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漁船飄流在寬闊的河道上,天地間冷風呼嘯,草木皆瑟瑟,而漁船之內卻是迤逦無限。
“嗯啊……嗯啊……再快一點兒……唔嗯……要哈……要到了……”陣陣的酥麻讓花無語挺直了柳腰,花谷間舒服的快感讓她陶醉的仰着頭嬌柔的呻吟着,那酥媚入骨的聲音聽在軒轅風耳裡,簡直就是將他架在大火上烤一般,在這寒冷的冬日活生生的逼出了一身的汗。
軒轅風骨節分明的手指快速的抽插着花無語緊窒的花道裡,花道裡汁水淋漓,隨着他的動作不斷飛濺而出,濕了他一手。感覺到花無語的窄道開始繃緊絞住他的手指,就在花無語的快感將要滿溢之時,他果斷的抽出手指,動手卸去自己的衣褲。
在即將高潮的瞬間被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那種高高吊着下不來的空虛感讓花無語抓心抓肺般的難受,“討厭!討厭!”她不依的撲到軒轅風身上氣惱的錘打他。
“語兒乖,馬上就舒服了,我有比手指更能讓你舒服的東西,忘了嗎?”軒轅風好笑的抓住她的花拳繡腿,輕鬆的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就着她騎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讓她低頭看他飽脹的慾望。
“哇──”一見到那根腫脹猙獰的慾根,花無語忍不住的低呼出聲。隻見軒轅風的腿根處毛叢中微微聳立着一根無比粗大的肉棒,青筋錯節盤繞,醜陋又猙獰,那圓滑頂部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着點點晶瑩。花無語目光閃動,她受春滿樓調教多年,又前後經歷過兩個男人,可謂久經情事,自然明白那是什麼。她眨着迷蒙的春眸,臉上的神情有些復雜,看着這樣粗大的東西她亦有些害怕,可一想到這東西插入身體所帶來的極致感受,她又有些期待。
隻是不管她的感受如何,軒轅風是等不住了。他急切的挪好位置,握着花無語的一隻大手就着反剪花無語雙手的姿勢,將她的腰壓了下去。看着花無語豐腴的臀緩緩的坐下,看着她腿心處那沾滿了汁水的粉紅,想着連他的一根手指都能緊緊絞住的緊窒花道,將會整根吞下他粗大的肉棒,軒轅風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
“嗯啊──”軒轅風舒服的呻吟,看着自己的粗大瞬間被花無語的身體吞下,感覺到自己有力的撐開那緊窄的花道碩長的肉棒頂端直抵她體內的花壺口,軒轅風激動的雙眼都快比桌上油燈亮了。
“唔──”花無語難受的嗚咽,軒轅風的肉棒太過粗大了,撐得她小穴微微刺痛,特別是這種女上男下的深入騎位,肉棒直接抵到她身體的最深處,而且因為軒轅風的急切,將她的身子一下子壓了下去,小穴連一點兒緩衝的餘地都沒有,未經過肉棒的拓展,吞含的極為吃力。
這邊花無語正難受的皺眉,那邊軒轅風已經忍不住挺動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啊……不要……疼啊……”花無語吃痛的哀叫,拼命的深呼吸,努力放鬆身體,想讓自己的小穴能好受些。
軒轅風這才發現花無語的不適,心中一驚,忙彈身坐起。
“啊呀──”花無語又是一聲哀叫,雖然因為軒轅風坐起的姿勢,讓肉棒略微從身體裡退出了些,讓深處的花蕊好受了些,可那有力的摩擦卻是帶動了小穴的壁肉,小穴尤如馬上要破裂了般的刺痛,頓時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軒轅風緊張的摟着她的身體,棒起她的臉,蹙眉道:“怎麼了?之前不是好好的麼?怎麼會疼?”
花無語無力的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低頭無奈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微微突起的粗大痕迹,苦笑道:“你尺寸太粗大了,這樣一下子深入,讓我好疼。”
軒轅風聞言微微一愣,低看了看兩人相接的部分,目光觸及花無語的小腹上突起時微微閃爍了下,得意的牽了下嘴角,腦中回想着之前兩人歡時的情景,想了想才有些遲疑的建意道:“要不……你先在下麵,等一會兒你泄了,再換你在上麵?”
花無語有些不自在的紅透了臉,但看着軒轅風的誠摯無僞的眼,她還是勇敢的點了頭。這個男人不同與別人,在她的生命中,不管是軒轅毅還是軒轅孝天,他們在性事上都不需要她來教導,而且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佔着主導之位。與軒轅毅在一起時,她還是懵懂不知的年紀,什麼都不知道,卻因為軒轅毅而懂得了肉慾的甜美。但卻也因為軒轅毅,她嘗到了情傷的苦,以至軒轅孝天對她的好,她感動卻無法動心,感恩卻無法將心托付。
傷,是需要時間來慢慢修復的。
軒轅風,這個男子淡雅如水,清冷似冰,從相見的第一天起,他便沒有將她視為皇妃或是妓子。他當她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告訴她,雖然他受人之托要照顧於她,但她若想留下便得工作:洗衣做飯,收拾屋舍。
簡單的粗茶淡飯讓她重拾自尊與自信,過回普通人的生活,沒有春滿樓的妖娆魅惑,沒有飛鳳閣的尊榮顯貴,洗盡鉛華,做回原本的那朵小花。在軒轅風的麵前,她嬉笑怒罵,隨心隨性,而他亦是一副本該如此地樣子。或許就是在這樣的情景下,情素不知何時化為種子於心的角落滋長,等發現時,竟已長成了綠意滿枝的大樹。
愛,就這是樣的簡單與撲實,無需榮華富貴,無需多少的甜言蜜語,粗茶淡飯,平平淡淡,便就這樣的愛了。
花無語看着軒轅風的臉,眼中情意綿綿,一雙耦臂自然的攬上他有脖子,溫柔的吻上他的唇。
“唔──”軒轅風驚喜的眨了眨美麗的鳳眼,歡喜的享受花無語的主動,一邊扒開她賽雪欺霜的美腿,將自己灼熱的赤鐵抵了上去。不能怪他急切,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肉棒脹痛的似要爆炸了一般,而無語又在此時這樣主動的獻吻,他要是還能忍得住,那還是個男人嗎?
腫脹粗長的肉棒頂進窄小的花谷,一個有力的挺腰便整根沒了進去。
“嗯哼……”花無語輕吟一聲,身體不自禁的後仰挺起,一雙豐盈的雪峰顫動着高高挺立起來。
軒轅風盯着那晃動着的兩團嫩肉,頓時有些口乾舌燥的吞了口口水,腦中想起花無語被他吸吮時的動情模樣,他忍不住舔了舔唇角,伏低下身體,以一隻手肘撐着身體,一手罩上花無語一邊的綿軟雪肉,頭一低,張嘴含住她另一邊雪峰上的紅梅,粗舌卷着口中的硬粒用力的一吸,另大手也適力的捏住掌心的綿軟,配合着胯下一個有力的深入。
“哇啊……”花無語受不住的尖叫了出來,身子不能自制的顫抖着弓了起來,她擡起上身,動情的抱緊了胸前的頭顱,大開的雙腿亦自動的擡起環上軒轅風勁瘦有力的腰肢。
感受到花無語的主動,軒轅風欣喜若狂,一邊在花無語的胸前舔吮着,一邊語無倫次的喃喃:“語兒,舒服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花無語被他說的羞赧不已,卻是心神蕩漾無比,腿心一陣陣的灼熱,春水泛濫,不由的惱羞成怒,嗔道:“呆子,還不快點兒動起來?”
軒轅風聽得哈哈大笑,勁瘦結實的胸膛不停的震動,花無語被他笑得惱了,媚眼危險的一眯,柔若無骨的柳眉頓時快速向後一撤再用力朝前一擺。
“啊嗚──”這回輪到軒轅風笑不出來了。他!!的直抽冷氣,被花無語擺着臀這般一套弄,那緊窒的小穴再這麼一夾,差點兒就讓他精關失守的噴了出來。果然,在這種時候,女人還是得罪不得的啊,特別是像花無語這種小穴能當剪子用的天賦異禀的女子,更是不可得罪。
為了避免花無語再次使壞,也為了避免自己還沒開動就先噴出來,丟人現眼。軒轅風將肉棒緊緊抵着無語的花心,又用了全身的重量,緊緊的將她壓在柔軟的棉被之上,“看你還如何使壞。”他有些憤憤不平的咕喃了一句,一雙大手緊握住花無語的纖腰,腰胯便有力的擺動了起來。
“啊哈……啊哈……嗯哼……啊哈……好深……唔嗯……再快點兒……啊哈……軒轅風,嗯哼……啊哈……”花無語嬌媚的呻吟聲不斷,宛轉魅人,整個人被軒轅風有力的插抽頂撞的身體亂顫,特別是她胸前的一對碩大的豐盈,波濤澎湃,浪濤洶湧,蕩起的乳浪看得軒轅風更如吃了烈性春藥一般,頂撞的更架兇猛了。
小小的漁船隨着兩人的折騰,艙底的船闆在水麵上不斷的上下拍撃着,有時甚至因為艙內的兩人動作太過猛烈而大弧度的擺蕩起來,在河中直轉圈圈。
“嗯啊……啊哈……不要了……啊哈……嗯啊……不嗚……我不行了……嗯唔……要啊……要到了……嗯啊……”花無語聲音低啞的討饒,她已經連着泄了兩次了,叫床叫的聲音都有些啞了,軒轅風竟然還未泄出,實在讓她有些慾哭無淚。
軒轅風雙眼赤紅的緊握着花無語的柳腰,胯下的肉棒如尖刀一般在花無語汁水泛濫的小穴中快速的抽插着,每一次的抽離都極為快速,每一次的插入都充滿了力量,似乎是為了懲罰花無語方才差點讓他早泄,他一直緊抿着唇,緊咬着牙關用力在她的身體裡衝撞着,直到她嬌聲求饒的這一刻才釋懷的露出一抹勝利、得意的笑容,胯下的抽插卻是不慢反快,重重的肉體撞撃聲不絕於耳,插入小穴的肉棒一下下的撞開深入的壺口,最後在感覺到花無語的小穴蓦然繃緊時,他才一個用力的撞撃,將自己粗大的肉棒擠進花道深入玉壺的小口,下一刻絞緊小穴開始收縮擠壓着他在她體內的肉根,電撃般的快感讓他終於舒服的放棄堅忍,肉棒一抖,濃濃的白濁液體直直射入無語的玉壺深入。
“啊啊啊……”花無語尖叫着達到高潮,身體不斷的抽搐着,本就緊窒的小穴幾乎要將軒轅風的肉棒絞斷吸乾。
“呼,呼,我早晚會被你炸乾的,嗚──,還夾?已經全給你了,哦嗚,再夾要斷了。”軒轅風急急將自己疲軟的肉棒從花無語的小穴裡拔出來。
“叫你使壞,呼,下回再這般折騰我,呼,呼,定將你斷夾了事。”花無語無力的仰躺在棉被,急促的喘着氣,她也不笨,知道軒轅風是故意折騰她,所以高潮過後,她用僅餘的一點兒氣力用力夾緊了小穴,好好的回報了軒轅風一下。
軒轅風邪邪的笑了笑,並不與她貧嘴,此時身力盡失,他亦仰身躺到花無語身邊,一邊努力的平復氣息一邊回復身體的氣力。男子與女子在這一方麵天生便有所差距,體會到了肉體的歡愉,他亦懂得了男女之事的妙處,哪裡還會僅止於這一次兩次?老人皆雲:新婚燕耳,少年貪歡。他才剛剛體會到夫妻之樂,現在身處的環境又相對安全,怎麼可能這樣放過她?
想到這裡,軒轅風轉頭看向累得已有些昏昏慾睡的花無語,灼熱的眼中那赤裸裸的意圖再白明不過。
朱鳳地處東南,部分國土甚至臨海,氣候溫和並不算寒冷,但今年的朱鳳卻與往年大不同,才十一月的天,全國各地卻似乎已經提早進入了寒冬,到處是一片蕭條荒涼的景色。這幾年裡,為了逃水災,逃瘟疫,逃飢荒,躲人禍,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了,無數的村莊人丁凋零,有些地方甚至是十室九室空了。
威武氣派的數百儀仗在叁千精衛的護衛下,慢悠悠的行進在無人的官道上,隊伍中間的一輛華麗的馬車中,軒轅紅裳柳眉緊蹙的放下撩起的窗簾,輕輕的嘆了口氣。雖然順利出了鳳京,她的心情卻是一日沈重過一日,回想當日向二哥請旨回秋泉時,二哥冷淡的眉眼與他客套的說詞,她這心頭就忍不住的泛苦。
難道嫁出的女兒就真是潑出去的水嗎?幼時那般親切友愛的兄妹情誼,就因為她嫁了人便被全部抹殺個乾淨了嗎?當初政變,她遠在異國卻整日為他擔心吊膽,得知他與軒轅毅起兵奪權時,那般急不可耐的趕回來,他卻待她如待陌生人一般的冷淡,那樣如同不相識一般的客套,怎會是她所熟知的二哥?怎麼會是?
“公主,您又在為信王的事傷心了啊?”身着粉紅色宮裝的女孩,一臉無奈的伸手遞來一方繡帕,那俏麗靈繡的小臉,正是軒轅紅裳的貼身婢女巧兒,“信王已經不是您所熟知的信王了,您還是放寬了心,想想回秋泉後,該怎麼讓太子爺收收心吧,不然,依奴婢看,貴妃娘娘八成又會怨怪公主您的。”
想起那個男人,軒轅紅裳美麗的臉蛋上驟然閃過一抹恨意,微微斜挑的妖娆鳳眼中倏地閃過一抹寒光,咬牙低罵道:“那個貪財好色的廢物,整日隻知與女人私混,收不收心又有何區別。”
“噓──”巧兒頓時大驚,着急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驚惶的起身往車外望了望,發現無人注意這邊,才略微安心的坐了回去,壓着聲音低低的抱怨道:“我的好公主,奴婢求求您了,可別再說這種喪氣話了,太子爺身為皇儲,日後自然是要當皇帝的,您以後可是要做皇後的,怎可說太子沒用呢。”
軒轅紅裳也知自己出口的話太過情緒化了,她收斂起了自己失落的情緒,嫵媚的斜了巧兒一眼,一行一颦中皆帶着別樣的風情,“連你也忙着為他說好話了,怎麼?連你也想上他的床了?”
巧兒被她說的臉上一紅,卻並非因為嬌羞,而是氣怒。隻見她氣衝衝的道:“人傢好心倒被當成驢肝肺了,公主就盡管調侃巧兒吧,隻當巧兒多管閒事了。”
“喲──”軒轅紅裳微微一笑,拿指戳了戳巧兒鼓起的臉,笑罵道:“你個死丫頭,本宮說你一句都不成了嗎?”
“成成成,您是公主,您說什麼不成啊。”巧兒噗哧一下笑出來,連珠炮似的低嚷道,“您啊,隻要別再悲春傷秋,愁眉不展的,就是罵死奴婢,奴婢也願意。”
軒轅紅裳聞言臉上的笑微微一頓,突然便又嘆了口氣,輕聲的道:“本宮如何能不愁啊,二哥如今待我如此冷淡,本宮想借娘傢之力讓太子撫正本宮是難了。”
巧兒聽着也是皺了下眉,她看了軒轅紅裳一眼,卻是快人快話的道:“指望不上,那咱就不指望了,公主生得天仙似的美,奴婢就不信太子爺會看不出公主您的好來。咱們這次朱鳳之行,雖不盡如人意,可這一路上,奴婢倒是多少看出來了,太子爺還是很疼公主您的。您看,太子爺就算白日裡與春朵她們呆在另一輛馬車上,晚上不還照樣會回公主您這兒過夜麼?而且太子爺對公主的恩愛也不見少,奴婢大膽揣測,太子爺最喜歡的還是公主您,春朵她們,不過是太子爺一時無聊的玩物而已。您大肚的將她們送給了太子爺,想必太子爺心裡,也在念着您的好呢。”
軒轅紅裳卻是異常沈重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道:“事情哪裡是你個小丫頭想的那般簡單?本宮身為朱鳳公主,嫁入秋皇雖受排擠,但因為出身皇傢,朱鳳勢大,在宮中,各宮各殿倒都末敢前來為難。可如今的朱鳳,大好的河山支離破碎,百姓凋零,經濟蕭條,如此這般,若是長此以往,秋泉與伏丘必會想前來分一盃羹,二哥若是能穩得住局麵倒還好,若是穩不住,隻怕朱鳳便要亡國了。到那時,本宮在宮中的地位便要一落千丈了。正所謂鳳凰落地不如雞,若真走到那一歩,本宮的地位可能也就跟春朵他們如今一樣了,指望男人的恩寵?太子這般好色貪歡的性子又能寵本宮到幾時呢?”
巧兒側頭看着軒轅紅裳低頭沈思的臉,美麗的大眼中蓦的閃過一抹光亮。她挨進軒轅紅裳,以着極輕極輕的音量道:“公主可有想過──助閒王登位?”
“軒轅毅?”軒轅紅裳聞言一愣,神情奇怪的看了巧兒一眼,抿了抿紅唇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本宮倒是差點兒忘了,你就是軒轅毅送給本宮的,怎麼?想為你主子討勢了?”
巧兒臉色一白,頓時露出委屈的神色,帶了哭腔道:“天地良心,奴婢雖是閒王送給公主的,可侍候您這麼久了,又何曾害過您來着,奴婢一心的為您着想,還被您冤枉。”
軒轅紅裳見她這般,美目中幽光閃了閃,抿緊的紅唇這才微微勾起,道:“你也莫怪本宮會懷疑你,實在是此時乾係甚大,二哥方才登基,你就撺掇本宮相助軒轅毅,說你沒有私心,你說本宮能信嗎?”
巧兒噘嘴道:“奴婢還不是看你犯愁才順口說了這話,何況,以奴婢了解到的事情看,信王那王位注定就坐不穩,指不定哪天閒王就能上位了,公主此時不錶明心迹,做個雪中送碳的人,到時錦上添花便顯多餘了。”
軒轅紅裳聽得心驚,柳眉一挑,道:“哦?你到是說說,閒王有何大勢能奪得帝位?”
“公主一心擔憂着信王,才從不將閒王的事放在心上,當初閒王與信王站在一條道上,閒王的勢力你認做是信王的勢力也沒有錯,可如今他們鬧翻了,兩人手中的勢力可就要分清界限了,在這朱鳳國內,十之七八的大軍將領都是閒王的幕僚呢,民間各大富紳也大多與閒王交好,閒王有財有勢,要是明刀明槍的打,信王半分勝算也無,是以閒王離京才會那般倉促,就是怕信王會對他下黑手。”
軒轅紅裳聽得小嘴半天合不上,久久才擠出一句:“你是說,那些駐軍的守將,那些各城的文臣大多都是軒轅毅的人?”
巧兒肯定的點頭,“奴婢在閒王手下時,就是負責專門傳遞消息的,那時對閒王死忠的將軍大官兒就已經難以計算了,奴婢到公主身邊這麼多年,您說,閒王會不繼續收籠更多的人手嗎?”
軒轅紅裳一臉凝重的沈默了,在她的心中,對軒轅信宇那僅剩的情誼和自己未末的榮華尊顯正在做着菈據戦,良久,她貝齒一咬紅唇,毅然道:“巧兒,你如今可還聯係得上閒王?”
巧兒麵上一喜,點頭道:“當初閒王為了照撫遠在秋泉的公主,特意命人在前往秋泉的各大村鎮都設了聯絡處,如今若要聯係倒是極為方便的。”
軒轅紅裳聽得一愣,心中頓時有些五味雜沈,她心心念念着二哥,二哥卻不曾關切照撫她一二,反倒是她從未拿正眼看過的,那個被打處了冷宮,沒有出息的六哥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處處為她着想,事事安排妥當。軒轅紅裳的心中頓時湧過一股暖流,那種娘傢還有人關心自己的感覺讓她的心頓時就安心了。
“巧兒,你去聯絡六哥,就說紅裳願意全力力助六哥,如今我在太子麵前還說得上話,那十五萬大軍隨時可為六哥出動。”
巧兒大喜,連忙起身應道:“奴婢這就為您傳信去。”說完,人便急匆匆的出了馬車。
馬車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軒轅紅裳的錶情瞬時冷若寒霜。這世上,什麼情誼都是假的,有的唯有利益,軒轅毅為她做的安排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也確實讓她有些感動,可她不相信,若她沒有利用的價值,軒轅毅會這麼費心的為她做如此多的安排。生在皇傢,從小生在爾虞我詐之中,怎麼還會看不出這其中的道道呢?
她寒茫熠熠的美麗鳳眸轉向緊閉的車窗簾,心中蓦然想起那與她同樣被強嫁出去的軒轅鳳儀,回宮這麼久時日,一直未曾見過她,上她宮中竄門也被人以她身子不適被擋了回來。
鳳儀姐姐,你倒底出了什麼事呢?
可惜我如今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隻望你也能看清時勢,在伏丘別被人欺負了去才好。
北風呼嘯着吹過那些行色匆匆的士兵,天空飄下的白雪落在他們年輕的臉上,映着四野的荒蕪,顯得異樣的蒼白。千裡跋涉,一路穿村過鎮,切身的所見所聞已讓這些士兵們的心跌到了谷底。
曾經在朱鳳大地上繁華的尤如一顆永不熄滅的夜明珠般的晉州,已經變得讓他們都差點兒認不出來了,那蕭條荒涼的情景讓這些土生土長的將士心頭沈重的同時,那一雙雙鷹般銳利的眼中亦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色友點評