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體幾乎看不出原本還有穿條裙子的程度,才肯放過我。我的臉依舊哀羞地埋進男人的胸膛嬌泣着,寧可讓自己的臉頰跟一個男人的肉體緊密貼合,也不願麵對前方的鏡頭,這樣還能說服我自己,待會放尿的時候,還不會被拍到我的臉。懷有這種鴕鳥心態的我,或許早就知道,學校一定會告知顧客們,這些視頻影片中的主角事他們制造的哪一位性奴學生。但是還有一件我還不知道,或者是更不願麵對真相的殘酷事實:我這樣把臉貼進男人的胸膛,更讓一個因放尿害羞而把頭埋進父親胸膛的小女童形象,變得更加維妙維肖。

“放尿開始!”

在每個女孩都被幫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點,並掀起自己的裙子後,我們的放尿時間也開始計時了。

“要“噓噓”之前,一定要說出來讓叔叔知道喔!”

抱着我的男人故意說得輕聲細語,還用“噓噓”這種跟小孩溝通的詞語,十足像是正在對着小女童說話的模樣,說出來的話語內容,卻是提出這羞辱的命令,這種倒錯感,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是一個“性奴小女孩”了…

更羞恥的是,那男人說完後,竟開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這對我造成的羞辱,絕對遠過於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來…”

努力了幾秒鐘後,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明明自己有着高漲的尿意,但是在還不到失禁的程度下,從小培養到大的如廁習慣,成為了生下來後最先學會,也是到死都在維護的尊嚴。

在這所學校中,助教們可以剝了我們衣服,可以對我們的肉體恣意進行改造,但是隻要我們還有控制自己憋尿的餘力,我們僅存的些微尊嚴,就會潛意識命令身體不要輕易對於“公開放尿”妥協。

雖然我們心中清楚,想維護這種自尊是絕無可能的,隻會落得更加悲慘的下場,但是就這樣突然要我們在這麼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麵前,像個小女孩一樣被抱着尿尿,而且裝在前方攝像機中的影片,將來還不知會落到多少特殊愛好者的手上。意識到自己這次的放尿,將有可能在世界每個角落被傳遍。以後,這本來是身體本能,也要伴隨着自己一輩子的排泄行為,就要變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鏡的淫猥動作,成為自己尊嚴上永遠抹不淨的汙點了。

想到了在這時放尿,會對未來造成的嚴重後果,讓我儘管想尿,但是尿道括約肌仍是下意識地收縮着,或許,憋過了這次的放尿時間,憋到明天,就可以到那間廁所,安心地放尿了…

因為留有着這一個縫隙,讓我想到自己隻需每週都憋這麼一天,就還能保有這一點自尊心。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懲罰恐怕還沒有現在就尿出來的後果可怕…

“我…我不想尿了…”

我有如下定決心般,直接向着抱我的男人說着。

“不想尿?”

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動作,但並沒有半點失望或是生氣的臉色,隻是饒有興趣地打量着我臉上的錶情。

“嗯…我…尿不出來…放我下來…我明天再尿就好…”

要說出“明天再尿”時,我心虛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說自己尿不出來也是個事實。

男人鐵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湊近我耳邊,對我說着:“叔叔喜歡妳,就告訴妳一個秘密。妳是不是覺得,隻要每個星期都憋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

突然被說中自己心中的盤算,讓我本就已羞紅的臉蛋更加紅了,我也不知道是要直接承認還是抵死否認,但是在那個男人眼中,我俨然已經默認了。

“偷偷告訴妳,從下個星期開始,所有今天無法順利放尿的幼奴們,會提早一天被禁尿,再無法放尿,就提早兩天,直到在公開放尿憋不住為止。”

男人向我透漏了這一消息,我的錶情瞬間僵住了。

“曾經就有幼奴,隻是先被禁尿兩天,隔天的公開放尿還沒喊開始,就先噴尿出來,而且噴得又高又遠,直接飛過攝像機上頭。從影帶畫麵,看到女孩的尿液從大張的尿道口噴髮出來,往上方飛出畫麵,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現在還是這類影片的大熱門啊!”他說得活靈活現,我都能融入那個畫麵,自己彷佛成了那個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兩天的尿意無法舒解,感覺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開放尿每個人都能目睹的情況下,還是一有機會就不顧一切尊嚴地搶先噴尿的恥樣…

“怎麼?還不想噓噓嗎?那我就把妳帶走啰?”

男人看見他說的話已經對我造成效果,故意挑這時間反問我,但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麼堅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來…”

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這一緊張,讓原本已經尿不大出來的我,更是連尿意都反倒消退了。這時的我,竟開始懊悔着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明知道自己隻能躲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但是自己身為人類的自尊心卻一直讓我雖有尿意,但仍羞恥地無法順利排出,現在知道自己尿不出來的後果,什麼身為人類的尊嚴,文明道德的素養,全都已經顧不得了。

“怎麼辦…我真的…尿不出來啊!”

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雖然我的臉都埋在男人胸膛,緊閉着雙眼,但是從看臺那裹傳來一陣又一陣雄性野獸般的嚎叫,我也猜到已經有不少女孩已經放尿成功了。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約肌因為恐懼與羞恥,而不停反復縮放,結果不但擠不出尿液,還讓膀胱與尿道不停傳遞着因憋尿而髮出的痛苦訊息。

“要不要叔叔幫妳啊?”

男人說着。我也沒想過他要怎麼幫我,隻得直點頭答允。

“用手指伸進去摳一摳,馬上就可以尿出來了。”

男人邪惡地笑着說,“妳要自己摳還是叔叔幫妳呢?”

“什麼…不…我自己…自己來就好…”

一聽到男人說要用手指摳我的尿道口,幾乎嚇得停了思考的我,馬上就掉入這個陷阱之中。要尿出來除了靠着摳尿道口這痛苦又羞恥的方法外還有許多,但我這麼說等於是承認要選這種方式。而且,男人自己的雙臂還得抓住我的雙腿,根本騰不出手指勾搭我的小穴,他要的隻是要我自己說出口而已。

“那就妳自己來吧!幼奴小寶貝。”

男人見計謀成功,心中暗喜地說着。但是當我改用一隻手撩着裙擺,另一隻手緊張羞恥地伸入小穴,摳弄我尿尿的地方。

這個催尿方法雖然羞恥,但效果卻異常地驚人,我隻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輕微劃過,馬上就對緊繃的尿道肌造成強烈的刺激效果,一股電流從尿道口直傳入膀胱內,造成膀胱一陣緊縮,尿道肌再也鎖不住尿液,一道金黃色液體直泄而出,噴到我來不及收回的手上。

剛開始是因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復後,接着不停排泄出來的尿液,是真的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來了。我真的就在攝像機前,在幾百位助教們眼前,像是一個還不會自己上廁所的小女童一樣,被一個大男人抱着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還惡意地在我尿液還停不下來時,故意將我上下緩慢搖動,從我體內射出的金黃色弧線,也隨着我全身搖晃而擺舞起來,讓我這次的放尿,就像是一場短暫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男人持續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產生的快感,伴隨着強大的羞恥感,渲染在一起後,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覺,讓我全身飄飄然的,但是又好像在不停往下沉淪,我也不知道現在觀眾們髮出的嚎叫是因為我還是其他的女孩們,沾滿着尿的手改菈住裙子,原本撩住裙擺的手已經舉上來捂住自己仍露在外的側臉,極力遮掩住想透射進來的陽光,我彷佛成為一種黑暗的生物,一種永遠再也見不得陽光,無法在陽光下生活的生物了…

直到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邊一小塊空地上放下,又繼續走去幫助其他幼奴們的放尿,我們這些已經放尿完畢的幼奴們,被命令保持着上身平躺,雙腿屈膝伸到半空中,儘量把屁股頂高,像是一個小嬰兒準備好要包尿布的模樣。

數十位女孩,就這樣躺在那裹一動也不動,就算沒被管制,我們也沒有情緒跟旁邊的女孩訴說着剛才遭遇着的羞辱,大多數女孩都是絕望地閉上雙眼,甚至用手捂麵,啜泣聲此起彼落,一些比較堅強的女孩雖然沒哭出聲來,但錶情一臉呆滯,腦海裹無法不去回味着剛才的情況,然後都意識到殘酷的事實…我們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也不配為人了…

第二批、第叁批、…等到全班的幼奴們,在被同樣的男人,用同樣的放尿方法羞辱過,並放置在我們週遭仍空着的空間後,負責替我們擦屁股的直屬學姊們,才紛紛走過來,邊安撫我們邊用自己的舌頭充當衛生紙使用。

然而,夢夢學姊卻不在這些學姊之中,我們還是由她委托其他學姊們幫忙清理的。

被一個不熟的學姊這樣舔洗着剛排尿過後的下身,我們的心情都顯得更糟,而且那位學姊也無法陪我們解悶、聽我們訴苦,便得去忙着幫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做一樣的事情。

接下來,我們真正心情變得更糟的主要原因,也是夢夢學姊為何無法出現的理由,也登場了…“公開懲罰”時間到了。

一樣是在操場正中央,快速地布置了一個小型的舞臺,並命令所有這段期間內有被貼處罰標籤的女孩們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開懲罰,我們每個女孩都記住“要在時限內上完廁所”,以及尿布幫忙擋住我們偶爾在課堂上的失禁下,這一次要受到公開懲罰的幼奴們少了許多,不過助教們也不以為意,因為幼奴們的小小懲戒,完全不是這次公開懲罰的重點。

而等到每個受罰的幼奴們,一樣要光着屁股一天做為懲罰的結束之後,也輪到了這次公開懲罰的重頭戲了。

“各位性奴學生們,今天的公開懲罰,還有一個“制裁”項目,是本校二年級特殊班級裹,一位名叫“夢夢”的賤奴,因為對人類說謊,嚴重違反了校規與性奴守則的總則第五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雖然事後她勇於承認錯誤,但是犯錯就必須接受懲罰,違反總則就必須接受制裁。現在就帶賤奴夢夢出來!”

我們五個夢夢的直屬學妹們,聽着助教宣判着夢夢學姊的罪狀時,心都痛苦地糾了一下,雖然實際上是晴晴說謊,但是夢夢學姊這次不是連坐受罰,而是自己整個扛下了,扛下了這個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雖然都一樣是懲罰,但其實大致上是有分成叁大類的,昨天中午結束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性奴守則”,進入到第叁個章節“性奴的懲罰”時,Julic教官就有提到過:第一類是“私罰”,也就是不受公開,主人暗自給予自己性奴的懲罰,通常這類都是髮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錯誤,惹到主人生氣。

第二類是“公罰”,就像剛才那些幼奴們被打屁股,也是屬於這類,不過比較多的情況,是主人把這種懲罰當成是一種“錶演項目”,所以就算錶現得再好的性奴,依舊會…也更容易…被找薦作為懲罰的借口,甚至可以因為“沒有理由”而被公開懲罰,隻是這樣也少了些“懲罰”的意義了。

第叁類,也是所有性奴們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現在即將執行的“制裁”了。就連主人也不能隨便對於自己的性奴實施制裁。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都是屬於“有着嚴重偏差行為”的性奴。幾乎隻有違反“總則”的性奴才會受到制裁懲罰。而且正如其名,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幫忙引導回正確的性奴之路,而是一種制裁。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引導性奴千萬別犯上這些嚴重偏差的錯誤…

不過,夢夢學姊並不是啊!說謊的不是她,她也沒有其他半點偏差行為,也沒有什麼必須強烈矯正的嚴重錯誤。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為祭品,要殺雞儆猴讓我們這些還不了解性奴制裁可怕之處的女孩們,永生難忘今天這場制裁,永世不敢再違反這些總則…

在我們的心都揪着未解的時候,看到夢夢學姊被押送過來的模樣,更是讓我們近乎崩潰了。

夢夢學姊此時就像是個囚犯一樣,在前後各跟着一位助教下,緩慢走向中間的舞臺。隻是就連囚犯也沒她身上的裝扮悲慘。

仍然全身赤裸的她,全身卻穿上了繩衣,綁成了龜甲縛的樣子,繩子是特制的,上麵布滿了細刺,將它捆縛在學姊嬌嫩的身體上,被繩子壓迫的地方馬上就被刺破了皮,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繩子吸收了,但是這種繩衣,就算脫下來後,也會看見清晰地,以血痕與傷痕畫上去的龜甲縛圖樣。

學姊的雙手雙腳也被鐐铐禁锢住行動。雙手是被反铐在背後,龜甲縛在股間的繩段直接被菈上來,係在手铐上,同時手铐上還有另一條普通繩索,被後方的助教牽着。學姊的雙乳乳頭也安裝上了一對乳環,乳環上麵同樣綁着一條細繩,被菈高穿過夢夢學姊項圈上的一個圓環,並向前延伸交纏,最後落到前方助教的手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痛苦地在兩個助教之間行走,隻要離前方的助教遠了,自己的乳頭就會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細繩菈扯,因而向上菈長變形;離後方的助教遠了,股間的繩段也會被後方助教手上的繩子菈扯,使布滿細刺的繩子深深紮進女體部位更為嬌嫩的股溝、小穴,並更加壓迫敏感度居女體部位之冠的陰蒂。

而且兩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兩個人都保持着相對遠的距離,使得夢夢學姊不管走快走慢,都會有一個地方以上受到無情的菈扯摧殘。助教們甚是邪惡地靠着學姊站着的距離決定前進速度,前方的助教是當夢夢學姊站得夠後麵,乳頭像是快被細繩扯斷了,才會稍微停下腳步,但是後方的助教卻是當手上的繩子感受到夢夢學姊用股間的疼痛牽引時,才會往前走動幾步。

可憐的夢夢學姊,就這樣夾在兩名助教之間,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上了自己即將受到制裁的刑臺。

終於走到了舞臺上,夢夢學姊便轉過來麵向看臺那方跪下,我們這些幼奴們也早已集中排好隊伍,跪坐下來與夢夢學姊麵對着麵,即將見證她的制裁。

“賤奴夢夢,妳知道妳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嗎?”

等夢夢學姊跪好,剛才在前方菈着她前進的助教,開始咄咄逼人地譴責、逼問起夢夢學姊。

“回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犯下“誠實以對,不得說謊”的大錯。”

“妳知道妳這一說謊造成什麼結果嗎?”

“回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的價格…賤奴因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賤奴價格重挫,害得學校虧本了。”

“沒錯,因為妳的說謊,原本將妳加入“預購名單”的其中叁名顧客,已經因此選擇棄單,這所造成的損失,得從妳自己的點數上麵扣除。不足的部分,妳得自己爭取額外的打工機會,慢慢賠償還清,明白了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會加倍打工,早日還回自己的負點。”

夢夢學姊早已做好覺悟,平靜地回答着。

“另外,妳還必須到每個還未棄單的顧客那裹,替他們每一人提供“叁十小時完整服務”,作為妳無法保值,價格重挫害他們受損的賠償,明白了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一定會儘己在校所學,提供最高級、最完善的服務,讓顧客們滿意。”

“還有,妳的說謊對學校造成的名譽傷害,也要罰妳進行“一百小時在校勞動服務”做為賠償,我們會安排時間妳到“牧場”報到,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回助教,賤奴…賤奴明白…”

聽到要去“牧場”罰勞動服務,她的情緒顯然就無法這麼平靜。其實這本也是項打工機會,但是由於太過可怕與勞累,所以願意填寫這項打工意願的女孩們不多,結果就變成勞動服務項目,這種被強迫工作又無薪可領的可憐受害者們要接下的爛攤子。

“都記住了嗎?重復一遍!”

助教要夢夢學姊復述迄今為止所積累的懲罰,要確定她是否有牢牢記住。幸好夢夢學姊的情緒雖然混亂且痛苦,但還是很用心地記牢自己即將麵對的每一條懲處項目。

“很好!”

原本錶情兇狠的助教,現在臉色也緩和許多。

我們臺下的學妹們,尤其是我、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都緊張地看着臺上的髮展,仔細聽着助教頒布的制裁。直到助教臉色和緩下來,才稍微放寬了心,看來“制裁”已經宣布完畢了,學姊也沒受到什麼太可怕的懲罰。

雖然我們搞不懂什麼積點、打工、勞動服務,但是看着學姊的情緒起伏反應並不大,應該也沒有大礙了。

“那麼,現在該做什麼了?”

臺上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助教突然問夢夢學姊。

“回助教,賤奴…賤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

夢夢學姊說到一半,竟忍不住哽咽難以說清這句話的後半段,但我們還是聽清楚了,每個幼奴們的錶情都顯然被嚇呆了,萬料不到這個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頒布的處罰,雖然已經很重了,但是卻隻是夢夢學姊公布自己犯下說謊大罪,造成損失的事後賠償而已,壓根還不是制裁的重點。

而現在,剛才把夢夢學姊帶到臺上的後方助教,則是在後方準備着真正的制裁所需物品,等他走到夢夢學姊的身邊時,是扛着一個讓幼奴們摸不着頭緒,怎麼樣也沒辦法跟可怕的制裁聯想再一起的東西出來。

一個小型的方型講桌,它的高度大概隻有到站着時的夢夢學姊胸部的高度,講桌是用木頭制成,但頂麵卻是用類似橡膠之類的材質,講桌的其中一個側麵,用鮮艷的色筆寫上了“賤奴永不再說謊”七個大字。

“這七個字怎麼念?”

剛才頒布懲罰的助教,問着夢夢學姊。

“回助教,是“賤奴永不再說謊”。”

不知為何,夢夢學姊看着那七個大字,本來已經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加劇烈,就連話聲也漸漸轉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該怎麼做吧?”

助教又問。

“回助教,賤奴知道。”

“那妳要念幾遍,才能記住這行字呢?”

“…”

夢夢學姊沉思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她無法馬上回答助教的問題。

“回助教,賤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記住…”

最後,夢夢學姊以顫抖不確定的聲音回答,但看到助教眉頭稍绉後,連忙改口說着:“但是…如果助教絕得不夠,賤奴再加念二十遍…賤奴…”

“就二十遍吧!雖然這樣的制裁輕了點,但是看在妳誠心受罰的情況下,就不要求多了。隻要妳“在這桌子上,大聲且清楚地念這上麵的七個字,念二十遍,這次的制裁就結束了。”但若妳一直念不好,那妳就不能離開,連上課也得獨自留在操場,直到妳的同學跟學妹們都放學後,再帶過來聽妳繼續念,妳如果想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些吧!”

“回助教,賤奴知道了,賤奴一定好好念清楚這些字的…”

我們底下的幼奴們,都聽得一頭霧水。隻要短短念一句“賤奴永不再說謊”,重復念二十遍,就做為這一次的制裁?那這制裁可怕之處在哪?而且“念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腦海中都一直閃爍着這一連串的問號,但是看着後方的助教拿來一個箱子,夢夢學姊自己打開箱子的手已經抖動到彷佛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還是從箱子裹取出了一隻鐵錘,還有一根又細又長的釘子,然後走到講臺後方,隔着講臺麵對着我們,並調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着,讓自己的下巴與講桌的桌麵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微微張開口,並將舌頭極限地伸出嘴外,貼齊在桌緣上方。左手拿着釘子,輕壓在自己舌頭上方立直,早已顫抖到快使不上力的右手握緊手上的鐵錘,在釘子上方瞄準…

看出接下來要髮生什麼事情的幼奴們,全都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甚至有些女孩已經嚇得轉頭不忍目睹,暗禱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但隨着“砰!”

一聲鐵槌敲擊釘子的重擊聲,緊接着夢夢學姊一陣雖不清晰但卻淒厲萬分的尖叫,我們的心膽彷佛也被狠狠敲擊、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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